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未央宮一夜的顛鸞倒鳳,美好的滋味也只有其中的母子二人知曉。

露珠還未消散,早晨的陽光還很虛弱,太監們宮女們卻都已早早地起來,整個皇宮內如同平靜地湖面被不斷投入鵝卵石,激蕩起來了。宮女們宮里宮外地忙活著,喚醒還在沉睡的嬪妃們,伺候她們洗漱更衣,是她們的重要職責之一。

“娘娘,要起床嗎”貼身的小宮女貼著簾子,謹慎輕微地喚著。宮廷里的規矩不單對宮女適用,對嬪妃的生活習慣也是有要求的。宮女們除了伺候人,或多或少也起著提醒妃子們守規矩的作用,比如提醒她們別睡得太晚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宮廷是一個等級森嚴的金字塔,越在塔尖的人,就越不守規矩,因為規矩本身就只是為特權服務的。而萬眾敬仰大的當朝皇后蘇月心無疑是享受著足夠的特權的。只要她愿意,睡到中午再起也沒有任何人敢嚼舌頭。機靈的小宮女自然是把這點看得透透的,如果皇后沒有回話,那么她會悄悄地退下:興許是娘娘昨夜睡得太遲了。

小宮女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簾子的背后是怎樣的無邊春色。東海沉香木制的寬大鳳床上此時一片凌亂,一個熟美貴婦人和俊秀的年輕人躺在一起,雙鳳提花的胭脂紅色蠶絲被沒有完全裹住床上的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軀體。皇后側身抱著自己的兒子,她那猶如一塊新切好的一段魚肉一般光潔而又帶著脂肪的豐腴肉體露出了好些部位,比如一顆雪白飽滿的乳球,還有碩大的臀瓣,純白的肉色與被子的紅色交織在一起,顯得淫靡而濃艷。

小宮女退下不久,蘇月心就醒來了。還處在迷茫狀態下的她看到自己赤裸著被兒子抱在懷里先是一驚,然后昨夜的恩愛就如同潮水般向腦海涌來。她的臉蛋“唰”地一下變得通紅,無暇的嬌軀也因為羞澀而染上嫣紅。仔細端詳著兒子俊朗的面龐,回想起兒子在自己身上奮勇沖殺的一幕幕,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如同面向斷崖感受呼嘯不絕的山風一般的極致感官沖擊讓她心醉。相比兒子,大皇子李羌那只能算一般的性能力立刻變得那般渺小。回想起她當初為何與李羌通奸,主要便是那種亂倫偷情的刺激感能夠最大激起她的性欲,而一般的男人即使相貌多么英俊,也無法在任何一種層面上讓她發情。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當代皇帝,一代雄主,偉岸帝王,本該是任何女人依賴的對象,而胯下的兇器也可以讓女性如墜云端,但在床上蘇月心卻從未享受到任何快樂。

念及此處,我們端莊賢淑的皇后眼眸里露出了對兒子深刻的迷戀,放佛又回到了少女時期第一個讓她發情的對象,竟是同樣有血緣關系的大將軍父親。

蘇月心把因為發情而變得滾燙的嬌軀進一步貼緊了李闕,伸出嬌俏粉紅的小舌頭在兒子的臉上、身子上舔著,凝玉般的肌膚在兒子的身上快速的摩擦著,感受著男性粗糙而健碩的皮膚和肌體。在這種摩擦之中蘇月心放佛感覺到兒子的大手在自己豆腐般白嫩的肉體上肆意的放縱著,一種直擊靈魂的酥癢快感震顫地她不由自主地淫蕩地扭起了肥臀。

“母后!”一聲渾厚中帶著喜悅的呼喚傳來,蘇月心嚇了一跳,停住那水蛇亂擺的身段,和在兒子胸前攪動的小舌頭,她仰起頭,大眼睛正對上兒子充滿色欲和情愛的眼睛。

“嚶嚀”一聲,當朝國母嬌羞地低下頭,縮起雪頸,把頭深深埋在兒子健壯的胸膛中,兩只蔥白的手臂緊緊圈住兒子的背部,不讓自己的頭部與兒子的懷抱有一絲間隙,而讓兒子看到自己臉上艷紅的春意,就仿佛一只大白鵝頭埋在了翅膀里。

生母羞澀的小女兒姿態一瞬間就激起了李闕滔天的情欲,在他處于睡夢中的時候,腦海里閃著的還是無盡的患得患失,擔心與母親春宵一夜后就有恢復正常,擔心一覺醒來發現一起不過是一場夢境。而如今母親的嬌羞嫵媚的神情和懷中那

切實感受到的軟滑軀體讓他明白從此以后他將擁有這個天下人都只可遠觀不可褻

玩的美艷熟婦,自己的親生母親,這個絕代尤物,將成為自己床上的玩物。

李闕兩只手往母親的懷里一掏,生生抓住了那兩個大白面團,手里像是搓面一般用力揉動起來,“啊……皇兒……一大早起來就玩你你娘的奶子”蘇月心故作嗔怪地瞪了一眼,一只小手卻已向下握住了兒子的大雞巴,剖不急待地套弄起來。

李闕的下體被母親滑膩的小手一握住,就如同打了氣一樣飛速地漲大,發紅,轉瞬間就變得滾燙如鋼棒,他呼吸急促地把頭埋在母親胸前,舔著母親雙峰上激突渾圓的紫葡萄,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母后好香的奶子!”

“啊!壞兒子,輕點吃!!”蘇月心淫蕩地扭著大屁股,感受到手中大肉棒的硬度和熱度,想到這只大肉棒昨晚給她帶來的歡樂,下身的淫水已經開始點點滴落在宮廷特供的蜀錦床單上。

“嗯……哼……啊!!”持續不斷的快感讓蘇月心嘴里不停地發出浪叫,突然李闕猛地翻過身來把她壓在身下。兒子這突然的舉動讓早想被插入的騷母親激動而期待地發出尖叫。

“刺溜!”沒有任何阻礙的,李闕的大雞巴進入了母親濕透了的蜜穴,“嘶!”

他倒抽一口涼氣,雖然已有昨晚的經驗,但是母親陰道的緊致,強有力的壓縮還是讓他舒爽得差點把持不住。“好兒子,可別像你父皇那樣沒用,母后一夾就射了,咯咯咯”蘇月心看到兒子窘迫的神態,蕩婦般浪笑起來。

“淫后!我要插死你!”李闕被母親的話語一激,真氣往胯下運氣,只見那胯下之龍變得更加猙獰碩大,再一次向母親的陰道深處捅去。“啊!……啊!…

…頂到媽媽子宮啦!“這一次蘇月心毫無懸念地臣服于兒子大雞巴的勇猛征服了,她用力張開那豐腴的大白腿,兩只手胡亂地抓著自己的大乳球,俏臉通紅,一雙大眼睛被操地失神地向上望著。

李闕快速的插著母儀天下的皇后,嘴里喊著“母后爽不爽,母后爽不爽!”

雙手扶著母親光潔白藕一樣的美腿,大肉棒每一次撞擊好似都能頂到生母的最深處。

清早起來,年輕的兒子就一次次地在美麗的中年美婦媽媽的小穴內進進出出,美熟母被操得連翻白眼,乳球失控一樣亂抖,這是何等的奇景!尤其是這位母親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寬泛地說,她是天下所有人的母親,但她卻只會在親兒子的胯下呻吟!

“啊!母后,我要射了!”李闕低聲嘶吼著“啊!好兒子,母后也要來了。

射到母后的子宮里來吧!“蘇月心向兒子伸出玉手,李闕體貼地握住母親,使其不被最后的沖刺所沖垮,然后大雞巴像打樁一樣聳動,在蘇月心響徹整個寢宮的尖叫聲中,在母親的陰道內射出了自己的全部精華,而母親也同時噴出了自己高潮的圣液,母子二人緊緊相擁……

云消雨歇,蘇月心如同八爪魚一樣癱軟在兒子的懷里,李闕抱著母親,一只大手在母親的豐乳肥臀上輕輕滑動著。

“娘親,我比皇兄和父親如何呢?”李闕認真地問道“傻瓜,如果你沒有超過他們,我會心甘情愿讓你一次又一次地操嗎?母后從此以后就是你一個人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對我呀”蘇月心甜膩膩地向兒子撒嬌李闕手中的動作突然一頓,猛地就要起身,“不好,母后,我們剛才的動靜恐被宮女聽見了!”

蘇月心險些被兒子從身上甩下來,連忙從背后抱著兒子,阻止他沖動的行為。

一邊用自己的粉嫩的乳房在兒子的背上蹭著,一邊說道“傻孩子,我這宮殿的內殿只有一個貼身的宮女,是絕對的心腹。”

“娘你糊涂了!那個宮女必定是太子安排來的人!”

“咯咯咯”蘇月心嬌笑著,抱著兒子的頭深深地吻了一口,“你當娘親傻啊,雖然她是李闕的人,但是早已被為娘策反了。娘親我縱橫后宮這么多年,這鉤心斗角的一套熟悉的很,李羌那小子以為我和他上過床就會對他死心塌地,還是太年輕呀!”

李闕聽到此話才止住離去的動作,但是臉色卻陰沉地難看,占有欲極強的他想到此刻和自己如膠似漆的母親前幾天也在太子的胯下無數次表示過臣服,就感覺心里難受的緊。

“哎喲,我的乖兒子,別生娘的氣了。”美艷媽媽討好地笑著,用青蔥玉指極有挑逗性的在兒子的身上剮蹭,那一雙飽脹的美乳也不停地擠壓在兒子的背部,“娘既然已經是你的人了,就不會再和他有關系。而且我也會全力助你登上皇位!”

母親的豐滿成熟肉體和甜蜜語言的雙重挑逗使李闕一下子怒氣全消,轉過身吻住了母親。母子二人的舌頭在溫暖的口腔內如同新婚夫妻一般如膠似漆地纏繞。

良久,唇分,蘇月心眼神迷離地看著兒子,這一番來自兒子的濕吻讓做母親的心醉不已。

“孩兒,此番你雖遭太子刺殺,但是全無證據,太子素日也與你沒有任何表面上的矛盾,如若貿然發難,只怕還有可能被太子反將一軍。因此此事不能稟告父皇,只能自己吞下。另外大元帥閔柔將回京的一事想必你已知曉,你奪回太子寶座的第一步就從她入手”母子二人抱在一起調情了一會兒,蘇月心突然正色對李闕說道。

“不是說大元帥為人正派,不會參與爭儲嗎?若貿然行事,恐反遭其反感”

“哈哈,孩兒你放心,娘親有辦法讓你把她牢牢攥在手中!”

話分兩頭,這邊李闕是春宵一度,而那邊大皇子李羌是徹夜難眠。

此時已日上三竿,東宮之內卻是寒意森森,宮殿內的宮女們識相地全部退下,看太子那一臉冰霜,沒有人愿意找自己的晦氣。李羌獨坐在偌大的宮殿內,故作平靜地翻著一本《治國要術》,然而任誰也看得出他的心思完全沒有在書上,而是猶如刑場上的死囚徒一般帶著一股絕望的神情,另外還有對最后鍘刀落下的那種恐懼。

“咚咚”,宮殿外腳步聲起,太子立時合上書籍,站起身來,竭力克制自己的心跳,卻無濟于事。

“殿下”黑衣人面色猶疑地沉默許久,李羌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這未央宮,一切照常,據宮女說,今兒一大早李闕就離開未央宮,說是去西園跑馬了,而未央宮一切如常,皇后娘娘正準備去御花園看看新進的一批蘭花呢。”

“噢”李羌的神色突然放松了,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他在臺階前踱著步,腳步是越來越輕快。

“哈哈哈!我就說會是這樣!”陡然,他抓著黑衣人的肩膀大笑起來,“蘇月心那個騷娘們,早就已經對我死心塌地了!我估摸著,她勸說李闕從此退出奪嫡,李闕去西園玩樂就是在傳遞這個信號啊!”

黑衣人的臉色也好看起來,只是仍帶著一絲不可置信:“殿下,此事是否還要繼續求證?”

“當然要!”大皇子又回到了那意氣風發的狀態,“你給我下去安排,下午去拜訪皇后娘娘!我要見到她的表態心理頭才能放心!”

“不過此事我看是八九不離十了,有這個對我一心一意的蕩婦在,我的皇位,應該是穩了吧。”他坐回椅子上,眼睛看著窗外的木棉花,像是在問黑衣人,又像是在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