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欲海奇緣之重返少年時

lander1981 3942 03-11 14:20
我還是靜靜的躺著,渾身沒有一絲力氣都沒有,莫說手腳,連眼皮都無法睜開。

但萬幸的是,做人的感覺總算回來了,眼皮還是無法睜開,可眼睛似乎可以感覺到微微的光亮變化。

聽著這姐倆的臊話,也撩撥的我渾身憋的難受,令人驚喜的是,下身明顯開始發熱,膨脹,產生了衝動感!

「就光咱倆聊了,這孩子想撒尿了!

剛才7點多的時候才撒過啊!」

說著,一個聲音靠近我的耳邊,「晨鳴,是不是想撒尿啊!」

然後,她—也就是」我」的舅媽把我的身體側過來。

這時明顯有人用手將我的龜頭放在一個涼冰冰的器皿上,應該是夜壺吧!

我心想著,「有點常識吧,大姐,這麼硬邦邦的,我有尿也尿不出啊!」

「姐,這孩子的傢伙也不小啊!他這是咋回事兒啊?

燒了快兩天了吧!」

「不尿不尿吧!」

我的身體又被放平,繼續渾渾噩噩著!

「可不,昨天,讓老陳家的那個嘎子給從橋上推下去了,橋不高,水也不深。

但一從水裏爬上岸,可能給嚇著了,再加上著涼,回來就發燒,我找了村裏那個老李頭,他不是懂點醫術嘛!

而且老人兒都說他家祖上以前是做先生的,咱這原來十裏八鄉的,哪有個不乾淨的,都是找他家給看看!

也不知真的假的!

老李頭說沒啥事兒,主要是受點驚嚇,讓我上村醫務室拿了點退燒藥,我這給他吃了兩三次了吧,燒退了,我也給他喝幾回米粥,就是還迷糊!

要是明天還不好,我得上村裏給你姐夫打個電話,讓他告訴孩子他爸,是不是上城裏醫院看看去啊!」

「還挺玄乎的!」

「可不是嘛,這孩子八歲那年和他媽我那大姑子進城去,結果下午回來的時候,離村口也就五裏地,結果,碰見趙拐子的馬車。

那馬也不知怎麼驚了,那娘倆兒就給刮到道邊那溝裏去了,說來也寸,趙拐子也不知道怎麼,也掉到溝裏了,我那大姑子和趙拐子倆人,都是頭朝下碰到溝底的石頭上,當時就都咽氣了,這孩子身體被他媽墊著,沒大事。

但就是那天開始迷瞪的,當時,就是老李頭給看的,說這孩子身體沒啥事兒,就是掉了倆魂兒。

這都六七年了吧,脾氣秉性腦子啥的,都還是七八歲那時的,說話辦事兒都跟小孩一樣一樣的,這兩年算好不少了。

本來他舅跟王校長都說了,準備讓這孩子從新上學,甭管小學中學的,至少別不識字。」

「這真可惜了材料了,小人長得人五人六的,可惜啦!剛才八成是做夢娶媳婦呢!」

說著瞄了一眼已經被收回短褲中的肉棒。

雖然已經沒那麼堅挺。

但憋屈在短褲中,像一條彎曲的小蛇!

「嗯,剛14吧,傢伙還真有模有樣的,就是還沒長幾根毛呢!」

「解放前,不都是十四五就結婚嗎?

那時不都沒長毛呢嗎!

哈哈。咦?你家這電視出人了唉,有信號了!」

「那啥,杏花,你幫我看著點這孩子,我上趟茅房。」

「知道了,姐,你去唄!」

聽聲音,「我」的舅媽出屋去了,屋裏只剩下電視中不太清晰的對白聲,和那個「杏花」嗑瓜子的聲音!

我的思維飛快的運轉著,「我這又投胎了,還是鬼上身了,還他媽是真有穿越這事兒啊!還他媽穿越到一個傻子身上。

現在也不知道是哪年,在哪兒?

愛咋地咋地吧!」

我邊想著,邊努力想控制這個身體,哪怕動動手指頭也好啊。

但只要一意識到用力,一種像針紮似的麻痛感就出現在使力的部位,「去他娘的吧!

疼就疼吧,我得動換動換才行啊,不能躺著當植物人啊!」

邊想著,一邊不顧疼痛,繼續盡力想讓自己的手腳可以動動,哪怕一下也好啊!

經過半天痛苦的掙扎,我的眼皮略微的打開了一道縫隙,終於可以見到光了。

雖然初見光亮,讓我的眼睛有些刺痛感。

但心中仍是充滿了喜悅,屋子裏燈泡的亮度不是太高。

但我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見到光了,饑渴的用眼睛觀察所能看到的一切東西,暗淡的牆壁,昏黃的燈光,簡陋的傢俱,還有我左手不遠處,正邊嗑瓜子邊看電視的「杏花」。

「能活過來真是太好了,又能感受這個世界了!」

而且現在,我右手的手指可以慢慢彎曲了。

因為我意識到我的右手已經攥成了拳狀,我內心中舒了口氣,休息一下,一會再乘勝追擊。

爭取能恢復語言和行動,搞清楚現在是什麼一個情況。

「誒?這孩子做噩夢了吧!?」

杏花自言自語道,「怎麼身上出這麼多汗?」

說著從炕桌上拿起一塊濕毛巾為我揩汗,「剛才做春夢,看來又做個噩夢,是不是夢見媳婦醜啊?哈哈!」

毛巾在我的臉上額上擦了幾下,就開始向下滑動,又在胸口和腹部擦拭了擦拭,「娃兒,讓姨稀罕稀罕。」

說著,把我松垮的大褲衩子,略微往下扽了扽,前部一下滑到了睾丸的下麵。

頸部一點都動不得,但我微睜的雙眼,還是可以看到這個杏花姨。

杏花姨也不過20多歲,口鼻端正,兩眼含春,齊肩的頭髮,總體還算漂亮,放在這個農村,那也應該是上上之姿了。

她用毛巾將我的蛋蛋和肉棒擦拭一新。

然後將毛巾撇到桌上,一只手托著我的蛋蛋把玩幾下。

另一只手上下搓弄了幾下我的肉棒後,伏下身子,將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唇和雙頰來回的磨蹭。

現在我的肉棒只是膨脹,還未到堅硬的地步。

之後她不斷的用兩三根手指箍住肉棒的根部,將肉棒甩起來,擊打她的臉頰,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微微的疼痛刺激加上淫靡的景象,讓我的肉棒迅速變大充血,變的硬挺!

杏花一邊用右手玩弄著我的肉棒,一邊騰出左手伸到背心裏面搓弄自己的奶子。

雖然隔著衣服,我也能看到她的肉球在她自己的搓揉下,扭曲成各種形狀,也許,是衣服阻礙了她手部的動作,她撩起背心,繼續大力的搓揉著!

而另一只手對我肉棒的摧殘也沒停止,大力的上下套弄,讓肉棒極其堅挺,龜頭膨脹將要裂開似的。

「妹子,你別光用手玩啊,我都要難受的炸開了!」

我心中煩躁的嘀咕著。

她也許聽到了我的心聲。

杏花又一次付下身子,用嘴和舌頭對我的肉棒進行著攻擊,我感到她的舌尖不斷的在我陰莖的根部和頭部,來回的遊走,靈巧的用舌頭或舔或點擊整個肉棒,沒有一丟丟的遺漏!

但這種感覺對我來說,既興奮,又簡直是在折磨!

此時,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肏屄,隨著杏花的右手對我肉棒的大力套弄,我的這個念頭就越強烈。

可是身子都動不了的我,只能被動的等待著。

終於,杏花的揉弄乳房的左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裏,我的眼神只能模糊的看著她的動作,好想知道它的手指是在怎麼玩弄自己的肉屄的,是手指在兩唇間搓動?

還是直接在洞中直接抽插?

她雙手的動作一刻不停的在我兩個人不同的器官上運動著,我的大肉棒直挺挺的任由她的右手套弄。

正在我期待她有下一步進展的時候,屋外傳來「我舅媽」腳步聲,杏花趕緊把左手從自己褲襠裏伸出來,滿是濕漉漉的手指在剛才那條毛巾上擦了擦,又趕忙幫我把短褲提了上來。

但由於大肉棒直挺挺的,根本無法完全回收進短褲內,一個碩大勃起的龜頭從短褲腰間探出來。

但也顧不了那麼多,在舅媽進門的一瞬間,杏花又恢復了嗑著瓜子盯著電視節目的姿勢。

舅媽一進門,杏花忙問:「姐,你咋這麼長時間,掉茅坑裏了?」

「誰掉茅坑裏了!你這臉怎麼這麼紅啊?你幹啥呢?」

「我沒幹啥,天熱唄,剛才可能喝水嗆的,咳嗽一會兒!」

「我剛碰見嘎子她媽了,他媽給拿了5塊錢,說沒想到晨鳴病的這麼重,在家已經狠抽了嘎子一頓皮帶。

這5塊錢說給娃買點吃的。

別的也沒說啥,嘎子他爸也不在家,要是回來,一定好好教訓嘎子一頓。」

「嘎子不懂事,他媽倒是挺懂事兒的!

嘎子他媽不是母老虎嘛,咋這麼客氣?」

「還不是也想讓嘎子他爸跟著鳴兒他爸去北京混飯吃嘛!

咱這村,自從你姐夫和大力,跟晨鳴他爸進城掙了點錢,一個個的,都吵吵著要掙錢去,也虧鳴他爸有本事,一個個都他們安排了是由。

咱也跟著沾了不少光。」

「就是一樣。

但凡能動的,要點強的,都出去掙錢了,全村都是老弱病殘,跟寡婦村似的,滿村沒一個利俐落落的小夥子了。」

「你這妮子,想男人了吧!

這收完麥子不才剛走的嘛,等仨月,快十一的時候,估計就都差不多快回來了,得撒種子了!」

「我們那位,回來也沒啥大用,哎!」

舅媽這時已經看到我露在外面的大龜頭,「這娃的牛子頭咋又露出來了?」

說著,把短褲給我又晚上拉了拉,整理一下,好歹是遮住了,只不過依然聳立著,在短褲上支撐出一個大鼓包來!

「八成又夢裏娶媳婦兒呢吧!

這小娃子,毛還沒長齊呢,臊雞巴就這麼大,以後得禍害多少閨女啊!嘖嘖!」

「要是病好了,魂找回來,那還真是個人才。

現在,哎!」

「姐,你想我姐夫不?」

「不想,我這孩子都倆了,還想他幹啥?」

「幹啥?幹你唄!哈哈哈!」

「這臊妮子,嘴可真欠,看我撕你嘴不?」

兩手說著放下瓜子,假意沖杏花臉部抓去。

杏花忙笑著雙手阻擋,「不說了,不說了,不幹你,不幹你,哈哈哈,幹別人去,幹別人的婆娘去。」

「你還說,你還說!」

舅媽說著,一手假意和杏花的雙手打鬧。

另一只手已經去攻杏花的中盤,右手已經抓住了杏花一側的奶子。

雖然隔著背心的布料。

但幾個手指已經明顯罩在整個乳肉上面。

「讓我逮住了吧,哈哈,看你還瞎說不?」

「姐,好了好了,你放手放手,疼疼!」

杏花開始告饒!

「說放手就放手啊?我也玩幾下。還真軟乎!」

說著,反而用另一手也捉住了另一個乳房,雙手抓揉著。

「姐,啊,你這手勁不對啊,揉的不解氣。

下麵也沒傢伙,沒意思沒意思!

看電視,看電視!」

「就知道,你這小妮子想男人。」

舅媽也鬆開了手,拿起瓜子磕了起來。

此時的我,備受煎熬,看著杏花那一團一團晃悠悠的奶子被揉來揉去,大肉棒簡直膨脹的頂破短褲。

其他的不用想了,全部精力,先集中起來,先讓身體能動才真格的,否則就是個植物人。

想著想著,發現腳趾也已經可以屈伸了,右手和胳臂恢復的最快,感覺已經可以輕輕抬起一點點,能稍微抬起幾釐米了!

左手也在針紮的疼痛中慢慢做著屈伸的動作!

這一切,不知不覺,一個多鐘頭過去了。

而兩個女人,嘻嘻哈哈的看了半天的《渴望》,期間,「舅媽」給我喂了次水,擦了擦由於疼痛中使力而出的白毛汗。

她還很是欣慰,認為老李頭給開的退燒藥起了作用。

不過的確,發燒症狀明顯減輕了,體溫平穩下來。

我也覺得,再努努力,明後天大概率可以控制身體大部分的運動神經了。

如果能下床走走。

那是再好不過了,等身體恢復了,再慢慢搞清楚我自己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穿越了?

還是借身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