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柔打那日在演武場與李闕有了身體接觸之后,那淫靡刺激的場景在她心中如同魔障一般揮之不去,幾日來都為此而魂不守舍。自從她的丈夫銅虎被皇帝變相軟禁在京城,她已經許久沒有享受過閨房之樂了。雖說她是習武之人,心志堅定,但她同時也是一個身處虎狼之年的成熟婦人,又怎會不需要性的慰藉呢?在塞外的黃沙冷月之下,孤身處在大帳之中,輾轉反側,小穴的騷癢也就只好自己扣弄解決,淫水流滿了冰冷的被單。這種日子又有哪個婦人愿意忍受呢?

當她遇到李闕,這個她好友的兒子,劍眉星目,帥氣風流,年輕富有朝氣,同時還有著不俗的武藝,這樣的青年俊才本就是女人的殺手,更何況她這種久曠的深閨怨婦。而在演武場的一番親密接觸更是讓她對李闕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其中還蘊藏著一絲絲不倫的刺激,就像是美酒中混了毒藥,明知是毒又充滿著誘惑。她不由自主地幻想著若能與這美少年床上風流,春宵幾度,覆雨翻云,顛鸞倒鳳,長夜漫漫也有了人陪伴。只是她畢竟是一婦人,身份又如此特殊,斷不可能主動去找李闕索歡。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向蘇月心傾吐此事,若有她從中撮合,這一番好事就能安全又穩妥。

這日在未央宮內,蘇月心與閔柔正手挽著手一起親密地敘舊情,談心事,兩人都是成熟美艷的中年婦人,只是一個享受著性愛的滋潤,自是容光煥發,精神暢快,而另一個久曠之軀,饑渴難耐,眉宇之間總放佛有絲陰郁。

閔柔鼓起了勇氣向蘇月心訴說自己的孤獨寂寞,性的慰藉無法得到滿足,雖說是閨中密友,但談論此事時她還是臉上飛紅,扭扭捏捏。

蘇月心聽了卻是心中暗喜,她正愁無處向閔柔引薦李闕。其實她早已有此心意,可是這幾次見到閔柔都實在不知道從何說起此事,唯恐一個不慎把事情搞砸。

于是她憐惜地撫摸這閔柔的俏臉道:“這可真是苦了你了,我的好姐姐。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陛下好幾年前就不行了。”

“可是我看妹妹你臉上卻是春風滿面,不像是沒有男人滋潤的樣子啊。莫非?

……“

“姐姐我也不瞞你了吧,我確實找了一個疼惜我的小男人,個中的滋味可真是美好的很呢!”

“竟是這樣,那妹妹可真是有好福氣呢!”閔柔嘴上應承著,心中也放下了一個大石頭,既然蘇月心自己已經出軌偷情,那自己若提出那個要求應該也會更容易被接受吧。

“姐姐何需羨慕,若姐姐不嫌棄,我可以把他引薦給你啊。我們大元帥的美肉可不是哪個小子都有福氣享用的!”

“瞧你說的!”閔柔裝作羞惱地拍了一下蘇月心,心中卻是急了,生怕她不知道說出哪個油頭粉面的面首來,但嘴上又不好意思回絕。

“姐姐你看,我那皇兒李闕是不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呢?”

此話如同在閔柔心中拋下一顆巨雷,一來她沒想到蘇月心推薦的人選就正是她心中所想,二來沒想到這親生母子二人之間竟然也有不倫關系,要知道這可不是野蠻的塞外,此事可謂天理不容。閔柔呆住了良久,面色數變,然后坦誠地對蘇月心說:“也不怕妹妹笑話,其實我此番來的目的就是讓你撮合我和小闕的。

卻沒想到……“說罷把演武場的一番激情都向蘇月心描述了一番,說到動情之處,不知不覺下體已經又濕了。

蘇月心也是喜出望外,沒想到閔柔竟然早已對李闕芳心暗許,那么此事可謂板上釘釘了。高興之余便向閔柔描述起李闕床上的勇武,兩姐妹又是高興又是興奮,抱在一起相互撫摸對方豐滿肥熟的肉體,汩汩淫水直流到了座椅下面。

“好妹妹,我實在沒想到你竟然已經和闕兒他有過交合,這可是亂倫啊。”

“不滿姐姐說,想到能和親生兒子性交我就更加興奮呢!不如我讓闕兒認你做干娘吧,這樣一來關系更加親近,二來在床第之間也有了更多刺激!”蘇月心趁熱打鐵,想要借此機會完全把閔柔拉到李闕勢力的戰船之上。

“如此那自然全聽妹妹的!”

兩人又是開心得互相取笑打鬧作一團。

次日,閔柔早早就來到未央宮,沐浴更衣,精細打扮,希望能夠用最性感誘惑的姿態讓李闕沉迷其中。她心中還不確定李闕對自己的感覺,當日演武場之事她只當是正常身體接觸引發的意外,卻不知是李闕有意為之。半生戎馬從來無所畏懼的她此刻卻如同尋常婦人般憂心忡忡,一會兒擔心自己身體的誘惑力不足而遭李闕排斥,一會兒又擔心李闕真的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當作干娘而不做越雷池之事。患得患失之間,焦急地在大殿內踱著步子。蘇月心看閔柔竟像是一個待嫁大姑娘般焦慮,不免覺得好笑,出言安慰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一百個放心吧。就你那身美肉,闕兒看了都要走不動路了,又怎么會不好好疼愛你呢!”

“死丫頭老是取笑我!那你呢,他是不是也會好好疼愛你這個親娘呢!”

“那是自然,闕兒會讓我們兩個娘都滿意的!咯咯!”

“不知廉恥的蕩婦!”一番調笑過后,閔柔倒是心中稍定了些。

這時,下人通報說李闕到了,蘇月心忙先讓閔柔到自己的閨房等候,而自己則去迎李闕,并且把事情與他說清楚。

李闕兩日未見自己的美母,感覺已像是幾年那般漫長,此番相見,自是把蘇月心摟在懷里愛撫接吻,蘇月心自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美麗母親的柔情直要把李闕給融化掉。一番調情過后,蘇月心卻是向李闕說明了今天的正經事,李闕大喜過后,卻感到對母親有一點歉意,他撫弄著蘇月心粉臉憐愛地說:“只是這樣委屈母后了,本該享受到的孩兒的愛卻要和另一個女人分擔。”

蘇月心聽到兒子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頓時甜蜜不已,又獻上自己的香吻,嬌滴滴道:“娘你還不是隨時都能操,可這大元帥卻沒多少機會可以把握呀!再說柔兒是我的好友,我也不忍心看她獨守空房受苦,我們兩姐妹可便宜你這臭小子了!”

李闕連連點頭,感覺這真是成全多人的絕頂好事,已經心癢難耐地要進內室看看今夜的“新娘子”了,蘇月心則緊跟在他后面。

進了蘇月心粉妝玉砌的內室,也是母子二人交歡的淫窩,李闕看到閔柔正嬌羞地坐在床沿。沐浴過后的她身上散發出好聞的花瓣香與熟女誘人體香混合的帶著一絲淫靡的味道,能讓每一個少男癡狂。我們在戰場上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大元帥此時外披透明羅紗,里面只穿一件淡紫色薄如蟬翼的訶子胸衣,一根根闊帶系在胸脯下方,似乎想束縛住那高聳入云的雙峰,然而那渾圓堅挺的乳房由于太過碩大而只能被遮蓋住一半,露出了深深的乳溝,放佛隨時會裂衣而出。并且那肥大飽滿的豪乳緊貼在薄薄的胸衣上,凸起的大紅棗一般的紅褐色乳頭點綴著透明的紗衣,若隱若現,恐怕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上前咬住搓揉舔弄。

再往下看,長裙的裙擺已被大部分掀起攤在床上,因而那肥美的雪臀真空與紅色的床單直接接觸,猶如雪中寒梅,紅白交相輝映,讓人看了直流口水。而那光滑健美的玉腿上穗花的裙裾斜交半掩,更顯誘人挑逗。那玉腿疊交之下烏黑茂密的森林僅一層薄霧白紗覆蓋,幾乎完全暴露在李闕面前,隱約可見到那風騷的饅頭逼。臉上描眉畫眼,傅粉施朱,濃艷的妝容使得原本就沉魚落雁的容貌更顯得妖艷勾人,那厚厚的紅唇微微張開,顯露著主人極強的性欲與起伏不定的內心。

此情此景讓李闕的大雞吧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心跳加速,渾身血液翻滾,這種興奮恐怕也只有那次見到母親洗澡自慰時的感覺能夠媲美。

李闕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閔柔,耳邊母親的聲音傳來:“闕兒,你可愿意認閔柔姐作干娘,以后好好地孝敬她,服飾她,疼愛她?”

閔柔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李闕,生怕他說出反對的話語。

李闕心知肚明這里的孝順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孝順,而是在床第之間孝順這個美艷的干娘。而他此時一心只想快點剝光那僅剩的礙眼的衣物,好好疼愛這個饑渴的美熟女,自然不在乎這一點語言上的隱晦,口中連連應是,臉上喜悅遮掩不住:“我愿意!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孝順干娘的!”說罷就跪倒在閔柔身前磕了好幾個頭,而磕頭之時瞄見的那隆突豐滿的陰部和其中那巖石溝壑般的褶皺更讓他興奮欲狂,雞巴已經挺立漲大到極致。一時情難自制而用力過猛,額頭上都有些破皮。

閔柔聽到李闕肯定的答復也是喜出望外,看到自己的小情人磕頭則是心疼不已,連忙用那勻稱藕臂扶起李闕,把他那比起自己高大豐滿的嬌軀略矮幾分的身體緊緊摟住,使那比起自己肥大巨乳而顯得有些渺小的腦袋埋在酥胸前感受著自己的偉岸,憐惜地說道:“乖兒子別磕頭啦,干娘看得好心疼!”說著伸出軟舌如同母牛舔犢般撫慰著李闕的傷口,一身嬌嫩的浪肉則是隔著薄紗與李闕充滿著肌肉的身體相互摩擦,使得二人心中的欲火都如同澆了油一般猛躥。蘇月心見到兩人如干柴烈火般點燃,也知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好兒子,快讓干娘親親。”過一會兒閔柔才想起自己的巨乳可能會悶得李闕難受,忙松開了懷抱,她為自己的淫蕩舉動而羞得滿臉緋紅,目光卻不躲閃,那匯聚著中年婦女原始欲望的勾魂媚眼柔情似水地望著李闕。“闕兒,干娘好愛你……和干娘一起快活吧!……”說罷深情地吻著李闕的俊臉,那由蜂蠟加入了紫草熔煉而成的紫色口脂讓原本就性感的紅唇帶上了紫色的高貴與神秘,混合這熟女帶著性欲的口水流入李闕口中,讓他如癡如醉地狂吸不止。

李闕一邊與閔柔親吻著,一邊已經急不可耐地拉開她束胸的寬帶。那帶子一松,都不用李闕自己去解,那豐腴飽滿,渾圓堅挺的酥乳就直接跳了出來,勇敢地暴露在李闕面前。那兩顆雪白肥大高聳的乳房上面紅褐色的嬌嫩奶頭猶如山峰上的紅日那般妖艷,浮島式艷紅色的乳暈一圈圈如同神秘美好的日輪。李闕的心完全被這對美的不可思議的乳房俘虜了,閔柔穿著衣服時他僅僅能感受到這雙乳的巨大與彈性,而當他們完全裸露時那種搭配了顏色與光彩的視覺沖擊是隔著衣服時完全無法感受到的。在他心中一直以為自己生母蘇月心的豪乳已經冠絕天下,而如今卻出現了一個強有力的挑戰者!

李闕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好大,好白,好軟!他在心里叫喊著,手上用力肆虐著,任由那乳房在自己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感受著那雪豆腐般滑膩的嫩肉在自己手中的觸感。而光光手上的搓揉顯然不能讓他滿足,他舍了閔柔的美唇,轉而撲到她的胸脯上,一會兒伸出舌頭如同北風卷地般大片掃刮著乳肉,一會兒有輕輕的舔弄或者咬住那閔柔那敏感的大奶頭,甚至如同嬰兒吸吮乳汁般吸允著,放佛那對飽滿的大奶子里真的有著涌動的汁液。

閔柔何曾受過這般有技巧的舔弄?她被李闕吸吮得魂兒都要飛了,全身如同萬蟻噬體般酥麻難耐,她激烈地扭動那水蛇般的細腰想要緩解這種酥癢,但卻無濟于事。她春情泛濫,欲火焚身,那饑渴的小穴已經流水潺潺,再也顧不得自己身為長輩,身居高位的矜持,一把保住李闕,用自己興奮充血而高漲的小穴山丘去剮蹭干兒子胯下堅硬的鐵棒,嘴里嬌聲叫喚著:“好兒子,快別舔干娘的奶子了了……干娘的心……都要化了……干娘的小穴要癢死了!”

李闕聽了就把閔柔的嬌軀橫抱在起來攤在了床上,那殘留的衣裙瞬間徹底滑落到地上。美婦人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隱瞞地暴露在李闕眼前。李闕如同遇上了千里馬的伯樂般細細品賞著這美艷動人的大母馬,不愿放過任何一處細節。那高挺肥大的乳房,紅褐色的誘人乳頭,沒有一絲贅肉的彈性蠻腰,嬌嫩可愛的肚臍眼兒,健美勻稱的玉腿,秀氣客人的美腳,身上每處地方都值得男人細細去玩弄。

而那私處尤為迷人,大腿根部肉肌圓潤,富有彈性,雙腿緊貼,恥骨鼓起。

旺盛茂密的陰毛下面那饅頭大小的陰阜高高突起,肥厚飽滿的紫紅色大陰唇內含著嬌嫩欲滴的小陰唇,大陰唇兩旁洗漱的短毛則猶如沙丘上的仙人掌帶來恰到好處的點綴。直觀上整個陰戶飽滿豐膩,穴肉誘人,尤其是那花生米一樣的顆粒狀深紅色大陰核散發著動人心魄的魅力。

李闕猶如貪吃的孩童遇到了甜美的奶糖一般興奮地撲在了閔柔的下體,張嘴含住那可人的陰戶又舔又咬,雙手也不閑著,環住那肥美香嫩的豐臀使勁吃奶的力氣揉捏著。

“啊!”閔柔那最敏感的部位被咬住,痛并快樂著地發出一聲尖叫:“干兒子,你壞死了!那么用力咬干娘的小穴……啊!……輕點……”她如同篩糠子一般猛烈地搖晃著圓渾肥嫩的臀部,小穴被舔咬的刺激,肥臀被撫慰的甜美,使得她春情怒放,汩汩淫水直流入李闕正含著陰核的口里。

“啊!干娘!你的小逼真的好香好好吃啊!”

“好兒子,你既然想吃就多吃點啊!只是干娘也想嘗嘗你的大雞巴呀!”閔柔睜開雙目,杏眼含春地盯著李闕此時已經漲大到直欲把長褲撐破的襠部。

“那孩兒就讓您好好吃一吃我的大雞巴!”李闕笑著一把拉下短褲,那陽物如同蛟龍出水,龍頭高昂對著閔柔,放佛在長嘯示威。

在美熟婦眼中這迷人的大雞巴是那么的可愛,以致于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指要去夠那肉棒,李闕于是善解人意地調轉身子,正把胯部對準閔柔的唇部,使二人都能互相舔到對方的私密之處。

閔柔那嬌嫩的臉龐吹彈可破,含春杏眼上長長地睫毛顫動著,暗示著主人內心的波瀾。紫紅色的唇部對著那驕傲怒挺的陽具,微微顫動著,似乎因為驚懼而瑟瑟發抖。當真正近距離接觸到這龐然大物,閔柔才意識到這是超乎她想象的粗長,她是又愛又怕,用纖細的柔荑輕撫慢揉那漲紅的龜頭,不敢確信自己的櫻唇能否裝下這巨物。

“你這壞人,雞巴這么大叫干娘怎么含嘛,人家不來了!”閔柔通紅著臉嬌嗔道,羞惱的掐了一下手中的陽物,疼得李闕驚呼出聲:“哎呦我的親親干娘!

你可別把這東西掐壞了,不然可沒人給你止癢了!“

“傻孩子,干娘怎么舍得弄壞這寶貝呢!”閔柔憐惜地愛撫著龜頭上的嫩肉,閉上眼思考了一陣,然后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張開那櫻桃小嘴,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緩緩把男根含入。

“啊,干娘!好舒服!”感覺下體進入了一個濕潤密閉的溫床,一個軟軟的肉蟲繞著自己的敏感部位打轉,饒是以李闕的定力,也暢快的呼出聲來。那粗長的大雞巴直頂住閔柔的喉嚨最里面,那種異樣感難受得她差點突出來,美眸里晶瑩的淚水一下涌了出來,忍住那種異樣感,她逐漸適應著這巨根。那帶著年輕男人腥臊味的肉棒越來越讓她感動情欲涌動,越是舔動越是歡喜,混合著下身的快感如潮,閔柔如臨仙境。

終于,在李闕的扣弄加舔咬下,閔柔只覺得陰戶深處一股汁液如同上涌的泉水般噴之欲出,她被迫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聲長長的鳳鸞嬌鳴,下身一泄如注。

李闕則慌不迭的吸吮這甘泉般涌出的淫露,他的大雞巴還未進入閔柔就到達了一次高潮。

泄身過后閔柔如同軟泥一般癱軟在李闕懷中,渾身由于高潮而染上艷紅色的斑點,而那臉蛋更是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深紅。帶著高潮的余韻她嬌軀微顫,惹來肥乳軟抖,粉臀搖晃,摩擦著李闕的身體。

閔柔泄身了,可這李闕的大雞巴依舊滾燙堅硬,于是他一拍懷中玉人豐潤圓滑的大屁股:“干娘快起來,孩兒都還沒過癮呢!”說著就抓住閔柔豐滿滑嫩、雪白抖動的大乳房又搓又揉,還在乳暈上劃著圈圈,并且湊到閔柔的臉上又親又舔,如同一個淘氣的孩子對母親撒著嬌。

閔柔剛剛緩解的情欲又因為小情人的撫弄和情話而熊熊燃燒了,她環住李闕堅實的背部,期待又怯懦地嗔道:“你這小壞蛋,我的親丈夫,人家渾身都沒力氣了,你換個讓人家省力的姿勢操吧!”

“孩兒遵命!”李闕大喜過望,抓住閔柔那修長健美的玉腿就扛到了肩上,大雞巴就兇狠地讓閔柔毫無防備地刺入那潮濕泥濘的蜜道!

“啊……救命啊……你要操死你的干娘啊!”閔柔害怕了,那大雞巴刺入瞬間的疼痛,已經隨后而來的巨大快感,就放佛一個滔天巨浪,直接把她這嬌柔的母海豹拍得癱軟在海灘上。在戰場上她縱橫殺敵,從來不知道一個怕字怎么寫,但此刻這個女將軍威武不在,她真的怕那快感會讓她失控,不知道做出什么丟人的事情來。

“啊……等一下……啊……等一下……疼……乖兒子,聽聽干娘的話……等一下……啊……”看著自己把這個威震塞北的女戰神操得如同破瓜處子一般嬌弱畏懼,李闕心中的征服感幾近無限膨脹,真有一種立刻馬上加快抽查直到把這大元帥操死為止。但僅存的一絲理智還是制止住了他的獸欲,他知道可不能傷了身下這美婦人。

于是他暫緩抽查,俯下身吻著閔柔粉白嬌嫩的耳垂憐惜地問:“怎么了,我的好干娘?可是闕兒弄疼你了?”

閔柔緩過勁來,熱情地回吻著李闕:“寶貝,干娘不是怕疼,而是你的大雞巴弄得太舒服了,人家一下子經受不住嘛!”

“干娘可是威風的大元帥,又怎么會禁不住我這小小皇子的肉棒呢?”李闕調笑道。

“討厭啊你!”閔柔嬌羞地輕捶他的胸膛,然后細聲細語地哼道:“你就是干娘命中的魔星,把人家克得死死的!”

李闕見閔柔恢復了活力,便又挺動下身繼續抽查,閔柔也配合地搖擺起粉白的肥臀迎接干兒子的插干。

李闕托著閔柔碩大如盆,雪白渾圓的美臀吹起了進攻的號角,那攻勢可真是殺氣騰騰,弄得閔柔丟盔卸甲。可憐這大元帥在北疆的戰場中無往不利,卻在這京城的溫床上被一少年郎抽插得掛起了白旗,渾身上下無處不酥,無處不麻,又統統無力動彈,只剩下那豐乳肥臀慣性般地擺動著迎合李闕。

李闕是越戰越勇,真把自己看成戰場上英勇無畏的勇士,他一下一下地拍打著閔柔雪白豐滿有力的大腿,嘴里嘶吼著:“我干死你這淫蕩的大元帥!……你這騷貨……在床上就只是個任人玩弄的蕩婦!”

閔柔聽著李闕的淫辱話語卻是更加興奮,她早已厭倦了戰場上自己的無敵與對手的弱小,她渴望被征服,而如今在性愛場上李闕放佛一個白馬騎士橫空出現,讓她畏懼讓她害怕,卻帶給她無限的從未體驗過的歡樂。她沉醉了,她滿足了,嘴里什么淫蕩的話語都往外冒:“啊……我不是大元帥……我只是個蕩婦……只想被干兒子的大雞巴操……”

真該給閔家軍的將士們,看看他們敬愛的大元帥在床上風騷的樣子,此時她不是女將軍,只是一個淪為肉欲奴隸的美婦人。此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勁渾身解數迎合干兒子的奸淫,取悅這個比她小了二十多歲的小男人。

閔柔的極品饅頭逼內部甬道是那樣的緊致,隨著大肉棒的深淺出入穴道周圍的肌肉蹙起了褶皺,那褶皺一圈圈頻頻震動,使大肉棒如同在肉環中滑動,絕頂的刺激使得李闕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啊……美干娘……肉干娘……你的小肥穴夾得孩兒太舒服了!”

“啊……親兒子……干娘的肥穴就是為你的大雞巴而生得呀!干娘真想一輩子讓你的大雞巴泡在我的小穴里!”閔柔此時已經披頭散發,香汗淋漓,媚眼翻白,櫻唇半吐,下身的肥穴里淫水飛濺,如同驚濤拍浪。

“啊……好干娘,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要射在你的最里面!”李闕狂亂了,雞巴不要命地抽查著,臉上的表情略顯猙獰。

“啊……好呀……啊……頂到花心了……我要不行了……美死了”

李闕感到小穴深處似乎有一個小嘴緊緊咬住了他的大蛇,讓他掙脫不能,又快樂無邊,于是精關再也收束不住,他只覺得脊背一麻,腦中一空,渾身的氣力都集中在下體,一大股火熱的陽精如同鐵騎沖鋒一樣撞在了那穴口里,一股、兩股……精液如同無窮無盡一般地噴灑著。

“啊……美翻了……”閔柔的花心口被那滾熱陽精一燙,只覺得四肢一翹就要升天般美好,自身的陰精也一泄而出,溫溫潤潤地把還在噴灑著汁液的陽具包裹住。俏臉通紅,美目翻白,酥乳亂挺,肥臀直抖,四肢狂顫,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掙扎著,然后又漸漸停歇下來,陷入了徹底無力的如同死了一般的疲倦。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卻因為精液的灌注而脹大起來,像是一個懷了孕的婦人,而小穴里也放佛雨季溢滿的水潭,還在不斷地滲漏出裝不下的精華。

李闕雖然也有些疲憊,但他畢竟年少輕狂,精力過人,因此忍住那一絲疲倦,把閔柔嬌軟豐腴的肉體摟在了懷中,手上輕柔地撫摸著閔柔紅腫的小穴,堅硬發脹還未消退的乳頭,使閔柔感覺到實在的心安與依戀。她嘴里嘟囔著:“闕兒…

…干娘愛你……抱緊干娘“,一邊蜷縮起來緊緊依偎在李闕懷中不肯有一絲脫離,放佛這里就是她最溫暖的巢穴,她戎馬江山南北,卻只有此刻才感到能夠把所有一切都放松掉。好像進入了久遠的回憶,兒時的夢境,那里有炊煙裊裊,小橋流水,一片祥和中,她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