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三章、誤喝鹿血

天有些微微亮了,屋子裏的喘息聲才平息下來。

夏奎躺在被窩裏,渾身大汗剛退,唐瑜兒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裏,一頭秀發濕的跟剛洗過一樣,臉上一副滿足的表情。

兩只大奶緊緊壓在他的身側,一條雪白的玉臂摟著他的脖子,一只小手放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兩條大腿和夏奎那粗壯的大腿纏在一起,下身緊貼在夏奎的側腰上,那片濃密的黑草上還濕漉漉、黏糊糊的。

夏奎躺了一會,扭頭看看了看已經有點微微發白的天色,輕輕一動,想要下床。

“嗯……親哥。”

唐瑜兒拉長了聲音撒嬌說道:“再抱著我躺一會兒,人家還沒睡著呢”,說著將小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那根還濕漉漉的粗大分身,前後一擼,小手抓住了那前端碩大的蘑菇頭,開始玩弄起來。

夏奎身子一緊,下身又不受控制的彈跳著硬了起來。

他側過身,用一只手臂環抱著唐瑜兒那肥嫩的身子,一只手在被窩裏放在了唐瑜兒那滑膩的大屁股上,輕輕揉著。

“小寶貝,我該起來了,我先去檢查一下那個大浴桶是否需要修繕,再把早飯做上,等清兒醒了,我再交待他吃完早飯後去學堂跟先生請個假。

這一段就在家好好練練身體,再陪我去山裏打打獵,把學的武功學以致用。然後我就去山裏采些草藥回來,明天開始讓孩子培養體質。”

夏奎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唐瑜兒那豐滿的雪臀,還用那被唐瑜兒握在手裏的、已經漲起的碩大菇頭,在唐瑜兒的小腹上頂了一下。

“啊……”唐瑜兒被刺激的一聲嬌呼,“親哥,人家是怕你累著嘛,想讓你多休息會兒”。

“哈,放心吧小寶貝,哥哥我一點兒都不累,今天晚上還要繼續喂你下麵那張貪吃的小嘴,看我怎麼把你給喂飽”。

夏奎說著,在唐瑜兒的肥臀上使勁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

唐瑜兒吃吃的笑著,“那哥哥早去早回,晚上妹妹讓你在這上面多打幾巴掌。”

說著將那大屁股在被窩裏扭動了幾下。

夏奎下床開始找衣服,唐瑜兒躺在床上,借著在窗戶上透過的朦朧光線下,看著自己丈夫下身那驢一樣的本錢,不禁杏口微張,又將舌頭伸出來舔了舔豐潤的嘴唇。

夏清也醒了,昨晚吃完飯後,出去和莊裏的幾個小孩玩了一個多時辰,才回家睡覺,一晚上睡得很香。

當他揉著眼睛從房門裏出來向灶房走去的時候,看見灶房外他爹正在一個大木桶前站著,大木桶裏面還裝滿了水。

“爹。”

夏清叫了一聲,又接著問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啊。”

在他的印象中,這只大木桶,從來都是放在那個放父親獵具的屋子裏,沒人用過。

他小時候洗澡都是被父親領到附近的小河裏,邊洗邊教他游泳,夏清從小就這樣還練就了一身好水性。

冬天是被他父親帶到樹林後的那個小溪邊,那個小溪的水冬天是溫溫的,在那找個水稍微深點的地方擦洗一番就行了。

夏奎後來在傷好後也沒再用過這個大浴桶,一來是這個浴桶太大,每次要燒很多水,非常的麻煩。

另外也是有了夏清之後夫妻倆在淫事上開始注意了,畢竟這個大木桶因為體積太大沒法放在房間裏,在外面洗澡夫妻倆要是再幹那荒唐事又怕孩子看見,所以也就一直閒置了。

他後來又給唐瑜兒專門做了個不大不小的木盆,平時可以放在臥室的床下麵,唐瑜兒想洗浴的時候就自己燒些水倒在木盆裏,往裏一坐水正好沒過肚臍兒,可以擦洗全身。

夏奎每次都是打獵的時候奔跑出汗了,在山間找個小溪往裏一站,可以洗個痛快,這附近的山脈裏到處都有山澗和溪流。

他告訴夏清這是從明天起給他用草藥泡澡的,可以讓身體更強壯,夏清聽了不禁悠然神往,想像著泡在這個大浴桶裏該有多麼的舒服。

夏奎看了看大浴桶完好如初,沒有任何漏水的地方,就把浴桶裏的水傾斜著給倒掉了。

“清兒,爹已經吃過早飯了,你洗涑完了也吃些,東西都在鍋裏,爹進山去采草藥了,你上午去學堂跟先生請假說一聲最近家裏有事不去了,中午飯就在家和你娘一起吃吧,下午再打幾趟拳。”

夏奎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防身的獵具朝外走著。

“知道了,爹。”

夏清大聲答應著。

夏清去灶房匆匆吃了早飯,早飯是昨晚沒吃完的山豬肉,他吃了幾塊剩下的留給他娘,等唐瑜兒醒來後食用。

吃完山豬肉後覺得口渴,夏清就開始四處找水喝,當他來到了飯廳,看見飯桌上放的那個酒囊。

拿起來拔出塞子聞了聞,發現裏面不是酒,就張開嘴咕嘟咕嘟喝了三大口,喝完後發現入口的感覺有些粘稠,喉嚨裏還有一種甘甜的感覺,再一擦嘴角,發現紅紅的原來是血。

“這不知是什麼野獸的血,一定是父親昨天從外面帶回來的,不知幹什麼用的?今早走的匆忙給忘了,可千萬別讓爹娘知道了,萬一他們生氣怎麼辦?”

夏清想著,飛快地把塞子塞好,裏面還有一大半,他喝了這三口爹娘肯定不會發現。

夏清關好家門後開始向學堂跑去,剛跑了沒幾步,就覺得渾身發熱,小腹處更像有一團火,渾身象有使不完的勁,他不禁越跑越快,開始飛奔。

他剛走唐瑜兒就起來了。

其實她並不困,只是折騰了一晚上身子稍稍有些乏力,需要在被窩裏休息一會兒。

她以前也是修士,進入練氣初期就開始打坐吐納,不再像常人一樣需要睡眠。

後來雖然放棄修煉,但之前給自己身體打下的底子非常好。

午睡也是這幾年才慢慢養成的習慣,主要也是為了養精蓄銳,好在晚上可以在床上和丈夫盡情淫樂。

唐瑜兒鑽出被窩慵懶的下了床,精赤著身子去櫃子裏找衣服。

剛走了沒兩步。

忽然身體一僵,感覺一股暖流從下身流出,她連忙用手去接,手心裏接了滿滿一堆白色的液體,濃濃的、粘粘的、熱熱的散發著一種特殊的腥味。

“這個壞蛋,一晚上最少都要泄兩次。

而且每次還都那麼多的量,讓人家盛都盛不下,每次事後都要流出來一些,弄得人家昨晚也是渾身香汗丟了一次又一次,”

唐瑜兒臉夏發燒的想著,然後一張嘴將那堆白色的粘液全部吃了下去,還把手心給舔了個乾淨。

每次一想到夏奎在她體內那強有力的噴射,唐瑜兒的腿就有些發軟。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大戰後一片狼藉,濃密的黑毛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都已經幹了,一縷一縷的,有的還打著結。

唐瑜兒下身的毛特別的旺盛,滿滿地一大片幾乎佔據了小腹的一半面積,仿佛為了顯示出她那旺盛的性欲。

她找了件衣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從床底下抽出了那個大木盆,去灶房打了幾桶熱水倒好,然後脫光了坐了進去,先撩著水把身上的汗洗了洗,然後又把下身的前前後後洗了個乾乾淨淨。

夏清跑回家時唐瑜兒已經吃過了早飯,飯桌上的那個酒囊已經不見了。

唐瑜兒正在灶房裏,切剁夏占奎昨天打的那只白蹄火鹿,和三眼雪兔。

“清兒,跑得那麼急幹嘛,中午娘給你做兔肉吃,晚飯等你爹回來咱們吃鹿肉。”

唐瑜兒一提到鹿肉,心就迅速跳了幾下,想到今、後幾天要發生的事情,心裏就滿懷期待。

“要是控制不住,到時候白天想了怎麼辦?”

唐瑜兒想到了上次吃完那火鹿肉後,夏奎那兩天看著她野獸般的眼神,和總是在她身上某些部位掃來掃去的火熱目光,以及自己心裏那總是無法熄滅的欲火。

忽然擔心起來。

前幾年夏清還小,他們二人總是讓他下午睡覺,或出去和別的孩子玩耍,然後將房門緊閉在屋裏大白天的白日宣淫,發洩那失控的性欲。

晚上更是能瘋淫一夜,直到天亮欲火稍退再抱在一起疊臀交股睡一小覺。

她倒不擔心夏清吃了火鹿肉後會有反應,認為他只是個連毛都還沒長的孩子,吃了後只是能滋養身體,而不會像大人般那種火急火燎的需要宣洩。

“想那麼多幹嘛?一切就交給他爹去處理吧,誰讓他讓自己和他一起吃這催情的東西,我只管到時候讓他泄火,至於怎麼避開孩子就把這個難題交給他吧。”

唐瑜兒眼角含春的想著。

“到底是誰給誰泄火呀,自己哪次不也是急不可待,盼著他把自己抱進屋裏給剝個精光,兩個人像動物發情交配一樣在床上激戰不休?”

唐瑜兒想著想著,感覺早上剛洗乾淨的下身,又開始變得一片氾濫。

夏清回家後感覺好多了,那種燥熱已經漸漸消退,只是小腹還是暖暖洋洋的,裏面像有一輪初升的太陽。

一路來回的奔跑,讓他感覺小腹那團火似乎變成了某種力量,慢慢遊向四肢和身體的各處。

此時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腳步也輕快了起來,有種一蹦就能一定跳起來很高的想法。

他知道這種身體的變化跟早上喝的那幾口血有關,但不知是什麼血。

此時那酒囊已被他娘收了起來,他也就不好開口再問。

此時唐瑜兒已把整好的兔肉燉上,從灶房裏走了出來,隨著她特有韻味身體輕輕扭擺的走動,胸前那對大乳在衣服下顫巍巍的晃動著。

正要往灶房裏走的夏清,一抬頭看見他娘的身子,急忙站定才沒有和唐瑜兒撞在一起。

“小壞蛋,走路也不看,這麼急幹什麼?”

唐瑜兒也嚇了一跳。

“嘿嘿。”

夏清乾笑著,“我想看看娘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他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唐瑜兒的胸前,看著那鼓蓬蓬的一大片,目光一陣停頓。

“快好了,你先去玩一會兒,等飯好了我叫你,吃完飯後娘要睡午覺,你休息一會兒也練練拳。”

雖然唐瑜兒知道武功在修仙者的眼裏根本不算什麼,一個練氣三層的修仙者,放到任何門派實力都相當於一方霸主,練氣四層的修仙者,已經可以抬手就滅殺一切武功頂級的存在。

但她還是想讓夏清把身體的底子打好,畢竟一個人如果精氣神都比別人充足,修煉的速度也會比一般人快很多。

再說這也是他爹的一番心意,讓孩子健體強身,藥浴改善筋骨,這也是他這個當爹的唯一能幫到夏清的,作為一個曾經的武將,也希望孩子能把他的本事都學去,關鍵時刻或許能起到保命的作用。

“好,那我先回屋了,等會兒飯好了娘再叫我。”

夏清一邊往自己屋裏走去一邊在想:“娘胸前的那兩團肉好大。”

他從小並沒有嘗過唐瑜兒的奶水,原因是當時唐瑜兒剛生完夏清,夏奎考慮到要在家伺候他們母子倆,估計有一段時間不能進山打獵。

於是就提前撲捉了好幾頭小獸,放在院子裏圈養,打算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一一宰殺,好讓唐瑜兒享用。

在生了夏清的第一天晚上,夏奎殺了一只這個山裏特有的黑鳳雞,還燉了一大鍋雞湯一口一口喂唐瑜兒喝下。

結果當天晚上唐瑜兒就雙乳發熱,鼓漲如球,但卻沒有一滴乳汁,接下來幾天雙乳更大,但就是不下奶,急的夏奎團團亂轉。

那幾天小夏清都是喝別的產婦的奶,村裏有幾個產婦還沒給孩子斷奶,看到這種情況,就來給小夏清餵奶。

夏奎說起黑鳳雞的事,大家都搖頭說沒吃過此雞。

因為他們一般都吃自家田裏的產物,也沒夏奎那一身捕獵的本事,有時想開開葷,都是在集市上買些別人家飼養的、拿出來賣的家畜飛禽,所以山裏的一些奇禽異獸只是知道,但卻都沒吃過。

後來夏奎在山裏撲了一只剛下完崽的玉角青羊,此羊全身青毛,頭頂長了一只雪白的獨角,非常具有靈性。

而且性情溫順,奶水充足。

他把一大一小兩只羊放在院子裏精心飼養,每天擠母羊的奶水給小夏清喝,直到小傢伙兒斷奶後才將它們放歸山裏。

……

此時的夏奎正在一個大樹下悠然的躺著,閉目打著盹。

他只用了一上午就將夏清藥浴所需要的草藥都采齊了,常年在山裏打獵,對這附近的山脈已經熟悉無比,哪有什麼草藥生長,夏奎閉著眼睛都知道。

草藥一次也不能采的太多,最好是現采現用,否則放時間長了藥性會慢慢地流失。

今天也不需要再打什麼獵物,家裏的鹿肉還夠吃好幾天。

一想到晚上唐瑜兒的廚房手藝,做的那香噴噴的鹿肉,還有吃玩鹿肉身上那要爆炸的感覺,以及在被窩裏唐瑜兒那風騷的肉體,夏奎就覺得自己更應該好好的睡一覺了。

雖然他嘴上跟唐瑜兒說不累,但昨晚喝完火鹿血後的那一場激戰,差點讓他虛脫。

畢竟不是二十歲時的那種身體狀況了,他感覺唐瑜兒的需求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難以滿足。

但每次唐瑜兒在他身下那婉轉呻吟,銷魂亂叫的媚態,又讓他欲罷不能,讓他盡情噴射。

在唐瑜兒體內爆發時的那種銷魂的快感,對他的誘惑真是累死也願意。

夏奎決定就在這樹下好好睡一覺,把精神養足,好在晚上能盡情地享受唐瑜兒那雪白肥嫩的肉體。

這片樹林很安靜,也很安全,整個這片山脈都沒有什麼猛獸出沒,都是些小動物,他可以放心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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