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母女同床侍一夫

酒過半晌,我們聊得越來越投機,只是我發現雲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時張昭遠挺著大肚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此刻他滿臉通紅。

只見他指著雲翔,吞吞吐吐地說道:「雲兄阿……兄弟……覺得……你有眼神……有些古怪?」

雲翔奇怪道:「張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對……不……對,我……覺得……你……對……江少有些……意思,雲兄……你……」

話音未落。

只見這傢伙頹然跌坐到椅子上,眼睛一閉,發出呼嚕之聲。

我歉意道:「雲兄抱歉,張少喝多了。」

「額,沒什麼的……」

雲翔有些嬌羞。

我覺得此刻他分外誘人,一種女子才有的嬌羞之態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得我如癡如醉。

「江兄,你怎麼了?」

雲翔見我色授魂與的神態,微微嬌嗔道。

「額……雲兄,江某失態了。」

我歉意道。

「無妨,今日與江兄深談後,才知兄有經天緯地之才,卻不知兄可願出仕?」

「雲兄謬贊在下,小弟只是酒後胡言。

至於出仕?我卻無此心。」

我搖頭道。

「江兄莫要謙遜,今日兄之所言,當得「大才」兩字,卻可惜……」

雲翔歎道。

看到雲翔滿臉失望之情,我有些於心不忍,想安慰他,卻又無從開口。

為國家的前途殫精竭慮,他應該是皇室中人?可惜晉國已經病入膏肓,不下猛藥,難以救治。

如今舉國危機四伏,難道他要承擔這幅艱難險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莫名地伸張開我心中的不可言狀的情愫,似乎我們兩人之間的命運本就連在一起的。

我倆相對,卻默默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雲翔輕咳了一聲,他有些嬌羞地說道:「江兄,可有喜歡之人?」

聽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說道:「有啊,早些年已經定親了。」

雲翔眼睛有些發亮,他激動地說道:「能嫁給江兄這樣的青年才俊,卻不知哪家女子有此福氣?」

「她……不,應該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輩子福了。」

我癡癡地說道,心中默念「華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嗎……」雲翔嬌羞道。

「江少,雲兄,你們在聊什麼。

如此親熱,給兄弟道來。」

這時已然酒醒的張昭遠大聲說道。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醒的,嚇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們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擾,哈哈哈……」

張昭遠賤笑道。

「張兄,你胡說什麼呢。」雲翔羞惱道。

「雲兄,別聽這傢伙胡扯,他一喝酒話就多。」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昭遠,說道。

「哈哈,是兄弟不對,我以酒賠罪,雲兄莫要生氣了。

咦!酒沒了,小二再上酒……」

張昭遠搖著空酒壇喊道。

「你還喝啊,等會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興,能結識雲兄這樣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確是如此,雲兄我們不醉不歸。」

「能與二位相識,雲某也很榮幸,好,今日不醉不歸。」雲翔說道。

酒過三巡,張昭遠話越來越多,雲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嬌態……

最後張昭遠提議道:「古有桃園結義,今日我們三人不妨效仿先輩,結為異性兄弟?」

我自是沒有意見,張昭遠豪爽義氣,雲翔俊逸不凡,與這兩人結為兄弟卻是甚合我意。

雲翔也是贊同。

接著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

三人中,我年齡最小,張昭遠二十二歲,雲翔二十五歲,但我卻不甘心給張昭遠做小弟。

我說道:「古人言,師者以才德為先,年齡次之,江某覺得應該效仿古人。」

雲翔看著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張昭遠不滿道:「就知道你們「妾情郎意」,一起欺負我這個「老實人」。」

我和雲翔不約而同地瞪著他,叫道:「閉嘴!」

看到張昭遠恨恨的眼神,我和雲翔相視而笑。

我建言道:「張少,莫說我們欺負你,不如比試一番,以勝負論坐次,可好?」

張昭遠眼睛一亮,狡詐地說道:「好。

不過怎麼比試,要聽我的?」

「好啊!」

我答應道,同時傳音給雲翔,告訴他張昭遠的伎倆。

雲翔狡黠地一笑,也答應了。

張昭遠嘿嘿賤笑道:「我們比骰子大小,誰贏了就是兄長。」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連忙答應。

「雲某,也沒有意見。」

張昭遠從懷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賤笑道:「我們比小,點數小的贏。」

雖然我和雲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銀,但還是微笑著贊同。

我微笑道:「張少你先來,我其次,雲兄最後。」

聽到此言,雲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嬌羞。

張昭遠哈哈大笑道:「這個大哥我做定了。」

他拿起骰盅,搖了一通,等他揭開骰盅時,我們不看都知道,全部是一點。

他大笑道:「清一色,你們輸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看好了。」

我譏笑道。

拿起骰盅,我運起內力控制著骰子,揭開骰盅時,六個骰子豎立連接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則顯示著「一點」。

張昭遠看傻了,他頹然無力地坐倒。

雲翔看到張昭遠喪氣的模樣,嬌笑出聲。

他優雅地拿起骰盅搖了幾下。

然後磕到桌上。

張昭遠緊張地揭開骰盅,一看之下,徹底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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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深夜的洛陽城依然燈火通明,在河洛客棧的門口,垂頭喪氣的張昭遠跟在我和雲翔身後。

雲翔拉起我的手,走到一旁,取出陰陽玉璧和一塊令牌,說道:「雲弟,為兄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便先行告辭了,這塊「陰陽玉璧」留於你做紀念,萬勿推辭。

以後如果想念為兄,可去城外的「香華小築」找我,此物是通行令牌。」

我拜謝道:「多謝大哥,小弟就卻之不恭了。

如果大哥有什麼事情要差遣小弟,可傳信到「天意樓」。」

雲翔用明亮的眼神深深地看著我,一絲不舍之情巧巧地掩去,他嬌羞低語道:

「雲弟,你一定要來哦……倒時為兄會給你一份驚喜……。」

「什麼驚喜啊,有我的嘛?」

張昭遠不知什麼時候湊到我們身邊,大咧咧地說道。

雲翔白了他一眼,傳音給他道:「趙幽蘭好玩嗎?你下次去大哥處,她會給你一份驚喜的。

至於我的……只給二弟。」

張昭遠大驚失色道:「大哥,原來她是你的……」

雲翔狠狠地瞪了一眼,傳音道:「閉嘴,你再說,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她,這件事不許對你二哥說,明白嗎?」

我見兩人有些古怪,便想問明原因。

雲翔卻告辭道:「二弟,三弟,告辭了,記住大哥的話,後會有期。」

說完便轉身離去……

我有些奇怪,便問張昭遠:「三弟,剛才大哥對你說了什麼?」

「額……也沒什麼,大哥說,讓我和二哥以後一起去找他,他也會給我一份驚喜。」

「是嗎?」

我有些懷疑,但也不便再追問他。

「自然如此,如有懷疑,日後你自問大哥。

二哥,我帶你去處好地方。」

張昭遠猥瑣地笑道。

「什麼地方。」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

張昭遠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

於是張昭遠上了馬車。

只見馬車東拐西拐之間,便來了一座府邸。

這座府邸很是平常,與旁邊的高閣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

張昭遠賊眼向四周瞟了瞟,見巷子裏沒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響府門。

等了片刻。

只見一少婦打開了府門,此女一見是張昭遠,驚喜不已,連忙嬌嗔道:「爺,好久不來,想死如詩了。」

「嘻嘻,小騷貨,就只有你想我嗎?」

張昭遠淫笑道。

「爺壞死了,不光奴想著爺,奴的娘剛才還念叨著爺呢。」

如詩嬌媚道。

「哈哈哈,你們娘倆都是騷貨,是不是想爺的大雞巴了?今日可有得你們爽了,看誰來了。」

張昭遠淫笑道。

如詩抬起媚眼看去,卻見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著自己微笑。

她眼睛不由得一亮,臉色羞紅著向我走來,行禮道:「奴拜見江公子,多謝上回公子的救命之恩。」

我盯著他的媚眼,說道:「不用客氣。」

張昭遠賤聲道:「小騷貨,看見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發癢了。

記住,江少現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爺,等會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還請兩位爺進府,讓如詩和娘服侍兩位爺。」

如詩浪聲道。

「三弟,如詩的娘是怎麼回事?」

我奇怪道。

張昭遠歎氣道:「如詩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們……唉。」

聽到此言,如詩眼睛有些微紅,她娓娓說道:「如詩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虧老爺和少爺相救,才能活到現在……」

接著如詩便向我道明瞭情況。

原來如詩的娘「沈如壁」出生於富豪之家,她拜師於江南一個小門派「碧水門」。

沈如不僅有著「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氣質。

由於她長期修煉碧水門的奇功「碧水決」,讓容貌驚人且溫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人,就連嫩白的肌膚也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當時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婦,丈夫便是碧水門的掌門,夫妻倆恩愛非常,一年後沈如壁便生下一女。

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次沈如壁出門上香,遇到「歡喜宗」的不戒和尚。

這個「不戒和尚」不僅是個色中惡鬼。

而且還是個變態之徒。

他見到沈如壁這個麗色豔婦,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卻是異常謹慎。

由於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貿然下手。

他便跟隨著沈如壁,一路來到碧水門,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門的人。

他見碧水門是小門派,門中也沒有高手。

於是便直接打殺上門,逼著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

沈如壁的丈夫是個懦弱之人,見不戒和尚如此兇悍,早已嚇破了膽。

於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

當時沈如壁誓死不從,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無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卻以她的女兒相脅,沈如壁沒有辦法,只得從了不戒和尚。

此後數年,不戒和尚用各種變態手段調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他甚至還讓沈如壁去青樓接客賺錢。

數年時間,就把沈如壁從一個高貴少婦,調教成一個不知廉恥的騷貨。

這和尚花錢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賺的錢,遠遠不夠供他揮霍。

於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兒「如詩」賣給了洛陽清風樓。

不久後,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歡,便把沈如壁賣給了漠北沙盜。

這群強盜一個個凶蠻粗魯,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這群蠻漢摧殘得半死,什麼雙龍入洞,雙龍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這群蠻漢如此摧殘下去,早晚一命嗚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堅定,她始終掛懷著千裏之外的女兒,才勉強地活了下來。

由於這群沙盜作惡多端,惹怒了林胡「左賢王」,「左賢王」派出大軍討伐,一場大戰後,沙盜四散敗逃,沈如壁也因此覓得機會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懸一線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陽大商人「張進財」的商隊,才得以保住性命。

張進財見到梳洗後的「沈如壁」,豔光照人,玉顏高貴,全身充滿著誘惑的風情,不由得色心大動,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陽的張進財便買了這座宅院作為「沈如壁」的居所。

一次偶然的機會,張昭遠得知了張進財在此處養了個小妾,好奇之下便來一觀。

見到這風騷熟媚的婦人後,他不由得色心大動,便勾搭起來。

沈如壁剛好正為找尋女兒的事情發愁,見張昭遠對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張昭遠。

得知沈如壁的女兒竟然是「如詩」,張昭遠不禁感歎這命運的神奇。

此後母女相認,沈如壁和如詩相擁而泣,分別十幾年,歷經苦難,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對「張家父子」感恩戴德。

自此後,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張家父子了。

聽到如詩的敘述,我對她們的命運深感同情,但另一種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詩領著我和張昭遠來到內宅,這時一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熟媚婦人,正站在繡房門口。

她一襲粉衣,模樣溫柔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發帶系著,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

鳳眸瀲灩,可奪魂攝魄,蕩人心神,唇若點櫻,引人無限遐想。

如詩和她的模樣相近,但卻沒有她這般騷媚妖嬈,也少了那一份飽經滄桑的成熟。

我驚豔無比,這婦人是我見過除了我娘和華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

雖然不及我娘和華天香,但也相差不遠。

只見她眼波流轉,勾魂奪魄。

她發出酥麻入骨的聲音,說道:「奴拜見張爺,不知這位爺是?」

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聲,張昭遠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騷貨,竟敢當著爺的面,勾引男人。

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爺,也是我的結義二哥。

今晚你和如詩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嗎?」

「原來是江爺,奴還未謝過江爺對如詩的救命之恩呢。」

此女嬌媚道。

「張爺,你對奴的娘親總是這樣的粗魯,奴不依。」

如詩靠到張昭遠懷中,玉手輕捶著張昭遠肥厚的胸脯,撒嬌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爺怎麼整治你。」

他一把抱起如詩,罵罵咧咧地向旁邊的亭子走去。

不一會功兒,亭子中便傳來了如詩如泣如訴的聲音。

沈如壁輕輕靠到我懷中,舔著我的耳朵,嬌嗔道:「爺,進奴的閨房吧,讓奴好好地報答爺,好嘛。」

懷中的玉人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香氣令我如癡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聲音魅惑無比,我只覺得下體硬得發疼,她濕滑的小舌頭輕舔著我的耳朵,一股瘋狂之意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怒吼一聲,將她攔腰橫抱而起,大聲道:「臭婊子,看老子怎麼操死你。」

「嗯……爺,不要嘛,奴害怕。」

她委屈地看著我,發出甜膩地聲音。

我被這騷婦誘惑得快瘋了,伸出舌頭在她滑嫩的臉側舔弄著。

沈如壁低吟一聲,側過頭去,一口含住我的舌頭。

我抱著她走向閨房,在走動中,我們瘋狂地索取著,她不斷地吞咽著我的口水,靈活的香舌引誘我的舌頭與它纏鬥。

精緻的閨房中懸掛著數張春宮圖,圖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

我看著圖中風騷無比的她,大吼一聲,猛的將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

沈如壁驚叫一聲,高聳的胸部快速的起伏著。

她騷媚地看著我,嗲聲道:「爺,你好粗魯啊,嚇死如壁了?」

我叫罵道:「不要臉的騷貨,竟然把這種圖掛到自己的閨房中?"沈如壁聽到此言,驚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爺,奴錯了。

請爺懲罰我這不要臉的騷貨。」

看到她如此騷浪,我心中暴虐之氣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發,連抽幾道耳光,大罵道:「臭婊子,讓你騷,讓你不要臉?」

「嗚嗚嗚……爺,奴……錯了,嗚……嗚……以後奴只對爺一個人發騷。」

沈如壁哭泣道。

我拉起她抱在懷中,憐惜地用舌頭砥舔著她的淚水。

沈如壁就像受傷的小鳥一樣,在我懷中微微顫抖,她仰起梨花帶雨的淚眼看著我,嗲聲道:「爺一點都不疼惜如壁,爺壞……」

「是爺不好,你就說怎麼懲罰爺吧?」

我道歉道。

「嘻嘻,那就罰爺舔奴的小浪屄和騷屁眼……」

沈如壁嬌笑道。

我拍了一下她豐滿的肥臀,笑罵道:「小婊子,爺認罰,還不趕緊把衣服脫了。」

「爺不要急嘛,先讓奴給爺吹奏一曲,等爺舒爽了,再懲罰爺。」

沈如壁浪聲道。

她先解除了我上身衣裝,當我強壯的上半身出現她眼前時,她眼中發出迷醉的光芒,她輕撫著我的肌膚,迷戀地說道:「爺,好強壯啊。」

她先與我接吻一番。

然後嘴唇順著我脖子往下移動,我的乳頭,腋窩,肚臍,都被她無微不至舔弄過。

她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拉下我的衣褲,我的肉棒猛地從衣褲中蹦出,打在她嬌媚的臉上。

她癡迷地用滑嫩的臉蛋摩擦著,媚聲道:「爺,好粗的棒子啊,咦,不對啊……」

我疑惑道:「怎麼了?」

沈如壁嬌聲道:「爺,您是不是練過一種純陽內功?」

我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

「爺,能告訴奴,您練的是什麼純陽內功?」

沈如壁有些激動道。

「告訴你也無妨,爺練的是「先天一氣純陽功」。」

「爺,是真的嗎,您竟然……」

沈如壁興奮無比。

「怎麼了,神神叨叨地,這破功夫把我害慘了。」

我生氣地說道。

「嘻嘻……爺練了此功,是否不能操逼了?」

沈如壁騷浪地笑道。

「你這個騷貨,笑話老子是嘛?老子即使不能操你小浪逼,但也能操爛你的騷屁眼。」

我怒道。

「爺,您別生氣嘛,聽小騷貨慢慢道來。」

沈如壁嬌媚道。

「哼……」

「「先天一氣純陽功」是龍虎山最高絕學。據說此功共有七個階段,奴只知道前面的四個階段,分別是小成,大成,入微,精絕。

爺,只要此功小成,您就能操爛奴的小騷逼了。」

沈如壁騷浪地誘惑道。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巨乳,問道:「小騷貨,你是如何知道我練過純陽內功的?」

「嘻嘻……奴見爺的大雞巴,粗如杯盞,並且燙如烈火,但長度卻是中上。

於是便想起本門祖師的一本雜記筆錄。」

沈如壁騷浪地說道。

「哦,你詳細道來。」

「奴門派的開派祖師「碧水仙姬」,曾是「龍虎山」張道真的侍妾之一,後來張道真不知所蹤,「碧水仙姬」才離開龍虎山,開創了「碧水門」。

百年前,張道真叱吒風雲,一時無兩,傳聞他修習的就是「先天一氣純陽功」。

「祖師筆錄記載,只有三種身懷「寶器」的人才能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

「什麼是「寶器」啊?」

我奇怪道。

沈如壁浪笑道:「嘻嘻……寶器……就是爺的……大雞巴啊。」

「小騷貨,別賣關子。」

「奴觀爺的肉棒,色澤如墨玉,龜首如龍頭,應該是三種寶器之一的「墨玉龍王」。

筆錄記載「先天一氣純陽功」具有鎖陽之力,練習此功後,肉棒長度不再增長,但卻會越來越粗。

就像爺這樣,好粗額,不知奴的小浪穴能不能塞得下?」

沈如壁嗲聲誘惑道。

「小騷貨,你再敢勾引老子,老子馬上把你就地正法。」

「不要啊,爺!先聽奴說完嘛。

此功每達一階段,鎖陽之力就解一分,當然肉棒也會變長哦,爺高興嗎?」

「唉,怎麼高興啊,傳我功法的老傢伙說過,唯有此功大成,才能正常交合。

我現在連小成都沒有。」

我歎息道。

「嘻嘻,爺,那位前輩騙你呢,祖師筆錄記載此功小成就可以交合。

當年張道真也是如此。」

我暗想道,那老東西真有可能騙我。

可是現在我就連小成也沒達到。

見我默然不語沈如壁嬌聲道:「爺,奴有辦法助你功法小成,到時你可要好好「報答」奴哦。」

「你真有辦法嗎。

如果我的功法能小成,自然會好好「報答」……嘿嘿嘿……」

我興奮地淫笑道。

「按正常方法修習「先天一氣純陽功」,需耗費大量時日,但卻有數種方法可輔助修習此功,奴就有一種方法。

本門的奇功「碧水決」就是輔助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的最佳功法之一,但「碧水決」唯有天生仙骨,媚骨或者淫骨的女子才能修煉,奴就是天生淫骨之人。」

「難怪你如此騷浪,原來是天生淫骨。

這麼說你修煉過「碧水決」。」

我驚喜道。

「奴修習此功,已有數十年,以奴的碧水真氣應當能助爺功法小成,但奴有個條件,還望爺成全?」

「你說說有什麼條件,只要爺能辦到,自會答應你的。」

「祖師遺言,凡是本門修習「碧水決」的女子,須認修習「先天一氣純陽功」

的男子為主。

希望爺成全。」

我暗思片刻,說道:「好,我答應收你和如詩為侍妾,但現在還不好安排你們,你們仍暫時住在此地。

等時機成熟,我再向三弟討要你們。」

「多謝爺,奴和女兒一定會好好服侍爺的。」

沈如壁嬌媚道。

接著她媚笑一聲,優雅地解開羅裳,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只見她的身材猶如魔鬼,一只手不能盡握的白嫩巨乳翹立挺拔,乳頭有些發黑,與周圍的白嫩行成鮮明對比。

盈盈可堪一握的蜂腰,修剪整齊的陰毛,發黑的兩片陰唇上分別貫穿著一只白金陰環。

細看此環卻是由一條白金小龍身體環繞成一圈,龍頭和龍尾連接在一起,栩栩如生。

她修長的玉腿細膩圓潤,轉過身去,嫩白肥臀猶如滿月,褐色的菊花就如白色滿月中一個墨點。

我驚豔無比,肉棒硬得發疼,走上前去,用一只手大力地搓揉著巨乳,另一手則輕輕拉扯著陰環。

沈如壁浪叫道:「嗯……爺,奴的這兩只陰環可是有來歷的,他們出自「魯妙手」之手,名叫「白玉淫龍」。」

我狠狠地拉扯著她的黑色乳頭罵道:「真是個爛婊子,乳頭,騷逼和腚眼,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玩過,這麼黑。

說說這兩只陰環的來歷吧?」

「爺,奴是個爛婊子,被很多男人肏過。

甚至還在青樓做過妓女,請爺不要嫌棄奴。

這對陰環是不戒淫僧穿上去的。」

沈如壁嬌媚道。

「操,這個野和尚竟然搶在爺的前頭給你穿環,早晚我要宰了他。」

我大罵道。

「爺,不要生氣嘛,奴身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穿的嘛。」

沈如壁浪聲道。

「哼,爺的侍妾竟然被別人先拔頭籌,爺心裏不爽。」

「爺,先別生氣嘛。

讓奴先助您行功。

等爺功法小成後,再狠狠操弄奴這個騷貨,來發洩爺心中的怒氣。」

沈如壁騷媚地說道。

她讓我盤坐在巨床上,玉手扶起我的肉棒,先吹弄了一番。

然後扶起我的肉棒對準她發黑的騷穴,慢慢地插了進去。

她低吟一聲,浪叫道:「嗯……爺,您的雞巴好粗啊。

奴的小浪逼快裂開了。」

我感覺到我的肉棒好像進入一個溫熱濕滑的肉洞中,舒適無比,洞中的肉壁不斷糾纏擠壓著我的肉棒,就好像千萬只小手在不停按摩。

我爽得呼叫一聲,說道:「你這個騷屄,被這麼多人插過,竟然還這麼緊,不錯嘛。」

「奴修煉過「碧水決」,無論多少人插弄奴,都不會變松的,只是奴的騷穴已經被插黑了……。」

沈如壁嬌羞道。

「無妨,爺不怪你,誰讓爺不早生幾年,遇到你呢。」

「嗯……爺真好。

爺,先讓奴助您行功。」

她雙手按住我的檀中穴,「碧水真氣」從檀中穴而入,緩緩地進入到我丹田。

當她的真氣進入我的丹田後,我的「純陽真氣」劇烈反應著,與她的真氣緊緊糾纏在一起,再從我的肉棒,緩緩地運行到她的丹田,這樣形成一個迴圈。

我感覺到,我的真氣越來越精純。

忽然我覺得肉棒在膨脹,裏面的血液滾燙無比。

「嗯。嗯。嗯……好長,好粗……啊,插死……奴了……好燙啊。」

沈如壁浪叫道。

我感到我功力越來越淳厚,肉棒越來越硬。

沈如壁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的騷水不停從我肉棒上滴下。

忽然沈如壁眼睛翻白,騷穴緊緊地咬住我的肉棒,她大聲浪叫道:「嗯……嗯……啊,爺,奴快被……你……插死了,你……好強,好硬……奴的騷穴……快化了……啊,去了……」

我感覺到她的騷穴中流出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包裹住我的龜頭,令我舒爽無比。

我也是到了極限,肉棒快速顫抖著,一股精液射到她的騷穴中。

沈如壁嬌媚地叫了一聲,收起功力,臻首依偎我的懷中。

「奴和爺完成了雙修,以後爺就是奴的主子了,爺試試看「先天一氣純陽功」

有沒有進階?」

我試著運行了一下「先天一氣純陽功」,驚喜地叫道:「竟然大成了,小騷貨,你就是爺的福星!」

「奴婢恭喜爺,可能奴婢的碧水真氣修煉時日比較久的緣故吧。」

「哈哈哈,以後我再沒有顧忌了,天香姐姐我要娶你,老奴才看你怎麼威脅我。」

我大笑道。

「爺壞死了,竟然在奴面前提起別的女人,奴吃醋了。」

沈如壁撒著嬌,嗲道。

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捏了捏小臉蛋,笑罵道:「小騷貨,竟敢吃你「主母」

的醋。

現在爺要罰你。」

我從她騷穴裏抽出了肉棒,一股混著精液的騷液從她黑屄中流出。

她低吟一聲,抓起我的肉棒,癡迷地看著,手指靈活地套弄著。

我的肉棒慢慢勃起,她驚呼一聲,嬌嗔道:「好粗,好長,好硬啊……比剛才長多了……」

我低頭看去。

只見勃起的肉棒竟有八寸長,粗如兒臂。

沈如壁用她的丁香小舌輕柔地卷舔著我的龜頭,棒身,為我清潔穢物,她一只玉手撫弄著我的卵蛋,另一手騷弄著我股溝裏的絨毛。

見我肉棒微微抖動,她媚笑著用巨乳夾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不一會兒又低下頭來,含住龜頭舔吸。

我用一只手輕輕拉扯著她的黑色乳頭,另一手按住她的臻首,肉棒瘋狂地聳動,龜頭不停地在玉唇中出沒。

見我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她便吐出龜頭,仰躺倒床上,掰開小黑屄,媚聲嗲道:「爺,快用您的大棒子插奴的小騷逼,奴的逼癢死了。」

看著她那騷浪的樣兒,我的肉棒硬得發疼,我大吼一聲,提起八寸長粗壯肉棒狠狠地捅進她的小黑屄裏。

我狠狠地叫罵著:「你這爛婊子,真他媽的騷,老子插爛你的騷屄。」

說完我雙手抓住她的腳環,把她的雙腿反壓到她的玉肩上,肉棒從上而下,次次盡根而入,狠狠地抽插著她小黑屄。

抽插了一會兒,我感覺到她的騷穴在微微顫抖,濕淋的壁肉緊緊地吸允我的肉棒,在我們之間的結合處占滿了白色的泡沫。

沈如壁瘋狂地扭動著嬌軀,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她的雙腿掙開我的手,交纏在我的腰背上。

她仰起滿是春情的玉臉,瘋狂地呻吟浪叫,她嬌呼道:

「嗯……爺……,您……好強壯啊,嗯……啊……哦,奴的……小黑屄……快被你……插爛了……嗯……爺……輕點,插到……奴的子宮了……

好粗……好長……好硬啊……奴……好舒服啊……您是奴的……親爺爺……,爺爺……奴的小逼……快要……化了,嗯……啊……哦。」

「爛婊子,看爺操爆你的小黑屄。」

我叫道。

接著我托住了她肥臀,把她抱了起來。

她的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雙手摟住我的脖子,用興奮得發硬的黑色乳頭摩擦著我的胸脯,她張開嬌豔的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向我索吻。

我一口含住她的香舌吸允著,我們互渡著口水,舌頭瘋狂地纏鬥著。

啪,啪,啪……淫靡的插穴聲音在閨房中響起。

這時一道淫賤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二哥,你竟然把這個騷貨插得「逼水橫流」,哇,地上竟然有這麼多騷水。」

我回頭看去。

只見張昭遠摟著如詩,笑嘻嘻地看著我和沈如壁。

他放開如詩,走到我們身邊,狠狠地扇了一下沈如壁的肥臀,賤聲道:「臭婊子,爽不爽?」

「嗯……爽死……奴了,江爺……太強了……雞巴好長……好粗啊……奴的……小黑屄……要被插爛了……啊……嗯。」

沈如壁大聲浪叫著。

「嘿嘿……二哥,不如我們來個雙龍戲珠,讓這婊子爽上天。」

張昭遠淫笑道。

「你這廝,要來就快點,我們兄弟一起把這婊子送上天。」

我興奮得大叫道。

張昭遠一把拉過如詩,把她的臻首按在自己胯下,賤聲道:「小騷貨,給爺舔硬了。」

如詩媚笑道:「張爺,你好壞啊,想和江爺一起欺負我娘,娘的小黑屄那麼小,怎受得了你們兩根大雞巴呢。」

說完她伸出香舌,舔弄著張昭遠的肉棒。

不一會功夫,張昭遠的肉棒便有起色,他走到沈如壁的身後。

我見他準備動作,便抱起沈如壁的肥臀微微向上提了提,同時我的肉棒抽出一半。

張昭遠提起他那五粗長的肉棒湊到穴口,用力將碩大的龜頭擠了進去。

張昭遠賤聲道:「二哥,我們同時用力插進去。」

「好,一起來。」

「啊……嗯……兩位爺……輕點……奴的……小穴快被……插爆了……嗚嗚嗚……好疼……啊……兩位爺……一點都不……憐惜……奴,嗚嗚嗚……沈如壁哭叫著,雙手驚慌地怕打著我的肩膀。

「騷貨,堅持一會兒,等會有的你爽。」

張昭遠說道。

隨著我倆的抽插,我感覺我的肉棒被張昭遠擠壓著,沈如壁的騷水如山洪傾瀉般地沿著我們肉棒流下。

隨著抽插地進行,我們配合越來越順暢,肉棒同進同出。

沈如壁大聲浪叫著,雙眼翻白……

這時如詩跪到我們的旁邊,伸出香舌舔弄著我們被淫水淋濕的卵蛋。

突然沈如壁大聲浪叫:「嗯……啊……嗯……好爽啊……奴的……小黑屄……被塞滿了……好脹啊……插死奴了……嗯……啊……要死了,奴要去了……「張昭遠也大聲喊道:「臭婊子,爽死爺了,我也不行了。」

說完一股濃液射出,他抽出肉棒,頹然倒在地上。

「嗯……江爺,你好強啊,奴的逼……快被你……操爛了……快射給奴嘛,求求你……嗯……啊……」

沈如壁大聲浪叫道,她伸出丁香小舌舔著我臉上的汗珠。

如詩從我們之間結合處,慢慢往後移動,濕滑小舌輕掃著我的會陰。

然後又遊弋到我的股溝中,雙手用力地掰開我的臀瓣,伸長小舌舔弄著我的菊花。

「啊……奴到了,爽死……奴了,去了……去了……」

沈如壁浪叫一聲,騷水噴射到我的肉棒上。

我也已是強弩之末,當如詩的丁香小舌刺入我的菊池,我的肉棒一顫,一股精液射入沈如壁子宮中。

************

張昭遠休息片刻就回去了。

接著我又在床上肏弄如詩,而沈如壁則趴跪在床上,舔弄著我的卵蛋,菊花……

兩個美人的櫻桃小嘴,小穴和菊花我都沒放過。

直到她們精疲力盡,我才抱著她們躺在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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