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勾勾搭搭男女事

發財小子戲小三

小花蕊 3050 10-24 15:40
王大寶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后,就穿好衣服下樓了。他現在已經不怎么緊張了,還想再創造一個跟尹鳳吟偶然遇見的機會。

誰知他到了樓下后才發現,尹鳳吟的窗戶上已經空空蕩蕩的了,窗戶已經關上,窗簾合的嚴嚴的,剛才他在家里看的她趴在窗子上的那一幕,竟然象大白天的做夢一樣的不真實了。

王大寶揉揉眼睛,不相信地又好好看了看,確實,那扇已經合上的窗子,確實就是尹鳳吟住的房子啊,這是怎么回事呢?難道他真的認識了一個神出鬼沒的鬼?

想到這兒,王大寶的頭皮就簌簌的發起麻來,后脊梁那兒也刷刷地冒起了冷氣。他又朝她那兒的窗子上瞄了幾眼,這才嘿嘿地笑了,C,她屋里的空調外機正往外滴著水呢,看來她家里是有活人在的,她不過是看夠了回屋里去了,我倒自己在這兒瞎琢磨嚇自己。

王大寶一看勾尹鳳吟的機會領暫時沒了,怕繼續站在樓下被樓上的薛姨看到了,就溜達著往東邊的那棟樓跟前走去。

剛才尹鳳吟拿著望遠鏡不就朝這兒看的嗎?看啥呢?樓下倒是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在打撲克,也看不出這樓里會有什么特殊的光景來,不過看尹鳳吟的那表情,估計是哪間屋子里正大白天的發生著那事呢。

剛琢磨著,一輛救護車矩哇嗚哇地飛馳了過來,停到樓下的一個單元門下,里面的救護人員就馬上身手利落的跳下來抬著擔架就沖樓上去了。

下面打撲克的幾個人也被這架勢給驚著了,心說這又是哪家的倒霉催的犯了急病哇?大家都象一群呆鴨一樣站起來簇擁到單元門口往上張望著,不一會兒,救護人員就抬著一個人沖下來了。

大家忙往那躺著的人望去,是個男的,身材挺粗壯的,一條白單子蓋在身上,但是因為倉促,兩條腿和上半身都露在了外面,竟然都是光著的。

單子中間那兒還有一大灘水跡似的,男人雙眼緊閉,嘴里還往外吐著白末,全身不止。

擔架后面跟下來的女人披頭散發著跟著一路哭著,身上好象也是光著的,只用一條毛巾被裹著中間,穿著拖鞋就跟著沖下來了。

救護車急馳而去,大家意猶未盡地議論紛紛著,猜測這是怎么個情況。其中一個老頭搖頭咂嘴地說,“咳,世道壞了呀,咱們這個小區,你們看看住的多數都是些什么東西?連空氣里好象都是一股股的搔氣!”

有個打扮濃艷的老太婆聽他這樣說,就上去朝他腚上拍了一巴掌說,“老唐呀,我看你這純粹是因為自己牙老了嚼不動了,吃不到葡萄就開實葡萄酸啦,啊哈哈……”

周圍的人聽她這樣一說,也跟著大笑起來,老頭也笑了,用手點著老太婆說,“老胡,你怎么就知道我嚼不動了?我又沒嚼過你,要不,今晚上我嚼嚼你試試看看我還嚼不嚼得動?你個老搔浪子,都這歲數了還整天這么涂脂抹粉的,一看就是跟樓上這小妖精一樣的貨色,怎么,還打算招來個年輕的壯男來伺候伺候你哇?”

大家又笑起來,叫老胡的老婆子也不生氣,拿一雙眼袋厲害的鳳眼瞟著老唐,笑吟吟地說,“我就搔了怎么了?只準你們男人無論老少都可以點炮,不準我們女人無論老少都可以引火啊?告訴你,我還就吃壯男了!”

說完還得意地朝他一扭腰,一搖,一飛眼,一招手,擺了比較惹火的動作,這下,大家笑的可就更響亮了,說笑著,又坐下去繼續打牌了。

王大寶很想繼續呆在這兒看這群老東西插科打諢兼打牌,順便探聽一下剛才這一出的具體情況,可是聽這姓胡的老太婆說她到現在還通吃壯男,心里就有些不咋地,怕引火上了身,被這群老東西拿他這一個年輕人取笑逗樂子,于是就連忙閃遠了。

雖然他王大寶不介意跟格格媽這樣比自己大老多的女人搞,但是畢竟她看起來又嫩又細滑呀,象剛才那老太婆那樣的,臉上的粉都能抹了一公分厚了,脖子上的褶子也不老少,身材還豐肥的要命,這樣的要讓他在她身上賣力蹦達,他可不干。

出去隨便找地方吃了晚飯后,王大寶走到一家酒吧門口,看著外面的紅綠霓虹閃爍,窺著里面的昏暗燈光迷離,他的心也癢癢起來。

這樣的場合他以前連門前的地都沒機會踩過,現在他不是有了不少的錢了嗎?是不是也應該進去熏陶熏陶去捏?兜里有錢膽兒壯,王大寶勇敢地推門走了進去。

以前在電影電視上看到在酒吧里釣魚的情景,王大寶很羨慕那種男人的瀟灑,也垂涎那種女人的放郎嫵媚。

現在自己真實地走了進來后,倒有些手足無措摸不著門路不知道具體該怎么樣表現了。

學著他人的樣子坐到吧臺前,指著身邊一個男人的杯子小聲跟面前棉表情的調酒師說,也給我來杯這樣的。

然后,他就不動聲色地坐在那里小口喝著酒,偷眼打量四周人們的言行舉止。

一個穿戴暴露大膽的女人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王大寶手心冒汗開始緊張,他在心里暗罵自己太沒出息,有了錢也象個土包子,罵歸罵,他還是沒有勇氣抬起頭來看那個女人,反而將頭埋的更低了,生怕人家來搭訕他。

女人在他身邊那個男人的鄰座坐下了,那個男人穿一件黑襯衫,瘦身版的,上面從領口往下至少三個扣子都沒系,里面露出的皮肉很白,但是有黑色的胸毛,連王大寶這男人看在眼里,就感覺特性感。

女人梳的是香港藝人小S那樣的發型,王大寶不知道這叫種什么頭,不過他一直覺得梳這種頭的女人骨子里應該都很郎,因為她們故意讓一邊漂亮的臉蛋露出來勾逗男人的興趣,另一邊又弄些偏長的頭發遮擋了一大半的臉,要露不露,惹的人心里癢癢。

酒吧里的光線很暗,但是卻不時的有藍色粉色橙子色的閃燈打過來,女人穿了一條妖冶的紅色緊身裙,在這迷離的燈影里,極大的勾逗著男人的神經。

那與其說是一條裙子,還不如說一條布,一條紅色的薄布牢牢地捆縛在女人胸凸腹凹還上翹的身體上。

她的大半個胸和背都露在紅布的外面,白的刺眼,因為布裹的太緊,她胸上的肉都給勒出了痕跡。

紅布幾乎只裹到下面一毫米的地方,兩條穿了黑網襪的腿就直直地露了出來,腳上是一雙后跟足有八寸的高根鞋。

女人走到男人身邊并沒有坐下,而是好象熟人一樣站在他的凳子跟前,胸,腹,腿,幾乎都是緊貼在他的一側后背上,這樣的姿勢讓一邊看著的王大寶都感覺替那男的開始熱了起來。

男人的兩只胳膊支在桌子上,右手腕呈自然下垂式往下,翹起食指,用其他的四個指頭抓著杯子,從拇指跟中指的空隙里就著杯沿喝了口酒,然后就斜了斜頭,睨著眼睛瞥著身邊的女人。

王大寶簡直被這個男人那種吊兒郎當勁給迷住了,他不自覺地也學著人家用那種手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靠,喝酒的姿勢不一樣,感覺都不一樣哇。

女人的一條胳膊搭到男人的肩頭,另一只手探下去放到了他的腿上,王大寶看到她的那只手象無聲地移動著的小白蛇,在男人黑色的緊身褲子上朝某一點游過去。

女人的眼睛四周涂了粉紫色的眼影,眼神象深不見底的秋波,漾著如真似幻的光與男人的眼神緊緊糾結在一起。

她的嘴角帶著從容而戲謔的媚笑,嘴上的紫色唇彩才燈影下時明時暗,兩張唇瓣微微張著,王大寶好象能感覺到從里面呼出的灼熱氣體就噴在自己的臉上。

她和男人的臉隔了兩寸的距離互相盯著看了足有一分鐘,然后,她的紅唇就湊近男人的耳朵輕輕說了幾句話,她眼底象有隨時都能引燃的火種在跳躍。

她說完后繼續盯著男人,男人盯了她幾秒鐘后,突然嘴角一勾,蕩出一個邪魅的笑,然后突然將手里的半杯酒毫不客氣地潑到了女人的臉上,女人被突來的烈酒給噴的啊叫了一聲。

王大寶的心跟著突突跳了起來,踏馬地,不管這女人跟你說了啥,就沖她瞅著你渾身發出的那股子搔媚勁,你小子也不應該對人家這樣哇,靠,你小子該不會是那玩意兒不中用所以才狐貍靜面前犯哪門子彪吧?

他在心里替個女人懊惱,把這男人給渾罵了一通。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嘴巴張開忘記合上了,那個女人被酒潑了以后,不但沒有發火,也沒有啪地還給男人一個耳朵,反而用手將臉上的酒往下一抹,然后又伸出靈巧細滑的小,把嘴唇周圍的酒給添了一圈,盯著男人的眼睛里放出的是滿足,IN蕩,放肆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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