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欲海奇緣之重返少年時

lander1981 3211 03-11 14:20
忍受著這份只能看不能幹的折磨,我索性閉上了眼睛,也許今天真的太累了,剛閉上眼睛幾分鐘,就有股沉沉的睡意襲來。

正在我心中糾結是繼續欣賞兩姐妹的豔欲畫面,還是趁倆人春潮氾濫的時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過去將她倆肏弄一番的時候。

我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微睜開眼睛,原來,杏花已經全裸著,越過了舅媽的身體,手腳並用的朝我挪移過來,「姐,我受不了了,晨鳴這就有,你不要我先要了!」

杏花褪下了我的短褲,兩手揉搓套弄了幾下我那已經堅挺起來的肉棒,直接跨坐了上去。

由於,杏花的生殖器上早已濕漉漉的,順順溜溜的就吞下了整根肉棒,開始起伏著身體,上下套弄起來。

「杏花,你別,他還是孩子,這讓認知道,臉往哪兒放啊?」

舅媽坐起來,緊張的小聲叫道。

「就咱仨知道,你不說,晨鳴是個傻小子,他肯定不說。

哦!哦!好受!好受」

我假裝從睡夢中被吵醒,「姨,姨,你騎俺身上幹啥呢?」

其實,我現在大致明白了杏花的心思,她先用手將舅媽搞的性欲高漲。

然後也裝作饑渴難耐。

於是,當著舅媽的面找我過來日屄,就顯得名正言順一些,而我心想:「如果舅媽也被拉下水,那更是意外之喜。」

「傻孩子,姨下麵那難受,癢的很,姨手指頭夠不著,用你的肉棒子撓撓癢癢。

你肉棒子舒服嗎?」

「舒服,特別舒服!」

「那這事不許跟別人說啊,聽見沒有,跟誰都不許說。

啊,嗯!

嗯!」

杏花不斷的呻吟著。

「嗯,我不說,跟誰都不說!」

杏花的動作非常的有力。

每一次下落,臀肉與我的大腿和陰莖根部都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這種淫糜的聲音加上杏花的呻吟聲,在整間屋子裏回蕩著,刺激著在場三個人的耳膜,舅媽也被這種聲音不斷的刺激,一只手搓揉著碩大的雙乳,一只手在自己的私處不停的自慰著。

這時,遮擋月光的濃雲已經移開,月色又重新從窗簾上方的玻璃中照進屋裏,將整個土炕撒上一層銀色,我們三人在月光的照耀下,肉體更顯得異常光潔。

這時,我和杏花已經調換了體位,杏花躺在我的枕頭上,雙手搓揉自己的雙乳,兩腿曲著膝,大大的分開,迎接著我的每一次衝擊。

我則兩個手肘分別支撐在她的兩肋旁,巨大的肉棒好不惜力往肉洞裏插肏.舅媽看著兩個肉體的交合,也移動到了我們的身邊。

「啊,啊,晨鳴,留點力氣,你舅媽下麵也癢的很,你也給你舅媽弄幾下。」

杏花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好!」

我答應道,下身更瘋狂的衝刺著。

「不要,不要!」

舅媽心口不一的回應著。

但舅媽的神情早已經出賣了她,她眼神裏充滿了渴望,渴望著這根大肉棒也能進入她的空虛之處。

舅媽「不要」的話音剛落,我已經從杏花的身上移開,扶著舅媽肩膀將推躺下來,讓她的頭躺在杏花的肩膀旁邊,舅媽假意還要掙扎抵抗,雙手還要護住肥大的雙乳。

但手腕卻被杏花的雙手捉住,分別被按在她頭部兩側,兩腿還要併攏。

但被我按住膝蓋輕輕一分,就已經門洞大開,舅媽並非要抵抗,只是因為害羞,她閉上了眼睛,在她的心裏,也許半推半就可以減輕一下心中的負罪感與羞恥感。

但在這種負罪感和羞恥感之外,是更多的期盼,期盼著性的快感。

我咽了口口水,用手將龜頭的對準舅媽濕潤的陰戶,我的整個肉棒還沾滿了杏花下體的汁液,自然也是十分的潤滑,我猛的一挺,整根肉棒暫態推送進舅媽的肉洞中。

舅媽「嗯」的一聲呻吟,似乎是對我的鼓勵,我表示感謝的方式,唯有奮力的抽插。

杏花已經緩過一些力來,歪過身子,低頭吸吮起舅媽一側的乳頭,我也學著杏花的樣子,在另一側奶子開始舔舐起來。

舅媽則被刺激的淫叫連連,徹底享受著縱欲的快感。

我趴在舅媽身上,嘴上吸舔著舅媽的大奶,下體卻一刻也沒停歇,舅媽的私處畢竟生過兩個兩個小孩了,比起杏花的屄洞,自然有些鬆弛,我只有用堅硬的肉棒更奮力地衝擊,來彌補兩者所缺失的差距。

我自己也驚訝於「晨鳴」這個少年的體力和性能力,刨除早上和杏花已經做個一次,舅媽洗澡時,又大幹過一場。

現在同時招呼兩個女人,仍然還有餘力,這要是讓我那幫四五十歲的老友知道,還不得羡慕死,那些三分鐘先生們,幾十歲掙了不少錢,女人情婦有的是。

但身體不能及,又有何用?

圈裏曾有一個好友,人過50。

但色心不改,時不時的就招來一大群青春靚麗的模特和網紅,女人多,又怎樣,他自己連插進去有時都做不到了。

以前起碼還是早洩,支撐幾下,進到裏面再泄,之後可好,連硬起來都做不到了,花了大價錢找的姑娘,頂多過過手癮,玩玩奶子,用工具插插女人的屄,簡直是可恥的浪費啊!

我隨意的瞎想著。

但身體的動作卻一直都有節奏的進行著,舅媽已經從有些矜持羞澀變得完全放開,不斷的呻吟聲夾雜著騷話,「啊,啊,好孩子,使勁肏,使勁兒,啊,舅媽的屄癢的難受,舅媽沒白疼你,啊,嗯,就這樣!」

杏花這時也躺在一旁,揉搓著自己的濕滑的屄洞,「晨鳴,來姨這,姨也癢的難受。」

「哦!」

我嘴上答應著,卻沒有馬上離開舅媽的身體,看著蠕動著的杏花,我伸出右手抓住杏花的一個奶子搓揉起來。

在我賣力的插肏下,身下舅媽的高潮反應則越來越強烈,腰部不住的向上挺,迎合我的抽送,並且緊緊抓住我的肩膀。

我明顯感覺肩膀的皮膚有可能已經被舅媽的指甲抓破了,有一絲絲的沙疼感,微微的疼痛也刺激到了我,肉棒下插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毫不憐惜的往舅媽的屄裏猛捅著。

兩人的性器官狠狠的撞擊著,在我瘋狂的進攻下,舅媽已經達到高潮的頂點。

「我來了,來了!

啊,啊啊,嗯嗯!」

隨著舅媽幾聲含混不清的叫聲,她的一股「泉水」從我倆肉體的結合部位噴湧而出。

我趕緊翻身躲開,舅媽卻已經接近虛脫,雙膝則大大的曲分著,擺著淫蕩的姿勢,泉水一股一股激射出來,持續了近10幾秒鐘,才淋漓殆盡,而裸露的上半身微微的痙攣著。

「舅媽,你還好吧?

你別嚇我。」

「好著呢,嗯,好著呢!

我歇會兒!」

舅媽溫柔的朝我丟了個羞羞答答的眼神。

我看著這個眼神,忘情的說了聲:「舅媽,你可真好。」

還沒等我稍事休整,杏花起身一把攥住我依然堅挺的陰莖,向她的下身拽去,「姨也難受著呢,快來,快來!」

我順勢按住杏花的肩膀,和她一起倒下,而肉棒順著她手的引導,再加上她那裏早已濕噠噠的,肉棒一點阻礙都沒經歷,直接滑進了杏花的陰道中。

剛才在舅媽身上的動作太過猛烈,我的體力損耗也非常大,腰部也稍微有些乏力,我本想休息片刻。

但杏花一個勁兒在我身下扭動發騷,「寶貝,快日啊,使勁日,姨癢的難受死了。

快啊,快啊!」

看著杏花淫蕩的表情,聽著她連篇的騷話,我的肉棒只能奮力的衝刺。

在我一陣又一陣猛烈的衝擊之下,杏花也已達到高潮,而我的彈藥也已消耗殆盡,隨著我一股股的精液射進杏花的花蕊深處,我無力的趴在杏花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公雞幾聲響亮的「喔喔-喔」,劃破了小村的寧靜,也開啟了新的一天。

我微微睜開眼,朦朦朧朧中看見杏花已經下了地,舅媽囑咐道:「集上,騎車小心點!」

「嗯,知道啦!」

杏花已經收拾利索。

過了不多時,聽見她推著自行車已然出了街門。

我腦袋還在將醒未醒的狀態,依然十分困倦。

但一股尿意襲來,只得出屋,去院裏壓水井旁的下水道痛快地撒了一泡,頭腦有些清醒,回屋時有些納悶兒,「短褲誰給我穿上的?

而且還把下身都擦乾淨了,我咋一點感覺都沒有?」

回到屋裏,看到舅媽在自己本來的鋪位上熟睡,上身的背心已經穿上了,腹部到腿上蓋著一個薄被單,我上了炕,發現本應該被舅媽噴濕薄褥單,居然是乾燥的,即便現在天熱,幹的快。

但一絲潮濕的痕跡都沒有,也太奇怪了,難道是我睡著後,舅媽他媽就把褥單換了?

我懷著納悶的心思重又躺下,回想起昨天和她二人做愛的細節,細節很清晰,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肩膀,沒有一絲傷痕或破損,可是昨天明明確定肩膀被舅媽抓破了,疼痛的感覺非常清晰,我當時的餘光也看到了傷口。

我閉著眼,琢磨著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他媽的是做了一個大春夢。

但也太他媽真實了吧!嘿嘿!」

自顧自的傻笑起來。

「晨鳴,你笑啥呢?剛幾點啊?不睡啦!」

「我做了一個夢!可好玩了!」

「夢?啥夢?」

「沒啥,就是好玩的夢!」

「夢有啥好玩的,天還沒亮,消停消停啊!」

「哦!」

我閉著眼睛,仔細回味著夢裏的細節,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