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

欲海奇緣之重返少年時

lander1981 4872 03-11 14:20
我也有些累了,重新躺下打算繼續睡會兒,杏花自己起床洗漱去了,沒過多久,院裏傳來舅媽和杏花說話的聲音,接著倆人邊聊邊進了屋。

“晨鳴,你醒了嗎?

感覺咋樣?

有難受的地方不?”

“舅媽,嗯!

我沒啥事了。”

“剛才聽你杏花姨說,你剛才自己已經能起來喝水了。

要是能起來,上外屋吃倆包子,這是你姥和的餡兒,別說,還挺香的。”

“嗯,我真餓了。”

“上外屋吃去吧,這裏屋有股怪味兒。”說著拿眼掃了一下杏花。

杏花卻敷衍道:“哪有什麼味兒啊,誰放屁打嗝了?

那就開開窗戶,散散。”

我仔細一聞,才恍然大悟,和杏花玩兒了那麼久,屋裏散發著兩人體液的味道,擦拭精液的手紙,杏花隨手就扔在屋角的簸箕裏,舅媽又是從屋外回來的,一進屋便問到了。

杏花利索的上炕,把四扇窗子都打開了,新鮮的空氣一進屋,我立即感到一種沁人心脾的草木香味,好久沒聞到這麼清新的空氣了。

三人沒在說別的,我跟著舅媽慢慢悠悠的來到外屋,一張折疊桌,支在靠牆的位置上,上面放著一個鋼種盆,盆上罩著一塊白手巾,舅媽把手巾拿開,裏面熱氣騰騰的堆著十幾個大包子。

“晨鳴,好好洗洗手啊,洗乾淨再吃,你也是啊,洗乾淨手再吃。

大早上,指不定摸過啥玩意兒呢!”

“我摸啥了我?

切—”杏花嘟囔著朝院裏的壓水井走去。

我也在後面緊跟著,“姨,等等我。”

我倆在壓水井那一先一後,我看到壓水井後也滿是新奇,心裏道:“這東西有年頭沒見過了。”杏花壓了幾下壓手柄,清澈凜冽的地下水從出水口流了出來,我倆先後洗完手臉。

舅媽在屋裏嚷道,“用胰子好好洗洗手啊!胰子在臉盆那兒。”不知道她在對誰說!

我倆沒人答話,自顧自的洗了。

很久沒吃過東西了,剛回屋,我就猴急似的拿起一個熱包子,咬了一口,還真別說,味道還真是不懶,白菜豬肉餡兒的。

以前不怎麼喜歡吃,這回一口氣吃了6個,又沾著醋和辣椒油吃4個,吃完包子,喝了2碗棒渣粥溜溜縫。

“你這娃兒,一看就病好了,平時也就五六個,今一氣兒吃了10個,別撐著嘍。”

我喝著粥“嘿嘿”一笑,心裏卻說:“妹子,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沒吃過東西了。”

“以前不吃辣椒來著,吃一點你都嫌辣,今兒怎麼口重了,半碗油辣子都讓你給開了。”

“啊?

嘿嘿!”我還是嘿嘿的傻笑兩聲,我現在的身份是個小傻子,還是少說話為妙。

“嘿,病了一場,口味都改了。”

喝完粥,我拍拍肚皮,琢磨著,‘平時我吃完早飯,應該幹什麼去啊?

說我還有七八歲孩子的智商,我一個半大不大的傻子,應該自己滿村瞎晃悠去?

還是跟小夥伴玩兒去?

要不還是在家裝傻,等舅媽的安排?唉!

不能自己想幹啥就幹啥,還真是彆扭!”

杏花這時已經坐在炕邊上,把電視打開了,無聊的在幾個臺之間來回亂播著,我湊到她邊上,“姨,我要看動畫片。”

“看啥動畫片,這大早上起來的,哪有動畫片啊!去,一邊老實呆著去。”

我故意撒個嬌,往她身上挨蹭,“你播播,肯定有!”

“有個屁,趕緊起開我,別犯賤!

一會還找你那幫慫孩子玩兒去,他們不是放假了嗎?”

“哦!”我假裝百無聊賴的躺在炕上,尋思著,‘現在大概是哪年?

’家裏的月份牌掛曆啥的,我也沒注意看在哪兒?

忽然聽著電視的一句新聞“現在離北京亞運會還有103天,首都各界市民自發地在市區各個街道進行義務勞動,將北京的大街小巷打掃的煥然一新-----”。

“喲。

現在是1990年亞運會那年!

過個一年半載的,A股就該開市了,老本行還能幹。

以後咋辦呢?

怎麼裝傻子呢?”

這時舅媽收拾完飯桌,也進屋來了,“你這丫頭,吃完就一抹嘴,都嫁人了,還得我伺候你!”

“您不是我好姐麼!

來來來,我姐累了一早上了。

趕緊坐這兒,我給你按巴按巴。

讓你舒坦舒坦!”

“呵呵,這還差不多。”說著,舅媽坐到炕沿兒上。

杏花還真的給舅媽揉按著肩膀。

按了沒幾下,杏花朝我嗔道:“晨鳴,你小子吃的最多,你過來,你也伺候伺候你舅媽。”

我還在胡思亂想著,被杏花一叫,又回到現實之中,我“嗯”了,也磨蹭到舅媽身邊,杏花自己按著舅媽的左肩,把右肩給我讓了出來,我跪在舅媽身後,也學著杏花的樣子,揉捏著舅媽的肩膀。

“你使點進勁兒啊,早上吃那麼多!”

“哦!”我假意的應承著,心裏卻想“不就是使勁兒麼!

我本來就喜歡在女人身上使勁。”於是,手指真的加大了幾分力。

剛一用力,舅媽就“啊”的一聲呻吟。

“姐,你叫的還真浪。

哈哈哈”

舅媽斜瞪了一樣杏花,沒有說話。

“舅媽,我是不是勁兒太大了?”

“你舅媽喜歡你這你這勁兒,哈哈。”

“去,騷妮子,晨鳴,就這勁兒就行,還真的比你姨那邊舒坦。”

“哦。”我答道。

邊給舅媽揉著肩膀,邊仔細的端詳起舅媽,其實舅媽也不過才二十七八歲,閉著雙眼,也許是肩膀的酸痛感,讓她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著。

她也是齊肩的短髮,梳的很利索,在家裏,只穿了一件棉布的花格子短袖襯衫,一般農村婦女常年的勞作家務,手臉都比較粗糙。

但舅媽還算保養的不錯的,再加上年紀不大,皮膚還算的上白皙,腰身也還說的過去,相比二十出頭的杏花,姿色也沒差哪去,這姐倆也就是生在農村,要是在城裏,好好調理調理打扮打扮,擱大城市裏也都算的上是大美女了。

尤其舅媽胸前這對奶子,只隔著一件襯衫和裏面的小背心,我從她後面的肩膀看過去,一對高聳渾圓的小山峰,讓我不禁想入非非起來,幻想著這對奶子是多麼的柔軟和有彈性,邊想著,下麵的肉棒不由自主的支棱起來,將褲子頂出一個大鼓包。

杏花看見了,不禁抿嘴一笑,伸過一只手過來,在鼓包上胡擼了胡擼。

我假意的想躲開她的手,扭動了幾下身子。

但這幾下扭動,卻讓鼓包不斷的蹭著舅媽的後背。

杏花又逗小孩子玩兒似的,拿手指胡亂在我身上亂捅咕,我則借機不斷的拿鼓包撞擊著舅媽的後背。

不過被杏花捅的幾下還真的很痛,我叫喚道:“姨,你幹嘛呀。”

“妮子,你招他幹嘛,沒個大人樣。”

“好了,不招他了,我得回家收拾收拾去了,我也兩天沒著家了。

我那婆婆又得嘮叨我了。”說著,已經麻利兒的下炕穿好鞋,一溜煙似的出院去了。

“真是姥姥家的狗,吃飽了就走啊。”舅媽笑罵著。

杏花一走,我只得把兩個肩膀的活都擔起來。

“行了,晨鳴,甭按了。

我趴著歇會兒,一早上還真一直都沒閑著。”

沒等我回應,舅媽已經一調身,用腳把鞋一脫,兩只手墊著臉,爬在了炕上。”

“我不沒事兒,再給您按按,我這有勁著呢!”說著,我也翻身騎在了舅媽的腰上。

“小祖宗,你這是要壓死我啊!你往後坐坐。”

我往後挪了挪身子,正好坐在舅媽的結實的大屁股上,只隔了兩三層粗布,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舅媽臀肉的熱度,坐穩後,繼續給舅媽揉捏肩膀。

“傻孩子,你別老捏一地啊,我後背也捏捏。”

“哦!”我順勢往舅媽後背上按壓。

心中卻是一陣欣喜,暗道:“舅媽,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的手指先是在舅媽肩背做著按摩,我對我的手法也是有點信心的。

以前沒少讓小姐姐做過按摩,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幾分鐘的時間,我感覺舅媽還真的放鬆下來了,我很想揉揉她的奶子。

但她身體趴著,只能按壓兩肋的時候,能稍微感覺下她溢出來的部分乳肉,沒辦法,看來只能先玩會她的大屁股了.

我的手掌在給她腰部揉按了一陣,順勢向下探索,我這時身子也已經向後移動,坐到了舅媽的大腿處,手指請按著她的腰部下延,眼中欣賞著高高翹起,且十分渾圓的臀部,真是秀色可餐啊。

雖然只能隔著外褲內褲揉一揉。

但也是很誘人的啊!左手假意還在舅媽腰間按摩。

另一只手的手掌已經完全按在右瓣屁股上,開始揉捏,力度開始很輕,我看舅媽沒有任何表示,依然靜靜的趴著,似乎在淺睡,我膽子便大了起來.

右手不僅加大了力度,左手也滑了下來,兩手相互配合著,在這大屁股上揉著捏著抓著,雙手好好享受的同時,我的肉棒卻提出了抗議。

雖然清晨它才在杏花的溫柔鄉里瘋狂的馳騁過。

但現在不妨礙它又硬邦邦的豎立起來,我看看舅媽,呼吸微微粗重了些,像是在假寐。

我沒有穿內褲,鄉下小孩,大夏天的,就這麼一個松松大大的大短褲足矣了,我把左側短褲的褲口向中間扯了扯,順手一撥,自己的大肉棒子就卟楞愣鑽了出來.

我的左手依然輕輕的在舅媽腰背摩挲,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卻箍住陰莖的根部上下晃動起來,大肉棒子像鼓槌一樣敲打著舅媽翹而大的“鼓面”,還好有褲子相隔,否則不知一次次的敲擊要發出多大的聲音。

肉棒在如此刺激之下,早已經膨脹的似要炸裂一樣,我大著膽子,兩手撐在舅媽的腋下,兩腳也分別撐在舅媽的雙腳兩側,像是做俯臥撐一樣支撐著身體。

然後慢慢曲臂,讓肉棒挨蹭到舅媽兩瓣肉臀之間的屁股溝子。

然後開始上下滑動,這個動作我做的很小心。

但還是有幾次動作過大,龜頭點擊到舅媽襠部,頂沒頂到她的屄上,我也說不清,也許是衣物的阻隔,也許是力度不是很大,還好舅媽似乎並沒感覺到異樣。

正當我想怎麼才能進一步的時候,只聽院外傳來拍門聲,“翠花,在家呢嗎?

有人在家呢嗎?”我趕緊從舅媽身上下來,把肉棒收回短褲中。

“在呢!”舅媽也似沒有睡醒,直起身答應道。

“誰呀?”說著,下炕穿好鞋,離開屋子,給來人開街門去了。

沒一會,舅媽帶著一個五十來歲精瘦的小老頭走進了屋裏,邊讓坐,邊說:“李叔,您給再看看吧,我覺著晨鳴這病是好了,今天早上一下塞了10個包子。

我給您沏點水去。”說著上外屋沏茶去了。

“別沏了,我待不住。”老李頭示意我坐在炕桌邊,他自己倚著另一邊坐在炕沿上。

老李頭扒了扒我的兩個眼皮看了看,又托著我的下巴晃動著左瞅又瞅,“咦?”

這時舅媽已經端著一個沏好茶的玻璃杯進來了,她將茶放在炕桌上,“李叔,您看著什麼了?

沒啥事吧?”

“沒事是沒事,就是奇怪!”

“咋了?

您別嚇我,剛才她姥還囑咐我看好這小子呢。”

“沒嚇你,我就奇怪,這孩子的病,看樣子是完全好利索了。”

“是啊,李叔,這您奇怪啥啊,病好了是好事兒啊。”

老李頭端起茶杯,吹了吹,小抿了一口。

“你沒懂,這孩子打開始五六年前那回,就是我給看的,明明白白的,丟了魂了,三魂丟了一個,傷了一個,當時本命魂在,保他性命無虞,幸好七魄俱全,身康體健,給了這孩子一個好身板。

前天,我看他時,傷的那個魂好像也沒了,我怕這孩子以後成了真癡呆,所以當時沒敢跟你說,先讓你把他身上燒退了,身子調養好,咱們再想辦法。”

“那您咋又說他病全好了呢?”

李老頭又抿了口茶,“怪就怪在這了,我昨天又去他掉下去那水邊看看,要是我老爺子還在,沒准還能將這孩子的殘魂給招回來,我也就按著我老爹的方法試了試。

沒想到,今一來,這孩子三魂都在,七魄俱全。

那是連當年丟的魂都給招回來了?

不可能啊,當年我也試過,不靈啊!”

“哎,您嚇我一大跳,這不挺好的嘛!

您說什麼魂什麼魄的,我不懂,他這身體是不是已經好了,這不好事兒嗎!”

“是好事,我說孩子,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覺得不正常的事兒?”老李頭朝我問道。

“沒有啊,就是有時覺得還暈乎,不記得這些天都幹過啥。”我回答道。

“你這不是多餘問嗎,他哪是不記得這幾天干過啥?

他八成這幾年幹過啥都不記得了,今兒醒了,他認為他還七八歲呢,能記得你們這些熟人就不錯了。

那是平時親近,外加上七魄的天聰靈慧還在,也能記得點東西。

但腦子要正常沒那麼容易,腦子呆呆愣愣的七八年,哪能醒過來就正常啊,心裏頭還是小孩子。

現在就是讓他慢慢適應適應自己這事兒,該幹嘛幹嘛,這不能著急,過幾天,我去城裏的時候,給他帶點藥回來。”

“李叔,真讓你費心了,這還真是好事兒啊,一會我得跟他姥姥姥爺說去,還得給他爸捎個信兒。

到時,藥錢啥的,得讓他爸好好謝謝您。

這孩子是不是以後還能上學啥的?”

“你也別太高興,上學不上學,這都是以後的事兒,這孩子當年傷的是腦袋。

而且傷的還挺重,沒准往後時好時壞的也沒准,我也不是正經大夫,就是按我老爺子的說法給他瞧瞧,真格的,要是真有啥毛病,還是得去城裏大醫院看看去,我去城裏的時候,我估計能遇上他爸,我跟他說就行。

得了,我走了。”說著放下茶杯,背著手晃晃悠悠的出屋去了。

“您不再坐會兒!”舅媽客氣著,一邊送老李頭出了院門。

回屋,激動的看著我,拿手擺弄著我的臉頰,“看著,好像是跟前幾天有點不一樣了!”

“舅媽,你們剛才說啥呢?

我咋沒聽懂呢。”

“傻孩子,沒聽懂沒聽懂吧,我也聽個大概齊,你該幹嘛還幹嘛!

一會跟我去後院你姥那照個面兒。

然後,要不玩去,要不回家歇著來,我去隊裏點個卯,你不是還頭暈乎呢嘛!

大熱天的,也甭跟那幫小崽子一塊瘋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