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非人哉

此時,月湖山莊,安琪家裏。

安琪寬大的床上,小姐妹兩人還沒有睡。

安琪又看了看手機,上面沒有新的微信。

“狗哥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賽車群裏不是說比賽早就結束了嗎?”

知非沒有回答,她半夢半醒就要睡著了,但閨蜜的下一句話把她嚇醒了。

“知非,你說,狗哥現在會不會正在和我媽做愛?”

“啊?你怎麼這麼說?”知非側轉身,瞪大眼睛看著安琪。

“畢竟根據私家偵探的調查報告,我媽可是個標準的蕩婦。狗哥那麼帥,那麼健壯,她應該會動心的吧。”

安琪看著房頂,黑暗中兩只眼睛閃閃發光,一副興奮的樣子。

知非坐了起來,扭亮床頭燈,嚴肅地看著安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不是喜歡狗哥的嗎?你把他放到阿姨身邊,不是只是為了瞭解阿姨的近況嗎?”

安琪也坐了起來,拉過床上的一只大狗熊抱在了懷裏。

“我媽的情況我通過私家偵探已經瞭解的清清楚楚了……她不就是迷戀那個野男人的床上功夫才不肯回家的嘛,我就找個更帥、更年輕、功夫更好的去勾引她,讓他們分手。”

知非腦子有點亂,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髮,“那你對狗哥只是玩玩嗎?我表哥他太可憐了。”

“不是,我是真得喜歡狗哥,如果沒有意外,如果他要我,我將來會同意嫁給他的。”

安琪說得很肯定,嘴角帶笑。

“什麼啊!你讓你的男朋友去勾引你的老媽,這不是……”知非要瘋了,但還是沒說出那兩個字。

“你是想說‘亂倫’吧?”

安琪測過臉對知非笑了笑,臉上的神情興奮中中帶著點病態,“自己家的事,自己覺得幸福就好,管別人的看法幹嘛?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去吧。”

她說完把頭靠在知非身上,“除了家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只要你能理解我就行……你理解我嗎?”

知非沉默了下,摟住了安琪,“我當然理解你,說好做一輩子的姐妹的……再說,你也知道我家裏的那些破事,和你家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個閨蜜甜蜜地靠在一起,然後知非說了句胡話,氣氛一下全變了。

“安琪,你說狗哥能滿足你媽嗎?他畢竟才18歲,沒那麼多經驗吧。”

撲哧,安琪笑了起來,然後紅著臉湊到知非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你們都上過床了?表哥那東西真有那麼大?”

知非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她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虎狼之詞,涉事者還都是她身邊的人。

“否則我怎麼有信心狗哥能把我媽勾引回來?再說,他那東西那麼大,我一個人根本吃不消,與其和不認識的妖豔賤貨分享狗哥,還不如和自己認識的人分享。”

安琪說著手突然伸進了知非的睡衣裏,抓住了她那對白嫩的淑乳,“知非,要不你也來……想想我們三個人一起做愛,我就興奮的不行,你摸摸我下麵都是水了。”

“瞎說八道,你以為我是你啊?你這個小蕩婦,和你媽一樣。”

知非嬌嗔著,臉色緋紅,嘴卻吻了過去叼住了安琪的香舌,手指熟練地伸進了安琪的小內內裏面,插入了她水汪汪的小穴裏。

看兩個少女手舌並用,互相慰藉的熟練動作,顯然這不是她們的第一次。

再說東青回到月湖山莊時已經是淩晨時分,他就沒有去安琪家裏,直接把高爾夫停在了院子裏,然後輕手輕腳地從後門溜回了房間,很快就睡著了。

沒過兩個小時,時間就到了5:30,桂芳醒了過來,因為知道今天是週末,所以又在床上躺了會兒。

一個小時後,她換好衣服出了房門,耳朵先貼在兒子的房門上聽了會兒。東青細微的打呼聲使她安心地笑了起來。

去廚房拿了一只奶瓶一只杯子,回房間用吸奶器把它們灌滿,奶瓶是給太爺的,杯子裏的當然是留給親愛的兒子的。

又取出一瓶安眠藥掰下半片,丟進了奶瓶裏。這是和太太商量好的,好歹讓太爺安穩的時間長一點,拖到她晚上回來善後。

端著奶瓶、幾個麵包上了三樓,太爺還睡著。放下食物,檢查了一下窗戶,桂芳面無表情地鎖上了門走了。

雖然她伺候了太爺幾年,但內心只有厭惡,為了錢不得不接受羞辱,還讓兒子看到了……桂芳很感激太太,但對太爺又是另一番模樣。

不管太爺一個人在裏面哭也好喊也好,沒有人會上來的。但願他今天能安穩點,不要把屎尿弄的滿房間都是,否則自己回來後又要費一番功夫收拾了。

想想這老頭也可憐的,表面上三個子女對他孝順的,住別墅、請奶娘,但其實三樓這房間就是一座監牢,把老頭圈養在了裏面。

平時不管是小兒子、小兒媳,還是孫女都不會上來看他。

大兒子、女兒也只會在需要老頭出面顯示他們的孝心時,才會接老頭出去露個臉。

所以說,久病床前無孝子。

二樓一個房間裏,一雙月牙眼躲在窗簾後面看著桂芳鎖了門離開了院子。

稍候片刻,月牙眼的主人像幽靈一樣光著腳出了房門,先後檢查了丈夫和女兒的房間,確認沒人,她笑了。

飛快地下了樓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輕輕按下門把,打開了門溜了進去。

雨濛像偷雞的黃鼠狼一樣反鎖上了房門。

窗簾沒有拉嚴實,露出一道不小的縫隙,陽光通過那照了進來。

少年正在床上熟睡著,輕輕打著鼾。

陽光惱人地打在了他臉上,好看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棱角分明的嘴微微嘟著,好像在生氣。

像希臘雕像一樣性感的上身赤裸著,薄薄的空調被蓋住了下半身,那兒高高地凸起了一個帳篷。

雨濛覺得自己一下就濕了,她沒有去拉窗簾,因為知道外面是個死角鄰居看不到這個房間。

有點著急地拉開了自己睡衣的吊帶,絲綢睡衣滑落在了地板上,一個豐腴肥美、前凸後翹的裸女出現在了安靜的房間裏。

赤裸的熟女、裸睡的少年,只會存在於油畫中的曖昧畫面活生生地再現了。房間中的氛圍變得曖昧、粉紅起來,雨濛覺得子宮中開始騷癢了。

她忍著合身撲上的衝動,輕手輕腳來到了床尾,慢慢地,慢慢地把被子從少年身上抽去。

一根嬰兒手臂粗的肉棒從被子下麵跳了出來。

呸,雨濛暗暗啐了口,連內褲都不穿……也許是因為太大了吧,束縛著耐受,就像自己在睡覺時一定要脫去文胸。

雨濛雙眼朦朧,臉色緋紅,像條美女蛇一樣輕手輕腳遊上了床。

秀氣的鼻子湊近了紅彤彤的龜頭,聞了下,有股好聞的騷氣。重一分嫌騷,輕一分無味,這膻味剛剛好。

雨濛仔細打量著少年的肉棒,長估計20左右,比劃了下,兩個手掌還不能完全把握,怪不得上次把自己的子宮都衝開了。

雨濛又想起了那種又疼又酸又爽的滋味,子宮中的瘙癢更厲害了,仿佛在急切呼喚老朋友的進入。

雞蛋大的龜頭,估計也只有自己這種熟女才能容得下吧,小姑娘會被撐裂的吧。

棒杆上一條條青筋暴起,像蚯蚓一樣彎曲蔓延,怪不得抽插起來那麼舒服,極品啊!

雨濛忍不住了,張大嘴把龜頭吞了進去……睡夢中的少年,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歎息。

東青做了個春夢,他夢見有個女人在給他口交,非常舒服。但那女人是誰,他看不清,有點像濛姨,有點像丁姐,有點像安琪,最後那女人一抬頭竟然變成了陳桂芳。

東青嚇醒了,他睜開眼,馬上就感到了肉棒處異樣感。

抬頭往下身一看,正好對上了濛姨媚意十足的雙眼。

雨濛見少年醒了,並沒有停下吞咽,一邊繼續口交,一邊開始調轉身體,肥美的身體坐到了東青的身上。

早已一片泥濘的肉穴對準了東青,不需要多說,少年伸出了手,調整了一下雪白大屁股的位置,然後就伸出長長的、毛糙的舌頭對著濕漉漉的肉穴舔了上去。

雨濛含著雞巴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忍不住退了一下,然後又快速地頂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臉上,毛穴死命地摩擦著。

陳桂芳都走到地鐵站了,一摸口袋才發現手機沒帶,唉,老糊塗了,只能又走了回去。

怕吵醒兒子睡覺,她開門的時候很小心,手機果然落在了床頭櫃上。

拿著手機就打算離開,但習慣性地又偷聽了一下兒子的房間。然後就聽到了一聲痛苦而又歡愉的呻吟聲,兒子的房間裏有女人!

又聽了一會兒,桂芳的臉漸漸泛紅,她確定裏面在幹嘛了。

兒子有了女朋友?是知非,還是那個安琪?

桂芳手握著門把但沒有按下去,兒子有女朋友不是好事嘛,雖然看上去早了點。但憑自己家的條件,兒子能騙到一個小女朋友不是天大的好事嗎?

桂芳釋然了,但還是想看看兒子的女朋友到底是誰,然後想到兒子的窗簾總是不喜歡拉好,也許……

桂芳輕手輕腳出了後門,來到了兒子的窗戶那,果然那留著老大的一條縫隙。

房間裏的聲音更清晰了,那入骨的歡愉,自己多久沒嘗到了?

紅著臉,憋著氣,桂芳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

床上的男女正以一個桂芳沒有見過的下流體位糾纏在一起。

呸,也不嫌髒,但兒子好像很舒服很投入的樣子,難道這樣真得很舒服?桂芳的小腹處漸漸升起一片暖意,肉穴被人舔弄到底是什麼感覺?

可惜女人的臉被頭發擋住了看不清,桂芳只能繼續偷看下去。

過了一會兒,桂芳突然看到女人一下抬起了屁股,身體抽搐起來,屄那裏噴出了一小段水流打在了兒子的臉上。

桂芳當然知道那不是撒尿,那是高潮時的噴水,以前東青的爸爸也給她帶來過這種極致的快感,好像當時自己比這個女人噴得還要多,可惜幸福的日子太短了。楚楚爸爸,就不說了……

那女人爽得抬起了頭,脖子向天伸得筆直,頭髮散在了後面終於露出了臉。

桂芳腦袋轟的一下悶了,那女人竟然是太太!

年紀相仿,甚至比東青大幾歲的任何一個女人,桂芳都可以接受。

但她受不了可愛的兒子被一個比自己還大的老女人玩弄,對,在桂芳眼裏就是玩弄。

齊雨濛這個賤女人一定是欺負兒子沒見過世面,才用那一身肥肉勾引兒子,還讓兒子舔她的臭屄。

我養了這麼大的兒子就被一個老女人吃掉了!

桂芳出離憤怒了,她當時就想沖進去,狠狠打那個臭不要臉的,把她的臉撓花。

我要把她淫賤的樣子拍下來給謝北方看看,對,就這樣。

桂芳舉起手裏的手機對準了在和兒子浪笑的齊雨濛,可是手指顫抖著,就是按不下去。

她想到了如果得罪了太太,那麼兒子在上海就上不了學,就必須回東北。

不,不行!

桂芳蹲了下去,捂著臉無聲地哭了起來。

狗娃,還是怪媽媽沒用,媽媽看著你被人欺負卻做不了什麼。你怎麼這麼不幸,做了我陳桂芳的兒子,是媽媽對不起你!

房間裏的肉搏聲越發激烈,太太母狗般的浪笑越發刺耳。

她竟然在逼迫狗娃叫她媽媽,狗娃,竟然叫了!

陳桂芳雙腿無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聽著兒子一邊高叫著媽媽,一邊狠狠地肏弄著對方。

啪啪啪的身體撞擊聲,肆無忌憚的叫喊聲,清晰地透過窗戶,傳進了桂芳的耳朵裏。

她身體開始無力,渾身瘙癢,腿心處的水越來越多。

常年打催乳針的副作用就是桂芳體內雌激素增多,使她的性欲格外旺盛,平時不得不通過自慰來調節。

今天兒子和太太通姦的火熱場面、兩人肆無忌憚的不倫叫聲、對狗娃的歉意、周圍相對密閉的環境,種種因素加在一起使桂芳的欲念爆發了。

她昏昏沉沉地解開褲子,手指熟練地伸了進去。

她無意識地閉上眼睛開始幻想,恍惚中自己似乎上了床代替了太太,肉穴中不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狗娃的巨大的雞巴。

桂芳覺得子宮中有一團火燒了起來,兒子,使勁肏媽媽吧!桂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屋內一對假母子激烈地性交著、媽媽兒子地亂叫,屋外真正的母親捂著嘴巴瘋狂地自慰著……

二十分鐘後,三人不約而同地開始顫抖、抽搐,一起達到了高潮。

在高潮中,桂芳冒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與其……不如……

不行,自己無所謂,但不能讓兒子背負惡名!

桂芳掙扎著爬了起來,無力地穿好褲子,夾著腿狼狽地溜出了院子。

屋內的東青和雨濛全然不知道他們已經被陳桂芳發現了,正汗淋淋地抱在一起,戰場小憩。

“呵呵,你還真得戀母啊,叫你叫媽媽,你就來得這麼快。真是個小變態!”

雨濛咬了下東青的耳朵,嬌嗔地諷刺他。這次的感覺比上次還好,畢竟雙方都適應了彼此的尺寸大小。

東青紅著臉狡辯,“佛洛依德不是說了嘛,每個人潛意識裏都戀母,特別是像我這種從小就缺乏母愛的,戀母、喜歡熟女不是很正常?”

“那你真得敢肏你媽?我告訴你,陳桂芳的奶子比我的還大喲。”

雨濛知道自己的小狼狗最喜歡自己的大奶子,故意這樣調戲東青。

“想歸想,做歸做,沒有你我說不定真會,有了你就沒那必要了。”

東青翻過身體,壓在肉嘟嘟的雨濛身上,半真半假地說道。

“好啊,我原來是你媽的替代品啊,我生氣了,不理你了。”

汗淋淋的身體拼命扭動起來,肉浪翻滾。

然後被東青一刺,就被定住了,“你,你,怎麼又硬了!”

雨濛嚶嚶嚶地假哭起來,一雙雪白豐腴的大腿卻緊緊盤上了東青的腰間,肥大的屁股迎著少年有力的衝刺聳動起來。

還是熟女好,熟女怎麼肏都肏不壞,東青心裏暗道。

這場盤腸大戰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兩人午飯都忘了吃,東青的床單全濕了,房間裏彌漫著石楠花的味道。

直到知非回家的開門聲,才驚醒了這對沉迷於肉欲的猛男浪女。在東青房間草草洗了個澡,雨濛拖著酸軟的雙腿偷偷溜回了房間。

東青的體力用三個字可以形容,非人哉!

淩晨時分才回的家,沒睡幾個小時,就和饑渴的熟女一番盤腸大戰。

雨濛走了後,東青並沒有再睡,他覺得體力十分充沛,於是起床洗澡,又把床單洗了。

發微信把妝容精緻的雨濛叫了下來,給她和自己煮了兩碗雞蛋面。

兩人在寬大的餐桌上吃著面,沒有說話,只是偶爾抬頭互相看一眼,眼睛裏柔情四溢、恩愛纏綿。

吃好面、洗好碗,和雨濛、知非打了個招呼,東青就開著高爾夫出去練車了。

天馬山公園,位於佘山西南10公里,海拔100米不到,卻已經是上海海拔最高的地方了。公園不大,遊客稀少,但盤山公路修得不錯。這裏是亞楠推薦的松江區練習漂移最適宜的地方。

高爾夫沒拐進停車場,直接來到了山道入口,那裏有個崗亭,立著牌子“外來車輛禁止駛入”。

東青搖下車窗,沒說話,和崗亭裏的保安對視了幾眼,看懂了彼此的意思,然後遞上了50元。保安接過錢,點點頭打開了橫杆。東青搖上車窗,開了進去。

先老老實實在山道上開了兩趟,記住了地形,然後就開始練習漂移了。

老實說,東青還是有點緊張的,手心裏微微出汗。

前幾次漂移都沒有成功,還好東青反應比較快,及時刹車,才沒有撞到山壁,或者沖出山道。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東青的心態放鬆下來,動作越來越嫺熟,終於無意間成功了一次。

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8月的烈日開始下山,寂靜無人的山道上,一輛小巧的、印著兩只狗頭的高爾夫在來來回回地疾駛著,馬達的轟鳴聲、刺耳的刹車聲斷斷續續地在山林裏形成了的回音,久久不散。

若干年後,當成為中國第一位F1賽車手的苟東青,在某次採訪中說到這件事後,來天馬山公園的賽車手越來越多,此地逐漸成為了國內賽車手們的朝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