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難躲桃花運

面對楊婉玉火辣辣的愛的自白,龍宇新本來已經心慌眼跳了,如今她又把小嘴噘了起來送到面前,更讓他頭暈目眩。

龍宇新勉強壓著心里的一陣狂跳,他推開楊婉玉,像個醉漢一樣,搖晃著站了起來說:“你先休息吧,我回頭再來看你!”

說完他腳步蹣跚地走了。他知道他心里還是愛著那個‘薛晴’!可他必須走,為了云兒,也為了薛晴,他不能傷了幾個人的心,他沒辦法解決這復雜的問題!至于幻境里說的九女,他不敢多想,他認為那就是個夢,不可信的!現在他懷疑自己的定力,他怕自己一時沖動,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來!一出門正好云兒來了電話,告訴了她們在火車上遇到的事情。

聽說云兒受到了追殺,他驚得臉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哪兒又鉆出兩個日本豬來,他更弄不明白他怎么會招惹上了這群外國流氓!

“思華,上次就是思華搞的鬼,這次又來了,難道那是個殺手組織?是楊禿子請來的?”龍宇新暗自思索著。

他把楊婉玉的事也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云兒,云兒聽著,不插一句話。只是吃吃地笑著,都聽完了,她才嘆了口氣說:“怎么辦你自己掂兌吧,我可不愿管那些臭事!唉,看來我那搓衣板該派上用場了!”

他知道,她嘴是那么說,心里一定不會太好受,哪個女人愿意丈夫的身邊出現個競爭者呢?

他心里還有譜,他不會做出對不起云兒的事,哪怕是他真的很愛那個‘薛晴’,他也得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嘆了口氣:“應該怎么回復婉玉的情愛吶?這真是個難題!老師怎么沒教一教這方面的知識吶?

走在街上,他又想起了那該死的日本豬,擔心著云兒的安全。他們畢竟是在暗處,我們可是防不勝防呵!

不行,得馬上調查一下這個思華,不行就把他消滅在萌芽階段。

他得保護好自己的小嬌妻,不能讓她受一點危害。

突然他被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給擋住了:“年輕人算一掛吧!”

他可不信那些江湖術士的胡謅八咧,他們為了騙錢,憑一張巧嘴胡吹六哨,不知道給多少人家制造了多少悲劇。

記得一位東北來的客戶講過,他的岳母就信這些。那天她身體不舒服,就找了個大仙。

本來他岳母得的是心臟病,那算掛的偏說是男鬼纏身,讓她馬上到千里外的他過去的丈夫墳前去燒把紙。而且時間不能過了三天。

他岳母就不聽任何人的勸,頂著大雪,乘汽車出發了。結果路上雪太大,車在大雪里捂住了。這一捂就是三天三夜。這三天三夜,老太太眼都沒合一下,這一股急火,老太太就病得人事不知道了!等車到了地方,她已經寸步難行了。

幸虧同車的人給她兒子發了電報。他兒子趕來,拉著板車,把她送進了醫院。

人剛好一點,她就立逼著兒子拉著板車送她到那墳頭去燒紙。這么一折騰,她的病更重了,她卻說是因為時間超過了三天。

回到家沒幾天老人就去世了。直到死,她對那算命的都深信不疑!

這故事讓龍宇新好頓唏噓,所以他對那些算命的,從來就沒有好臉。

今天他是看那老人須發皆白的面子,沒說什么,只是不肯停下他的腳步。

老人卻緊追不舍:“你現在命犯桃花,我要不給你破解一下,你想躲也躲不掉!”

龍宇新一聽愣住了,他的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我好容易走了把桃花運,憑什么要破了它?我吃錯藥了?不就是女人嗎?該來的,就讓她來吧!”

說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老人卻在他背后大聲說:“就怕你到時候承受不了呀!”

“媽的,不就是女人嘛?男歡女愛的事時時發生,到處發生,天下是人都能承受,怎么就我會承受不了?”

回到辦公室,楊婉玉還在沉睡,他知道,這些天她心力交瘁,加上經脈被傷,她沒個三兩天的修復,身體是很難恢復好的。

把她自己留在辦公室里?不妥!萬一她再落到楊禿子手里,那可就太危險了!

送她回泰豐?她的經脈還有問題,萬一出了錯,豈不是害了她嗎?

他思來想去,最后還是決定把楊婉玉帶到西山別墅去,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她。

他叫醒了楊婉玉:“你先醒醒吧!這里來往人多,難免會傳到百浪那邊去,你還會有危險的!你的經脈還不把握,我還得給你再修復幾天!做說你總這么被人傷害也不是個事,我得教你點自保的本事,我看你還是跟我到我住的西山別墅去住上幾天吧!”

楊婉玉眼睫毛眨了幾下,淚水又滾了出來:“宇新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就安排吧,玉兒什么都會聽你的!”

龍宇新讓楊婉玉穿上一件他的風衣,戴上個大口罩,然后扶著她走出了辦公大樓,鉆進了他的上海大眾車里。

車一開出市區,龍宇新就松了口氣:“把那個煩人的風衣脫了吧,現在沒事了!說實話,我到不怕他什么百浪千浪的,就怕我一眼照顧不到讓他們再把你抓去,那我可就哭都找不到廟門了!”

“你就那么在乎我?”楊婉玉低聲地說。

“當然了,你可是我的初戀情人呵!”龍宇新笑著說。

楊婉玉的眼淚一下子又流了出來。

龍宇新本來想打個哈哈調節一下空氣,沒想到造成這么一個場面。

他只好把嘴閉上了。

車里靜得出奇,連兩個人的喘氣聲都聽得真真亮亮。

“宇新哥!”

“哦!”

“把我的身子給了你吧!”

盡管楊婉玉是以蚊蠅之聲說出來的,但龍宇新聽了就像是在他眼前暴響個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

他的嘴張得多老大,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楊婉玉的身子靠了上來,頭依在了他的肩上:“我不會賴上你的,我只求你給我留個孩子,留個活下去的希望!”

“------”

見龍宇新沒言語,楊婉玉的手伸過來,輕輕地摟住了龍宇新的腰,把自己柔軟的前胸貼在了他的手臂上。

幸虧車很快就來到了別墅樓的前面,而且兩個老人已經迎了出來,要不然龍宇新真的沒法開車了。

看見楊婉玉,兩個老人一愣:“是夫人回來了?”

龍宇新臉一紅,忙說:“這是我的同事,她有病了,這兩天我得給她治一下!”

老太太忙笑著說:“這姑娘長得和夫人一樣俊,乍一看,我還真以為是夫人吶!快進屋吧!飯菜都做好了,你們先吃吧!”

“給二位老人添麻煩了!”楊婉玉笑著說。

“可別說這個,我們龍總從來不把外人帶來,既然他把你帶來,那肯定就是我們龍總的好朋友了,到這你就別客氣,缺啥少啥你盡管說!”

兩個老人說著關上大門,進到他們的房間去了。

“走吧,老人不是說了嗎,到這都是好朋友,你就別外道了!”說著龍宇新拉起楊婉玉的手朝小樓走去。

楊婉玉的眼又紅了,她的心里卻覺得熱辣辣的。

吃完飯,他把楊婉玉安排在過去云兒住過的那間屋里,又用真氣修復了一下她的經脈,然后他就回到他和云兒的屋里,打開微機上了一會兒網,給云兒發了個電子郵件,然后才躺下睡了。

夢里,他又見到了云兒那張笑臉。

云兒調皮地擺弄著他的那個東西,看見那東西硬了,她就趴在了他的肚皮上:“怎么樣,現在我要當家了!”

說著她就扶著他的那東西,劈開她的秀腿,夾著他,慢慢地朝下坐去!

“喲,還真的坐上了,怎么有一種碰觸地感覺?是夢嗎?”他使勁睜開了眼睛。

“媽呀,出鬼了!”他的身上竟真的坐著一個人!

一個活生生的頭發披散、身材凸凹有致的女人!

盡管那頭發擋住了臉,但他一看就知道,是楊婉玉!

他分明看見楊婉玉咬著嘴唇正在往下坐去,他那個東西的龍頭已經接觸了那水蜜桃的小縫。

“婉玉,你要干什么?”龍宇新骨碌一下坐了起來,并隨手把楊婉玉抱著從身上挪了下去。

“宇新哥,婉玉的心早就跟了你,婉玉的命是你救回來的,婉玉的身子也是屬于你的,你就收下吧!婉玉這輩子就是你龍宇新的人了!”婉玉還在掙扎著想重新撲到龍宇新的身上。

“別胡鬧!你現在是剛被人害的心里有種失落感,所以你十分自卑!一旦你好了,你就會為今天的事情后悔的!”

“不,你說錯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后悔!你今天不要我,我就等你到明天!明天不要,我還等你,就是到我死那天你不要我,我也等著你!把干凈的身子留給你!”楊婉玉說得咬鋼砸鐵,讓龍宇新沒話可說。

可他還是穿好了衣服,輕輕地給楊婉玉蓋好了被:“你就在這里休息吧,別多想了,我到那屋去睡!”

說完,他走了出去。

楊婉玉趴在床上哭了起來,她哭得好傷心!

她不哭別的,哭的是自己的猶豫。

當時要是一狠心坐了下去,現在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他也就沒辦法再推辭了!

哎,疼怕什么,再慢不也是個疼嗎?為自己心愛的人疼也是一種幸福啊!

有了剛才的事,龍宇新一進屋就把門從里面扣上了。

他知道楊婉玉現在對自己是真心的,可他已經有了云兒,他不能再接受別人的愛了!“媽的,難道真犯了桃花運了!”他搖了搖頭:“沒想到這事也是挺煩人的呀!”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沒有上班,給楊婉玉又治了一下經脈,順便幫她打通了奇經八脈,然后又把‘云水訣’和‘云水拳’教給了她。有前一次的教訓,楊婉玉學得很刻苦,僅十幾天就已經學得基本有了點眉目,而且身體狀況已經完全好了,精神狀態也已經好多了。

又是一個星期天晚上,楊婉玉跟龍宇新商量說:“宇新哥,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我明天跟你上班去吧,這些日子我一個人在家悶著很難受的呀!”

“好吧,明天你就跟著我去上班!”龍宇新理解她的心情,點了頭。

星期一那天,楊婉玉就跟著龍宇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剛坐定,門口的保安就告訴他,泰豐公司來了三輛汽車,他們的一位叫西門旭的副總經理親自來接楊婉玉了。

龍宇新怕有什么意外,他忙把來人的事告訴了楊婉玉。

楊婉玉笑了:“是西門叔叔來了?是我昨天打電話告訴他的,我怕他擔心!”

龍宇新松了口氣,他笑著說:“十幾天見不著,誰能不擔心吶!要我也得擔心呀!”

他的話一說完,楊婉玉的臉突然紅了,眼睛癡癡地看著他,輕輕地嘆了口氣。

龍宇新想到了那個桃花運的話,他忙掩飾地拿起電話:“請西門副總經理過來吧!”

西門旭是位年近花甲慈眉善目的老人,一進屋,楊婉玉就撲上去,緊緊地摟住他哭起來。

老人嘆了口氣:“其實我和你爸爸早就知道那兩個人的事了,你爸爸不想讓你受到傷害,也想盡人力勸勸你媽媽回頭,他才去的日本。他怕自己回不來,才著急忙慌地把泰豐交到了你手!對百浪,只怕他也是有心挽救無力回天了呀!”

楊婉玉激動地說:“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該反擊了?”

龍宇新搖了搖頭:“你手里勝算的砝碼是什么?是因為他們霸占了百浪?可那有你老媽在經營呵!告那人和你媽媽的私情?可他們再婚是合法的呀!這兩樣你都不能占理!至于他逼你對龍騰下手,那就更說不得了,他可以一推六二五,你卻洗不凈責任,吃官司的反到怕會是你呀!”

楊婉玉呆愣住了。

老人贊許地朝龍宇新點了點頭:“龍總說的對,一切都應該謀定而后動,不可操之過急!這幾天夫人到公司去了幾次,找了幾個人嘀咕了一氣,估計是想把手伸進泰豐里,我們還是先穩住泰豐吧!”

楊婉玉咬著嘴唇點了點頭,龍宇新知道,她在心里是蹩不過這個彎的,可她會聽他倆的話,他已經把這兩個人當成了她最親近的人了!

楊婉玉毫無傷害的回到了泰豐。這消息使楊禿子受到了極大的震動,他曾經親眼見過那人功力的厲害,當年他哥哥中了他一掌后,說是能活一個月,竟連三十一天都沒活過去。她怎么就會活著走回泰豐吶?對這事,他實在是匪夷所思!

楊婉玉回到泰豐,立刻對上層不穩定人員進行了清洗,把他們打發到百浪那里去了,并起用了一批自己的人。

接著她馬上加強了保安措施,并派兩個副總到龍宇新這里,簽訂了聯手進軍天津市建筑市場的合作意向書。

然后她打電話通知了她母親:“我父親既然把泰豐交給了我,我就會管理好泰豐!既然你已經跟了楊懷順,你就和泰豐和我都沒有了任何關系!希望你能夠自愛,不要再打什么害人的主意,否則你會后悔的!”

她的母親在電話里哭得哀哀的,可楊婉玉已經不是昨天的小兒女了,她只是淡淡地說:“您好自為之吧,我剛從死神那逃回來,我不會再相信那些不值錢的眼淚了!”

那頭不哭了,傳過來的是咬牙切齒的聲音。

楊婉玉放下電話,覺得身心都非常輕松。

但她的眼淚還是下來了,不過可不是為了自己的媽媽,而是那個該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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