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仿佛大理石一般雪白亮潤的腿緊繃著,緊緊握成拳形的手背上浮起幾條淡淡的青筋,高勝寒緊蹙著眉,臉上是羞惱的緋紅,性感微凸的嘴唇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可還是忍耐不住地發出了羞恥的聲音。

婦產科醫生的產后檢查就是這般令她厭惡,說是檢查,其實是肆無忌憚的玩弄,邪惡地窺探著她陷入迷亂。

張震浮出油脂的臉上紅得發紫,一對渾濁淫穢的眼睛斜睨著我,正把他的得意傳遞給我。他的手指陷在高勝寒的肉洞里,還在不快不慢地抽插著,每當粗大的手指抽出,上面的濕亮光澤便刺激著我的眼睛,令我有一種情人被奪走的感覺,

心里不由騰起一陣煩亂,胯下的肉棒更是因妒忌勃起,把褲襠鼓囊囊地頂起一團。

「陰道恢復得不錯,可以做愛做的事了。」張震把手指從肉洞里抽出來,放在會陰上,一邊揉按,一邊盯著高勝寒的臉問道:「疼嗎?」

「不疼。」高勝寒把臉扭過去,躲過那道令她羞恥難言的玩味目光。

「小子,看來你那套很有效果啊!不對,不對,應該是按摩得很上心啊!」張震調侃完我,又看向高勝寒,用同樣的調侃語氣說道:「怎么樣,這么按舒服吧?怎么不說話,不舒服嗎?這小子的手法都是我教的,不應該啊!還是說你分人,喜歡讓他給你做?」

高勝寒羞恥得身子直抖,估計要不是顧及我,早就發火了。

張震繼續按摩著會陰,突然,他問我一句,「你和她在一起了吧?」

我愣住了,高勝寒也陡然一震。

「你小子就是不聽勸,算了,眼光還是不錯的,記住別讓人家丈夫打上門去,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不值得。」張震數落完我,又用譏諷的目光看高勝寒,說道:「這小子人天賦異稟,你剛生完,要節制,不能太頻繁……」

我有些惱火,打斷他,不悅地說道:「夠了,別太過分。」

「我可是為了你們好。」張震無所謂地聳聳肩,自顧自地說道:「我說你小子怎么這么固執呢!原來撿到一個極品啊!我都動心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不用說,是高勝寒的丈夫回來了。

「回來得真不是時候。」張震嘀咕一聲,然后對我說道:「你的寶貝情人沒甚么問題,剩下的產后消毒你來做吧!正好她丈夫也回來了,讓他在一旁看著吧!我先走了,祝你玩得開心。」

張震拎起藥箱走了,在門口與陳思平打招呼,我抱歉地看向高勝寒,她白了我一眼,哼道:「狐朋狗友。」

我訕訕地坐在高勝寒分開的股間,拿起脫脂棉給她消毒。

下面就是高勝寒難捱的時間了。陳思平站在我旁邊看我給他妻子消毒,高勝寒身為人妻,必須忍住我的指技帶給她的快感,不能讓丈夫看到她生出快感的反應。

我想張震肯定是故意把陰道消毒留給我,讓我做給陳思平看的,他最喜歡在孕婦的丈夫面前做這事了,一邊欣賞孕婦羞恥地在丈夫面前一點點地陷入快感中,一邊看著由愕然變成怒火中燒的丈夫,以此為樂。

剛為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的嬌妻在他眼前分開雙腿,被我隨意摸觸陰戶,陳思平的臉漸漸紅起來,呼吸變得粗重紊亂。而高勝寒的身體微微抖顫著,不想讓丈夫看出她感到了快感,緊緊咬住嘴唇,讓呼吸自然一些,竭力忍耐急促的喘息、小聲的呻吟從嘴里漏出來。

我不為她丈夫察覺的,向高勝寒遞過一個曖昧的眼神,她央求地瞧我。這是多么好的機會啊!3P就在今日,我一邊快速地在腦中梳理著成型的方案,一邊微微搖頭拒絕她的請求。

見她緊緊咬著嘴唇忍耐快感,我微微張口,眨眨眼睛,示意她不許壓制被我挑逗起來的身體反應。我和她早有一瞥一視、便此地無聲勝有聲的默契了,高勝寒明白了我的暗示,為難地松開了緊抿在一起的嘴唇。

從濡濕的肉縫里拈起一瓣粉嫩的陰唇,我把玻璃吸管里的消毒液滴在完全伸展出來的陰唇上,一邊沖洗一邊揉弄。

我看到陳思平的喉結不住聳動著,似乎在乾咽唾液,心想,這就興奮了嗎!我把視線向他褲襠上瞄,也和我一樣隆起一團。我會心地笑了。

在我嚴厲的目光下,高勝寒不再壓制淫蕩的反應,雖然聲音很小,但喘息變得急促無律,哼聲綿軟柔媚。

而引人注意的是她的身體,肩頭開始顫抖,幅度越來越大,就像戰栗似的,屈起的的雙膝也開始擺動,似乎維持不住M的形狀,就要癱倒下去。

陳思平的目光由興奮變得越來越冷,肯定是猜到愛妻起了淫蕩的反應,還不知羞恥地不加抑制。

他的手攥成拳頭又分開,再攥再分,臉上陰晴不定、鐵青一片,但他的胯下,始終在高高隆起,不見萎縮。

似乎是無法忍耐了,陳思平強忍怒火,不知是對我、還是對高勝寒說道:「我出去一下。」

高勝寒緊張的臉一松,丈夫將要離開無疑令她安心,可我是不會讓她如愿的。

按照預想的方案,我對陳思平說道:「陳先生,稍等,可以配合下我嗎?」

在我向她丈夫遞過棉簽的時候,高勝寒緊張地看著我,似乎知道我要做甚么,微微搖頭。我給她一個不要擔心、一切有我的笑容,虛開口,做出3P的嘴型。她的臉一下子紅起來,瞧向我的眼波中,嬌羞之下閃爍著些許嫵媚,說不出的魅惑迷人。

「照我說的做就行。」我把棉簽塞進有些不知所措的陳思平手中。

我拈起陰唇,把滲出愛液的陰道口露出來。陳思平猶豫了片刻,終於伸出手,在我的指導下,把涂有消毒液的棉簽伸進洞口,貼著敏感的腔膜左一下右一下地擦著。

沒擦幾下,閃亮的陰道口便像呼吸那樣一張一合的,又有愛液滲出來,同時,高勝寒看起來很緊張的小腹不住上下挺動,似乎受到非常強烈的刺激。

剛開始時,陳思平的動作還很僵硬,可在我耐心的指導下,漸漸地熟練起來,不滿足於只在妻子的洞口擦拭,開始用棉簽一圈圈地刮著肉壁擦拭,螺旋地向深處慢慢進入。

他的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臉上浮起一副仿佛做壞事、緊張而陶醉的表情,雖然竭力偽裝鎮靜,但呼吸還是越來越粗重,令我感到一陣好笑。

高勝寒也好不到哪去,臉上潮紅一片,眸中迷蒙混亂,身體的反應完全跟隨丈夫的動作,急促的喘息聲清晰可聞,不耐地扭著腰肢,挺著小腹,被丈夫的棉簽帶入到快感的漩渦中。

我仔細觀察著兩人的反應,尤為注意陳思平,他那炙熱的眼光隱藏不了暗熾的獸欲,根本不是丈夫看心愛的嬌妻的眼神,而是雄對雌的那種赤裸裸的佔有。

我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便湊到他耳邊,大膽地引誘他。他吃驚地望著我,好像很緊張似的,眼里充斥著無法置信和戒備,還有一些擔心暴露的慌亂。

我平靜地看著他,不再說甚么,對於研修過心理學的我來說,這個時候,沈默是最好的勸服。

而且,他的舉動正合我的猜想,他總不出現絕對是故意為之,更不用說無視妻子產后也每天修剪、光溜溜的陰戶,難道不是有意的視而不見嗎!也許他是想讓得不到滿足的妻子獲得慰藉,也許是受傷之后異變的性癖,可不管是何種可能,只憑他現在的反應,我確信靜靜的等待會打消他的顧慮。

再者說來,之前他在我面前給妻子舔過陰戶,還在我的注視下,袒露下體,享受妻子的口交,我想,這些刻意的安排,至少能有緩沖的作用,驅散他的尷尬吧!

陳思平審視地看著我,想從我平靜的面容里看出我的真意,我只是望著他,讓他自己抉擇。終於,他滿是戒備的臉松弛下來,似乎認為我可以信賴,朝我木然地點點頭,然后有些尷尬地在我眼前脫下褲子。

在一旁偷看的高勝寒見丈夫竟然被我幾句耳語,便脫下褲子,露出了勃起的肉棒,不由用詢問的眼神看我。我微笑著要她安心,又虛張嘴巴,做出3P的口型。

她的眼神也是矛盾的,既有3P就要開始的緊張慌亂,又有無法面對丈夫的羞恥,還有一絲絲興奮和刺激,從她波動的眼眸中飄蕩出來。

見丈夫挺著豎起來的肉棒向她走過來,高勝寒緊張得直喘粗氣,一對豐滿的乳峰波浪般起伏著,頂端的乳頭尖尖地翹立起來。

陳思平在她腦側停下,她像個受驚的小鹿那樣慌亂地看丈夫向她伏低身子,看丈夫興奮得有些猙獰的面孔離她越來越近。高勝寒嘴唇蠕動著想要說些甚么,可下一瞬間,她的嘴唇便被丈夫一口吸住,堵住了發出一半的驚叫。

陳思平像個飢渴的色狼一樣亂吻著妻子,時而發出嘖嘖的聲音親嘴唇,時而啾啾地啜舌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下來,與妻子無聲地長吻著。

高勝寒睜著複雜的眼眸瞧我,我向她投過一個微笑,示意她不用介意我,不用壓抑甚么,跟隨本心即可。她有些幽怨、有些羞澀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安心地閉上眼睛,開始迎合丈夫,熱情地回應起來。

意猶未盡地松開妻子的櫻唇,陳思平不斷喘著粗氣,猴急地跳上沙發床,抓起妻子的肩頭往前一推,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后粗野地分開妻子的腿,跪在妻子高高翹起的臀后,沒有任何前戲的愛撫,腰部用力一挺,一下子把肉棒插了進去。

高勝寒像只小狗一樣趴在我面前,四肢著地,腦袋也深深垂下去,似乎羞於看我。隨著丈夫兇狠的插入,她猛的把頭仰起來,發出一聲歡愉的叫聲。

她羞恥地看我,流轉的眼眸中飄出歉意。我用眼光示意她不需如此。在她感激的目光下,我脫光身上的衣物,一手攥著勃起的肉棒,在她的嘴唇上、臉上摩擦著。

陳思平一邊兩眼發光地看著我用肉棒在她妻子臉上揮來舞去,一邊緊緊扳著妻子的腰肢,開始用力地挺動小腹,興奮地在肉洞里抽插起來。高勝寒「啊啊」地叫著,似乎為丈夫一插進來就是射精前沖刺的高頻率抽插感到奇怪,扭過頭去看。

「老公,你……」

陳思平直勾勾地看著我比他大上很多的肉棒,粗暴地打斷妻子的話,喘著粗氣說道:「給他舔,快點!」

我擔心高勝寒說錯話,連忙故作驚喜地問道:「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沒甚么可以不可以的,你不是一直在代替我照顧我妻子嗎?她為你做點甚么也是應該的。」

聽著陳思平酸溜溜的話,我想,他不是隱隱約約地有所察覺,而是肯定知道我和她妻子做過甚么了。一時間,我一陣訕訕,有種被抓了個正著的心虛,也不厚著臉皮狡辯,按著高勝寒的頭,把肉棒放進她的嘴里。

得到丈夫的允許,高勝寒則很欣喜。她開心地吞吐著我的肉棒,瞧著我的眼眸中春色蕩漾,百媚頓生,就像一個新婚的嬌妻。不久,她的臉便因狂喜和興奮浮起一片紅暈,象牙般雪白的頸項也染上一層薄薄的微紅。

「啪啪」,「啪啪」,撞擊臀部的聲音不斷在房間里響起,齜牙咧嘴的陳思平越來越快地沖刺著。高勝寒就像解放了似的,一邊應和著丈夫的肉棒,頻頻向后挺動臀部,一邊迷亂地扭著腰肢,同時還含著我的肉棒,發出陣陣低沈、含糊不清的呻吟。

陳思平哪受得了高勝寒這些狂亂激情的動作,不一會兒就一泄如注,癱軟在妻子的身后,發出牛一般的喘息。

真的很快啊!我估計一下,也就是一分鐘左右。守著這么美妙的妻子,卻無法盡興,我不禁為陳思平感到悲哀。而對高勝寒,在我的親眼目睹下,她是那么熱情地奉迎丈夫,可她丈夫轉瞬間就不行了,身為快槍手的妻子,我更為她感到悲哀。

我憐惜地看著她失落的臉,心想,還好,你還有我,就讓我代替你丈夫,好好地滿足你吧。

我抽出肉棒,來到陳思平身旁,問道:「這里,可以嗎?」

他的眼里閃出猶豫,沒有馬上答復我,伸出手,向我要棉簽。我遞給他,他把棉簽伸進妻子正滲出精液的陰戶里,一點點地把剩余的精液沾出來。

在他擦拭的過程中,高勝寒不時扭動一下臀部,哼出幾聲急切的呻吟,似乎好想她丈夫能答應,好快點讓我的肉棒插進來,填補她的空虛。

呻吟聲還是綿軟火熱,蘊含著濃濃的期待,陳思平瞧著妻子被他擦拭乾凈愈顯粉嫩嬌艷的陰戶,眼里露出一絲不舍、不愿,似乎不想把這么美妙的陰戶送給我享用,可很快,他的眼中便交替閃過自責、慚愧和興奮。

他抬起頭看看我平靜、不顯淫穢的面容,又看看我巨大的肉棒,深吸一口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

陳思平對我說道:「我還沒有跟你說謝謝呢!大助產士,謝謝你把苦痛轉化成快樂,讓我妻子不需忍受妊娠之苦。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自從受傷后,只能做一分鐘男人,今后,你還像原來那樣給她快樂吧!盡管放心,我不會介意的。」

他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后,便把位置讓給我,向高勝寒走去。看到他萎縮的肉棒正在變大,我想,剛射完,這么快就興奮起來了,看來他把妻子交給我享用不僅是出於不能滿足妻子的愧疚心理,還因為異常的性癖吧!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他從一開始就有和我一起共享他妻子的打算了。

一轉到高勝寒前面,陳思平就讓妻子給他口交。高勝寒一邊含著丈夫恢復了一些硬度的肉棒,一邊把手向后伸,握住我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向亟待撫慰的陰戶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