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神秘老人

龍宇新的眼前一黑,他們的汽車前面竟橫著從路邊闖進來一輛大型翻斗車,而他的小車竟直直地沖向那臺翻斗車的前輪-----

又是大車橫闖,是上次的車禍重演了嗎?他心里一涼:“可惜害了小謝跟我陪綁!”

他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掛在了眼角----

龍宇新的車尖嘯著繼續向那大車滑去,他彈去流到臉上的淚:“媽的,誰跟我們有這么大的仇,為什么要無盡無休地搞下去?可惜要永遠弄不清了!”

突然,他們座車竟跳了起來,是跳的,絕對是跳的!他能感覺出來!

他迅速睜開了眼睛:自己的車竟神奇般地已經離開那大貨車四、五米了。

一場車禍奇跡般地避免了!

龍宇新高興之余突然想起,他剛睜開眼睛時似乎看見有一位老人向他們的車伸出了手

掌。是的,他分明看見那手掌推出一股勁風,現在路邊的花草還在那里晃動不已。

是他救了我們的命!他肯定地想:“是他,肯定是他!是他救了我們?他用氣功救了我

們!他一定是位得道的高人!”

他揉了揉眼睛,卻見老人神態漠然,背著手朝前走去。

“是我看花了眼?人家現在可是背著手吶!不對,他明明看見老人剛才伸出了手,再說

汽車怎么會平白無故地會向后跳吶?一定是他援了手!”龍宇新搖了搖頭。

到底是特種兵出身,小謝這時已經跳下了車,朝那個大車司機飛快的撲了過去。

可那開大車的小子也不是白給的,竟跳下車就腳不沾地的飛跑起來。

小謝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了,眼看他就要拐過街角,那就難以捉拿了!

突然,那司機一個跟頭摔在那里,小謝和兩個警察在馬路邊摁住了那個家伙。

龍宇新這回看清楚了,是那個老人朝前面的卡車司機伸出了手指頭,那個司機身子才摔倒的。一切都明白了,前一次也是老人救了他們。

龍宇新不再猶豫了,他跳下車,追上了老人,恭恭敬敬給老人行了個禮:“老人家,我叫龍宇新,是龍騰集團公司的總經理,謝謝您救了我們!”

老人打量了他一眼,竟叫了起來:“你是小新?龍宇新?你真是龍家人?”

龍宇新愣住了,仔細地打量著面前的老人:“您是?”

“傻小子,不認識了?我是你柳亦然大伯呀!”老人高興地打量著龍宇新。

柳亦然?看著老人鶴發童顏,紅潤的臉膛,長長的壽眉,隱隱有飄然出塵之意,他突然想起他應該是爺爺的救命恩人,父親的忘年好友‘柳神仙’呵!

已經有好多年看不見他了,聽說是上了武當山,后來竟渺無蹤影了,今天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吶?竟然救了自己一命!真是蒼天有眼呵!

龍宇新興奮地拉住老人的手:“柳伯伯,您到底回來了,可惜我爸爸他-----”說到這,他的聲音哽咽了。

老人的眼角也涌出了一滴淚花:“我知道了,我回來晚了!”

龍宇新心里很高興:“走,柳伯伯,您跟我回家去吧!”他不容分說就拉著老人的手,硬是把老人拽上了車。

片刻,小謝神情沮喪地回來了,龍宇新知道準是又出了什么差頭。

老人嘆了口氣:“怨我了,剛才封住他頭部的穴道好了!”

小謝眼睛里立刻光芒四射:“剛才是您把他制住的?那車也是您給退后的了?”

老人點了點頭:“可惜沒抓個活口!”

小謝臉又恢復了沮喪的神態,他嘆了口氣:“抓住也白扯,這人不是工地的司機,是有人花錢雇用的死士!只不過是我大意了,竟讓他服了毒,太便宜他了!”

龍宇新心里一動:“難道真是謀殺?他們為什么殺我們?”

老人淡淡地說:“你爸爸走了五年了,你還沒想出為什么嗎?孩子,得用心去想!”

“誰會對我下手?難道和百浪有關------”龍宇新突然冒出個想法,他也立刻驚出一身冷汗:這次的市場爭奪戰看來人家是有備而來的呀!他得好好準備才是呀,這時還想著女人的事,自己真是太荒唐了!

老人閉上眼把頭仰到靠背上,輕聲地說:“你剛才和一個女人見面了?”

龍宇新吃了一驚:“是的!您怎么知道的?”

老人又說:“你身上帶著她的氣息!看來你還有點喜歡她?”

龍宇新又吃了一驚:“是!可我沒想-------”

老人說了聲:“我知道!”就不再言語了,接著就響起輕微的鼾聲。

走進辦公大樓,老人沒讓走電梯,而是一層一層樓地爬著樓梯。

每到一層,老人都靜靜地站一會兒,直到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才擺擺手說:“走吧!”

老人每個樓層都看了看,然后笑著說:“還好,你的內部基本還沒想殺你的人!看來問題出在你的同行身上了,但也不排除別的因素!”

走到龍宇新的辦公室門外,老人的眼睛突然精光大射,他高興地問:“你屋里還有一個小姑娘?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龍宇新一愣,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云兒應該還在他的辦公室里,他說:“是呵,跟您還一個姓吶,叫柳若云,是上海來的小姑娘,被人給拐賣到北京的,昨天她被人追殺,她現在渾身是傷,在北京又沒親人,我就把她暫時留下了!怎么,她有什么問題嗎?”

“不,她沒問題!好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事你辦的好,像你們龍家人所為!小新,你一定要把她留下來,好好待她,跟她多親近一些,她將來對你會大有好處的!”說著他竟急不可耐地開門進了屋,站到云兒的面前,笑瞇瞇的仔細地端詳起她來。

云兒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小臉紅了起來,她見龍宇新也進了屋,立即噘起小嘴不滿地說:“大壞蛋,您怎么不講信用呵?你不說抱人家去模特表演隊嗎?怎么一走就沒影了?一上午了,也不管人家,人家都快------憋死了!我-------”

說到這里,她看看老人,臉一紅,瞪了龍宇新一眼,又低下了頭。

老人笑了起來:“小新,你是夠壞的了,怎么把人家關起來就不管吶?她是要方便了!”

龍宇新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他忙把那個紙袋信手丟到一邊,上前抱起云兒匆匆向外就走。云兒羞得把臉緊偎在龍宇新的懷里,手摟著龍宇新脖子喃喃地說:“大壞蛋,你真壞!”

老人大聲地笑了起來,笑得龍宇新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守著這么一位老人,龍宇新就覺得自己像個被扒得凈光的孩子,任憑人家去窺探,他已經沒任何秘密可言了。他急忙抱著云兒走進了廁所,把她放到了坐便上。

龍宇新扭頭要走,云兒小手拽住了他,紅著臉輕輕地說:“該死的,大壞蛋,把人扔在這就不管了,我這一只手能褪下褲子嗎?快幫人家一把呀,人家都快憋死了!”

沒辦法,龍宇新上前幫她,他的手擦著白嫩的屁股,把褲子褪了下來,可在想抬手時,他卻碰到了一團柔軟的嫩肉和細細的小草,他心里不禁一顫,紅著臉看著云兒,等著挨罵。

云兒的臉也紅透了,她飛快的睨了他一眼,立刻十分享受地放開了水門。

龍宇新又要扭頭走出去,云兒的手卻還死死的抱著他的大腿,頭靠在他的身上,柔聲柔氣地說:“宇新哥,他----是你的父親呵?”

聽著她的撒尿聲,龍宇新竟有點魂不守舍了,他想:“她怎么不避諱我了?是不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一個廢人,現在一個江月茹已經讓他傷神傷力了,真的再讓這瘋丫頭給纏上,那可是夠麻煩的了,讓他怎么跟她解釋呵?唉,還是早點把她安置出去吧!

“哥,你想啥吶?”他耳邊響起了云兒的鶯歌燕語的聲音。

龍宇新這才發覺到自己的失神,他忙說:“沒想啥,你好了嗎?”

流水聲還在繼續,只不過變成了雨打荷葉。云兒又問道:“新哥哥,他是你的父親嗎?”

“不,他是我爺爺的恩人,是我父親的一位非常要好的忘年交的朋友,是我的柳伯伯!”

云兒高興道:“啊?跟我同姓?我們是一家子呀!怪不得我看見他就像見了親人一樣!”

龍宇新點點頭:“他就是我的親人,還是位活神仙,就在剛才他還救了我一命吶!”

云兒一下子站了起來,連小褲子都沒提起來,忘了那雪臀粉股上沾著露珠的小草,墳起的蜜桃,粉嫩的桃紋,還袒露在龍宇新的面前。她拉著龍宇新的手吃驚地說:“剛才你怎么了,是不是車出事了?我看看,你沒什么事吧?”說著把他看了看,小手在他的身上和臉上撫摸了半天,然后才撲到他的懷里,兩手槌著他的前胸,‘哇’地一下子哭了起來:“大壞蛋,你想撇下人家自己走呵?你走了讓人家還怎么活呀?人家現在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呀!人家離不開你這大壞蛋了呀!”

龍宇新心里一熱,一把抱住她,拍著她的后背柔聲地說:“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她哭了一會兒,才擦干眼淚,推開龍宇新上下左右把他仔細又看了看,又拿她那小柔荑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臉,然后翹著腳舔著他的耳垂說:“大壞蛋,想嚇死云兒是咋的!討厭!”

龍宇新吃驚地看著她,她愣住了,拿手擦著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有花?”

“哪呀,應該說花上有臉!”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龍宇新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云兒的臉羞得通紅,不過看樣子到挺受用:“大壞蛋,凈欺負云兒,人家不理你了!”

龍宇新不再逗她了,看著她綁著繃帶的腿,關心地問:“你的腿能站起來了?”

這話一說,她竟一下子癱坐在座便上:“哎呀媽呀,疼死人了!大壞蛋,都怨你!”

龍宇新又好氣又好笑地幫她提上褲子,整理好衣服,關切地說:“你呀,自己都這樣了,還惦著別人吶!”說完,他把她抱起來,讓她的一只手摟著他的脖子,他輕輕地摟著她的腰。

云兒把頭依在他的肩上,小丁香依然舔著龍宇新的耳垂,小聲地說:“誰知道怎么回事兒,人家就是惦著你嘛!誰讓你這么壞吶!人家就是喜歡你這大壞蛋,喜歡你壞壞的樣子嘛!”

龍宇新頭又漲了:“她這是什么邏輯呀?”可他心里到挺受用,被人喜歡,總是好事!

走進辦公室,龍宇新把云兒放在沙發上,想看看她的傷腿,老人卻說:“還是我看看吧!”

老人拿手在云兒的胳膊、腿摸了一遍,點了點頭:“恩,根骨奇佳,還真是個練武的料!”說完,又讓云兒坐好,對龍宇新說:“你抱住她,使點勁兒,我先幫她接一下骨,可能要很疼,別讓她動!”

老人讓云兒背對著他坐好,讓龍宇新從前面摟抱住她,然后老人拿手把小云的傷處重新捋順了一遍,只聽見“嘎嘎”的聲音不停地響,云兒身子也不斷地抖動著,白玉似的小牙緊咬著嘴唇,一股血線順著嘴邊流了出來。

龍宇新拿個小手絹給她輕輕地擦拭著,云兒使勁兒攥住他的手,指甲都摳進了肉里----她把頭放在龍宇新肩上,臉貼著他,足有一個鐘頭,直到云兒頭上冒起一股白色的煙霧,老人才松了口氣:“恩,還真是個硬骨頭的孩子!好了,姑娘,你走幾步我看看吧!”

云兒看看龍宇新不知所措,龍宇新點了點頭,云兒才站起來,走了幾步,沒絲毫不適。

老人笑著說:“你把夾板拆了吧,用不著了!”說完,他雙腿盤起,坐在那閉起了眼睛。

龍宇新立刻幫著云兒拆除了手上和腿上的夾板,他當時就愣住了,云兒那白嫩的腿上竟光潔滑潤,昨天那道大傷疤竟連影子也沒有了。他摸著原來那刀傷的地方,手里都是柔韌,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云兒高興得一下子跳了起來,轉過身撩起衣服看了又看,拿手又撫摸了一遍,回過身來抱住龍宇新就親了一口:“新哥哥,現在我可以當模特了,我身上的疤瘌都沒了!”

她回過頭來跪在地上就給老人磕起了頭:“謝謝爺爺!”

老人閉著眼睛一聲不吭,龍宇新忙讓云兒起來,可云兒不聽,一直那么跪著,足有兩個時辰,老人才睜開眼,見前面跪著的云兒,忙拉起她說:“你是小新的朋友,咱們又都姓一個柳字,我就托個大,認你做干閨女吧!”云兒一下子又跪在老人面前磕起了頭,然后跪著說:“老爸,您姓柳,我也姓柳,我父母都不在了,今后您就是我的老爸,我的親爸爸!”

老人老淚縱橫了,他拉起云兒對龍宇新說:“小新,我把這閨女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善待她!她現在是你的幸運星,將來也肯定是你事業上的一個好助手!她會使龍家興旺起來的!”

龍宇新現在已經找不著北了,他實在難以相信,明明折了的手和腿,怎么會在片刻就好了呢?更何況那傷口連個疤瘌都沒有,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們龍家祖傳的接骨術,可以在二十天左右把斷骨接好,這已經夠神奇的了,哪見過這轉眼間就使人康復如初的呀!

龍宇新如今又聽見老人這么說,他就更是驚心動魄了,難道他還會相骨識人之術嗎?他愣了半天才想起回答老人的話:“大伯,云兒今后就是我的親妹妹,我一定好好保護她!”

老人笑了:“看看你這小體格,你拿什么保護她呀?孩子,我這窮老頭沒什么給你們的,來吧,我給你們兩人分別種顆靈丹,你們現在就開始習練武功,提高保護自己和他人的本領!云兒,你先來!”說著他一手摁在云兒的頭上,一手摁在云兒的小腹上,運起了功力。

云兒身子又震動起來,她呲牙咧嘴地忍著,頭上冒出了汗,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出來。

足有一個點,老人才滿頭大汗地站起來:“好了,從今以后你就按我說的開始練功吧,要不然,再要讓人欺侮了,我可就沒法來保護你們了!”

“練功?練什么功呀?我行嗎?”云兒睜大了眼睛,好奇地問。

“午時和子時各練兩個小時乾坤混元功,清晨和傍晚各練半個小時太極拳!”說完老人看了龍宇新一眼:“得你倆一起合練,練到七重功力,你現在身上的病也會自然好起來的!”

“柳伯伯,你知道我的病?它還能治?”龍宇新高興地問。

“你是被蝶影女惡意吸走了元陽,精血大虧,又趕上突發變故造成心神具傷,這是元陽泄露、氣血淤積形成的痼疾,一般的藥物是治不了的,只有堅持練這乾坤混元功,練到第七重,靠云兒幫助,這個病就會迎刃而解!”說完,他讓龍宇新也坐到沙發上,對他運起了功。

立刻,一股雄渾的勁力像一團燃燒的火,撲進龍宇新的身體里,使他的五腑六臟像扔進烈火中在焚燒,又像是身上的肌肉在被千百只手在撕扯,那滋味確實讓人既難受又震動,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有段時間他幾乎要蹦起來逃離出辦公室,可他看了看旁邊一直緊張地、關切地注意著他的云兒,他就咬著牙強忍著:“難道我還不如云兒嗎?我能挺住!”

好容易熬到老人站起來,還沒等龍宇新喘氣,老人就說:“我已經打通了你們的大周天,還給種了紫丹,這使你們可以比別人少浪費四、五十年的時間!來,現在我教你們練功方法!”

練功不單是坐在那里熬時間,而是學會按規律導氣,麻煩得很,好在他倆的記憶力還不錯,老人教了幾遍就都明白了,不到半個小時,倆人就已經在老人指點下開始運氣打坐了。

吃過中午飯,龍宇新聽了幾個副手的匯報,知道他們已經把客人接到了公司來住了,魏德曼表示要盡快看看龍騰的貨物樣品,龍宇新才稍微松了口氣。

但副總經理江月茹又說:“魏德曼說他們已經看過百浪集團的樣品了,基本還不錯,價格也比較合理!看樣子他已經有意要訂他們的貨了!”

龍宇新罵道:“靠,這不還是要砸嗎?看來只剩下能讓質量超過百浪這一步棋可走了!”

回到辦公室,老人又教了他們半天楊氏太極拳,好在龍宇新過去有點底子,學了兩個多鐘頭,基本掌握了大體要領。老人讓他打了一遍,然后點了點頭說:“好了,現在缺的是領會它的神韻了!師傅領進門,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了!我得走了,兩個月后我再來檢查!”

說著,他從懷里拿出一本發黃的線裝書和一個裝藥的葫蘆交給了云兒:“這功必須你們倆一起練,練功時注意的事我都跟云兒說了,新兒必須按她說的練,否則就會走火入魔!每天午時和子時練習兩個小時!藥是乾坤如意丹,你們倆每周各服一丸,可助你們增長功力!”

龍宇新心里一顫:“看來我和這小女生真有解不開的緣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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