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夏夫子點點頭,然后看著啟,等待啟說明他的來意,啟對著夏夫子行禮說:「請問夫子是不是名不虛?」

夏夫子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就是夫子了,虞侯派遣龍王的六侯爺和六郡主前來陶澤城,希望夫子你前去相聚。」

啟恭敬的對著夏不虛行禮,夏不虛想到了虞侯,一時間陷入了回憶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說道:「沒有想到仲華已經裂土封侯了。」

啟再次跪在地上說:「虞侯不止裂土封侯,他被帝堯器重,將來能繼承帝堯的事業。」

聽到啟這話,夏不虛微笑的說:「他本來就應該如此,難得他還記得我,走吧,我們去看看他的使者。」

啟恭敬地站在后面帶路,在出學校之后,啟讓夏不虛先上馬車,然后自己跟在后面,車夫見啟跟在后面,也不敢策馬狂奔。

到了城主府里面,啟帶著夏不虛到了大殿之上,敖烈連忙迎了上來,對著夏不虛行禮說:「小生敖烈,見過夏夫子。」

夏不虛看著敖烈,然后看看敖輕云,對著他們說:「不錯,不錯仲華看人的目光不錯,五年前匆匆一聚,我還以為他把我這個老朋友忘了。」

聽到這話,敖烈連忙解釋說:「夏夫子誤會了,虞侯一直很掛念你們,他和我們說,當初若不是夏老爺幫助,虞侯也不能拜務成子為師,夏老爺多年幫助虞侯,虞侯都記在心上。」

夏不虛看著敖烈緊張的樣子,哈哈地笑起來:「是的,當初誰想到那個耕地歷山的小子已經快成為天下的主人了,當初老師早就說過仲華貴不可言,也多虧仲華,我們也可以和老師學習。」

夏不虛開始聊起了當年的種種往事,啟靜靜地聽著,他聽著虞侯也是貧賤出身,無論后母怎么打罵都保持著孝心,心中暗道:

「我今日所嘗之苦,比起虞侯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啟,你要記住,不要因為一時的順利而滿足,你的終點在帝山頂峰。」

他們談到了中午,啟讓仆人送來飯菜,四人都是肉食,只有啟用著野菜。

夏不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下啟,然后繼續說:

「說道飯,讓我想起了,那一次仲華因為被趕出家門,孤獨無依,幸好的是老師曾經讓我準備好,那一天,仲華帶著一些大餅,然后就北上云游,半年之后,他就帶著一些資產回來了。這可是讓我和父親吃驚不已,而且他已經修煉到了真人位了,真是奇跡呀。」

啟點點頭,衷心地對著夏不虛說:「虞侯聰明睿哲,凡間之事豈能難倒他呢?」

夏不虛對著啟微微一笑,然后不在多說,等案幾撤下之后,夏不虛對著啟說:「多謝城主款待,本想多留,但是思友心切,還請大人見諒」

「無妨,無妨,夫子你們去吧。」

啟微笑地對著他們行禮,然后起身相送,在大門的時候,白蘭身體一晃,用手撫著額頭,敖烈連忙說:「白蘭,你沒事吧?」

白蘭搖搖頭,對著敖烈說:「沒事,我們走吧。」

「老夫若是沒有看錯的話,這位姑娘似乎舟車勞乏,引發了氣虛之癥,這病雖然只要休息幾天就好,但若不理會的話,到時候氣血兩虧的話,會成惡疾。」

夏不虛摸著自己的胡子說。敖烈聽到這話,對著白蘭說:「白蘭,我們暫時休息一下吧。」

白蘭搖搖頭,這時候啟開口說:「敖夫人,你暫且可以歇息在這里,等你病好之后,我會派人送你前去虞侯那里。」

敖烈聽到這話,對著啟說:「那就勞煩大人你了,白蘭,你好好養身體,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是呀,嫂子,你就安心住在這里,若是這個人敢欺負你,等我們回來,絕不會繞過他。」

敖輕云高傲的看著啟,對著他說:「那個誰,你聽好了,白蘭已經是我們敖家的人了,你可別動什么歪腦筋,否則龍族追究起來,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城主,就算國主,我們也有辦法對付。」

「郡主請放心,小的知道,還請郡主放心。」

敖輕云看著跪倒在地上行禮的啟,不由微微一笑,然后敖烈和白蘭說了一些話,然后離開了這里。

在他們走了之后,白蘭不悅地看著啟說:「起來吧,他們都已經走了,你不用裝了。」

啟站起身來,對著白蘭說道:「敖夫人,請你先去偏殿休息一下吧。」

啟讓女仆帶著白蘭去后面的偏殿休息,然后又讓仆人去將女兒國的商人找來。

那個商人到了之后,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她好奇地詢問說:「不知道城主找我所謂何事?」

啟微笑的說:「我這里有一位女兒國的貴客,她是一個貴族,我希望你能按照女兒國貴族房間的樣子,為她布置一件房。」

女兒國商人連忙說:「這倒是一件小事,小的愿意效勞。」

啟讓仆人拿來二兩金子,然后對著她說:「足夠了吧。」

商人連忙說夠了,夠了。

啟讓仆人帶著商人去選房子,然后自己繼續看書,這時候元寧走了進來,對著啟說:「大人,你似乎對那個女子很有興趣?」

「嗯,借助她,我可以和龍族產生交情。」

啟微笑地解釋說著,元寧看著啟,在他耳邊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若是只想要利用她,為什么會這么為她精心安排一切。」

啟愣住了,他沒有直接回答,對元寧說:「我聽說你弟弟精通花卉,不知道他能不能幫我弄一些白蘭來。」

元寧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對著啟說:「大人,這白蘭是女兒國的特產,你找我弟弟,不如找那個女兒國商人,不過她估計也沒有這花。不過我聽說雷澤城城主倒是養了幾株白蘭。」

「元寧,我和周邊的城主沒有見過,未免有些生疏,我準備明天前去,這段時間就希望你多幫忙了。」

「大人你放心吧,對了大人,你還說沒有動心,我都叫你這么多聲大人了,你都不糾正。」

啟看著元寧微微一笑,不在多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啟想起了什么,離開了城主府,到了巫醫的家中,過了一刻鐘才感激地回來,然后到了廚房,安排庖丁這一次要做些什么。

等到晚上,啟讓仆人請白蘭過來,白蘭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肴,然后再看了看啟,對著啟說:「你不試試一下這些的味道嗎?」

啟搖頭說:「不用了,建言有云由儉入奢易,我這人沒有圣賢的大毅力,不去嘗試最好。」

白蘭也不在多說什么,靜靜的吃完,吃完之后,他對著啟說:「你這菜里面加了什么?」

啟微笑地說:「一些補氣的東西,這些都是巫醫說的,你放心吧。」

白蘭輕輕的嘆息一聲,啟讓奴婢將白蘭送到房間,白蘭在奴婢打開房門的時候,神情不由一晃,這里面的布置好像她的的閨房,尤其是那紅紗帳上面的縫制著鴛鴦,那是女兒國的特有的珍禽,和大荒的比翼鳥齊名。

「這是誰安排的?」

白蘭強忍著流淚的沖動,詢問那個奴婢,婢女恭敬說:「是城主安排的,城主說了,若是夫人不喜歡的話,他會另外為姑娘安排一間房。」

白蘭沒有在說話,坐在琴臺那里,輕輕的彈奏著曲子,她心中紛亂,腦中不斷閃現敖烈和啟的樣子,敖烈對她的好,如太陽一般熾熱,而啟卻如同春雨一般,悄悄的進入自己心扉。

她想到了敖烈的瀟灑和啟的溫柔,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才好,和敖烈在一起很開心,和啟在一起自己卻很感動。

因為兩人,白蘭一夜都沒有睡好,在天亮之前才勉強入睡,等她醒來,已經到快到午時了,婢女送來了食物,白蘭草草地吃了一些,對著婢女詢問說:「你們大人呢?」

婢女恭敬地回答:「啟稟夫人,大人已經前往雷澤城去了,他要去拜訪雷澤城的城主。」

白蘭聽到這話,心中悵然若失,只好靜靜地一個人彈琴。這個時候的啟正在策馬狂奔,他臉上還是掛著那熟悉的笑容。

他在第三天到了雷澤城,進入城里,啟不由暗自羨慕,黃帝曾經在雷澤城居住過,當初雷澤之中,居住著雷神,涂炭生靈,讓雷澤百里無人煙,黃帝受九天玄女指點,在雷澤擊殺雷神,更是將其骨頭煉制成法寶雷錘,和夔牛之皮所做的鼓并稱神兵。

如今雷錘在雷澤城,而夔鼓在龍族手里,兩件神兵雖然分散,但是威力還是不凡,隨著天柱斷裂,雷澤來了兇獸夸奇,此獸乃是猩猩老后妖化而成,力大無窮,可以飛沙走石,就算是太仙位的高手的也無法奈何,但是最后被先城主以雷錘擊殺,再次展現了這黃帝留下的神兵的威力。

雷澤城也因為雷錘而一躍成為信土州的大城,城中商人云集,無數游俠穿梭不停,真是一個繁華勝地。

啟雖然上次來過,但是卻沒有好好的游玩過,如今他看天色還早,于是在街上游蕩起來,大街上嘈雜地談論的還是帝位花落何家。

啟也聽到了,紫蒙君已經蘇醒過來,呵斥羲和公,讓羲和公絕了帝位之念,安心做自己國主了,羲和公退出之后,局勢已經十分明顯了,天下諸侯多歸順于虞侯,十二國主已經有六位聯名上表,讓虞侯躬踐帝位。

啟游玩了一會兒,然后到了雷澤城城主府前,看到啟到來,那些守在門口的侍衛連忙說道:「哪里來的小子,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趕緊滾。」

說著侍衛將武器橫起,準備驅逐他離開。

啟連忙行禮說:「有勞兩位老哥了,這是我帶來的木刺,希望兩位老哥能夠遞給大人。」

啟拿著木刺,然后拿出了幾枚貝錢,看著貝錢,那兩位侍衛神情一緩,對著他說:「你就在這里等著吧,至于大人見不見,我們就無從干涉了。」

「自然,自然,有勞兩位老哥了。」

一位侍衛將木刺帶了進去,然后遞給了鐵甲衛士,鐵甲衛士再遞給了雷澤城城主,那個城主見到木刺,眉頭一皺,然后讓人準備禮服,看著城主這個樣子,那個侍衛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連忙告退,到了大門那里。

啟微笑地看著他,而侍衛去將貝錢拿出來,對著啟說:「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啟沒有接過貝錢,對著侍衛說:「沒有的事,這是你應該得的,你放心,我不會說你們的壞話的。」

啟說完,雷澤城主就穿著朝服來到了門口,他看著啟,疑惑地說:「你就是啟都令?」

啟對著雷澤城主行禮說:「不錯,小生冒昧來訪,還請大人見諒。」

說著啟拿出了自己的城主令牌,雷澤城主連忙將啟迎了進來,到了大廳之中,雷澤城主坐在左側,而啟坐在右側。

雷澤城主看了看啟,對著啟說:「啟都令,老夫叫奎,你我皆是都令,以名字相稱吧。」

啟點點頭:「雖然我們同為都令,而你老比我年齡大,我還是尊稱你為老丈吧。」

奎也不在多說了,然后詢問啟的來意。

啟自然說是來看看的,兩人談論了四周的大事,不過這談話是奎源源不斷地說著,啟微笑在一旁,順口迎合著,不時提一些意見,這讓奎這個話嘮子很滿意。

他以前找人談話,大家都覺得厭煩,要不就是心不在焉的附和,要不就是找借口離去,沒有人像啟這樣傾聽,而且他說的意見和自己不謀而合,這讓奎有了知音的感覺。

奎口若懸河一般,一直講到傍晚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安排士兵去找百卿來,今晚上在城主府設宴款待啟,啟點點頭,然后說要參觀一下這城主府,奎自然樂意至極,府里種滿了花草,啟不認識的居多,而奎一一的解釋起來。

啟看著奎這個粗壯的漢子,竟然對花草研究這么深,心中不由詫異不少,這些花草雖然不是什么稀有品種,但在奎精心布置下,花團錦簇,一眼望去,五彩繽紛,頗有仙境之感,啟看著盛開的百花,對著奎說:「如今已經到了隆冬,為什么還能百花綻放呢?」

奎微笑的看了看,故作神秘的說:「當初木族圣女在昆侖之巔,以百花齊放作為賀禮,恭祝黃帝迎娶西陵女,當時被譽為神跡,而這也成了木族不傳之秘。」

啟聽到奎這么說,也不在多問什么了,他們游玩了一會兒,啟看到了幾盆白蘭,他就走了過去,仔細的看著這幾盆白蘭,奎看到啟這個樣子,微笑的說道:「啟,你若是喜歡的話,幾盆可以送你。」

啟連忙搖頭說道:「這怎么成了?這是老丈你辛苦栽培的花朵,我怎么能夠輕易拿走呢?」

聽到啟的話,奎哈哈地笑了起來,對著啟說:「這個有什么呢?你盡管拿去就是了,只要你不糟蹋它們,我就很滿意了。」

啟恭敬地對著奎行禮說:「那么小的就卻之不恭了。」

奎哈哈地讓他起來,然后對著他說:「他們的土里面有我木族秘法,可以長開不敗,你就算帶回去也沒有什么問題。」

啟再次感謝了一下,然后游玩了一陣子,就回到大廳里面,這時候百卿已經到了,百卿見到了啟,心中還是有一些疑惑,不知道這個穿麻衣的男子是誰?

「諸位,這位便是陶澤城的啟都令。」

奎看著他們疑惑的眼神,于是介紹起來,這群人連忙行禮,啟也回禮。

啟在回禮的時候,發現一個護衛盯著自己,他仔細想了想,終于想起了這位護衛好像在上次驛館里面見過,啟對著他點頭微笑了一下,那個侍衛連忙低下頭。

在宴會上,奎又再次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夸獎啟是賢明的君子,日后一定會去國都里面擔任官員,輔助國主。啟連忙說不敢,然后他又恭維了一下奎,四周的百卿也開始恭維起來,整個大殿上頓時其樂融融起來。

等奎談了一個時辰,才命令下人上菜,等飯菜都上來之后,奎看著啟不動筷,疑惑地說:「啟,怎么了,不適合你胃口嗎?」

啟連忙說:「多謝老丈款待,這些都很好,只是我在為前任城主守孝,三年之間不沾葷腥。」

奎大為贊嘆地說:「真是一個君子呀,是我失禮了,我立馬讓人換。」

啟讓仆人過來,在他嘴邊說了一些菜,然后對著那仆人說:「有勞了。」

仆人連忙說不敢,于是退了下去。

等了一會兒,那個仆人送上了啟經常吃三種野菜還有一碗粥,讓在場的百卿敬佩不已,要讓他們一頓不出肉,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等宴會結束,啟休息一晚上。

當天晚上,奎回到了臥房之中,找到了自己最愛的小妾,興奮地說著啟的事情,小妾聽了之后,對著奎說:「是嗎?大人你為別人的事情這么操心,難道就不為自己的兒子事情操心了嗎」

奎神情不悅,對著小妾說:「他如此頑劣,我怎么能將城主之位交給他。」

小妾見到奎生氣了,連忙謝罪,親自將奎的衣裳給脫去,然后左手握著自己的乳房,右手在牝戶探索,開始表演起來。

她雙眼含情的看著奎,嘴里不時發出的誘人的聲音。

奎的目光所見,耳朵所聽,都是靡靡之態,他那本來不算壯大的陽具也算是硬了起來。

小妾見到這個情況,雙腿盤在奎的腰上,自己腰用力,讓陽具在自己的牝戶,摩擦,挑逗著奎。

「大人,你爽嗎?」

奎點點頭,然后小妾找準機會,將奎的陽具給吞了進去,在陽具進入這溫暖之中,奎和小妾都同時呻吟了一聲。

小妾開始上下左右搖動,一邊搖動一邊說著:「大人,大人,我要死了,好大,好大。」

奎聽到這話,陽具又大了幾分。

奎不甘心被人這么指導,站起身來,小妾緊緊抱住他。

奎就這么開始抽插,也多虧了他是有修為的在身的人,要不以他這個年齡,很難完成這個動作。

小妾還是浪叫著,夸獎這奎。

「老爺,太大了,妾受不了了。」

「老爺,你慢點慢點。」

「老爺,妾要死了,妾要死了。」

奎在得意之中,精華洶涌而出,然后那得意的陽具,就再也雄風不振了。

小妾用舌頭將這個清理干凈之后,對著奎說:「老爺你先休息吧,妾身先告辭了。」

小妾離開之后,找到了自己的兒子,他兒子詢問說:「事情怎么樣?」

「那個老東西他還是不愿讓你當家。」

「既然這樣,他不仁,我就不義了。」

小妾點點頭,讓自己兒子離開,而自己用手解決自己被挑逗出來的情意。

第二天啟陪著奎逛雷澤城,啟再次大肆夸獎起來,聽得奎對啟充滿了好感,認為他是自己的知心小友,有道君子。

啟在雷澤城待了三天,然后就回去了,在離開的時候,奎可是依依不舍,還送了啟一本自己寫的花本經,啟再次感謝,約定下一次有時間還會來這里做客。

啟回到陶澤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七天了,聽說啟回來了,白蘭立馬讓仆人帶著自己去見啟,看到啟,白蘭不悅地說:「城主大人,你終于肯舍得回來了。」

「啟稟敖夫人,小的回來了,夫人你請看。」

啟說著,讓仆人將三盆白蘭抬了上來,看著白蘭花,白蘭眼瞬間濕潤了,她走到了白蘭的旁邊,深吸一口氣,然后慢慢的說道:「我已經快一年沒有看到白蘭花,謝謝你。」

「夫人不用言謝,這都是啟應該做的,只要夫人開心,啟就滿足了。」

啟說完,白蘭身體一顫,她低聲說:「啟,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啟沒有回答,還是跪在那里,白蘭看著白蘭花,過了一會兒,才對著啟說:「昨天巫醫來過了,說我的身體已經好了,我準備離開了。」

「是嗎?好吧,明天我會讓人送夫人到虞侯那里的。」

白蘭點點頭,回到房間,啟讓人將白蘭花送到了房間里面,找來元寧,詢問一下他最近政務怎么樣。元寧一一稟告,但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只不過從平陽那邊來了十多位難民,鯀當然所作的九仞城又再次決堤。

「唉,這滔天的洪水什么時候才是一個頭,據說孟門附近已經千里化作沼澤,一個州都快被水淹沒了。」

「我在雷澤城曾聽到,在帝堯東巡的時候,有仙人獻圖,說要治洪水,必須要舜草,我聽聞虞侯名舜,想必虞侯登基之后,這洪水就會退去。」

聽到啟這話,元寧看了看四周,對著啟小聲說:「啟,我見書上說,圣人在位,風調雨順,諸邪退散,百獸歸山,而自從帝堯登基以來,先是十日齊出,后有洪水滔天,兇獸頻出,十二國每個國家都有十大兇獸,更別說海外諸國了。」

「放肆,這乃是天道變數,非是帝堯不德,獲罪于天,若是帝堯無道,怎么會一日十瑞,鳳凰來朝,麒麟游郊,歷草生庭,烏鴉變白,神龍見沼,依扇獻廚,干草化禾,鸞鳥飛空,神木開花,甘露潤澤。」

看著啟義正言辭的指責自己,元寧心中一慌,跪在地上說:「是屬下失言,請大人恕罪。」

啟也覺得自己語氣太嚴厲了,連忙扶起元寧,對元寧說:「元寧,我剛才失態了,不過作為臣下不能妄議君主,且不說這樣德行有虧,若是遇上了無道之人,還有殺身之禍。」

「我明白了,我以后會注意的。」

啟點點頭,然后讓元寧妥善處理那些難民,盡量讓他們物盡其用,若不過國民,就發一些農具給他們,為他們在一些良地,讓他們耕種起來。

「大人,你這么安排又是要遠行了嗎?」

啟點點頭,對著元寧說:「我聽聞是虞侯有盛德,三年成都,想去親自去拜見一下,我離開之后,所有難民就要安置妥當,他們已經沒有家了,能救助一定要救助,能不能活下去那就看他們說,所謂盡人事聽天命。」

「大人,屬下知道了。」

啟點點頭,然后在離別之前,他宴請了百卿,對著他們說自己要去見虞侯,百卿都露出理解的神情,現在大家都覺得虞侯要成為帝,啟去若是得到了虞侯的召見,對他們也有好處。大家都恭祝啟此行順利,啟開始安排城中的事務了。

在去休息的時候,啟心中想著,自己應該怎么面對虞侯呢?要是真面目難免會暴露自己。但是啟很快就有了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