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章、恰逢其會

仙俠之沉舟側畔

劉伶醉 5944 07-05 13:30
一聲雞鳴,叫破沉沉夜色,天色將明,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彭憐走出書房,在院中打了一陣拳腳疏散筋骨,這才來到廚房幫忙。

那個詭譎驚佈卻又香豔無比的雨夜已然過去了一個多月,除了他和恩師玄真,沒人知道那夜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沒人知道,他如今是何等的幸福喜樂。

有了男女之實,玄真對彭憐卻並未放鬆要求,相比從前,反而更加嚴厲,無論勸學還是平常管教,所提要求都更加嚴格。

本以為能過上安逸生活的彭憐叫苦不迭,卻絲毫不敢有所違逆。

畢竟如今師父玄真除了責罰更加嚴厲之外,若他表現良好,卻也是有獎勵的,就像昨夜,師父便因他表現得好,許他將陽精射在臉上,直到他午夜離開時才擦拭乾淨。

師徒二人白日裏涇渭分明,一副嚴師高徒模樣,一到晚上,便是男女佳侶、蜜裏調油。

尤其彭憐明知恩師是為他好,管的再如何嚴格,晚間榻上一聲「好哥哥」也足以讓他解去心中本就沒有多少的一絲怨氣。

想起昨夜恩師榻上低聲媚叫的淫浪神態,彭憐心神一蕩,又是差點撞到門框之上。

師祖寧可身死道消都不肯採摘師父的紅丸,只因看出玄真乃是天生媚骨,一旦破去紅丸便會皮骨生髮、春華外放,徹底顯出風流本相。

開始彭憐還覺得師祖雖然道法參天、見識不凡……

但沒摘了師父紅丸,實在是智者千慮,便宜了自己,只是經過這段時間的對比,他才知道,師祖天縱之才果然名不虛傳,實在是慧眼如炬,眼界非凡。

不過月餘,恩師玄真便有了極大變化,飲食雖然依舊清淡,卻明顯胃口好了許多,偶爾還會吃些葷腥蔬菜;氣色明顯更加好了。

原本白皙柔嫩的臉上多了淡淡紅暈,儘管不施粉黛,卻依然粉面香腮,豔色無儔。

更大的變化則是氣質,原本玄真面若寒霜、清冷孤絕、不苟言笑,方外高人可謂實至名歸。

如今卻唇邊淺笑、眉眼風流、百媚叢生,便連南華這不解風情的小丫頭都看出來師父變得好看了,遑論母親嶽溪菱和明華師姐。

「憐兒起了?」

看彭憐過來,嶽溪菱一邊忙碌一邊道:「你別沾手了,去請你師父來吃早飯,今天娘起得早,都做得差不多了……」

彭憐臉上微熱,心知肚明這一個月來他晚上要和師父玄真偷歡,早上起的便不如從前早了,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到廚房時母親已然忙得差不多了。

答應一聲,他逃也似的離開廚房,到觀主寓所來請師父玄真。

庭院之中,一個白衣女子正在練劍,一道雪白亮光在庭院中倏忽來去,忽緩忽急,旁邊卓立一位少女,正是師姐明華。

明華手中端著水盆毛巾,等著服侍師父洗臉,見彭憐過來,連忙沖他揚揚下巴,示意他不要驚擾師父練功。

彭憐走到明華身邊,和她一起看師父舞劍。

這套玄真兩儀劍是師父親手所創,命名也是用她的道號命名,玄清觀傳統,每代掌門都有功法傳世,玄真天資過人、道法精湛,這套劍法已然成型,再打磨幾十年,必將又是一門師門絕學。

只是因為尚未打磨圓熟,玄真並未將其授予三位愛徒,平常習練卻也不禁他們觀看,是以明華連水盆都來不及放下便駐足觀瞧,希望能偷學一二。

彭憐卻有別樣心思,他心中暗忖,師父除去玄陰師叔祖這個外患,又將那琴瑟雙修之法補全,已然是不世之功,再有一套劍法傳世,怕是更要遠超歷代掌門了。

別人不知,他卻明白師父玄真志不在此,正在參研道藏,想要再創一套更適合女子修煉的清修法門。

正是那個雨夜,混元金珠周行奇經八脈,讓玄真對經脈竅穴有了更深認識,給了她很大啟發,這才動了這番心思。

只是這些話,彭憐只能埋藏在心裏,即便親如明華師姐,卻也是不能說的。

玄真只穿了一件白色纖薄襦裙,此時長劍如龍,人隨劍起,疾如風火,緩若龜行,舉手投足間說不清道不明一股疏淡自然之意。

彭憐初時還關注著襦裙下恩師的美妙身體,慢慢的開始被玄真劍式吸引,手掌不自覺動作起來。

他月餘來和師父夜夜雙修,玄陰師叔祖所傳修為煉化些許,修為精進,整日精神飽滿,讀書修煉無不事半功倍,眼力自然更勝從前。

尤其他每晚都有機會與師父裸裎相對,不像往日有了疑問也不敢隨意去打擾師父請教,當日所學所思所得,當晚便能一一印證,有些疑難也能第一時間請恩師解惑,道法修為日深,見識自然不凡。

每日雙修所學,正是道法精妙之處,玄真所創劍法,本就取兩儀要意,同樣也受雙修之法淬煉漸趨圓潤,是以彭憐很快便沉浸其中,可謂有感而發。

玄真氣勢如虹舞動長劍倏然止步,身凝氣定,絲毫不見疲態,和在床榻之上輕易就嬌喘籲籲完全不同。

彭憐心中愛極卻不敢表現出來,和師姐一起捧著水盆上前,服侍恩師盥洗。

玄真美目流轉,微不可察沖愛徒拋了一記媚眼,淨面洗手過後,見明華進屋去取道袍,便飛速在彭憐腮邊輕啄一口,悄聲道:「好達達……采薇想你了……」

彭憐掃了眼正房,看師姐沒出來,便虎著膽子在恩師胸前摸了一把,「不是昨夜才一起快活過,怎麼這會兒就又想了?」

玄真臉頰微紅,悄聲笑道:「正是戀姦情熱、如膠似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彭憐正要說話,卻見師姐明華捧著道袍等物走了出來,便收斂神情,和她一起為師父穿衣。

借著道袍遮掩,彭憐很是占了一番師父便宜,酥胸翹臀都被他悄悄摸過,不是有師姐在旁,他怕是要忍不住將骨子裏透著風流嫵媚的美婦玄真就地正法。

師徒三人出門,正碰上做完早課的南華,小丫頭並不如一般小孩子那般貪睡,每天晨昏兩課都自覺完成,就連素來嚴苛的玄真都多次誇她勤勉,看來確是實至名歸。

早飯明顯豐盛許多,除了白粥鹹菜依舊,饅頭卻換成了肉餡包子。

彭憐給母親夾了一個肉包子,嶽溪菱柔聲笑道:「給你師父也夾一個……」

看了眼美麗師父,見她不言不語只是微微點頭,彭憐便也夾了個包子放在師父碗中。

玄真靜靜喝著白粥,拿起包子輕輕咬了一口,動作嫺靜自然,說不出的秀美好看。

她以前吃飯也是這般文雅,只是如今卻不知道哪里不同,多出一股奇特美感出來。

在三女眼中,玄真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嫵媚嬌柔,這和她的表情無關,哪怕她生氣的時候,那股子動人心魄的美好依然揮之不去。

彭憐作為男子,又和玄真有過肌膚之親,這種感覺便愈加強烈。

玄真依舊最先吃完早飯,起身要走,卻被嶽溪菱攔下。

見兩位長輩有話要說,明華最先起身,彭憐一手一個包子也跟著師姐往外走,南華嘴巴塞得滿滿的,左右看看,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便也學著師哥,揣了個肉包子急匆匆跟著離開。

等三個孩子走遠,嶽溪菱才放下碗筷說道:「這幾日來我看你氣色大好,可是有了什麼好事兒?每日裏眉眼含笑,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尋了婆家呢!」

「怎的,妹子看我氣色好了,心裏不落忍啊?」

玄真心情輕鬆,隨口就開起了玩笑。

「淨會胡說!」

嶽溪菱白了玄真一眼,「我就是想說,如果有什麼事情了,你可莫要瞞我。」

「就知道瞞不過你,」

玄真微笑搖頭,「以前你多次勸我廣收門徒、光耀師門,當時我不置可否,時過境遷,你也許久都不勸我了,如今卻是時候告訴你緣由了……」

玄真簡約將玄陰師叔祖的事情大致說了,只是省略了意欲奪舍彭憐、她將計就計而後師徒二人結成連理的部分,說她如今氣色變好,都是因為心頭巨石落下,沒了重擔,自然心情舒暢,所以才有此變化云云。

「我們祖孫三代謀劃將近百年,這份重擔落在我的手裏,一想到自己才疏學淺,每日裏便心頭惴惴不安,生怕一步踏錯,毀了玄清一脈數百年基業……」

玄真悠悠輕歎,慨然道:「好在列位師祖庇佑,讓我成功鎮殺玄陰師叔祖,保下這片基業。」

除去隱瞞部分,玄真所言本就屬實,玄清觀幾十年來香火不興、人丁不旺,眾人也都看在眼裏,嶽溪菱對此一清二楚,哪里還會懷疑其他?

半晌,嶽溪菱才輕輕說道:「也就是你這般心胸寬廣,換了我怕早就茶飯不思殫精竭慮,把自己弄得形銷骨立了……」

「你當我好過麼?」

玄真掩嘴輕笑,「原來不說茶飯不思,可也算得上味同嚼蠟了,你幾時見我大快朵頤過?這幾日去了心病,飲食上吃的好了,氣色自然好些,卻要被你懷疑什麼有了好事,怎麼的,怕我拐走你那寶貝兒子嗎?」

嶽溪菱俏臉一紅,薄嗔道:「胡說些什麼!我幾時動過這樣的心思!」

「哼,話裏話外,不過是這般意思……」

玄真哂笑一聲,問道:「這月餘來,你們母子二人分床而睡,可還習慣?」

「有什麼不習慣的,」

嶽溪菱俏臉更紅,顧左右而言他道:「既然那什麼師叔祖已然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大開山門、廣收門徒了?」

「怎的,每日做飯洗衣,終究厭倦了是吧?」

玄真調笑一聲,隨即正色道:「外患已去,正是弘法為要,我連日來就在謀劃,眼下明華將滿十六,正好帶她下山遊歷,弘法三年,收些好苗子回來,以壯我玄清一脈!」

玄真仍是坐著,一番言語卻說得大氣磅礴、氣度恢弘,嶽溪菱看在眼裏極是心折,由衷贊道:「單憑你這份氣度,就是一代宗師!」

她隨即輕蹙娥眉問道:「只是你這一去,這偌大山門無人照應,豈不危險?」

玄真輕笑搖頭,「憐兒如今道法有成,護佑你和南華可謂綽綽有餘,況且有護山羅天大陣在,守守山門、防防盜匪猛獸當還不在話下……」

「將來若憐兒學業有成,需要下山應考,屆時我若仍未歸來,你們大可鎖了山門離開,不必擔心無人看守,」

玄真對此早有打算。

此刻娓娓道來,說出心中計議,「山下佃戶都是開山時就有的,祖輩都在這裏生活,到時候讓他們照應一二,不遭水火便是……」

玄真一揮袍袖,灑然道:「更何況大道中興,在人在德,又豈在這亭臺樓閣、只簷片瓦?」

「行啦行啦!知道你有本事!」

嶽溪菱心中敬佩,嘴上卻打趣道:「但有此根基總是好的,自然要精打細算,該守住的還是要守住,不然這片基業流傳數百年,到你手上卻沒守住。

尤其你連那什麼叔祖都解決了,再丟了基業,那卻得不償失了……」

「還是妹子你考慮周全,這幾日我再好好琢磨琢磨,定想個萬全之策出來就是……」

玄真嬌媚一笑,再也不見平素清冷模樣,「你要找我說的,便是這些麼?」

眼見女伴言笑晏晏,嶽溪菱呼吸一窒,連她女兒之身都如此不堪,若是男人看到此時玄真,怕是更難把持。

她心中思緒萬千,定了定神才道:「你盼憐兒求取功名,我雖然不贊成,卻也不反對,只是科舉考試,可不是自己讀書就行的,是不是該為他請個先生,教授一些技法竅門?」

玄真輕輕點頭,笑道:「還是你考慮周全,確實該當如此,這幾日我便去山下走走,尋一位先生,是將他請上山來,還是憐兒下山求學,那就到時再定!」

嶽溪菱又提出之前提過的建議,勸玄真收些富貴人家子女為記名弟子,傳些養生功法,多賺些香火錢,儘早修繕殿宇,免得年久失修,到時新蓋,花費便更大了。

兩女這邊商量細節、籌謀計議,卻不知彭憐正和師姐明華在經閣裏卿卿我我。

南華年紀小不懂事,被師兄師姐打發回房寫字讀書,留下一雙男女在經閣假裝翻書。

待南華走遠,師姐弟二人就滾做一處,有了肌膚之親,二人之間再無隔閡,彭憐有師父晚間補課,調情手段自然一日千里,明華思春情切,每日裏也細細琢磨,倒也精進神速。

月餘來彭憐白日裏讀書寫字間歇就和明華師姐耳鬢廝磨。

雖未真個銷魂,卻也甘之如飴樂在其中;晚間則和恩師玄真同榻而眠、夜夜笙歌,享盡美豔恩師風流嫵媚。

這卻苦了明華。

畢竟彭憐有處瀉火,她卻只能苦忍幹熬,原本說要將處子之身留於新婚之夜,因為明華深知,師弟前程似錦,斷不會娶她為妻,便是做妾,怕也輪不到她這般出身,是以心中矛盾,不知該如何自處。

她卻不知,恩師玄真已經降下法旨,確定了要將她許給彭憐,至於是妻是妾,那還要看將來彭憐造化。

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便是彭憐無欲無求卻高歌猛進,昨日牽手親嘴,今日摸乳品玉,明日便要真正劍及履及、合體求歡;

明華則是欲求不滿卻又心有顧慮,連日來被師弟求著,她都是苦守靈臺不肯答應,卻又明知玩火割捨不下,師弟只是招了招手,她便不由自主跟著進了經閣,盞茶功夫,便被彭憐剝了個精光。

彭憐有恩師玄真撐腰,琴瑟合歡秘法早就練了不止一遍。

雖稱不上花叢老手……

但對付師姐明華這般處子,卻是毫不費力,兩人在春凳上抱著親吻愛撫,不一會兒,明華便嬌喘籲籲,淫水潺潺了。

「好師姐……就給了我吧……」

彭憐箭在弦上,有了和恩師一番際遇,他已難以滿足於這般親嘴調情了。

「好哥哥……不是說好了……等到新婚之夜的嘛……」

明華接連婉拒,其他方面卻早就屈從了師弟,「哥哥」「達達」不知叫了多少次,此時四下無人,自然順口叫來,絲毫不顯異樣。

「幹嘛非要等到新婚之夜……」

彭憐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師父已然答應了,將來要將你許配給我,早一日晚一日,卻又有何分別?」

明華聽他說得篤定,不由一驚,問道:「師父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彭憐有些後悔,隨口扯了個謊道:「有一日我請教師父功名上的問題,師父隨口說的……」

「師父真的這麼說?」

彭憐鄭重點頭,「師姐你是知道的,我素來不會騙人!」

「哼,你個小滑頭,騙人還少了!」

明華輕戳師弟腦門,搖了搖頭道:「我不能聽你一面之詞,等我問明師父,才能將這身子給你……」

看彭憐滿臉沮喪,明華心疼道:「好啦好啦!師姐早晚都是你的人,即便師父不允,我也會向她請命,將來總是要嫁你的!」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用絲瓜練習,已經能含下大半了……」

明華俏臉羞紅,伏在師弟肩頭赧聲道:「到時候師姐給你含著棒棒,讓你射在師姐嘴裏面,好不好?」

彭憐色心更熾,卻也知道師姐素來表面柔順,內心其實極有主見,便也不再強求。

正親熱著,南華噔噔噔跑了進來,姐弟二人手忙腳亂穿好衣服,明華衣服好穿,先迎了出去,柳眉倒豎喝住南華:「亂跑什麼!說了你多少次了穩重些穩重些,怎的就是不聽!」

南華一臉委屈,「我那本書看完了嘛!來取下卷的……」

彭憐粗略系好了衣服,拎著那本南華要找的書出來笑道:「以後莫要這般急匆匆的了,看再摔了……」

被師妹沖散,兩人再也沒了興致,便即分開,各去忙碌。

彭憐心頭一股欲火沒泄出來,一直鬱積到晚上,算算時辰差不多了,才出了房間,和往常一樣去找師父玄真。

離開時他望母親房裏看了一眼,窗戶閉著,不見燈燭點亮,心中放下心來,逕自出門朝觀主寓所走去。

月餘來每晚他都要走上一個來回,本就熟得不能再熟的路,如今便是蒙著眼,怕也能走得鬼魅不覺、無聲無息。

尤其何處陰影可以藏身,何處地勢平坦適合疾行,他都爛熟於心,果然男兒偷情好色的本領根本不需教授,自學便可成才。

熟門熟路進院。

只見正房燈燭明亮,窗扉微啟,一抹淡淡檀香彌漫而出。

彭憐輕啟房門隨手帶上,抬眼望去,屏風遮掩之下,一道豔麗身影側臥雕花大床之上,紗帳輕掩,難辨形容。

「怎的這般早便躺下了?」

彭憐心中嘀咕,恩師平日裏打坐誦經,總要等到自己來了,由著自己輕薄才會脫去道袍,哪里曾主動脫了衣衫躺在床上等自己的?

他心中狐疑,卻見恩師身上穿了一件繡了紅色牡丹花的銀白色襦裙,一雙白肉肉的修長美腿錯著疊在一起,嬌美臀兒若隱若現,直將他隱忍了一天的濃情欲火燃得更加猛烈了。

少年心性,見色心喜,自然急不可耐,與恩師每日親近,彭憐心中畏懼漸去,這會兒情欲上頭,哪里還肯行禮參拜,加之有心作弄,便迅速脫了褲子,挺著暴脹陽根,便要湊上前去,行那琴瑟合歡之法。

整根實木雕成的雕花大床沉穩厚重,竟未發出絲毫聲響,彭憐一手伸出撩開襦裙下擺,隨後握住一團豐美臀肉,另一手扶著陽根,便要挺身而入。

粗圓肉冠將將觸及膩滑美穴,卻見眼前女子回頭驚怒道:「憐兒,你……你要對為娘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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