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收云歇,兩人趕緊起身打掃起了戰場。在把器材室整理干凈之后,兩3人就錯開時間回歸了大隊。

接下來的一個下午直到最后一節課辛野再也沒看到過希蕓,他心知這小妮子百分百找個借口去醫務室躺著休息了。像她那樣大家眼中的乖乖女編個理由裝病可再簡單不過。

放學后,正在辛野尋思著是不是體育課上玩得有點過火的時候,希蕓的倩影才姍姍出現。

惦記著絕色班花的可不止辛野一人,一群男生如同聞見血腥味的鯊魚,爭先恐后要給生病的女神獻殷勤。可惜知道了辛野今天剛為此心情不好的希蕓怎么會給他們好臉色,就連之前應付的微笑都欠奉。

希蕓嬌靨上冷淡如霜,連最遲鈍的馬毅也知道女孩因為身體不舒服心情不好,但是沒頭沒尾地溜走卻又顯得奇怪,正打算告辭。希蕓從包里掏出一個藥瓶,眾人如蒙大赦,借口讓女神安靜養病吃藥就散了。

辛野看著差點沒笑出聲,他們女神剛剛大庭廣眾之下拿出的這個維他命的藥瓶,里面裝的都是避孕藥。

希蕓舒了口氣,察覺到了辛野戲謔的眼神,俏臉不免涌上紅暈。她干脆眼不見心不煩移開了目光,和著熱水吞服了藥片。

這個旁人看來正常不過的動作,卻讓別有用心的辛野聯想到要是她不吃這個藥,幾個月后班花平坦的小腹隆起孕肚,在他身下一遍挨操一遍搖晃著圓滾滾的雪白肚皮的模樣,剛剛發射過的肉棒就可恥地硬了。

在辛野想入非非的時候,兩只白嫩的手掌從旁邊伸了過來,把他的臉頰捏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狀。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辛野的正牌女友,秦蓁。女孩的小臉氣鼓鼓的,也許只是女性那獨占欲發作,她本能地意識到辛野在想什么壞壞的事。

辛野可不會單單挨打,反手也捉住秦蓁滑嫩彈手的臉頰。那幼嫩的手感,頓時讓本來只是和她鬧著玩的辛野不舍得放手,少女的小臉好像在漫畫的人物一樣被揉圓搓扁。秦蓁這才識得厲害,連連討饒。

辛野玩了好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松開,輕笑道:“看你這丫頭還敢不敢搗蛋。”

終于逃出魔爪的女孩臉頰暈著誘人的粉紅,特別是那因為剛才一番大鬧急促喘息而張合的兩瓣櫻唇,無時無刻不傳遞著色情的氣息。這讓辛野內心一動,將食指緩緩伸入美人皓齒紅唇中間。秦蓁癡癡地望著少年,將那指頭含住舔吮,用心地侍奉。

少年得了便宜還要變本加厲,伸入第二根手指,探指將秦蓁的滑膩靈舌夾了出來。這樣一來,她不得不張開了小嘴,就連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滴落在迷人的鎖骨,順著軌跡滑落進胸前的峽谷。

這自然逃不過一旁希蕓的眼睛,她本就對秦蓁占了辛野身邊的位置很是不滿,偏偏她沒有任何立場去管。畢竟在學校她和辛野是話都說不了兩句的普通同學關系。

這偷腥貓居然還在她面前和辛野這么大膽地調情,在她看來簡直與示威無異。這樣想著的希蕓氣沖沖地離開了教室。

這股怒氣毫無疑問波及了辛野,以至于希蕓整個晚飯沒有和他說一句話。盡管辛野一時沒想到什么地方得罪了美人,還是不斷地用甜言蜜語地討好希蕓。

見慣了他套路的希蕓可不像秦蓁那個傻丫頭那么好糊弄,依然冷著一張俏臉。辛野摸了摸鼻子,心知這關怕是不好過,眼角卻瞟到墻上的鬧鐘。猛地省起今天在學校,秦源跟他說晚上出來夜宵的事,便和希蕓說起。

希蕓聽罷,冷不丁地開口說道:“秦源不是你女朋友的哥哥嗎?大半夜地出去見他,怕是你們兩喜事將近了吧。”

得了,這話透著的濃濃酸味才總算讓辛野知道她這晚上莫名其妙的怨氣哪里來的。

只見辛野皺了皺眉頭,夸張地聳動著鼻子:“哪家的醋瓶子打翻了,怎么這么大股醋味?”

希蕓寒著臉,一聲不吭地轉過身去,徑直拿了換洗衣服進了洗手間,并不接辛野的話。

關上門后,她動作優美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試探了一下水溫之后,將那具曼妙的胴體慢慢浸入了浴缸里。

“嗯......”

恰到好處的溫度,還有浸潤皮膚的水波,讓她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白日里積累的疲憊還有煩惱,都好像一并被水流帶走了。

一間帶有浴缸的浴室可以稱得上這破舊的出租屋唯一的好處,別的方面簡直可以稱得上慘不忍睹,但是這也是辛野空閑時間拼了命打工可以承擔得起的極限了。

辛野自幼就父母雙亡,全靠鄰居一點點的接濟生存下來,這也養成了他為了生存不擇手段的性子。

不知道是不是聯想到同樣沒了雙親的自己,辛野在垃圾桶里找廢品來賣的時候,一時沖動就把當時幾乎凍死在一堆垃圾里的希蕓撿回了家。

狹小的浴室里霧氣升騰,白汽朦朧的曖昧視野正適合回憶往事。

經過辛野幾天的精心照顧,小希蕓也勉強熬過了危險期。從此兩人雖然很艱難,但是還是和一對真正相依為命的兄妹一樣互相扶持著生活著。

當然,除了妹妹得全天候準備滿足哥哥的性需求以外。

真要說起來,秦蓁還是當時辛野奉旨泡到的。

既然兩人約定了在學校不暴露關系,更能增加可信度的就是有另外的男/女朋友。辛野還沒傻到給自己整個綠帽,所以辛野最好在學校有個女朋友掩護一下。

剛好沒過多久,秦蓁主動向辛野表白,詢問過希蕓意見后就和秦蓁在一起了,她也是為數不多知道辛野和希蕓關系的人。

想到這,希蕓心底一陣酸楚,抱著自己蜷起的雙腿,將頭埋進了膝蓋中間。

“也許在他眼里,我還是那個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小鬼吧。”

思緒飄散,破舊的浴室門發出“吱呀”的悲鳴,只能勉強辨識物體輪廓的白霧里漸漸顯出一道修長的身影。

希蕓癟了癟嘴,一言不發地讓出身后的空間。

辛野也不客氣,坐進了浴缸里,讓本來就很有限的空間變得更加狹窄,使得希蕓不得不背靠在了少年身上。

“我的寶貝,今天是怎么了?”辛野自然地從身后掌握了女孩兩只發育良好的白嫩乳球,熟練地摩擦刺激著上面淺粉色的乳首。

“嗯......不要這樣摸......”

“為什么不要?從小到大我不都是這樣摸的嗎?不過以前......”

辛野將頭倚在她的肩膀,認真地掂量手里滿溢滑嫩乳肉的分量:“還沒有這么大就是了。”

羞人的回憶不斷涌出,有她脖子上栓著狗鏈每天努力地用小嘴吞吐少年日漸變長的肉棒的畫面,還有他撫弄當時只有兩粒紅豆的平坦胸脯,甚至還有被他半夜帶出去公園撒尿的回憶。

這些事情隨著她接觸到社會之后,自然也明白這是多么異常的行為。

可是希蕓已經被完全馴服了,即便知道他們兄妹這樣是違背道德人倫的,當她看見辛野仿佛每時每刻都在洋溢笑意的溫柔眸子之后,還是心甘情愿地為之沉淪。

辛野清晰地把握到懷中美人已經情動,他撥開女孩緊閉的雙腿,緩緩刺入自己的碩大灼熱。

希蕓緊閉雙眼,準備好迎接狂風暴雨,可是好一會,那根可惡的肉棒也沒有動作,只在她的蜜穴里散發著驚人的熱力。

她疑惑地睜眼,辛野似笑非笑:“想要就自己動。”

“啊啊,啊啊!為、為什么這么長……嗚嗚,嗚嗚……要、要死了……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浴缸里的水不斷溢出,希蕓面對著辛野忘情地搖動纖腰,竭盡全力用蜜穴去套弄取悅少年的粗長陽具。

她亂搖螓首,忘情呻吟的模樣,既讓辛野感到憐惜,又讓他興發如狂,恨不能與她融為一體,永生永世地交合下去。

“哥哥,我沒力氣了......”希蕓賣力地搖動了好半晌美臀,除了浴缸里的水幾乎全部擠了出去以外,辛野的肉棒半點發射的跡象都沒有,不由得向愛郎撒嬌。

辛野微微一笑,不再逗弄美人。將希蕓抱了起來,將她頂在墻上,狠狠狂奸她的美穴。

“嗚嗚嗚......”

希蕓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用最后的力氣將修長美腿盤緊少年的腰,固定住自己的身體。

兩人好一番抵死交纏之后,辛野忍不住又將爆發的白濁統統灌進少女的玉宮里,宣示自己的占有權。

希蕓鬢發散亂,臉上都是高潮之后滿足的紅潮,埋怨道:“今天怎么老是射在人家里面?你的東西又濃又多,萬一真懷孕了怎么辦?”

“嘿嘿。”辛野撓頭裝傻,氣得希蕓敲了他頭一下。

“反正你今天吃過避孕藥了嗎,有什么關系。”

希蕓翻了翻白眼:“臭哥哥,老是射人家里面,現在藥都要吃完了。”

辛野的眉頭一皺,半真半假地感嘆道:“還是小時候好啊...”

希蕓似笑非笑,斜瞟了辛野眼:“那是小時候好還是現在好?”

“以前希蕓小小一只...”辛野煞有介事地比劃著,“每天在家里不肯穿衣服,說要當哥哥的飛機杯。”

希蕓緊咬紅唇,狹長美瞳里彌漫起淡淡的水霧。

“一眨眼都...”辛野捧住她兩團彈滑飽滿的玉峰,動作溫柔,幾乎怕稍微用力就損傷了這無價的珍寶,“這么大了。”

“討厭!什么這么大。別轉移話題,到底哪個好?”希蕓不依不饒。

“小蕓最好了。”

“切,變態蘿莉控哥哥!”

對于口不對心的撒謊小孩,辛野從來就只有一個辦法。

“你不要聊著聊著就插進來好不好!”

“沒有啊,這個大不大?”

“唔唔...為什么被罵變態反而硬得這么厲害...我不行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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