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恩愛情仇

大嫂在火狐的穿針引線下,含淚訴出心中苦,并道出晝中的破碎酒桿和十字架皆與我有關,不禁令我摸不著頭腦,然而令我了解她的到來并非單純聚舊,和探知我的生死如此簡單,其中還隱藏著我不知道的內情。

我極為好奇的問:“什么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是指房間墻上掛著的那幅畫嗎?”

此刻,大嫂已泣淚成珠,十分悲傷,急性子的火狐看不過眼,搶先的說:“主人,其實淑貞早在大浩死了的兩年,已偷偷喜歡上您,而您每年過來,總是丟下無限關懷之心,卻又不表達愛意,導致她無所適從,彷徨無主的。唯有藉一幅裸體畫向您表白心意,破碎酒杯是代表心已碎,十字架象征著重生的到來,她是希望透過此畫和那假陽具,暗示您可以大膽向她示愛,她需要有性的愛,明白嗎?”

再一次證明之前所說的空白空間道理,大嫂不動,我便不動,其實我們兩人都想動,結果在等待的矛盾心理下,我得到一籮筐的失落,大嫂則得到滿船的空虛寂寞。

不過我比較慘痛,原奉已得該得之物卻不懂得去把握留住,最后還以為原本已得之物,卻賠上了肉身,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慘哉!

我很無奈地說:“我接受上天的安排,也愿意接受現實的生活,起碼現在我一個見面禮是五十萬元,這是小浩一生也得不到的榮耀。我不愿放棄虎生的身份,更不愿回頭再當那個窩囊的小浩。我愛上名和利,我需要人向我跪拜,因為跪拜中,我才找到我自己,我是屬于巫傳中的大自然地司,我是天下間最霸氣的降頭師!”

火狐激動地說:“主人,我很高興聽到您有此宏愿,但您想擁有一切的同時,也可以擁有淑貞,為何一定要舍棄淑貞呢?”

我很想罵火狐蠢蛋,但看在她為我操心的份上,平心氣和的說:“她已有了大浩,我怎么去擁有她,況且我現在仍在接受巫爺的考驗中,如何能擁有她?真是的!”

大嫂激動地說:“誰說我有大浩!那個只是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只會發出聲音的軀殼罷了。這個月一來,我猶如是個受丈夫監視的偷情淫婦,又好比被丈夫逼去偷漢的女人,你能了解我其中的痛楚嗎?”

我愕然地說:“痛楚?你失去五年的丈夫,如今失而復得,是痛楚還是痛快呀?”

大嫂哭泣的說:“是痛楚!看著小浩的軀殼等于面對自己喜愛之人,但聽到他的聲音,就想起當日他對弟弟的無情,我是喜愛這個肉身的,但丈夫的聲音卻提醒我不能去愛這個肉身,因為肉身是我的小叔,而不是我的丈夫。當我不去愛的時候,這個肉身又一直在我面前出現,睡在同一張床上,我能不痛苦嗎?”

火狐接著說:“主人,淑貞已不是大浩的老婆,真正的大浩已經死了,而她家里那個所謂的丈夫,在世人的眼中是小叔,試問小叔能與大嫂夫妻相稱嗎?”

我猶疑地說:“她真的是大浩的老婆,是兩夫妻哦……”

大嫂咆哮地說:“什么兩夫妻?他敢告訴外人,我是他老婆嗎?不管外人還是家里人,只知道他是小浩,我是他的大嫂!”

火狐突然笑了起來說:“淑貞,我很想看看明年的清明和重陽節,大浩會有什么樣的安排,不掃墓不合禮節,倘若去掃墓不就成了掃自己的墓,有趣!哈哈!”

一言驚醒夢中人,為何我會沒想到這一點,既然大哥背了我的身份,那他怎能和大嫂以夫妻相稱呢?而我現在是虎生的身份,那我和她在一起不是沒有問題了嗎?可是我已是降頭師的身份,要是和大嫂做了愛,她一世便不能再有別的男人,萬一我倆出現了感情問題,不就把她給害慘了,我還是不能那么的自私,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把對方占有才是愛,愛一個人必須處處為對方著想才是真愛。

心中涌起許多問題,但好像又沒什么問題,面對大嫂又好像有很多問題還沒解決,當我望向火狐的時候,又似乎所有問題已解決,到底問題解決了嗎?我開始感到模糊了……

火狐不耐煩地說:“現在你們兩個決定怎么樣了?”

大嫂見我沒表示,終于忍不住說:“許醫生,我看算了吧,也許是我的命苦,我得到第一個男人的人和心,但不能長久;當我決定接受第一個男人,卻只能得到他的人,而得不到他的心,多諷刺呀!或許日后還要承受背后的罵名!無論如何,許醫生多謝你帶我上來這里,給了我一個機會,只是我的命不好,謝了……”

大嫂說完一番話后準備要離去,但火狐始終不讓她離開,并焦急的對我說:“主人,說說話呀!”

我很無奈地說:“我能說什么?”

大嫂突然很用力地將火狐給推開,并向我咆哮地說:“我已經賤到送到你面前,你還能有什么是不可以說的,天下最霸氣的降頭師!哼!”

“啪!”

的一聲響起!

火狐向大嫂摑了一巴掌,擰眉瞪眼的指著大嫂說:“我家主人是你可以怒罵的嗎?我要你立即道歉!”

大嫂不停用手摸著被火狐摑中的臉頰,可能她被嚇壞了,所以顯得不知所措,而我卻是頭一回親眼看到有女人為我出頭,不禁受寵若驚,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會是真實的一幕。

火狐生氣地說:“淑貞,還不趕快道歉!”

我勸阻火狐冷靜一些,于是充當起和事佬的說:“火狐,你不能責怪她呀、她并不知道我的苦衷,換作是你送上門,遭受男人無情的對待,你也會生氣的對嗎?”

大嫂從沙發中站起,一雙疑惑的眼神,望向我和火狐的說:“苦衷?”

我不想再拖延下去,干脆對大嫂直說:“沒錯!剛才我曾說過,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會毫不猶豫向你承認真實的身份,可是小浩可以愛你,虎生就萬萬不能。因為虎生是降頭師,一旦和降頭師發生過關系的女人,永遠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做愛,要不然會實時斃命,原因是沒有人可以背叛降頭師,更沒有男人可以享受降頭師的女人,這就是我的苦衷!”

大嫂聽了后,全身發軟的倒在沙發上,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無肋的表情。

既然把話說白了,也沒必要說一半、留一半,于是接著對大嫂說:“我講的一切,你無須置疑,只管相信就行了。還有另一個苦衷,降頭師不屬于五行八界中,乃屬于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強行嫁給降頭師,該女必會當場暴斃身亡,因為女性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氣,所以只能當女奴,而不能當妻子。”

此刻大嫂兩眼發直,似受了驚嚇,六神無主的瞪著我,她臉上不再浮現淺笑的酒渦,誘滑的香肩沾了幾滴晶瑩的淚珠,而胸前一對飽挺的彈乳起伏不平,洶涌告急,在宣泄內心緊張的情緒,而原本遮掩玉腿春光的短裙,此刻亦因坐姿而被掀起至黃色內褲的蕾絲花邊上,排成了一條直線,導致性感的腿間春光大泄。

大嫂此刻的春光,不禁掀起我內心多年以來對她的窺淫之念,難忘當日在機場與她熱情擁抱中,那飽挺彈乳所傳來的快感,更難忘龍根頂在她腿間微微凸起山丘的興奮,和車上窺見誘惑的粉紅色內褲,還有內褲蕾絲鏤空那片黑朦朧陰影,至今仍歷歷在目,種種的回憶,不禁使我對她產生絲絲的憐愛和勃然的心跳。

我不能因大嫂的美色又變成窩囊的小浩。上次因金錢的引誘,誤墮失落的邊緣,要不是巫爺法駕將我喚醒,恐怕我只會是享用火狐那一百萬的廢人,而不是憑自己本事賺錢之人,所以我絕不能從金錢堆里爬出,又墮入淫邪色欲的陷阱里,要不然我會一生痛恨我自己,無法原諒我自己。

我決定為自己再下一道防火墻,不惜將火狐出賣,同時也忍著內心的傷痛對大嫂說:“在你眼前的許醫生曾是你最敬仰的人,現在不妨告訴你,她已是我的女人,和我上過床,今世出來我之外,她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發生關系,這坦不單只是我的苦衷,提示也是對方的苦衷,現在你明白為何我會如此無情了嗎?”

大嫂聽我說完后,呆滯的目光凝視在火狐身上,而火狐則是一瞼尷尬之色,轉向我以避開大嫂的目光說:“主人,您怎么把我和您的事說給淑貞聽,您這樣不就等于把她送出門口,您真舍得嗎?”

我裝出一臉瀟灑的表情說:“火狐,我要走的路是光明大道,在房間里面對自己人還要隱隱藏藏的,試問我如何抬起頭出外見人?況且我不能為了一己淫欲之念,強行占有而誤對方一生,起碼這是我對自己的交代,至于我把苦衷和實情說出來,她走出這個房間后,彼此間再也沒有虧欠對方,請問我錯在哪了呢?”

火狐著急的說:“主人,您說的并不無道理,但這樣對待淑貞似很無情,傷害也很大,她對您并非無情無義呀!”

我忍著內心的傷痛說:“好!進來這房間后,我從沒叫過她一聲大嫂,因為我已不再是她的小叔。我立誓要當個為名為利的虎生降頭師,但聽她說出破碎酒杯和十字架的委屈,我也道出內心的苦衷。彼此間,同樣都是付出代價,我讓她瞧清楚現在的我,是否還值得去留戀,是否還值得去愛,但真相往往都是殘酷的一面……”

火狐搶著說:“主人,真相不一定要現在全都說出來,可以讓她先適應我們的生活,等日子久了才把真相說出,到時候她或許能接受也不一定,對不對?”

我搖頭的說:“不!掩飾解決不了問題,坦白才是真理,我還要更坦白的說明一切,即使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當我的女人,我也只會當她是個女人罷了,不會再有愛情,不會再有親情,因為在我的心里只有降術和名利。倘若她跟我是為了分享我的成功,我會很高興;如果跟我是想得到甜蜜的愛,那肯定是失望和無辜,這是我給她的忠告,當降頭師的女人并不容易,而且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場賭博,輸了等于輸掉了一生,永無回頭路,務必要三思。”

大嫂站起身面對著我,面不改色的說:“不用再說了,我愿意當你的女人,我愿意當你虎生降頭師的女奴,行了嗎?”

我和火狐兩人皆被大嫂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

火狐疑惑地問大嫂說:“淑貞,你說的是真是假,還是意氣用事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呀!”

我立即補上一句說:“得三思呀!這可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場賭博呀!”

大嫂堅決的說:“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你剛才說當了降頭師的女人,永遠便不能和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便會實時斃命對嗎?”

我回答說:“是的!”

大嫂說:“這有什么問題,你大哥死后五年,我都沒有找過第二個男人;即使見到你,同居在一間屋內,也沒有做出越軌敗德的行為,萬一無法再忍受留在你身邊,我離開即是,只要不再接受另一個男人,便不會實時斃命,這有什么好可怕的?況且我離開這里也不會再找另一份感情,我已空害怕上人的感覺……”

我的心里有一個疑問,如果大嫂不是真情剖白,我也不想提出來,因為如今也沒有必要保留,干脆直間說:“你聽火狐述說小浩死后還陽的經過,就是現在的我,為何如此荒謬之談,你從不曾懷疑?并且敢向我這個陌生人訴出愛意?你不怕我其實就是真的虎生,而不是小浩嗎?”

大嫂堅決地說:“不!站在我面前的,雖然是虎生的肉身,但我碰到你身上那一刻,感覺已經很清楚的告訴我,你就是小浩,而不是虎生,因為我凝視你的那一刻,眼神的接觸再次肯定告訴我,你就是小浩;況且虎生在我面前死亡,大浩能借體還陽而重生,為伺小浩就不能?所以下山之后,我感到疑惑重重,便找個理由支走了大浩,獨自再上山找許醫生逼供,果然如我所料,你真的是小浩!”

大嫂堅決的眼神和語氣贏得我的信任,相信火狐也會和我一樣。雖然我能有大嫂這位美人兒相隨身邊,使我多年美夢成真,心里是無比的興奮,可是仍有一口怨氣無法釋懷,就是大哥對我的無情無義,現在正好藉此機會出口氣。

我想了一會對大嫂說:“好!既然你愿意跟我,那我也不妨坦白的告訴你,大浩對我的無情無義,我是看在你的分上不找他報復,但你已經決定跟我而背棄他,那這口怨氣,我沒必要咽在喉嚨里對嗎?”

火弧雙手舉高支持的說:“對!大浩這個混蛋是該教訓的,我絕對支持主人的想法,您想要我怎么做?盡管說就是!”

我問大嫂說:“如何?舍得我對付大浩嗎?”

大嫂毫不猶豫地說:“打從大浩騙走你的肉身,我已經對他產生了恐懼,接著他害怕許醫生向他報復,等我月事來潮的時候,偷取我的經血,再以欺騙的手段,奪走愛美初夜的落紅血。愛美怎么說都是我的干女兒,他這般禽獸的行為簡直是人神共憤,尤其是他那對迫不及待要滅殺小浩魂魄的眼神,更是讓我痛心入骨,我今生今世,絕不會原諒他,并希望閻王能快點向他招手,還你一個公道,試問我又怎么會不舍得呢?”

火狐憤怒地說:“好!淑貞說得沒錯,大浩真是個渾蛋,害怕我找他算帳,害怕小浩魂魄向鬼王告狀,為求自保,不惜一切手段,先發制人,屬情有可原,尚有值得原諒之處;但他在主人面前耍奸狡之計,以退為進,逐步逼主人向小浩施加毒手,這種詭詐的小人萬萬不可輕饒,即使不要他的命,也要給個教訓才行!”

大嫂捉住我的手,情真意摯的說:“小浩,我深信以你現在的本事,加上許醫生的能力,要取大浩的命一點也不成問題,而你沒有向他報復,想必是拍我難過,或是不想我守寡,但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決定跟你在一起,一切由你拿主意吧,不需要考慮我的立場,我不會有意見,即使有也只是想讓他留個全尸,畢竟小浩的肉身是無罪的。”

大嫂一句小浩的肉身是無罪的,令我百感交集,情不自禁地雙手緊握她那柔若無骨的玉掌說:“愛美的情形怎么樣了?”

大嫂嘆氣的說:“哎!自從愛美讓大浩破了處子身,態度反常,對大浩是千依百順的,我猜她自小便沒了父親,所以對男人有好奇心的沖動,甚至容易喜歡上對方。現在的愛美已不是我以前所收養的愛美了……算了吧,她還年輕,偶爾受到感情挫折,亦不失為一個汲取教訓的好機會,這……對她曰后成長會有幫助的。”

火狐不滿的說:“大浩連小女孩也不放過?”

大嫂說:“哎!沒辦法,可能大浩追求的是完美,他終日懷疑我和小浩發生過關系,剛好愛美是處子身給他,難怪他會移情別戀,他不碰我則是賜予我最大的恩惠,同時讓我早些見識到愛美的叛逆。整件事上對我來說還是好的,起碼我瞧清楚了人性卑鄙無恥下流的真面目,是何等的令人憎惡!”

我想了一會說:“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雖然知道我根本就是小浩,為何你敢大膽的向我示愛,你不怕尷尬和引起我的猜疑嗎?另外,你做出決定之前,為何肯定我會接受你?如果這個問題令你難堪,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沒關系。”

大嫂冷笑了幾聲說:“哈哈!面對你最難堪的一刻已經過了,因為火狐說你將到泰國找什么爺的,并且說這趟一走不知會走多久,可能十年八載的,但我實在再無法留在大浩的身邊,即使我偷跑出去,他還是會找上門的,只有跟著你,他才不敢找我的麻煩,只有你才能保護我,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找到我自己,明白嗎?”

現在終于了解大嫂為何要上來找我的原因,不過她怎樣對待我都沒關系,主要是我不能再像以前小浩那般窩囊就行,況且她又是我以前所迷戀的女人,既然嚇不走她,我便要善待她,絕不能讓我的女人受委屈,即使我是再霸氣的降頭師,也沒理由要我的女人受苦。

我終于接受大嫂的愛,于是望著她可愛秀麗的臉蛋說:“好!那你以后就是我虎生的女人,而不是小浩的大嫂,讓我抱一抱行嗎?”

大嫂臉怯羞紅的望了火狐一眼,最后放軟身體投入我的懷抱里。

當摟抱住小鳥依人的大嫂,她身上的體香和膽前一對豐滿的彈乳,再次勾起當日在機場摟抱她的情景,但那一次的摟抱是重逢,今次的摟抱是擁有,而且是一生的擁有,想到此處,胯間的龍物不禁勃然起豎,直頂向大嫂腿間山丘處之毛林。

大嫂依偎在我懷里,小鳥依人般的細語訴說:“小浩……別這樣……許醫生看著……”

火狐笑了一笑說:“不!淑貞,你犯了幾個錯,第一要改口稱主人,下可再稱小浩;第二不要再叫我許醫生,該叫我火狐;第三我和你同樣是主人的女人,他要對誰好想恩寵誰,那是他的決定,我們下可以不高興,此乃尊卑之分;第四我們不可以吃醋,更不可以嫉妒;第五考慮清楚能夠接受以上所有的條件,才好當降頭師的女人,一旦成為事實,那就是一世的哦……”

大嫂粉臉羞紅的望了我一眼,我點點頭表示火狐說的沒錯。她突然松開手,掙脫我的摟抱,跑過去把火狐拉過來,再一起將我摟住,這回我的心才定下來,其實剛才她掙脫的那一刻,還以為她是無法接受條件而躲開,嚇得我差點出了一身冷汗。

大嫂緊抑火狐的手說:“許……不……火狐,這回我們真是成了好姐妹……”

火狐戲弄大嫂說:“不!我們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姐妹,因為你還未被主人恩寵,充其量只是個信徒罷了,除非你今晚失身給主人,哈哈!”

大嫂羞紅了粉臉,握起粉拳敲打火狐的手背,看她二人圍繞著我打情罵俏,我不禁又要感謝巫爺他老人家的安排,沒有他我豈能有如此般的快活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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