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五章、開始藥浴

已經日上三竿了。

此時的夏清正泡在大木桶中,裏面是深褐色的藥液,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今天早上夏清起來後並沒有練拳,而是在練習速度和彈跳,自從他昨晚領悟了拳法的真意後,就覺得要想把這套拳法發揮到極致,速度是其中非常關鍵的一環。

如果能把速度提高到讓對手防不勝防,那麼這套拳法的殺傷力至少還要提高五成。

再加上拳法中精妙的招數,夏清認為和他真正搏殺的人基本上占不了什麼便宜。

如果一旦讓他佔據了主動,那麼對方會始終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而自從他昨天喝完鹿血後,有了覺得自己能一跳很高的念頭之後,也就一直想試試,自己到底能跳的有多高。

是不是也像父親一樣,一旦施展輕功,能輕輕地躍上一棵大樹。

夏奎教過他提氣飛跳的輕功。

可夏清那口真氣總是凝聚不起來,達不到氣沉丹田,無法讓身體變得輕盈。

但昨天自從喝了那鹿血之後,小腹發熱的同時,也覺得自己丹田慢慢的有一股真氣開始凝聚。

所以他今天早上試了試,結果讓他很滿意。

雖然不能像父親那樣身輕如燕,一下子可以跳到一棵大樹上面,但也不錯了,一次也能跳得有兩,三丈高。

夏清坐在大浴桶裏閉目養神,覺得小腹裏的那股暖流,隨著他的意念開始慢慢地往丹田裏凝聚,覺得一流入丹田,丹田裏也是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浴桶裏那藥液散發的清香直往他的毛孔裏鑽,仿佛在被他的皮膚所吸收。

夏清不知道那是藥力開始散發了,一旦通過皮膚和毛孔進入他的體內,就開始逐漸改善他的骨骼和筋肉。

會讓他的骨骼更加結實,筋肉也會變得更有韌性。

而且時間久了,他的皮膚也會得到改善,會變的更加緻密而富有彈性,從而顯得光滑如玉。

“清兒,泡了那麼久了,不知道水涼了沒有。

如果水涼了可就不能再泡了。”

唐瑜兒一邊說著一邊朝他這邊走來過來。

“來,讓娘試試水溫。”

說著唐瑜兒就把一只袖子擼了起來,將一支粉臂伸到了大木桶中。

木桶不是很高,但卻很大。

夏清睜開眼的時候,唐瑜兒已一只手扶著桶邊,彎腰把另一只手伸進了藥液中,在接近桶底的位置處嘩嘩攪了幾下。

夏清的眼睛,盯著唐瑜兒因彎腰而下垂的兩只碩大飽滿的乳球,把衣服撐得鼓鼓的,仿佛快要裂開了一般。

那正在高高撅起來的屁股,顯得又肥又圓,給人一種圓滾滾、非常飽滿的感覺。

不知為何,夏清最近腦子裏總在想娘要是光著身子,身體是什麼樣的?

十歲的孩子不大不小,已經有些開始發育了,而夏清本來就比別的孩子早熟。

所以對女人已開始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當夏清開始有了這些感覺的時候,他首先將好奇心放在了她娘唐瑜兒的身上。

當然。

此時他還小,還是個孩子,對此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覺得他娘那豐滿成熟的身體,對他有種想滿足好奇心的吸引力。

唐瑜兒並不知道此時夏清腦子裏的那些胡思亂想,試了試水桶裏的水對他說道:“出來吧清兒,別泡了,水有些涼了,再泡下去藥性也無法吸收了,明天再泡熱水的。”

“好嘞。”

夏清說著就從浴桶中站了起來。

“小壞蛋,也不等娘走開你就要往外跑,不知羞。”

唐瑜兒笑罵道。

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夏清的下身。

夏清的寶貝已經開始有些發育。

雖然還是光潔溜溜沒有一根毛,但也比半年前的大了不少,尤其是下麵那個袋囊,竟已經長得跟唐瑜兒握緊的拳頭一樣大了。

與眾不同的是那個袋囊竟然是淡紫色的,夏清的這個部位從小顏色就是這樣,和別人的不一樣,為何會長成這樣,這一點連唐瑜兒和夏奎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好在除了顏色的不同,夏清從小在生理上的其他方面,跟別的小孩並沒有什麼不同,這讓夏奎和唐瑜兒也懶得去想這件事了。

吃早飯的時候夏清邊吃邊對夏奎說:“爹,您教我的拳法的奧秘是不是用虛招掩護實招,用實招來攻擊對手的咽喉、胸口和小腹?”

正在大嚼特嚼嘴裏飯菜的夏奎一聽,差點沒把嘴了的飯菜都噴出來,“什麼,你是怎麼悟到的?這麼快?”

“這還叫快?你教的那套拳法那麼簡單。”

夏清漫不經心的說道。

夏奎聽他這麼說,真想一巴掌抽過去,這套拳法那麼複雜,這小子居然還說簡單,可心裏卻非常的高興。

“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悟出來的?”

夏奎忍氣吞聲的問道。

“晚上睡覺,夜有所夢,就忽然悟出來了。”

夏清邊吃邊繼續胡謅道。

唐瑜兒看著父子兩個鬥嘴,看得有趣,只是在旁邊吃吃發笑,也不插話。

夏清繼續說:“爹,我早上被尿憋醒了,出門撒了一泡尿後繼續睡覺,接著又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夏奎覺得兒子今天早上說的話太讓他吃驚了,他的思維已經有些跟不上了,“這還是個十歲的小孩呀,悟性不比很多高手差呀。”

至於夏清說什麼夜有所夢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相信。

“我還夢到了那套刀法的奧秘。”

夏清繼續信口開河。

“什麼?刀法的奧秘?那你跟我說說是什麼?”

夏奎覺得兒子今天早上好像是被妖怪附了體。

“刀法的奧秘就是所有的虛招都是假的,都是為了迷惑對方,而實招都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哽嗓咽喉。”

夏清此時已經吃完了飯,用手玩著筷子一邊笑咪咪地說。

“啪嗒。”

夏奎手一抖,筷子沒拿住,掉到了飯桌上。

其實他傳授夏清這套刀法的奧秘,就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喉嚨。

因為刀砍在對手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不可能一刀致命,除非能一刀把對手斬為兩截。

如果對手一刀沒死,就有可能展開反擊,或想辦法與自己拼個同歸於盡。

但如果對手的咽喉被一刀斬斷了,那就不可能不死了。

這也就是用劍的所謂的一劍封喉,用刀的叫一刀斷喉。

“你小子還真是個練武的天才,去修仙而不去練武還真是可惜了,照你這悟性,如能好好把握練下去,將來可以橫掃武林啊。”

夏奎也不由得感歎道。

其實夏清對於刀法的領悟,是基於對拳法的領悟類推而來的,他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躺在小床上把父親教他的刀法,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又一遍。

發現他爹教他的刀法雖然非常精妙,但每一殺招都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咽喉!

好精妙的刀法!好狠的招數!夏清也不得在心裏這樣感歎道。

“爹,那從今天開始還用不用再一遍一遍的練習刀法了?”

夏清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問道。

“不用了,只要你能領悟刀法和拳法的真正奧秘,下麵就是看怎麼能在實戰中做到最大的發揮了。”

夏奎略一沉吟說道。

“一會兒吃完飯休息一下,爹再教你幾種閃轉騰移的身法,你好好練習一下。下午爹帶你到山莊南面的一處地方,那有一片草坡,有很多的短耳靈兔,你去活捉幾只回來。”

夏奎接著又重複說:“記著,要活捉,不要死的。”

“活捉短耳靈兔?”

夏清一想就明白了,爹這是要訓練他的速度。

這短耳靈兔身上皮毛的顏色跟土地的顏色相近,兩只耳朵非常短小,但覺識非常靈敏,奔跑奇快。

每次在被要抓撲它的野獸快要抓住的時候,都會在極速奔跑中來個急轉彎,讓對手來不及撲抓。

然後它就能逃出很遠,很快就無影無蹤,把對手累個半死。

此兔非常瘦小,很難撲抓,肉又不好吃,所以一般沒人去撲食。

有時走在路上就算看見了,也沒人去搭理它,所以此兔並不怕人,但也沒傻到會讓人去接近它。

“把你帶到地方爹就回來了,你自己在那試著抓吧,記著抓那兔子要用爹教你的身法來配合,晚飯的時候再回來。”

夏奎說著還瞟了唐瑜兒一眼。

唐瑜兒飛快地向他拋了個媚眼,那眼睛媚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好,那我就試試吧。”

對於要活捉那短耳靈兔,夏清心裏可是一點也沒底。

天快黑的時候夏清回來了。

夏奎和唐瑜兒也是剛剛雲散雨收,唐瑜兒臉上的紅潮還未退盡。

夏清站在家門口,灰頭土臉的,身上還有好幾處衣服都蹭破了,衣服下麵的皮膚上還有一絲絲的血印子。

但他的兩手卻空空的,除了頭髮上有幾根亂草,別的啥也沒有。

“哎呦,清兒,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唐瑜兒一見夏清這個樣子,忍不住心疼得叫了起來。

“讓娘看看,都有哪兒摔破了,走,進屋去,洗一洗,讓娘給你搽搽藥,再換身衣服。”

說著拉著夏清就往屋裏走。

“嗯。”

夏清低頭答應了一聲,任由他娘拉著往屋裏走去。

這時正好夏奎從灶房裏走了出來,看見夏清灰頭土臉一身是傷的樣子。

“我就知道那東西不好逮,怎麼樣清兒?這回知道難度有多大了吧?”

夏奎看見兒子的樣子,也有些心疼。

“我知道了爹,快氣死我了,明明有好幾次都快抓住了,但那兔子一個急轉彎,就從我手指縫裏溜掉了。”

夏清說起來仍然恨恨的。

“不過沒關係,明天我還要去,我就不信我還抓不住一只兔子?”

夏清從小就是這種不服輸的性格。

“好,晚上多吃點,養足精神明天再去,當你能隨心所欲的把兔子抓住,玩弄在股掌之上,你的速度就練出來了。”

夏奎鼓勵道,對兒子充滿了信心。

晚上,夏清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腦子裏在一遍一遍回想著那短耳靈兔奔跑時的動作。

耳邊還隱隱約約聽著從後院傳來的唐瑜兒的叫聲,時高時低。

其實從小他就經常在晚上聽到他娘這樣叫,第一次他很害怕,以為他爹在欺負他娘。

但第二天看見他爹和他娘還是好好的,不像吵過架的樣子。

而且他娘看著他爹的眼神總是充滿了甜蜜。

他也就放心了,爹娘沒吵架就好,小孩子最怕的就是爹娘吵架,那種感覺就像天要塌下來一樣。

時間一長,次數多了他也就慢慢習慣了,知道那是大人們之間的事,不是他一個小孩子能管的,他也不好意思去問,總覺得那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後來就找了個藉口搬到前院來了,那聲音就小多了,聽著也沒那麼清晰了。

但今晚不知為何,一聽到他娘那熟悉的叫聲,他的心跳就不禁加快了許多,心裏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出來癢癢的感覺。

他把那短耳靈兔的動作回想了多遍之後,再想想他爹今天教他的那幾種身法,又想了想自己該如何運用,終於有了辦法。

“看你明天還怎麼跑出我的手掌?”

夏清對自己有了信心。

第二天還沒到傍晚,當夏奎和唐瑜兒已經盡興,夏奎還趴在唐瑜兒身上,正在品嘗胸前那兩粒櫻桃的時候,就聽到夏清在前院大喊。

“爹,娘,我回來了。”

夏清大叫著,聲音裏充滿了興奮。

“來了清兒,等一下。”

唐瑜兒連忙推開了夏奎,然後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

當夏奎和唐瑜兒夫妻倆看見夏清的時候,只見他兩手各抓著一只還活著的短耳靈兔,高興地沖著他們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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