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天意樓的一處宅院中,老奴才「花蜂」怒氣衝衝地踹開一間房門。

他指著正在飲酒的雄壯男子大罵道:「好你個小畜生,竟敢壞老子的好事。」

雄壯男子「古山尊」笑嘻嘻地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這老東西脾氣還這麼火爆,你說某家壞了你什麼好事?」

花蜂恨聲道:「小畜生,別跟老子裝糊塗,是不是你告訴了「小雲子」百花仙宮的事?」

「呵呵……那小子問我,我就告訴了他,礙你什麼事了?」

「你……誤我大事,看你怎麼向「小牡丹」交代?」

花蜂氣憤道。

「是嗎?不知你這老東西又要脅迫「意涵妹子」做什麼齷蹉之事,別給某家知道,否則某家打爆你的狗頭。」

古尊山狠狠地瞪著花蜂說道。

「呦!小畜生還跟老子橫起來了。

當年老子一只手就能叫你做人。」

花蜂不屑地說道。

「老狗,你得意個屁,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現在連只「喪家之犬」都不如,還好意思在某家面前嘚瑟。」

古尊山挑釁道。

「你這個小畜生,氣煞老夫矣,好……好……小畜生,敢不敢出去跟老子放對,老子讓你明白什麼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花蜂暴跳如雷。

「老狗,某家就等你這句話,這麼多年老子忍你很久了。」

「古大哥,幹爹,你們吵什麼呢?」

一道動聽悅耳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聽到此女的聲音,古尊山和花蜂連忙收斂怒容,迎上前去。

他倆看見此女,不覺眼睛一亮。

只見此女身掩輕紗,半透明的輕紗下春光畢露,高聳的胸脯有一半露在外面,發出白中帶粉的光澤。

勝似天仙的玉容,盈盈一握的纖腰,臀部飽滿挺翹,白嫩修長的玉腿隨著美人蓮步輕移,交錯地從中分的羅裙中探露出來。

花蜂不等古尊山開口,連忙向這美人討好地說道:「小牡丹,幹爹差點就能收「小雲子」為徒了,可惜被這渾人誤了好事。

於是才與他爭吵的。」

「幹爹,古大哥不知道此事,您就不要責怪他了,好不好嘛?」

美人兒邊說邊抱住花蜂的胳膊,高聳的胸部貼到粗壯的手臂上,她輕輕地搖晃著花蜂的胳膊,嬌嗔道。

花蜂只覺得手臂好像靠在了雲團上,柔軟無比,牡丹味的體香不濃也不烈,在鼻前徘徊,他此刻沉醉無比。

二十年的守護,只為消受美人恩,哪怕片刻的相擁,也值得用一生去交換。

古尊山看到花蜂如癡如醉的神色,醋意大生,心中暗罵花蜂這個老色鬼。

他卻也不想這老狗獨佔美色。

於是乾咳幾聲,說道:「意涵妹子,快請裏面坐。」

花蜂這才美色中驚醒,心中惱恨不已,狠狠地瞪了一眼古尊山。

於意涵看到兩人暗中鬥氣,掩唇一笑道:「你倆真是前世的冤家,爭吵了二十年,還不甘休。」

見美人掩唇而笑地嬌態,兩人驚豔無比,他們癡癡地盯著美人的俏臉,那一笑百媚的玉容使他們如癡如醉。

古尊山是個爽快人,他毫不掩飾著對美人的欣賞,直接開口道:「意涵,你把大哥的魂都勾掉了。

如果二十年時光能倒回,我絕不會讓江晟這小子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花蜂嘲諷道:「是你小子無能,老夫可不向你,「小牡丹」不論去哪,老夫永遠作為僕人跟隨。」

於意涵嬌聲道:「幹爹,您誤會古大哥了。

當年古大哥知道女兒喜歡上晟哥,為了成全女兒和晟哥,古大哥才不辭而別的。」

花蜂嘲笑道:「這小子就是個榆木疙瘩,江小子可比他聰明多了。

當年英傑無數,小牡丹你為何只選他作入幕之賓?」

古尊山滿臉遺憾之色,也許當年不是那麼大男子主義,於意涵也不會喜歡上江晟的,可惜一切都已成回憶。

於意涵安慰道:「雖然與古大哥不能成為夫妻,但我還是古大哥的紅顏知己。」

古尊山深情地說道:「意涵。

當年古大哥對不起你,是我太自私了,我知道當年,你也是迫不得已。」

「古大哥,你現在才是真正地對不起我呢,每天讓我穿這羞人的衣服,身子都讓別的男人看光了。」

於意涵嬌媚地說道。

此話一說,猶如乾柴遇烈火,瞬間便把眼前的兩個男人給點燃了。

花蜂猛的一腳把房門揣上,古尊山卻是猛撲到美人身上,緊緊地抱住眼前這魅惑的玉體。

「不要,不要啊……我不能再對不起晟哥了,古大哥饒了意涵吧。」

美人兒驚慌地拍打著眼前這雄壯的漢子。

「意涵,你這個狐狸精,撩起老子的欲火。

現在卻說不要,晚了。」

古尊山雙眼充滿了血絲,隨手扯了身上的單衣,露出強壯有力的胸膛,胸膛上長滿了黑毛。

這時花蜂也湊了過來,他矮短的身軀貼上美人的玉背,雙手抬起,隔著衣服握住美人兒那雄偉的玉峰,用力地搓揉著。

古尊山低下頭,輕舔著美人的玉耳,一只手用力地搓揉著美人兒挺翹的豐臀,另一只手伸向美人兒的下體。

於意涵被挑逗得媚眼如絲,雪白的肌膚上泛起粉紅色的春光。

她大聲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嗯……嗯……啊!幹爹……輕點,女兒的奶子……快……快被你……捏爆了,嗯……啊!古大哥……幹爹……你們要……答應……意涵……那個東西……不許……進去……。

我不能……對不起……晟哥……嗯……啊……嗯。」

古山尊邪聲道:「好妹子,快告訴哥哥,什麼東西不許進去?」

他已經扯開了美人兒窄小的內褲,兩只手指靈活地在美人兒粉紅色的蜜穴中出入。

於意涵嬌羞地瞪了她一眼,呻吟道:「嗯……啊……嗯,古大哥……你好壞啊!明知故問,非要……啊……嗯……嗯,意涵說出……羞人的話,嗯……」

花蜂這時也脫掉了美人兒的肚兜,他用兩根手指拉扯著粉紅色的紅豆,另一只手狠狠抓住單手不能盡握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從他指縫中露出。

乳房上傳來的痛苦,使得「於意涵」大聲呻吟著,她甩著如緞般的秀發,掠過花蜂的禿頭,花蜂陶醉地嗅著發絲上傳來的清香。

他淫聲道:「乖女兒,告訴幹爹,不讓什麼東西進到哪里去,你不說明白,我和你古大哥怎麼知道呢?」

「嗯……臭爹爹,壞爹爹,非要女兒……說出羞人的話……你才……滿意嘛?

嗯……啊……哦!」

於意涵嗲聲道。

古尊山兩指加快了插穴的速度,大拇指用力地搓揉著於意涵勃起地陰蒂,美人兒的淫水順著他的手臂不停地滴落。

古尊山淫笑道:「嘿嘿……小浪貨,既然你不說,那哥哥的大雞巴可不客氣了,到時定要插爛你的小騷逼。

說完,他解下了長褲,濃密毛從中彈出一根九寸長短的粗大巨根,巨根上的馬眼抵住了美人兒勃起的陰蒂,古山尊旋轉著龜頭在美人兒的陰蒂上研磨著。

於意涵興奮地甩著頭髮,雪白的乳房高高的勃起,她用兩只修長的玉手按住花蜂握在她乳房的巨掌,兩人的手默契地在雪白的巨乳上游弋著。

當古山尊的巨根抵住了美人兒的蜜穴,作勢要插入時,美人兒才慌張起來。

她討好地舔著古山尊黑色的乳頭,嗲聲道:「好哥哥,你好壞啊,意涵恨死你了,非要我說出羞人的話,意涵便順了你的意。」

她抓住古尊山的巨根,輕巧地撫摸著,古山尊也將三根粗長的手指插入蜜穴,抽動著。

隨著三根粗長的手指快速抽插,於意涵只覺得下體被巨大的快感充實著,大量的淫液從蜜穴中湧出。

她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她嫩白的身體泛起桃紅色的花斑,滿臉春情,媚眼如絲,巨大的乳房被身後猥瑣老頭搓揉成各種形狀。

她大聲呻吟著,臻首向後,身體仰成弓形。

直到臻首靠在花蜂的肩上,她才靜止住。

她浪叫道:「啊……嗯……嗯……哦,妹妹……快不行了,好爽啊……哥哥……太會玩穴了,但是……意涵……求求你們,你們的……大雞巴……不能插……意涵的……小浪逼,意涵……不能對不起……夫君。

啊……嗯……啊,去了……嗯……去了……啊!意涵死了。」

話音未落。

只見美人的小粉穴張開一個小孔,花蜂猛的走上前推開古山尊,跪在地上,張開肥厚的嘴唇,貼在美人地蜜穴上,猛力的吸允著。

於意涵羞得滿臉通紅,同時一種背德地禁忌快感湧上心頭,她抱住眼前的禿頭,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胯下,蜜穴中噴出大量的淫液,花蜂歡快地吞食著,室內散發出淡淡的牡丹花香味。

高潮過後的於意涵躺在書桌上休息了片刻,便跪在地上,用兩只白嫩的玉手分別套弄著古山尊和花蜂的巨根,在美人兒精湛的技藝和淫聲浪語助興下,兩個男人很快就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溫存了片刻,穿好衣裝,三人便在書桌旁坐下。

古山尊開口問道:「意涵,「花仙選賓」大會你可想好對策?」

於意涵嬌聲道:「「銀花」和「鐵花」,意涵已有解決之法,只是「金花」

變數太大,一時想不到辦法。」

花蜂說道:「既然三花以解決兩花,大勢便在於我方,區區「金花」便不足為懼。」

古山尊點頭道:「老東西的話有道理,意涵不必擔憂。」

三人又謀劃了片刻,便就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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