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班級上的氣氛十分詭異。

男生們各懷心事,女生們交頭接耳,打探消息,只因為發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頭號三好學生希蕓居然第一次請假曠課了。

于淼曼臉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掌心里滿滿的都是汗,良心的不安還有報復成功的竊喜讓她心里更是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

她心里知道,恐怕希蕓已經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潔如同天邊云彩的希蕓在一幫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饒,她的兩腿就不自然地交疊在了一起,竟是被復仇的快感沖刷得濕了。

不過問題又來了,單單是請假,沒有人知道希蕓是因為被輪奸失貞才請假的。于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這個謠言,根據希蕓的人氣,說不定淪為笑柄的會是她。

她此時深感后悔當時被怨毒沖昏了頭腦的自己沒有和那個小流氓說事成后第一時間要聯系她,萬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證據怎么辦。

正巧的是,賀野等幾位老師商量了一下,決定派一個學生代表去看望希蕓,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忙的,畢竟根據學校的記錄,希蕓雙親早逝,只有一個從來沒有露過面的哥哥相依為命。

盡管班級里的男生為了這個機會幾乎打破了頭,搶得面紅耳赤,最后這個使命還是交給了身為女生的于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見了鬼一樣: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討厭希蕓的,這次怎么會主動地去討這個差事?

于淼曼心中自有算盤,她正是要趁這次機會,留下希蕓無可抵賴的鐵證,證明希蕓只不過被人玩爛的破鞋,自家那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會幻想破滅,繼續一心愛著自己。

若非如此,希蕓養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學校繼續當她的清高女神,照樣什么事都沒有,而于淼曼是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一天下來的課于淼曼幾乎一點都沒聽進去,一下課就急匆匆地打了個車,往老師給的希蕓家的住址趕了過去。

“嘖嘖,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于淼曼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破舊的公寓樓,更別說親身走進去了。要不是對甜美復仇的渴望還有一顆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連踏進這個不知道會不會冒出來老鼠蜘蛛的樓道勇氣都沒有。

于淼曼差點在這沒有辨識的地方迷路,兜兜轉轉了好一會才找到住址上希蕓的家。

她強忍著拔腿逃出這棟隨時會坍塌的樓房的沖動,敲響了希蕓家的門。沒過多久,希蕓虛弱的聲音就從門后傳了過來:“誰啊?”

這樣一來,于淼曼愈發確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臉上虛偽的微笑更加燦爛:“希蕓同學,我是于淼曼,是老師叫我來看看你怎么樣了,還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給你。”

這里就是于淼曼的心機之處了,這些所謂心意其實就是她在來的路上隨便買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松希蕓的警惕,加上帶著禮物來,希蕓總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讓她放下禮物就走吧?

門后的聲音沉默了一會,有些不情不愿地說:“這就給你開門,稍等一下。”

在于淼曼等到不耐煩的時候,防盜門終于姍姍打開。她提著水果迫不及待地走進希蕓家,這里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樣狹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溫馨和干凈,看得出主人家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于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這個上面,希蕓看起來是一個人在家,她臉色蒼白,身著一裘家居白色睡裙,裙裾搖動間,不經意就流露出讓女子都憐惜,西子捧心般的動人風情。

于淼曼卻沒有理會那么多,只一心盯著她走路的樣子,希望找出點什么蛛絲馬跡,嘴上說著:“希蕓,你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今天還請假了?”

“沒什么大事,就是痛經了而已,謝謝同學們關心了。這兩天我應該就可以回去繼續上課了。”希蕓面色平淡,請她在放了兩杯水的餐桌前坐下。

于淼曼又用語言試探了幾個回合,見她沒有露出什么破綻,但是眉宇間又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愁緒,加上穿的是寬松的睡裙,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表情沒什么特別的不同,卻給希蕓一種撕下了面具,露出了下面掩藏著的什么蠕動猙獰的東西的感覺。

于淼曼纖細的指節叩打著桌面:“真沒有什么大事嗎?比如破了處之類的?”

希蕓一直古井無波的臉色一下變了,顫聲說:“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于淼曼強壓著興奮的心情,啞聲說:“別裝傻了,他們都發給我看了。嘖嘖,我們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騷,看那幾個大哥輪流搞你的時候,光看你那樣我都濕得不行,真是羨慕你的好福氣啊。”

希蕓看著她說了那么多話之后把桌子上放的那杯水一口氣灌完,眼簾低垂:“你是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的?”

于淼曼不禁失笑:“我說希蕓啊希蕓,除了子宮,你的腦子都也都裝的是精液嗎?當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過去找你玩的啊。”

她搖了搖頭,輕蔑地一笑:“本來以為你有能力和我爭一下,看來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證學校論壇上都是你的視頻還有照片。”

于淼曼站起身,正要離開這個她已經不愿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陣突如其來的頭暈目眩讓她站立不穩,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這是她倒下前最后一個念頭。

當她頭痛欲裂地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身處在一個昏暗的小房間里,雙手都被手銬緊緊縛在身后。更加過分的是,她感覺自己脖子上還被戴上了項圈一樣的東西,讓呼吸都有些不順。

項圈鎖鏈的另外一端連接著于淼曼背靠著的一張床的床頭,意味著以此為中心的半徑就是她的最大活動范圍了。

于淼曼的身邊就是門框,可惜她被項圈鎖住,沒有辦法逃脫。好在似乎因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門并沒有完全關緊,并且可以隱約聽到外面有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

她努力地挪動身體,艱難地從門縫里窺見客廳里場景的一角。

希蕓在和某人打電話,讓于淼曼感到吃驚的是客廳里明顯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因為希蕓的睡裙被身后看不見長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間,露出了一絲不掛的下體,而男人正貼著她聳動著腰部,不問可知這兩人在干什么勾當。

“賀老師,你好。我是希蕓,淼曼現在在我家。對對對。”

豐滿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響,激烈交媾的同時她竟然可以若無其事地和老師通話,沒有露出半點破綻。再聯想起下午她事先準備好安眠藥,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于淼曼背脊涌起一道徹骨涼氣,而更讓她害怕的還在后面。

“我身子現在不方便,剛剛麻煩她幫我做了一點家務。現在她有點累,已經睡著了。今天就讓她在我家休息好了,請您和淼曼的家長順便說一聲,免得她的家長擔心。”

于淼曼現在徹底絕望了,被希蕓良好形象欺騙的賀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說辭,父母早就離異,生意繁忙的父親幾個星期都不回一次家,說不定好幾天都不會有人懷疑她的失蹤,她已經徹底陷入希蕓還有她的同伙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電話的希蕓如釋重負,終于除去偽裝,熱情地和身后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學校清純高傲模樣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動,讓于淼曼看著都替她臉紅,不禁暗罵不要臉的婊子。

屋內淫戲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兩人變換了好幾種體位,時不時反復從于淼曼的視野里消失出現。在于淼曼嘀咕這兩人有完沒完的時候,那個男人終于在希蕓體內射精,而希蕓主動用小嘴幫他進行事后清潔。

于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輩子加起來都多,先是自己被綁架,再是發現自己視為死敵,甚至隱約向往的希蕓在男人面前也只不過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

她心底現在還多了幸災樂禍的感覺,她早就瞧不起班級里那一堆追逐希蕓裙角的狂蜂浪蝶,現在她算是親眼證明那個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只是別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于淼曼的興奮沒有持續太久,門外響起了讓她害怕的腳步聲。她趕緊靠回原來的位置,裝作還沒有醒來的樣子。

“誒,我們于大小姐還沒醒呢,真是夠能睡的,是不是藥下多了?”這是一道讓她隱約覺得在哪里聽過的男聲,但是緊閉著眼睛的于淼曼因為過于的緊張,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來這個聲音自己在哪里聽到過。

希蕓柔媚的聲音響起,還帶著高潮后的慵懶和嫵媚:“那給她洗把臉,估計就清醒了。”

“有道理。”

于淼曼暗下決心,無論他們玩什么花樣都絕不睜開眼睛,或許能爭取一點時間。卻不料一股騷臭的熱流直接澆在了她的臉上,讓她下意識地驚叫出聲。

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裝睡還在其次,于淼曼這一張口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咸的液體進了嘴巴里。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只有緊緊閉著嘴巴還有眼簾,承受水流的沖擊。

男聲發出排泄后滿意的嘆息,成了擊破于淼曼心理防線的最后一擊。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要多少錢都拿去,不夠的話我找我爸媽要,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誰要殺你了,我只不過是要給我妹妹出口氣罷了。”

聽到這,于淼曼哭聲稍歇,她終于認出來這熟悉的嗓音。她睜開了眼睛,吃驚地說:“怎么會是你?辛野?”

希蕓幫辛野把肉棒上剩余的尿滴甩了在了于淼曼身上,輕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個知道的,要保密哦。”

于淼曼震驚得結結巴巴,她無法把班級里光芒萬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聯系在一起:“可是你們都不同姓...”

“啪!”

辛野干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說:“你管得還挺寬,看來還沒意識到你現在的處境。”

他上前解起了于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濕透了穿著會著涼的,還是脫下來吧。”

于淼曼下意識掙扎了起來,不過緊接著又被辛野打了一記耳光,打得臉都歪向一旁。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實了很多,讓辛野順利地將她剝光,吹了下口哨。

于淼曼的乳房高聳,腰身纖細,臀部圓潤豐滿,雙腿修長挺直,緊張地蜷縮在一起,全身只剩下一雙女式皮鞋沒有脫下來。她的身材就像漫畫中的美女一樣出色,被燈光一映,她漂亮的身體折射出媚艷的光澤。

她抽泣著試圖作最后努力:“求求你了,我們都是同學一場,有什么誤會我都可以解釋的...”

辛野好笑地抱著手臂:“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小蕓,給她聽聽。”

希蕓拿出手機,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動的對話。

于淼曼心底一涼,但是還是勉強擠出笑容:“那都是我開玩笑的,對吧希蕓。求求你勸勸...勸勸你哥哥,不要沖動。我還是處女,這樣是犯法的。我的處女要留給我老公...”

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處女,以此嫁入豪門。周立安新婚之夜發現她不在純潔的后果,讓她恐懼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聽來了興致,伸手分開她緊緊閉合的雙腿。于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揚起的巴掌,還是無奈地慢慢打開,眼睛看著希蕓做最后的掙扎:“希蕓...”

希蕓淡漠地打斷了她:“你從找人想強奸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有這么一天的。”

辛野抓住于淼曼雪白的雙腿,陽具頂住陰道口,粗暴地捅了進去。

她悲鳴一聲,白圓的屁股猛然收緊,辛野清晰地感受到龜頭頂住了什么。他停了一下,“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盡全身力氣捅了進去。

于淼曼尖叫著弓起腰肢,白美的雙腿痛楚地扭動著。辛野龜頭重重撞在她的處女膜上,把那層柔韌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劇痛使于淼曼眼中迸出淚花,兩手緊緊攥在一起,身體不住顫抖。

辛野邪笑著挺起陽具,在她未經人事的嫩穴里奮力沖撞起來。希蕓則是把于淼曼破體的過程完整地拍攝下來,連她痛楚的表情也沒有漏掉。

柔艷的蜜穴被陽具撐大,穴口的紅肉被擠得翻開。那根堅硬的陽具插在嬌嫩的肉穴里,彷彿打樁機器一般無情地開墾著這片處子圣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鮮美而又嬌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幾乎無法握住的肉棒殘忍地撐開,粗大而堅硬的肉棒鼓起賁張的血管,巨蟒一樣捅進穴口,棒身染成殷紅。嬌柔的花瓣被撐得圓張著,軟軟貼在棒身上,里面不時滴下鮮血。

處子的鮮血染紅了怒漲的陽具,每次拔出,都會灑下一串觸目驚心的殷紅,桃花般濺在地板上。但是于淼曼心中失去處女的痛苦悲哀比肉體上的痛楚更讓她絕望,以至于整個人好像木偶一樣,呆呆失神,任憑辛野擺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動身體,全不顧于淼曼還是處女,把她當成下賤的妓女一樣猛干。

一手抓住于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邊在她陰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于淼曼如夢初醒,本能地哭叫著說:“對不起……請原諒……”于淼曼的陰道比一般女子還深了一些,卻正好被辛野的陽具穿透。

于淼曼穿著皮鞋的雙腳蹺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會繃緊劇顫。大腿間誘人的陰戶被肉棒穿透,鮮血從肉穴中溢出,順著陰唇的凸起流入臀間。

在辛野的強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會說:“對不起。”拔出時,又說:“請原諒。”

伴隨著陽具進出的節奏,像叫床一樣婉轉。于淼曼處女的陰道一次就被辛野整個擴開,從未被人進入的肉穴被堅持的陽具塞滿,充滿彈性的腔體灌滿鮮血,變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細小的褶皺被龜頭反覆研磨推平,就連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也被頻頻撞到,傳來無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費力地在于淼曼狹窄的陰道里進出著,那種征服和蹂躪處女的快感,伴隨著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聲音,使辛野獲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鐘,辛野喘著粗氣說:“我要在你的里面射出來了。”

一直渾渾噩噩任憑擺布的于淼曼好像突然驚醒了一樣,哀求道:“不要在里面,求求你拔出來,唯獨這個不行,我不能有孩子...”

可惜辛野并不是在詢問她的意見,而是在預告。他像要穿透于淼曼的美穴狠狠捅入,頂在她子宮口,陽具噴射起來。

溢血的蜜穴緊緊裹住辛野的陽具,讓他盡情把精液射在自己體內。

盡管剛剛在希蕓體內發射過一次,然而這一次的精液依然又多又濃。

陽具在處子緊致的蜜腔中跳動著,一股一股濃精噴射而出,點滴不剩地灌進她鮮嫩的子宮內。少女發出一聲悲慘的鳴咽,還有些稚嫩的子宮被精液灌得滿滿的。接著腹下一酸,一股熱流淌了出來。卻是子宮突然的膨脹鼓起,壓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釋放完欲望的辛野神清氣爽,確認了剛才的一幕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下來后,滿意地親了希蕓一口。

希蕓滿眼的崇拜,淫聲道:“哥,你好厲害,看得人家都濕了呢...”

辛野一揚眉毛:“不是吧,我不信,不是剛喂過你一次嗎?”說著就摸了摸希蕓的幽處,發現確實已經濡濕一片。

“哥哥剛剛操這個騷貨的時候,大雞雞好威風,人家也想要威風的大雞雞...”希蕓媚聲求歡,讓甫發射過的肉棒再一次抬起了頭。

“小妖精,多少次都喂不飽你。”辛野淫笑著捏了捏她的陰蒂,引來希蕓一陣嬌喘。

他踢了踢臉色木然的于淼曼一腳,嫌棄地說:“先帶她去洗洗,瞧這一身臟的。”

的確,于淼曼此時下身的花穴凄慘地綻開,往外汩汩地流淌滲著血絲的白漿,嬌俏的臉孔紅腫,眼神呆滯無神,哪里還有平時驕傲的小孔雀模樣?

希蕓點點頭,從床頭解下了連著她項圈的鎖鏈,好像真的在牽一條母狗一樣把于淼曼半拖進了浴室里。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直到被希蕓打開了水龍頭,冰冷的水流打到赤裸身子上的時候才對著噩夢一般的現實有了實感,嚎啕大哭起來。

希蕓完全沒有報復的興奮抑或者犯罪的愧疚,只是認真地用花灑沖洗著于淼曼的身體,洗刷她身上的污垢。

做完這一切之后,希蕓順便也給自己洗了起來,正當希蕓涂抹沐浴露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于淼曼的恐怖記憶一下被觸發,整個人縮到了墻角。

辛野倒不以為意,自顧自和希蕓親熱了一會之后,才來到于淼曼面前。

他越是靠近,于淼曼就越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為止。面對瑟瑟發抖的女孩,辛野沒有動用暴力,只是干脆地命令道:“把腿打開。”

于淼曼當然不從,只到沒聽到似的縮成一團。

辛野見狀,淡淡地說:“要是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但要是你和我耍大小姐脾氣...”

于淼曼現在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貞潔,就算是辛野此時拿性命作為威脅,她恐怕也會反抗,但是辛野接著說道:“我家附近就有一個建筑工地,晚上很多娶不起媳婦的農民工在那里過夜。”

于淼曼的瞳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放大,沒等辛野說完,她就哆哆嗦嗦地打開了緊閉的大腿,向施暴者開放她剛剛受到摧殘的嬌嫩花瓣。

希蕓擦著身上的水滴,思考晚上要做什么飯菜,卻給身后浴室傳來的悲鳴打斷了思路。她微微蹙起柳眉,想到了什么,往浴室里喊了聲:“哥哥,今天的卷子還沒寫呢,玩完了快出來幫忙做飯。”

辛野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知道了。”

盡管希蕓就沒怎么指望這個不靠譜的哥哥幫忙做飯,但是辛野直到希蕓把一桌子菜都忙活完了端上桌,才從浴室里牽著于淼曼出來的做法,還是引起了女孩的強烈不滿。

于淼曼像條馴服的家犬,四肢著地跟在辛野的背后,秀麗的短發披散下來,遮住了面孔,看不清表情。

希蕓伸手掰開于淼曼的白皙臀股,于淼曼身子一顫,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把屁股舉高了一些。

辛野摸著下巴,為調教初見成功感到欣慰,希蕓怒氣沖沖地向他展示手里那把黏濁的液體:“你剛剛至少在她身上射了兩次,虧人家還叫你早點出來做飯。”

面對鐵證如山,辛野啞口無言,只得又親又哄,才勉強讓炸毛的希蕓陰轉多云。

聞得飯桌上誘人的香氣,于淼曼不由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說起來她從下午那杯滲了安眠藥的水開始,就沒有滴水未進,滴米未沾。

她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飯桌前的兩人好似全然忘記了屋子里還有一個人,神色如常地吃著晚飯。

辛野更是夸張地狼吞虎咽,看得于淼曼是喉嚨不停地滾動。

雖然說沒有餓太久,但是心情的頻繁波動,還有做愛包括破處的劇烈體力消耗還是出賣了她,讓她的肚子發出了響亮的“咕咕”聲。

于淼曼立即捂住了肚子,不過這已經成功引起了辛野的注意。

就在她以為要遭到一頓毒打的時候,辛野卻一反常態:“我都忘了你還沒吃飯呢,這就是我做主人的不對了。”

沒力氣分辨他到底說的是主奴還是賓主,于淼曼精神一振,希冀地看向了飯桌。

還沒等她高興,辛野朝她勾了勾手指:“可沒有吃白食的好事,你還得和小蕓賠禮道歉呢。”

于淼曼低著頭爬到桌角,小聲地說:“希蕓,對不起。”

希蕓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哥哥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略點一下頭,算是聽到了。

不料辛野搖搖頭:“你這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剛才還不是教你怎么討人開心來著,這么快就忘了?”

在浴室里屈辱的經歷鮮明地浮上心頭,而她一點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來,聞言后就爬到希蕓的雙腿前。

可希蕓的兩腿緊緊攏著,她對辛野以外的人接觸自己還是有本能的抗拒,即便同為女子身。

辛野在希蕓耳邊悄悄說了幾句什么,她猶豫地看著于淼曼可憐巴巴的樣子,才嘆了口氣,默默地打開了雙腿。

“要是弄傷了小蕓一點,你就等著去給流浪漢生孩子吧。”于淼曼聽了打了個寒戰,將螓首埋進了希蕓睡裙的裙底。

外側的陰唇輪廓清晰,肌膚如雪,內側的小陰唇柔潤紅艷,軟膩得仿佛要融化一般,讓她一個女子看著都心生憐愛。

溫熱的呼吸噴到下體,希蕓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接著冰涼的嘴唇觸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希蕓驚叫了一聲,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兩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強烈的吸力將小巧的陰珠吸得鼓起,接著一個微涼而又柔軟的物體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滿顆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陰蒂上劃過,希蕓像是觸電一樣,身體在這如潮的快感中戰栗。

于淼曼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貼在頸側,肌膚廝磨間,滿是馥郁的香氣,全無平常女子的腥騷氣味。舌尖在玉戶間不停地來回挑動著,陰蒂、外陰唇、內陰唇、陰唇內的蜜肉、穴口,被她逐一細致地品嘗了一番。

辛野笑嘻嘻地摟著她的腰道:“怎么樣,這樣的道歉有沒有誠意?”

希蕓有氣無力地捏了他一下:“放過你了...舌頭...嗯...好深...”

低下的于淼曼好像受到鼓舞,把頭埋到了更深處。

進一步的銷魂滋味讓希蕓瞇起了美眸,仰起頭和辛野索吻。辛野自然沒讓她失望,一遍和她痛吻,一遍搓玩著那對他百玩不厭的白潤椒乳。

希蕓沒能在這樣刺激的兩路攻勢下堅持太久,就脖子猛然后仰,身體驟然繃緊,手指緊緊的握住辛野手臂。緊接著胴體一陣抽搐,一股股灼熱的蜜汁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把于淼曼噴得滿頭滿臉都是。

于淼曼連滿臉的淫液都顧不得抹,討好地抬眼看著辛野。辛野很滿意于淼曼的賣力表現,于是拿出一個盤子,把各式菜肴都盛了一些放在她面前,夸獎道:“看來我們的淼曼大小姐口交還是很有天賦的嘛,賞你的,快吃吧。”

發現辛野并沒有大發慈悲幫她解開手銬的打算,于淼曼只得膝行到盤子面前,為了進食不得不高高翹起挺翹美臀,小巧的屁眼無意識地一張一合,要不有著萋萋芳草作為最后的掩護,就連兩片嬌美的花瓣和飽滿的陰戶都在辛野侵略性的目光下一覽無余。

辛野摸著下巴,開始計劃起什么來。

意識到辛野淫邪的視線,于淼曼自暴自棄似的專心埋首在食物中,一是她的確餓極了,第二是在這個身不由己的關口,讓他看一眼已經算不得被占什么大便宜了。

面對如此美景而沒有行動,辛野還沒有到這樣坐懷不亂的程度,他站到于淼曼的身后,欣賞著美人繃直的優美背脊,不急不緩地用龜頭摩擦了一會于淼曼的那一線淫裂,小巧嬌嫩的穴口緊貼著棒身,陽具在軟膩的嫩穴間前后挺動著,將濕滑的淫液涂在肉棒上。

辛野耐心地挑逗著花瓣,在充分潤滑之后緩緩進入了她的身體。

于淼曼嬌軀一僵,然后就放松了下來,一面默默承受著侵犯,一面加快了進食速度,好像自己小穴里橫沖直撞的那根野蠻肉棒還不如面前幾根青菜重要。

不過這樣的反應顯然還不能滿足辛野的獸欲,他挺腰把肉矛貫入,小穴濕潤而緊窄,絲毫感覺不到松弛的跡象。滑膩的嫩肉緊緊的包裹著陰莖,并不停的蠕動著,似乎要將自己吞的更深。

龜頭更是被一團柔軟的軟肉緊緊的吸住,如同一張靈活的小嘴在吸允著敏感的龜頭,帶來陣陣強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辛野倒吸一口涼氣,毫無防備的他幾乎在于淼曼蜜腔里丟盔棄甲,那可就丟大人了。

于淼曼星眸迷蒙,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么產生了快感。身后的綁匪越插越快,龜頭如炮彈般落下,重重的進攻著,她的防線節節敗退,越陷越深,終于在最后一下猛力的撞擊中崩塌淪陷,壯碩的龜頭狠狠的頂在了于淼曼的花心!

“進…進去了…喔…填滿了…填滿了…”于淼曼高昂著頭,高呼一聲,身軀不可抑制的一陣顫抖,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著。

“唔...”于淼曼悶哼一聲,小穴一陣強有力的痙攣,一股灼熱的陰精猛然瀉出,如開閘的洪水帶著滿足的欲望沖了出去。

辛野也停止了抽動,享受著陰道壁的攪動和蜜汁的灌溉,嬌嫩的花心不停張合著,如一張小嘴般親吻著他的龜頭,帶給他無比通透的快感。

他惡作劇成功般地淫笑:“被人強奸都被爽成這樣,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于淼曼頭腦暈乎乎地,還沉浸在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里。

辛野趁熱打鐵,飛快地抽送起來。于淼曼高潮剛過,又被猛力抽插,忍不住求饒道:“啊…啊…我不…不行了…讓我休息…休息一下…喔…”

“啪!”辛野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臀部上立即應聲泛起一片嫣紅,于淼曼玉臀驟然受襲,連帶花穴下意識地收縮,爽得正在里面馳騁的辛野“斯”了一聲。

痛楚混著奇妙的快感從屁股上擴散開,于淼曼自己都有些恍惚,并因這不正常的愉悅而體驗到了恐怖。

“別打我……求你……”她本來也沒什么反抗的決心,很自然地求饒說,“我……會聽話的。”

辛野并不理會胯下肉奴隸梨花帶雨的求饒,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手抓著于淼曼的頭發,讓她不自主地后仰,空閑的手不住抽打著她的彈滑美臀,吃痛的女孩本能地收緊小腹,讓她的淫穴好似活物一般,不住吮吸著那根碩大陽具,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征服者獻媚。

于淼曼被他從身后狠狠侵犯,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方爬去。那根深埋在自己身體的肉棍好像指揮棒一樣,指引著方向,抽打著屁股的巴掌則是催促的皮鞭。

希蕓在一旁看得有趣,早就開始把這奇特地一幕收攝在鏡頭之下。

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女強忍著眼淚,在客廳歪歪扭扭地緩緩繞行,秀發被身后的男子攢成一簇握在手里,好似駕馭這匹胭脂馬的韁繩一般,猙獰肉棒一刻也不停的出沒在她腿心處,就連粉嫩的蚌肉都被帶了出來,然后又再被野蠻地捅進去。

閃爍著惑人光澤的臀球在巴掌下不斷晃動,發出“啪啪”的響聲,與身后腰跨撞擊的聲音一起交替響起,合奏成一曲美妙的和弦。

于淼曼本能地扭動屁股,企圖躲開辛野的狂搗猛插,但卻起了反效果,讓他更加興奮,刺得更深,每一記都狠狠地撞擊她隱秘的花心。

她明明好痛,屁股涼嗖嗖又熱辣辣,大約是腫了。可奇怪的酥麻感,就在因痛楚而緊繃的肌肉上流竄,有種微妙的愉悅隱晦地在身體流淌。

被龜頭刮出來的淫液簡直稱得上泛濫,隨著于淼曼的爬動灑在了客廳的各個角落,留下她動情的痕跡。

希蕓不滿地皺起眉頭:“這下你真的得幫我做家務了,怎么把你的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于淼曼無暇為弄臟了同學家地板而愧疚,她已經被官能的狂亂快感所掌控,變成辛野胯下一頭淫蕩的雌獸。

希蕓不自然地調整了一下坐姿,放棄了和沉溺于性愛的于淼曼說法的打算,把攝像機固定在能收錄整個客廳的位置上,轉而專心對于起盤子里剩下的龍蝦了。

于淼曼好一會之后才停下了聲嘶力竭的淫叫,直接半昏迷了過去。

她躺在沙發上,臉頰歪向一側一動不動,一條美腿被辛野扛在肩上,筆直地指向天花板,隨著蜜穴被一次次貫穿而晃動。

辛野見于淼曼暈了過去,大感無趣,抽插了幾十下之后,就用一發強而有力直達子宮的精液結束了飯后運動。

于淼曼的身體一陣陣的痙攣著,在她昏迷中也誠實地反應了主人的欲望,子宮深處高潮的陰精如同決堤的洪水噴了出來,全部灌溉在了辛野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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