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黃嬋在熟睡中發出著輕微的呼吸聲,李雪書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蕭塵依舊沒有回信,她知道他今晚應該是不會回信了,可她又不知道自己現在醒著又是在等什么。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失眠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體溫比平日高,情緒也有些煩躁。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李雪書揉了揉滾燙的額頭,又深深呼吸了幾口冷氣,輕輕地下床,拿了床頭的裙子,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靜悄悄的,跟昨晚一樣。

來到4809房門前,再次確認周圍沒有人,她輸了密碼,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很黑,只有臥室亮著昏黃的燈光。

李雪書關好房門,輕悄悄地走到臥室門口,望見那張熟悉的大床上,林明光著身子躺著,胯下的肉莖垂頭喪氣地軟在毛茸茸的肚皮上。

我這是在干什么呀?想起下午蕭塵向自己求歡,自己因為強烈的負罪感和羞恥感慌張地拒絕了。

而現在夜深人靜,自己卻又不知廉恥地再次跑到這個強奸自己的男人臥室里,李雪書有一種精神分裂般的幻覺,只覺身體里住著兩個自己。

可是……想起昨晚自己趴在這床上被他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刺穿,身體里就涌動著幾乎沸騰的血液,這是怎么回事?

輕輕地爬上床,李雪書將自己因為出軌而戰栗顫抖的身體貼著林明強壯的身體,嗅著他身上熟悉的熏香味兒安心地睡了。

第二天。

林明打著哈欠光著身子走進洗浴室,望著洗手臺前披著睡衣散著頭發正在刷牙的佳人,輕輕摟住她的腰身,“昨晚什么時候過來的?來了也不叫醒我,你還真蠻奇怪的。”

李雪書吐掉嘴里的泡沫,望著鏡子里的男人,“我來這里不是想和你……,我只是睡不著……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最后不還是做了。”

拉起女人睡衣的下擺,林明望著她大腿上滑落下來的白濁,笑道,“都流出來了。”

李雪書臉皮發燒,打掉他的手,“再告訴你一次,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沒我的同意不準碰我。”

林明不以為意,來到她的身后,雙手伸進她的睡衣里,握住她胸前的豐滿,貼著她的耳朵說,“昨天你也說最后一次,可結果呢,剛剛還不是乖乖地趴在床上翹著你那雪白的大屁股讓我操了。”

“你……你混蛋!”

聽著男人露骨下流的葷話,李雪書的臉燒了起來,雙手撐著洗手臺,一雙迷蒙的眼睛望著鏡子,哀求道,“明,你不要淫我了好嗎?我心里真的好亂。”

“嗯。”

林明點了點頭,爽快地應了,松了雙手,拿起她的杯子漱了個口,忽地道,“屁股翹起來。”

李雪書一聽,上身立刻反射性地向前俯下,雪白的屁股從睡衣下面露出了半邊。

林明微微一笑,雙手按著她蜜桃一樣的雪臀,輕輕撫摸,“這可是你主動的,算不得我淫你。”

李雪書驚叫一聲,連忙直起身,驚恐地看著身后的男人,“你……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對呀,我下了迷情藥,就在你刷牙的水里。”

林明噴吐著灼熱的氣息,親吻著她修長的天鵝頸,嘴里喃喃道,“這藥只要吃過一次,一輩子都戒不掉。”

“不要!”

李雪書驚恐地推開他,看著他胯下又高高翹起的粗大肉莖,很怕他又不管不顧地插進來,再次哀求,“明,不要再淫我了,我已經很對不起蕭塵了。”

話落,飛似地逃進淋浴間,從里面插上了門栓,“你……你出去,我要洗澡。”

林明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出了洗浴室。

見林明垂頭喪氣地出去,李雪書打開花灑,站在下面,微微嘆了口氣,另一種不同的負罪感又從心底泛起,像是犯了天大的罪過一樣,心里一時沉甸甸的。

早醒的時候,通常是男人欲望最強烈的時候,一睜眼看見自己身邊睡著一個大美女,是男人都忍不住獸欲發作。

李雪書自然逃不過林明的魔爪,只能乖乖地趴在床上供他發泄,看著自己兩個血痕斑斑、慘不忍睹的膝蓋,李雪書都不知道這么下去它們什么時候能好。

洗干凈了身子,李雪書裹著浴巾出來,爬上床,像是忘了剛才說的話,又臥在了林明的懷里,“就這樣陪我躺一會兒好嗎?”

“嗯。”

摟著校花的肩膀朝懷里靠了靠,林明嗅著她的發香,“以后你和蕭塵結婚了,還會和我這樣嗎?”

“不知道。”

想起昨晚自己偷跑過來這樣出格的行為,李雪書對自己的身體沒什么太大的信心,“也許會吧,這樣的李雪書,你會不會看不起?”

林明的手指在她光潔的皮膚上滑動,“當然不會,你現在人是我的了,可心還不是我的呢!”

“你真是個貪心的小賊。”

李雪書幽幽道,“這兩天,你每次都射在我里面我都沒跟你計較,奪人身,還想奪人心,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壞蛋。”

“嗯,我就是要把你吃光光,不光這里。”

林明按著她的腿心的手移到她的后臀,“還有這里。”

最后來到她的紅唇,“還有這里,我都要要,一點兒都不給你的蕭塵留。”

“呵——”

李雪書冷冷一笑,“那你也要能見到我才行,今天吃完午飯,聚會就結束了,以后我們應該也不會再見面了,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嗎?”

“原來你依仗的是這個呀?”

林明勾起她的下巴,輕輕吻住她的唇,“我本來就連觸碰你的機會都沒有,可現在你還不是被我上了一次又一次,我沒有機會,你也會替我創造機會的吧?”

“有嗎?”

李雪書淡淡一笑,撐起身子,突地一腳蹬了出去,“別在這里自作多情了!買早餐去,我餓了。”

林明狼狽地從地板上爬起來,笑了一下,也不惱,問道,“跟昨天一樣?”

李雪書點了點頭。

吃過了早餐,林明靠坐在沙發上,望著臥在對面沙發上神色恍惚的麗人。

李雪書在心里想著事情,忽地抬起眼,兩人目光偶然相對,互望著彼此,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突地就互相脫起對方的衣服來。

“不是說最后一次嗎?”

大床上,林明躺在下面,取笑李雪書的言不由衷。

李雪書騎在他的腰上,按著他厚實的胸膛,不斷聳動著身子,卻是女攻男受。

“嗯啊——”

咬著紅唇,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撐了百十來下,李雪書挺著脖子,嬌吟一聲,緩緩地軟下了身子,抱怨道,“怎么沒你弄得舒服。”

“那是因為你來得太快了。”

摟著女人軟綿光滑的身子,雙手在她雪似的背脊上滑動,林明道,“動的時候不要一直往自己的癢處頂,那樣你的高潮會來得很快,欲望積蓄不夠,也就沒那么爽了。”

“哦,那你呢?爽嗎?”

“爽啊!我插在你里面不動就很舒服,你的嫩屄跟個按摩器似的,會自己蠕動,極品。”

“便宜你個小賊了。”

高潮過后,李雪書很是慵懶,雪白的身子攤在林明的身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你還要嗎,我已經夠了。”

林明點了點頭。

“那你隨意吧,我累了。”

林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按著她的膝蓋,將她的雙腿朝兩邊打開,緩緩抽出陰莖,雖是新破的身子,陰道的韌性也是極好。

但大肉棒抽出后,李雪書的腿心處還是留下了一個直徑近兩公分的幽深肉孔,“你看,你的身子都是我的形狀了。”

李雪書望著自己下體緋紅的肉洞,心里暗暗發顫,不知道自己這身子還能禁得起男人幾回折騰,“所以你要愛惜一點兒,每次一做就是一兩個小時,哪個女人受得了啊?”

“你又不是一般的女人,還擔心被我玩壞啊!”

將肉莖再次插入她的穴里,林明并起她的雙腿,抱在懷里,吭哧吭哧地操弄起來,“你不是學會晶碑上的法術了么,身為神女,這點兒傷害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么吧?”

“那你也不能這么毫無節制地玩我,做愛看的是興致,天天做有什么意思。”

“先不說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的,算不得是我毫無節制!”

林明嘿嘿一笑,“只說你確定我們以后還能天天做?”

李雪書被將了一軍,一時有些無言以對,“我……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能只顧著做愛,感覺自己像一個性愛娃娃似的。”

“嗯,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想成為你的按摩棒。”

“呵呵,不好意思,對本大小姐來說,你就是一根按摩棒,別想我會對你用情,我感情賬戶的余額已經是負數了,沒辦法付賬給你!”

“那對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你可以不玩啊!”

李雪書嫵媚地看了他一眼,“我在蕭塵身上付出了那么多,收獲卻那么少,從你這里拿點兒補償怎么了?你玩著我的身體,還想一點兒代價都不付出啊?”

林明搖了搖頭,沒想到這么素雅清淡的校花與人斗起嘴來竟是如此厲害,“我說不過你!”

“知道就好。”

見男人認輸,李雪書得意一笑,“記住,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我,我雖然很多事都不愛計較,但一旦心狠起來可是很毒的。”

“我愛你都還來不及呢!”

林明俯下身體緊緊地壓著她雪白的胴體,凝望著她的眼睛。

李雪書被看得心慌,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因為我想看懂你!”

“女人心,男人怎么會懂?”

李雪書莞爾一笑,眉宇間透出一絲痛楚,笑得苦澀,“我的這顆心早已千瘡百孔,連自己都不懂,你又能看出什么。”

林明聽得好心疼,這樣一個天之驕女,空靈高潔,仿佛超脫物外,不惹塵埃,卻沒想竟然會有如此嚴重的情傷,他撫著她的額頭柔聲道。

“雪寶兒,你放心,雖然我做的不夠光彩,但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嗚……”

李雪書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緊緊地摟著林明,雙手十指抓著他的背脊,淚流滿面,她面色蒼白,渾身顫抖,似是經歷著巨大的痛楚。

“小賊,我的心好疼,好疼啊!我對他那么好,他為什么要那么想我?他一直那么想我的!”

“沒事了,沒事了。”

背上鮮血淋漓,林明咬著牙,安慰道,“疼就不要再去想了!時間久了,慢慢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