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嗯......哥哥......太深了......人家還在做飯呢......”

希蕓手里拿著鍋鏟,讓人發狂的嬌美裸體只有一件廚房圍裙稍微遮蓋。她站在鍋灶前,接受辛野從背后如同野獸一般的兇猛撞擊的同時還得兼顧手里那鍋煎蛋。

“大壞蛋......你輕點......嗯......要死了......”

辛野全然不顧美人的軟語哀求,雄腰全力挺動,碩大肉棒貪婪刨刮希蕓緊窄的密道。他貼在希蕓耳邊喘著粗氣:“要是煮糊了沒有早餐吃,我就吃小希蕓。”

希蕓本能地扭動屁股,企圖躲避來自后方源源不斷地攻擊,一遍大聲抗議:“哪里有這樣的!”

可惜這點微弱的抗議聲很快就被她自己的嬌喘呻吟淹沒,一股股酥麻火熱的快感再也壓抑不住,如蕩開的漣漪蔓延開去,幸福與甜蜜緊緊的包圍著自己,麻痹著身體與思維。

憑借最后的一點清醒,希蕓把灶火關閉,主動摟住少年,纖腰搖擺起落,共同點燃了身體里的欲望之火。

辛野的肉莖粗大有力,將整個小穴插的嚴嚴實實的,不留一點縫隙,希蕓都充滿了充實的快感,隨著大雞巴的快速撞擊舒服的渾身舒暢,微張的小嘴里不斷吐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美臀隨著大雞巴的插干瘋狂的迎合搖擺,讓兩人的交合處貼合的更緊,也讓大肉棒插的更深更激烈。

希蕓一開始還能逞強在辛野身上起落幾下,不過很快就沒了力氣。正如他們之前每一次做愛一樣,辛野輕易地主宰了她的身體,而她只能在主人的身下喘息哭泣。

辛野站著抱住希蕓,從灶臺旁干到餐桌上。破舊的餐桌不堪重負,發出吱呀吱呀的難聽噪音,可是上面的重疊起來的男女恍若未聞,抵死纏綿。

“哥哥......好硬.....好深......”

辛野的大肉棒每一次都是全根沒入,撐滿整個陰道,碩大的龜頭更是次次頂到最深處,如雨點般不停的撞擊著柔軟的花心。希蕓被插的如飄云端,頷首亂擺,秀發凌亂,胸前粉嫩渾圓的酥乳隨著撞擊激烈的上下波動,甩出兩道迷人的乳浪。

而兩人的交合處則被大雞巴的插進抽出帶出大量淫水,不一會便將兩人的陰毛浸透,糾結在一起。

“不行......我要泄了......”

快感在這糾纏中飛快地積累到了巔峰,希蕓兩條修長美腿緊緊夾住辛野的腰部,將兩人的下體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而陰道內驟然緊縮,花心深處綻放,一股灼熱的陰精如同決堤的洪水噴薄而出。

辛野低吼一聲,雙手死命的抓捏著希蕓肥嫩高聳的彈手美臀,腰肢用力一頂,粗壯的肉棒深深的沒入花徑,碩大的龜頭擠開柔軟的花心直達子宮,再加上陰精適時噴出,澆灌在他滾燙的龜頭上,一股說不出的酥麻不可遏制的襲來。

肉棒如同爆發的火山,在花心深處不停跳動,濃稠的精液一波連著一波,一股股的射入她的子宮深處。

濃濁的精液連續涌動,全部擊打在子宮壁上,直射得希蕓暢快難言,欲仙欲死。受到刺激的她身軀又是一陣顫抖,陰道猛然痙攣,花房再次涌出一股灼熱的陰精。

兩股噴發的液體在子宮里激烈碰撞,久久沒有停息,她雙眼緊閉,大口的喘著氣,身體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著,完全沉醉在了高潮的快感里。

辛野笑嘻嘻地拍了拍希蕓被他抓出指痕的翹臀:“小妖精,剛剛還說不要,現在爽得話都說不出。”

希蕓無力起身,只是給他揮了揮小拳頭作為回應。

辛野把半軟的肉莖拔了出來,去檢查那鍋煎蛋。發現剛剛希蕓沒有把火關好,而他們的早餐自然不可避免地焦糊到不能吃的地步了。

希蕓勉強爬起身,心痛地直錘辛野:“都怪你,這么多東西就這么浪費了。”她上去翻揀著那鍋黑漆漆的殘骸,試圖找出還能吃的部分。

辛野心中涌起愧疚,不是因為這鍋煎蛋,而是因為希蕓被貧困的家境養成的節儉習慣。他有時候心里也會想著,可能希蕓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被另外一個家庭收留,會生活得體面許多。

他從背后抱上希蕓,柔聲道:“我們不吃這個,今天出去吃。”

希蕓愕然:“冰箱里還有點東西,干嘛要出去浪費錢?”

她作勢又要圍上圍裙:“干脆中午那頓也一起吃了再出門,外面的東西又貴又不健康。”

聽她一個貌美如畫的花季少女絮絮叨叨著只有老媽子年紀的婦女說的話,辛野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拉住了她的手:“你別忙活了,誰出去約會還在家里做飯的。”

希蕓猶疑地望著辛野:“可是我們這個月的菜錢還沒有著落呢,哪來的錢去外面約會。”

希蕓溫柔地將螓首靠近辛野的胸膛:“我知道哥哥想的是什么,可是人家有你在身邊已經很幸福了,不需要別的任何東西。”

辛野哭笑不得,只得將本來想作為驚喜的家教一事和盤托出。

誰知希蕓聽完之后,非但沒有大喜過望,反而從他懷里機警地抬起腦袋,好像嗅到了敵人入侵的母雞:“你對她們家那個叫千里妍的小姑娘下手了?”

辛野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算是吧......”

本來等待著一場狂風暴雨的辛野卻得到了一下香吻,希蕓只留下一句:“我洗個澡。”就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辛野呆呆地摸了摸臉頰,淫笑著跟了上:“我也要一起洗!”

“不行!哥哥也進來的話就肯定白洗了!”

小小的起義被飛快鎮壓,浴室里回蕩起水流的沖刷聲也掩蓋不住的淫靡呻吟還有皮肉撞擊的聲音。

從希蕓還來不及擦干,帶著點濕漉漉的頭發可以看出,她對著這一次難得的約會是相當的期待。但是和辛野并肩走在街上,她的小臉好像河豚一樣鼓鼓的,生著悶氣。

“小蕓,試一口這個吧。”辛野臉上堆著討好的微笑,遞過一個章魚丸子。

希蕓咬著櫻唇,一腳踩在辛野的腳背上,疼得他咧牙咧嘴:“我剛剛洗干凈,你又給我射得滿滿的,還得我還得戴衛生巾出門,不然一遍走一遍漏你的東西出來,你說你是不是壞死了?”

辛野心里嘀咕你剛剛在浴室里爽得又哭又叫的,要不是電影時間要到了,說不定不想停的是誰呢...

當然他沒有把吐槽說出口,只是給佳人一個勁陪著笑臉,終于哄得女孩陰天轉晴。

不一會,剛從路邊買來的一盒章魚丸子就被腹中空空還體力大量消耗的二人分食,于是在去取電影票的辛野還順便去賣了兩大桶爆米花還有可樂。

就這么耽誤的一會,在原地等待辛野的希蕓周圍已經聚集幾個看著就像流氓地痞的小混混。他們圍著希蕓嬉笑推搡,要不是顧忌周圍有人,估計都要上手了。

雖說電影院的保安很快將這些人驅趕走了,但是他們離開之前還罵罵咧咧地撂下狠話,估計這事還沒完。

“小蕓,你沒事吧。”

辛野趕緊上前查看抱著雙臂的希蕓,她看起來沒什么大事,最多受了點驚嚇。

她俏臉略顯蒼白,不安地說:“哥哥,那群人好像認識我,他們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辛野吃了一驚,他本以為那些人只是覬覦佳人美色,臨時起意的混混,沒想到竟是有可能瞄準了希蕓來的。

他頓時沒有了看電影的興致,不料卻被希蕓拉住了衣角,懇切地說:“哥哥,我沒事的,我們進去吧,電影要開始了。”

大屏幕上的男女上演著悲歡離合,本來對于電影十分期待的希蕓卻是心神不屬,時不時望著出入口處,顯然有些后怕。

辛野柔聲安慰:“小蕓,不用怕的,哥哥在這里。”

希蕓聞言,只是感激地笑了笑,并沒有真個放下心來。

希蕓今天感受到了夢幻般的快樂,不提辛野找到一份可以明顯提高他們生活質量的工作,還有他提到的未來的許多可能,單是今天和普通情侶一樣出來逛街,還有看電影的約會,已經讓她感到無比的辛福。

可是從小被親生父母拋棄的陰影一直在她的人生中揮之不去,仿佛在她每一個歡喜的瞬間,都有什么在暗處窺視,企圖在她辛福的巔峰將她打落地獄。

就像今天,明明是和哥哥約會的重要日子,卻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影響了心情。盡管已經在竭力當做沒事發生,不想影響哥哥的心情,但是那群流氓好像正應著希蕓心中的陰影而生的一般,漸漸重合在一起。

就在她芳心惴惴的時候,辛野把她擁進懷里,用一個長吻把她的不安全感盡數化解。一向在人前臉皮很薄的希蕓全然忘了兩人還在電影院里,就這樣和辛野忘情地親吻,一直親到已經缺氧,微微嬌喘為止。

痛吻美人的同時,辛野的大手已經不動聲色地鉆進了女孩T恤衫下,捉住她衣衫下掩藏著那柔膩飽滿的乳球。

他指尖在敏感的乳尖附近不住打轉,挑逗希蕓已然飄忽不定的心情。

“小蕓不乖哦...怎么連胸罩都沒有穿就出門了?”

“才沒有!我都貼了乳貼的。”

辛野笑瞇瞇地剝下了她最后的保護,對她幼嫩的乳首發動了著重進攻。

“壞人......輕點......”

希蕓完全不記得剛剛那部電影演了什么,回憶里只有被玩弄身體時苦苦忍耐而不能放聲呻吟的滋味。可是她從電影院里抱著辛野的手臂走出來時,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紅暈。

辛野被她薄衫下勃起的乳頭刮蹭得心猿意馬,正想著要不要找個僻靜地方把這小妖女家法伺候。

這時,一群不速之客嘻嘻哈哈圍了過來。他們手里都拿著鐵棒、扳手之類的武器,有意無意地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像是為首的一個流氓貪婪地盯著全身都藏在辛野背后,只漏出腦袋張望的希蕓:“小子,你今天的任務完成了。留下美女和我們聊聊天,你就可以走了。”

辛野聽到后似乎大喜過望,趕緊上前兩步:“真的嗎,真的放我走嗎?”

周圍的人群響起竊竊私語,流氓頭子愈發得意:“對啊,快夾著......”

話音未落,辛野一腳踹到他因為前所未見的佳人隆起的褲襠,趁他眼珠吐出的時候不備奪過了他手里的鐵棒,猛地一下將他的腦袋開了花,把剩下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剩下的流氓都沒反應過來:怎么這小子被我們幾個人圍住還敢先動手?

辛野沖了上去,一腳踹在一個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長,爆發力又強,一腳把對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邊。

他撿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個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里的球棒磕飛,然后掄過來,從后面打中他的膝彎。

那小混混撲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發出一陣慘叫。

這群烏合之眾才反應過來,叫罵著臟話撲向辛野。

辛野怡然不懼,在躲過幾下攻擊之后,狹小的街道反而讓他們的人數優勢成為了限制,好幾次全力的揮擊反倒打在了自己人身上,最大的成果也只在辛野頭上磕了一下。

從小在街頭長大的辛野對于這種斗毆可以說嫻熟至極,見打了半天辛野還沒有倒下的趨勢,完全游刃有余,人群逐漸聚攏起來,加上老大上來就被撂倒,這群流氓脆弱的斗志沒過多久就崩潰,落荒而逃。

失去了手下掩護的流氓頭子再也翻不起浪來,老老實實交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找到他的,希蕓的性名和照片都是她提供的。

她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流氓們輪奸希蕓,并且留下照片還有視頻,事成之后不但有金錢作為報酬,她答應希蕓也會成為報酬的一部分。

聽到這里,辛野的拳頭捏得發白,太陽穴青筋暴跳,額角被鈍器擊打的傷口流得血更多了,看著頗為駭人。

希蕓對自己可能的命運全然不關心,用手抹了抹辛野臉上淌下來的鮮血,對那人冷喝:“還不快滾?”

流氓頭子頭也不敢抬,連滾帶爬地跑了,估計第一時間找他那群小弟算賬了。

希蕓扶著辛野到一個安靜的公園長椅處坐下,用剛在藥店買的棉簽幫他清理起傷口來。

辛野好像這才反應過來頭上被人敲了一記似的,隨著希蕓的動作倒吸了一口涼氣。

希蕓嘆了口氣:“怕痛還逞什么英雄,剛剛我有多擔心,你知不知道?”

辛野嘿嘿一笑,并不答話。畢竟在他心里,這種英雄再來一百次他也會逞。

希蕓猶豫了一下,四周張望了一下,看周圍只有安靜的樹木之后,咬著櫻唇,掀起了自己的T恤衫:“算是獎勵啦,乖乖不要亂動哦。”

辛野眼前一亮,捧起希蕓兩團噴香凝脂貪婪地啃咬,在上面涂滿了口水。

希蕓心中暗想:“哥哥吸人家胸部的樣子,好像小寶寶一樣...”聯想到二人悲慘的身世,不由得調整了一下位置,讓辛野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美乳。

待到希蕓氣喘吁吁地處理好辛野頭上的創口,包扎好紗布時,她身上已經不剩下多少遮羞的布料,只剩下被拉到脖頸處的上衣還在堅持而已。

正當辛野扶住美人纖腰,要挺槍一逞獸欲之時,希蕓含笑按住了他。

她優雅地除去身上最后的布料,騎上了辛野的腰間。濕漉漉的小穴在殺氣騰騰的肉棒上略磨了一磨,謹慎地只緩緩吞下了陽具的前端。

饒是如此,希蕓的蛾眉也聚在了一起,顯然應付得有些吃力。但是她依然堅持一點點地套弄著辛野那支碩大的陽具,最后也成功坐到辛野腿上,兩人緊密地結合到了一起。

希蕓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辛野心疼地說:“我來動就好了,這有什么可逞強的。”

她只固執地搖了搖頭,扶著辛野的肩膀,一眼猩紅的嫩穴擴張到極限,有規律地吞吐起那條肉蟒來。

辛野樂得享受,只需捧著美人一對沉甸甸的乳袋享受侍奉就好。他還時不時挺腰偷襲深入,引得希蕓一陣嬌呼。

“嗯…用力…乳頭被吸的…好…好舒服…啊…”

他們在無人的公園沉靜地交合,柳條般的纖腰扭擺暗合韻律節奏,赤裸的肉體在夕陽下糾纏融合,宛如一幅絕美的油畫,不帶任何猥褻。

即便讓希蕓自己來掌握節奏,她的體力也在劇烈的運動中飛快被耗盡,不多時氣力就消耗殆盡。

辛野抓住機會反客為主,把希蕓反過來抱在懷里,擺成了對著樹林敞開的姿勢。

“不要這樣...嗯....好羞啊...”

不顧希蕓發出的微弱抗議,辛野吻住她敏感的耳垂,腰間一刻不停地飛快聳動,花道里的嫩肉隨著動作被帶進帶出,里面充盈的淫汁也被肉莖刨刮,一股股的撒在草叢間。

“好美...唔...不行了...”

“小蕓的水好多啊,給小草施肥來了?”

“哦...好深...還不是你欺負我...”希蕓發出嗚嗚的妖媚鼻音,看來差不多要到極限了。

辛野趁她猝不及防之下,抱著她的腿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嚇得本來希蕓發出了一聲驚呼,摟住他的脖子。

辛野一邊撞擊她圓滾的美臀,發出“啪啪啪”的嘹亮聲響,一邊抱著希蕓繞著公園座椅走動,好像個滿載而歸的獵人驕傲地炫耀被穿在長矛上的戰利品。

“哥哥...哥哥...”

連續不斷的瘋狂的快感如驚濤駭浪接連而來,一波比一波強烈,希蕓破碎的思緒里只能拼湊起這一個單詞,快感如潮讓她此時已經忘卻了所有,靈魂似乎也已經飛出了體外,在永無止盡的高潮形成的漩渦中沉淪深陷。

快感瘋狂的高漲,情欲的火山蠢蠢欲動,最后終于轟然爆發。

辛野大吼一聲,雙手死命抓住臀肉,大雞巴猛力前頂,龜頭穿過柔軟的花心直達子宮,噴出抽插了兩個多小時而積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的全部射入了女孩火熱的花房。

希蕓只覺辛野的肉棒瞬間漲到了最大,粗壯的棒身將空虛瘙癢的小穴整個填滿,沒有一絲空隙,碩大的龜頭有力的頂在了小穴深處。

強勁的精液如子彈接連的噴打在子宮壁上,嬌嫩的花心忍不住一陣酥麻,電流般的快感以小穴為中心迅速擴散到全身,讓她瞬間達到了又一次崩潰的高潮。

高潮過后,兩人都停歇下來,相擁在一起喘著氣。

希蕓已經筋疲力盡,渾身酥軟,如一只慵懶的小貓無力的趴伏在辛野懷里。

美艷的俏臉紅潮點點,水靈的眸子微微閉合,眉宇間殘留著歡好后愉悅的痕跡。

原本盤在腦后的長發胡亂的搭在頸脖處,紅唇微張,嬌喘吁吁,更添幾分嫵媚與慵懶。

她過了好一會才悠悠回神,望著虛空愣愣地說:“我還以為剛才要舒服死了...”

撫摸著希蕓光滑細膩的粉背,辛野笑吟吟地摸了摸她濕漉漉的腿心,指尖牽出一掛又長又黏的濁液,戲謔道:“嘖嘖,誰都看出來小蕓剛才很舒服啦。”

但是他卻沒有得到意料中希蕓生氣的反駁,低頭一看,她已經倚在肩頭,帶著滿足的笑意,沉沉睡著了。

辛野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嘀咕道:“這丫頭怎么說睡就睡,被人拐走了也不知道。”

話是這么說,不過估計真正能讓她從心底放下防備的,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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