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闕一時為母親的媚態所經驗,竟呆傻站著任由下體的陽物時不時抖動著,也不穿上褲子。正當此時,簾幕內的皇帝一聲咳嗽,緊接著是一陣響動,似乎是小憩醒來。

剛剛經歷一場性愛大戰的母子經管略有疲意,但在這緊要關頭可不會有任何猶豫。只見李闕迅速地撿起仍在一邊的長袍穿上,而蘇月心也趕忙拿手巾隨意胡

亂擦拭了幾下被兒子精液玷污過的臉蛋然后手忙腳亂地就把皇后的盛裝長裙重新

往上套。而一邊的李闕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裳,也來幫助母親穿上這皇后華麗卻繁瑣的服侍,“壞兒子,你看你把娘的衣服弄的!”蘇月心擰了一下兒子的軟肉嬌嗔道。原來剛才淫心大發的李闕在解開母親衣物時太過粗暴,弄出了一些褶皺,各有甚至,他的精液噴射的太過強勁,也沾染了一些在母親的裙擺上。

“呼!這一覺睡得朕真是神清氣爽啊,哈哈!”母子二人剛剛收拾好衣服,擺好姿勢,皇帝就推簾而出了。李闕隱蔽地、用力地捏了一把母親的屁股蛋兒,用眼神示意蘇月心上前。蘇月心媚眼兒向兒子一挑,輕搖蓮步迎上前去。

剛剛性愛過的女人身上散發出的純粹女性的芳香味道,和那移動時因為太過巨大而不斷顫動的巍峨雙峰,盡管皇帝閱遍天下美色,還是不由得被皇后的風情所一滯。

“陛下”蘇月心嬌聲往皇帝身上靠,“闕兒可是毫不敢懈怠地幫您改奏章,茶都不舍得喝一口呢!”

“哦,是嗎?闕兒真是孝順,愿意為我分憂啊!”皇帝老懷大慰,笑著向李闕走去。目光卻瞥見蘇月心的臉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咦,皇后臉上這是何物?”

“呀!”蘇月心心里一突,手上卻及時地遮掩住臉蛋,心里飛速運轉,“興許是臣妾剛才吃桂花糕時沾上的蜜汁,臣妾趕快去清洗下!”說罷趕忙退下。皇帝也不以為意,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自己的皇后臉上是他兒子的稠密精液,母子二人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闕兒,讓父皇看看你的治國見解”皇帝接過李闕手中的奏折,雖然很滿意兒子的孝順,但距他所了解,這個兒子文治武功都無過人之處,肯定是得認真審閱一遍的。

“嗯……”皇帝越看心中越是驚訝,李闕的批注全都簡明扼要,卻都能切中要害,直指矛盾的關鍵,根本不像是一個平庸的沒什么經驗的皇子,而更像是一個經驗老到的能吏。

“皇兒,這些治國方略,都是你獨立想出來的?”

“回父皇,治國之道自有一套體系,兒臣只是將從老師那里學來的知識具體運用到實際情況中罷了。”

“我有點忘了,你的老師是?”

“管牟真人。”

“竟是他!?”皇帝大吃一驚,開始用一種之前從未用過的目光審視自己這個兒子,“你竟能拜他為師?”

根據大梁國的律令,太子太傅由丞相推薦,皇帝指定,不得自行更改,而其它皇子的老師則由禮部推薦,但也可由母親輔助選擇其它人選。通常情況下太子的老師自然是最好的,但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乏恃才傲物,不肯食君祿的清高之士。

壓下心中的震驚,皇帝嚴肅道:“既拜如此大才為師,皇兒可要好好努力才是。”

“謹遵父皇教誨!”

“既然如此,皇兒對如今西北之局如何看待?前些日子閔柔大元帥在恨江大破匈奴俺巴部十萬騎兵,勝利班師回朝,不知此次勝利能否奠定長久的和平呢?”

一來是為了考校,二來皇帝也確實對這兒子開始有所重視,才會在此時拋出這么一個問題。

“兒臣認為,對匈奴的和平,不是單純軍事上的勝利能夠換來的,而是要通過對其內部的外交策略牢牢控制住其局勢。”李闕知道這是自己在父親跟前展示自己的一次絕佳機會,因此也是頓了頓,找尋著最佳的敘述節奏。

“匈奴各部落之間長年混亂征戰,偶爾才有雄主能夠一統匈奴,而那時對大梁國總有大規模的入侵。所幸當今匈奴王坎特勤頭腦清醒,深知與中原大梁死戰對匈奴并無真正益處,因此把目光轉移向西方和更北的擴張。而這俺巴的部落一向是不滿坎特勤的策略,這次入侵也完全沒得到匈奴王的授權,打退之后也并不會引起匈奴的進一步反撲。因此想要保持和匈奴的和平,并不能單靠武力,關鍵是扶持對大梁友好的,看得清局勢的君主,當今匈奴內部暗流涌動,不滿坎特勤的大有人在此次事件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導火索,因此我們大梁國必須在匈奴國內部合縱連橫,扶持親梁勢力,打壓反梁勢力,另一方面也在邊境屯以精兵威懾,文武并施,才是對匈奴的良策!”李闕思路清晰,越講越順,到最后已是氣勢勃發,一派指點江山的姿態。

“說得好!”皇帝李宿毫不吝嗇對兒子的贊揚,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兒子對一個復雜的問題能有如此抽絲剝繭的分析,不禁龍顏大悅。事實上李闕的這個策略早已是他召集各個骨干大臣商議出的最優辦法。

“那么闕兒以為,這鎮守邊疆,該一直用閔柔嗎?”皇帝興之所至,竟問出了更敏感的問題,功高震主,這一向都是君王所忌憚的,皇帝也不很隱藏這種想法。

“父皇,兒臣認為,若閔柔大元帥是男兒之身,這守疆大業再交予她恐是不妥。然而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她的丈夫南都王一直好好地呆在京城中父皇賜予的府邸了,她的兒子也都在國都擔任閑差。蓋世梟雄,或許有這拋棄妻兒的決心,但是作為一個女人,我想她是絕對做不到這一步的。”

“嗯……”皇帝聽了不置可否,只是若有所思,也沒做出評判。

“好了!”半晌,皇帝一拍兒子的肩膀,“闕兒今日的表現確實讓朕刮目相看啊!”

“父皇過獎”

“行了,你也別謙虛了。以前是朕小看了你,沒發現你有如此大才。既然你有這般能力,再像以前那般閑著可就不行了,朕會好好留意,給你找一個合適的職位的!”

“多謝父皇!”李闕忍住驚喜,表面上仍是寵辱不驚。

“那今天就到這里吧,你送你母親回寢宮,朕還有其他事要處理。”

“是,父皇。兒臣告退!”

這邊皇后蘇月心也是已經講臉上兒子的精液清除完畢,母子二人有說有笑地離開了養心殿,一路打情罵俏,母子亂倫的激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母后,就再次分別吧”送母親回到了未央宮,李闕自知也到了離開的時候。

如果說昨夜還是隱蔽入宮偷母的話,今日已經是眾目睽睽,他再是膽大包天也不敢長久留在這里。

蘇月心戀戀不舍地望著兒子,美麗的大眼睛里已經有黯然的泉水在流動,短短一日一夜,兒子就已經給她帶來了此前一生中從未體驗過的快樂與激情。她女神般迷人的肉體只有在兒子的滋養下才能達到最優美的姿態,如果不是有著宮廷肅殺的規矩籠罩,她真想永永遠遠就這樣和兒子膩在一起,做他的小女人。

李闕也看出了母親的哀愁,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那朵開在冰雪之中的紅梅,“母后,兒臣一定想辦法多與您相聚!”

母子二人纏綿許久李闕才離去。

在李闕心中第一次產生對皇位如此濃烈的渴望,因為他知道在這大梁國,只有一人能夠真正為所欲為。更何況,在他內心深處已經有一個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想法在醞釀。

這邊皇后娘娘剛回到寢宮不久,太子李羌就前來拜見。

蘇月心習慣性地想要脫掉褻褲,因為以前李羌在玩她的時候不太喜歡她穿這礙手礙腳的東西。脫掉一半她才想起如今她已換了情人,想起往日與太子顛鸞倒鳳,巫山云雨的亂倫情事,她心中也不由得思緒飄搖。

“要不,再讓他干一次?”不知為何,兒子才離開不久,蘇月心心里就升起無限的寂寞,此時她感覺需要一個男人來慰藉自己,哪怕是已經被列為對手的太子李闕。懷著這般復雜的心情,她換上一副艷態十足的妝容,搔首弄姿的往大廳走去,心中已經有一絲和李羌做愛的念頭。

李羌看著這當朝皇后一臉欲望蕩漾的媚態在自己宮殿接見太子的場景,胯下的大雞巴已是猛然抬頭,于是迫不及待地摟住蘇月心溫軟的嬌軀。

蘇月心本已被欲望啃噬的喪失了理性,做好了投懷送抱的準備,然而當太子的大手摟住她的腰肢之時,卻渾然沒有以往那種心顫的感覺襲來,反而出現一種陌生和冰冷,使她幾乎在瞬間冷靜了下來。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若是往日已她身子的敏感,此是恐怕早已是淫水泛濫,倒在太子懷里嬌喘了,然而此時她的下陰卻變得緊緊閉合,仿佛是在抗拒這個男人的親熱。而皇后心中也升起了對太子李羌的厭惡,在他身上完全感覺不到親生兒子帶給她的那種愛情和激情。不自覺地,她一把推開了李羌。

太子臉上呈現出了一絲錯愕,蘇月心立刻機敏地感覺到了這樣做的不妥。盡管她現在對李羌已經失去了性趣,但為了兒子的大業,穩住這位太子爺是必須的。

“闕兒,母后在關鍵時刻醒悟,沒有釀成大錯。但現在為了你的事業,母后不得不迎合你的對手,希望你能原諒。”心中這樣念叨著,蘇月心又巧笑嫣然地靠上了李羌,但此時她已極有技巧性地用手隱蔽的遮擋關鍵的部位,“太子殿下想哀家了嘛!”

這極有殺傷力的撒嬌立刻讓李羌把剛才的一點小波折拋到了腦后,緊摟住蘇月心就開始在她的嬌軀上游走摸索,不多時皇后娘娘的身上就開始出現大片雪白裸露的肌膚。

蘇月心嬌喘連連,看似已經無力抵抗,卻抓住一個空隙猛地掙開了李羌的控制。“那殿下是想哀家的哪個部位呢?”她嫵媚橫生地對太子一笑,一雙手先是保住胸脯往里擠壓,順勢彎下腰,那對豪乳就顫巍巍地從褻衣里往外撞,那乳波亂顫的樣子看得李羌是心癢難耐。蘇月心見狀又開始扭動腰肢,一只手開始沿著腹部往下滑,一邊在自己那迷人的泥沼里扣弄起來,一邊發出甜膩的顫抖著的呻吟。這一幕看得李羌瞬間把持不住了,紅著眼睛要沖上前,他的腦子里此時只想橫抱起這高貴的當朝皇后,仍在玉床上狠狠地、無情的抽插,把自己的濃稠液體射在名義上母后的每一片肌膚上,聽她在一次次高潮中喊自己的名字,表示對自己的臣服,就像以往很多次進行的那樣。

然而這次他失算了,蘇月心早已算好脫身地策略,她裝作在挑逗游戲的樣子向后一躲。這巧妙的距離把控讓已經失去理智的太子一撲空,立刻閃了腰,一股襲來的劇痛把他掀翻在地,使他疼的說不出話來。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李羌又是痛苦又是悔恨,到手的魚水之歡因為一時心急出來岔子,這讓他的性欲一下子降到了冰點,雖然在蘇月心的照料下經過半個時辰他終于有所恢復,但此時他已經索然無興。再加上今日來試探蘇月心對他態度的目的已經達到,在他看來皇后娘娘還是那個迷戀他的騷貨,因此心中最后的大石頭也算落地。至于奸淫皇后嘛,以后機會還多得是,這樣想著,李羌離開未央宮的時候,心情還不算糟糕透頂。

蘇月心思緒萬千地看著太子遠去,她知道以后只有親生兒子李闕能夠讓自己發情了,可這該死的小冤家,下次和她歡好又會是什么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