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新婦竟是雛女身

發財小子戲小三

小花蕊 2998 10-17 20:12
王大寶跪倒在地上,雙手箍緊她的柔腰,舌頭象條小泥鰍,往她的肚臍眼兒里鉆動,弄地她的小肚子一收一縮的,癢得鉆心。

她的雙手手指鉆進他的頭發里,在那里面茫然地游離,王大寶的一只手攬住了她那挺翹的小臀,一只手從后面摸進了她的腿空兒里,那兒,已經一片水濕了……

玉芬的頭往上仰起,嘴里開始發出難耐的哼吟聲,她在叫,“啊,大寶哥,你,你饒了我吧,我,我受不了,啊,太癢了,我,我……”

王大寶被她叫的心花怒放,手里動的更急了,恨不能在她那兒挖出一口井來,讓里面的水發生井噴。

他的嘴一邊在她的奶上,肚死臍上,三角區上忙活著,一邊說:“玉芬,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啊?那他在你身上的時候,你能受得了嗎?我怎么舍得這樣就饒了你?更好受的,還在后面呢!”

玉芬此時已經顧不得羞恥了,腿也不由自主的往兩邊分了分,以便他能更深的摸弄自己,她一邊哼著,一邊說:“大寶哥,你好壞,弄地,啊,弄地人家好難受,他,他可從來沒有這樣對人家,啊,大寶哥你,你……”

王大寶一聽她這樣說,就來勁了,站起身來將她翻轉過去壓在炕沿上,讓自己的那兒狠狠頂在她的股縫兒上,雙手從后面伸到前面摸弄著她那飽滿的乳,嘴貼在她的耳朵上,說:“我壞嗎?比他壞?那他都怎樣對你?跟大寶哥說說吧,我,我怎樣?你讓想讓我怎么樣?說啊……”

玉芬此時就象決堤的洪水,已經泛濫成災收拾不住了,她軟綿綿的趴在炕沿上,回頭嬌羞地瞇著眼瞅著王大寶,說:“他,他就是象狗一樣直接趴在人家身上,弄地人家好疼,也沒出這么多水兒……”

王大寶聽到這樣的話從玉芬這小妮子的嘴里說出來,興奮地身體轟地一下就爆發了,再也忍受不住那噬骨的煎熬了,就用手抓住她的肩膀,將腰一挺,勇猛的王小寶就一個猛子向著她那溜滑的小洞里扎去!

本來以為可以一舉入洞并且被深深吸入,可是誰知他這一扎卻象撞上了石墻,一陣鉆心的疼從王小寶的頭上傳過來,弄地他差點繳槍。

同時玉芬也啊地喊了一聲,好象疼地受不了的樣子,身體也本能地往前一縮,想要躲避他的進攻。

王大寶就奇了怪了,身下明明是一個剛結婚沒幾天的小新娘子,怎么那里面竟然還會拒絕他的進入呢?她的那兒明明已經水溜溜的能溜滑梯了啊?這是怎么回事?

王大寶雖然從來沒有玩過初女,但是從尹鳳吟和美心那兒,他已經領略了成熟女人的味道了,知道這時候的順利進入是種什么情況,可是象玉芬這樣,他還真是頭一遭遇見呢。

王大寶雖然遭到了阻礙,但是并不舍氣,那個已經進到一半的鐵釘繼續象著玉芬的磁鐵深入而去。

可是玉芬的身體卻在他的身下慌亂的亂躲,嘴里也在哼唧著,“大寶哥,痛,太痛了,你,你別弄了,啊,我害怕……”

王大寶一邊試探著往里拱,一邊問她,“好妹妹,你不是都跟他這樣了嗎?怎么還這么樣呢?那他跟你的時候,你不痛嗎?他沒有進去過嗎?”

玉芬被他弄的又痛又癢,不知道該不該讓他繼續,就說:“他,他也進過,可是,可是沒有這么痛啊,好象,好象也沒有你的這么大,這么粗……”

王大寶聽她這樣說,說自己的比那個男人的大而且粗,就很得意,身下的進攻力度更強了,弄地玉芬啊啊的直求饒,他問,“那么他給你弄出血來了嗎?看你這么痛,好象還沒被那樣似的,這怎么可能呢?他是怎么進的?你們怎么弄的?你感覺他弄的你不痛嗎?好受嗎?”

玉芬被他給折磨的也顧不上害羞了,就說:“他弄地倒不怎么痛,也癢,不過沒有你弄的這么痛這么癢,第一次,他剛弄,就不弄了,也沒出血,第二次,他弄的時間長些,我才感覺癢,想讓他多弄會兒,他又不弄了,頭一次我沒出血他還不樂意了,第二次出了一點血,很少……”

王大寶也是青頭小子,雖然看過書上講的一些事,但是畢竟沒有什么經驗,所以不太明白結了婚的玉芬現在為什么還是這么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管她痛不痛呢,他可得進去,必須進去!

想著,王大寶就用兩只手抓住了玉芬亂擺的小腰,不讓她動彈,然后,他就運好力氣,讓王小寶悠著勁又頂了一下,這下,雖然也很痛,但是王小寶好象終于不辱使命,刷地一下就沖破了障礙,進入一個幽深而緊密的享道里。

那種熟悉的被含吞的感覺徹底擊麻了王大寶全身的神經,他嗷了一聲,就放肆的對著玉芬的身后急速動作起來。

可憐了被徹底沖破防線的玉芬,她被一種強烈的撕裂般的痛楚給襲擊了,痛的忍不住啊的高叫了一聲,身體也本能地往前縮去。

王大寶此時正被那種熟悉又渴盼很久的幸福感給浸泡的犯渾,哪能讓她躲避過去?他的手攬住她那楊柳小腰使勁往后一拉,同時身下又是有力的往前一拱,那個地方更深地沒入了玉芬的身體里面。

玉芬被這種接連不斷的強勢攻擊給沖擊地忍無可忍,不禁皺眉吸氣、可憐巴巴地央求著,“嗚嗚,大寶哥,你別弄了,快拿出來吧,太痛了,嗚嗚,我受不了了,啊,痛,痛……”

王大寶的小寶正在她的那個又緊又濕的小深潭里撒歡兒呢,哪舍得輕易出來哇?

聽她哭兮兮的聲音,他一邊動著一邊說:“玉芬妹妹,別裝了,你都被他給這樣好幾天了,怎么還說痛呢?難道他沒進去過?這事多舒服啊,我光感覺癢的鉆心了,哪會痛啊?你再忍忍,再試試,你試試,我這樣使勁的一磨一磨的,你不舒服嗎?”

玉芬趴在炕沿上,腰被他從后面箍住了,身體想逃也逃不出去,可是里面的痛卻一波一波的來,弄地她的腰掙扎著亂扭,回過頭來紅著臉央告他:“大寶哥,你就饒了我吧,啊,痛啊,你輕點,再輕點,你一磨,它就癢,可是你一扎,它,它就痛,他弄的時候,沒有這么深,也沒有這么痛過……”

王大寶聽玉芬這么說,心里明白一點了,感情劉剛那小子的家伙是太小了啊?難道會小的象個火柴桿捅干井?干撓撓不到底?

想到這里,他的勁頭更上來了,嘴在玉芬的耳朵上,脖子上,光背上,亂親亂咬著,哼哧著說:“好妹妹,我的大吧?我的能給你塞滿吧?你要知道,男人的這個越大越好,等以后你吃多了這個,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玉芬被他親的身上又癢又熱,一股股熱流從大腦,從脖子上沿著脊椎骨颼颼往下而去,那處剛才還火辣辣的地方,好象已經不象開始時那么痛了!

接著,一種越來越強烈的渴望從那兒傳了出來,傳遍了全身,讓她的身體深處象是爬滿了千萬只螞蟻,越來越癢,越來越想被磨,磨,越磨越癢……

玉芬開始時高一聲低一聲的喊痛討饒聲,也逐漸變成了享受而渴望的哼吟聲,聽在王大寶的耳朵里,讓他感覺自己從沒入她身體深處的那一根,到肚子,到腿,到胸,到頭,到手指腳趾,都麻了,酥了,醉了!

也不知道兩個人站在炕沿邊下磨了多久,王大寶感覺玉芬那嬌嫩的小口子里好象都被自己給磨的往外翻腫起來,他那驕勇善戰的王小寶,這才全身抖動著如噴氣式飛機似的,對準玉芬的花洞底,做了最后的瘋狂沖刺……

玉芬全身都被兩人的汗水給濕透了,如被風雨澆灌的嬌花一樣,軟塌塌的趴在炕沿上喘氣,腿都軟了,渾身直打顫。

王大寶從她身后下來,坐到炕沿邊的椅子上,將頭仰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休養著剛出過力的身體,過癮地呼出一口氣,說:“玉芬,小丫頭,我王大寶終于把你給上了,徹底的。”

玉芬從炕沿上勉強撐起身子,嬌嗔地朝他啐了一口,小聲說:“討厭!你太壞了,弄地人家那樣痛,也不放人家,你壞,對別人的老婆這樣,壞透了。”

說著,就去炕下的桌子上摸索過一包衛生紙來,撕下一些去擦拭自己兩腿中間淌下的東西。

摸了兩把后感覺東西太多,沒擦凈,她就低頭瞧了瞧那紙,想再換幾張,卻呀地叫了一聲,嘀咕著,“怎么,怎么這么多帶顏色的東西呢?”

王大寶聽她這樣說,就睜開眼睛來瞧了一眼她手中的紙,從窗外偷進的夜色里,隱約可以看出,那紙上的東西顏色確實很深,而且還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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