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宿舍里孤男寡女

發財小子戲小三

小花蕊 3036 10-24 15:40
王大寶表叔終于在城里買了一處房子,面積雖然不大,但是畢竟是也算在城里安了家。跟梅花雖然還是這么糊涂著住在一塊兒,但是城里這個家就是梅花的女主人了,老王還挺趕潮流,學許多大人物有了兩房老婆。

把老王送回家他已經睡成死豬了,梅花心里想著天來,急不住,就又從家里出來了。

雖然老王不能給她名分,也不能夜夜讓她滿足,但是他和她畢竟一直在城里漂了這么幾年,也算是有了革命感情了。

他對她一直挺不錯的,依她的條件,偶而跟那些管工程的人玩上遭換點活路倒是可以,要真的找個象老王這樣樂意包養她的有良心的男人倒也難,所以梅花現在也只好跟老王這樣耗著了。

耗著歸耗著,對于三十來歲不的成熟女人來說,那方面的要求正是強烈的時候,平時她就偷著用那個保姆同鄉給自己的情趣玩意兒,那次跟王大寶暗渡了陳倉后,她巨比渴望能再找個年青力壯的男人飽嘗一番……

天來已經睡下了,來這個城市這段日子,他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今天在王大寶的資助下終于吃了頓飽飯也有了落腳點,他得惡補一下好覺,具體的事以后再說。

從七點半就關門睡覺,一直睡到夜里十一點,天來突然被一種開門聲給驚醒了。

他警覺地睜開眼,先問了一聲:“誰?”“天來,是我,梅花,別害怕。”梅花怕他害怕誤傷了自己,連忙答應著報了姓名。

天來從被窩里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說:“是梅花姐呀?大半夜的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梅花把一套鑰匙給了天來,自己還留了一套,進了門后她摸索著往前走并沒有開燈。

走到天來床前,借著小窗戶里照進來的微弱的燈光,看到他赤裸著上身坐在被窩里,他的胸肌很發達,比王大寶的鼓的都高,胳膊上的肱二頭肌也很發達,上面隱約可見一個文身,形狀好象是一把劍。

天來看到梅花站在床前,睡意全無了,抬頭看了看梅花,在黑影里沖她笑了笑。

梅花的手拽了拽他那健壯的光膀子,說:“我剛跟人喝完酒,尋思著你這兒的鋪蓋都臟了,特意給你送了新的來,你起來我幫你換上。”

天來一聽,就掀開被子從下來,說:“梅花姐你想的可真周到,這么晚了還送新被褥過來,我感覺你比個親姐姐都好。”

說著,他已經站到地上了,梅花看到他只穿了一條緊身的小褲衩,兩條長腿筆直地站在當地,上面隱約可以看到不少黑色的汗毛。

梅花就著黑影將的舊被褥撤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的桌子上,然后就彎腰趴在將帶來的新被褥往鋪。

她還穿著白天新買的那套豹紋衣服,緊身的裙子將她的包裹的圓圓的,那種顏色讓女人看起來很性感,讓男人看了很容易沖動。

天來幾乎是光著身子站在梅花身后看她彎腰忙活著,她的屁股在他的眼前一撅一撅的,讓他想起白天看到的她正換衣服的情景,他的小褲衩里硬了。

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沾過女人的腥了,他為了一個女人來到這個城市,可是他卻一無所獲,連那個女孩子現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梅花將被褥鋪蓋好了,忙活這一陣兒氣喘的有些不勻了,她轉回身來對天來說,“你沒穿衣服,快進被窩里去吧,別感冒了。”

天來朝前走了一步,幾乎是貼著梅花鼓凸的高峰站在她面前,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他嘴里呼住的熱氣噴在梅花的眼睛上,弄得她怪癢癢的。

他說:“梅花姐,你進來怎么不開燈呢?我不冷,身上熱著呢,你看你不是還穿著裙子么?”

梅花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逼人的男人味兒,她的身體搖了搖,說:“天來,你……”天來看出她有些站不穩了,連忙一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說:“梅花姐,你怎么了?累了嗎?”

說著,就把她扶到了床沿上坐下了,梅花的臉正好面對著天來的褲頭,那兒是個很明顯的,鼓鼓的,讓她有種想伸手去摸摸的沖動。

她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就扭頭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幾口,然后說:“天來你上來吧,站在下面冷,我這就,走。”

說著,就站起了身子,扯著天來的手讓他進被窩,自己做出要走的樣子來。

天來,但是沒有松掉梅花的手,而是拉著她的手抬頭看著她說:“梅花姐,我也睡不著了,自己一個人呆著悶的慌,如果你不困,坐這兒陪我說會兒話吧,王師傅他知道你出來了嗎?不會著急等你吧?”

梅花歪身坐在床沿上,說:“他喝多了,早就睡成豬了。”

兩個人的手拉在一塊兒,手心里很快就熱熱的了,天來說:“梅花姐你也喝了酒了吧?我能聞到你呼出的氣都有酒香味兒。”

梅花笑了笑,扭頭在黑影里看著他說:“你饞酒了?那邊辦公室里倒是還有幾瓶啤酒,要不我去拿過來給你喝?”

天來的手突然將她一拉,她沒及防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聲音就噴在她的耳朵上,說:“我不饞酒,我饞女人了,梅花姐……”

梅花沒想到這個天來比她想象的都大膽,她本來還想著怎樣調逗他讓他上鉤,卻沒想到他倒先下了手。

梅花剛要說點什么,天來的嘴就壓到了她的嘴上,他那厚實灼熱的嘴,將她那張噴吐著酒氣跟Y望的嘴給牢牢堵住了。

梅花象一條饑渴太久的魚終于等到天降甘霖的滋潤,地張開了嘴迎接著天來的廝磨。

天來的身體從被窩里翻出來,將梅花那滾燙的身子壓倒在了新鋪的香噴噴的被褥上,他的大手在她豐肥多肉的身上撫摩起來,梅花在他身下扭動著象一條響尾蛇。

天來年輕的身體被她給扭動地堅硬如鐵,他的手熟練地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了下去,梅花在他身下急喘,他的嘴從她嘴上移動到她的下巴上,喉嚨上,他的舌濡濕燙人,象一條烙鐵燙地她咿唔不斷,身體綿軟如無骨的八爪魚。

梅花的嘴張著,呼出急促的熱氣,她忍不住問他:“天來,天來你一定,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你,你給女人剝衣服可真麻利,噢,你的好硬……”

天來的那個已經從褲頭的松緊帶里竄了出來,象一枚鋼釘一樣頂在梅花綿軟的肚子上,她的身上已經被他給扒的一根絲也不掛了,她就這樣光光著在他的身下扭動。

梅花顧不上廉恥,主動將兩條腿分到了他的身體兩邊,她的那兒已經是洪水泛濫了,正焦急地渴望來自男人強有力的進攻。

多日沒有沾過女人味的天來此時也是一篷一觸即燃的干柴,他什么也不去多想了,將腰一拱,那枚鋼硬的特號鋼釘就支到了梅花洞開又濕潤的密源口。

梅花感覺到了他的燙熱,她急迫地挺動著軟腰往上迎接了過去,嘴里哼吟著說:“天來,快,給我,給我,我想,我想,給我,啊,讓它快進去*我……”

天來的嘴趴到了她的胸上,嘴在那兩朵白棉花上的舔著,咬著,吸著,弄地梅花的身體搔癢難耐,只能象起伏的白蟲一樣在他身下蠕動,那張廉價的破床痛苦地吱嘎著,好象有隨時被搖散架的危險。

天來的鋼釘故意支在梅花的那兒不動,任憑她自己心急地將自己的那兒挺動著在他的那上邊磨蹭,她的那兒已經水滑滑一片了,就象雨水漫溢的井口。

天來一邊在她身上揉著捏弄著蹭擦著,一邊粗著氣啃著她的豐肥,故意問她:“梅花姐,你好象很餓,這里,就這兒,這兒很餓吧?難道王師傅平時填不飽你?”

說著,他的鋼釘就故意在梅花的那兒左戳右戳著,弄地梅花心急如焚,全身都象被火給燒著了,她恩啊著回應著他,“老王他的,他的老了,沒有你的這么,這么硬,這么大,啊,天來,你,你別發壞了,快給我吧,別折磨我了,我好想,我好餓……”

天來聽她這樣聲聲叫得緊,也忍受不了了,沒等她央求完,他的腰就猛地一挺,那根鋼釘終于一個猛子就釘進了梅花滑溜的小縫隙里!

梅花嗷地叫了一聲,往上一挺,腰部連打了兩個,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哼了一聲,“啊……癢,癢啊,天來,你,你磨吧,啊,我好飽……”

天來不等她說完,腰部就激烈地挺動起來,這種久違的被女人包容,需要的感覺將他年輕的身體徹底給淹沒吞噬了,他的體內燃燒起一把熊熊的烈火,迫不及待地需要燃燒,燃燒,釋放,釋放。

梅花的兩條光胳膊纏到了天來壯實的后背上,她的腿使勁地往兩邊劈分著,努力顛動著柔軟的腰肢去迎接天來有力的攻擊。

天來已經好多日子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做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壯小伙,這簡直是在暴畛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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