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脫胎換骨

“大恩不言謝,小的給你叩頭了。”

中村榮放下紅蝶后,立即拜倒李向東身前說:“求教主許我入教吧。”

“入教?我還沒空給你對付九子魔母呀。”

李向東笑道。

“小的想通了,沒有教主的幫忙,小的也是斗不過那個妖婦的。”

中村榮嘆氣道:“與其磋砣歲月,不如先給教主效力,干一番大事。”

“沒打算救回你的妹子了嗎?”

李向東問道。

“她落入妖婦手里已經兩年多了,縱是沒死,也……”

中村榮咬牙切齒道:“我只愿能夠殺了那個妖婦,給她報仇。”

“現在事事順利,該不用多久,便能掃平九幫十三派了,那時我便給你報仇吧。”

李向東點頭道。

“謝教主!”

中村榮感激地說。

“救我……嗚嗚……我受不了了……救我!”

叫的是紅蝶,她婘伏地上,玉手夾在兩腿中間,哀叫不絕。

“拿紅蘿卜來,讓她自己煞癢吧。”

李向東皺眉道。

“用這東西吧,該比紅蘿卜趁手的。”

美姬格格嬌笑,翻手取出一根尺許長的棒子,塞入紅蝶手里道。

在春藥的折騰下,紅蝶已經不知羞恥為何物了,翻身坐起,半蹲半坐地張開粉腿,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棒子搗進紅彤彤的肉洞里。

“怎么你弄來這根東西?”

李向東笑問道。

“誰叫你凈是沒有理睬人家呀!”

美姬幽怨地看了李向東一眼道。

“我嗎?”

李向東大笑道:“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吧!”

“教主,這東西恐怕不能解去甜如蜜的藥力的。”

看見紅蝶手握棒子,忘形地自慰,中村榮忍不住說。

“我知道。”

李向東笑道:“你要是喜歡,可以幫她一把的。”

“我嗎?”

中村榮不知是驚是喜道:“她不是教主的女人嗎?”

“我不是曾經告訴你,本教的女人是公用的嗎?”

李向東怪笑道。

“是……是的!”

中村榮喜形于色道:“待會讓小的試一下吧,不知道行不行的。”

“甜如蜜不是春藥嗎?只要是春藥,男人便一定解得了,除非你不是男人吧。”

美姬浪笑道。

“甜如蜜是以香榴花制練而成,藥性持久不散,喝下一小杯,也要夜夜春宵,六七日才能化解,她吃得不少,恐怕不易解去的。”

中村榮解釋道。

“她吃了多少?”

美姬問道。

“差不多有大半瓶,總有十杯八杯的。”

中村榮道出始末道。

“一瓶甜如蜜要多少香榴花制煉?”

李向東沉聲問道。

“小的不知道。”

中村榮搔頭道。

“要是多過一朵,恐怕不易解開的。”

李向東皺眉道。

“解不開怎辦?”

美姬吃驚道。

“也沒甚么大不了的,可以當婊子的。”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那一個要當婊子?”

也在這時,王杰回來了,看見地上的紅蝶,吃吃怪笑道:“可是她嗎?”

“我們的傷亡如何?”

李向東沒有回答,反問道。

“只是死了七個。”

王杰答道。

“其他的人呢?”

李向東滿意地說。

“都回來了,就在宮里休息。”

王杰笑道。

“神宮地方不少,卻沒有多少人,有點兒冷清,你留下五百無敵神兵,在神宮充當護衛吧。”

李向東下令道。

王杰還來不及答應,便聽得紅蝶嬌吟大作,眾人低頭一看,只見她起勁地狂抽猛插,接著尖叫一聲,軟在地上急喘。

“尿了嗎?”

美姬好奇地蹲在紅蝶的身畔問道:“還癢不癢?”

“不……不知道。”

紅蝶喘著氣說,張眼碰著眾人奇怪的目光,頓時粉臉通紅,不敢仰視。

“要是如此便可以解開,香榴花可算不得草本的第一淫藥了。”

李向東搖頭道。

“救我……教主,你救我!”

紅蝶知道李向東說的不錯,早些時錢彬也曾使她尿了一次,得到的只是短暫的松弛,不用多久,甜如蜜又會發作了。

“不用愁,據我所知,和男人睡覺便可以壓下香榴花的淫毒,沒甚么大不了的。”

李向東笑道。

旁觀的姚鳳珠曾經飽受火蟻的摧殘,深明淫毒入體之苦,心念一動,沖口而出道:“教主,淫欲神功能給她解毒嗎?”

“她又不是像你那樣天生淫蕩,如何修習淫欲神功?”

李向東好像知道姚鳳珠想甚么似的說:“要是你不愛當淫欲魔女,大可下淫獄給我辦事的。”

“不……弟子不是。”

姚鳳珠急叫道:“弟子……弟子只是替她難受,才胡言亂語吧。”

“已經回到宮里,還不脫下戰衣?”

李向東冷哼道。

姚鳳珠焉敢多話,趕忙脫下戰衣,柳青萍等也相繼效尤,只有美姬故示與眾不同,沒有念出脫衣咒語。

“怎么你不脫?”

李向東不滿似的說。

“人家要你動手!”

美姬媚笑道。

“好!”

李向東大笑聲中,美姬的戰衣便立即消失,裸體盡現人前。

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赤條條地驟現眼前,瞧得中村榮目不暇給,垂涎三尺,不禁后悔沒有早點加入修羅教。

“教主,屬下想知多一點鐵尸的能耐,能否讓佩君告訴我。”

王杰不懷好意道。

“當然可以。”

李向東笑道:“中村榮,給紅蝶解毒后,要是還有氣力,可以再挑一個的。”

“那一個也行,別挑鳳珠便是。”

王杰怪笑道。

“為甚么?”

中村榮奇道。

“要是你不要命,也可以挑她的。”

美姬格格笑道。

“挑我……我要!”

紅蝶春情勃發似的撲入李向東懷里叫,原來甜如蜜又發作了。

“青萍,你告訴中村榮吧。”

李向東抖手把紅蝶往中村榮推去道:“還有這個!”

“聽說鐵尸七天才吃一次奶,這個奶娘該有多余的吧?”

王杰把方佩君摟入懷里說。

“要吃奶也可以,但是左邊的奶子是我專用的。”

李向東怪笑道:“我還道你已經吃夠了。”

“是的,屬下不會擅用的。”

王杰搓揉著方佩君的乳房,擠出白蒙蒙的奶水說:“她的奶水該比種女和母豬的好吃吧?”

“奶水便是奶水,沒甚么分別的。”

李向東大笑道。

方佩君還是初次經歷這樣的陣仗,嬌軀一震,卻也不敢抗拒,知道又要受辱了。

半睡半醒的姚鳳珠感覺李向東從頸下抽出了手臂,知道他醒來了,故意裝作熟睡未醒地沒有動,借機整頓紊亂的思緒。

姚鳳珠想的是醒來前的夢,說是綺夢也無不可,夢境至今還是歷歷在目,使她不知是羞是愧。

也許由于美姬需索頻頻,昨夜李向東花了許多時間在她的身上,姚鳳珠好像當了旁觀者,目睹兩人瘋狂縱欲的情景,不知如何,竟然有點兒嫉妒,甚至生出被遺忘的感覺。

待李向東發泄殆盡,與美姬擁在一起,雙雙進入夢鄉后,姚鳳珠還是輾轉反側,難以入寐。

姚鳳珠可忘記了怎樣入睡的,只是記得夢見了自己化身美姬,在李向東的身下婉轉承歡,高潮迭起,完全陷溺在欲海里。

念到自己在夢里無恥地呼天搶地,曲意逢迎,姚鳳珠便禁不住臉如火燒,有點無地自容,更慚愧的是愈來愈不介意作為李向東的泄欲工具,深藏心底的恨意好像也沖淡了不少。

羞愧之余,姚鳳珠亦同時生出莫明其妙的恐懼。

完全是女人天生的直覺,姚鳳珠相信李向東與她在一起時,有點與其他的幾個女人不同,不凈是為了泄欲。

這個奇怪的念頭,是自從以淫欲邪功暗算毒龍真人開始的,再遭冷面閻羅淫辱后,感覺也變得清晰了許多。

李向東性欲旺盛,除了美姬,沒有一個女孩子能獨力使他得到發泄的,姚鳳珠便常常與其他的女孩子一起侍寢。

趕跑毒龍真人的那一天,李向東便是與姚鳳珠,美姬和三艷大被同眠,盡管在五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包圍下,姚鳳珠還是成為了主角,其他幾個好像只是用作讓姚鳳珠有喘息的時間,然而往后的幾天,李向東凈是與三艷作樂,再沒有召姚鳳珠和美姬侍候。

消滅雪山派后也差不多,回到魔宮的第一晚,姚鳳珠與方佩君奉命薦寢,李向東仿佛要讓方佩君知道他是如何的強頑,花了許多時間,弄得姚鳳珠欲仙欲死,丑態畢露,隨后卻好像忘記了她,而以方佩君作為逞兇的對象。

攻破兗州大牢一役,姚鳳珠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也發覺內力大進,知道是李向東化解了從毒龍真人和冷面閻羅汲來的外來真氣而致的,然而姚鳳珠亦同時留意到李向東雙目精光閃閃,遠勝從前,看來更是深不可測,直覺地感覺他獲益更多。

想起李向東與毒龍真人談及淫欲邪功的對話,姚鳳珠不禁倍添疑慮,暗里懷疑自己修習的邪功,只是李向東用作汲取別人功力的橋梁,真正的用心更是昭然若揭。

“還不起床?要侍候教主更衣了!”

姚鳳珠百緒紛呈的時候,耳畔聽到美姬叫喚的聲音,知道睡不下去了,唯有裝作剛剛睡醒似的張開眼睛,才起床侍候。

侍候李向東洗漱完畢后,美姬與姚鳳珠也各自收拾,然后圍上絲帕,伴著李向東步出臥室。

王杰等原來等候多時了。

紅蝶入鄉隨俗,也像眾女一樣以絲帕纏身,好奇似的看看東,碰碰西,滿臉艷羨之色,看來很是喜歡魔宮的富麗堂皇。

王杰正在興高采烈,口沬橫飛地與中村榮說話,后者卻不時發出贊嘆的聲音,原來是談論李向東如何大破慈云庵,建立無敵神兵的往事。

柳青萍與方佩君默默地坐在一旁,柳青萍可沒有甚么,方佩君卻是滿腹辛酸似的一手拿著杯子放在胸前,一手擠壓著光裸的乳房,把奶水點點滴滴地擠入杯子里。

“教主早!”

王杰等看見李向東出現,紛紛起來見禮,紅蝶更是激動地撲了過去,主動地靠入他的懷里。

“大家坐吧,自己人不用客氣。”

李向東點頭,拉著紅蝶坐下道:“可是好多了?”

“是的。”

紅蝶粉臉一紅,靦腆地說。

“擠奶干么?用來喂孩子么?”

李向東輕拍著紅蝶的大腿,算是撫慰,目注方佩君問道。

“是給屬下吃的。”

中村榮慚愧似的說:“王杰說她的奶很好吃,讓屬下嘗一下吧。”

“你道她是母牛嗎?”

李向東格格大笑道:“就是要吃奶,直接把嘴巴含上去便是,不用這么轉折的。”

“是,屬下知道了。”

中村榮笑道。

“教主,你要給奴家報仇呀,這一趟,奴家不獨吃盡苦頭,還差點送了性命。”

紅蝶看見李向東沒有理會自己,撤嬌似的插嘴道。

“還用說嗎?我一定不會饒過丁菱那小賤人的。”

李向東點頭道:“他們沒有傷著你吧?”

“外傷倒沒甚么,但是……奴家的武功……”

紅蝶泫然欲泣道。

“武功倒沒甚么大不了,倘若你不怕吃苦,不難回復純陰之身,再苦練七七四十九天,內力還更勝從前的。”

李向東笑道。

“奴家甚么苦頭也吃過了,還怕甚么?”

紅蝶流著淚說:“快點動手,讓奴家早點回復功力吧。”

“我也希望你能及早進入長春谷,但是吃了用香榴花煉制的甜如蜜后,要急也急不來的。”

李向東嘆氣道。

“為甚么?”

紅蝶怔道。

“香榴花是草本的第一淫物,其性至陰,卻與鐵甲桃花蛇的陰寒回異,而且形同水火,要不弄清楚你吃了多少,恐怕有損無益。”

李向東正色道。

“那怎么辦?”

紅蝶急叫道。

“據說甜如蜜是五妖其中一個法師的秘制藥酒,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配方的。”

中村榮搔著頭說。

“五妖?”

李向東自言自語道:“難道是百草生?”

“你認得他嗎?”

紅蝶滿臉希冀地問道。

“他也是本教中人,教主自然認得了。”

美姬笑道。

“不要吵,讓我問他。”

李向東暗運心聲傳語道。

“是教主嗎?屬下正想找你請示。”

百草生收到李向東的召喚后,意外地說。

“出了甚么事?”

“屬下與白山君已經收服了南方的三幫六派,道經榆城,與幾個漢子發生沖突,他們法術高明,也擅聯手之術,不獨傷了白山君,還擄走麗花,我們正打算設法營救。”

“山君沒事嗎?”

“沒事,他以魔體重生治好傷勢了,麗花卻以心聲傳語告訴我們,那些漢子本來只是看中她的美色,回到他們的巢穴后,有人認得她是惡虎倀妻里的倀妻,竟然打算利用她研習淫欲神功。”

“淫欲神功?”

李向東大奇,示意美姬取來銅鏡道:“讓我看看。”

麗花在鏡里出現了,她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幾個漢子正圍在她的身旁指指點點。

“咦,他們不是九子魔母的兒子嗎?”

中村榮驚叫道。

“你認得他們嗎?”

李向東奇道,接著還看見失縱了的毒龍真人站在床前說話。

“就是化了灰也認得!”

中村榮指點著說:“這個是大狗,他是三狗,五狗和么狗,全是那妖婦的義子!”

“知道他們躲在那里么?”

李向東改以心聲傳語問道。

“我們也為此傷透腦筋。”

百草生嘆氣道。

“麗花沒有道出她與本教的關系吧?”

“沒有,我們已經著她虛與委蛇,徐圖后計了。”

“很好,那幾個漢子是九子魔母的人,你們可以循此追查,可是不要輕舉妄動,待我來后再作打算。”

李向東滿意地說。

“教主要來嗎?好極了!”

“百草生,你可有聽過甜如蜜嗎?”

“那是屬下配制的春藥,專門售予青樓,賺取銀子用來維持生計的,教主想要嗎?”

“有人吃了大半瓶,可知道她吃了多少香榴花嗎?”

“大半瓶嗎?要看看才知道的。”

“看甚么?”

“看看她的陰道有多紅,淫核發大了多少,還要嘗嘗她的分泌和汗水,才可以判斷的。”

“還有香榴花嗎?”

“沒有了,香榴花是屬下自己培植的,大方禿驢毀去花花世界后,最少要花三年時間,才能再次生長的。”

“行了,大家保持聯絡,見面再說吧。”

李向東止住心聲傳語,捏了身畔的紅蝶一把說:“還能使用口蜜腹劍么?”

“人家沒有內力,如何使得出柔骨功?”

紅蝶粉臉一紅道。

“那么躺上方桌吧,讓我看看你的騷穴。”

李向東笑道。

“就在這里嗎?”

紅蝶羞叫道。

“當然了,本教的女弟子有甚么見不得人的!”

李向東大笑道。

紅蝶無奈走到桌前,含羞彎腰仰臥桌上,閉上了眼睛,可不敢再看其他人一眼。

“這樣可看不清楚的。”

李向東不滿地說:“你們也來幫忙,把她的腿抬起來吧。”

王杰和中村榮笑嘻嘻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紅蝶的粉腿,纏在腰間的絲帕掉在下來,露出了迷人的牝戶。

李向東動手張開花瓣似的肉唇,低頭細看,只見里邊散發著詭異的艷紅,紅彤彤的肉壁光芒閃爍,周圍的淫肉層層疊疊地皺折在一起,使人生出難以言喻的沖動。

“教主要看甚么?這個淫穴看來和她們的沒有多大分別呀。”

王杰一手扶著腿彎,一手撫摸著柔嫩如絲的大腿內側。探頭探腦說。

“好像是紅了一點……”

李向東伸出指頭,撥開靠近洞口,環狀似的嫩肉說。

“那顆肉粒便是淫核么?”

中村榮斜著眼問道:“好像跟青萍的差不多大小哩。”

“是大了一點點。”

李向東的指頭蜿蜒而進道。

“喔……不……不要碰那里……癢呀!”

紅蝶嬌軀一震,雙手護著腹下叫。

“別動,要看清楚才知道你有沒有希望得回失去的內力的。”

李向東拉開紅蝶的玉手說。

“里邊很癢……呀……甜如蜜好像又發作了!”

紅蝶哀叫道。

“濕了……淫水流出來了!”

王杰雙眼發光道。

“好像比以前多了一點。”

李向東用指頭揩去肉洞深處流出來的一顆晶瑩水點道。

“治得了嗎?”

紅蝶呻吟著說。

“告訴我是甚么味道?”

李向東把濕淋淋的指頭塞入紅蝶的嘴巴里說。

“甜……很甜,就像甜如蜜似的。”

紅蝶舐干凈口里的指頭說。

“甜便行了,算你一場造化!”

李向東喜道。

“能練得成玉女柔情功嗎?”

紅蝶掙開王杰等的羈絆,挺身坐起道。

“何止練得成?要是如我所料,還可以成為柔骨門曠古爍今的第一高手哩!”

李向東夸張地說。

“真的嗎?”

紅蝶驚喜交雜道。

“我騙你干么?”

李向東笑道:“這一趟你是因禍得福了。”

“如何因禍得福?”

紅蝶不明所以道。

“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湊巧我也有九霄稱尊的火蟻,能夠使香榴花和鐵甲桃花蛇的陰寒混成一體,待你回復武功后,還可以修習本教的三妙神通,當上三妙魔女的。”

李向東開心地說。

“甚么是三妙魔女?”

紅蝶追問道。

“練成三妙神通后再說吧。”

李向東神秘地說。

“何時才能讓我回復功力?”

紅蝶喜上眉梢道。

“現在還不行,要讓百草生看看后才可以動手。”

李向東答道。

“我們甚么時候動身?”

紅蝶急不及待地說。

“明天吧。”

李向東笑道:“王杰,你多留兩天,依照我的指示,布署五百無敵神兵,守衛神宮重地,才回去豬欄吧。”

“屬下領命。”

王杰答應道。

“美姬,你去毒龍觀走一趟,看看老毒龍有沒有觸動霹靂火的機關,然后趕來和我們會合。”

李向東繼續說。

“鳳珠,此行會碰上老毒龍的,你想報仇嗎?”

李向東問道。

“弟子聽候教主吩咐。”

姚鳳珠木然道,知道自己的命運是掌握在李向東手里,去與不去,也無從置喙的。

“老毒龍已經嘗過你的能耐,你就是去,也幫不上忙,還是留在宮里歇一陣子吧。”

李向東沉吟道。

“教主,屬下能跟你去嗎?”

中村榮央求似的說。

“要會一會九子魔母嗎?”

李向東笑道:“好,你和青萍與我們一道走,或許用得著你們的。”

“多謝教主!”

中村榮喜道。

“佩君,你也留在宮里,繼續訓練鐵尸,不許躲懶,知道嗎?”

李向東寒聲道。

“婢子知道。”

方佩君喜出望外道,知道可以與孩子在一起了。

丁菱等率領大軍終于趕到兗州,可惜是徒勞無功,李向東等已經跑了幾天了。

聞得李向東當夜劫獄的經過,群雄彷如冷水淋頭,相顧駭然,不約而同地生出無法抵敵的感覺。

“又是惡鬼,又是僵尸,還有那些不死不休的魔軍,我們如何是那些妖人的敵手?”

柔骨門的大長老心灰意冷似的說。

“那些惡鬼偷襲慈云庵在先,驚擾兗州在后,兩次都是在晚上出擊,看來不利白天作戰,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桑樹強作鎮靜說。

“不錯,我看僵尸也是一樣,而且妖物亦應像妖法一樣,畏火懼光,未必斗不過他們的。”

大方沉聲道。

“何況我們還有圣女的降魔寶帕和伏妖靈符哩。”

陳通點頭道:“剛才丁菱以靈符化灰開水,那些為惡鬼所傷的軍士立即霍然而愈,只要我們有充份的準備,妖人也不易得逞的。”

“那幾個古怪的魔女倒也值得留意,據說她們好像虛應故事,處處留手,沒有殺傷那些守衛大牢的軍士。”

丁菱若有所思道。

“還有紅蝶,以前的尉遲元冷酷無情,李向東亦該如此,為了搭救紅蝶而大動干戈,可真奇怪。”

陳通沉吟道。

“有甚么奇怪的?那些妖人貪淫好色,我看李向東是迷戀那個淫賤蹄子,才出手救人的。”

三長老憤然道。

“李向東也真詭計多端,乘著將軍壽宴,以臭氣逼使牢子自動打開牢門,然后覤機發難,還預先知會采花賊鐘榮里應內合,方能乘亂救出紅蝶,否則以他的人手,也不易攻破大牢的。”

二長老猶有余悸地說。

“他如何通知鐘榮呢?”

桑樹奇道:“難道還有內鬼?”

“我看未必是內鬼,該是與心聲傳語的妖法有關。”

陳通道。

“修羅教的妖法如此利害,我們一定要團結對外,采長補短,才有機會一戰的。”

大方感慨道。

“大師說的對,不凈是九幫十三派,還要聯絡其他的武林豪杰……”

陳通點頭道。

群豪繼續議了半天,決定分頭行事,共謀對敵之策。

大方與十八羅漢打算翌日便趕回少林,報告此行的發現,讓北方諸派早為之計,由于丐幫弟子遍天下,桑樹會著弟子打聽修羅妖人的行縱動向,隨時作出報告,陳通與丁菱則在兗州多留幾天,查詢當夜李向東等劫獄的詳情,希望有所發現,然后回去清遠,助靜虛安頓救回來的慈云庵弟子,也要處置那些擒下來的魔徒孽種。

李向東等上路了。

榆城遠在南方,本來要走大半月才能抵達的,但是李向東與眾人從魔宮的另一個出口離開,登上地面后,中村榮發覺再走三天便到了,更是心悅誠服,簡直把李向東看成神人。

紅蝶遭乃師禁閉多時,初次來到南方,還知道此行能使她回復武功,心情自然愉快,但是太陽快要下山時,便急不及待地要找地方歇宿,使他們要多走一天,才能抵達目的地。

原來紅蝶吃下的甜如蜜是沒有解藥的,要壓下體里的淫毒,唯一的辦法是與男人交媾,合體之后,可保十二個時辰不再發作,如果超過時限,淫毒便會再次肆虐,青樓妓院才以此喂飼不肯接客的妓女。

據中村榮所知,一小杯藥酒有效七天,也即是說吃過藥酒的妓女,要連續接客七天,經過這七天的煙花生涯,無論多倔強的女子,也要乖乖地答應接客了。

紅蝶也像那些吃了藥酒的妓女一樣,淫毒發作時,便要與男人合體交歡,只是她吃得太多,相信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完全化解,每天太陽下山后,淫毒便開始發作,也不能走路了。

這一天,幾人終于與百草生和白山君會合了。

“屬下無能,至今還沒有找到他們藏匿的地方,也沒有九子魔母的消息。”

百草生慚愧道。

“麗花呢?”

李向東問道。

“那個賤人每天也有報告的。”

白山君悻聲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知道擄走她的幾個漢子是異姓兄弟,以狗為名,正隨著毒龍真人修習淫欲神功。”

“她的內力可有受損嗎?”

李向東問道。

“聽說損耗了兩成功力,該能撐下去的。”

白山君答道。

“才兩成嗎?這樣的淫欲神功,不學也罷。”

李向東大笑道。

“教主,他們是……”

百草生目注中村榮等問道。

“全是自己人,男的是中村榮,女的是紅蝶和青萍……”

李向東介紹道:“就是這個紅蝶吃了大半瓶甜如蜜,我想知道她的體里還剩下多少香榴花的藥性。”

“大半瓶么?那很多了,怎會吃這么多的?”

百草生訝然道:“甚么時候吃的?”

“五六天前吧。”

紅蝶粉臉低垂道,知道又要在陌生人前赤身露體了。

“五六天?要是超過一朵的藥性,恐怕已經深入骨髓,不能救治了。”

百草生吃驚地說。

“那怎么辦?”

紅蝶害怕地說。

“那要看過才知道的。”

百草生扶著紅蝶的香肩說:“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吧。”

紅蝶無奈張開了嘴巴,吐出丁香小舌。

百草生好像大夫似的仔細察看了一會,接著問了幾個問題,給紅蝶切脈完畢后,望著李向東說:“教主,我要嘗一下她的口水。”

“汗水口水淫水,你喜歡吃甚么也可以。”

李向東大笑道。

“屬下可不客氣了。”

百草生淫笑一聲,便把嘴巴印上了紅蝶的香唇,含著蘭花玉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紅蝶不知是羞是氣,卻沒有抗拒掙扎,害怕李向東因而著惱。

“好了,脫下褲子吧。”

百草生終于松開嘴巴道。

接著下來,百草生就像李向東一樣,張開尿穴,里里外外地看了許久,也把指頭探進去,染上流出來的淫水,放入口中仔細品嘗。

“怎樣?”

李向東問道。

“香榴花的淫毒已經深入骨髓,比屬下想像的還要多,不獨除不掉,遲些時還會發作得更快,就是去當婊子也不行。”

百草生長嘆道。

“教主……”

紅蝶哀叫一聲,感覺就像判了死刑的囚徒,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極了!”

李向東拍手大笑道:“我還害怕藥力不足哩!”

“甚么?長此下去,她還會脫陰而死的。”

百草生莫明其妙道。

“死不了的。”

李向東興高采烈道:“快點給我找一個隱蔽清靜的地方,準備所需物品,讓我給她脫胎換骨。”

“地方倒也容易,這里有一個地下酒窖,該用得上的。”

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們下去看看。”

李向東興致勃勃道。

酒窖深藏地下,不見天日,除了氣口外,簡直是密不透風,白山君等依言準備妥當后,李向東也領著剝光了衣服的紅蝶走了下來。

“教主……甜如蜜又發作了,快點給人家煞癢吧。”

紅蝶媚眼如絲地摟著李向東說,好像忘記了百草生等的存在。

“躺上去吧。”

李向東指著酒窖中心的大木床說。

紅蝶歡呼一聲,三步變作兩步地跑了過去,浪態撩人地躺在床上。

“中村榮,動手吧。”

李向東點頭道。

中村榮撿起一根長竹,擱在紅蝶頸下,在白山君等的幫忙下,竟然把紅蝶的手腳左右張開,用事前準備的布索,把手腳分別縛在長竹的兩端。

“干么縛我呀?”

紅蝶驚叫道,由于雙腿老大張開,腿根傳來的痛楚,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覺。

“給你脫胎換骨嘛。”

李向東坐在床沿,撫摸著朝天高舉,無遮無掩的牝戶說:“如果不給你脫胎換骨,怎能習成玉女柔情功。”

“這樣便要縛著人家么?”

紅蝶呻吟道,李向東的怪手使她春心蕩漾,更難忍受甜如蜜的折騰。

“是的,縛著你是不讓你掙扎退縮,方便施術的。”

李向東點頭道,感覺指頭濕淋淋的,知道差不多了。

“還是先煞癢吧,人家受不了了。”

紅蝶喘著氣叫。

“要是不癢,或許會痛死你的。”

李向東取出一個竹筒說。

“為甚么?”

紅蝶大吃一驚,看見李向東手里的竹筒,芳心劇震,顫聲叫道:“那……那是鐵甲桃花蛇嗎?”

“不,是火蟻。”

李向東搖頭道。

“火蟻?”

百草生和柳青萍不約而同地齊聲驚叫。

“如果沒有香榴花的淫毒,給它咬上一口,便會痛上一天一夜,你可受不了的。”

李向東笑道。

“你……你不是要用蟻咬人吧?”

紅蝶急叫道,兒時她也給螞蟻咬過,那種又痛又癢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是,還要咬淫核!”

李向東正色道。

“不……不要呀!”

紅蝶恐怖地大叫。

“火蟻也是世上三大淫物之一,火毒會使陰火燒心,不獨不能壓下香榴花的淫毒,還會變本加厲的,豈不是更糟嗎?”

百草生不明所以道。

“不凈是火蟻,還有鐵甲桃花蛇!”

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要咬我……喔……給我……癢死人了……”

紅蝶雖然害怕,但是香榴花已經發作,使她苦不堪言,禁不住語無倫次地叫。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雖然咬的時候有點兒痛,但是當火蟻的火毒也深入骨髓,碰上香榴花的淫毒后,便不會痛了。”

李向東拔出竹筒的木塞,倒出兩只火蟻道。

“還有鐵甲桃花蛇嗎!世上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她不會送命吧?”

百草生老臉變色道。

“不會的,你看著吧。”

李向東瞪了百草生一眼,把火蟻放上紅蝶的小腹上說。

兩只火蟻在平坦的小腹停留了一會,驀地迅快地往下爬去,竟然鉆進那濕漉漉的肉縫里。

柳青萍曾經目睹姚鳳珠給火蟻咬得死去活來,而且毒龍真人只是使用嫁衣邪術,沒有李向東讓火蟻直接鉆進去這樣恐怖,更是心驚肉跳。

“哎喲……”

火蟻鉆進去不久,紅蝶便發出駭人的尖叫了。

“痛嗎?忍一下便行了!”

李向東有點緊張地說,他也不想痛死紅蝶的,此番行險一博,只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從速習成玉女柔情功,去辦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

“痛……嗚嗚……痛死人了!”

紅蝶殺豬似的大叫道,感覺陰道既像火燒,也像針刺,可真痛的不得了。

“還癢嗎?”

李向東問道。

“……不……不癢了……”

紅蝶嚎啕大哭道,實在分不清是痛是癢。

柳青萍卻是暗暗稱奇,紅蝶明顯地沒有姚鳳珠痛得那樣利害,不獨沒有痛暈過去,還能叫苦說話,看來李向東是說對了。

“哎喲……又咬了一口!”

紅蝶慘叫著說,白雪雪的肌膚上,泛起了點點汗珠。

“主人,能不能送幾只火蟻給奴才嗎?”

白山君突然問道。

“你要火蟻干甚么?”

李向東奇道。

“我想讓麗花那個臭賤人嘗一下,看看能不能活生生咬死她。”

白山君靦腆地說。

“你還是那么恨她嗎?”

李向東笑道。

“是的,那個臭賤人實在可恨,最近還愈來愈矯揉做作,叫人惡心。”

白山君悻然道。

“如何矯揉做作?”

李向東問道。

“她分明是淫蕩的不得了,卻裝作害羞怕丑,不是做作嗎?”

白山君咬牙切齒道。

“忘記了我取去她的淫魂蕩魄嗎?”

李向東格格笑道:“她應該不像以往那般淫蕩了。”

“真的嗎?”

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她害羞時,心里其實更是難受,受的罪更大,更讓你解恨的。”

李向東點頭道。

“心里更難受嗎?”

白山君自言自語道。

兩人說話時,紅蝶叫苦的聲音漸減,后來可不再叫苦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且臉紅如火,香汗淋漓。

“還有咬你嗎?”

李向東問道。

“好像……好像沒有了。”

紅蝶喘著氣說。

“癢嗎?”

李向東撥弄著紅蝶的花唇說。

“我……我不知道。”

紅蝶茫然道。

“好極了!”

李向東知道第一步成功了,舒了一口氣道:“筷子!”

柳青萍趕忙送上一雙筷子,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動手張開紅蝶的牝戶,讓他把筷子探進去。

“看,火蟻咬你時,同時吐出火毒,由于香榴花的關系,一發難收,吐光火毒后,它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東把兩只火蟻的尸體挾出來說。

“香榴花……香榴花還會發作嗎?”

紅蝶問道。

“會的,由于多了火蟻的火毒,發作時,還會更利害哩。”

李向東哈哈笑道。

“那不是苦死人嗎?”

紅蝶大驚道。

“還有鐵甲桃花蛇嘛!”

李向東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條頭呈三角形,渾身長著棕黑色鱗甲的怪蛇,道:“它最愛吃女孩子的淫水,吃飽淫水后,也三毒合一,那時你便可以修習玉女柔情功了。”

“它要吃多少才吃飽?”

紅蝶害怕地問道。

“以前你的淫水不多,恐怕要吃上十天半月。”

李向東怪笑道:“現在可不同了,火蟻和春榴花能讓你淫水長流,不難喂飽它的。”

“好像發作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聽聞淫毒更是利害后,紅蝶便感覺下體發燙,渾身彷如蟲行蟻走。

“那便吃下胡麻丹吧。”

李向東從懷里取出一顆核桃大小的丹丸,塞入紅蝶口里說。

“這是甚么?”

紅蝶吞下丹丸,嬌喘細細地說。

“胡麻丹是以胡麻花制煉而成,能讓鐵甲桃花蛇吐出自身精氣,讓你功力大增的。”

李向東把鐵甲桃花蛇湊近紅蝶的腹下說。

目睹鐵甲桃花蛇在李向東手里張牙舞爪,血紅色的蛇信朝著紅蝶的牝戶吞吐不定,柳青萍便記起了當日何桃桃慘死在蛇吻之下的恐怖往事,不禁失聲驚叫。

“不用緊張,她不是何桃桃,死不了的!”

李向東好像知道柳青萍叫甚么似的說。

“教主……人家很癢了……”

紅蝶大聲呻吟道,眼皮下的鐵血桃花蛇好像也沒有那么恐怖。

“她……她不是尿尿吧?”

中村榮低噫一聲,道。

“不是尿,是淫水!”

李向東把鐵血桃花蛇放在床上說。

“有沒有這么多淫水呀?”

中村榮難以置信地說,只見裂開的肉縫中間涌出點點晶瑩的水珠,好像尿尿似的。

不凈是中村榮不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樣,百草生甚至探手在紅蝶的牝戶摸了一把,把濕漉漉的手掌放在鼻端輕嗅細索,接著還伸出舌頭,舐吃著手心的水點。

“以前沒有,現在可不同了。”

李向東笑道。

“有點兒甜,有點兒辣,甜的該是香榴花,辣的難道便是火毒嗎?”

百草生自言自語道。

“應該是了,我沒有吃過,可不知道。”

李向東笑道:“據說鐵血桃花蛇的蛇涎還是苦的。”

“香榴花,火蟻和鐵血桃花蛇是世上三大淫物,不知道三毒合一會變成甚么?”

百草生搔著頭說。

“花毒蛇涎是至陰之物,經過火毒轉化的陰火燃燒后,變成真陰,聚于丹田,能使她的內力大增的。”

李向東答道:“三種淫毒其實仍然留在體內,所以她的淫水亦是三毒合一,將來你可以慢慢研究的。”

“是,屬下一定會好好研究的。”

百草生喜道。

“要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是鐵甲桃花蛇的事,我們上去吧,趁著這個空檔,讓中村榮告訴你們九子魔母的底細,該有助找到她的巢穴的。”

李向東擺手道。

百草生和白山君豈會說不,柳青萍也隨著他們離開酒窖,行前看了紅蝶一眼,只見鐵甲桃花蛇已經蜿蜒爬上平坦的小腹,朝著水汪汪的肉洞慢慢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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