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畫彩虹的男孩

知非在前面走得很急,兩條小長腿走出了流星步的感覺,大概還在生濛姨的氣。

東青邁著大步跟在後面,也不說話,他可不知道怎麼哄小姑娘,對知非的脾氣個性也不了解,現在肯定是多說不如少說。

兩人在社區裏走了約十分鐘,來到了另一幢別墅前。

不同於知非家是北美陽光房的風格,這幢別墅應該是北歐風格,尖頂,沒有大平臺,有點像古代歐洲的城堡。

知非按響門鈴,過了兩三分鐘還是沒有人來開門,她不耐煩地拿出手機撥打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通,“喂?”

“下來給我開門,我在你家門口。”

說完,知非就掛了電話。

過了兩分鐘,屋內傳來了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有人打開了門。

“知非啊,怎麼這麼早?我還沒起床呢。”

對方披頭散髮,眼睛閉著半夢半醒,上身是一件印著史努比的寬鬆汗衫,裏面沒穿文胸,衣服的領口頗大,可以見到半條白膩的乳溝,當然兩個小突起也很明顯。

知非看到好友這副樣子想提醒她,但嘴角抽了下,什麼也沒說,直接進門了。

安琪剛想關門,一個高大的身影冒了出來,對她客氣地說道:“打擾了,我是知非的表哥。”

少女呆了呆,傻傻地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孩。

“啊!”

她總算反應過來了,尖叫一聲捂著胸就向樓上跑去。

可是腳上的拖鞋沒跟上,“啊呀!”

一聲就向地上倒去。

地上可是大理石地磚啊,這下摔下去弄得不好要毀容。

安琪閉著眼,來不及考慮是護胸還是護臉就栽了下去。

幾秒後,沒有等來倒地的重擊,安琪迷惑地睜開了眼。就看到不遠處的死黨知非難得地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

隨後安琪就感到了不對,自己保護了多年的小兔兔,現在正被一只毛糙的手掌,緊緊地抓著。

而侵犯者的另一只毛手,正不客氣地摟著自己只穿了一條小可愛的小屁屁。

“啊!”

少女又尖叫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扶了你一把,不是故意的。”

東青趕緊道歉,但絕妙的手感卻使他不忍放手,鬼使神差地又揉了一把。

半個小時後,換了身JK裝,梳了雙馬尾的安琪坐在餐桌上,一邊用力用刀叉切著盤子裏的小香腸,一邊惡狠狠地盯著東青。

邊上的知非吃完蛋撻,優雅地喝了口牛奶,低著頭以免讓閨蜜看到自己開心的表情。古靈精怪的閨蜜可很少吃虧。

“好了,安琪。我表哥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他扶你一把,說不定你就要摔斷手臂了。”

“是啊是啊。”

東青馬上接到,又給知非和安琪加滿了牛奶,他現在站在一邊,充當侍者的角色。

“哼。”

安琪紅了臉,她總不能告訴知非,她表哥扶好自己後,又偷偷揉了一把。

“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下。安琪,我最好的閨蜜……苟東青,我表哥,來上海借讀的。”

“苟東青,是那個草字頭的苟嗎?”

安琪眼睛亮了起來,她想到如何報復了。

“是的。”

“那我能不能叫你‘狗哥’?”

娃娃臉的安琪放下刀叉,大眼睛嗶哩嗶哩地看著東青,一副可愛的樣子。

但她失望了,東青並沒有生氣,反而高興地說道:“好啊,我老家的朋友都叫我狗哥。”

其實東青在老家有兩個綽號,漢族學生都叫他“狗哥”;朝鮮族的學生則在背後叫他“瘋狗”。

最後看在東青主動把早飯餐具洗了後,安琪才暫時原諒了他。就當給閨蜜個面子,安琪自己給自己找了個梯子下。

三人團坐在沙發裏玩《王者榮耀》,兩個少女在聯機排位,東青則一個人在熟悉遊戲,新手上路,然後開始苦逼地升級。

安琪偷偷看了他一眼,心裏升起一種驕傲感和滿足感,算了,自己堂堂一個白銀大神和一個青銅都沒入的人計較什麼。

“這個傻逼!”

二十分鐘後,安琪狠狠把手機扔在了沙發上,“暑假就是不能玩,都是小學生。”

“嗯。”

知非贊同,收起手機,隨後問安琪,“這暑假有什麼安排?要不我們出去旅遊?”

知非這個提問讓安琪想起件事,噔噔噔上了樓,然後拿著一個小硬片跑了下來。

“小丫頭,看看這是什麼?”

瀟灑地把小硬片往知非面前一扔。

“身份證?安琪你怎麼能領到身份證?”

知非露出個驚訝的表情。

“當然是姐姐我滿18歲了,成年了,以後你們兩個未成年的要尊重一下我,叫我姐姐。”

安琪得意地恨不得扭動屁股,但因為東青在,她忍了下來。

苟東青探頭看了下安琪的身份證,開始摸索褲袋,掏出錢包,打開,也拿出了一個同樣的硬片。

“我來上海前也剛剛領到,比較了一下生日,貌似比你大了幾天,小妹妹。”

安琪不相信地搶過了他的身份證,的確是真的,的確比自己大了那麼幾天。

“我有個疑問,我又沒早上學,為什麼你們倆都會比我大兩歲?”

知非不甘地舉手發問。

“我是晚上了兩年。”

東青聳了聳肩。

“那麼你呢?”

知非更關心自己閨蜜的原因,狐疑地說道,“我記得是小學三年級才認識你的,你又不是轉學過來的,莫非安琪你……”

安琪臉紅了起來,“哪有哪有,我就是病休了兩年。”

馬上轉移話題,“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個暑假我可以去拿駕照了,以後再也不怕員警攔我了。”

靠,這女孩以前無證駕駛的,要不要這麼猛?我說濛姨對知非這個朋友怎麼這麼不放心。苟東青開始對外表萌萌的安琪刮目相看。

在安琪的盛情邀請下,在濛姨的支持下,東青第二天報了安琪同一個駕校。

安琪又出了個鬼主意,她對東青說,為了兩人能上同一輛車,鼓勵東青第三天和她一起進行筆試。

筆試當天,安琪坐在東青的隔壁,打算看他狼狽的樣子。結果就見狗哥滑鼠點個不停,全場第一個交卷,分數是醒目的100。而已經準備了一個月的安琪只考了90。

三天時間,2000多題的題庫就背了下來,安琪和知非對狗哥超人的記憶力有了清醒的認識。

為了找回顏面,本來打算直接去考試,而不參加學習的安琪拉著知非來駕校了,她要在狗哥面前找回老司機的尊嚴。

因為是暑假,駕校裏一下來了很多學生,大部分是高三畢業生。

“你怎麼這麼笨?和你說打直打直,你看你停得像什麼樣子?”

JK裝的雙馬尾少女撅著小屁股,上半身鑽到車窗裏,正在興奮地狂噴東青,不顧車窗玻璃把自己的胸勒出了一道深痕。

而教練樂呵呵地捧著水杯在邊上看熱鬧,安琪的駕駛技術已經獲得了他的認可,在邊上看看小美女休息一下,何樂而不為?

男人都好色,區別就是教練這種人到中年的老色鬼只會在心裏意淫下,而年輕人則喜歡把自己的骯髒心思說出來與朋友討論。

這不,場邊的其他男學員都在議論安琪,其中三個又特別大聲。因為這三人中的一個是這駕校校長的侄子,另兩人是他的同學。

因為教練都給他們幾分面子,所以他們錯誤地認為駕校是他們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

“那妞真贊,雙馬尾好可愛。”

這句話還正常。

“看什麼馬尾啊,你看那胸,我狠不得是那窗玻璃啊。”

邊上的知非皺起了眉頭。

最後一個是校長的侄子,咽了口口水,“你們說她那超短裙下麵有沒有穿安全褲?這麼熱的天……我們去看看吧。”

三人嘿嘿笑了幾聲,還真的動身了。

“下流!”

清脆、憤慨的聲音一下使整個場地靜了下來。場上諸人都停止了交談,以鄙視的眼光看著三人,好像自己都是正人君子,剛才沒有議論。

三個人面對眾人圍觀,有點惱羞成怒了。

“她裙子穿得這麼短,還不就是給男人看的?”

“就是,明明是個小騷貨。”

“看你的樣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個男學員圍著知非開始亂噴,氣焰越來越囂張。

“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讓你們這個暑假拿不到駕照。”

校長侄子甚至開始伸手去推知非。

知非憤怒異常,正打算打手機叫人。

就聽見旁觀者驚叫一聲,一道人影沖了過來,一腳就把校長侄子踹了個大馬趴。

另一個男學員揮拳來打,東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接一個轉身,一用力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這個打擊就有點重了,男學員當時就起不來了,也不敢起來了。

最後一個學員撒腿就跑了。

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拼爹時刻了,知非打了幾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駕校校長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道歉。

最後承諾會把這三個學員挪到下一期,保證這個假期他們不會再出現。

回去的路上,安琪摟著東青的手臂,也不說話,眼睛就這麼嗶哩嗶哩地看著他。

知非看著閨蜜的樣子搖了搖頭,責怪東青,“你怎麼就動手了呢?萬一你那個過肩摔傷了那人的頭或者脖子呢?”

東青憨憨一笑,摸了摸頭,借機擺脫了安琪的摟抱,再被她那團柔軟夾著,他就要出醜了。

“東北人嘛,能動手就不吵吵。”

“哇,狗哥好MAN!”某個花癡雙馬尾出現了一對星星眼。

要說東青的動手能力、學習能力真不是吹的,兩個星期後,老司機安琪就教不了他什麼了。

駕校校長送瘟神一樣,讓他們插隊進行了考試,第一時間送走了他們。

時間來到了8月份,上海進入了一年中最熱的日子,平均溫度達到了40度。

知非和安琪整天躲在空調房裏打遊戲、看電影,兩個女孩穿著清涼也不好意思要東青陪了。

再說東青拿到駕照後,齊雨濛把家裏閒置的奧迪Q5給他開了,讓他儘快熟悉,開學後由他接送知非,就不再另找司機了。

東青第一時間開著Q5接送桂芳去買菜。要說別墅區的壞處就是周圍配套少了點,桂芳要買個菜還要坐社區門口的9號線出去買,每次都要一番折騰。

這有車接送就不一樣了,直接到菜場門口,然後牽著兒子的手慢悠悠地一路逛過去,興致來了還和兒子吃碗砂鍋小餛飩什麼的,日子不要太舒心。

兒子來上海後,桂芳的精氣神就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總有點陰鬱,愁眉不展;現在呢,整天樂呵呵的,笑容多了,皺紋少了,也沒用化妝品,皮膚卻越來越好,紅潤光澤,顯得更加年輕更加漂亮了。

現在桂芳最怕的就是週六,週六是她的休息日。在那天她不得不離開兒子返回自己的家裏,去見那個脾氣越來越暴躁的丈夫。

說來好笑也可憐,她丈夫因為常年酗酒,身體早廢了,現在看到老婆越來越年輕滋潤,就懷疑她在外面有了相好,畢竟在他眼裏桂芳是有“前科”的。

每次桂芳回家,他就找事吵架,桂芳一反駁,他就上手。也就通過打老婆來維護他最後的尊嚴了,全然忘了他現在就是個靠老婆養著的廢物。

要不是還要看下、陪下女兒楚楚,桂芳真不想回家。

又是一個週六,雨濛睡到了自然醒,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家裏靜悄悄的。

陳嫂回家了,知非估計又去了朋友家,至於分房而睡的丈夫好像好幾天沒回家了,誰管他呢!

晃晃悠悠地給自己煮了點咖啡,吃了幾片土司,填了下肚子。

來到畫室,打開陽臺門,被外面的熱浪差點熏了個跟鬥。

剛想退回來,聽到了陽臺下有嘩嘩的水聲。

探頭一看,東青拉了個水管,赤著腳,正在洗車。

男孩全身就穿了條沙灘褲,上身赤裸,露出青澀而結實的肌肉,青春四溢;乳頭小小地,果然是個小處男,陽臺上雨濛感覺有點口幹舔了下舌頭。

水管裏的水衝擊在車上,反彈開來,在空氣中形成一層水霧。

然後雨濛神奇地發現,在太陽的照射下,東青的頭頂竟然出現了一道彩虹。

她一下有了繪畫的衝動,進屋拿了速寫本,飛快地畫了個結構草圖。

畫完草圖,雨濛想了想,探頭對下麵叫道:“東青,到畫室來一下。”

“好的,濛姨。”

男孩抬頭咧嘴一笑,八顆白牙像貝殼一樣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

“濛姨,什麼事?”

東青推開門走了進來。

雨濛在畫架上擺了個新畫板,月牙眼笑得很嫵媚,“有時間嗎?當一下濛姨的模特吧。”

“好啊。”

男孩欣然同意,“要怎麼弄?”

“你側站著,一條手舉起來,就像剛才洗車一樣。”

雨濛從畫架後面走過來給東青糾正動作。

東青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因為他發現,濛姨就穿了件黑色的吊帶睡衣。

絲綢睡衣柔和地包裹著濛姨豐腴白皙的身體,盡顯熟女風姿。特別是胸前那一大片晶瑩飽滿,還有那深深的溝壑,東青要瘋了。

濛姨好像完全沒有發現東青的異樣,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調整姿勢,每當低頭,東青甚至可以看到兩顆嫣紅。

“好了,就這樣,別動啊。”

調戲了一會兒男孩,雨濛滿意地回到了畫架後面,開始素描。

但沒過多久,她又有么蛾子了。

“東青啊,你能不能把短褲脫了?”

雨濛一本正經地問東青。

“啊?”

男孩拉著短褲遲疑了。

雨濛拿著速寫本走過來給他解釋。

“你看啊,姨打算把你剛洗車的畫面畫下來,就叫《畫彩虹的男孩》,想表達工業與自然之間的和諧……車代表工業,彩虹和你代表自然……全裸的人體,更能反應出自然這一主題。”

解釋的頭頭是道。

“人體是現代藝術中的主要構成因素,你看姨都自己畫自己了。”

雨濛指了指牆上,那掛著她前不久剛完成的自畫像,一絲不掛,毛髮清晰,“我們這是藝術,可不能亂想哦。”

然後詭秘一笑,“你要是脫了,姨把那副自畫像送給你,怎麼樣?”

“好吧。”

男孩掩飾住自己的激動,背轉身脫下了短褲和內褲,反正濛姨在側後面,應該看不到自己的那個東西吧。

畫室裏安靜下來,只有畫筆在紙上的摩擦聲。

東青總感覺濛姨看著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熱,就像在憑空撫摸自己的後背。男孩的肉棒不可控制地慢慢勃起了。

“唉!”

東青聽到身後的濛姨發出了一聲歎息,然後輕柔的腳步聲在房間裏響起。

吧嗒,門被反鎖的聲音。腳步聲繼續向自己走來。

“東青啊,這樣不行的,會破壞畫面的結構。”

濛姨來到男孩面前,手指在某根凸起上輕輕彈了下,凸起一下變得更大了。

“濛姨,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

東青羞愧地低下了頭。

“誰叫是濛姨求你幫忙的,濛姨必須幫你解決……為了藝術而獻身是每個藝術家的覺悟。”

雨濛嘴裏講著大道理,眼睛盯著某根東西。

東青瞪大了眼睛,激動地看著濛姨的行為,心砰砰地跳著。

雨濛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長髮綁了個馬尾,嬌媚地看了眼男孩,然後就蹲了下去。

纖細的手握住了凸起的根部,竟然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外皮很白,雞蛋大的頭部顯得粉紅可愛,這就是處男的雞巴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品嘗。

雨濛咽了口口水,然後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馬眼,那已經有清晰的前列腺液在滲出。

舌頭像小手一樣,靈活地在龜頭上四處按摩。東青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雙手抱住了濛姨的頭部。

嘴巴張開,一下含住了整個龜頭,因為充血,粉紅已經變成了紫紅。雨濛含著碩大的龜頭開始吮吸,就像在吸奶一樣。東青頭皮發麻,腳趾死死扣著地板,太舒服了。

嘴巴繼續張大,肉棒又塞進去了一節,雨濛開始用口腔、舌頭、嘴唇四面夾擊肉棒,又舔又吸又裹。口水開始大量分泌,雨濛沒空管它,任憑口水沿著嘴角、肉棒滴下。

有的掉到了她的前胸,滑進了深深的乳溝裏;有的沿著肉棒滑落,濕潤了棒杆和彎曲的毛髮。

畫室開始變得淫蕩不堪,任何人看了,都不會想到藝術兩字,這分明是一個淫蕩的熟女在誘惑一個單純的少年。

當肉棒被塞到底部,雨濛開始用小舌頭擊打東青的馬眼時,男孩終於忍不住了。

“濛姨,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他抱住雨濛的頭,向裏面挺動。

雨濛加快了吞吐,大而媚的眼睛向上和男孩的眼神交織在一起,同時拍了下男孩的屁股,示意他發射。

“濛姨!”

東青低吼一聲,全身僵直,肉棒在雨濛的嘴裏跳動著,一股股腥濃的白濁射進了熟女的口腔裏。東青感覺靈魂脫離了肉體,舒爽得腦中一片空白,他在這一刻深深喜歡上了高潮的感覺。

雨濛含著男孩的肉棒靜靜等了一會兒,等他全部射乾淨。然後張嘴給東青看了一眼她嘴裏滿滿的精液,隨後一口吞了下去。

雨濛站了起來,雙臂摟住了東青的脖子,嘴巴嘟起,惡作劇地吻向男孩。

東青並不嫌棄,立刻吻住了濛姨的紅唇。

雨濛一步步耐心地教導著東青,先咬著對方的嘴唇吮吸,然後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裏,找尋、糾纏住對方的舌頭,大量的唾液在兩人之間彼此互換著。

東青抱住了濛姨的腰身,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絲質的睡衣就像沒穿一樣。東青能明顯感到濛姨胸前的飽滿和兩顆勃起的小顆粒。

東青無師自通,雙手下滑,摸向濛姨的另一處豐滿。咦,好像沒穿內褲。

雨濛鬆開嘴唇,水光彌漫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小情人。一只手下滑,抓住了小情人的大手,引導著它進入了自己的裙底。

“小傻瓜,姨特意為你脫了。”

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沙沙啞啞的。

裙底是一片溫暖柔和的肥膩,手掌抓上去,Q彈、充實;臀肉好像要從手裏溢出的感覺。東青雙手貪婪地在裙底肆虐,絲質黑裙抖成了一片。

雨濛摟著男孩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胸口,閉著眼睛享受小情郎的肆意妄為。

“啊,壞蛋,輕點,姨的屁股要被你捏腫了。”

雨濛嬌嗔著打了一下東青。

鬆開手,拉著東青的手走到了一張美人塌前,那是雨濛工作之餘休息用的,現在它將成為兩人的主戰場。

雨濛讓東青坐在美人塌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雙手伸到肩部抓住細細的吊帶往外一撥。

絲質睡衣就像水一樣從雨濛的身上滑落到了地板上,一具豐腴熟美、前凸後翹的身體赤裸裸地展現在了少年的眼前。

雨濛不喜歡運動,人又到了中年,身材稍稍有點發福。

但這具肥熟的身體,在第一次看到活生生女人的東青眼中,無疑是完美的,他那不知什麼時候又勃起的肉棒微微跳動起來。

濛姨的乳房像一對玉碗一樣倒扣在她的胸前,乳量稍稍有點下作,一手握不過來。

腰部稍稍有點贅肉,東青覺得很性感,很有韻味。

和乳量對應的,是肥碩而恰到好處的屁股,猶如一個巨大的蜜桃,誘惑著少年前去品嘗。

大腿豐滿,小腿卻一下瘦了起來,很適合穿衣。

花穴由於角度的關係,只能看到一抹殷紅,陰埠上的毛髮修理成了一個小三角。

最後是小巧的玉足,十個腳趾甲鮮紅。雨濛微微一用力,腳趾便靈活地分開合起。可惜青澀的男孩還不知道它的秒處,只覺得十分有趣可愛。

雨濛滿意於小情郎眼中的貪婪和熱誠,視線在她身上來回巡視時,雨濛竟然感覺像是有羽毛在身上輕掃,皮膚上似乎有靜電流過,下腹處的瘙癢越來越強烈,她忍不住了。

雨濛向前一步跨坐在了男孩的腿上,一只手扶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了底下,摸到了巨大的龍根,貼到了自己的花穴上。

“東青,你的太大了。讓姨來,你不要動。”

雨濛用龜頭在自己的外陰上摩擦了幾下,那裏早已泥濘不堪,隨後慢慢送了進去,一種被撐爆的滿足感產生了。

小心翼翼地吞入了三分之一,雨濛扶著東青的肩膀慢慢上下挺動,就怕一不小心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樣估計要被插穿的。

真正的性交明顯要比剛才的口交更舒服,口交是靈活,舌頭在肉棒的每一個點騷動;而插入肉穴時,那是全方位的包裹,龜頭一層層破開肉壁,越深就越緊,溫度就越高。

雨濛這個不愛運動的,體力根本不行。觀音坐蓮了沒幾分鐘就渾身大汗,只能啊呀呀地叫了起來。

“東青,姨不行了,沒力氣了,你上來。”

說完就想拔出肉棒下地。

東青不舍得離開濛姨的溫暖肉穴,抱著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腰部一用力就站了起來。

嚇得雨濛啊啊大叫,緊緊抱住了東青,汗淋淋的奶子被壓成了兩個巨大的肉餅。

還好,現在的東青還不懂什麼叫火車便當式,他只是轉身把濛姨小心地放在了美人塌上。

躺平後,雨濛才敢放開東青,手指撚著他的小乳頭,嬌媚地說道:“別急,一定要慢慢來啊。別把姨給肏壞了。”

傻東青信以為真,控制著自己快速抽插的衝動,繼續慢慢搗騰。

還好雨濛的淫水越來越多,東青的肉棒又滑進去了一大截,滿滿的脹滿感使雨濛飄飄欲仙。

東青下麵慢慢抽插,上面卻有了新目標,濛姨那兩只上下抖動的大奶。

“濛姨,我可以吸吸它們嗎?”

“乖孩子,來吧。”

東青可憐巴巴的樣子激起了雨濛的母愛之心,她的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奶子,輕輕一捏,勃起的玫珠停在了男孩的面前,等待著他品嘗。

東青咽了口口水,連胯部都不動了,低下頭湊了過去。

舌頭舔了一下,棕色的乳頭彈了彈,雨濛發出了一聲嬌喘。

然後嘴就整個含了上去。

“壞東青,別咬,輕點。”

雨濛扭著身體發嗲。

東青又一大口咬住了乳頭和周圍的雪肉,開始用力吮吸。可惜沒有奶水,只有濛姨汗水的鹹味。

足足十分多鐘,東青才滿意地放過了濛姨的大奶。可憐的雪白大奶上已經是吻痕斑斑。

還好,謝北方已經和自己分房多年,否則還真不好交待,雨濛暗暗慶倖。

又過了十多分鐘,東青粗如兒臂的肉棒終於完全插到了肉穴的底部,撞到了一片質感不同的肉壁上。

“啊呀!”

雨濛驚叫一聲,好像那種掏耳屎被掏得太深的緊張感。

從沒有被人插得如此之深,一種強烈的快感突然從子宮中產生了。

“兒子,快肏媽媽,媽媽要到了。”

雨濛胡言亂語起來,竟然叫起了兒子,可能在心底她很希望有東青這麼個兒子吧。

被她這麼一刺激,東青開始飛快地擺動起胯部。

他現在的樣子有點怪異,身體其他部位不動,就胯部像個小馬達在前後衝刺,像極了一只發情的泰迪。

不留情的大力撞擊次次撞在了雨濛的子宮口上,她痛苦而快樂著,嘴裏叫著、嚷著,頭髮亂甩,乳房上下起伏,晃出了一片肉浪。

突然,東青感覺龜頭撞進了一片新天地,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了,動彈不得,一下子快感達到了頂峰。

雨濛和東青一起大叫起來,大汗淋漓的身體緊緊抱在了一起,雨濛的指甲在東青背上撓出了幾道血痕,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進入了天堂。

……

兩個小時後,畫室裏還有劈啪劈啪的肉體撞擊聲。

“東青,饒了姨吧,姨不行了,一點力氣也沒了。”

雨濛全身被射滿了精液,聲音有氣無力,她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美麗而致命。

“姨再堅持下,我還差一點點。”

劈啪劈啪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響。東青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明顯又要到高潮了。

再仔細聽,可以聽到夾雜在裏面的,嚶嚶嚶的,雨濛的哭聲。

桂芳是週六晚上回月湖山莊的。那天晚上,齊雨濛沒有下來吃飯,說是白天摔了跤,屁股受傷了。

第二天還是不能下床,私下裏惡狠狠地要東青去給她買消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