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狼子野心 美女蛇蠍

那夷女妙目如水,咯咯笑著朝他走來,伸出白生生玉手索要夜明珠。

袁少秋色欲大漲,一把就抓住她玉手,攔腰把這夷女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低頭就親她遮著面紗的臉。

誰料想,這一親隔著面紗都讓袁少秋神魂顛倒,香氣四溢。

一只壞手隔著單薄輕衣,在她懷裏肆無忌憚的侵襲著,這夷女被他弄得咯咯直笑。

夜明珠被緊緊攥在袁少秋手裏,旁人什麼也看不見,但也知道袁少秋在幹什麼。

不知不覺只聽的一陣男女呻吟的聲音,惹的旁人也欲火焚身。

袁少秋緊緊攥著夜明珠不讓光芒流露出來,摟著美女纖腰,隔著衣裳熱吻美女雪頸。

隨著袁少秋的動作,夷女小嘴裏溢出誘人呻吟。

不知她大腿蹭到了哪里。

袁少秋悶吟一聲,夜明珠啪的一聲掉落在地,光亮頓時傾瀉出來。

夷女一個曼妙動作,從袁少秋懷裏掙脫出來,玉手撿起夜明珠,來到袁正南身邊跪在他腳下,聲音充滿魅惑道:“北國皇帝送夜明珠一顆,贈與城主!”

袁正南也不伸手去接,臉上只是微笑道:“如此貴重禮物,老夫可不敢收。”

範文宣站起來笑道:“城主不要這顆夜明珠,那這拿夜明珠的美女,城主要不要呢?”

此話一出,旁人大為羡慕袁正南有如此豔福,就連袁少秋眼裏都平白多出了幾分嫉妒。

袁正南還是不發一言,範文宣笑道:“在下先來說一首詩好了,說罷清清嗓子,朗聲念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一首詩念完,範文宣呵呵笑道:“城主,俗話說絕色難求啊,望城主三思。”

袁正南搖頭笑道:“這盒子嘛雖美,範先生一番美意,老夫只能心領了。”

這時房間裏響起清脆動聽的女聲:“範先生,聽說北國皇帝很有文武之道?”

範文宣目光落到那個說話的絕美少女。

只見她一襲白衣勝雪,身段欣長窈窕,令人充滿無限幻想的嬌美玉體,整個人於光芒中中熠熠生輝,彌漫著出塵脫俗的仙氣,如同不食煙火得仙女,容顏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

容顏生的是美麗無比,恰到好處的詮釋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絕色難求。

只是她臉上頗有幾分寒霜,叫人只可遠觀,而不可接近,輕攏酒杯淺淺泯了一口,容顏雪白肌膚也平白多了幾分豔紅,這堂上人雖多,這少女卻是最引人注目得一位,剛才說話的卻正是趙青青。

眾人聽她一說話只覺得暗香襲來,個個魂消骨酥,都聽說梁國的公主,知書達理,蘭質蕙心,絕色無比。

不知傳說是否是真,但眼前所見卻是真真實實的,範文宣這時認真看起她來也被趙青青美貌所震撼。

只是這人老辣無比,當場回道:“北國皇帝文治武功,莫不震古鑠今,名留青史!”

趙青青點點頭,幽靜十足道:“嗯,本宮已經得到答案了,諸位請便。”

夷女這時竟然爬在地上,粉臂已然抱住了袁正南小腿,這香豔一幕,令人看得是如癡如醉,袁正南皺起眉頭,有些不悅道,“姑娘請自重。”

範文宣似乎生氣了,斷喝一聲道:“袁正南!”

袁正南楞了一下,本能的把目光落到範文宣身上,還不等他發問,小腹上赫然傳來一股劇烈疼痛。

眾人都愣住了,袁正南咬緊鐵牙,揚起手掌就要往夷女頭頂拍下,夷女狡猾至極一擊得手,噗嗤一聲抽刀就退,如同鬼魅一般連退數步,袁正南血流如注,捂著傷處動彈不得,刀上有毒而且是劇毒!

這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袁少秋也愣住了,定州這邊的文武大臣也都愣住了,只有北國那邊人物,數人拍掌而起,各持兵刃猛撲過來,短短片刻定州這邊文臣武將,六,七人叫也沒叫一聲慘死當場。

房間內伺候的丫鬟門早給嚇傻正要往外逃時。

只聽的一聲佛號,阿彌陀佛,一名北國使臣甩掉外邊衣裳,雙手合十,原來是個光頭番僧,身上袈裟破舊極了,身子就像大鵬躍到門口,一掌一個,把那丫鬟們俱都殺了。

朱瑤嚇的臉色蒼白。

不知所措的躲在趙青青懷裏,定州這邊人物,轉眼間就只剩下重傷垂死的袁正南,淪為人質的袁少秋,以及趙青青和朱瑤兩個人。

範文宣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來到袁少秋身邊,羽扇拍拍他臉頰讚歎道:“少公子,好個人才啊,年紀輕輕的福還沒有享夠,要是死了可多可惜?”

袁少秋一點武功也不會,嚇的當場就失禁了,跪倒在地請求饒命道:“範大人……繞我一命,我把定州給你,什麼都給你!”惹得北國數人哈哈大笑

範文宣讚不絕口滋滋歎道:“唔,孺子可教也!自古以來,識時務者方為俊傑,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節,你說你爹要是有你這份覺悟,他還會淪為如此下場嗎?”

袁少秋點頭如搗蒜:“先生說的對,先生說的對,我全聽先生的話。”

範文宣連聲笑道:“好,有魄力!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大家要是都像你這麼聽話,可不簡單多了?可恨你爹袁正南處處跟我北國作對,你說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袁少秋只顧磕頭求饒,範文宣抬手一招,夷女立時遞來一把匕首,範文宣接過匕首,羽扇敲打著袁少秋頭頂,厲聲喝道:“給我接著!”

袁少秋怔怔抬起頭,控制不住自己一般接過匕首,範文宣在旁冷笑道:“袁公子,還不想年紀輕輕就去陰曹地府報導吧?女人還沒玩夠吧?”

袁少秋死死瞪著那只在夷女懷裏肆虐得手,眼裏欲望升騰,下意識的點點頭。

範文宣抽回手掌,笑說道:“你真是太聰明了,聰明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活的很久,你知道你爹為什麼活不長麼?

那是他不聰明,竟敢得罪我大北國,你現在去親手殺了你爹,方能顯得你甘心投靠大北國的一番心意,將來陛下面前我會替你多多美言,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

你只需要接替你爹的位置,從今以後歸順我大北國就好了,聽懂了嗎?”

袁少秋緊緊抓著匕首,目光狠毒的瞪向袁正南,袁正南這個時候就只剩下半口氣了,倒在地上動彈不得,胸口劇烈顫抖,範文宣見他猶豫不前,厲喝一聲道:“你想死想活?”

揚起手掌狠狠給了袁少秋一個耳光,袁少秋嘴角流著血,狂吼一聲,拔腿就沖到袁正南身邊,舉起匕首發了瘋一樣狠刺袁正南胸口。

匕首刺進他胸口的時候,袁正南瞬間咽氣,一代忠臣死不瞑目,睜著大眼死死瞪著袁少秋。

作為父親,他把自己兒子送去敵人哪里當人質雖是迫不得已,卻也種下了自己兒子仇恨的種子,作為臣子,他無愧於心,袁正南可謂是一個可憐的人。

範文宣拍手笑道:“好,好,好,做的不錯。”

目光落到趙青青身上,眼裏色欲勃發笑道:“公主何去何從呢?”

趙青青舉起酒杯淺飲一口,從容自若反問道:“你說呢?”

範文宣作出一副正氣秉然的樣子道:“公主是被梁國當今皇帝排擠的人,依在下看,不如投靠我北國,咱們大家共同效力北國皇帝。

況且,在下也知道,您與現在的梁國皇帝可是有殺父之仇的,如此血海深仇,為人子女要是不報,有何面目立於天地?”

趙青青放下酒杯,抬起俏臉凝視著範文宣,淡淡道:“說得好,範先生這一席話真是說出了本宮的心聲,父仇自然要報。

只是你範文宣身為梁國的人,卻投靠了北國,你現在還大言不慚立在梁國皇家公主的面前,大放厥詞,談什麼有何面目立於天地。

她說著似乎怒極,玉手緊握摔碎酒杯,斷然道,你這背主求榮的無恥老賊,自己做了狗也就算了,還想拉本宮跟你一起做狗?,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

範文宣初時還滿心歡喜,接下來只聽的臉色赤紅,大喝一聲道:“還愣著幹嘛,還不把這活該千刀萬剮的死妮子給我殺了!”

數人當中一名年輕男子,有意要在範文宣面前立功處處風頭,當場就跳躍而起沖趙青青殺來。

他如同大鵬展翅一般,趙青青看也不看來人,紗袖輕裹蔥白玉手,輕描淡寫的朝來人揮去。

一股大力不可抵擋一般在半空的身子如同遭了重擊,噗嗤一口吐出大口血來。

整整摔了十幾步遠,捂著胸口疼的目疵欲裂,動彈不得。

趙青青背負玉手站起嬌軀。

眾人這才看清她身材高挑修長,不說絕美身段上穿著一襲白衣勝雪說不出的仙氣,便是及腰緞黑的秀發也是令人感到一種驚豔的美來。

範文宣臉色難看,立時驚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趙青青冷眼瞧來道:“難道北國的四王爺沒有告訴你,本宮也是飛雪閣的人麼?”

範文宣氣的不顧形象跺腳罵道:“慕容沖我操你娘,竟敢暗算老子!”

原來範文宣是北國三王爺慕容極的人,他雖然效忠北國皇帝,但也知道慕容赤日漸衰落,終有一日就要撒手人間了,正好三王爺慕容極禮賢下士。

兩人一拍即合,北國朝廷裏幾個皇帝候選人,都是拉幫結派,範文宣目光老辣,也為自己挑了日後靠山,選擇了慕容極。

這次北國皇帝派他過來假借慶賀袁正南生辰,實際上要趁機拉攏,若袁正南不聽話,就找機會下手殺掉袁正南。

他臨走的時候,聽說梁國公主趙青青也在定州,正愁不了解趙青青的時候。

慕容沖毛遂自薦,主動跑過來搭訕說,趙青青如何如何美麗,如何如何勾人心魄。

北國上下真正瞭解趙青青的人,也就慕容沖了,慕容沖可謂是給範文宣大灌迷湯,張口閉口都是趙青青美得不像話,就是不談趙青青武功如何。

還說一個男人要是能把這種女人給收服到床上,那可真是快活死也不白活一場,說的範文宣雲裏霧裏,繞是他陰謀詭計一大框,也被慕容沖給忽悠的不輕。

心想著,如何收服趙青青為自己禁臠,一路到了定州,趙青青果然美得不像話,早就讓範文宣三魂迷了兩魂兒。

冷不防就吃了個大虧眼看落不著好,只得下令撤退,狼狽逃命。

轉眼之間房間裏只剩下了三個人,朱瑤奇怪道:“殿下為什麼不把他們全殺了?”

趙青青輕歎一聲,樣子無可奈何道:“再打下去,我和範文宣兩敗俱傷的結果,我是不願意看到的。

況且,如果把這些人都殺了,北國的某個勢力就會元氣大傷,只有最樂意看到這種情況的慕容沖坐收漁利,可不太好,他們互相爭鬥,彼此平衡才最好。”

袁少秋愣愣的不說話,趙青青拉著朱瑤玉手,來到他面前,袁少秋剛要說話,趙青青眉目清冷,淡淡道:“你現在還活著,是因為本宮覺得你還有活著的價值,當你沒有價值的時候,你應該懂你是什麼下場!”

說罷轉身離去,只剩下袁少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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