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酒桌下面不安分

發財小子戲小三

小花蕊 3064 10-24 15:40
剛走出試衣間,就看到薛姨竟然也剛從某個試衣間走了出來,而那一間,卻恰好是那對狗男女的另一個隔壁!

薛姨的臉上有些飛紅霞,但是神情倒是很自若,看到王大寶出來,很大方地沖他笑了笑,說:“你也試衣服去啦?看好哪一件了?薛姨買了送你。”

王大寶想到她肯定也聽到那里面的男女之事了,沒想到她倒能表現的這么沒事人兒一樣,心里倒很佩服她,他自己的面上卻有些不太好意思,咳,畢竟是老實的鄉下孩子出身哇,還沒錘煉出來呢。

作為男人,而且又是兜里不怎么缺錢的男人,王大寶當然不能讓漂亮的薛姨為自己買衣服了,可是薛姨卻執意買了單,好象是把他當成了和格格一樣的孩子,這讓王大寶心里的滋味有點復雜。

雖然他喜歡被女人照顧的感歲覺,象做可口的早飯為他補營養,但是他不想繼續象個小輩一樣被她照顧,他需要在她找到大男人的感覺。

從商場里出來已經中午了,在街邊走了幾步后薛姨就熱的鼻尖上滲出汗粒兒來,王大寶提議就近進路邊的菜館吃午飯,薛姨答應了。

菜館里人不是很多,門面也不怎么大,王大寶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了,一邊是墻,身后都有一米高的隔斷,挺私人的空間。

桌子是鑲拼木的,中間有鏤空,椅子是軟包的,桌椅都不高,王大寶坐下后才發現,薛姨因為熱沒有并攏的很嚴的兩腿中間,因為一步裙的限制,而將里面的風光淺淺的露了出來!

黑色的緊身裙包裹著兩條白白的腿,中間看不清楚的地方,卻是黑忽忽的一條縫,不知道是里面光線的暗影還是她那沒有穿內褲而露出的那種地方。

王大寶的兩只眼睛就象要行竊的偷兒,外表好象沒有去關注目標,但是余光卻一直在那上面打轉。

薛姨坐下后將腳上的黑高跟鞋脫在了桌底下,將兩只白筍芽兒一樣的腳在桌子下面相互揉搓著,說:“哎喲,走了這多半天,腳好累,我要讓它們解放解放。”

一會兒菜上來了,薛姨點了又辣又爽口的水煮魚,還特意為王大寶點了椒爆大腸,參雞湯,說天這么熱,要吃補益的東西,尤其是年輕男人,要懂得養息身體,這樣才能到老都健康。

反正不管她怎么說,王大寶總要往那些方面尋思,總感覺將她自己保養的很好的薛姨這是話里有話的,人啊,都有陰暗的心理乎?

又叫了兩個小涼菜,一瓶紅酒,兩人就說笑著吃喝了起來。王大寶以前也沒喝過紅酒,因為這東西一般都挺貴,喝起來好象還沒什么大勁,所以他只喝啤酒和白酒。

因為幾個菜都辣口味的,所以就的酒就多,一瓶很快就見底了,王大寶說:“這酒怎么這么不經喝?再來一瓶。”

說著,就又叫了一瓶。

薛姨喝的也有些多,就特別愛笑,臉也暈紅了,眼睛也更水靈了,一邊嘶嘶地吸著氣吮著舌頭,一邊說好辣,但是越辣吃的越歡,還說:“呵呵,我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喝過紅酒,哪有這樣一喝好幾杯的呀?呵呵,大寶,也就跟你這年輕人一塊兒,我才會這樣不講究的喝紅酒吧,嘻嘻,有趣,這樣喝挺痛快的呢。”

王大寶醉眼乜斜,不時地瞟著她衣服上面那黑紗里隱約浮動的波濤洶涌,他是真的喝高了,眼睛不象剛才那樣躲躲閃閃的看她了,而是大膽而的直著看她,看著她那柔媚的水眼,說:“薛姨,你真美,要不,我叫你薛姐吧?”

薛姨抿了口酒,手支著頭俏皮地看著他說:“小子,你可真喝糊涂了,你跟格格是朋友,怎么能叫我姐呢?”

王大寶伸手握住她那只白嫩的手,掌心里的熱度傳到她的手上,她的小手在他的手里蠕動了一下,想掙脫,卻被他用力地攢住了。

他大著膽子說:“其實我跟格格不算什么交往很深的朋友,不過是,不過是看她象個可愛的小妹妹,所以,所以就讓她住在我的房子里了,到現在,我們其實就是搭伙的關系……”

薛姨的嘴又抿了口酒,她也醉了,眼神迷離,眼波如水樣漾來漾去,好象都能滴出水來,她歪著腦袋看著他,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張開,白亮的牙齒在里面若隱若現,王大寶很想將她一把拖到桌子這邊,將她猛地摟進懷里,親自打開她這張迷人的丁香小口。

她朝他吃吃笑著,喃喃地說:“你喝醉了,我也醉了,呀,頭好暈呢,呵呵,被你個小子給灌醉了,好熱……”

菜館老板可能為了省電,將空調度數開的很高,再加上吃了那么多熱量高還特辣的東西,又喝了酒,王大寶也感覺身上很燥熱。

他將她被攥住的那只手攤開,用手指在她的掌心里劃了幾下,她小聲呢喃了一下,“呀,癢,快放開我……”

王大寶借著酒勁上涌,沒有聽她的,反而將她的手抓的更緊了,他瞅著她,低下頭去,將嘴放在離她的手心只有一厘米的位置,輕輕地朝她的掌心里吹著氣,說:“我給你吹吹,就不熱了……”

他嘴里呼出的帶著酒氣的氣息是灼熱的,噴吐在她的手心里就象一股化骨散毒藥,讓她的神經從指間麻到了胳膊,她輕輕地伸吟起來,小聲說:“大寶,快放開,別這樣,讓人看見……”

王大寶朝四周一撒乜,四周食客并不多,坐在他斜對面那個隔斷的軟座里,有一對年輕的男女,他看到那男的一只腳也是脫了鞋,從桌子底下伸到了女人的短裙子里面!

女的俏臉飛紅,頭使勁低著,眼睛還又緊張又羞澀地往四下亂瞟,生怕讓人家給發現了他們的鬼把戲,那男的腳一邊在里面肆意的動著,一邊在小聲說著什么,看情形,一定不會是什么正經好話,女孩的臉都通紅了,表情也是一幅又陶醉又迫切又的樣子。

王大寶受了啟發,也將自己的鞋脫了,然后,他的腳也試探著伸到了薛姨的腿上!

她好象沒有想到他會有這一手,身子本能地躲了躲,但是王大寶的腳不依不饒的繼續挺進,大拇指象點穴一樣在她那沒有穿撕襪的光潔的腿上點按揉弄,她放棄了掙扎,眼睛朝四周飛了一下,又微瞇著眼睛抿起酒來。

王大寶心下竊喜,這個年輕漂亮的獨身女人,也許身體上早就空虛的難耐吧?守寡這么多年,她都是如何排遣這種煎熬的呢?現在,她這樣,是不是已經算是默許他的進一步進攻了呢?

王大寶不動聲色的跟著繼續小口抿著酒,兩人都不再說話,也不看對方,只是桌子底下的動作卻一直在繼續,在加深,深到他的腳趾已經探進她的雙腿最根部了!

而她的那里,什么都沒有穿,一層幽幽的茅草,帶著春夜溪澗邊露水的溫潤,直接接觸到了王大寶穿了薄棉襪的腳。

王大寶現在知道什么叫隔著靴子撓癢癢的感覺了,這滋味,太踏媽的磨人了,干著急使不上勁哇。

他的手放到桌子下面,不客氣地將襪子擼了下去塞到了褲子兜里,然后,腳趾又熟門熟路地順著她的腿爬進了那潮潤的洞學里,這下,那種帶露的草尖的刺癢,勁妙地傳到了他的指尖神經末梢上,并且迅速傳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兩人同時不約而同的打了個擺子,薛姨甚至壓抑不住地嬌哼了一下,接著就半睜了迷蒙的醉眼朝他瞥了一下,眼神里是嬌羞,是嗔怪,是渴望,是享受,是防浪……

王大寶的大腳趾長,而且粗,壯,象一只靈活的憋頭,將那里面看不見的一層茂草鉆了個亂七八糟,洪水泛濫,弄的薛姨的兩條腿夾也不是,開也不是。

王大寶的情緒越來越亢奮,將身體往前使勁靠到了桌子沿上,這樣腳趾就可以更進一步了,已經鉆到了那個滑潤的洞口里,薛姨的身體死死地抵在桌子上,手也緊緊的抓著酒杯,白白的貝齒咬住紅紅的,努力隱忍著喉嚨里隨時都可能沖出的叫聲。

王大寶此時更放肆而大膽了,他的眼光不再四下亂瞟,而是故意盯著薛姨的臉,欣賞著她那要仙要死的表情,而且還抓住她的一只手,低下頭去用自己灼熱的嘴唇濕吻著!

他的腳趾在那洞口左右刺探了幾下后,又往前一挺,連根都挺了進去!薛姨的喉嚨里哦地悶哼了一聲,然后兩眼迷離著,張著小嘴急促地直喘氣。

她的身體也在使勁往前靠,好象迫切地希望他的腳趾扎的深些,再深些,可是他的腳趾畢竟不是豬八戒的九齒釘耙那樣長的齒哇,能進入這么深,已經是不簡單啦。

隨著王大寶腳趾在薛姨裙子里面的肆意挑動,她又將一杯紅酒端起來咕咚咕咚灌進了嘴里。

也許是情YU的作用,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終于主動求饒起來,“大寶,大寶,你饒了薛,薛姨吧,啊,你小子,你小子好壞,你,我,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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