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每天我都用心指導著她,一心想要她安全地產下寶寶,在盡人事等天命之外,我快樂地享受著她的口交和肛交。

高勝寒也和我的心境一樣,跟隨著我的流程,把她完全委任與我,身心愉悅地等待著分娩的到來。無論鍛煉怎么辛苦,在我與眾不同的風格下,她都輕松地克服了寂寞和苦痛,每天最快樂的事便是等待我上門,與我像情侶那樣打情,又像夫婦那樣做那淫靡的事。

對於自然分娩必須鍛煉身心,沒有一個強健的身體和堅韌的心是受不了那種撕裂身體般的痛楚的,這方面,我不為她擔心。

現在,她快臨盆了,做為自然分娩的一個象徵,分娩時採取甚么姿勢,是時候進行這方面的鍛煉了。我提供了座位、半座位、爬位、蹲位、仰臥,以及水中分娩供她選擇。

她說聽我的,我堅持要她徵詢她丈夫的意見,畢竟寶寶是他的,我越俎代庖不大好。她跟她丈夫商量后,告訴我她丈夫選擇了半座位,而且分娩那天還想參與,看能不能幫上忙。

我當然不會拒絕了,半座位也是我的首選,這跟我另一個計劃不謀而合,於是我告訴她,要她通知她丈夫,抽出時間和我們進行半座位的練習。

把兩條褥子或坐墊鋪在一起,在表麵包上一層不透水的塑料布,然后再鋪上一層木棉布,放在她的臀部下面,這就是我常用的分娩臺。

分娩時,她屈膝,把臀部落在分娩臺上,採取半跨半坐的姿勢,她丈夫則在背后抱著她,支撐她的身體。而我和我叫來的另一個助產士助手在她前面,在她分開的雙膝間等待寶寶出世。這就是我的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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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丈夫在家,可我并沒有感覺不自在,該說甚么就說甚么,該做甚么就做甚么,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反倒是他有些拘謹,向我生硬地說著感謝的話。

從他的眼神里,我留意觀察到一絲隱藏頗深的怒火和無可奈何。他應該察覺到我和她妻子曖昧的關系了了,也許從他把妻子交給我的那天起,就有所預感我會和他妻子發生甚么,只是他不點破,他的的底線在哪呢!我想趁今天試探下他。

我語氣淡漠地指揮著他乾這乾那,與高勝寒說話時倒溫柔得多。高勝寒不免有些不快,趁她丈夫出去買東西時狠狠剜我一眼,警告我不要露出端倪讓她丈夫發現。

「心疼了嗎?平時對待孕婦的家屬,我一貫是這種態度,難道,你要我咧著嘴沖你丈夫笑嗎?」

見我氣哼哼的,認為我在吃醋的高勝寒開心地笑起來,對我說道:「對我態度那么好,對他卻那么差,你不怕他懷疑呀?今天怎么了,感覺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

我一把攬住她,粗聲粗氣地答道:「心情好才怪,因為你丈夫,我們的晨吻報銷了。」

「原來因為這個啊!你可以現在吻我啊!不過,只能吻五分鐘。」高勝寒大膽地看著我,微微發紅的臉頰仰起來,櫻紅的嘴唇開啟了一道縫。

這還是她第一次挑釁我,我二話不說,像奔放的歐美人那樣,身體俯下去,一手扳住她的腰,讓她倒弓著腰臉龐向天,另一只手緊緊抱住她的頭,把嘴巴牢牢地蓋在她的嘴唇上,像是要令她窒息那樣用力地吻著。

高勝寒的手先是向下垂著,被動地被我吻著,吻了沒多大一會兒,她就變得熱情似火,垂下的兩條手臂先后摟上了我,嘴唇和舌頭不住蠕動著,向我索吻。

直到聽到開門聲,她才用力地推開我,一邊整理凌亂的頭發,一邊嗲媚地對我說道:「這下開心起來了吧!注意點,別讓他看出來。」

這還看不出來,眼眸嬌媚得似要滴出水來,臉色潮紅嬌艷,一副情迷意亂的樣子,我對她的叮囑感到好笑,同時也感到她的魅力實在是令人無法抗拒。

練習的場所由臥室搬回了客廳,她松了一口氣,我也樂得如此,畢竟意淫是意淫,當著人家丈夫的面,在他們的愛巢里做那些事,我還真沒有臉面做出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丈夫見到妻子似是剛剛被灌溉而春意難掩的面容,不由愣了一下,隨后耐人尋味地看了我一眼。我無視他的眼神,比方才熱情了一些,讓他幫我一起把分娩臺做好。

高勝寒半跨半坐在分娩臺上,我半蹲在她的股間,只聽頭上傳來一聲:「他又在踢我了,一天沒有個老實時候。」

這句話是那么熟悉,她跟我講了無數遍。我經常一邊聽她講述,一邊把耳朵放在她肚子上面,分享她的幸福和快樂,那時的她是那么可憐,又是那么可愛,全身籠罩著母愛圣潔的光輝。

我知道今天不是講給我聽的,把頭抬起來,似乎看到高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有一個精力旺盛的小傢伙正在盡情折騰著,而高勝寒現在正抓著在背后抱著她的她丈夫的手,輕輕地放在被小傢伙踢的肚子上。

她丈夫臉上充滿了喜悅,一雙手想撫摸卻又不敢動,生怕驚擾了在里面頑皮的寶寶。可是看到我抬頭看向他們,我的眼神一點負面的因素也沒有,她丈夫卻感到難為情,似乎怕影響到我,悄悄地把手縮回去,重新放在妻子赤裸的腰際。

她丈夫陳思平,人如其名,有著一副儒雅、平靜的面孔,親和力很強,不易令人生厭,尤其是現在有些靦腆的笑容,令對他心存敵意的我也好感倍增。如果陳思平長相粗陋、性情鄙劣,對奪走她妻子肉體、連心靈也佔據大半的我來說倒是理直氣壯,不會有甚么愧疚的心理,可現在,我竟莫名地感到一絲慚愧,仿佛受到了良心的譴責。

無論他是神經大條或是對妻子非常信任,也許他像我認同的那樣別有用心,但我畢竟摘取了她的妻子,連他沒享受到的肛交也品嘗個夠。只沖這點,我就對他抱有了歉意,看向他的目光柔和了許多,向正溫柔地抱著妻子、一副滿足模樣的陳思平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介意我。

歉意歸歉意,并不影響我的既定計劃,本來我也沒打算把高勝寒搶奪過來,只是想和得不到滿足的她談談情、做做愛。過界已經是我的底線了,如果變本加厲地奪走他的妻子,實在有違我大助產士的準則。

我欣賞著高勝寒依偎在她丈夫懷里、很寧靜、很幸福的臉頰,她意識到我的目光,臉上突然一紅,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我,似羞澀又似怕我多想。

我此刻一點也沒有妒忌之情,用暖暖的目光撫慰地看她。在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向我遞過一個感激的眼神后,我慢慢地把她M形分開的雙膝擴大一些,食指和中指并攏在一起滑進她濡濕火熱的陰道里,同時拇指抵在會陰上,不快不慢地按摩著。

陳思平一邊從身后支撐著妻子的身體,一邊透過妻子的頸項偷偷地看我。看到我把手指探進他妻子的股間,表情馬上變得不自然了,有些不知所措,似想阻止又怕貿然出聲而尷尬。我有意無意地看了他一眼,他忙把視線垂下,似怕我看透他心頭所想,只是緊緊地摟著妻子。

我重新把目光移到高勝寒臉上,她祈求地看著我,會說話的眼睛求我不要在她丈夫面前令她出丑。我瞪了她一眼,不容拒絕地說道:「集中精神,跟我一起做深呼吸。」

高勝寒明顯是魂不守舍,我的動作與平時沒多大分別,她則時刻擔心被我挑逗起來、被身后的丈夫聽到她發出羞恥的聲音,不住用令我著迷的怯柔眼光求我。我教的呼吸練習法被她糟蹋得完全走樣了,忽輕忽重,忽長忽短,節奏混亂。

我責怪地看著她,語氣不善地說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做的亂七八糟的,放松,放松,像你平時做的那樣吸氣時用力,吐氣要悠長,你再這樣分心,就不給你獎勵了。」,

陳思平聽到我說獎勵,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緊繃著身體的妻子。高勝寒的臉上浮起一陣慌亂,像是擔心我再亂說甚么似的,連忙沈浸心神,按我的指令認真地做起深呼吸來。

「吸……吸……呼……」

呼吸逐漸變得有節奏起來,我順應著她的呼吸,陷在陰道深處的手指緩緩律動著,拇指徐徐加力地按摩著會陰。

過了十分鐘左右,高勝寒的臉變得潮紅如血,眸中又是慌亂又是嬌羞,還飄蕩著霧靄般的迷茫,那刻意壓抑的呼吸掩不住奔騰的快感和蠢蠢欲動的欲望,不時露出火熱的吐息,陰戶像平時那樣溢出大量的愛液,我的手已是濕津一片。

陳思平臉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暈紅,不知是氣的還是興奮所致,從妻子抖顫的身體和不規則的呼吸中,他哪里不知道妻子已經被我挑逗出快感。

陳思平羞惱地看向我,我平靜地望著他,兩個男人隔著一個肚子大大的、被我搞得快感襲身而不知所措的待產女人對視著,氣氛一時間變得尷尬而微妙。

在丈夫面前被我做那淫靡的事,高勝寒是第一次,雖然之前有過在她和她丈夫的愛巢里,在與丈夫合影的婚紗照下,給我口交、與我肛交的經驗,并且還臉紅心跳地聽我肆意談論她的丈夫,但這回是真真正正地當著丈夫的面,雖然丈夫是在身后,看到的有限,但在緊張慌亂下,快感似乎格外強烈。不只是我,她也感受到自己淫蕩的變化,愛液比平時流得更多,流得更急。

我想被我這樣他丈夫之外的男人,當著丈夫的面玩弄在道德倫理上只有她丈夫才能觸摸的陰戶,雖然我是助產士,只怕她的心中除了羞恥還會感到異常強烈的刺激吧!而陳思平,此時的心態只怕和高勝寒差不多,在羞惱之余,應該也鼓蕩著巨大的興奮和刺激吧!

似乎意識到兩個男人在對峙,高勝寒拿緊張而迷蒙的眼眸看我,懇求我。我不為所動,一邊注視著她丈夫,一邊繼續律動手指。我不示弱的眼光似乎令陳思平甚感意外,一時被我所攝,垂下了目光。在這一瞬間,我像斗勝了的公雞一樣興奮,腦中突然閃出一個大膽的主意。

「陳先生是吧!麻煩你把右手放在你妻子的乳房上,平時因為你不在,都是我為她按摩的,尤其是快臨盆的孕婦,按摩胸部可以使乳腺暢通,便於哺乳,對產后恢復也大有幫助。你可以一邊揉乳房,一邊捻乳頭,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舔,怎么做都行,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以。」

高勝寒驚惶地看著我,沒想到我如此大膽。陳思平驚愕地看向我,眼里滿是無法置信。是無法相信妻子竟然允許我這樣的陌生人按摩被他視作私有物品的乳房,還是吃驚我厚顏到如此程度,竟然若無其事地提出這樣的要求。我無法得知他的想法,只見他臉上陰晴不定,內心似乎在劇烈掙扎著。片刻的猶豫后,陳思平遲緩地伸出手,按我所講,把右手滑進了妻子睡衣的領口。

「不要,別……」乳峰被襲,高勝寒不受控制地抖動一下身軀,嘴里發出羞恥的叫聲,眼中滿是怨怪地看著我。

可是沒人在意她的反對,睡衣靠近乳房的位置上,先是風平浪靜,微微起伏,然后風雨驟變,一陣波瀾洶涌,開得很大的領口似要扯壞那樣劇烈搖擺著,一大截豐腴雪白的乳肉翻滾著露出來,被狂躁的手掌擠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我的呼吸法又要奔潰了,高勝寒仰著脖子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半啟的櫻唇不住開合,吟出火熱的呻吟。陰道夾得更緊了,不時收縮幾下,透明的愛液像泛濫的洪水似的,源源不斷地溢出來。我瞧著她逐漸迷蒙、幾乎要失去瞳孔的眼眸,在陰道里緩緩律動的手指開始加速。

在我和陳思平雙管齊下的刺激下,高勝寒的身軀不住抖動,喘息和呻吟越來越火熱,快速地向極致的快感陷落。

很快,高勝寒到達了泄身的邊緣,曖昧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說不出是喜是怨,然后緊緊地閉上眼睛,一邊發出「啊啊」的叫聲,一邊崩塌了雙膝,軟軟地倒在丈夫懷里。

我抽出濕漉漉的手指,走到她身后,示意陳思平和我交換位置。在陳思平挪開身體之際,我抱住了高勝寒,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滑進了她的睡衣,幾乎是摩擦著她丈夫剛剛離開的手,一把握住她一只豐滿的乳房。

陳思平一怔,然后,神情複雜地看著我,相信碰到我濕漉漉的手指,他應該知道那是妻子的愛液。

我淡然一笑,無視他羞怒得似要噴火的眼神,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妊娠的女人太辛苦了,尤其是你的妻子,比別的孕婦還要憂郁,你成天早出晚歸,很久沒和她親熱了吧!不要怪她有這種反應,她是有血有肉、期待愛撫的女人,現在,你到前面好好地慰籍下她吧!用你的愛,溫柔地對她吧!」

臉上的怒色緩緩散去,陳思平好像被我的話觸動了,沒有理睬我,有些渾僵僵地來到妻子身前蹲下。

在看向妻子股間的一瞬間,他的表情精彩極了,就像萬花筒似的,不住變換著各種情緒。他的眉頭時而緊縮,時而輕舒,臉色時而陰沈,時而溫柔,憤怒、自責、愧疚、憐愛還有興奮等等情愫走馬燈地變換著,落在一直在觀察他的我眼里。

陳思平猛的抬起頭看我,眼光深邃而複雜,我不由有些慚然,誰讓我把她妻子的下身剃得光滑潔凈,不見一根毛茬,在愛液的粘附下濡濕閃亮更顯淫靡動人。可他只是驚鴻一瞥,便不再瞧我,分開妻子的雙腿,把頭埋在愛液粼粼的股間,只聽一陣「悉悉溜溜」的吮吸聲響起。

開始時,高勝寒還輕聲呻吟著,溢出愉悅的聲音,不久便發出一聲驚叫,「譚笑,別那么快,溫柔一點。」

陳思平身軀猛的一震,抬起被愛液打濕的臉看我,那噴著怒火的眼睛里閃出一股嘲諷,似乎在問我,「你沒少給我妻子舔吧!」

我更加慚然了,高勝寒肯定是高潮太強烈了,短暫地失去了意識。當她被丈夫用狂亂的口舌舔醒時,迷迷糊糊地認為我在舔她,便下意識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垂下眼簾,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示弱,這時,只聽一聲驚喜的聲音喚道:「老公,你怎么……你不是討厭……」,隨后聲音嘎然而止,高勝寒似乎才意識到剛才說漏了嘴,不由羞恥地把手捂上臉,沒臉見她的丈夫。

對啊,她丈夫不是有潔癖,從來不肯給她口交的嗎!難道是因為太興奮了,以致克服了潔癖。我好奇地抬起頭,看到陳思平眼中盡是羞惱。在我似有所悟的目光下,他的臉突地紅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氣急敗壞。

陳思平惱怒地看了我一眼,又把頭埋下去,重新舔起妻子的陰戶。似乎是聽取了妻子的央求,他沒有像剛才那么狂亂,輕輕的,溫柔地舔著。不一會兒,我看到高勝寒慢慢地放下捂著臉的手,在偷偷看她丈夫,同時,她的嘴里開始發出安心的忍耐已久的呻吟聲。

呻吟聲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甜膩,高勝寒鼓起勇氣把手放在丈夫的頭上。見丈夫沒有反對,她便像情動如火時對我做的那樣,時而溫柔地撫摸丈夫的頭發,時而緊緊地抓住。

我看到這里,心中傳來一陣巨大的興奮,脹痛難耐的肉棒似乎要爆裂開來,連忙急不可耐地把肉棒掏出來,扯過她的右手,塞進她手里。

高勝寒綿軟地靠在我的懷里,扭頭看向我,迷蒙的眼眸里飄蕩著羞恥的拒絕的波光,無聲的嘴中做出不要的嘴形,可小手卻舍不得扔掉肉棒,時而用指腹摩擦著敏感的龜冠,時而反轉手腕擼動著。

前面,她丈夫悶頭給她口交,后面,她為我偷偷手淫著,在這過程里,高勝寒一直費力地扭過頭看著我,眸中不住飄蕩著興奮和甚感刺激的光芒。

要不是顧忌陳思平,我真想把高勝寒不斷溢出火熱呻吟的小嘴含在嘴里,痛快地吻個夠。在她丈夫眼皮底下,高勝寒頻頻看我的眼神令我特別刺激,感到一種大異往日的興奮,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到了噴射的邊緣,馬上就要射了。

我不顧一切地覆上高勝寒的嘴唇,把她的驚呼堵回嘴里,用力吮吸她的舌頭,同時,握住她一只乳房的手用力收緊,在巨大的興奮刺激下,抖動著肉棒,在她手里射出一彈彈強勁有力的精液。

等我射出最后一彈精液,高勝寒悄悄縮回舌頭,離開了我的熱吻。我眼光炙熱地看著她,手指開始溫柔而快速地搓捻她的乳頭,用微笑告訴她,現在該給她獎勵了。她向我投以默契地的一笑,然后把臉轉過去,頭向后仰靠在我肩頭,靜靜地等待高潮的到來。

不久后,高勝寒便在我懷里挺直了身體,發出一聲悠長的叫聲,到達了快樂的頂峰。這次高潮同樣強烈,她再次陷進短暫的恍惚中,而徐徐起身的陳思平,從那張難掩興奮的臉上,也充斥著巨大的滿足。

看著陳思平,我不禁為他悲哀,曾經的雄風不再,淪落到只能用唇舌來令妻子獲得隔靴搔癢的小小滿足,如果不是我的刺激,也許連潔癖的障礙都克服不了。

我把高勝寒抱到沙發床上躺好,從醫藥箱里取出脫脂棉和消毒液,指導陳思平給他妻子清潔和消毒。陳思平默默接過脫脂棉,細心地在妻子的陰戶上擦拭。

這時候,高勝寒恢復了意識,她看著為她擦試下體的丈夫有些小感動,又看到丈夫的胯下高高地隆起一團,不由躍躍欲試,想滿足下丈夫,便拿眼瞄向站立在一旁的我,像是怕我不高興似的,羞澀地看我,眼波流轉地徵詢我的意見。

我當然不會反對了,微笑著點頭,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陳思平招手,讓丈夫坐在她夠得著的位置。我接過脫脂棉,一邊繼續為高勝寒清潔陰戶,一邊看到陳思平隆起的褲襠正對著他妻子側過去的臉,而高勝寒的眼眸里蕩出一股飽含羞意的暗示,正嫵媚地看向丈夫。

靜靜地拉下拉鏈,高勝寒把丈夫的肉棒掏出來,我定睛一看,肉棒勃起后只比我小了一圈,也算巨大。高勝寒張大嘴,一手握著肉棒根部,一手把通紅的龜頭向嘴中送去。陳思平似乎無視我的存在,根本不在意我的觀看,嘴里不時發出舒服的哼聲,享受著妻子口舌的侍奉。

果然很快,我估計不超過兩分鐘,陳思平便顫抖著在妻子嘴里射了出來。

我遞給陳思平一塊脫脂棉,他又用複雜的眼光看我,像是審視甚么似的,看了我很久才接了過去,低下頭擦他軟塌下去的肉棒。

於是,我安心了,今天的試探完全成功,雖然不能絕對肯定陳思平早就有心讓我滿足他妻子,但至少可以斷定他不反對我和他妻子發生曖昧的關系。也許我還可以更進一步,在他眼皮底下,與他妻子發生真正的兩性關系,不過,這要等到高勝寒產后至少一個月才能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