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日李闕認下閔柔為干娘,再加上母親蘇月心,三人大被同歡。李闕與閔柔約定好以后相聚的時間與地點,承諾一定會最大限度地滿足干娘,于是閔柔便歡歡喜喜地回了城外軍營。又過了幾日,到了李闕赴任執金吾的日子了。這日一大早,李闕就來到了官邸。

執金吾下設屬官中壘、寺互、武庫、都船四令,又有左右丞副手,還有司馬若干,一眾官員齊聚與新官上任的李闕議事。在他們看來,這四皇子也只是來刷刷履歷,估計干活還得靠他們,只要討好得他開心就好了,因此大部分都是一副諂媚的姿態。不過李闕一直保持嚴肅的面容,很快就使他們意識到這新來的上司可能不是易于之輩,一個個也是擺正了姿態。

京城事務繁多,各個官僚匯報事務繁雜,李闕端坐高堂,有條不紊地一一布置處理,底下的人是越看越心驚,逐漸為他的治理才能和對京城之事的熟悉程度所嘆服。末了,李闕終于是提出了原執金吾遇刺一事,不出所料,各個屬官稟報的都是他早已知曉的那一套,無甚新意,他不由有些失望。此時他掃到旁的右執金吾丞,這是個面部線條很有棱角的年輕人,站直著身體,看上去十分精神,李闕注意到他的眉頭從這事被提起就是皺著的,便暗暗留了心眼。

議事完畢,眾人退去,唯獨這個年輕人被留了下來。

“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陳穎,目前職位為右執金吾丞”

“我觀你似對方項遇襲一事有疑義?”李闕直截了當地拋出心中疑問。

青年愣住了,猶豫良久,臉上神色變幻,終究還是開口道:“下官并無疑義。”

李闕笑了,將心中的疑惑托盤而出:“你放心,我既身為皇子,雖不敢說權勢滔天,但保你一個小官還是沒問題的。”

“不瞞殿下,根據下官的分析,此事有些蹊蹺,因為這個小販之前已經接受了方大人安撫的錢財,同意將此事壓下!”李闕的話如同給陳穎吃了一顆定心丸,他的面色恢復堅定,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闕一聽就覺得,這后面要牽扯出什么東西,于是繼續追問。

“出事前,方大人正調查一事,此事他做的隱秘,親力親為,但由于我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他對我十分信任,因此我略知一點內情。他正調查的是治粟內史孫系之暗中扶持商人囤積糧草,惡意抬高糧價一事,巡防營甚至查到了他販賣私鹽的倉庫。大人正在猶豫此事應當如何處理之際,便突發此案,下官懷疑之間有著某種聯系!”

“你是說,這個人是受孫系之指示才做此鋌而走險之事?”李闕沉吟道,“可是他的用意何在?說是滅口顯然不對,他既然沒下死手,就不怕方項把他的事情捅出來嗎?”

“殿下恐怕對方大人還不夠了解。方大人為人圓滑,但是膽子卻實在不大。

若是這幕后黑手只是加以利誘,恐怕他反而會借此周旋,但若是經過這一番狠狠的敲打,下官確信方大人至此以后都不會在這方面說一句話。殿下可別忘了,這孫系之背后站的是誰。“

李闕聞言一驚,開始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審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這個看似平凡的京城小吏。太子是孫系之的靠山,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算是很多,應該是超出他的身份范圍的。而他這一番分析如同抽絲剝繭,把人性添加進推理中,給李闕撥開了眼前的迷霧。

“如此說來,此事背后的牽連恐怕比表面上看要廣得多啊”李闕感嘆道,“那么你覺得此事我應當如何處理呢?是裝作不知情,還是繼續往下追查?”

“無論殿下如何行動,從此下官都以殿下馬首是瞻!”

李闕笑了起來,這個陳穎,人如其名,聰穎過人,同時也非常的識相,在此刻表忠心意味著傍上皇家的大樹,也避開了冒進的選擇。他贊賞地拍了拍陳穎的肩膀:“坦白說,我真的很欣賞你,好好跟我干,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今晚不如就到我府上一坐,我們好好談談。”

“屬下從命!”

李闕在為新的職位而忙碌,未央宮這邊,皇后娘娘蘇月心卻在忙著另一件事,那就是皇帝曾經拜托過她處理的惠妃宮殿鬧鬼的事情。經過一番考慮,她決定請寒山寺的高僧們前來做做法,鎮壓邪物。于是忙著準備法事所需要的物資人員,也是忙活了好幾天。

惠妃所在的紫宸殿在宮城內位置偏西,本就相對僻靜些,這事傳開以后,就更冷清了,大白天的也都看不見人影。而今日則終于熱鬧了起來,這是寒山寺的高僧們前來作法的日子,皇后娘娘也親自到場坐鎮,上上下下一大片太監宮女環繞服侍。

今日的皇后娘娘為了貼合作法事的氛圍,特意換上了較為素雅的裝扮,平日所鐘愛的奢華絢麗的首飾也大都沒有戴。只見她頭上挽著常云髻,髻上除了一根淺蘭色的寶石簪子之外別無它物,著一身蓮青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是錦邊彈墨的素色花紋,肩上是粉白色的披帛,臉上薄施粉黛,盡顯清雅,神情端莊肅穆,宛如畫中走出來的清麗仙妃。可那一根墨綠色的長腰帶勒緊細腰,卻盡顯出她夸張的身材比例,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方雙峰屹立,下方翹臀聳起,這前凸后翹,好似玉蛇扭轉的窈窕身段又給淡雅的裝扮平添嫵媚。真可謂是艷麗不輸桃李,清雅不輸梅蘭。

與之相比,紫宸殿的正主惠妃娘娘的裝扮則更為樸素,這倒也符合她一貫與世無爭,為人和善的性情。她頭上素白銀器,身上月白緞襖,臉上幾乎看不出有涂脂粉,盡顯清素。她的五官只能說是端正,與蘇月心的俏容比起來確實是遜色一籌,再加上她本就年長,臉上的皺紋比起蘇月心也多了那么幾絲,因此與蘇月心站在一起時有點黯然失色的感覺。只是她身上有一點著實引人注目,那就是與她身材有些不相稱的巨臀,盡管她這身衣裳包裹的嚴實,可那臀部還要超過蘇月心的凸起可是實實在在的,或許這就是她賴以討得皇帝歡心的資本吧。

“讓妹妹為我這殿內的事情勞心勞力,我這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惠妃挽著蘇月心的手,有些抱歉地說道。

“姐姐這是哪里的話,我身為皇后,這宮內發生的大小事情都脫不了責任,也只是盡分內之事罷了。”蘇月心笑道。這后宮內明事理,守本分的妃子可不是很多,因此她對這惠妃也是較為有好感。

“如此也就多謝妹妹了。”

眾星捧月之下,蘇月心來到了寒山寺眾僧面前。這眾僧之中為首的正是寒山寺現任的主持圓鑒大師,只見他微微向蘇月心一頷首:“不知施主想要何時開始這驅魔儀式?”神情莊重,不卑不亢,一派得道高僧的風范。

蘇月心也是對這位聲名遠播的大師極為敬重:“如若大師不介意,現在就可開始。”

“如此甚好,早些完了此事。”說罷圓鑒就領著眾僧人要往殿內走。可蘇月心卻沒有注意到,這一臉悲天憫人的圓鑒大師卻在轉身之際猛地瞪大了眼睛,用一種餓狼一般的,絕不可能出現在出家人身上的貪婪眼光狠狠地盯著皇后那隆起的酥胸,放佛用目光就能吞下這對豪乳。而在轉過身完全背對蘇月心之后,眼光中又閃現一種戀戀不舍。

“大師且慢,不知大師可允許我等觀看法事,瞻仰佛光?”大梁國佛法盛行,皇家之中也有許多虔誠的信徒,比如長公主李煙籠便是這寒山寺的常客。蘇月心雖然不似她那般虔誠,但卻也對佛家心懷敬意,想要借此機會感受一番。

此話一出,圓鑒的臉上就浮現出驚喜的表情,只不過這種表情在他回過身時已變得嚴肅甚至有些不悅。他眉頭微皺,沉吟了半響:“照例這是不合規矩的,只是施主的身份實在是尊貴,老衲也不能完全免俗。也罷,就隨了施主的心愿,只是這隨從人員確實不能太多。”

“這我自然明白。”蘇月心有些感激地向圓鑒行了個佛禮。“常山,就你和盈盈陪我進去吧!”她朝邊上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招了招手,看來這小太監年紀不大,確實深得皇后信任。這也難怪,瞧他那一臉機靈樣,辦起事情來肯定善于揣測主子的心意。

于是乎,其他人員仍然在殿外等候,只有皇后與她的貼身太監和侍女跟隨眾僧進殿。

小太監常山緊隨著皇后,眼睛和耳朵卻都沒閑著,他年紀尚小,對這新奇事情可謂興趣濃烈。這一進殿,不知怎的他就覺得身上有一股寒意,放佛真的有什么邪靈在暗中窺伺,他心想:乖乖,不會真有這么邪乎吧,還是只是我自己嚇自己。掃了一眼神態自若的眾僧,他感覺心中又有了底氣。

只是這一掃他卻發現了異樣之處,此時眾僧已經開始布置法場,將一些香爐、燭臺、斗帳、花鬘、佛龕什么的擺到適合的位置。大部分僧人都規規矩矩,神態自然,卻有幾個年紀較大的和尚,正偷偷摸摸地往這邊瞄,還在竊竊私語著什么。

小太監的眉頭擰了起來:這些和尚的膽子也忒大了,身為出家人卻不守本分,竟敢偷偷議論皇后。

可惜這小太監終究是離得遠,沒能聽清楚他們說的是什么,否則估計他會震驚得跳起來。

“四師弟,你看著皇后娘娘的身材比起你前幾日玩的那個尼姑如何呀?”發言的是一個身材矮胖的和尚,臉上露出了促狹的笑容。

“三師兄這說的是什么話,前些日子那個小尼姑,那小奶子我一手能抓兩個。

而皇后娘娘……嘿嘿嘿“回話的和尚身材中等,長相還算是端正,此時看著蘇月心那高聳入云的雙峰露出了淫猥的神色。

“可惜,如此絕色的美婦人卻沒我們的份,她只會在皇帝老兒的胯下呻吟。”

這時插進來一個年紀更大的和尚,看上去約莫有四五十歲。

“我看皇上還未必滿足的了她。我觀皇后娘娘眼泛桃花,唇生春色,這是性欲強烈的表現,又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皇上年事已高,這方面恐怕是不行了。”

最先發言的那個和尚道。

“小僧我真想用胯下這個鐵棒來滿足皇后娘娘,一手捏住一個她那白肉肉的大球。”年紀最小的那個眼泛綠光。

“你可別白日做夢了,人家可是正宮娘娘,以我們的身份,她看都不會看我們一眼。”矮和尚譏諷道。

“師弟此言差矣。佛曰:萬發緣生,皆系緣分。佛祖既給我們見到娘娘的機會,未必不會給我們操她的機會。若是娘娘的小穴突然癢起來,說不定還要求著和尚我給她止癢呢!”年紀最長的和尚雙手合十,假模假樣的行個佛禮,嘴里說的話卻是下流至極。

“還是大師兄說的有見地,你們看師傅那樣,恐怕已經在想著怎么把那大奶子騷婦弄上床了!”

沿著這幾個色和尚的目光往圓鑒看去,此時他正瞇著眼睛,老僧入定。旁人看到準會心生敬仰,感嘆大師修為高深,隨時都能入定。可作為平時師傅騙奸良家婦女的得力助手,他們怎會不知道師傅在腦海里想的是什么事情!

過了一會兒,眾僧把法器擺放妥當,便要開始誦念經文。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心,皇后娘娘便也要了一個蒲團,與眾僧一起跪在了佛像前。莊嚴肅穆的地藏經開始回蕩在大殿內,和尚們念起經來是本行,自是嫻熟而有威嚴,蘇月心這邊一開始倒也跟著念起來,時間長了她就覺得有點受不了了。耳邊是佛經在嗡嗡作響,再加上跪的時間長了身體有些不適,她感覺腦袋都昏沉了起來。

眾僧之中絕大多數都在虔誠地誦經,他們想必不知道他們最敬重的方丈和幾位師兄正拿猥褻的目光窺視皇后娘娘。圓鑒與蘇月心并列跪在第一排,他從頭到尾嘴巴都沒動過,眼神完全被側面看去皇后胸前陡峭的山脊所吸引。身為寒山寺方丈,她玩過的女弟子,禮佛的貴婦人可不算少,但擁有如此豐滿夸張身材的他可從未遇到過。要是能夠玩到皇后娘娘的話,光是那對奶球他就不知道能射上多少發!

與之類似的,顯露在后一排的剛才那幾個淫和尚面前的,則是蘇月心飽滿的被擠壓的變了形的肥臀。圓鑒還能靠功力控制自己不露出丑態,而這幾個和尚終究是差了點火候,此時清一色的肉棒鼓起,把自己藏青色的僧衣頂的鼓鼓的,想象自己丑陋的陽物被高貴皇后的寬臀夾緊的情形。所幸蘇月心沒有回頭,不然光憑視奸皇后娘娘這個罪名就夠他們死上好幾回。

此時恰逢第一段經文念完,眾僧也有片刻的時間休息。圓鑒此時已想好避開眾僧進一步與蘇月心接觸的借口,便假意告知眾人要與佛法精深的弟子到貴妃娘娘的居室作更深入的法事。蘇月心此刻已被大廳的誦經聲弄得有些不適,未等圓鑒提出便主動要求隨之前往,那幾個與圓鑒一丘之貉的花和尚也自是心領神會地跟上,還暗暗感激師傅要分自己一杯羹。

小太監常山也想跟進去,卻被圓鑒以“身份不合適”為由留在了門外。

終于等到了和蘇月心獨處一室的機會,圓鑒眼里的狼光此時已經要把蘇月心整個吞下去,他真恨不得立馬就剝光整個尊貴美艷的皇后,然后狠狠地用大雞巴強奸她。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這宮廷之中不知隱藏著多少高手,若是將他們驚動恐怕他根本沒有命活著走出去。

念及此處,他知道此事還得智取,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他暗暗傳音給跟進來的三位弟子,同時出聲對蘇月心說道:“老衲觀施主臉色不是很好,我有寒山寺自種的寒山苦茶,便請我這幾個徒兒去泡了給施主解乏。”

“那就有勞幾位大師了。”蘇月心朝幾個和尚微微一笑,簡直要把他們的心酥化掉。

三個和尚走出內室,正撞上小太監常山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們,他們一愣,連忙合掌道:“小施主可知道茶房在哪?。”

常山對這幾個和尚的印象很不好,讓他們和娘娘處在一室內,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對于圓鑒大師很是尊重,也不相信他們在宮廷內有膽子做出什么壞事,于是只是輕哼一聲,指了指東邊的一個小屋子便轉過頭去,不再搭理他們。

幾個和尚也不惱,笑著就走掉了,他們心中此時已經被另一件事占滿。

“大師兄,師傅當真要對她下手?那可是當朝皇后啊,說說也就罷了,正干起來可是殺頭的罪名!”年紀最小的那個此時有些害怕了。

“師弟莫慌,師傅既然有這個勇氣動手,那自然是有了周全的計劃。退一萬步說,就算事情敗露,也未必沒有周轉的余地,你忘了師傅的身份嗎?”大師兄對此事倒是很鎮定。

“這么說倒也對。”那年輕和尚想了想道,“我不管了,哪怕師傅能讓我摸摸皇后娘娘那白花花的身子,我就算是死也值了!”

“瞧你那點出息,我們現在可是要給皇后娘娘送點好東西吃呢!”那個矮胖和尚朝兩位師兄弟擠眉弄眼地笑著,眼神極盡淫蕩。兩位師兄弟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都嘿嘿淫笑出聲。

說話間已經到了茶坊,掃了掃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大師兄輕車熟路從一個包裹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從里面倒了幾顆烏黑的小藥丸到另外兩個和尚泡好的一杯茶水里。

而后幾個和尚互相一瞧,都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那種由于過度興奮和緊張而導致的顫抖。他們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襠下,解開了褲子,竟掏出自己的陽具對著那杯加了藥的茶水擼動起來!面對著一個普通的杯子,他們卻比以往面對過的任何女體更加興奮,他們的雞巴漲到了有生以來的極限,在他們心中這根本就不是杯子,而是皇后娘娘那高貴的玉嘴。那艷艷紅唇可以在豪華的宮殿之中談詩論賦,也可以在尊貴的鳳座之上下達命令,如今卻將要迎接他們幾個粗鄙和尚的下流精液。那骯臟濃稠的液體會化在茶水中,流過她軟膩的小舌,直融到她身體里。

他們的手擼動得飛快,通紅猙獰的龜頭昂然翹起對著杯子的方向。在他們各自的眼神中倒映出的都是一個雪白赤裸的豐腴肉體被一個滿臉淫笑的和尚摟在懷里。那尊貴的皇后此時卻像妓女一樣對著和尚求歡,像條母狗一樣甩動著自己豐滿的大奶子,扭動著自己肥大的臀部挑逗和尚。和尚一把抱起美艷的皇后,蘇月心嬌笑著把白臂緊摟著和尚的肩膀,任和尚抱著她走向一張無邊無際的大床,那床放置在九十九級鋪滿金磚的臺階上。臺階上身著龍袍的皇帝和她的兒子們跪著,仰頭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或母親被男人抱在懷里抽插,那大床之上交疊躺著無數赤裸著身軀的嬌美婦人,她們摳弄著小穴呻吟著,等待和尚的寵幸……

在這種如墜云端的興奮中,三個淫僧沒有支撐很久,就先后射出了自己乳白色的渾濁精液。每當他們感覺自己要發射時,就趕忙顫巍巍地端起杯子,就好像迎接圣物一般把自己的液體射入其中,不愿意有一絲一毫的浪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滿足他們的幻想與淫欲。當三個和尚的精液都落入茶水中,原先淡青色的茶汁已經開始泛白,漂浮著污濁的雜質。但神奇的是,和尚們用小木棍輕輕攪拌幾番過后,那烏黑的藥丸徹底融化,杯子里的茶水又恢復了那種濃茶純正的顏色,甚至開始飄散出純厚的清香。三個和尚帶著一絲疲倦和十分的滿足,端起了茶水往回走。

圓鑒在房間內心不在焉的念著佛經,他的余光一直在瞟著皇后,見她正一臉莊重地讀著自己帶來的佛經,那蔥白的玉指在泛黃的書頁上跳動,令他不由想象起若被這只柔荑握住自己的胯下之物,該是多么美好的享受。

“施主請用茶。”沉迷在淫色的幻想間,他都沒注意幾個徒弟何時回來,給蘇月心奉上了茶。

“幾位大師辛苦了。”蘇月心雙手合十行個禮,便毫無戒心地端起茶杯。

三個和尚瞪大了眼睛盯著她的動作,他們放佛能從那黃色的茶汁里看到一縷縷漂浮著的自己的精華液體。蘇月心卻毫無察覺,輕輕抿了一小口,一股苦澀卻帶著異香的味道撲鼻而來,使她不由自主又飲了幾大口,放下茶杯,還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在三個和尚眼里,就好像皇后娘娘剛剛含過他們的大雞巴,然后意猶未盡地想把唇邊的精液一絲不漏地吞下去。他們興奮地想要叫喊,臉漲的通紅,忙亂地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胯下。

圓鑒注意到弟子們的動作,但他只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感動激動,而不在乎幾個弟子預先支取了的福利,示意弟子們退到一邊,他走到蘇月心身邊。

“大師,這茶的味道好生奇妙,真讓人想多飲幾杯。”

“施主若想飲這人間精華,隨時來寒山寺便可喝到。”

“如此就多謝大師了。”

圓鑒見藥效也到了發作的時候,便切入了正題:“老衲欲行這佛門秘典,祈求佛祖顯靈助我除這里的煞氣,不知施主可愿意與我一同行此儀式?”

“自然是愿意。”

“那么就請施主脫下這衣裙,除去這俗世之偽裝才能更好地貼近佛祖的靈光。”

說此話時,圓鑒眼中精光暴閃,死死盯著蘇月心。他給蘇月心所下之藥,正是及其高明的,失傳已久的“黑齒丸”。傳說海外有一國,其民自出生起牙齒就是黑的,故喚之“黑齒民”。此國民眾說謊成性,他們不以謊言為恥,反以為榮。有丹師以此國孩童換齒后所丟棄之乳牙磨粉入藥,制成稀世丹藥“黑齒丸”。服下此丹藥者,在藥效期間內極易相信他人所說之謊言。

過去圓鑒使這丹藥可謂無往不利,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但如今面對的是萬眾朝服的皇后蘇月心,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甚至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卻不知佛門秘法竟有如此要求,可真是讓本宮難為情呢!”令圓鑒松了一口氣的是,蘇月心對此深信不疑,只是對在幾個男人面前裸露身體感到十分的羞澀。她的俏臉上飄起了紅霞,潔白的玉手放在腰帶上猶豫著要不要解開,一副扭捏的姿態。

“阿彌陀佛。”圓鑒趁熱打鐵,“施主放心,我等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紅塵,紅粉骷髏,如是而已,不會有半點淫邪念頭。”

“幾位大師都是得道高僧,是我多慮了。”蘇月心暗怪自己多心,于是輕拉腰帶,那墨綠色的玉帶隨之飄落,原來緊身的衣裙瞬時變得寬松而無法遮掩其下的豐腴肉體,那白花花的嫩肉若隱若現。

三個弟子瞪圓了眼睛,看著師傅一步一步勾引著當朝皇后自解羅衣。

皇后香肩輕抖,那衣裙就摩擦著雪嫩的肌膚快速滑落,霎時間蘇月心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件薄薄的淺藍色抹胸覆蓋。那輕薄的抹胸只夠覆蓋住蘇月心不夠一半的乳球,大片大片雪豆腐般的乳肉暴露出來,而且由于她的乳暈異于常人得碩大,那一坨鮮艷的紫紅色隱約顯現。而下身此時已經沒有半點遮掩,雪白渾圓的雙腿完全裸露,只是由抹胸衣的下擺勉強覆蓋住腿縫間的寶穴,幾根長長的誘人陰毛已經清晰可見。

那個最年輕的和尚此時已經把持不住,腳步不知不覺就往蘇月心靠近,就如同一只接近大白羊的灰狼。

圓鑒看得也是心跳加速,紅著眼對蘇月心道:“請皇后娘娘解下胸衣,我們佛家講究我無相,亦無他相,我們都應該坦誠相對。”聲音已經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帶著男人發情時的低沉與暴躁,同時他自己和三個弟子也開始脫下僧袍。他的僧衣下的軀體枯槁而丑陋,唯有那陽物昂然挺立,如同一只老而彌堅的大龜。

蘇月心不疑有他,手伸到背后解開身上那最后一絲衣物,隨著那淺藍色的胸衣飄落到地上,那對巍峨山峰悍然聳立在幾人面前,山峰頂上紫紅色的草地覆蓋著,圓而大的乳頭有如巨石突兀。當朝皇后的圣母雪峰就這樣暴露在自己面前,此時圓鑒的表現已經和三個弟子沒有任何區別,直愣愣地盯著,嘴角似有口水滲出。

皇后娘娘高挺著大胸脯,在幾個快要撲上來的餓狼面前緩緩地轉動身體,把她那潔白曼妙的成熟乳頭完完全全地展現給四人,盡管深信這是佛門的圣潔儀式,在幾個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高貴的玉體她還是感覺到羞澀,臉上的酡紅直延伸到耳根。她嬌笑問道:“圓鑒大師,我這身體可符合儀式的要求?”

圓鑒喃喃重復著“符合,太符合了!”,哆哆嗦嗦地往蘇月心身上湊。

“啊!大師,你那里……”皇后驚叫一聲,原來她瞥見了老和尚斗志昂揚的大陽具,上面青筋暴起,丑陋而猙獰。

“娘娘莫怕,這是我飼養的東海神龜,已與我融為一體,是此次儀式必要的工具。不如娘娘先摸摸它,和她培養下感情吧!”說罷淫笑著攥住蘇月心的嬌嫩手掌,不管不顧得往自己通紅的大雞巴上放。

“呀,好燙啊!”剛碰觸到老和尚的陽具,蘇月心就害怕地縮回了手,那陽具猶如燒得通紅的鐵棒,猙獰嚇人。但是心里記得老和尚說過的話,她忍住心中畏懼,又慢慢伸出蔥白的玉指點了點紫色的龜頭肉,然后一點一點地伸出手掌,直到把整根陽具握在了手中。過去性愛經歷的直覺讓她覺得手上的東西是那般親切可愛,放佛能給她帶來無限地快樂,她嬌羞卻又喜悅地擺弄著手中的東西,心里酥酥麻麻得,身軀變得發熱,又由于發熱而自然地開始扭動想要驅散這股熱氣。

此刻圓鑒的三個弟子也有樣學樣,那最年輕的和尚鄭重其事地對蘇月心說道:“娘娘,讓小僧幾位為您的軀體施法,以便更好地與佛祖溝通!”

隨著蘇月心甜膩膩的一聲“好呀”,三人如同餓虎撲食般撲在了蘇月心的身上。年輕和尚實現了他方才“一手一個抓住那大白奶子的愿望”,心滿意足地撫摸著皇后的豪乳;而那矮胖和尚則是鉆到皇后的美臀下面,感受著豐臀的擠壓;那大師兄最是直接,一舉就要往皇后的下體掏去,蘇月心驚叫一聲“大師,那里是本宮的私密之處,難道大師也要檢查嗎?”

但很快和尚手指靈巧的扣弄就讓她樂在其中,淫露打濕了那茂密的森林……

屋內蘇月心的幾聲驚叫穿的不遠,卻恰好被機靈的小太監常山聽到了,他本就覺得娘娘在屋內呆的時間過長,有不對勁的地方,這下子更加疑惑了。也不顧規矩了,他悄悄靠近了紗窗,戳了一個小洞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形。

整間屋子被點燃的香火弄得煙霧繚繞,在濃郁的煙氣之中傳來的不是肅穆的誦經之聲,而是女人逾越的嬌吟和男人沉悶的低喘。小太監拼命吹動眼前的煙霧,終于緩緩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他震驚得差點喊出來。

只見他一向如母親般敬重愛戴的皇后娘娘此時一絲不掛,高高翹起自己雪白渾圓的大屁股對著身后同樣一絲不掛的圓鑒和尚。她光滑白皙的美腿此刻被三個坐在地上的大和尚緊緊摟住,癡迷地舔著,她背后的圓鑒大師早已沒有之前方外高人的模樣,而是披頭散發,赤紅著眼睛,活脫一個發情的老淫棍。他兩只手繞過皇后的背部,狠狠抓住皇后的兩個爆乳,他寬大枯槁的手掌與皇后雪白細嫩的乳肉形成了驚心動魄的反差,而他那滾燙的大雞巴已經頂住了皇后肥大的右臀部不斷磨蹭著。皇后蘇月心回過頭,拿水汪汪的勾魂媚眼可憐地瞧著圓鑒:“大師請輕點檢查,本宮的里面都是嫩肉呀!”圓鑒被蘇月心的嬌聲媚語激得當即就要狠狠地挺槍刺入!

常山急了,他確信是幾個壞和尚使了妖法,否則一向端莊自潔的皇后娘娘怎會做出如此下流無恥之事!他想要高聲阻止,但是心里立馬想到若此舉引起大殿內甚至殿外大票人員的注意,皇后娘娘或許能保住清白,但從此聲名盡毀,一個被和尚淫辱的女人怎么可能還繼續做母儀天下的皇后?因此他知道此事不能泄露,情急之下他沖到房門前,用盡吃奶的力氣把房間門拍的震天響,同時高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屋內的幾人都大吃一驚,三個弟子立刻嚇得癱軟了,鼓脹的雞巴也登時泄了氣。倒是圓鑒還保持著冷靜,他盯著蘇月心看她作何回應,同時掌中收氣,已經做好了同時擊斃門外之人的準備。蘇月心此時媚眼迷離,在藥效和男人撫摸的快感中微微回過神來,惱怒地沖門外喊道:“你這小太監吃了豹子膽了?本宮在與諸位大師行佛門秘典,你大呼小叫個什么”

常山聽到此話,更確信是皇后娘娘被下了什么迷魂藥,他急中生智道:“皇后娘娘,惠妃娘娘帶著幾個侍女也進殿來了!”

圓鑒聽了心中一驚,而蘇月心怎轉頭笑著對他說:“大師,不如讓惠妃姐姐也加入進來如何?”

圓鑒此時知道事已不可為,他倒也放得下,當即一邊口頭上與門外的常山周旋,一邊示意屋內的眾人都整理衣物。大師兄顫抖著問道:“師傅,你說藥效過后皇后娘娘會記得此事嗎”

“蠢材!”好事沒成,圓鑒心里憋著火,狠狠地扇了弟子一巴掌,“這‘黑齒丸’乃是稀世奇藥,服用者會忘記藥效期間發生的任何事情,有什么好擔心的!

要不是你們幾個蠢材在茶坊干那么些破事耽誤了時間,為師的好事現在就已經成了!“

三個和尚訕訕地站在一邊,不敢再出聲,蘇月心穿好了衣服,微笑著在一邊靜坐,放佛感覺不到屋內緊張的氣氛。盤算著藥效快要過了,圓鑒擺正姿態,試探地對她說道:“施主,老衲已經施法完畢,可以離去了。”

“哦?是嗎。為何我竟沒有印象?”蘇月心奇怪道,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突然回憶不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了,卻總隱隱覺得剛才經歷了些什么,想要抓卻又抓不住。

圓鑒這才放心地打開了門,機智的常山此時已經真的編了個借口吩咐另一個侍女把宮外的惠妃拉了進來,正在門外等候,此舉正是防止圓鑒起疑心。

“妹妹和幾位大師辛苦了,為我這紫宸殿之事費心費力,本公實在是感激不盡。”惠妃倒是沒覺察出什么,誠懇地向眾人致謝,同時又禁不住問道:“大師可有發現我這殿內有什么妖魔鬼怪嗎?”

除了惠妃,在場的眾人此時心里都各有想法。圓鑒丟了到嘴的美肉,此時只想盡快地把這件事情不被人起疑心地圓過去,然后回去找幾個老相好泄泄火氣。

小太監常山則憤恨地在心里詛咒這幾個和尚,同時思索著怎樣讓他們得到懲罰而又不損害皇后娘娘的名譽。至于蘇月心呢,她震驚地發現自己的腳趾縫和屁股蛋上竟然沾上了那種熟悉的濃稠腥臭的液體,久經沙場的她又怎會不知道這是什么,雖然想不起剛剛發生的事情,但是冰雪聰明如她心中已經有了一點點推測。她心中惱怒,但仔細一想竟又覺得有些刺激,心里癢癢得:不行,得傳話給闕兒,讓他盡快來給我解癢了。

眾人各懷心思,對惠妃的問題也只是敷衍了事,只說讓她安心。

這一場荒淫的法事終于是結束了,圓鑒急急忙忙地帶著眾僧收拾齊全家當便離去了,蘇月心也帶著仆從回去了,只剩下惠妃一人在紫宸殿內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