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明知山有虎

與圣凌師太和鳳姿分道揚鑣后,我獨自在街上漫無目的四處游逛,雖然身上帶有兩萬元現鈔,但對一個全身長滿惡臭爛瘡的我來說,可是非常安全的,因為沒有人敢走近我的身邊。自然而然,身上那兩萬元是絕對安全。至于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視目光的人,我則要一忍受,把氣吞進肚子里,要不然一旦吵起來,我會更加的出丑,更加的無地自容。

不知不覺,我在街上已逛了整個鐘頭,在這段時間里,我不停看著金飾店里的首飾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勞力士鉆石金表,極沖動想進去把它買下來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長滿膿瘡的家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讓他們嫉妒我身上所擁有的財富,可是想起鳳姿惱我接受圣凌師太錢財的臉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個沒有買下鉆石金表的原因,則是我的口袋僅有兩萬元,信用卡還沒拿到手,根本就無法購買,最氣的是金飾店內那幾位員工,應該說是整間金飾店里的員工,他們不停輪流站在門口,以最鄙視的臉孔和目光瞪著我,只差沒有動手將我驅走罷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沒有問題,但住在哪里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心想已經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間破爛的鬼屋里,再摸一摸口袋里的錢,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間豪華的,于是便乘出租車到麗晶大酒店,發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幾晚。

踏入富麗堂皇的麗晶大酒店,我立即引來無數鄙視的目光,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會,直接走向接待處的柜臺,向對方表達我的來意。豈料,第一位小姐要我等一會,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務,但看了我一眼后,卻借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無奈地過來處理我這位顧客。

“抱歉!這位先生,我們的房間已經全部客滿。”

柜臺小姐說道。

“這么大的酒店,一個房間都沒有,不會吧?”

我憤憤不平的說。

“抱歉!這幾天我們的酒店房間全部客滿,幫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說完后,視線直盯在計算器的熒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么說也是沒有用,她不可能因為我而破壞酒店的形象,再說要是她讓我這個全身長滿膿瘡的顧客住進酒店,肯定會把酒店的高層給活生生氣死,所以拒我于門外,實屬明智的做法,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運氣。

當我準備離開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氣的一刻,剛走進來的時候,負責酒店拉門的小弟,久久不愿為我拉開大門,而今遠遠瞧見我要離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門拉開,此刻我才察覺,原來看門狗的眼,果真會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還是香港旅游業蓬勃起來,我竟然連一間房間也住不到?于是心生一計,我想到利用電話訂房間。果然,這招很奏效,麗品酒店在電話中接受了我的訂房,直到我回頭辦理房間手續的時候,她們才不好意思的說,剛好有人取消了房間,而我也直截了當的說:“還好我有的是錢,要不然有房間也住不起!”

順利進入房間后,頭一件事當然是先沖個涼,于是命整理房間的工作人員將浴缸洗刷干凈,泡一個熱水浴。氣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樣,浴缸備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溫水的浴缸里,全身的肌肉得已松弛,腦海里,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電話訂房間的方法,便是去泰國前一個不錯的經驗。

這個溫水浴不知浸了多久,當我抹干身上水漬的時候,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嘆了口氣,這都是拜雅素所賜,倘若不是她設下謀財害命之局,大哥便不會死,大哥不死,便不會奪走我的肉身,我也無需利用虎生燒焦的軀體還陽,導致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厭惡模樣。

不過,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條八寸鄉長的龍根,和那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想起當時和美芳,還有圣凌師太做愛的那一刻,那種直搗黃龍、遇神殺神、遇佛誅佛的猛勁抽插,就感到無比的興奮和舒暢,而這份滿足感,在我還是“小浩”身份的時候,是享受不到的,畢竟那時候龍根極為短小,嚴格來說還不足五寸長。

“大哥現在上了我的肉身,望著那短小的龍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許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則是大嫂,她自瀆的假陽具都選用粗大的形狀,而今對著大哥那條小蟲蟲,肯定無法滿足……搔不到癢處……必定空虛難熬……”

我自言自語的說。

抹干了身體,赤裸裸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思緒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對她所做的一切始終無法釋懷。然而,她口中所說那個不怕巫爺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假設現在找她問個清楚,不知她會怎么樣對待我?會不會把我殺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腳呢?

另外,鳳姿會不會回家照顧我呢?萬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該怎么辦?如果告訴她我住在麗晶酒店,肯定又會惱我胡亂揮霍圣凌師太的錢,甚至被她大罵一頓。倘若因此而惱上我一輩子,日后便很難再親近她,像這種拿石頭砸自己腳的事,還是不做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聲又不行,該怎么辦好呢?

一種前所未有的猶豫,令我十分苦惱,當摸著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圣凌師太說過,我身上已有護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與巫爺作對,傷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問題已經解決,那就先辦這件事,鳳姿的事等回頭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搖大擺的離開酒店,搭出租車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車上,我盡量想著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記她那張令人憎惡的面孔,順便思考如何向她討教關于降頭師一事,畢竟她本人曾與降頭師接觸,又懂得施用降頭術,應該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關于降頭師的事。

出租車很快來到雅素的住所,但距離她的家還要步行十五分鐘,沿途同樣有很多野狗,不過今天卻有些異狀,它們見了我便躲得遠遠的,同時亦少了那陣聽了就心煩的吠聲,心想這里的野狗挺有記性的,我只不過來過兩次,它們已對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靈氣。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見地上種著的蕃薯葉,我不寒而栗,加快腳步走到門前,用力拍門。“雅素!雅素開門!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門打開,錯愕地瞪了我一眼,繼而以不悅、冷淡的語氣說:“是你?”

雅素身上穿著那件絲質浴袍,正是當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時所穿的那一件,不過,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見兩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則多了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軟杯胸罩,纖細的腰間打上個蝴蝶結,腿間粉紅色的小內褲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樣的,唯一不同的是,內褲上的蕾絲鏤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艷非常……

雅素單手叉腰,一臉不滿的表情說,“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體,將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來的目的忘得一乾二凈,直到她再一次問我何事,我方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說:“我當然是為了昨天的事情而來,為了我倆的恩怨仇恨而來,如何?”

雅素屏氣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說:“士別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氣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賤軀給你干之外,還能教你些什么?哼!”

雅素的心靈術果然厲害,輕易便知道圣凌師太和我做了愛,不過,雅素口中所說的圣凌師太就是雅凌,她倆畢竟是親姐妹,總不該張口臭女人,閉口賤軀什么的。

我搖頭嘆氣的說:“雅素,圣凌師太始終是你姐姐,你不該這樣辱罵她,況且她什么也沒教過我,你不該視她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繼續說道:“雅凌什么都沒有教你?不會吧?那你今天前來不是找我報復的嗎?”

奇怪?雅素的心靈術和預知能力向來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過愛便是最佳的證明,但為何不知道我前來的目的呢?這樣的回答真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我刻意裝起輕松的表情說:“雅素,過門都是客,怎么不請找到里面坐呢?難道屋里頭有新獵物,還是在炮制另一套降頭術,準備用來對付我呢?”

說完后,我沒等待雅素的反應,已一手將她推開,免得她阻擋我進入屋內,豈料,頑強的她不但能穩住身體,并且從容不迫推還我一下,且踢出一記撩陰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來。

我后退一步,摸摸褲襠里面那兩粒春丸說:“雅素,你不必用此陰招對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語的說:“哼!你我已成仇敵,還有什么交情可言!難道你忘了降頭師不可與敵對的仇家交往的戒條嗎?”

雅素此話一說,令我大吃一驚,降頭師竟有不可與敵對的仇家交往的戒條?真是難以理解,難道不可以擺上桌,以和為貴去談妥嗎?

我故作鎮定的說:“我怎會忘記,但此趟的來不是與你交往,而是跟你翻舊帳罷了,別自作多情。”

雅素問我說:“你想和我翻什么舊帳?”

我裝出一臉鎮定的表情說:“我們的舊帳可不止一筆,譬如你曾答應資助金錢,讓我去找巫爺,還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份,導致我無法再與她交往的損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還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們總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帳算個清楚吧?我想還是到屋里頭再說……”

雅素顯得很無奈的說:“不!慢著!我是答應巫爺不殺你,亦曾答應資助你尋找巫爺的費用。錢我可以馬上給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謂的帳,我們除了動手之外,也沒什么好談的,倘若你現在想動手的話,那就來吧,想拿錢的話就在門外候著,我寫張支票給你,沒必要到屋里頭去,哼!”

我欣賞雅素爽快的作風,于是接著說:“好!我欣賞你爽快的作風,錢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傷我的那一筆帳,到時候自然會找你報復。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傷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還未找到巫爺之前,先想和你談個清楚,甚至許下一個承諾,免得到時候見了巫爺,學成歸來會改變主意,明白嗎?”

雅素疑惑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在還未找到巫爺之前,先與我許個承諾,好讓你日后無法違背諾言,必定會幫我鏟除也篷?”

我點頭說道“當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爺仍是個未知數,所以后個承諾并非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現在不知我們是否有必要進屋里頭談個清楚呢?”

雅素眉頭一皺的說:“開玩笑!你剛才不是說肯定會找我報復,那又怎么會幫我對付也篷?我可不是二歲的小孩子!哼!”

我從容不迫的回答說?“沒錯!我肯定會找你報復,但恩怨我也會分明,我會選擇報了恩再報復。記得你曾經說過,在我和美芳最開心的一刻,則是你最傷心流淚的一刻,我不會讓你白白掉下眼淚,當然這也是我找到巫爺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爺的存在,肯不肯賭上這一把,就看你的決定了,況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一定要進屋里頭的,難道你敢不給支票嗎?”

雅素嘆了口氣,似解開心中的疑惑說:“好!我相信巫爺的法力,何況他老人家肯法駕金身前來救你,那你必有過人之處,進來吧……”

我極力掩住心中的興奮說:“好!我欣賞你此刻說話的語氣,走……”

幾經辛苦,費盡一番口舌,我終于戰勝了這場心理戰,雅素肯讓我進入屋內與她詳談,既然可以坐在一塊并肩作戰,那我尋找巫爺和對降頭術的疑問,照理她知道的都會——我解答,剎那間,內心涌起莫名的興奮,沖動之下,差點把她擁入懷內親上一嘴。

再一次踏進雅素的屋內,感觸甚多,彷佛感覺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絲不掛的情景,當看到藍色的抽氣扇,腦海里義勾起當日偷窺三個美人兒,赤裸裸進行水晶球治療法的回憶,和一陣陣教人心曠神怡的熏香味。總之這里給了我一種回到家的感覺,其實這么說一點也不過分,當日肉身被大哥奪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處當成了依歸。

雅素既溫和又嚴肅的說:“坐!”

雅素雖然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坐”字,但她這句話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從一切似的,剎那間,從她的神情和語氣中,我領略到降頭師的氣派,和那種頒發命令式的威武氣焰,所以我很樂意響應她一聲:“謝謝!”

其實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鋪上地氈的地面,而她轉身走進房間內,但很快便出來,手里還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興的是她沒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樣坐在地上,她這個與我平起平坐的動作,無疑是給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筆在支票簿上寫了幾個字,接著望了我一眼,繼而刪掉作廢,改寫第二張,當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發現上面金額竟然填寫了七位數字,那可是一百萬元。說實話,以前在公司談幾千萬的生意,乃屬家常便飯之事,但真正放進自己口袋里,屬于自己的一百萬,今天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雅素親切的說:“我知道到泰國找巫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所以這筆錢希望你能省點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畢竟離鄉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過來人,感同身受,牢牢記著我一句話,萬一遇上什么困難,除了錢之外,沒有人可以幫你的忙,所以錢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國。”

我接過支票后說:“嗯,多謝你的提醒,其實這趟到泰國找巫爺等于大海撈針,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著,萬一找下到的話,你這筆錢可花得夠冤枉的。”

雅素說:“放心!巫爺既然能法駕金身前來救你,必定會引你前去找他,至于你要多久方能學成歸來,這就講究天分了,畢竟降頭術是有緣人方可領略其中的奧妙,無緣者只能學到入門的儀式,最后也只能當個沒有真材實料、欺世盜名的混徒,這點你要多加謹慎,以防受騙。”

雅素的這番話,提醒了我要多防范會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對降頭術一竅不通,如何防范又是另一門學問,看來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經,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幾分鐘后,接著問雅素說:“雅素,不妨告訴你實話,剛才你說要我謹慎行事,別上欺世盜徒的當,可是我對降頭術一竅不通,所以不知該怎么去提防呀?”

雅素驚訝的說:“你對降頭術一竅不通?那昨晚出現的七色煙霧,不是你的法力弄出來的嗎?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個不顧親情的賤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說:“不!昨晚的七色煙霧是我使出來的,但我是照著萬毒心咒所教的去練習,而不是圣凌師太教我的,還有她心里仍十分記掛你這位妹妹,你別把她當成是仇人似的……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臉色沉說:“別談論那個賤人的事,還是說關于降頭術的事吧。你剛才說七色煙霧是你使出來的,那表示你已是降頭師,因為沒有絕對法力的降頭師,不可能會使出七色煙霧,起碼我就無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給你一百萬支票的人,說句交心的話,在情在理,也不該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駁的說:“真是冤枉呀!我可沒有愚弄你,在我還未使出七色煙霧之前,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我只是照著你姐姐交給我的萬毒心咒去練習,最后一頁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萬毒心咒燒掉,我是照著書上所教去做,最后才發現有七色煙霧一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用你的心靈術,試探我有沒有撒謊。”

雅素生氣的說:“哼!你明知道我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你卻偏偏要我使用心靈術去試探你,這不是愚弄又是什么呢?哼!”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么?你無法在我身上使用心靈術?不可能吧?那你怎么會知道,我和你姐姐圣凌師太做過愛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說:“哼!原來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真的和你做過愛,真沒想到你現在全身長滿惡臭的爛瘡,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愛,好一對饑不擇食的狗男女呀!”

無辜被雅素罵成是狗男女,無名火起的我,憤憤不平的反罵她說:“雅素,你別前一句不要臉,后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蠶絲降,你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屈,強行和我做愛,她和我做愛主要是將身上七陰神功傳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賜的蠶絲降罷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說:“我姐姐和你做愛只是為了傳功,醫治你身上的蠶絲降?”

我毫不猶豫的說:“是呀!順便告訴你吧,你姐姐并不是你口中所謂的淫蕩女子,傳功之前,她仍是處子之身,所以才能夠化解我身上的蠶絲降,這是最佳的證明。”

雅素仍不服氣的說:“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蕩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爺的指導,還得到巫爺贈賜的寶盒,卻眼見我這個妹妹遭也篷傷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試問對著她這種不顧親情的人,辱罵已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難道我還有錯嗎?哼!”

我氣憤的說:“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時候,一個人離家出走十五個月,離鄉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還要過著討乞的生活,當時你曾幫過她什么嗎?至于巫爺的出現,可沒有教她任何降頭術,直到她來到香港之后,巫爺才傳授她七陰神功的修練法,不過命她必須領養六名養女后,方可開始修練,你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時間方能修練成功?當時她怎么幫你嘛……”

雅素仍不滿的說:“即使七陰神功修練未成,但雅凌知道我急需學降頭術找也篷報復,而她得到巫爺的寶盒,為何不告訴我,不肯把寶盒交給我呢?”

我冷笑的說:“如果巫爺的寶盒是隨便一個人便能打開的,那就不是寶盒了,況且她也沒有膽量違背巫爺的意旨,相信你也沒有膽量違背巫爺吧?對嗎?還有……”

雅素急著追問說:“還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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