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太后動情

伊山近坐在學堂中,認真地捧著書放在眼前,就像一個勤奮刻苦的好學生一樣。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圖中練武之外,他還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獲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這座學堂,就在皇宮中,負責教書的都是當代著名學者,或是文學造詣頗深的朝中大臣。

而來學習的正式學生只有兩個,他們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讀書的,不能算到正式學生名單里面。

當今皇上子息艱難,到現在也只有兩個兒女,據說是當初跟隨先皇征戰時傷了子孫根,導致不舉;也有人說是酒色過度傷身所致,具體原因誰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這個話題。

太子今年十六歲,勤奮好學,年少老成,深得老師們欣賞。只是伊山近總覺得他老成過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陰冷,讓他時常心里發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歲,愛玩愛鬧,皇帝沒時間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不好她,至于她的祖母秦若華,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鬧、搞惡作劇,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聽傳言說,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宮去玩,有時還逃到很遠,在幾百里外的城市發現她,將她帶回來教訓一頓,下次還是不改,繼續離家出游,已經成了翹家慣犯了。

這讓他心里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馬車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隱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沒有在那時刻逃到自己乞討的那個城市去。

他拿著書,裝模作樣地出神遐想,突然頭上挨了一下,不由低聲叫了起來:“哎喲,好痛—”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邊,收起砸在他頭上的粉拳,輕聲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當心先生打你!”

「現在又沒上課,先生不會打我,你倒是先動手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著,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監,叫什麼小文子?」

“沒關系,我把你帶到宮里,讓人給你一刀,你就是太監了。”

湘云公主安慰他說,伸手揪著他的耳朵,好奇地問:“你的皮膚怎麼這麼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樣?”

「要是你被仙女強奸三年,說不定也會變成這樣。」

伊山近在肚子里說,表面卻裝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茫然搖頭道:“不知道,生來就是這樣的吧?”

從他重生以來,他的皮膚確實就是這樣的。

湘云公主卻不依不饒,扯著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麼祖傳秘方,快說出來聽聽!不然……”

她威脅地揪長了他的耳朵,柔膩指尖帶來的觸感讓伊山近心中一動,耳根微痛,哎喲哎喲叫了起來。

“湘云!”

身后傳來嚴厲的聲音,太子出現在門口,冷然看著他們,沉聲道:“不可以這樣沒規矩!記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隨便碰男人身體,尤其是身分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頭不語,心里暗罵:「你才是身分不明的家伙,身為皇室成員,卻身具仙家修為,這算怎麼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員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繼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則的話,一個皇帝在位幾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門派想控制國家就有困難,更不用說會引來別派的敵視,導致各派爭端。

可是這位皇儲,體內有著充沛的靈力,雖然也是明顯在壓制,但也能顯現出來一絲痕跡,何況伊山近壓制自己靈力早就成了習慣,對于別人壓制靈力的行為很容易就看得出來。

至于太子修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確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為強得多,如果和自己對戰,結果簡直沒有懸念。

自己唯一的優勢,就是壓制靈力的僵寂術法,讓他不知道自己深淺,甚至不能確定自己是修士。這術法出于上古大邪創造,不是別派能夠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讓他裝死都成為了本能,何況是壓制體內的靈力?

湘云公主怏怏地松開他的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愛的小蚊子,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敵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見過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們兩個,讓她忍不住就想要親近。可是一向與她情誼深厚的皇兄與新來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對頭一樣,甚至為了和他接近而嚴厲地訓斥她,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都說女性之問會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會相互嫉妒啊!」

湘云公主暗嘆一口氣,怏怏想道:「本來還希望他們會變成好朋友呢……必她這個皇兄一向眼高于頂,對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對自己親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將來在朝廷里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現在這樣子,兩個人不打起來就算不錯了。

太傅出現在門前,輕咳一聲,表示該要上課了。

學生和伴讀們慌忙行禮,捧起書本,開始今天的學習。

對于伊山近來說,這課程不算太難。自從被仙女用真純充沛的靈力徹底改造了身體之后,他變得頭腦聰敏,學什麼都不會太費力。

只是今天在讀書時,他總覺得心神不寧,彷佛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好不容易下了課,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去躲避災禍,剛出了門,就被一個美貌宮女欄住,柔順行禮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請你去慈寧宮晉見。”

伊山近現在知道不祥的預感是哪里來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熱目光就讓他心驚膽顫,現在被她召去寢宮,還能好得了嗎?

他混入皇宮,是想找機會拜入修仙門派,并查探冰蟾宮與皇家的隱秘。至于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滅族,他并沒有什麼太大興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說不去,只能捏著鼻子咽下這杯苦酒,向美貌宮娥陪笑道:“煩請姊姊帶路!”

見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宮娥俏臉泛起紅霞,輕施一禮,帶著他飄然遠去。

在他的身后,太子皺眉負手而立,看著他背影的目光陰冷至極,彷佛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頭喪氣地跟著美女向前走,感覺自己就像豬羊一般,一腳一腳,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華坐在梳妝鏡前,精心妝扮,看著銅鏡中美一麗少女臉上浮現出的紅暈,微感羞慚,輕輕悴了一口。

她這樣親手精心梳妝,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這些年一向都是貼身宮娥服侍她梳洗妝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見,那些宮娥就會盡心盡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緒不寧,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妝臺前,細細打扮起來,生怕有一絲不夠完美的地方。

要說心緒不寧,也不是從今天開始。自從前些天看到了那個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里也會從春夢中醒來,感覺身上香汗淋漓,下體殷濕,極為羞人。

但她畢竟是當朝太后,居于天下最高位已經多年,怎麼可以輕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來,即使要做,也必須得男人主動才行……

她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燒,熬了幾天之后,終于忍受不住,令心腹宮女去喚他來見自己,卻不知道見了他之后,又該怎麼做才好。

她坐著出神,直到宮女帶著伊山近進來,向他磕頭行禮,秦若華才回過神來,心中亂跳著上前攙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頭觸在地上,聽著腳步輕響,香風襲來,一雙柔滑玉手伸過來握住他的手,輕輕將他攙起,眼前美麗至極的少女輕啟櫻唇,柔聲道:“你我本是至親,不必多禮,以后在我這里,不用下拜了!”

「至親?」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親戚關系,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華眼中是如此迷人,讓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幾下,平抑心中雜亂情思,牽著他的手走到臥室內,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學堂里學的什麼?講給哀家聽聽!”

伊山近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順從地被她拉著在床上坐下,開始講起今天學堂的課程,以及太子公主學習的事情。

秦若華聽著自己親孫兒孫女的學習情況,聽得津津有味,與他并肩坐在床上,牽著他的手,輕輕撫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來越厲害,只覺今日之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麗玉人,身上穿著華麗至極的羅倚衣裙,氣質高貴而又活潑開朗,俏麗中隱含著一絲執掌天下的威嚴,偏又性感迷人,讓他難以自持。

她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離他非常之近,幾乎要貼到他的身上來。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誘人乳波之下,纖腰盈盈一握,輕柔舞動時彷佛楊柳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里有沒有她養女那樣柔滑細膩,讓人手中感覺舒爽暢美。

修長的美腿在華麗長裙之下,現出誘人的曲線。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里緊不緊?要是插進去,是什麼感覺?」

秦若華感覺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厲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夾緊,只覺一股熱流從玉體深處流淌出來,弄得絲質內褲都被浸濕了,心中不由羞赧無限,俏臉上飛起紅霞。

兩人心里都有些奇異情絳產生,可是卻都裝作若無其事,伊山近還在努力平靜地講述著課堂上的事情,而秦若華則裝作聽得津津有味,兩個人的心思,卻都已經不在這里。

秦若華纖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溫柔撫摸,漸漸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亂說著課堂之事。

秦若華摸來摸去,膽子越來越大,漸漸向下撫摸,蔥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聲音停了一下,臉色泛紅,猶豫一下繼續說話,只是聲音艱澀,與平時大不相同。

秦若華低垂蠔首,看著他的大腿,輕柔撫摸,突然看到他雙腿中間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來。

“他才這麼大年紀,原來就已經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華心中又驚又喜,看著那里脹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心中一片迷亂。

高貴纖美的雪白玉手滑過大腿內側,落在男孩胯間,隔褲覆蓋住男孩的陽物,感覺著硬硬的東西抵著玉掌掌心,秦若華嬌軀顫抖,美目迷離,體內更是忍不住有蜜汁涌出,如朝露般掛在柔嫩花瓣上面。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在精美奢華的臥室之中,一個身穿華-麗衣飾、外貌大約十八九歲的美麗少女,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親密并肩坐在床上,身體緊貼在一起。

這對男女,容顏都俊美至極,就像一對姊弟般,親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嘆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纖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的胯間,溫柔撫摸,漸漸用力,摸住不舍得松手。

她輕輕用力,攪住男孩的頭,讓他將頭向自己靠過來。

伊山近輕輕喘息著,頭暈目眩,已經不能再繼續說那些口不應心的話了。

眼前的美麗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氣息與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結合在一起,性感絕美的身材,再加上她至為高貴的身分,這些都混合成為最為強烈的奇異魅力,讓他也禁受不住,心神為之大亂。

隨著她纖手的拉動,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溫軟嬌軀,那對高聳的玉峰距離他越來越近,快速起伏著,撞擊向他的臉龐。

他的臉終于落到乳峰上,隔著絲綢衣衫,感覺到柔軟與極佳的彈性,比別的青春少女酥胸給他的感覺還要好。

他的臉貼著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氣襲來,中人欲醉。

而下體處,感覺她的纖手撫摸著自己,蔥指玉掌是那麼靈活柔嫩,肉棒迅速膨脹起來,將褲子頂得高高的。

“怎麼會這麼大?”

秦若華雖然情欲如火,可是摸到這里,還是嚇了一跳,隔褲小心地撫摸了一會,終于不再猶豫,伸手去剝他的褲子。

這時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裝糊涂了,看著她的纖美玉手伸到褲帶上,低聲驚呼道:“太后娘娘,你這是……”

“不要動!”

秦若華嬌喘吁吁地道,嬌靨如火,奮力將他按倒在床上,扯開他的褲帶,強行將褲子脫了下來。

“啊!”

她以手掩口,失聲嬌呼,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

這麼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陽具,比她的先夫還要大得多。

「怎麼會這樣,即使是先皇,也遠遠比不上他……」

秦若華暈眩地想道,玉手顫抖地向著肉棒伸去。

這一刻,清純男孩終于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擾,開始奮起反抗!

當然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個美麗女子主動求歡,是男人就不該拒絕,因此他的動作有些猶豫無力。

但如果就這麼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強奸,又是伊山近無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嘗過這麼一次,后來又被太后養大的兩名美麗貴婦強行推倒,純潔的心靈受到了殘酷的打擊,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不管誰被強奸了都會有心理臉影一,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選擇反抗,可是對于皇權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這美女給他的誘惑刺激,還是讓他反抗得頗為無力,平時的力量連半分也使不出來。

少女太后卻是興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興致,心里躍躍欲試:「誰說只有男人強奸女子,女子就不能強奸男人?今天我就要試一試,給天下女子作個表率!」

她卻不知道已經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愛的兩個養女,都已占了這稚嫩男孩許多便宜,還是興奮地撲到他的身上,到處亂摸,玉手堅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粗大陽物。

纖柔滑膩的蔥指玉掌,直接握住滾燙的粗大肉棒,肌膚相貼,美妙的觸感讓兩個人都顫抖起來。

伊山近無力地掙扎反抗著,卻被她強行撲倒在床上,喘息著嬌笑道:“乖,哀家會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陽具如此粗大,還在輕輕跳動,讓她情思紛亂,撲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著它,在近距離仔細觀看。

看著脹大的龜頭,以及肉棒上面的青筋,秦若華心里撲撲亂跳,腦中一片迷糊,顫抖嬌喘著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輕輕地舔上了紅潤的馬眼。

轟!兩個人都腦中劇烈轟嗚,幾乎興奮地要暈去。

伊山近只覺馬眼處有一個溫軟滑膩的東西輕舔,低下頭,看到母儀天下的美麗太后正趴跪在自己胯間,粉紅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來舔去,甚至將柔滑舌尖頂住馬眼,奮力向里面刺探。

舔得高興,她甚至用櫻桃小嘴輕輕含住龜頭,輕舔吮吸起來。

伊山近感覺著龜頭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被她緊緊含住吸吮,爽得頭暈目眩,心里興奮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貴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雞雞啊!這、這是不是在做夢啊?」

秦若華舔了幾下,吐出來用柔滑玉手捏弄肉棒,看著馬眼中涌出透明黏液,更是快樂地上前舔弄,將那露珠含入櫻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來。

吃下肉棒的分泌物,讓她興奮得美目放光,爬起來嬌笑道:“你的東西好大,比先帝都強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來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說,就自動褪下下體衣衫,露出雪白修長玉腿,撩起華麗長裙,將下體湊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時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肉棒,細心地吮舔起來。

她柔滑香舌與肉棒的親密接觸,讓伊山近爽得肉棒跳動,睜著迷茫雙眼,看著面前修長美腿,用力咽著口水。

美腿中間,柔順卷曲細毛掩映中,兩片美唇嬌艷欲滴,中間溢出晶瑩露珠,極為誘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離欣賞著美麗太后的隱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覺著下體被美麗少女吮砸得嘖嘖有聲,他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點在美穴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華興奮地仰起頭來,發出嬌弱的呼喊聲,玉手握住小男孩的肉棒如此用力,讓纖指都傷得發白。

她回過頭,晶瑩美目已經變得水汪汪的,顫聲道:“快來,把你那東西插進來,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頭腦一片昏亂,興奮得無法自制,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了頭,含淚準備接受再一次的強奸蹂躪。

他們兩個人的手,同時伸到了對方身上,一邊在乳房屁股上到處亂摸,一邊手忙腳亂地互相給對方脫衣服,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了他們名義上親人的呼喊聲。

那是太后的養女,高貴賢淑的蜀國夫人,此時卻在悲傷哭泣,顫聲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華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盯著伊山近低聲叫道:“是你母親!”

外面傳來宮女的聲音,慌亂地阻止著她進來,蜀國夫人卻在門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嗚嗚……”

等到她不顧阻攔硬闖進來時,兩個人都已經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經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談論某個普通的話題。

蜀國夫人心亂如麻,當然看不出他們此時衣衫不整,撲倒在秦若華面前,哀聲哭泣道:“太后,濟州那邊出事了……強賊造反,殺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兒都被賊人擄去了啊……”

“什麼!”

伊山近跳了起來,驚得滿頭冷汗。

秦若華也大吃一驚,慌忙問她事情經過,才知道今天早上急報傳來,說是濟州亂賊起兵,襲入知府后宅,擄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損命。

秦若華聽得大怒,加上被打擾好事的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給蜀國夫人,讓她回去調集親信家將,立即趕赴濟州一帶,號令各地文武官員,一定要將三名皇親貴女救出來。

當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認她的印信也有圣旨的功效。但秦若華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交付蜀國夫人,已經是氣得發昏,不顧一切了。

伊山近心亂如麻,牽掛著幾個美女,與蜀國夫人一起匆匆拜別而去,只留下秦若華坐在那里咬牙發呆。

半晌之后,在太后寢殿中,傳出了悔恨的哭泣聲:“嗚嗚嗚,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昏了頭,做出這種事來!先帝,我對不起你啊,我從前發誓要一生為你守節的,可是現在,嗚嗚嗚嗚……”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腸寸斷,悔恨至極:“我怎麼可以這樣……他還那麼小,我就吃了他那里的東西,好丟臉……嗚嗚……好大,他那東西真的好大,簡直讓人……嗚嗚……”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著急報仔細觀看,事情的脈絡逐漸清晰起來。

深夜里,一群蒙面人持兇器沖進知府宅邸,殺死守衛兵丁,占領了整個府宅。

他們倒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將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聲言要官府放出趙飛鳳,才肯將她們放回來。

梁知府倒是幸運地沒有被他們擄走,因為他已經死了,就在賊人攻入府中后不久。

據殘存的守兵和奴婢們交代,那些賊人雖然蒙面,可是從身形和聲音上來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這顯然是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為懷疑官府秘密抓了趙飛鳳,所以斗膽殺進官府,做下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江湖幫派,怎麼敢如此膽大妄為!哼,還不都是靠了你們背后的仙家做靠山,不然豈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書時,屋中只有蜀國夫人坐在他身邊,驚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顫聲道:“阿禾,我們怎麼辦才好?”

伊山近眉頭一皺,斷然道:“事不宜遲,我這就趕去濟州調查真相,想辦法把她們救出來!”

他伸出手,將桌上放著的太后印信一掃而空,揣入懷里。

俠女盟勢力龐大,單靠他一個人想要救人,千難萬難。如果能有官府軍隊協助,事情就好辦得多。

蜀國夫人卻含淚抱住他,泣道:“帶我一起去吧!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放心我女兒啊!”

伊山近皺眉道:“不行!此去兇險,而且路途遙遠,我自己還有辦法快點趕到,加上你會拖累我速度的!”

蜀國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這一去再也回不來,寧愿跟著他冒險,見他搖頭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許。

伊山近還是不答應,蜀國夫人無奈之下,只得解開他的褲帶,露出軟綿綿的肉棒,含淚吞入櫻桃小嘴里,拚命舔吮起來。

她心緒紛亂之下,倒是嘗不出上面還有她養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品陋得嘖嘖大響,讓肉棒很快就硬了起來。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氣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乳房,惱道:“你就只會這麼一招嗎?”

可是看她搖頭哭泣,梨花帶雨般堅定地吮舔肉棒的美麗模樣,伊山近也是無奈,最終只能一咬牙,揮出美人圖,發出萬道金光,向她掃去。

蜀國夫人驚呼一聲,被燦爛光芒照耀得睜不開眼睛。

等她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座平臺頂端,四周玉峰高聳入云,風景美妙至極。

“這是哪里?”

蜀國夫人失聲叫道,抬頭望著伊山近,驚疑地問。

此時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對著俊美男孩,溫軟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肉棒,輕柔套弄著。

突然來到一個陌生地方的恐懼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將肉棒含到溫暖濕潤的櫻口中,不停地吮吸著,像吃奶的嬰兒般,以此來尋求安全感。

媚靈突然出現在瑤臺上,行禮道:“恭迎公子!”

她悄臉羞紅,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時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肉棒。

蜀國夫人驚得呆住,卻見這嫵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禮,柔聲道:“這位就是公子的義母大人吧?拜見老夫人!”

聽到個“老”字,蜀國夫人心頭一震,氣得臉色緋紅,感覺到這女子隱約的敵意,更激發了競爭意識,索性用力咬住肉棒,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處。

她出身高貴,美一麗又頗具威儀,此時卻跪在地上吮吸這小男孩的肉棒,尊嚴在這女子面前一開始就喪盡了,也就用不著再裝什麼貞潔烈婦。

伊山近這時候沒心情玩深喉游戲,不爽地一揮手,斥道:“別開玩笑啦,你既然認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氣。現在是非常時期,我現在就要帶她飛向濟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釋一下!”

他說話時,將肉棒從濕潤溫暖的小嘴里面抽出,碩大的龜頭向著媚靈一揮,嚇得她退后一步,掩面低呼。

“裝什麼裝嘛,你是畫中媚靈,專修雙修功法的,難道還沒見過這東西,跟我裝什麼純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卻惹得媚靈放下掩目玉手,紅著臉瞪他下體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為之氣結。蜀國夫人姊妹都說這東西大得驚人,就連從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東西大,她竟然說小,豈不是故意氣人?

只是時問緊迫,伊山近也沒心思和她斗嘴,怒哼一聲,踏步穿出空間,來到美人圖外,隨手將它收起,揮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戶縱身疾飛,向著遠處濟州城的方向飛去。

他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空行梭只能載一人飛行,而蜀國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帶著她以最快速度到達濟州,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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