第六章

今天,一大早我就拎著兩個醫藥箱來到了高勝寒居住的別墅。一個白色的醫藥箱里裝著脫脂棉、消毒液等醫護用品,另一個銀色的則裝著我為了今天特意採購的浣腸器和藥水。

進門后,我照例摟著高勝寒一陣痛吻,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我轉到她身后摟著她,手腳麻利地解開她的睡袍,一手溫柔地撫摸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手毫不猶豫地撫上她的胸口,用力地搓揉著豐滿的乳房,用掌心摩擦逐漸變硬的乳頭。

「啊啊。」

一聲若不可聞的呻吟聲在我耳邊響起,我把鼻子靠在她絲滑的頭發上,用力嗅著那令我迷醉的芬芳味道,同時,嘴巴開始親吻滑潤的頸項,一點點挪動著向耳垂移去。

宛如精緻的玉雕一樣的耳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高勝寒不耐刺激地縮著脖子,避開我的嘴巴。她那可愛的樣子令我一下子熱血澎湃起來,肉棒暴脹如鐵,頂著肉感十足的臀部。

高勝寒扭著腰,與其說逃離我的肉棒,倒不如用挑逗我,故意摩擦肉棒來形容更貼切一些。我有些粗魯地扯下她的睡衣,讓她赤裸地面向我。她的臉頰潮紅,朦朧的眼眸中蕩出春意,像是知道我不能把她怎么樣似的,咬著嘴唇,狡黠地看我。

我一把把她抱起來,一手托臀,一手扶肩,徑直向浴室走去。高勝寒摟著我的脖子,似乎很享受我的摟抱。我把她放在浴缸旁,讓她雙手扶著浴缸的邊沿站好,然后,去客廳取我的藥箱。

當我回來時,高勝寒雙手扶著浴缸邊沿,渾圓的臀部向后撅著,露出一道黑乎乎的陰毛,正乖巧地等著我。我打開銀色的醫藥箱,取出浣腸器,在浣腸器細長的尖嘴上抹了一些潤滑油,然后,抵在她的肛門上。

高勝寒感到了異樣,回頭看,就在這時,浣腸器的尖嘴在潤滑油的幫助下已經進入到她窄小的肛門里面。

「你干甚么啊?」高勝寒臉上升起一陣慌亂,臀部笨拙地搖動著,想把已經進入到肛門里面的浣腸器尖嘴甩出來。

「別動,放松,別擔心……」我一邊按著浣腸器的活塞,讓300CC的藥柱緩緩下降,把無菌、刺激性小的藍色藥液注進她的肛門里面,一邊把我事先想好的說詞講給她聽。

「我不想做這個,還像上次那樣做行嗎?」臀部放慢了搖晃,高勝寒臉上一片羞澀,向我軟語相求。

「你怎么還不停下?我都說不想做了。」見我不理她,還在往里面注入,高勝寒目光變冷了,氣鼓鼓地看著我。

真麻煩,我不得不停下,只好先告訴她會陰斷裂的可怕后果,以及肛門調教的必要性。

見我說的那么恐怖,高勝寒的臉緊張得收緊著,可憐巴巴地問我,「必須要做這個嗎?」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一邊重新注入,一邊問道:「害羞嗎?」

高勝寒似乎被我的話嚇住了,只能任由我的擺布,飛快地轉過頭,逃離我揶揄的眼神,過了一會兒才害羞地「嗯」了一聲。

當注到150CC左右的時候,肛門似乎容納不下那么多浣腸液了,排斥力開始增強,我只好加大力量,保持藥柱勻速下降。高勝寒不適地扭動著身體,臀部一抖一抖的,雙腿好像站不住了,不住抖顫著。

「很快就好了,為了寶寶,再堅持一會。」

在我的鼓勵下,高勝寒努力堅持著。等藥柱下降到還剩50CC的時候,我看到她要堅持不住了,呼吸聲變得急促,蘊含著苦痛,身體左搖右晃的,雙腿似乎隨時會崩塌下去,只靠手臂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我不行了,還沒好嗎?我想……」說到這,聲音嘎然而止了,之后便是一陣嘶嘶的吸氣聲。

「想甚么?想大便嗎?」像是要煽動她的羞恥心似的,我一邊明知故問,一邊看著在我眼前緊緊收攏在一起的菊花花瓣。

想到把浣腸器細細的尖嘴夾得不露一絲縫隙的窄小肛門,在不久后要吞進我勃起時宛如雞蛋大小的龜頭,我一時興起,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沿著嬌嫩的肛門褶皺輕柔地撫摸著。

「不許碰我!我這么難受,你怎么還亂摸,到底好了沒有啊?」似乎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肛門,高勝寒一個激靈,臀部劇烈地擺動著,嘴里一邊吸氣、忍耐著巨大的便意,一邊斷斷續續地數落著我。

「好了,好了。」浣腸器里還剩最后一點藥柱,我一口氣推進去,然后慢慢地把尖嘴抽出來。

「快,快點,來不及了,抱我去洗手間。」高勝寒艱難地轉過身,臉上彌漫著濃郁的羞恥,迫不及待的便意只能讓她含羞選擇我幫她,這樣能快些到達洗手間,使她不至於在半途排泄出來。

她家,洗手間和浴室是分開設置的,我連忙抱起她,向洗手間奔去。剛把她放在座便器上,只聽「噼里啪啦」一陣亂響,座便器里傳出浣腸液和固體糞塊洶涌噴出、擊打在水面上的聲音。在她排泄的時候,高勝寒緊緊閉著眼睛,為第一次在我面前排泄大感羞恥。

不久,洗手間里安靜下來,只有她不平靜的呼吸聲,高勝寒還緊閉著眼睛,不敢看我,坐在座便器上抖顫著身子。

我按下沖水閥門,把污物排走,扯下幾塊紙巾,對她說道:「你不方便,我幫你擦吧。」

「不要,你先出去……」高勝寒像受驚的兔子似的,驚慌地睜開眼,去搶我手里的紙巾,攆我出去。

「我是你的助產士,這方面,我說了算。」我蠻橫地把她拉起來,讓她趴在我的胸口上,不顧她用力的掙扎,把紙巾貼在她的臀縫上,細心地為她擦凈肛門。

我橫抱著渾身酥軟的她向浴室走去,高勝寒摟著我的脖子,恨恨地看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真是個變態。」

「不就給你擦屁股了嗎!我不是心疼你,不想讓你辛苦嗎!怎么能說我是變態呢?」我滿不在乎地說著,覺得她磨牙說話的樣子好可愛。

「可是,一起上廁所,太羞恥了,我,我可是有丈夫的。」

高勝寒的底氣明顯不足,聲音越來越弱,聽起來是那么心虛,我接口道:「現在,我就是你的丈夫。」

她不說話了,我感到她摟著我的手臂一陣發緊,抬頭一看,只見高勝寒的眸中蕩出複雜的、誰也猜不出是甚么意思的光芒望著我。

「你是認真的嗎?」高勝寒扭過頭不去看我,一聲若不可聞的聲音從她嗓眼里飄出來,又重新問我這個問題。

我沒有回答,三步并成兩步,邁大腳步向浴室走去,耳邊依稀聽到她惆悵的嘆息聲。回到浴室,我拿起蓮蓬頭,把她的肛門沖洗乾凈,然后,讓她跪伏在地上。

當高勝寒看到我把玻璃瓶中藍色的浣腸液吸進巨大的浣腸器里時,臉上頓時花容失色,不可置信地叫到:「又要來,一次不夠嗎?」

「一天兩次,聽話啊!這次沒那么辛苦了。」

我把浣腸器的尖嘴重新插進肛門里面,一邊注入浣腸液,一邊告訴她盡最大努力忍耐,用我教的呼吸和用力方法抵抗便意,好好體驗與分娩時差不多的感覺。

又是300CC,浣腸液再次注滿她的肛門。兩吸一呼,我喊著口號,指導她跟隨著我的節奏呼吸,告訴她吸氣時用力收縮肛門的動作要領。

在她似要堅持不住時,我不斷給她加油打氣,浣腸時,我可不敢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個收不住,很容易噴發出來,這就違背鍛煉她的初衷了。也許是因為跪伏在地上、更容易用力的原因,這次,她堅持了很久,過了半個小時才羞澀地求我抱她去洗手間。

第二次在我面前排泄,高勝寒還是很羞澀,眼睛緊緊地閉著。肛門里的激流噴射而出,重重地擊打在座便器里的水面上,在狹窄的洗手間里,那陣淫靡的聲音格外刺耳。

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似乎是耐守不住我灼灼的眼神,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嚶嚀聲,伸出手捂住了羞紅的臉。

我把高勝寒抱回浴室,沖洗一番肛門后,還是讓她跪伏在地上。我半蹲在她身后,小手指頂在浣了兩次腸、變得潔凈的肛門上。不同於浣腸器尖嘴冰涼的觸感,我的手指一下子令她緊張起來,肛門緊緊收縮著,排斥著我的手指,不讓它向深處進入。我伸出另一只手拈起膨脹起來的陰蒂,放在指腹里輕輕捻動,高勝寒的腰不耐刺激地搖著,在這瞬間,我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小手指捅了進去。

高勝寒猛地仰起頭,發出一聲似是羞恥又似快樂的悶吟。我慢慢律動小手指,耐心地等待緊張的肛門放松。

漸漸的,肛門適應了我的小手指,變得柔軟起來。我緩緩拔出小手指,把大拇指頂住菊花花瓣的中心,徐徐加力,向深處探去。

緊湊的肛門費力地吞進拇指,我又把食指和中指并攏在一起,滑進愛液泛濫的陰道里面。拇指不住左右橫移,食指和中指在上下律動,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三根手指不同的動作。高勝寒似是感受到極大的快感,跪在地上的雙腿痙攣般抖顫著,要支撐不住身體了。

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她泄身,我還指望著她給我口交呢!我忙把一直搓捻陰蒂的手指移到會陰上,又是指壓又是揉摩,讓她跟隨我「吸,吸,呼。」的節奏,不住用力夾緊陷在她肛門里和肉洞里的手指,進行會陰的鍛煉。

高勝寒辛苦地練習了半個鐘頭,氣喘吁吁的喘息聲中夾雜著幽怨,似乎在怪我一直不讓她快樂地泄身。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該給她獎勵了,便緩緩抽出手指,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她應該是聽到我脫衣服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嬌喘聲變得火熱了幾分,向后翹起的臀部微微扭動著,顯示著此刻心中的羞澀和期待。

真是個耽於享樂的淫蕩女人啊!我一腳踢掉褪到腳踝上的內褲,把頭對準高勝寒分開的股間,躺在被溫水澆得滑溜溜的瓷磚地面上。我蹬下地,一下子滑進她的身體下面,在她的驚呼下,一把握住軟綿綿的乳房,手掌一張一合,談不上溫柔地抓揉著,同時含起一顆乳頭,模仿嬰兒喝奶的動作,用嘴唇纏繞住,用力地吮吸。

開始時,她還想忍住快感不發出聲音,可在我急驟的動作下,不久,高勝寒便哼出一陣陣愉悅的呻吟。我一手搓揉著滑膩如凝脂的乳房,另一手握著完全勃起的肉棒,我的肉棒很長,足有二十釐米,碩大的龜頭毫不費力地撞上了她跪伏在我身上的臀部。

我控制著角度,用雞蛋大小的龜頭交替研磨著肛門和肉縫,同時,使出渾身解數,愛撫著乳房和乳頭,刺激著她的性感帶,一心要把她點燃。

高勝寒仰起的臉上充滿著慌亂,臀部笨拙地擺動著躲避肉棒。我很有耐心,她的臀部移到哪,我的肉棒就跟到哪,時而在肛門上一捅,時而沿著肉縫滑摩,但絕不貿然地插進去,像貓戲老鼠似的逗弄著她。

過了一會兒,她累了,臀部筋疲力盡地停止了擺動。我攥著肉棒,探進她的股間,撞開陰唇,淺淺地沒入濕漉漉的肉縫,把龜頭頂在窄小的陰道口上。

高勝寒一下子僵硬住了,我向上望去,只見她滲出一層細汗而更顯潮紅的臉上緊蹙著眉,似在忍耐著極大的快感,眸里霧蒙蒙一片,狀若泣然地看著我。

這就要哭了,高勝寒這副模樣令我格外心動,我想再逗逗她,便挺起小腹,讓龜頭一下一下地撞擊在濕滑嬌膩的陰道口上。我腹上齊整的三排腹肌可不是擺設,每當勢大力沈的龜頭撞擊在陰道口,即將陷入到溫暖濕潤的肉洞里面,我便控制小腹猛地一收,把龜頭縮回來,給她似進非進、似出反入的感覺,好整以暇地逗弄著她。

高勝寒不知道我在逗她,還以為我真的想,她的眼里充斥著矛盾,迷茫的霧靄也越來越濃。

當有一次,我沒控制好,龜頭差點就捅進她的陰道時,也許是擔心寶寶受到傷害的母性適時地冒出來,身體一個激靈,抖顫了一下,眼里恢復了一絲清明,高勝寒發出顫音,壓低著說道:「我們不能來真的。」

「你不想嗎?」我不再撞擊陰戶,而是攥著肉棒,讓龜頭在肉縫里來回滑摩。

高勝寒蠕動著櫻唇,久久吐不出一個字來,而她羞於言齒的表情和哀求著看我的模樣則暴露出她心中真實的想法。她不是不想,我想,如果我堅持,也許今天就能完整地擁有她,但以我大助產士的身份,怎么能趁人之危呢!雖然我已經那么做了。

「擔心寶寶受到傷害,還是討厭我,不想跟我……」問完后,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頭,發出一陣刺耳的嘖嘖聲。

「啊啊……」她抑制不住地發出一陣酥軟纏綿的呻吟,紅紅的眼睛看著我,斷斷續續地說道:「擔心,啊啊……擔心寶寶,別那么用力啊。」

我吐出嘴里的乳頭,臉上似笑非笑,以一副聽懂了潛臺詞的神情凝視著她,溫柔地說道:「只要不討厭我就行,你的寶寶,我也在意啊!我怎么能傷害他呢!」

高勝寒的臉更紅了,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我,可見我一直曖昧地笑著,捉狹的眼神中含著飄飄然的得意,不由一陣羞惱,挖苦我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很令人討厭啊!」

「我怎么不覺得,你不覺得很迷人嗎!要不,你怎么會對我青睞有加呢!」我故意氣她,擺出一個最暖的笑容。

「誰對你青睞有加了,自大。」高勝寒不屑地哼了一聲,向我甩過一個白眼。

「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別動啊,該給你獎勵了。」我像一條魚一樣,從她身下滑出來,又滑進去,只是這回是頭部對著她的臀部。

我托起她的臀部,把臉埋在汁水淋漓的肉縫上,一陣女人動情至極的淫香撲進我的鼻中,我不禁用力蠕動著鼻子,貪婪地聞著這令我興奮莫名的味道。

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一圈,脹痛難耐的感覺包攏著我,就在這時,一張柔軟的手撫了上去,頓時,我感到一陣無法形容的舒爽,不由舒服得哼了一聲出來。

高勝寒握著肉棒的根部,上下擼動不停,兩根光滑的手指放在我最敏感的龜冠上,用滑嫩的指腹輕柔地撥弄著。

尾椎上傳來一股酥麻麻的快感,在我眼前,一坨濃密的烏黑陰毛下,散發著誘人味道的陰戶濡濕光潤,閃出瑩瑩水光,在梭形的肉縫中間,一個粉紅色的肉洞微微蠕動,洞口一張一合,看起來好像一條令人垂涎欲滴的鮑魚,正等待我去品嘗。

我猛地張開嘴,一口把陰戶含在嘴里,長長伸出的舌頭沿著肉縫飛快地舔著,嘴唇不住用力,把源源不斷溢出的愛液吸進肚里。

我醉心地品嘗著她的陰戶,耳邊不時聽到高勝寒發出愉悅的呻吟聲,感到她握在我肉棒上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一陣愈發舒爽的快感籠罩住我。

可是美中不知的是,直到我舔得舌頭發麻,她還是一直用手,只是時而有一陣暖暖的呼氣撲在龜頭上,似乎她在近距離地觀看我的龜頭。

我不耐地挺動著腹部,好想把肉棒放進她的嘴里,也享受一下她給我口交的滋味。高勝寒似是明白我的想法,暖暖的呼氣間隔越來越短地撲在我的龜頭上,令我又是焦躁又是期待。

終於,高勝寒把嘴唇觸在龜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僅這一下就令我舒爽地長吁一口氣。我輕輕吸起陰蒂,在唇間輕柔地磨著,用牙輕咬著,她發出越來越火熱的喘息聲,不住親吻著我的龜頭,時不時伸出舌頭舔幾下。

越舔,舌頭越靈動,也越發放開了,高勝寒飛舞的舌頭幾乎把龜頭的每個角落都舔到了,一路舔吸著來到了馬眼。

感到馬眼上一酥,她調皮地用舌尖在馬眼綻開的小孔上舔了一下,緊接著,龜頭上升起一陣溫潤的感覺,她張開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進去。

判斷一個女人有多愛你,就看她如何給你口交。如果她不舔,只是一味吞吐,就說明她不愛你,只想完成任務地讓你趕快射出來。像高勝寒這樣,一邊吞吐,一邊翻轉舌頭舔滑,還不住在上面親吻,這才是愛的表現。要知道我的肉棒很大,她給我口交得拼命張大嘴才吞得進去,不把我的肉棒當成心愛的寶貝,她是不會忍著嘴巴酸痛的辛苦的。

我懷著感激的心分開肉縫,讓紅艷的陰蒂出現在眼前,舌尖一下一下翻轉著,輕柔地舔著,只想讓她快樂,在我飽含愛意的唇舌下泄身。

愛液很快浸濕了我的嘴唇,流進我的嘴里,嗅著那撲鼻的淫香,我不禁快速地翻卷起舌頭來,更快更重地舔著、吮吸著她的陰蒂。高勝寒的鼻腔中不斷哼出宛轉回蕩的媚聲,嘴唇緊緊含著龜頭,開始快速地上下律動。

高勝寒快要到達高潮了,而我是第一次品味她的口舌侍奉,沒想到其中滋味竟是那么美妙,在這興奮的初次體驗中,我也漸漸到了極限。

隨著我的一身悶哼,腹部用力地向上挺動著,又膨脹了些許的肉棒劇烈地彈動幾下,在她溫潤的嘴里,夢寐以求地射出了一彈彈強勁濃濁的精液。

在我噴射的同時,高勝寒也到了,陰道口一陣強烈收縮。她來不及吐出滿嘴的精液,就那么含著肉棒,一邊蠕動喉嚨,下意識地吞咽著,一邊像一灘泥一樣癱軟在我身上,滿足地享受著美妙的高潮余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