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光陰消摩

中行說與義姁一同離開,剩下殿中諸人神情各異。

對于友通期有了天子骨血之事,阮香琳和卓云君并不怎么在意,她們一個身在宋國,一個身份超脫,漢國天子對她們而言,只是個陌生人;驚理與何漪漣流露出幾分意動,畢竟那是漢國天子唯一的骨血,身份非同凡響;罌粟女在昭陽宮與友通期相處多時,相比之下,對她的安危最為關切;張惲則趴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程宗揚都懷疑他會不會把自己給憋死。

至于孫壽和胡情,這會兒正擠在紫丫頭面前,爭相獻媚。這對狐族的姑侄女剛換了主人,便俯首貼耳,仿佛一對哈巴狗一樣,乖巧恭順。程宗揚有些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狐族的侍婢了。

程宗揚視線從殿中掃過,最后落在小紫臉上。顯然死丫頭也沒想到友通期會有孕在身。這個孩子注定是不能曝光的,只希望他的小命能硬一點,至少別被他親媽給克了。

小紫道:“審到哪里了?”

卓云君道:“審到廣源行的行止了。”

“繼續吧。”

卓云君嬌聲道:“帶人犯。”

看到帶上來的人犯,眾女都露出曖昧的笑容。這次帶上來的是一張新面孔:劉建的太子妃,當過短短數日偽皇后,黑魔海的御姬奴成光。

成光像是剛剛妝扮過,玉頰脂粉猶新。她和孫壽、胡情一樣,被牽著爬到座榻前。

小紫朝張惲抬了抬下巴,“中行說不在,你來審好了。”

張惲一張青黃臉立刻放出光來,他往前爬了兩步,狠狠磕了個頭,尖著嗓子道:“奴才遵旨!”

“審仔細些,”小紫看了程宗揚一眼,笑道:“好讓老爺開心。”

“小的明白!”

張惲爬起來,撿起中行說丟下的竹尺,在手里拍了拍,厲聲道:“犯婦,你可知罪嗎?”

成光道:“奴婢知罪。”她哀聲乞求道:“紫姑娘,念在同門的份上,還請饒奴婢一命。”

張惲舉著竹尺的手本來已經揚了起來,聽到這話不由停在半空。這位居然是自家新主人的同門?

小紫笑道:“你都已經叛出巫宗啦,我還沒有正式列入門墻——哪里是什么同門呢?”

對啊!張惲揮起竹尺朝成光身上抽了一記,用不男不女的聲音叫道:“說!你是怎么與廣源行勾搭上的?”

成光痛得顰起眉,看了看胡情,又看了看孫壽。

小紫側了側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左邊這個,被我收了一魂一魄。右邊這個,除了獻出魂魄,還自愿獻身為奴。太子妃,你選哪一個呢?”

成光臉色數變,半晌沒有開口。

張惲又往她身上抽了一記,“賤蹄子!主人收你當奴婢,那是多大的恩典?昂?你居然還不趕緊謝恩?”

胡情嬌聲道:“太子妃自矜身份,不愿與我們這些下人為伍也是有的。”

孫壽道:“一個封國被廢的太子妃,有什么身份?再說了,她以前干的腌臜事還少嗎?”

胡情和孫壽都是離漢國權力中樞最近的人,對成光的事跡早有耳聞,一通冷嘲熱諷,提及了她在江都國時干的勾當。

成光到底還要些臉面,生怕她們把自己的老底都揭出來,連忙道:“奴婢也愿獻身為奴。”

小紫只說了三個字,“廣源行。”

成光硬著頭皮道:“廣源行本來一心巴結呂冀,可呂太后對晴州的商賈頗為不喜。他們便找到奴家,說是愿意出錢出力,襄助劉建,圖謀大事。”

卓云君道:“區區一個外來的商行,居然能襄助諸侯,謀奪帝位?還能讓你背棄舊主?”

“奴婢原本也不信,可廣源行的人對宮里的消息極為靈通。”

這應該是義姁的功勞了。程宗揚看著成光,腦中雜亂的線索逐漸變得清晰。和自己一樣,廣源行那幫商人也準備干一票大生意。天子親政之后,朝局為之一新,他們憑借著商人特有的嗅覺,預感到漢國將有大變,早在天子頒布算緡令之前,就開始謀劃。

起初他們投靠的是呂冀,呂雉表面上不喜晴州商人,其實是與胡情一樣,對大肆獵殺狐族的廣源行極為忌憚。廣源行碰壁之后,一邊轉頭與劍玉姬合謀,資助劉建篡位,一邊又暗中挖巫宗的墻角,打算甩開劍玉姬單干。

假如自己沒有出現,廣源行扮演的角色很可能就是現在的自己。比如他們對洛幫的控制,對胡騎軍的爭奪,在洛都商賈之間的影響力,在兩宮布置的觸角、暗線,甚至在劉驁之死中扮演的角色。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自己出來攪局,贏到最后的,有八成可能是廣源行。

可惜他們和呂氏一樣,都忽略了長秋宮這個無人問津的大冷門,最終兩虎相爭,讓自己笑到了最后。算下來,自己攪局的結果,吃虧最大的是廣源行,其次才是劍玉姬。

程宗揚一直覺得洛都之亂的背后,有一只黑手若隱若現。廣源行藏在幕后,即使露面也只是打醬油的小角色,直到此刻,各種零碎的線索拼在一起,他們的圖謀才終于水落石出,顯露無遺。從天子暴斃到董卓入京,處處都有廣源行的影子。可惜行陰謀者,終究難成大事。任他們百般算計,劉建都脫不了一個“篡”字。反而被他們視若無物的趙飛燕,才是真正的法統所在。從這個角度講,他們的失敗可以說天理昭昭,一點都不冤枉。

理清頭緒,程宗揚心底一直存在的陰霾終于驅散,第一次生出局面盡在掌握的信心,心情一下子輕松了許多。但對于廣源行這個野心勃勃的商號,他不由生出幾分好奇,“廣源行的東家是哪位?生意做的很大嘛。”

何漪漣道:“奴婢只知道幾位執事,再上面的,就不曾知曉了。”

“他們的后臺是誰?”

何漪漣搖頭不知,胡情卻道:“是晴州帛氏的帛老爺子。廣源行的背后主持者,是帛老爺子的第十六孫,帛十六。那個把仇家妻女做成器具的,也是他。”

“帛十六?”程宗揚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似乎沒聽過這個名字。

“稟主子!”張惲道:“呂賊巨君曾讓奴才暗中查過這個帛十六!”

“哦?”

“帛十六年初曾來過洛都,還與犯婦成光私下相會!”

成光臉色頓時一白。

張惲冷笑道:“你以為自己行事隱秘,沒想到我早就盯著你了吧?你們兩個在晴州會館待了一夜,以為我不知道?”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聽起來,劉建那廝的帽子好像有點綠啊。”

眾女聞言都笑了起來。

何漪漣道:“看來這位太子妃有不少事瞞著主子,還要接著審呢。”

程宗揚道:“你們盡管審!”

何漪漣彎下腰,對成光道:“姐姐現在要審訊你了。若是撒謊,可是要受罰的哦。”

成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不……不會……”

“我問你,你們上床了嗎?”

成光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囁嚅了半晌也沒有答出來。

“喲,還害羞呢。”罌粟女道:“把衣服脫了吧。”

成光下意識地抱住身子,露出乞憐的目光。

“怎么?還怕主子看到你的身子?”驚理道:“你瞧那兩位,一個襄邑侯夫人,一個太后身邊的紅人,如今不都在主子面前光著屁股伺候嗎?”

成光小聲道:“姐姐,求給小妹留點體面……”

小紫挑了挑腳趾,“你去。”

胡情站起身,晃著豐腴的雙乳,乳尖的銀鈴搖晃著,赤條條走到成光面前,然后一手揪住她的秀發,一手揚起,“啪”的一聲脆響,抽了她一個耳光。

胡情這記耳光抽得極狠,成光唇角立刻淌出鮮血,整個人都似乎被打蒙了。

胡情揪住成光的頭發,迫使她揚起臉,罵道:“你這下三濫的娼婦,在主子跟前還裝什么害羞?誰不知道你在江都做的勾當?你和劉建拿王府的宮人大肆淫樂,讓她們在階前受淫,甚至讓她們與犬、羊交合——呸!”

胡情往她臉上啐了一口,嬌喝道:“舔干凈!”

成光被她喝斥得瑟瑟發抖,聽話地張開口,用帶血的舌尖將唾液舔舐干凈。

何漪漣笑道:“你和那個帛十六上床嗎?”

成光小聲道:“是。”

“我沒聽清哎。”

成光只好提起聲音,“賤奴跟那位帛公子上過床。”

“你可是江都國的太子妃,怎么會跟一個商人上床?”

“他說……只要陪他一晚,就給我二十萬金銖……”

“然后你就同意了?”

成光點點頭。

“二十萬金銖干一次,”罌粟女揶揄道:“沒想到漢國最值錢的妓女,會是一位太子妃。”

眾女嘲笑聲四起。

何漪漣道:“你們誰主動的?”

“是他。”

“他是怎么做的?說仔細些。”

“我答應之后,他就把我帶到內室,把我推到榻上……”

驚理對張惲道:“搬張幾案來。”

張惲趕緊跑去搬了張矮幾。

何漪漣道:“躺上去,給大伙說說,他是怎么做的?”

成光只好躺在幾上,一邊寬衣解帶,一邊道:“他先解開我的衣帶,然后扯下我的褻衣……”

成光褪下褻褲,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臀。

“等等,你只脫了一半?”

“他說,喜歡看我穿著衣服的樣子。”

“難怪呢。”何漪漣笑道:“穿著衣物才知道你是太子妃啊。”

驚理道:“他插進去的時候,你是什么姿勢?”

成光一臉難堪地俯下身,把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

“啊!”她身子忽然一顫,卻是胡情抓住她的臀肉,朝兩邊用力扒開,將她秘處綻露出來。

只見潔白的肌膚中間,一只柔艷的蜜穴被扯得張開,隆起的玉阜像雪團一樣豐腴白膩,肌膚光滑如脂,看不到絲毫毛孔的痕跡。

驚理伸手摸了一把,失笑道:“居然是天生的白虎。”

眾女笑道:“怪不得值二十萬。”

“白虎哪里值二十萬了?天生的白虎不是大兇嗎?”

“興許有人就喜歡這種呢?”

“難怪名字叫光呢,下邊果然光溜溜的,是個光板子。”

驚理摩挲著笑道:“光奴這光溜溜的陰戶——可以叫光陰了。”

眾女聞言又笑。

何漪蓮將成光的陰唇掰得敞開,露出穴內淫艷的景致,笑道:“這可是值二十萬金銖的浪穴,湊近些,讓主子看仔細。”

驚理笑道:“一寸光陰一寸金——主子摸摸,也能沾點財氣呢。”

程宗揚手一揮,“大家都來摸!人人有份!”

“主子先來。”

眾女嬌笑著把成光架到主人面前,命她分開雙腿,挺起下身。程宗揚張開手掌,抓住她嬌嫩的性器,毫不客氣地揉捏起來。成光陰阜圓鼓鼓隆起,像面團一樣綿軟肥滑,手感極佳。

程宗揚把玩一遍,然后讓她自己分開秘處,并起雙指,插進穴口。

那只蜜穴又暖又緊,觸手所及,盡是一片蕩人心魄的軟膩。手指捅入穴內,很快就頂住花心。程宗揚摸到那團韌韌的軟肉,手指在滑膩的蜜腔內撥弄幾下。成光身子一陣亂顫,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緊。

隨著手指的撥弄,穴內淫液越來越多,漸漸發出水聲。

“嘰嚀”的一聲,程宗揚拔出手指,帶出一串清亮的淫液。

小紫笑道:“難得一位貨真價實的太子妃,自愿獻身為奴,你們都來吧。”

眾女手指爭相伸來,插進成光體內。對于這個新來的低級奴婢,眾女沒有半點憐惜,成光跪在地上,褻褲脫到膝彎處,白嫩的屁股被紛至沓來的手掌推撥得不住變形。

下體那只精致的性器被人撐得大開,那些涂著丹蔻的纖纖玉手擠進柔嫩的穴口,在她體內四處掏摸挑弄。成光身體本就敏感,加上那些女子成心讓她吃些苦頭,最多的時候,有四人的手指同時在她體內,那些手指像是約好了一樣,同時向四個方向勾扯,成光只覺自己下體像是要被撕裂一樣,蜜腔內部柔嫩的蜜肉被拉開到了極限,往外翻開,帶來陣陣痛意。

張惲殷勤地拿來燭臺,舉到成光臀后照亮。成光穴口被人撐開,蜜腔內部濕膩紅艷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在眾人視線下毫無遮掩地綻露出來,被燭光映得纖毫畢露,甚至能看到蜜腔盡頭那只柔嫩的花心正像受驚一樣蠕動著,艷態橫生。

眾女看準花心的位置,四根手指同時插入,從不同的方向擠住花心,其中一根手指居然捅進花心中間細嫩的肉孔,然后勾住嫩穴,往外拖動。成光只覺自己下體像是要被人翻過來一樣,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使她幾乎魂飛魄散,她雙手抓住地毯,翹起的屁股不住哆嗦,被撐開的穴口翕張著,淫水直流下來,淌得滿腿都是。

在場的女子紛紛伸手,肆意把玩她的性器,鶯鶯燕燕的調笑聲不絕于耳,連胡情和孫壽也分了杯羹。

眾女一邊淫玩,一邊審訊她與人通奸的細節。成光強忍著羞恥,一邊撅著屁股任她們玩弄,一邊將當天做的勾當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連那位帛公子的體貌也說了個仔細。

“……他下邊嵌了珠子,一共是二十八顆……”

“喲,你還數過呢?”

“他正面嵌的是青龍七宿,下面是白虎七宿。兩邊是朱雀和玄武……”

“他和劉建那死鬼哪個更強?”

“姓帛的強些……”

眾女吃吃笑道:“一會兒讓你見識見識主子的大肉棒。”

好不容易等眾女“沾”完光陰的財氣,成光下體已經一片狼籍,原本白滑如脂的玉戶也被抓得紅腫不堪。

阮香琳道:“主子,妾身已經問過了,這賤奴成親不過年余,只有過兩位奸夫,后庭還未曾用過,不知主子想用哪個取樂?”

程宗揚早已興致勃發,這會兒靠在榻上,孫壽與胡情一邊一個,正用唇舌服侍他的肉棒,聞言笑道:“擲骰子吧。”

一只銅制的骰子被塞到成光手中,她往地上一擲,眼看骰子在地上滾動著就要落定,卻又翻了一個身才停下,正露出上面一朵菊花。

眾女撫掌笑道:“太子妃,你的后庭花今晚要開了呢。”

卓云君道:“太子妃是第一次,大伙來幫幫她。”

眾女嘻笑著將成光推到主子面前,讓她背對著主人屈膝跪下,上身俯臥,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將她臀肉扒開,露出臀溝間一只小巧柔嫩的肛洞。

孫壽和胡情扶起主人的陽具,將龜頭對準肛洞。

何漪漣吩咐道:“你自己來。要整個坐進去哦。”

成光頭皮發麻,她以前曾讓宮人們與人肛交,無不是哀叫連連。有些還因為受創過重,不治身死。當時她只覺得那些宮人的哀叫聲有趣,這會兒輪到自己頭上,才感覺到害怕。但此時已經箭在弦上,由不得她退縮。成光只好硬起頭皮,自己舉著屁股,往后挺去。

火熱的龜頭頂住肛洞,成光頓時渾身一顫。那只龜頭又硬又大,直徑遠遠超過她的想像,而且火熱無比,只略微一觸,肛洞就仿佛被燙到一樣縮緊。

胡情扯起她的頭發,“啪”的又給了她一記耳光。

成光尖叫一聲,被她抽得眼冒金星,耳鳴不止,連眼淚都幾乎下來了。她自知無法反抗,一邊小聲嗚咽著,一邊認命地往后坐去。

程宗揚靠在榻上,看著眼前那只渾圓的雪臀對著陽具一點一點舉起,紅嫩的肛洞貼著龜頭的弧線,一點一點張開,就像一朵嬌嫩的鮮花,帶著一絲生澀的羞態慢慢綻放。

眾女扒著成光的臀肉,笑道:“進去了,進去了!”

那根粗大的陽具直挺挺戳到成光臀間,棒身上沾著兩名狐女的口水,在燈光照耀下,泛著濕淋淋的光澤。成光臀間同樣濕答答的,方才她被眾女玩弄,淫水流得滿臀都是,此時臀肉被眾女扒得敞開,肛洞暴露,減小了進入的阻力,才能坐進去。

成光只覺擠進臀內的龜頭越來越大,臀后那只柔嫩的肛洞被撐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她吃力地咬緊牙關,竭力放松下體。

忽然間肩上一緊,何漪漣按住她的雙肩,往后一推。

已經撐到極限的肛洞迸裂開來,傳來一陣刀割般的劇痛,成光禁不住帶著哭腔尖叫起來。

程宗揚眉角挑了一下,身子微微一頓。

“大笨瓜……”小紫嘀咕了一聲,然后對成光道:“你一個巫宗的御姬奴,連這點疼都忍不了?再裝模作樣,我可就不忍了。”

成光打了個哆嗦,泣聲道:“賤奴知道了。”

她一邊含著珠淚,一邊賣力地舉起雪臀,顧不得臀后傳來的痛楚,用受創的肛洞裹住龜頭,將粗大的棒身一點一點吞入肛內。

成光這番姿態倒不是全是裝的。她自從成為太子妃,一直養尊處優,何曾吃過半點苦頭?此時肛洞的劇痛陣陣襲來,原本用來排泄的肉孔被粗大的棒身緊緊塞滿,腸道本能地往外蠕動,帶來陣陣鈍痛,雖然沒有肛洞處的創口痛得厲害,但肉體的壓力更大,無法抑制的恐懼使得她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暈厥過去。

努力多時,只聽耳邊有人笑道:“太子妃加油,已經進去一半了。”

成光頓時哭出聲來,自己吃盡苦頭,卻只進去了一半,另外一半插進來,自己的腸子只怕都要被攪斷。

她泣聲哀求道:“老爺饒命……奴婢后邊都撐裂了……”

“不中用的東西。”阮香琳吩咐道:“給她一杯酒。”

“來了。”

卓云君捧起一只酒樽,笑吟吟遞到成光唇邊。阮香琳捏住她的鼻子,硬灌了進去。

成光被灌得嗆了一口。酒液入喉,眩暈感減輕了許多,肛洞處的痛楚卻分外明顯,甚至能感覺到傷處涌動的鮮血。

“啊呀……”成光痛叫一聲,受傷的肛洞本能地收緊,接著又被肉棒撐開。

阮香琳笑道:“讓你清醒一些,好生感受后庭花被老爺初次開苞的滋味。”

成光劇痛連連,偏偏腦中清醒無比,她溢血的肛洞不停收縮,腸道裹住火熱的肉棒,劇烈地抽搐著。

在眾女喝令下,她一邊“呀呀”的痛叫著,一邊舉著屁股往后挺動,直到整個屁股都撞到老爺腹上。

整根陽具完全進入這名失勢的太子妃窄小的肛洞內,干得她直翻白眼。

但這僅僅是開始。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對成光宛如噩夢。即使很久之后,她已經能熟練地用后庭撫慰主人,卻依然清楚記得那晚破肛的每一個細節。自己如何主動獻出后庭,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到肛裂;如何在眾人的笑聲下,一邊哭泣一邊扭動屁股,好讓主人插得更深更舒服;如何像下賤的娼妓一樣,挺著白嫩的屁股,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嬌嫩的屁眼兒里肆意蹂躪,一直干到肛開洞綻,血流浹臀;還有自己被灌滿的腸道……

成光還記得自己當時面上哭叫連連,心里卻開心得想笑。她十分慶幸,自己的后庭還未曾被人用過,使她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主人。這使得她在一眾女奴中,有了炫耀的資本。

像她這樣被俘虜的捕獲物,能被主人收用已經莫大的恩典。能被主人親自開苞,更是女奴最大的榮耀的幸運。在她吃痛的哭泣和哀叫背后,心里卻是雀躍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性命終于保住了。只要能夠保住性命,她不介意主人用最粗暴的方式操爛自己的屁眼兒。

當成光第三次服用藥酒,提振精神,程宗揚積蓄多日的陽精終于狂泄而出,在她淌血的屁眼兒中盡情噴射起來。

成光雪白的屁股早已經被鮮血染血,臀溝內血流如注。主人這次射精酣暢淋漓,肉棒劇烈地跳動著,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涌著,盡數注入自己肛內。

程宗揚丹田內無法吸收的冗余雜氣和積累的種種負面情緒傾泄一空,不知道是不是吸收了太多死氣的緣故,那根陽具足足抖動了十余次之多,釋放的精液又多又濃。成光腸道幾乎被灌滿,連小腹都被脹得隆起。

“啵”的一聲,陽具拔出,受創的肛洞倏忽縮緊,將精液點滴不剩地鎖在體內。

成光被人牽著轉過身子,宛如帶雨梨花一樣含著眼淚,嬌怯地說道:“謝老爺恩典,給賤奴后庭的開苞……老爺辛苦了。”

說著她爬到主人腿間,揚臉張開櫻唇,用唇舌清理主人下體的鮮血和污跡。

剛剛射過精的陽具依然堅挺,上面血色宛然,如同一根絕世兇器。程宗揚笑道:“下個該誰了?”

程宗揚意氣風發,全沒注意到小紫眼中掠過一絲憂色。

阮香琳嗲聲道:“相公自己來挑好了。”

程宗揚目光掃了一圈,最后落在胡情身上。

阮香琳閃過一絲嫉意,小聲嘟囔道:“家花沒有野花香……”

“你當你家主子喜歡她嗎?”卓云君低笑道:“只不過是這個他沒玩過,嘗個新鮮。”

罌粟女扯起鐵鏈,“過來,讓主子嘗嘗鮮。”

胡情爬到主人面前,媚聲道:“狐族下賤母狗胡氏,請主子賞臉收用。”

這婦人狐媚之態,讓人一看就有強暴的欲望。程宗揚正待提槍上馬,戰個痛快。小紫卻道:“干不了啦。有客人來了。”

“什么客人?”

“霍子孟,霍大將軍。”

程宗揚奇道:“他不是移靈去了嗎?”

“移靈是為了把旁人趕出去,可不是把自己也關到城外。他已經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了,程頭兒再不出去見客,大將軍都該發火了。”

程宗揚趕緊起身,一邊埋怨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紫朝他作了個鬼臉。

程宗揚自知理虧,在她嫩頰捏了一把,匆忙披衣出門。

小紫看著眾女,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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