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搏斗

一路順利,一切照舊,仍從側面翻入。按照春圓的指點,小牛貓著腰,躲著照明的燈光,悄悄來到最后一排房。他將身子藏于前座房的西頭,小心探頭觀望。

只見每個門口都沒有人站著,顯然人都在屋里呢。此時正有巡邏隊在屋前通過,一個個手拿兵器跟燈籠,仍然挺有精神的。

等這幫人過去后,小牛隱隱聽到屋里有說笑口號之聲,仿佛屋里正在喝酒一般。小牛也不知道是哪個屋在鬧,他剛想伸腿奔向目標,突然想到狗的事,便又收回腿。他心說,這三條狗在哪里呢?是在哪一個角落藏著呢。不解決掉這三條狗,我不能進屋。

正當猶豫時,第一個門一開,先后出來三條狗,每條狗的嘴里都叼著一根肉骨頭,都是一副饞鬼的模樣。出門之后,三條齊奔一個方向,都到房東黑暗中去了。小牛眼珠一轉,心說,機會來了,此時不出手,何時出手呢?

于是他鬼溜溜地躥出去,從最后一座房后向東轉移,待到接近房東時,那三條狗吃得正香呢。小牛想著解決它們的辦法,要用迷香嗎?這三條狗并不集中,各占一方,如果不能將它們同時迷倒,隨便哪一條那么一叫,自己今天的計劃就全功盡棄了。

見狗吃得唧唧有聲,小牛越發急了。照這個速度,它們一會兒就結束了。想來想去,小牛一咬牙,心說,還是用飛刀吧。只是我這飛刀有時準,有時不準。但愿上天保佑,能一舉消滅三狗。

想到這里,他抽出三把小飛刀,對準三狗的脖子,拿好姿勢,暗暗叫一聲‘倒’,隨手一揚,三把飛刀射向三個方向。還別說,兩條應聲倒地,另一把刀卻射在狗腿上。它并沒有倒,叫了一聲。幸好它嘴里有東西,叫得不能稱心,因此聲音也不夠大,達不到石破天驚的效果。

小牛哪能容它再發出一次叫聲呢?一揚手另一把刀又嗖地出去了,這下子又準又狠,將那狗頭都削了下來。解決掉三狗之后,小牛松了一口氣。迅速將現場處理一下,將三狗的尸體通通拋到墻外。

隨后小牛來到第一個門前,那門剛好開著一條縫,只見里邊正有數個漢子一邊喝酒,一邊大嚷著,氣氛很熱烈的。小牛瞅瞅身后,見那些巡邏兵并沒有馬上過來,心里慶幸。他連忙取出竹管子。這是發迷香的工具。

做好準備,輕輕吹幾下,一股股白煙悄無聲息地飄了進去。之后,小牛也不管效果如何了,趕緊飄身上房,躲到房上去了。剛上房,只見一隊巡邏兵邁著不太整齊的步子雄糾糾地通過。小牛心說,行呀,這些土匪倒挺有氣勢的,就是不干好事。

他們一過后,小牛便跳下房子來到門口。他要檢查一下,迷香的效果如何,到底有多少家伙受到影響,也得看看有沒有漏網的。

在門口輕輕一推門閃身進入,只見地上躺了一幫,橫七豎八的,什么模樣都有。小牛挨個看著,多數都中了道了,不醒人事。少數還有知覺,還能睜眼睛的,小牛便想辦法使他們將眼睛閉上。他沒有殘忍地殺掉,而是很有分寸地在他們頭上用刀把敲了一下子。然后再搜出鑰匙向獄室跑去。

開了兩道門,下了一面臺階,里邊便是石牢了。打開牢門的鎖頭,里邊不大。一個桌子上放著盞油燈。一個女子正趴在桌子上抽拉著,她的衣服很樸素,滿頭的青絲黑得發亮。

小牛在牢門口站定,叫了一聲:“甜妞,快跟我走吧。我是來救你的。”

那女子一驚,象受到攻擊一般跳了起來,并后退兩步,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睜圓了發紅的眼睛,問道:“你是誰?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土匪派來害我的。”

小牛連忙解釋道:“我是來救你的。我認識你爹爹,是他讓我來救你的。我答應過他,一定要救你出去。快點跟我走,沒有時間了。現在不出去,咱們就出不去了。”

那女子很小心的,說道:“我又不認識你,我怎么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呢?”

小牛急得直跳腳,轉了兩圈實在沒法子,便沖上去指指自己的臉,說道:“甜妞呀,你好好看看,看我的臉,我象個壞人嗎?如果你看我象好人,就快點跟我走。”

甜妞果然仔細看看小牛,說道:“倒真的不象壞蛋。”

小牛這時候也顧不上別的了,一拉甜妞的手,堅決地說道:“快走,晚了我也完蛋了。”

甜妞甩開小牛的手,說道:“我跟你走就是了,不過別占我的便宜。”

小牛不再多說什么,便當先向外跑去。甜妞身體也不錯,緊跟在后邊。通過兩道門之后,來到門口的小廳。他們剛出了最后一道門,沖到外邊,便迎面撞到了巡邏兵。

那些兵大嚷道:“快來人呀,甜妞要跑了。”

說著將小牛二人給團團包圍。這一叫可不好了,從別的牢門里也沖出一些持刀的漢子來。小牛一手拔出刀來,一手摟住甜妞的細腰。別說,這甜妞的腰軟軟的細細的,手感挺好的。

小牛不再客氣,刷刷幾刀,砍翻幾個家伙后,腳尖一點,很瀟灑地縱上了房頂。這自然是牢房的房頂。他抱著甜妞沿房西馳,迅若流星,打算從西邊的墻外飛出。他知道房后是不行的,那邊是無底的深淵。

他的打算不錯,可是從西邊剛落地,沒等他往西邊的墻接近呢,前邊便閃出一隊人來。這些人多數提著燈籠,另一手拿著刀劍什么的,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方臉闊口,手持一把大砍刀,樣子又威風又兇惡。他的眼珠子都紅了。小牛心說,這就是鬼見愁郭大海嗎?看來今天要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那人步步緊逼,喝道:“臭小子,想帶我的女人跑,你是活膩了。”

甜妞從小牛的懷抱里掙脫,十分硬氣地說道:“郭大海,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要亂說話。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人。”

郭大海并不生氣,說道:“甜妞呀,咱們的事慢慢商量,都是自家人。你看著,我現在就把這個非禮你的家伙除掉。”

小牛心里緊張,臉上卻笑嘻嘻地說道:“狗不知香臭,馬不知道臉長。只怕一會兒倒下象死豬一樣的家伙就是你。”

郭大海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塊,我就不姓郭。”

小牛也回敬道:“他奶奶的,今天不把你放倒了,老子我就不走了。”

這話說得挺實在的。如果不把對方打倒的話,自己便難以脫身。

身后的甜妞對小牛說道:“小英雄呀,你自己走吧。別管我了。你跟我爹說一聲,我不會給他丟臉的。”

這話說得既動情又堅決,使小牛大為震動。

小牛連忙安慰道:“甜妞呀,你不要怕,一切有我呢。你站在我身后,看我怎么將這些狗娘養的家伙放倒的。”

說著很有氣勢地擋在甜妞的身前。

甜妞鼓勵小牛道:“我相信你是個大英雄,你一定能把他打成哈巴狗的。”

說著話,她的明亮的眼睛向郭大海瞪了一下。

這一幕看得郭大海又是傷心又是惱怒,見自己心愛的女人竟幫著別人說話,氣不打一處來。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得廢了這小子。讓甜妞看看,到底誰是真正的英雄。

郭大海瞇著眼睛瞅了瞅小牛,又將刀晃了晃,冷冰冰地說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遺言就快點說吧。等過了一會兒,你就沒有機會說了。”

小牛哈哈一笑,回頭在甜妞耳邊說道:“我叫魏小牛,這名字不錯吧。”

甜妞聽了不禁想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玩的。

之后小牛向郭大海說了話:“如果老子我有什么意外的話,咱們家里的財產都由你來繼承好了。老子我也沒有別的兒女。”

說到這兒,小牛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郭大海火冒三丈,再不搭話,揮舞著大刀沖上來了。小牛也不示弱,挺著單刀跳出,跟郭大海戰在一處。交手之下,小牛倒吸一口冷氣。他感到有一座大山壓住自己,使自己喘氣都不能自由。

交手之下,郭大海便知道對方跟自己不是一個檔次的。他一刀緊擬一刀地劈著,一邊用語言打擊小牛:“小子,就你這兩下子還敢闖山寨,來搶人?我看你呀,再練十年再說吧。不過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小牛一邊連閃帶避地應付著,一邊回敬道:“老子的本事還沒有使出來呢,一會兒嚇得你屁滾尿流,讓你后悔一輩子。”

郭大海哈哈大笑,說道:“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呢。”

只聽滋地一聲,小聲的衣袖給劃破一刀口子,嚇得小牛冷汗都出來了。幸好這一刀并沒有傷到皮肉。

一會兒,褲子上也劃破了。眾人見小牛狼狽的樣子,都大笑起來。只有甜妞沒有笑,她在旁邊大叫道:“魏小牛哥哥,你點跑吧,別管我了。我就是死的話,也會記住你的好處的。”

聽得小牛心里直酸,又感到很慚愧,只怪自己本事太差。我要是有師娘,或者月琳她們的本事的話,何至于今天受此污辱。男子漢大丈夫,受此大辱,真不如痛痛快快地死掉才好。沖動之下,小牛真想以身殉節。但他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以小牛那樣的性格,絕不會走那條絕路的。

打著打著,小牛想玩點花招了。他掉頭就跑,郭大海隨后就追。小牛一甩手,一塊石子打向郭大海的鼻子。郭大海以刀一拔,石子便落空了。小牛再一甩手,三把飛刀便嗖地奔郭大海的三路射去,帶著凌厲的風聲。

郭大海笑道:“真是自不量力呀,在我跟前玩這一套。”

用刀在身前一舞,只聽一陣叮叮鐺鐺之聲響過,飛刀都落入郭大海手里。

郭大海望著一臉驚恐的小牛笑道:“你這兩下子呀,連我的徒弟都不如呀。你來看看我的本事。”

一揮手,三把飛刀猛地射來,象三道白光。來勢之快,發力之猛,都是小牛前未所見的。小牛媽呀一聲,大叫道:“兒子殺老子,大逆不道呀。”

眼看著飛刀射向自己的要害,自己又無力閃躲。

正當小牛絕望之際,甜妞姑娘忽然沖上來,擋在小牛的身前。小牛大叫道:“甜妞,不要這樣子。”

他想將她推開,已經來不及了。小牛嚇得連眼睛都閉上了,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就要香銷玉隕了,太可惜了,都是因為我不好。

在千鈞一發之際,斜刺里突然間刮來一股勁風,剛好將三把飛刀刮離正道,并將它擊落于地。對于這突然而來的變故,雙方都不由驚呆了。小牛跟甜妞都驚魂未定,明白是有人幫忙。便向旁邊的房上看去。

郭大海也怒火沖天,也轉過頭罵道:“是哪個不長心眼的,你不想活了嗎?”

大家都往同一個方向看去,只見旁邊的房子上不知道何時已站定一人。那人在月光下一身黑衣,還蒙著黑紗,從那窕窈的身材看去,那人一定是個女人,而且年紀不大。

郭大海的罵聲使對方惱火。那人哼了一聲,憑空甩了兩下手掌,只聽啪啪兩聲,從郭大海臉上發出,兩腮也多了清楚的手指印跡。

大人見了都驚呆了,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小牛倒沒有怎么奇怪。他知道這根本不是武功,而是法術。這跟月影,月琳她們飛行一樣,都是一種靠修行得來的法術,武功是達不到這種境界的。他真是羨慕極了。他忍不住抓住甜妞的手說道:“甜妞呀,咱們得救了。”

甜妞嬌嗔道:“魏小牛,你又來占我便宜。”

聲音又嬌又美,迷人極了。但她并沒有掙脫,使小牛極感幸福。小牛心里舒服,借著跟前的燈光一看,甜妞雖不是很白,但五官非常標準,那少女的憨態楚楚動人。

這時郭大海知道遇到高人了,在自己的手下跟敵人面前吃這種虧,他臉上是很掛不住的。于是郭大海大喝一聲:“小賤人,竟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你的命。”

說著話,郭大海身子一躥,便跳向房子。沒等他落穩呢,那人只輕輕吐了口氣,郭大海便象遇到臺風一般,以更快的速度掉向地上。

手下人趕緊去接,接是接住了,可一幫人都摔倒在地上了。看得小牛跟甜妞都開心地笑了起來。那人在房上對二人說道:“你們怎么還不走呢?快走吧,我給你們斷后,保證他們不敢追你們。”

小牛這才如夢方醒,向那人一拱手,恭敬地說道:“這位大姐姐,小弟先謝謝你了。大恩不多說,咱們后會有期了。”

說著話,拉著甜妞向墻邊跑去。郭大海手下人愣是不敢攔阻。

小牛大喜,到了墻前一摟甜妞細腰,二人嗖地一聲向外躥去。在還能看見那陌生女子的影子的時候,小牛還高聲道:“姐姐千萬小心,這姓郭的做惡多端,可不能饒了他。”

那女子一笑,說道:“你就放心吧,對于壞蛋,我向來不會手軟的。”

在她的話語聲中,小牛跟甜妞落到了地上。脫險之后,接下來的事就比較容易了。

小牛也不顧甜妞怎么看,將她橫抱起來,縱身奔馳,向山下而去。甜妞并沒有反抗,反而夸道:“魏小牛,你的本事不小呀,你會飛嗎?”

小牛一邊前進著,一邊回答道:“我本來不會飛的,但是懷中一有美女,我一興奮,興奮得就飛了起來。”

聽得甜妞發出清亮的笑聲,使小牛在聽覺上得到一種滿足的快感。他越發覺得,一個美女一種風情,彼此之間都是不可代替的。

小牛希望這條路越長越好,這樣的話,美女就可以多在自己的懷里呆一會兒了。可是現實不順心,不大一會兒,他就跑到了山下。讓他驚喜的是,奔跑一路了,愣是沒覺得怎么疲勞。看來那龍珠的效果相當不錯的。如果有機會,自己最好能多吃幾顆才好。

小牛停住步子,放下甜妞。甜妞帶著幾分羞澀地說道:“魏小牛,你這個人真是個色狼,我有點討厭你了。”

小牛撓著腦袋說道:“這話怎么說呢?我也沒把你怎么樣吧?我從認識你以來,我可是一直規規矩矩的。我長這么大以來,都沒有象今天這么正經過。”

甜妞小聲說道:“你還說呢,咱們才剛認識那么一會兒,你就占了我多少便宜了。”

小牛聽了心里一甜,哈哈一笑,說道:“那是特殊時刻嘛,不得不那么辦呀。如果不那么辦的話,咱們只怕也不能順利地逃出來的。”

甜妞說道:“咱們現在就回去吧。咱們還得走回去嗎?”

小牛回答道:“我是騎馬來的,自然還要是騎馬回去的。”

說著拉著甜妞進了林子。進去之后,小牛輕聲叫道:“春圓姐姐,你在哪里呢?”

一個聲音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我在這里呢。”

一個黑影子從一棵樹后轉了出來。這人正是七姨太春圓。在小牛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可把她給嚇壞了,又怕有蛇,又怕有野獸鉆出來的。時時刻刻都盼著小牛快點回來。

好不容易回來了,春圓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她真想沖過去,撲到小牛的懷里,讓他撫慰一下自己顫動的心。但是見到小牛身邊還有一個人,她便忍住了。

雙方走近了,二女也隱約看清了彼此,都打起招呼來。她們是認識的。小牛說道:“認識就好辦了。現在咱們就快點走吧,萬一那些土匪沒有被殺盡,說不定又來找麻煩了。”

春圓問道:“你們是怎么跑出來的呢?”

小牛回答道:“這個不著急的。等到了一個穩定的地方后,我會源源本本地全告訴你一遍。”

說著話,小牛將馬拉了過來。

小牛望著兩個美女,說道:“你們騎馬,我跑著回去。”

二女同時說聲‘不’。小牛問道:“你們都不會騎馬嗎?”

春圓回答道:“我可是從來不會的,一見到馬心就有點突突的。”

甜妞回答道:“我是騎過牛的,但沒有騎過馬。”

小牛聽了心里暗喜,便嚴肅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二位不介意,那咱們就三人共騎一馬怎么樣?”

春圓嘻嘻一笑,說道:“那好呀,這下子你可以大占便宜了。”

甜妞害羞地說道:“春圓姐說得不對,可不能讓男人亂來。”

小牛苦笑道:“以你們說怎么辦,我聽著就是了。”

春圓連忙說道:“我可沒有反對你的意見呀。我就坐后邊吧,免得被人占便宜。”

說著話,春圓很勇敢地踩蹬上馬。看那個架勢,很難讓人相信,她從來沒有騎過馬。

小牛對甜妞說道:“走吧,不要猶豫了。”

說著話,自己一跳上馬,又將甜妞拉了上來。這樣三人共馬,小牛被夾在中間。本來是驚心動魄的夜晚,現在變成了月光下的旖旎風光了。這是小牛萬萬沒有想到的。

小牛說了聲駕,那馬便輕輕走了起來。小牛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摟著甜妞的細腰。表面上是穩定甜妞的身子,實則也是占著便宜。小牛隔著衣服就知道甜妞的身子在發熱,在發抖,很顯然她是不太習慣被男人這樣的。這個樣子,等于她被小牛摟在懷里。那男人的氣息使她難以安寧下來,一顆芳心象白云一樣飄動著,軟軟地飄著,飄得很遠。她的心都有點醉了。

同樣,小牛也大感爽快。甜妞身上飄著的香氣很有特點,除了她固有的香氣外,似乎還有鄉村的泥土氣息,這使得甜妞跟其他的美女都大不相同。也使小牛對她大感興趣。小牛真想再將她摟得緊點,那只摟腰的手真想再上探一下,再前進一步。他很想試試她那里究竟有多大,夠不夠自己握一把的。

他沒敢這樣做,他怕嚇到她。再說了,身后還有一個尤物在誘惑自己呢。春圓不用小牛吩咐,便從后邊摟住小牛的腰,一對豐乳隨著馬的走動,不停在小牛的背后按摩,按得小牛癢絲絲的,全身直起反應,真想將她抱下馬,扒個光光,好好看看她的衣服后的真面目,然后繼續那未完成的工作。不妥的是,現在是兩個女子,如果只有一個春圓的話,小牛一定不會放過她。他真有點后悔了,剛才為什么不干完她再上山救甜妞呢?自己好傻,白白喪失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小牛在二女的肉體的相夾中,又難受,又好受。春圓的手還不老實,時不時地向下探,搞得小牛的家伙都一翹一翹地發著威。可惜的是,只能沖動,不能發泄。

春圓在小牛的耳邊吃吃直笑,說道:“小牛呀,我這回真的相信你不是太監了。嗯,經我測試得到的結果,你的東西還不小呢。”

小牛回頭輕聲一笑,以最低的聲音說道:“不要勾引我,我會受不了的。等以后再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

春圓又笑了,按著小牛的家伙說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說著浪笑不止。

前邊的甜妞不知道二人在搞什么鬼,回過頭便問道:“魏小牛,春圓姐,你們在說什么呢,那么小聲。能不能大點聲,讓我也跟著笑一笑。”

春圓故作神秘地說道:“甜妞呀,你還沒有成親,有些話你是不能聽的。等你以后有了男人,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甜妞臉上發燒,說道:“那魏小牛成親了嗎?他能聽,我為什么不能聽呢?”

春圓嘻嘻一笑,說道:“人家魏小牛,別看沒有成親呀,他什么都懂的。他是個男人,你不能比的。如果你真想什么都知道的話,干脆你們成親吧。”

一句話說得甜妞很不好意思,哼一聲說道:“春圓姐凈不說好話,我懶得理你了。”

果然她不說話了,她的心里卻沒有沉默。圍繞著剛認識的正摟著自己的男人,她想了好多好多。

在小牛的無限遺憾中,三人還是慢慢回到了甜妞的家。于是乎,這種二女相夾的艷福也結束了。你想想,小牛能不遺憾嗎?

老李頭一見自己的女兒平安歸來,疑在夢中。先是睜大老眼看了半天,然后拉住女兒的手想放聲大哭。若不是強自忍耐,早就哭聲大作了。

甜妞是個懂事的姑娘。她對老李頭說道:“爹呀,你看我不挺好的嗎?啥事都沒有。”

老李頭放開女兒,點了點頭,對小牛說道:“一切都得謝謝小英雄呀。”

說著話,要跪拜下去。

小牛可受不了,不等他跪,連忙扶住他。小牛誠懇地說道:“老人家,你太嚴重了。區區小事,算不了什么的。”

接著小牛又將七姨太春圓介紹給老李頭認識。

老李頭大為高興,放下炕桌,請大家上炕坐下。甜妞幫著老李頭將家里最好的東西下鍋來款待客人。這使小牛感到自己成了一個大英雄。

見那父女倆不在屋,春圓湊近小牛,說道:“小牛呀,想不到你這么受歡迎呀。以前我倒是小看了你呀。”

小牛大為得意,下巴一揚,說道:“我看吶,你不如回家跟你男人分開吧,改嫁給我。我一定娶你當小老婆。你看怎么樣?”

春圓聽了呸一聲,大為不服,說道:“憑我春圓的人材,嫁什么人都應該當大老婆的。憑什么給你當小老婆呀,我有那么差勁兒嗎?”

小牛很不客氣地說道:“那你怎么給梅老板當小老婆呢?”

春圓哼一聲,眼圈都紅了,說道:“你以為我愿意呀,誰叫我家欠人家的錢呢。我是被人家搶去的。我的命一點都不好。”

說到這兒,春圓要哭了出來。

小牛連忙安慰道:“你別哭,別哭呀。以后你會有好日子的。也怪命呀,你要是早點遇到我不就好了嘛。”

春圓想了想,說道:“我早點遇到你的話,只怕你那時還穿活襠褲吶,連毛都沒有長齊呢。”

說到這兒,春圓破啼為笑,小牛也覺得有趣,也嘎嘎地笑起來,象一只下蛋的鴨子一樣歡快。

春圓聽了皺眉,說道:“小牛呀,你的笑聲好難聽,能叫人昏過去。”

正說著呢,父女倆將熱騰騰地菜端了上來。這是家里唯一的一只小笨雞兒。老李頭因為高興,便將它殺掉,來招待客人了。

這時候都接近天明了。春圓跟小牛二人都餓了。一聞到香噴噴的氣味兒,都饞得要淌下口水了。

一等父女二人坐下后,小牛跟春圓不再客氣了,都甩開腮幫子大吃起來,當真如風卷殘云一般。春圓剛開始還注意儀態,后來在美餐的誘惑下,也顧不上了。同樣,那父女倆也吃得很香。

等吃飯的高潮稍稍過去時,老李頭看看女兒,又看看小牛,怎么看怎么覺得很合適。老李便順口問道:“小牛呀,你成親沒有?”

小牛抹一把油光光的嘴,回答道:“老丈呀,我年紀還小,并沒有成親。”

說著又將一根雞大腿拿過大啃。

老李頭想了一下,又問道:“小牛呀,你沒有成親,那有沒有訂過親呢?”

老李的眼睛盯著小牛。

小牛老實回答道:“也沒有呀。”

老李頭這下高興了。他心說,小牛長相端正,又有本事,家境也好。而我的女兒雖然只是鄉下丫頭,但人品跟相貌都是不錯的,完全配得上他。我得想個法子,讓小牛答應這事情。

一邊的春圓聽出了老李頭的意思,心里發酸。這時她已經忘記了自己都是有夫之婦了,便將手伸到下邊,在小牛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掐得小牛差點大叫出來。但又不敢叫,只好強行忍住了。他不明白為什么對方要掐自己。

吃過飯,老李頭安排大家休息。兩個男人睡西屋,兩個女人睡東屋。在回屋睡覺前,春圓對小牛悄聲說道:“小牛呀,一會你敢不敢鉆我的被窩呀?”

小牛嘴很硬,說道:“那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作為一個好男人,我可不能那么干。我怕把甜妞給嚇壞了。”

春圓撇撇嘴,說道:“她還不是你什么人,你就向著她了。以后她要是真成了你的老婆,你早就把我給忘到腦后去了。”

小牛提醒道:“你不要亂說呀,我剛剛才認識她的。怎么能談到老婆不老婆的事呢?”

春圓嘻嘻一笑,說道:“一會兒,你要是敢鉆我的被窩的話,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小牛也笑道:“我當然是敢的,但我不能那么干。”

說罷,小牛色色地望著春圓。春圓嘆了口氣,向自己的屋里走去。

等小牛一覺醒來,陽光已照在窗子上,映得屋里通亮。小牛穿好衣服出門來,只見太陽已升得老高了。小牛伸個懶腰,覺得無限快意。

向旁邊一看,只見甜妞正從門外進來,肩上正挑著兩個水桶呢。微紅的陽光落到她的臉上,她整個人都有了光彩。昨晚在燈光下看甜妞,是一個標準的美女,白天看甜妞則是另一種風采。晚上看她,有幾分嫵媚,白天看她,更多了幾分明朗與青春。別看她穿著粗布衣服,仍然擋不住她迷人的風采。

二人相見,甜妞甜甜地一笑,說道:“小牛早上好。”

紅唇一開,露出整齊的皓牙來。拿她跟月琳她們比,也不差什么,只是膚色稍黑一些。這可能與她的生活環境有關吧。自然了,這種黑并不是讓人難以忍受的黑,而是一種健康的被陽光照黑的黑。這也是甜妞跟別的美女最大的不同的地方。

小牛望著沐浴在陽光里的甜妞,由衷地夸道:“甜妞呀,你象畫中的美女一樣好看。”

甜妞羞澀地一笑,說道:“我只是一個丑小鴨。”

說著挑水進屋。這時小牛才意識到,自己怎么沒有幫忙干活呢。一定是被美色迷昏了頭。這么想著,也趕緊跟到屋里幫忙了。

小牛進了屋,又是幫倒水,又是幫掃地的,顯得很勤快。一會兒,老李頭拿著一些蔬菜從園子里回來,見二人在一起的情景,一張老臉都笑開了花。

吃過早飯之后,小牛跟春圓說道:“咱們也走吧。”

春圓一聽說走,心里高興。因為這樣就能跟小牛單獨在一起了。

甜妞聽了,芳心好酸,都想哭出來。老李頭明白女兒的心事,便迅速地想著辦法。只聽小牛接著跟春圓說道:“我把你送回娘家去。”

春圓問道:“送完我之后,那你呢?”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回杭州了。那里是我的家。如果你也想回去的話,咱們正好一道。”

春圓一聽臉色一變,說道:“不,不,我才不要回去呢。我從此以后,我再也不回去了。反正那些債我也算還清了。”

說到這兒,春圓臉上露出悲傷之色。她為自己的命運感到心痛。

小牛安慰道:“沒事的,放寬心。一切都會好的。”

這時甜妞望著小牛說道:“小牛呀,你走了以后還會回來嗎?我……我……”

甜妞說不出下文來。

小牛一怔,立刻明白甜妞已經有了好感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他瞅瞅旁邊的春圓。春圓一笑,替他回答道:“當然要回來了。杭州是小牛的家,這里也是呀。”

聽了這話,甜妞心花怒放。老李頭便將小牛叫到一邊,輕聲道:“小牛呀,你對我的女兒的印象怎么樣?你覺得她是個好姑娘嗎?”

小牛實話實說:“那當然了。甜妞自然是一個好姑娘了。別看我才認識她不到一天,我相信不會看錯人的。”

老李頭聽了高興,說道:“這就好,這就好。這就好辦了。”

接著老李頭跟小牛說道:“小牛呀,我想把甜妞交給你,你原意不愿意呢?”

小牛沒想到這事這么快呀。他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看甜妞長得漂亮,又勤快又堅強的,心里印象極好。他也想過把甜妞收入被窩,但想不到艷福到得好快呀。

小牛心里大喜,立刻眉開眼笑,想了想才說道:“老丈呀,這事我不能一個人做主的。我得回家問一下父母才行的。”

老李頭緊追不放,說道:“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小牛望了望著不遠處的甜妞,只見甜妞羞紅了臉,正滿懷期待地望著小牛呢。小牛見到她美貌的外表,心里好爽。他不禁說道:“老丈呀,甜妞如果嫁給我的話,我當然求之不得了。只是父母那里,就不知道怎么想了。”

老李頭見小牛答應了,一塊石頭算落了地了。他激動地拉住小牛的手,說道:“小牛呀,只要你答應了,別的事都好說了。”

春圓看得明白,便上前說道:“恭喜,恭喜。”

臉上雖然笑著,心里卻苦溜溜的,很不好受。她當然也希望自己也有跟隨小牛的一天呀。可是不行呀,他們二人就象日月一樣,永不能碰到一塊兒。

由老李頭到鄰居家借了一輛馬車,由小牛駕車,送春圓回她的娘家。臨走前,甜妞問小牛道:“你什么時候再來看我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回杭州之后不久再來,你看好不好?”

甜妞聽了不語。春圓連忙替他回答道:“他送完我之后,馬上回折回來看你。這馬車得及時還給人家才行。”

甜妞聽了這才露出笑容。

彼此揮手之后,小牛駕著車送春圓回娘家。

小牛駕著車,向南邊而行。春圓將簾子撩開,盯著小牛看,看自己喜歡的男人在為自己做事。趕了一段路,她見小牛被陽光照得額頭上有了汗,便掏出手帕來給小牛擦。在擦的同時,那雙美目注視著小牛,充滿了熱情跟柔情,象要把小牛給熔化一樣。

小牛為了讓美女能隨心地工作,只好將馬車停下來。這地方正好是人少的山路,前后都靜悄悄的。小牛望著迷人的春圓,心里一陣陶醉,竟起了犯罪的感覺。

春圓眨著美目,問道:“小牛呀,跟我在一起,你開心不開心吶?”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說道:“那還用問嗎?如果不開心的話,我就不會理你了,更不會救你,更不會大老遠地送你回去。”

春圓點了一下頭,說道:“小牛,那你想不想一輩子跟我在一起呢?”

小牛用不著猶豫,說道:“那當然是想了。只是我總不能搶別人的老婆吧。那樣也太那個了吧。會被人家罵的。”

春圓直視著小牛,說道:“小牛呀,只要你能看得起我,心里有我。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從今天以后,我就是你的了。我不再跟他好了。”

小牛擔心地說道:“只怕梅老板不答應呀。”

春圓臉帶悲色地說道:“我還債還得也差不多了。我應該離開他了,我得過我想過的日子。”

小牛嘆了一口氣,不知該說什么好了。為了一個女人,跟人家的老公大打出手,這也太不光彩了吧。如果這個女人是未婚的吧,那就好辦多了。

小牛揚起鞭子,說了聲:“坐穩了,我要走了。”

然后駕一聲,就又趕車上路了。在好一段路里,春圓也沒有說話。小牛也是沉默的。現在他還沒有勇氣去把人家的老婆搶過來。

在經過臥龍山時,小牛仔細望望那山。白天看它,也是很有氣勢的。小牛感慨道:“也不知道那位姐姐有沒有將土匪殺光。如果殺光的話,這一帶的百姓就有福氣了。再不用受土匪的惡氣了。”

春圓接話道為:“那個女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本事好大呀。只怕你這輩子都趕不上人家。”

小牛由衷地說道:“那是自然了。人家可能是神仙一類的人物,可不是我這個凡夫俗子能比得了的。”

春圓也瞅瞅那山,說道:“那個郭大海跟王九山想必都完蛋了。這樣最好,我就不用擔心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昨晚好象并沒有見到王九山露面呀。那家伙是不是不在山上呀。”

春圓搖頭道:“那家伙昨晚一定在山上。按時間來說,今天是他娶我的日子,他會不在山上嗎?只是這家伙鬼點子特多,又貪生怕死,絕不肯露面吃虧的。昨晚他一定是躲起來了。”

小牛回頭一笑,說道:“沒有嫁成那家伙,你是不是后悔得腸子都青了。”

春圓呸了一聲,用手在小牛的后背掐了一把,疼得小牛哎呀一聲,差點從車上掉下去。小牛大為不滿地說道:“開個玩笑嘛,用得著這么認真嗎?”

春圓很認真地說道:“這樣的玩笑,以后千萬不要跟我開。我會生氣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你也是只母老虎呀。”

春圓哼一聲,說道:“我厲害的時候你還沒有見到呢。”

二人正說得有趣,只聽從山上方向傳來叫聲:“魏小牛,把人給我留下,不然的話,把你打成肉醬。”

小牛聽得莫名其妙,聽聲音并不是郭大海的。春圓聽了臉色一變,輕聲道:“不好呀,小牛,這是王九山的聲音。鬧了半天,昨晚他真的沒有死呀。咱們快點跑吧。”

小牛望望駕轅的瘦馬,說道:“如果對方是走著走的話,咱們還有跑的希望。如果對方是騎馬的話,一定會追上咱們的。”

話剛說完,從山上的林子里便跑出一騎馬來,馬上人相貌丑陋,手持一根大棍,氣勢洶洶地追上來。小牛一見,望了春圓一眼,說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呀。這種情況下,只得想對策了。”

說著話,小牛從車上蹦下來,來到車后,面對著那奔來的敵人。

王九山跳下馬來,對著春圓說道:“春圓,跟我走吧。再沒有人能阻止咱們了。郭大海他們都死了。”

春圓也下了車,站在小牛旁邊,說道:“王九山,這山上的人都死了嗎?”

王九山眼珠一轉,說道:“郭大海跟他的幾個心腹都死了,別的人都還活著。現在這山頭是我說了算。你跟我走吧。”

春圓瞅瞅小牛。小牛見王九山一個手下都沒有,懷疑他是在吹牛皮,便說道:“王寨主,你既然成為老大了,怎么一個打旗的都沒有呢?”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王九山臉上一熱,馬上說道:“我手下人一報告說你們從這里通過,我馬上就騎馬先下來了。很快他們就到了。”

說著目光朝山上一看,好像山上正有無數手下要沖下來一樣。

不管他說得真假,小牛都覺得當務之急,是得擺脫他的糾纏,因此小牛說道:“你想留下春圓,那是不可能的。識相的就不要跟著。”

說著向春圓使個眼色。春圓會意,向車上走去。

王九山哪能讓他們輕易離去。他舉起大棍,向小牛就砸,嘴里還叫道:“混蛋小子,要不是你昨晚大鬧的話,今天她就是我的老婆了。今天一定要你死在這里。”

小牛閃身躲開他的大棍。大棍的余勢不弱,打在地上,將地打了一個坑,看得小牛心驚肉跳的。這要是給打在身上,那還得了。

小牛拔出刀來,小心應付。王九山呼呼幾棍,小牛能躲就躲,躲不了便舉刀回擊。但這家伙的力氣不小,小牛真不敢以實相擊。那樣的話,刀會脫手而飛的。

王九山連擊不中,氣得直叫。小牛還氣他道:“看你武功不弱,原來是個飯桶呀,真叫人失望。你這樣的人,只配給我提鞋。”

實際上,小牛的功夫不如人家,只是他身手靈活,靠著上好的輕功,躲避著對方的進攻。他受到的威脅仍然是很大的。

小牛的話氣得王九山脹紅了臉,一棍快似一棍,勢必要將小牛給打爛。小牛斜眼一看旁邊的樹林,心中有了主意。他邊打邊退,象要逃跑。王九山步步緊逼,絕不讓小牛象昨晚一樣逃掉。他認為不干掉小牛,自己就不能活得消停。

進了樹林子之后,小牛象來到了自己的天下。林子很大,樹又很多。王九山的大棍就不能象在空地上那么自由了。小牛利用自己的輕功優勢到處亂轉,王九山自然不肯放棄,也緊追不舍。

追來追去,兩人圍著幾棵大樹轉起圈來。王九山這人很機靈,轉著轉著,就突然反向轉了。若不是小牛反應,早被人家的大手給抓住。王九山急了,一松手,將大棒都仍在地上了。他知道在追人的時候,這棍子是沒有用的。

小牛象耍猴子一樣耍著王九山。王九山平時主意不少,到了這地方束手無策。這地方倒是小牛的天下了。小牛的武功不如人家,而輕功可比他好得多。小牛明白,自己要打敗它,必須得發揮輕功的優勢。

二人繞一群樹轉來轉去。王九山轉得頭都有點暈了,他放下腳步罵道:“兔崽子,有種的你站住。”

樹后傳來小牛的聲音:“小兔崽子,有種的你來追。”

王九山怒火沖天,大叫道:“抓住你的話,非把你給點天燈不可。你這兔崽子太可惡了。”

罵著,恨著,王九山又向那樹后追去。

到了樹后,王九山一怔,眼前沒有了小牛的身影。這小子哪兒去了呢?他東張西望的,弄不明白。這小子一定跑到了別的樹后。

正遲疑著,小牛突然從上邊頭下腳上地墜下,快如閃電。王九山啊地一聲,頭上被小牛用刀背用敲了一下。他撲通一聲,便倒在地上了。

小牛來個‘鷂子翻身’,穩穩地落到地上。他對王九山咧嘴笑了笑,說道:“你奶奶的,想跟我斗,嘿嘿,真是自不量力。”

在對方身上踢了幾腳,對方一動不動,看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

該怎么處理這家伙呢?小牛感到挺為難的。正這時候,春圓一邊叫著,一邊跑了過來。她來到小牛身邊,見到眼前情景,知道小牛取勝了,心中大喜,樂得直親小牛的臉。

小牛一邊享受著美女的香吻,一邊問道:“春圓姐呀,這家伙怎么辦?要放掉他嗎?”

春圓瞪著趴倒在地上的王九山,眼中閃著怒火,咬著牙說道:“這家伙一定得殺掉。他不是一個好人。我親眼見到他領著一伙人把幾個山下搶來的女人給輪奸了。有時被當場給弄死了。殺掉他,給那些無辜的女子報仇。”

小牛聽了氣憤,點了點頭,將刀遞給春圓,看春圓怎么對付一動不動的王九山。

春圓拿過刀來,手有點顫抖,說道:“小牛呀,我長這么大,別說殺人了,就連雞都沒有殺過的。還是你來干吧。”

小牛見她心驚膽顫的樣子,也不為難她。他拿回刀來,沖上前一刀下去,便將王九山給斬首了。腦袋象球一樣滾出多遠,鮮血四濺,看得春圓尖叫一聲,把臉都背了過去。

小牛將刀上的血跡擦掉,然后領著春圓出了林子,上車繼續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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