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初折帝女花

趙逸晨艱難的將九難拖到裏屋,剛進門,就已經被九難大力抱住,她此時已迷失了神智,只知渴求肉欲,身上白衣早就扯的七零八落,連小衣都已敞開大半,潔白的豐乳半遮半露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我要,給我……”

九難發出含糊不清的語聲。

趙逸晨心裏一酸,要是說他對九難沒過什麼非份之想那肯定是騙人。

但現在看那平時溫文高雅可親可敬的白衣女尼變成這般模樣還是讓他有些難過,只能默默的說了聲師父對不起,三五下就脫光了衣服。

九難雖欲火焚身。

但她尚是在室之身,那個時代哪有什麼性教育。

就算是公主也只有出嫁前才會有宮女來教她如何洞房,九難對此一無所知,因此只會拼命摩擦撫摸著趙逸晨的身子上下。

但越這樣弄只會火越大,她手勁很大,這時也不知控制,把趙逸晨身上捏的生疼。

趙逸晨怕拖的太久藥性會造成後遺症,連拖帶拽將九難放倒在床上,聖女花穀此時已是春水潺潺。

他挺起肉棒,龜首在肥厚陰唇上磨動了幾下對準蜜道,說道:“師父,我來了。”

挺身而入……

“啊……”

九難發出一聲悠長滿足的叫聲,整個身子都挺成弓形,潔白修長的頸子都顯露出了青筋。

那是一團火,一道光,一個她此生最大的幸福和滿足,瞬間填滿了她所有的空虛和寂寞……

趙逸晨瘋狂抽動著肉棒,他不知道這春藥的原理。

但解法最大的可能無非是男性的陽精和女性高潮泄身,所以這時他真沒太多的淫心邪念去細細體會那初破嫩穴的美妙,心裏只想著先救人為上,一邊奮力抽插,一邊撫弄著那對渾圓玉乳,以求給她最大的刺激。

九難雪白玉體都已經在欲焰燃燒下成了淡紅色,肉欲的瘋狂渴求讓她不停的挺動著纖腰,趙逸晨每次抽出肉棒她都快速迎上,恨不得將那肉棒永遠塞進體內不肯放開,九難體型雖然瘦削。

但身高也有一米六出頭,肉穴雖篷門初開。

但比起摩爾迦娜那如榨汁機一般的極致緊密還是略有不如,趙逸晨暗念咒文,肉棒猛然漲大,為了給九難更多的刺激快感,他第一次在性愛中用上了欲火變巨術,念及她畢竟是新婦初破,也不敢變的太大。

只是變大了一點五倍。

但那突如其來的粗長緊塞感讓九難忍不住尖叫一聲,趙逸晨心裏一緊,不是弄傷了她吧。

但見她叫完就是更瘋狂的挺動腰部套弄肉棒,就知她只是爽到了極點……

“用力,用力,使勁,我要,快給我……”

九難發出淫亂放蕩的叫喊,真難以想像那平日裏如仙子般高貴溫婉的白衣尼也會有這放浪形骸淫蕩不堪的時候。

這時趙逸晨身上已經被九難捏的遍是青紫手印,連男兒那細小乳頭都被她咬出了一個細密牙印,他忍著疼痛奮力撻伐,九難的叫聲也越來越高吭,趙逸晨快馬加鞭,碩大肉棒被陰壁內嫩肉摩擦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快要到了……

“師父,師父,好舒服,我要到了……”

“我要,給我,快給我……”

九難把他抱的更緊,如同要將他瘦小的身體都全部吞下去,趙逸晨臉被埋在那對軟滑的玉乳之間,憋的都有點透不過氣。

他猛力挺動幾下,快感累積到了頂點,用盡氣力猛頂進去,粗長出近半的肉棒第一次突破了一個新天地,仿佛頂破了什麼似的豁然開朗,龜首已是破宮口而入,火熱陽精滾滾注入。

九難一聲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的哀鳴,纖腰不再搬動,只餘肉穴內一陣痙攣收縮,仿佛要將那肉棒裏的精華吸幹吮淨一般。

趙逸晨此時已是精疲力竭,與那無限小隊死鬥一場又接著一場激烈性愛,他現在的感覺跟被影殺術制住時也差不多了,連一根指頭都覺得重如千鈞難動分毫,只得癱軟在九難的雪白玉體上呼呼喘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逸晨迷迷糊糊的差點在溫軟肉體上睡著,卻聽到隱隱抽泣聲,猛然清醒,抬頭看去,九難一雙美目已是回復清明。

但清淚橫流,面色煞白,他心中一陣又是難過又是驚慌,感覺就像小時候偷家裏錢被父母發現一般的忐忑,說道:“師父……對不起……我只是……”

九難伸手掩住他的口,看到他渾身青紫的模樣,心知全是自己神智不清時所為,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難堪失落羞惱心痛,諸般種種五味雜陳,顫聲道:

“這……不是你的錯,念久你也是為了救為師,是為師對不起你,若沒有你殺了那三人,為師此時怕是已然受辱自盡。

只是,今日之事,我們師徒二人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都莫要再提……”

趙逸晨聽她雖然心痛失落。

但語氣並不如何強硬堅決,這幾天相處對她的性子其實也頗有一些瞭解,她自幼出身高貴養成了有些頤指氣使的性子。

但實則本性溫柔癡情,後來屢遭巨變又被姓袁的王八蛋拋棄,心灰意冷下才遁入空門。

但她那溫婉甚至有些柔弱的性子其實是改不了的,外表的清冷高華下,內心也只不過是個飽嘗人間辛酸苦楚的可憐女子。

就算她自己不承認。

但她也渴望愛渴望溫暖渴望擁抱,今日之變對她來說,必然是極大打擊,哪怕受辱身死對她來說,也只是個解脫。

但與自己弟子而且是她二十年來念念不忘之人的親生骨肉交合,實在是已經大大突破了她的底線,讓她現在心亂如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都忘了二人仍然是赤裎相對陰陽相合。

“不,發生過的事情就是已經發生過,掩耳盜鈴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有些事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就像你忘不了我爹,縱然你清燈古佛十數年,你心裏就真的有佛嗎,你心裏依然有情,有他,就是沒有佛,不然你見到我時不會那麼激動失態,你需要的不是佛,而是人,男人的溫柔愛護。

那個男人做不到,我可以,我喜歡你,你是我的女人,已經是將會是永遠是我的女人……”

趙逸晨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語調清晰堅定,毫不留情的揭開九難心中最深的傷疤,哪怕鮮血淋漓也好過只能默默流淚忍受。

九難面色慘白,震驚的看著趙逸晨,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趙逸晨深知打鐵趁熱,你腦子亂想不明白,我就艸到你明白。

他的肉棒本就還在那肉膣中只是略有些疲軟,猛力抽動下沒幾下又是堅硬如鐵,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對著圓肥雙乳又抓又摸。

“不要,念久你做什麼,我是……我是你師父,你不能這樣……”

九難掙扎扭動著。

但強烈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先前那次她雖神智不清。

但那絕頂美妙的感覺在她清醒後還餘韻尤存,現在再嘗此銷魂滋味,她竟然有些難以自持險些呻吟出來。

那粗熱碩大的肉棒一次次的衝撞就如同搗在她的心上,不知是藥性未散盡還是心中也在猶豫,她的掙扎有氣無力,如同軟弱無力的深閨嬌女一般,那絕頂武功深厚內力都忘的一乾二淨。

“不要,不要……念久你停下,不要……停啊……”

九難的掙扎越來越軟弱,她壓抑了四十年的情欲苦悶一朝爆發,讓她已神智漸迷,沉淪於那無邊欲海。

趙逸晨一邊猛幹一邊說道:“好好,我不停,我怎麼也捨不得停……”

九難的玉體美妙之處也是他從未體會過的,陰唇肥美豐厚卻不外張,肉膣裏暖烘烘軟綿綿。

雖然緊密細緻處略有不足。

但那溫柔包圍的感覺就好像母親溫暖的懷抱。

那是與以往任何女人都不一樣的細膩美妙感受。

而那對豐滿玉乳肥碩之處不下於艾達王,雖略輸堅挺彈性。

但綿軟柔滑讓趙逸晨想起小時候把保險套裏裝滿水來抓摸,那如水般的動人讓他愛不釋手,索性把整個頭臉壓在胸乳之上,使勁吮吸著那嫣紅硬挺的乳頭,這熟婦風情就如同陳年美酒,讓人沉醉迷戀。

“啊,啊……不……啊……”

九難漸漸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只是喘息呻吟,也不再掙扎,反而不自覺的將趙逸晨抱住,兩條修長細白的玉腿都勾在了趙逸晨的背後,像一個八爪魚般將他攬於懷中,九難肌膚雪白,這會不再似中春藥時那般潮紅滿面,整個人就如白玉雕成的美人一般。

而那個光頭這時竟也有種妖異的美感,倒似一尊赤裸的白玉觀音,既有妖豔嬌美,又有高雅慈和。

趙逸晨這會雖然爽翻天。

但心裏也有些鬱悶,九難那淫蕩與聖潔微妙共存的奇異美感讓他心肝都酥了,這會兒真想去親吻她那如嗔如笑的小嘴。

但他……夠不著……

心裏憋悶之下趙逸晨把火氣都發在那對嬌乳上,又抓又捏,反正他力氣小也抓不壞,下麵那根碩大肉棒更是發力猛插,淫液飛濺,九難下體的陰毛都被弄的濕漉漉的有些粘結。

九難被他在胸乳上作怪弄的有些疼痛。

但很快就被更多的快感所淹沒,忍不住撫弄著趙逸晨那新剃的小光頭,圓圓滾滾,手感也很不錯。

這時若是有人看到室內這淫靡景象必是大吃一驚,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來歲的瘦小和尚在一個比他高大不少宛若白玉觀音般聖潔美貌的獨臂女尼身上賣力猛插,那本是背德違戒的畫面卻有著奇異的美感,更奇妙的有一種母子相奸般的感覺。

“啊,師父,阿九,我要來了……全都給你……”

趙逸晨嘶吼道。

“別……念久不要……”

九難有些慌亂。

只是無力的呻吟著說,那聲調與其說是抗拒,倒不如說像是情人間的撒嬌。

趙逸晨摟緊她纖細卻緊實有力的腰兒,猛力一挺,龜首硬頂住宮口,將那火熱陽精一股股的激射而出。

“啊…………………………”

九難悠長的歎息了一聲,那溫暖陽精仿佛將她整個肚子都射的暖洋洋的舒爽無比,一陣強烈的快感湧上,將她如同一下升到雲端,迷失忘我,只餘肉體本能的反應渴求,獨臂如同害怕失去一般緊緊抱住那個瘦小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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