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神龍教主

只見一道人影一晃,就生生插進阿九和馮錫範之間,蓬……叮……竟是一手和阿九對了一掌另一手屈指彈開馮錫範的長劍,力敵兩大高手卻不落下風,阿九被震的退了一步,心道好強的內力,一縱身抓起阿珂阿琪,喝道:“走……”

另一邊馮錫範見勢不妙也抽身疾退,那龍兒稍一猶豫,阿九已帶著兩個徒兒跳上屋頂,只餘摩爾迦娜還站在原地斷後,他一指點向摩爾迦娜,半途臉色一變,變指為掌拍去,與摩爾迦娜踢來的一腳對上,那反震之力竟震的他虎口發麻。

這是什麼外門橫練功夫,好生霸道,他暗自想道。

摩爾迦娜已是借力跳起,淩空一個跟頭翻上了屋頂,轉眼就已不見。

趙逸晨正睡得迷迷糊糊,聽到一陣人聲,半睡半醒的道:“回來了,什麼時辰了。

“忽地一冷。

然後一個溫暖的肉體就鑽進懷裏,不用睜眼他也知道是阿珂,他對這個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分都已經是熟悉的不得了,輕嗅了一口動人的幽香,說道:“怎麼了,誰欺侮你了?”

他對阿珂的性子清楚的很,現在的她就像受了傷害的小動物在渴求主人的懷抱一般,阿珂道:“遇見姓鄭的那個壞人了。”

趙逸晨一下清醒過來,鄭克塽?

他怎麼會在昆明,這劇本不對啊,問道:“還有誰,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珂道:“跟他一起的有個長得跟癆病鬼一樣的老頭兒叫做什麼一劍無血的,還跟師父動手打了一架,後來來了一幫平西王府的人,有一個叫龍兒的好厲害,跟師父和那個老頭兒各對了一招都沒見吃虧……”

趙逸晨猛的翻身坐起,滿面驚異,說道:“你說什麼,他叫龍兒?”

阿珂說道:“是啊,你認識他?

他看著白白淨淨的很斯文,想不到這麼厲害。”

趙逸晨此時心裏如驚濤駭浪一般,龍兒,怎麼會這樣,這不是小說世界麼。

但小說裏哪有叫龍兒的高手。

但若是電影世界,又哪有什麼韋小寶少林出家,阿九也不該是這般模樣。

他忽地問道:“你知道神龍教教主洪安通麼?”

阿珂說道:“洪安通,沒聽說過啊,神龍教教主神秘的很,沒人知道他是誰。”

趙逸晨思前想後,抱住阿珂吻了一口,說道:“我出去轉轉打探下消息,你乖乖的別亂走。”

打探到的消息讓趙逸晨確實吃了一驚,昆明城裏最近多了不少江湖人物,多半是月前成立的那個鋤奸盟的成員。

原來是鄭克塽那日受了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迫切想做些大事來挽回聲譽,便在殺龜大會上賣力鼓吹攛掇眾人來刺殺吳三桂。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法子,反正昆明城現在真是群雄雲集,拜他們所賜,平西王府如今也是戒備森嚴,想刺殺吳三桂已是難比登天,這應該算是趙逸晨這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蝴蝶,扇動翅膀所造成的蝴蝶效應了。

而另一個也不是好消息。

這個江湖上竟然沒人聽說過洪安通,說到神龍教教主都是只知其人不知其名,最後他還得知康熙將建寧公主賜婚吳應熊的隊伍幾天後就能到達昆明,仍然是韋小寶帶隊,這可比原先應有的要早出不少。

這個世界的歷史已經有點面目全非了。

回到客棧,趙逸晨找到阿九,說道:“吳三桂怕是不好殺了,鋤奸盟那群蠢才鬧的人盡皆知,想去王府裏刺殺他恐怕很難辦到。

不過我還得到一個消息,韃子皇帝將公主賜婚給吳三桂的兒子吳應熊,再過幾天應該就能到昆明,到時吳三桂必然要出城迎接,老烏龜出了烏龜窩,那倒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們可埋伏在他出城道路上等待刺殺那個狗賊。”

阿九說道:“為今之計,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趙逸晨問道:“方才那個和你交手的龍兒,你聽說過麼,武功如何。”

阿九道:“江湖上從未聽說過此人,她雖著男裝。

但應是女子無疑,看著也就二十許的年紀,不知道武功怎麼練的,內力深厚更勝於我。”

趙逸晨心裏一沉,說道:“她恐怕就是江湖傳說中的神龍教教主了。”

阿九啊的驚歎了一聲,說道:“神龍教主人人都道是個無惡不作的大魔頭,卻不曾想是這般年輕美貌的女子,念久你是從何知道這等秘辛。”

趙逸晨道:“我也是無意中得知,據說那神龍教有門功法叫做神龍素女功,上代教主在去世前可將畢生功力傳給下任教主,一代傳一代,所以內力才能那麼深厚。”

阿九說道:“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法,真是匪夷所思。

不過就算練的是同門功法。

兩人間內力總有些微不同,完全接受前輩所贈也是不可能的,再說接受他人內力後為免衝突還要將其煉化,這其間必然又有不少損耗,能餘下兩三成已經不錯啦,她的內力雖強。

但與我和馮錫範相加還是略有不如,應該就是此理。”

阿九是當世高手,說出來這般話當是有幾分道理,趙逸晨忽地心中一動,神龍素女功,電影裏韋小寶不就是靠此一舉成為絕頂高手。

雖然說經驗主義害死人不能全然相信電影裏的設定。

但這等天大的好事,自是寧可信其有。

只是想睡到龍兒,這絕非易事。

不過若是能找到她落單的機會,讓阿九和迦娜一起出手,自己再從旁偷襲,應該至少有七八成機會能將其生擒,這事大有可為,得想法子盯緊她找個機會。

“念久,你說,該不該告訴阿珂她的身世。

畢竟這裏是她的家鄉。”

阿九忽然問道。

趙逸晨皺眉沉吟了一下,說道:“你難道願意她恨你一輩子嗎。

畢竟是你當年讓她們母子相離,再說,吳三桂陳圓圓那樣的爹娘,不認也罷。”

阿九想了想,沒再說話,趙逸晨倒是浮想聯翩,阿珂已是絕代佳人,不知那據說更勝她一籌的母親陳圓圓會是何等樣的美人。

昆明城郊的一座宅院裏,鄭克塽面沉如水,說道:“事情辦的如何?”

一個心腹侍衛說道:“啟稟公子,已經約定好今晚亥時在城西那座莊院裏相談。”

鄭克塽摸出一個瓷瓶,說道:“把這個交給她,讓她晚上務必下在那人的酒裏。”

侍衛領命而去,鄭克塽腦海裏浮現出阿珂嬌美的模樣,面孔上浮起一個陰狠的獰笑。

昆明這幾日被鋤奸盟鬧的宵禁,趙逸晨只能早早的上了床歇息,早前已經說好今晚休戰,所以他今天是抱著摩爾迦娜入睡。

換成阿珂想抱著安然入睡,那根本是癡心妄想,也就把迦娜這乖巧可愛的小丫頭當成人肉抱枕抱起來睡覺能讓他不起邪念。

而且迦娜最近也圓潤了些,身上比起以前算是有點肉了,抱起來也舒服多了。

不過睡得太早。

再加上白日裏那些事情給他造成了不小心理壓力,躺了許久還是睡意全無,腦子裏胡思亂想。

想著想著就想到自己的便宜岳母陳圓圓,記得她應該是在城西幾裏外的一個庵堂裏,越想越是邪火亂冒,一骨碌翻起身來,摩爾迦娜迷迷糊糊的說道:“公子怎麼啦。”

趙逸晨咽了口口水,說道:“去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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