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終於發洩完了剛剛由夏晴勾起的慾望，歲歲此時則軟趴趴地攤在地上，小嘴微張，香津外溢也不自知。

雖然知道這番舉動對她來說過於刺激，有心讓她舒緩一會兒。

但他剛剛射出的精液，其中蘊含了更多真嬰煉化後的濁氣。

如果歲歲不及時吸收，等到濁氣外溢，在聚靈陣的作用下，恐怕無塵一年半載都沒辦法在洞府內修行了。

“醒醒，快醒醒。”

運轉著靈氣，無塵用力拍了拍歲歲的臀部。

她那本來就因無塵肆意撞擊而變得紅彤彤的小屁股，此時更添兩道掌印。

無塵操控著靈力，順著掌印深入歲歲體內，輕輕一轉。

“救命？！”

剛剛還無力趴在地面上的歲歲突然跳起。

她慌亂地打量著四周，看到俯視著自己的無塵才緩過神來。

“主人...”

歲歲剛想為剛剛的失態致歉，就察覺到了體內開始逸散出充沛又精純的靈力。

“快抬腿，然後吸收。”

這可不是故作高深讓弟子自行領悟的時候，再不控制，他排出的濁氣就要外溢了！

歲歲連忙稱是，高高翹起了那對現在還紅著的小屁股，閉著眼睛開始運轉靈力。

這時，通往分室的木門被輕輕敲響。

夏晴呆在門後，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自己方才得到的機緣足以突破天賦限制，可指尖卻一絲不抖，呼吸也被壓得平穩。

“進來吧。”

她推門而入，眉眼仍顯露出慣常的爽朗，只在對上無塵的目光時，眼底閃過一瞬無法掩飾的期盼。

看著乖巧躺在床上，將雙腿高抬著的歲歲，夏晴瞬間明白，她也獲得了師尊的恩賜。

剛剛還打算說出口的謝辭，只好憋在心中，用眼神傳遞謝意。

看著夏晴時不時盯向自己的襠部的舉動，無塵一時有些失笑。

他朝著大門揮了揮手指，領著她走到了外面。

“感覺如何？”

“多謝師尊賞賜，夏晴...”

“別廢話。”無塵現在想聽的可不是什麼道謝。

“描述一下具體有多少進展。”

這個問題著實問住了夏晴，修行的進展要是能輕鬆量化，那清修也不會被稱為苦修了。

她沉默片刻，閉了閉眼，心神探入體內。丹田中那道細若遊絲的靈息，此刻卻像添了火的烈酒，翻湧著往四肢百骸擴散。經脈間的阻滯彷彿被沖刷掉一層薄膜，流轉順暢得讓她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

夏晴睜眼，眼底多了點火光，“至少頂得上我三月修行。”

自己一泡尿竟能當作半年苦修，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會被當成靈丹妙藥？

無塵倒也不覺奇怪，畢竟就算是他自己，想要補回注入尿液的靈力，也得花上數日時間。

境界的差距，加上他天生修行的速度，若不是還得磨去靈力烙印，恐怕其效用還會更強。

“也別荒廢了平日修行。”

他負手而立，身形筆直，目光落在夏晴身上。

在壓迫感之下，夏晴下意識地點頭稱是。

有過去三百年積累，再加上日間修行，無塵的靈力當然不會因為這一泡尿喪失殆盡。

但既然有了妙用，哪怕是尿液也不可能單單就給夏晴一個人，更何況濁氣還能被注入精液、唾液當中。

不說別的，跟了他十數年的靈蘿和夜月瓏，得分到最多的一份吧？

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一陣異動。

無塵神識一探，竟是歲歲要突破境界了。

在他剛剛注入的精液作用之下，只有練氣境中期的歲歲，直接被推到了練氣大圓滿，只差一步就能築基的境界。

“這下掌門他們恐怕挑不出毛病了。”無塵臉上不由得露出喜色。

縱然自己與弟子淫亂，確實有違門風，但他們可沒有切實證據。

相反，自己哪怕收了一大堆弟子，也讓他們進展迅速，提供了反證。

不知不覺之間，困擾無塵最大的麻煩就這麼被解決了。

“走，我們進去看看。”

仍然光著屁股躺在床上的小女孩此時也狂喜地看向了無塵。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無奈之下的一個決定，竟能帶來如此驚喜。

按這個進度，或許要不了多少年，她就能重返故土，報仇雪恨。

“主人。”

歲歲虔誠地盯著無塵的面孔，而後又轉向襠部，終於徹底陷溺其中。

下午，夜月瓏突然來到書房。

書房內卷軸散落，案几上墨跡未乾，幾頁推演圖被壓在茶盞下。無塵端坐其間，眉頭緊鎖。

夜月瓏立在門口，神情清冷，目光掃過書房內部的混亂，聲音平淡無波：

“主人，新來的師妹們已經調教完畢。”

無塵抬眼看她，筆在空中停頓片刻，才緩緩落下。

他食指微曲，敲了敲桌面，突然站了起來。

“帶我去看看吧。”

自從收下那些弟子後，他就沉迷鑽研功法，當了個甩手掌櫃，根本不知道現在她們的具體情況。

現在面臨起了瓶頸，他打算暫時放下那些雜亂無章的思緒，去看看夜月瓏到底辦了些什麼。

依無塵對她的瞭解，如果無事，她根本不會主動前來。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內，夜月瓏確實做了很多事情。

不僅是強硬地安排新來的師妹們擠在單人房間內，更重要的是，她在馴服這些外柔內剛的青雲山女弟子。

之前，她安排完了住宿事項，本打算帶著不服氣的墨雪，借無塵之手來壓服她。

等她帶著墨雪到了主屋門外，意識到無塵正在給歲歲開苞，她瞬間改了主意。

“脫下衣服。”

內心驕傲的墨雪自然不會屈服，斬釘截鐵地吐出一個字：“不！”

哪曾想，同為師姐妹的夜月瓏，竟毫無顧忌地動用了武力。

在剎那之刻，便抓住了墨雪長髮根部，向後一拽，然後靈息運轉，附加在腿上，一腳踢在她的膝後。

墨雪一點反應時間都沒有，就直接被放倒在地，身上傳來的劇痛直接讓她失去了還手能力。

修為弱於她的夜月瓏顯然提前做好了準備，運好了功法，根本就不可能給她反抗的機會。

“等我找到師尊告狀，你絕無好下場！”

哪怕被壓制在地，渾身疼痛，墨雪也依然嘴硬著。

青雲山風氣如此，根本不可能允許弟子之間互相傷害，如果不出意外，夜月瓏將面臨嚴重的懲罰。

但夜月瓏卻毫不在意她的威脅，而是運著靈力用力一扯，便將墨雪衣衫扯下，瞬間她的嬌軀便展露在外。

“你要幹什麼？！”

墨雪拼命掙扎起來，也開始運起靈息。

和其他築基期的同門不同，她曾耗費精力學過攻擊術法，這也是她傲氣的來源。

但等她聚氣完畢，看著夜月瓏冰冷的視線，卻又不敢真的使出那殺傷力極強的焰靈決。

拖到靈息倒轉之後，她竟受了內傷，忍不住輕咳起來。

“趴下。”

夜月瓏毫不吝惜地，一章拍在了墨雪雪白的背部，她剛剛直起的身子又被打落在地。

而後，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根項圈，套在了墨雪的脖頸處，再用力拉起繩子，逼得墨雪四肢著地地跟在她身後爬行。

“師尊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待到兩人拉扯著，快要走到其他師妹視線裡時，原本傲氣的墨雪突然色厲內荏地嘶喊起來。

她分外害怕自己此時的狼狽模樣落入其他人眼中。試圖再次運起靈息，卻因剛才的內傷難以凝聚，只能面露痛苦，看著夜月瓏拉著赤裸的自己繼續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