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交易

安媛媛與貝靜方都志忑不安地等待這個荒唐提議的實施,身為提議者,貝靜方占據了主動,他主動物色人選、主動幫物色好的人選接近安媛媛。所有的人選都被安媛媛的美色所傾倒,都愿意為安媛媛付出一切代價。這些人選中有醫生、企業精英、教授、博士、軍人,甚至還有貝靜方的朋友,可惜,沒有一個人選能讓安媛媛多看幾眼,更沒有一個人選令安媛媛露出哪怕一絲淺淺的笑容。

貝靜方失望了,他懷疑安媛媛在敷衍這個借種計畫。

發表完下半年投資規畫后,貝靜方只有三天的休息時間,三天后,他將面臨一段長期的緊張工作,所以他希望在這一段時間里讓安媛媛懷孕,人選已經有了,這個人選就是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

選擇夏端硯有三個理由。

首先夏端硯長得豐神俊朗,一表人才,年輕時還是游泳好手,如今人到中年也不忘經常健身,在身體素質上達到了要求,貝靜方還調查過,在過去的十年里,夏瑞硯從來沒有大病,只因遇到風寒而感冒過一次。

再者夏端硯身家殷實,名譽聲隆,體面的人家不會宣揚家丑,更不會事后對貝靜方有所要脅。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貝靜方經過縝密調查還發現夏端硯有兩個私生子,母親都各不同,也就是說,向夏端硯借種,生男孩的機率很大。

放下了咖啡杯,貝靜方對著辦公桌上的一張全家福出神,這是去年全家在加勒比海邊渡假時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安媛媛笑得很開心,這也是安媛媛最后一次笑得那么開心。渡假回來后,貝靜方就向安媛媛提出了借種的計畫,之后安媛媛沒有再在貝靜方面前開心地笑過一次,偶爾有虛假的笑容也都是笑給貝蕊蕊看的。

貝靜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親手破壞了整個家庭的和諧,不過,看著貝蕊蕊一天天長大,貝靜方更堅定了要一個男孩的意愿,因為女兒長大了就會嫁人,嫁出去的女兒就如潑出去的水,不管與父母有多親,貝蕊蕊始終都是夫家的人。

貝靜方很傳統,他總希望來自北方高貴血統的貝家能在他手中發揚光大,他深知要光宗耀祖,不是一代、兩代能實現的,而是要三代、四代,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實現,所以他打下的根基必須有人來傳承。

貝靜方雖然很傳統,但絕不死板,只要貝家的旗幟高舉,他可以不在乎舉旗人的身上是否流淌純正的貝家血液。

輕輕的敲門聲后,一名身穿藍黑制服的麗人走進貝靜方的辦公室,也擾亂了貝靜方的思緒,但貝靜方一點都不生氣,他喜歡這名端莊美麗的小秘書,小秘書才十九歲,絕對是處女。貝靜方內心其實一直深深地迷戀處女。

「貝總,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來了。」小秘書不但溫柔美麗,還精明能干,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席悅。

「好,你請他進來。」貝靜方眼神發光,說曹操,曹操就到,預示著有一個好的開始,當然,從席悅過低的領口可以看見細長的乳溝,男人見到乳溝也會眼睛發光。

「好的。」席悅溫柔點頭,微笑轉身,動作制式卻美妙,這是制服誘惑的地方。

貝靜方突然叫住了席悅:「等等……」

「嗯?」席悅停下腳步,緩緩轉身,貝靜方走上前,伸出穩重的雙手,幫小秘書扣好了衣領:「你看你,以后衣領別開那么低,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一天到晚就想引誘你的上司。」

席悅滿臉通紅,竟然不辯駁,也小阻止貝靜方的指尖劃過她雪白的胸脯:「我……我出去了。」

貝靜方大笑:「唇膏的顏色不錯。」

豐神俊朗的夏端硯不是一個人來,他身邊還有一名花容月貌的超級大美女,美女盈笑有度,落落大方,姣美的粉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自有一襲干練的氣質,身上長袖白襯衣,身下藍黑短西裙,修長的雙腿配上黑色的絲襪,完全是標準的白領打扮,只是這個白領過分性感了點。

貝靜方眼睛發光,他很喜歡黑絲襪。

夏端硯也喜歡黑絲襪,他與貝靜方還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威士忌,所以席悅只需給夏端硯身邊美貌的女子端上紅茶就可以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席悅狠狠瞪了貝靜方一眼。

格蘭菲迪溢香爽口,果香馥郁,有淡淡的郁金花香,據說這種美妙的蘇格蘭威士忌能增加性欲,貝靜方給夏端硯斟上了四分之一盎司的格蘭菲迪,這瓶格蘭菲迪有三十年了。

「味道真好。」嘗一口,夏端硯發出由衷的贊嘆。他確實英俊爽朗,雖然貝靜方也算是美男子一個,但與夏端硯相比,還是相形見絀。

「喜歡就繼續。」貝靜方注意到夏端硯身邊的美貌的女子做了一個換腿的姿勢,黑色絲襪的盡頭,隱約看到一片濃密的暗影,貝靜方見狀居然勃起了。

夏端硯不無羨慕:「哪天我們創豐的股票也像華興銀行的股票那樣強勢,我一定喝他個三天三夜,而且都是三十年的格蘭菲迪。」

貝靜方微笑:「這樣喝法,豈不是暴殄美酒?」

夏端硯話中有話:「多多益善,不會嫌多,更不會暴殄。」

「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貝靜方突然話一轉,問:「如果我記憶沒有衰退的話,我記得端硯兄身邊的這位漂亮女士叫江蓉,是你們創豐集團策劃部的主管?」

夏端硯臉上頓時神采飛揚:「呵呵,靜方兄的記憶真好,絕對沒有絲毫衰老的跡象,相反的,靜方兄可充滿朝氣,朝氣蓬勃呀。不過,江蓉女士的身分有變化了,她即將成為我的第二任妻子。」

江蓉溫柔地靠在夏端硯身上,臉上也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貝靜方盯著江蓉的眼睛看了兩眼,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哦,恭喜恭喜,看來我要準備好大禮了。」

夏端硯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放在茶幾上:「靜方兄確實要準備大禮,只要我們的貸款協議生效,那就是靜方兄送給我的最大禮物,作為回報,我也會給靜方兄一個滿意的禮物。」

貝靜方興趣大盛:「哦?端硯兄說說看。」

「純利百分之二十。」夏端硯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貝靜方搖搖頭。

夏端硯又伸出了三根手指頭:「百分之三十。」

貝靜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百分之四十。」

夏端硯臉色很難看:「靜方兄,現在生意難做啊,我們的投資最多只有兩成的純利,你可別獅子大開口嘛。」

貝靜方爽朗一笑:「你們確實只有兩成的利潤,但一百億的利潤就是二十億,我拿八億,你坐收十二億,你比我賺多了。」

夏端硯知道,在老謀深算的貝靜方面前,他除了妥協之外只能妥協,盤算一下創豐的得失,發覺自己的收獲巨大,所以夏端硯也樂得圖個痛快,當下就表示:「既然靜方兄已經開口了,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滿足。」

貝靜方猛灌了一口威士忌:「我還有一個條件。」

夏端硯似乎對貝靜方的貪得無厭有所準備,只是他別無選擇:「什么條件?」

貝靜方神秘一笑:「我想要一個美麗的女人。」

夏端硯一愣:「真不知道靜方兄的葫蘆里賣什么藥,像你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缺女人的,要一個美麗的女人?什么女人?」

貝靜方收起笑容,淡淡地說:「我要你身邊的江蓉女士,我要和她做愛,并且在你面前和江蓉女士做愛,也就是說在你的面前和你的未婚妻做愛。你可以不同意,但我會撤銷華興銀行對創豐集團的一百億貸款,而且還要催繳其余十八億到期的貸款,你們在白水河江畔以及在乳泉山莊的投資將全部失敗,你們創豐將迅速崩潰,直至破產。」

江蓉臉色蒼白,不知所措,而夏端硯幾乎跳起來:「這是為什么?我現在仍然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貝靜方搖了搖頭:「沒有聽錯,因為江蓉女士也憤怒了。」

夏端硯一邊安慰驚恐的江蓉,一邊壓制自己的憤怒:「貝靜方,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如果有,請你告訴我……」

貝靜方還是很冷靜地搖搖頭:「沒有,你夏端硯和我一直是朋友。」

夏端硯突然大聲咆哮:「那為什么你有這個要求?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看到因為憤怒而臉色鐵青的夏端硯,貝靜方有些內疚,但貝靜方已沒有后路可退,他期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因為我一直妒忌你,因為我一直傾慕江蓉女士。如果你答應我,你可以得到你根本想不到的好處,只要我們攜手結成同盟,你夏端硯將獲得更多財富,考慮吧,我給你們三十分鐘的時間,記住,上天堂和下地獄全在你們一念之間。」

夏端硯仍然不解:「為什么選我未婚妻?我可以給你找最美麗的女人。」

貝靜方奇怪地看著夏端硯:「難道你的未婚妻不是最美麗的女人嗎?難道你對江蓉女士沒說過這番話?好了,我心意已決,愿不愿意,我只等你們一句話,三十分鐘后我再回來。」說完,貝靜方站起來大步離開了辦公室,他害怕看江蓉無助的眼神。

不過,關上辦公室門的時候,貝靜方松了一大口氣,他慶幸這個石破天驚的要求并沒有引起夏端硯和江蓉更強烈的反彈,此時,如果夏端硯和江蓉不愿意,馬上就可以追出來,可是他們并沒有追出來,顯然,他們已在考慮,貝靜方堅信,只要他們考慮,那最后的結果就只有一個,就是妥協。

貝靜方現在要做的,就是考慮用什么姿勢干江蓉。

「總裁。」席悅膽怯地走近貝靜方。

「什么事?」貝靜方溫柔一笑。

「不是你想的那樣。」席悅脹紅著臉。

「什么這樣、那樣的?」貝靜方假裝不知。

「我……我沒想過要勾引誰。」席悅低著頭。

「嗯,看來我誤會你了,既然你不是想勾引我,那就把扣子解開吧!」貝靜方走到席悅面前,再次伸出穩重的雙手,替席悅解開上衣扣子,奇怪的是,席悅也沒有去阻止,而是羞答答迤讓貝靜方把扣子解開。

一顆、兩顆、三顆……貝靜方已看到誘人的蕾絲以及豐滿的乳房,但席悅依然沒有制止,貝靜方笑了:「席悅,我喜歡乳房小點的女人,你的太大了。」

席悅大怒:「為什么上次總裁對小詩說不喜歡胸部小的女人?」小詩是貝靜方的另外一個秘書,但小詩已經不是處女。

貝靜方大笑:「我的口味隨時都會變,現在我只喜歡成熟點的女人。」

看著貝靜方揚長而去,席悅又羞又喜,既然總裁的口味會變,那么總有一天總裁會喜歡胸部大的女人,席悅希望這一天盡快到來。

貝靜方并沒有走遠,他在洗手間里認真地漱口,口腔沒有異味是女人喜歡接吻的前提,貝靜方希望自己的口腔里盡可能的沒有異味。

其實貝靜方是一個尊重女人的男人,江蓉雖美,但也不至于令貝靜方橫刀奪愛,他之所以執意要與江蓉做愛,就是為了要心理平衡,因為在未來的某一天,安媛媛也會與夏端硯做愛,因為貝靜方希望夏端硯的精子能令安媛媛懷孕。

多么荒唐啊!但貝靜方已下定決心,他與夏端硯達成了借種協定,而夏端硯也義無反顧,他連一秒鐘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貝靜方的借種計畫,與美貌是以傾國傾城的安媛媛共赴云雨是夏端硯夢寐以求的事情,此時,夏端硯只需在江蓉面前與貝靜方合演一出苦肉戲。

江蓉也有非凡的美貌,但凡是有非凡美貌的女人都很驕傲,只是現在江蓉的美貌依舊,而驕傲已蕩然無存,夏端硯已經跪了下來,江蓉還有什么好驕傲的?她呆呆地傾聽夏端硯發誓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婚期都不會改變之類的晉言。

江蓉很無奈,與其他女人相比,她的心智非常成熟,就因為成熟,她才能獨當一面,為創豐集團立下汗馬功勞。

創豐集團的一切運作江蓉都了若指掌,她深深地知道,假如華興銀行停止貸款,那對創豐集團來說將是一場無法挽回的災難,不要說夏端硯會一無所有,就連她自己也會同樣凄慘,在創豐集團工作了六年,她早把自己的青春和理想與創豐集團捆綁在一起,如今更是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放在創豐集團,她又怎么可能看著創豐集團崩潰?何況她所愛的人已經跪下,她又怎么能不妥協?

嘆了一口氣,江蓉淡淡地說:「端硯,你坐起來,我們答應他就是了。」

夏端硯依然跪著:「小蓉,我愧對你呀!」

江蓉站起來,雙手把夏端硯拉回沙發:「現在說這個還有什么用?等會我失身的時候,你一定要冷靜,別一時沖動與貝靜方鬧起來,讓人笑話了,我也沒臉做你妻子,到時候我只有從這里跳下去了。」

夏端硯難過地點頭:「放心,我很冷靜,如果會讓你從這里跳下去,那我們何必答應?」

江蓉眼里閃一絲異彩:「端硯,憑我的直覺,事情一定沒那么簡單,但不管如何,我們都先保住工期、保住我們的創豐。」

夏端硯還是點頭:「嗯,等會要是不舒服你就說出來。」

江蓉冷笑一聲:「這事情哪有不舒服的?不舒服的只能在心里,既然我們都答應了,就把事情做漂亮點,滿足貝靜方的變態心理。我們與華興的合作不是一天、兩天,將來還有仰仗他們的時候,千萬別做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江蓉的這番話令夏端硯佩服得難以言表,他欣喜自己沒看走眼,商場如戰場,夏端硯就需要這種既能精通業務,又能輕易控制的人才,可以說沒有江蓉,創豐也沒有今天的成就,夏端硯動之以情地說:「小蓉,我是從心里愛你,自從沫沫的媽媽去世后,我真的沒有愛過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我希望我們能一起白頭到老。」

江蓉其實很不愿意在這種場合聽夏端硯說情話,但聽到了:心里總歸舒服些:「別盡說好聽的,你只要別再有私生子、私生女,我就心滿意足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夏端硯有些尷尬:「什么事情都瞞不了你,我更不能讓你離開我。」

江蓉冷冷地說:「你當然不想我離開了,這些年來我盡心盡力,創豐集團的成就有我的功勞。」

夏端硯抱了抱江蓉:「我知道。」

江蓉瞄了一下墻上的時鐘:「知道就好。」

半小時剛過,貝靜方就推門而入,他一向很準時,看見夏端硯與江蓉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他既愧疚又好笑,但他還是要羞辱一下夏端硯:「端硯兄,我想你一定搞錯了,在我的辦公室里,只有我貝靜方有權力與江蓉女士親熱,我希望你的手不要再抱著江蓉女士。」

夏端硯大怒:「貝靜方,你別欺人太甚。」身邊的江蓉急忙拉了一下夏端硯,夏端硯這才冷靜了下來。

貝靜方突然嘆了一口氣:「不會的,我不想欺負任何人,現在看起來是你吃虧,但將來你一定會明白,我吃的虧更大。」

江蓉眼中的異彩越來越濃:「你會吃什么虧?」

貝靜方淡淡地搖搖頭:「現在不是討論誰吃虧的時候,現在討論的是我能不能脫衣服?這個決定需要江蓉女士來回答。」

江蓉凝視了貝靜方片刻,竟然平靜地說:「脫吧!」

貝靜方露出奇怪的笑容:「我希望脫我的衣服之前能脫江蓉小姐的衣服。」

江蓉冷冷地回答:「我自己脫。」

貝靜方依然堅持:「不,我來脫。」

江蓉真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想想自己也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相貌、身材都非一般女人可比,哪怕是去選美,不是第一也是第二。如今卻落到當著老公的面被另外一個男人侮辱,讓自己接受這份侮辱的局面,墮落到這般境地真是匪夷所思。

有人說過,女人最漂亮的衣裳就是自己的肉體。這句話很多人都不認同,因為很多女人靠打扮而美麗,脫掉了衣裳,剩下的就不一定是想像中那么漂亮。

江蓉脫去襯衣后,里面呈現的卻是令男人噴火的打扮,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性感和肉欲,透明的蕾絲胸罩恰到好處地兜住了沉甸甸的乳房,乳房呈木瓜形,這種形狀的乳房容易下垂,但卻有懸垂的美態,因為下垂的乳房戴上胸罩給人一種負重感,使人產生了用手去托一托的欲望。

貝靜方剛脫掉江蓉的上衣,就迫不及待地用雙手托住了兩只沉甸甸的乳房,順手揉一揉,令江蓉滿臉通紅,此時她才略顯緊張,不過,江蓉的肉體確實比貝靜方想像中還要迷人,她沒有小腹,肌膚很滑,貝靜方把手伸入裙子里,小聲說:「麻煩江蓉小姐把屁股抬一下。」

江蓉明白貝靜方要她把屁股抬起的目的就是想脫掉裙子,這似乎到了最后一刻,江蓉下意識地向身邊的夏端硯看了一眼,見夏端硯雙拳緊握,眼中噴火,她嘆了一口氣,悄悄把臀部抬起,只覺一絲清涼,全身就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羞愧難當的是,內褲居然是丁字褲,那一條小繩子除了用來摩擦女人的陰部外,根本就起不到內褲的作用,但似乎有很多女人喜歡這種繩子。

「端硯兄,你的口味跟我的差不多,你看,勒入陰穴的丁字褲已經濕了,我敢肯定在你來華興銀行的路上,你的未婚妻就已經濕了,她是一個風騷的女人,因為她每時每刻都想保持陰部的濕潤,好方便給男人插入。」貝靜方一邊講解,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憤怒的夏端硯聽到貝靜方的戲譫后,居然伸長脖子觀察了一下江蓉的下體,這次輪到江蓉憤怒了,她不是憤怒貝靜方,而是憤怒夏端硯,這夏端硯怎么會聽信一個變態的話呢?

貝靜方露出了堅硬的陽物:「所以,我現在插入,江蓉女士一定不覺得羞辱,而是感到愉快。端硯兄,你相信嗎?」

夏端硯沒有說話,他面無表情,此刻,他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貝靜方的陽物并不粗壯。

貝靜方冷笑一聲,他的陽物雖然不粗壯,但同樣堅硬高挺、滾燙熱辣。江蓉見狀,趕緊閉上眼睛,但她感覺到那一條繩子也被脫去,如今的下體已無寸縷,江蓉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她的雙腿雖美,光滑無瑕,但沒有絲毫力氣,貝靜方很容易就掰開江蓉的雙腿,只見芳草茂盛,中間那片香巢已泛水光,嫣紅的肉瓣嬌艷欲滴,柔嫩的花蕾待人采摘。

貝靜方貼了上去,龜頭輕沾陰唇,潤滑了兩下,隨即一捅而入,直至全根盡沒。

「噢……」江蓉雙手掩臉,不知道是羞澀還是想壓制自己的聲音,結果都不成功,因為俏容沒有擋住,叫喚又清晰可聞,她在顫抖中閉目呼吸。

貝靜方沒有動,他亢奮地注視著夏端硯,此時的夏端硯卻表情古怪,他緊握的拳頭已經松開,代替的是全神貫注盯著江蓉的表情,很遺憾,江蓉沒有表現出堅貞,她清晰的叫喚動人纏綿。貝靜方輕輕抽出陽物,待到陰唇邊,又一捅而入。

「噢……」江蓉咬住自己的手指,她的眼睛依然緊閉,但呼吸開始急促,顫抖的雙腿悄悄分開,臀部高高抬起,這是一個信號,凡是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這是求歡的信號。

貝靜方笑了,他收束腹肌,開始輕輕地抽送、慢慢地加快,三十幾下后,貝靜方的抽插密集起來,他的雙手掀開胸罩,抓住晃蕩的木瓜形奶子,在兇猛的運動中,他的指甲掐入了嫩白的乳肉,劃出一道道紅痕。

「啊……端硯,對不起……你別看……」江蓉扭頭看向身邊的夏端硯,但夏端硯并沒有聽江蓉所勸,他不但在看,還看得很仔細,貝靜方每一次抽插,都震撼了夏端硯神經,慢慢地,他感覺自己似乎也在勃起。

貝靜方越插越舒服,雖然醫生診斷他的精子稀少,但他的性能力并沒缺失,他還像年輕時候那樣強壯有力,特別是夏端硯在一旁觀看,更強烈地刺激了貝靜方的欲望:「江蓉女士,舒服嗎?」

「噢……噢……」江蓉搖頭挺胸,那雙美腿突然夾緊了貝靜方的腰部。

貝靜方低頭猛吸一下豐滿的木瓜奶,邪惡地問:「我比夏端硯強嗎?」

夏端硯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而江蓉卻喘著粗氣:「嗯……嗯……」

貝靜方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急插,溫暖的蜜穴里瞬間急促收縮,加劇了摩擦,他心里一陣驚喜,舉起江蓉的一條腿搭在肩上,一邊偷偷地看了夏端硯,一邊親吻江蓉玉腿,江蓉挺了挺臀部,濕透的蜜穴張開兩片陰唇,微微地吞吐陽物,喘息聲越來越急:「嗯……嗯……」

貝靜方忍不住亢奮地問:「喜歡我插你嗎?」

江蓉再也無法忍受,她突然睜開雙眼,大聲呻吟:「喜歡……嗚嗚……貝總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貝靜方狠狠地揉弄兩只木瓜形的大奶子:「真要我放過你?」

江蓉突然用力地聳動美妙的身體,提臀、扭腰、挺胸渾然一體,熱烈地迎合貝靜方,她的雙手居然緊緊地抓住貝靜方的雙臂,愛液長流的蜜穴瘋狂地吞吐腫脹的陽具:「我真受不了,貝總……」

貝靜方驚喜不已,他沒有想到夏端硯在旁邊,江蓉還如此投入,令他仿佛是在與情人做愛,又像是在強好朋友的妻子,這種異樣的感覺對貝靜方有莫大的誘惑,他瘋狂地大叫、瘋狂地抽插,還不忘瘋狂地吻上江蓉的紅唇,而江蓉聳動嬌軀的同時,居然回吻了貝靜方,吞咽貝靜方的唾液。

噢,要射了,貝靜方知道要射了,他哆嗦中把稀淡的精液噴進江蓉的蜜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