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才女雙璧

伊山近站在軍營之中,手持太后諭旨,皺眉沉思。

幾名將領躬身肅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打擾這位遠方來的大人。

雖然伊山近年紀幼小,但能手持太后印信,顯然是她的心腹親信,說不定就是皇親國戚,天生的貴人,身分要比他們高得多了。

伊山近倒沒注意他們,只是一心琢磨這份諭旨上傳來的信息。

他從俘虜了兩位俠女之后,就趕到較近處的軍營,卻收到了太后諭旨,告訴他各大修仙門派已經開始招收弟子,如果想要拜入修仙門派,最好能在十日內趕回京城。

這樣的諭旨她顯然寫了不止一份,由快馬送到附近各處軍營和官府之中,只等伊山近一與官府、軍隊聯系,就能將諭旨送到他手里。

算算時間,從她寫信到現在已經有五天了,也就是說,他必須在五天內趕回京城才行。

就算有空行梭幫忙,也比千里馬快不了多少,現在必須趕快處理完俠女盟的事情,趕回京城準備報考修仙門派事宜。

他手里拿著兩份情報,分別是俠女盟剩下幾名女俠的近況。

七名俠女現在還有四名,分別是大姊陳秋雁、萬人敵張亦菲、女諸葛何琳,還有上次他見過,還挨過她打的暴躁少女蔡玲兒。

年齡較長的兩個現在在綺霞山主持事務,將山寨守得如鐵桶一般。以陳秋雁的武功和仙術,張亦菲萬人難當的天生悍勇,再加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峻地形,多少軍隊也無法攻上山去。

蔡玲兒一向貪玩,現在行蹤不定,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只有何琳現在正在自己家的山莊里,據情報顯示,文娑霓也被捉到了那里,不知是否正在經受拷打。

諸葛山莊與俠女盟總部在兩個不同方向,如果按日程來算,想在五天之內趕回京城,就只能去其中一個地方。

「好像沒有什么好選擇的。那些俠女留在山上,早晚還能攻破山寨抓到她們;文大小姐卻在那里受苦,得快點把她救出來才行。」

伊山近下了決心,立即告辭出了軍營,到了無人之處,祭起空行梭,向著情報所示的諸葛山莊方向飛去。

他日夜兼程,終于趕到諸葛山莊,站在山頂向下遙望,俯視著這座武林中著名的山莊。

何琳的父親就是武林中出名的智者,曾聯合群俠,主導過許多次正邪之間的大戰,后來英年早逝,群豪在他逝世后公推此莊名為「諸葛山莊」,以紀念他的大仁大智。

他沒有兒子,家業都由女兒繼承。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有同族弟侄前來爭奪家產,但武林豪雄的女兒同樣武功高強,又有俠女盟支持,同族兄弟沒有敢來惹事。

「這家伙怎么沒有兒子,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就是普通人家也該有五、六個兒女啊!」

伊山近納悶地想著,突然醒悟:「這么一說的話,好像武林中人都很少有子女,難道修練內功能把雞雞練沒了,連孩子也生不出來?」

不過練內功、練仙術是否能減少精蟲之事,他現在并不關心。最重要的是該怎么混入諸葛山莊,把他的女人救出來。

遠遠望去,整個山莊氣勢森嚴,建筑井然有序,顯然是布成了一個陣勢。

「是八門金鎖陣,還是十面埋伏陣?這可難住我了!」

他雖然不懂這些兵家陣法,卻有仙術可用,強行混進去就行了。

若是用了空行梭飛臨,只怕隱身術受到影響,如果是內功高強的人從下向上看,容易發現異常。

伊山近倒也不管那么多,用空行梭飛到山莊附近,跳下來收起法寶,施出隱身術,向著山莊走去。

這座山莊雖然守衛森嚴,但比綺霞山的山寨還要容易混進去。

那座山寨道路崎嶇,許多地方還關著門,必須得叫人開門才能進去,所以伊山近得用渾沌容的仙術蒙騙守門嘍羅,才能進入深處。

而諸葛山莊門戶大開,有許多婢仆在門中走來走去,顯然是富貴人家,每天迎來送往的事情很多,要像山寨一樣緊閉門戶也不可能。

伊山近隱身踏入門內,小心地走進去,并不敢亂走。

他知道這山莊看似平和,實際殺機四伏。那些陣勢不是白白布下的,一旦走錯了路,說不定就會迷路走不出來,陷入陣勢,只能靠空行梭逃生,那樣只怕就會打草驚蛇。

但他也有主意,就是跟在一些衣飾精美的婢女身邊,向著里面走。

衣飾精美,容貌俏麗,那就很可能是何琳的貼身婢女,跟她們走就算找不到何琳,也不會走到迷宮陷阱里面去。

但山莊實在太大,路途較遠,沿途看到山莊里面的婢仆人數眾多,富貴氣象令人驚訝。

伊山近雖然見過大世面,也不禁訝然:「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地主豪紳啊,武林世家確實比普通鄉紳強多了,在地方上的勢力很大吧?」

他在莊里拐來拐去,跟了幾個俏婢,直到天色漸晚,才摸到了山莊中心處。

那是一楝高大精美的建筑,氣勢宏大,頗有武林世家之風。

站在門前,伊山近心中一跳,隱約有所感應,似乎自己要尋找的少女就在里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步踏入了高高的朱紅門檻之中。

站在精美屋舍里,伊山近小心地向里面走,側耳傾聽,隱隱聽到有細微的嬌喘呻吟之聲。

這還是以他超越常人的耳力,才能有一點感覺。他身邊的婢女們一無所知走來走去,既看不到他,也聽不見屋子深處傳來的淫聲。

伊山近陰沉著臉,邁步向里間走去,心里忐忑不安:「怎么聽起來像文大小姐的聲音,難道她被人奸了?」

他雖然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文娑霓叫床的聲音他早就熟悉至極,雖然現在她明顯是在極力壓抑,但還是能分辨得出來她很興奮!

穿過重重門戶,伊山近終于來到最里間的閨房,悄悄地將窗紙舔破,眼睛從破洞中向里面一看,不由得呆了。

文娑霓就在里面,赤身裸體,被人奸淫!

她被捆在美人椅上,赤裸著雪白窈窕的誘人玉體,修長美腿被分開綁著,暴露出粉紅色的嫩穴。

她知性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紅暈,雖然還有些羞憤地緊咬住櫻唇,卻壓抑不住瓊鼻中銷魂的哼聲。

奸淫她的人雖然沒有伊山近這樣粗大的肉棒,卻長了一條比他還長的舌頭,正跪在她雪白修長的玉腿中間,伸長舌頭狂舔嫩穴。

看到這樣的場面,伊山近腦中一陣眩暈,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他強行定了定神,用力揉揉眼睛,再次透過窗紙上的小洞朝里面看去,終于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看到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不管事實多么難以接受,但它終歸是事實,他無法抗拒事實的存在。

受無數武林人士愛慕的知性美女,絕色美麗的女諸葛何琳,此時就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的美腿中間,用下賤的姿勢狂舔嫩穴,香舌長而靈活,比狗舌不遑多讓,直舔得水花四濺,口水蜜汁點點斑斑,灑在她那淫蕩的玉顏上。

她和文娑霓一樣,赤裸著雪白窈窕的玉體,富有彈性的嬌嫩雪乳隨著舔弄的動作上下跌{石,纖腰盈盈一握,嫩穴在美腿間忽隱忽現,上面還帶著晶瑩水光。

「身材真好,好想干她……」

伊山近咽著口水想道:「雖然沒有插入,可舌奸也是奸啊,她敢奸我的女人……等等,誰說沒有插入?」

何琳十指尖尖,染著桃紅色指甲的纖美蔥指按在京城才女的嬌嫩花瓣上,用力掰開,粉紅色的丁香小舌趁勢插了進去,在嫩穴中狂插狠舔,奸得文娑霓無法忍受,終于張開緊閉的櫻唇,顫聲嬌吟起來。

伊山近眼睛都紅了:「她敢插我的女人!雖然是用舌尖,這真是……太讓人……受不了了!」

他正要沖進去暴奸何琳一通,作為對她的懲罰,突然聽到她嚶嚀一聲,盈盈站起身,雪白窈窕的胴體散發出瑩潤光澤,極為誘人。

她美麗的面龐上帶著嬌媚迷人的笑意,脈脈含情地看著文娑霓的眼睛,柔聲道:「心肝,我忍不住了:;:剛才喝了那么多水,又吃了藥,現在……」

她突然伸手將美人椅機關打開,文娑霓的纖美胴體就這樣被她放平,而何琳輕移蓮步,移身向前,往文娑霓美麗至極的玉顏上坐了下去。

「她想干什么?讓文大小姐舔她的下身嗎?大小姐絕不會這么做的,像她那樣的高傲……」

伊山近雖然想沖進去,可是又有幾分好奇,身體像被鐵鑄在地面上一樣,無法動彈。

他倒是想錯了。文娑霓果然是死都不肯張嘴舔她的嫩穴,但架不住女諸葛捏開她的玉頰,將下體湊到上面,突然輕吟一聲,一道清亮的水柱從下體噴射出來,筆直射進嬌艷櫻唇里面。

文娑霓驚駭地瞪大美目,終于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屈辱地脹紅了絕美面龐,卻被她按摩著咽喉,輕點著喉間穴位,無奈地將口中幾乎滿溢的液體咽下去,兩行清澈淚珠從美目中奔涌出來,滑過玉顏,落向地面。

伊山近被震驚得身體發木,茫然想道:「怎么會……她灌進去那些水,然后變成淚珠流出來……這種事,啊……」

他的思維幾乎錯亂,懷疑自己身在夢中。

何琳仰頭暢美嬌吟,爽快至極,半晌才爽歪歪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將美人椅扶起,讓她斜躺在上面,又端了一杯藥水輕啜一口,含笑貼過去,吻上了文娑霓的櫻唇。

文娑霓奮力掙扎,卻拗不過她,被迫喝了她口中藥液,滿眼都是屈辱的淚水。

何琳興奮地向她索吻,丁香小舌強行伸進櫻唇里面,與她激烈舌吻,吮吸著她口中香津甜唾,渾然不顧自己剛才射進去的圣水,也透過這種途徑回到了自己口中,并興奮地咽下去。

當然,文娑霓也被迫吃下她的津液,包括她從自己下身舔來的蜜汁也隨之吃了不少。

何琳吻了許久,抬起俏臉,美目迷離地看著她,嬌喘息息地道:「這藥有催尿的效用,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上去吻干她的淚珠和額頭上冒出的汗水,并順著文娑霓的雪頸舔吻下去,含住嫣紅乳頭,奮力舔吮起來。

文娑霓感覺到玉峰和乳頭被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含住,靈活地吮吸舔弄,強烈的刺激涌來讓她玉體劇顫,瓊鼻中發出壓抑不住的哼聲。

她沒有想到,同性之間的愛撫也會帶來這樣大的快感刺激,雖然還趕不上伊山近大肉棒的強烈作用,但也讓她興奮得幾乎要飛起來。

何琳興奮地舔遍她的酥胸,在玉乳上留下細密齒痕,又上來摟住她脖頸,甜蜜擁吻著她,吻勢漸強,最后化為狂吻,幾乎把文娑霓吻得暈去。

這一對絕色美女嬌喘息息,一絲不掛地膩在一起,何琳美目迷離,輕吻她的櫻唇,柔聲道:「好久以前我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也看過你寫的詩文,那時我就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脈脈地說話,窗外的伊山近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駭然想道:「原來這俠女是變態!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練武會把人練成變態啊?幸好我修習的是仙術……不過練這個好像副作用也不少……」

.他正在皺眉沉思靈力修行給自己帶來思想、行為上的改變,突然聽到屋中文娑霓咬牙拒絕道:「休想!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和你好的!」

「她又說這種話!」

伊山近無奈地想道:「這么想讓我當豬狗嗎?」

何琳卻咯咯嬌笑起來,輕柔吻上她的櫻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津,又向下吻去,吮過乳尖,舔弄小腹,一直吻到嫩穴上,又興奮地狂舔起來。

她這一舔就是小半個時辰,文娑霓被她越來越嫻熟的舌奸技巧干得嬌靨緋紅,顫抖喘息,時而尖叫兩聲,蜜汁汨汨地從嫩穴中奔涌出來,讓這好色俠女興奮地吸吮進去,甜蜜咽下腹中,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臉越來越紅,嬌軀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何琳抬起美眸,滿含笑意柔聲問道:「心肝,怎么了,是不是小腹有些脹啊?」

文娑霓脹紅了臉,忿然道:「明知故問,你剛才給我灌的那藥……」

何琳咯咯嬌笑,將美麗面龐貼到她雪白大腿中間的夾縫里,張開櫻唇貼在尿道口處,媚聲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尿出來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駭然看著她,這才知道她的變態有多嚴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緊緊抓住窗框,眼中射出驚駭興奮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屋里兩位絕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一般,小腹脹痛至極,卻強忍著尿意,死咬櫻唇不肯放松。

何琳溫柔地在尿道口舔弄,香舌甚至還探進去挑逗,見她仍不肯釋放出來,便柔柔微笑著,纖美玉手探到美麗才女的小腹上,用力一按開「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小腹中受不了這樣的壓力,終于忍不住放松下體,一股雪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麗俠女的櫻桃小嘴里面。

何琳興奮得眼中充滿笑意,櫻唇緊貼著她的下體,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戀多年的才女賜予的圣水,只覺這水如此溫暖美味,讓她如飲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過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狂呼:「變態,變態!世上還有這樣的變態,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風!」

他現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變態之外還有變態!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圣水,還用力吮吸尿道,將里面最后一滴都吸到口中,甜蜜咽下,然后又跑去喝了催尿劑,等待將它排出來喂給才女喝。

這一夜,她們不停地循環往復,彼此交換著圣水、淫水、汗水、淚水、口水,喂到對方嘴里。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可是又興奮至極,爽得幾乎暈去,被她舔到超爽時,時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奸淫的錯覺。

「鋤禾……」

她緊閉美目,在暈眩的快感中低低吶喊著,長長的睫毛下面溢出晶瑩的淚珠。

伊山近聽到她在興奮中呼喚自己的名字,心中劇震,哪還忍耐得住,跳起來一拳搗碎木窗,縱身躍入房中。

這一帶沒有婢女經過,大概是受了何琳的吩咐。而伊山近又及時布下攝聲術,阻止聲音傳播,就算鬧得天翻地覆也不怕被人聽到。

何琳正在美麗才女嫩穴上舔得如火如荼,突然聽到木窗裂響,交歡中的兩人都轉頭來看。

文娑霓失聲叫道:「鋤禾!」

美目中淚珠狂涌滾出,這一剎那看到他,彷佛看到了最親的親人一般。

何琳俏臉一冷,眼中射出凌厲寒光,隨手從美人椅下摸出皮囊,在里面抓了一把,便向伊山近揮去。

漫天暗器劈頭蓋腦打來,尖端寒光閃爍。伊山近揮袖一拂,靈力布滿長袖如鐵般堅硬,將暗器拂落,叮叮當當摔了一地。

何琳玉手如電,在美人椅下的地面上拉動機關,一個鐵籠從屋頂落下,當頭罩向伊山近。

伊山近縱身前躍,速度快逾閃電,只聽呼呼風聲,那鐵籠從他的身后落到地上,發出震天轟響。

伊山近腳步落地,突然眼前一花,種種景物的位置都似乎有些變動。

這個房間很大,似乎也有布置陣法,伊山近越過一排書架看到何琳正赤身握住一把峨嵋刺,冷笑看向這邊。

「你小穴都露出來了,還不趕快穿件衣服擋擋?」

伊山近戲謔地叫道,邁步就要繞過書架,向那邊奔去。

繞過這排書架,前面又有幾個花盆攔路,接下來又是幾塊假山石,他繞來繞去,離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反而越來越遠。

伊山近恍然醒悟,停住腳步:「這想必也是她擺下的陣法,雖然比不上我們仙家陣法,但也不能掉輕心!」

對于這樣的陣勢他并無經驗,卻能以力破巧,立即默念真言,使出穿墻術,大步踏出,穿過假山石,一頭撞向書架,從書架下穿過去,直接奔向美人椅。

此時何琳卻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正要抱著美人椅上的文娑霓準備逃跑,突然聽到腳步聲響起,回頭一看,大驚失色,尖叫道:「原來你會妖術?」

「什么妖術,是仙術,比你大姊玩得還好一點!」

說話間,伊山近已奔到她的面前,何琳嬌叱一聲,峨眉刺破空刺來,直指他的眉已。

自從干了幾個俠女之后,伊山近早已武功大成,哪還將這樣的招數放在眼中?隨手擋架,指尖迸出道道寒光,砰地一聲撞在峨眉刺士。

掌上布滿靈力,鋒銳不得刺入。巨力涌去,何琳尖叫一聲,被震得峨眉刺歪向一邊,腳步微亂,立即抬玉足踹向他的雞雞,這一腳撩陰,十分陰毒。

她抬起修長美腿之時,嬌嫩蜜穴在陰毛掩映下若隱若現,動作柔媚陰狠,顯然是有著引誘之意,如果伊山近稍不注意,就會被她纖巧玉足一腳踹中雞雞,雞碎人亡!

「好狠的賤人!」

伊山近怒喝抬腳,雙足相交,砰然大響。

何琳以智計聞名天下,雖然武功不弱,力量卻哪里及得上伊山近?只聽喀嚓一聲,腳骨碎裂,整個人也被踹飛出去。

美人一絲不掛地尖叫著向外飛出,妙處畢現,動作充滿誘惑。伊山近卻怒火未熄,縱身一躍,向前追射而去。

他速度快極,如離弦利箭般射向何琳,右腿疾抬,狠狠一腳踹在酥胸上,腳下綿軟,卻是踹中了她的左乳,砰的一聲,在雪白玉乳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何琳大聲慘叫,玉乳被打傷,痛得死去活來。肋骨也發出脆響,被他這一腳踹斷了兩根肋骨,在空中就已昏了過去。

一聲悶響,美人雪白光滑的赤裸嬌軀砰然落地,滾了幾滾,撞到書架上,將書架撞倒,在轟響聲中被無數書籍掩埋。

伊山近落到地上,看她被書架砸在下面,生死不知,這才出了一口悶氣,邁步走向文娑霓。

這位美麗才女此時還被綁在美人椅上,只有雙臂被慌亂中的何琳解開,見他來了,咬牙叫道:「鋤禾!你這小賊,怎么現在才來!」

一邊罵著,清澈淚水卻從她迷離美目中奔流下來,已是激動得泣不成聲。

伊山近大步奔過去,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瞄準紅心,縱身前射去,只聽噗哧一聲,肉棒準準地刺中才女嫩穴,一頭鉆了進去。

「啊!」

文娑霓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一招,嫩穴被俠女舔得油光水滑,輕易就被插入,感覺到蜜道中脹滿的快感,呆了一呆,隨即揮拳向他頭上痛打,哭泣道:「你這壞小賊,都這時候了,還想著這種事!」

伊山近卻已經被剛才看到的活春宮弄得欲火焚身,抱住美人椅上的千金大小姐興奮地狂干起來,粗大肉棒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速度快極,幾乎將嬌嫩肉壁都磨破了皮。

文娑霓哭鬧了一陣,蜜道中快感如潮涌而起,比剛才被女俠舔弄時的快感強上無數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讓她不由春情勃發,扭動嬌軀迎合伊山近,拚命與他狂干,同時淫聲浪語,歡叫起來。

等到何琳悠悠醒來,費力地從大堆書籍底下爬出,兩人已經大戰了許久,干到尾聲。

她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看著自己暗戀多年的美麗才女和一個小男孩興奮地猛烈交歡,甚至騎在他的身上淫浪嬌喊,直看得她心如刀絞,怔怔地流下淚來。

文娑霓此時已經達到高潮,騎在伊山近身上拚命夾緊他的腰部,滿臉潮紅地縱聲淫叫:「親老公、親爸爸,要干死奴家了!啊、啊,來了啊……」

嬌艷美麗的玉體劇烈顫抖,千金大小姐縱聲嘶叫著,興奮淫浪的模樣活像只淫獸,美腿夾緊身下男孩稚嫩身體,淫媚尖叫道:「射了,就像從前那樣,射死奴家吧……」

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進美麗才女的子宮里面,讓她久違的子宮興奮顫抖,蜜汁狂噴出來,泄得她嬌軀酸軟,活活爽暈在伊山近的身上。

何琳氣得渾身發抖,這時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才女蜜汁里面一定摻著這小男孩從前留在里面的精液,而文娑霓與她在一起時微露的淫意,比和這男孩在一起時的淫蕩模樣天差地別,顯然是他的大肉棒更能滿足她的需要。

這蘭心慧質的美貌女俠本來就受了重傷,更哪堪如此強烈刺激?不由嚶嚀一聲,活活氣暈在冰冷的地板上。

等到她悠悠醒來,赫然發現自己仰躺在一個雪白的山峰頂部,手腳被碧綠藤蔓縛于地面上,而那男孩正站在自己面前,臉上露出古怪微笑。

「小畜牲,笑什么!」

何琳咬牙怒罵道,對這個情敵絲毫沒有好臉色。

她微一扭身,感覺下體異樣,臉色就變了,立即低頭下看,一時間如遭雷擊,被震得呆住。

站在她面前的伊山近,實際上是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雙腿中間,粗大肉棒前挺,正頂在她的嫩穴上面。

她未經人事的嫩穴花瓣被分開,龜頭頂開小穴嫩肉,一直插到處女膜前。

伊山近放肆地伸過手去捏揉著她的酥滑玉乳,調笑道:「你乳房上這個大鞋印挺漂亮,說實話,這鞋還是文大小姐她媽媽親手替我做的哪,你看這鞋底紋路……嘖嘖,真是結實啊!」

他用力將乳頭捏扁,看著聰慧女俠痛得花容扭曲,心中大快,抓住她的纖腰隆臀,遲疑地問:「該一下子插到最深,還是一點點地插進去啊?」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臀肉里面,正要一棍搗破嫩穴處女膜,身邊突然出現一個媚態迷人的美麗女子,屈膝行禮道:「公子且慢!」

「是媚靈啊,干什么,你想代替她被我插嗎?」

媚靈俏臉上泛起紅霞,掩口嬌笑道:「公子說笑了。媚靈此來是奉勸公子,此女留著有用,還是先不要破處為好。」

「為什么呢?」

伊山近奇怪地問。

「圖中困住的那冰蟾宮女修情況不穩定,時而有蘇醒之兆,那時溫玉鐲就會有法力溢出,每到那時,公子就要吸取一位內力高強處女的元陰與內力,并輸入到明月心中,以鎮本圖空間不致崩潰。而內力足夠的女子在圖中也只有她們結義姊妹幾人而已。」

伊山近恍然明白:「原來你是把她們幾個人的元陰、內力當成鎮圖之寶了,這倒也可以理解,打仗也要靠后勤,騎馬趕路還得喂草料,先把這幾份草料留下,以后慢慢吃吧!等等,難道我是馬嗎?」

他們在這里胡說閑聊,何琳卻氣得眼前發黑,險些暈去。

自己的貞操、內力、元陰,這些極為寶貴的東西,竟然被他們當成喂馬的草料,這還有一點天理王法嗎?

「是不是只有這個辦法?像這么強的法寶美人圖,怎么也該多幾個選擇吧?」

媚靈肯定地回答道:「有許多方法可以鎮住本圖法力,但以公子現在的靈力和手邊的材料來看,也只有這個辦法最為可行。」

「說到底還是我靈力不足、修為不強的緣故,」

伊山近嘆了一聲,看看肉棒頂住的美-麗女俠,又慶幸道:「幸好逮了這么幾份材料回來,以后可以慢慢炮制了!」

他隨即又皺眉,看看旁邊發呆的文娑霓,不滿地道:「這女人逼著我的女人喝她的尿,難道這事就這么算了?豈有此理!」

文娑霓聽他們說話,已經聽得呆了,突然見話題轉到自己頭上,不由掩面羞慚萬分,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伊山近肉棒前面倒是有個洞,卻不能鉆入,很郁悶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茅塞頓開:「她讓我的女人喝她的尿,現在喂她喝我的尿,豈不是一報還一報,天公地道?」

何琳的頭發立刻直立起來,又怒又怕,幾乎暈過去。

伊山近一把揪住她直立青絲,強行拖走,大笑叫道:「讓她的姊妹們來看看,聰明睿智的何女俠要喝男人的尿啦!」

他揪著一絲不掛的美麗女俠飛上天空,隨手一揮,空間被他劈開,并強行將三個空間揉合在一起。

何琳雙手雙腳被藤蔓反綁,被迫跪在虛空之中,低頭下望,卻看到兩個不同的空間,將下面的虛空從中均分開來。

其中一個空間,她的二姊趙飛鳳與八名美貌劍婢正抱在一起親嘴咂舌,舔弄嫩穴,甚至還將雙手蔥指插到兩名劍婢蜜道里面,召開荒淫無度的無遮大會,自己也被兩名劍婢同時把手指深深插入蜜穴,淫浪尖叫,聲震九霄。

而另一個空間則是兩個美麗少女在一起抱頭痛哭,身上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玉臀,從何琳這邊看去,能看到她們后庭菊花都在流淌著殷紅血液和乳白色的瓊玉,顯然是飽經蹂躪。

那正是她的兩位義妹,排行第五的林晴和最小的七妹于芷瓊,直看得她心如刀絞,眼前陣陣發黑。

很顯然,她們都已經不是處女了,不然的話,那位劍婢也不可能將手指插得那么深,直達趙飛鳳小腹。

她可以想像得出,趙飛鳳多半也是被這小賊強行奪取了貞操,所以才放浪形骸、自暴自棄,整天和劍婢們交歡度日。

天空中傳來風聲呼嘯,引起了下面兩個空間的美女注意,仰天看向這邊,都驚訝地大叫起來。

由于伊山近劈開空間時的特意設置,她們兩邊都能看到赤裸的伊山近和何琳,彼此卻不能看到和聽到對方。

不論是正沉浸在性愛狂歡中的趙飛鳳,還是正抱頭痛哭的雙妹,看到何琳一絲不掛地跪在伊山近身前,都悲憤尖叫起來,仰天指著伊山近流淚咒罵,恨不得將他拖下來一口咬死!

伊山近卻是仰天大笑,得意地向她們搖晃粗大肉棒,突然抓住何琳的青絲,挺腰狠狠一棍,龜頭搗開櫻唇,直接插進了溫暖濕潤的小嘴里面!

何琳痛呼一聲,雪白光潔的門牙差點被他一棍敲掉,龜頭狠狠戮在柔滑香舌上,震得她舌頭麻木,這才知道,自己原本舌戰、舔穴很在行的毒舌終究也禁不住他一棍之威!

當著結義姊妹的面被迫為男孩口交,她羞得面紅耳赤,伊山近卻抓緊她的頭,強行將肉棒塞進櫻桃小口深處,開始松開尿道括約肌,釋放出積存的尿液。

何琳悲憤搖頭,香舌抵住馬眼,拚命想將射出的尿液擋住,不讓它流入干凈的嘴里。

但這就像螳臂當車一樣毫無作用。當年大禹的父親想用堵的方法擋住洪水,都徒勞無功,這是歷史證明的經驗,何琳今天又怎么能例外?

激射出的水流疾速射在柔滑香舌上,將它強行沖開,大股尿液涌入櫻桃小嘴里面,灌得滿滿的。

當何琳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又努力張大櫻唇,想要將口中尿液噴出去,不讓它留在自己嘴里。

本來這一措施是正確的,但可惜的是,這里是伊山近操縱的空間。

疾風涌來堵住了她櫻口,里面的尿液如被疾風封住,化作一堵水墻,可以從櫻唇外面看到里面水波蕩漾,卻一滴都流不出來。

伊山近一棍狂搗,龜頭頂開嬌嫩咽喉,強行插了進去,繼續噴射水流。

「唔唔……」

何琳難受地悲吟著,感覺激射的水流疾速擊打在喉嚨里面,直接灌入胃里,為她的玉體補充著水分。

櫻桃小嘴中積滿了清亮的尿液,她怎么張大櫻唇都吐不出去,又被龜頭插入嫩喉噎得美目翻白,一急之下,那尿液竟然另尋通道,從瓊鼻中噴涌而出,仿若清流瀑布,又像掛了兩道鼻涕一般。

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指揮疾風封住美人的兩個鼻孔,將尿液強行推回鼻中。

何琳已經快要窒息而死了,在最后的關頭,她終于還是投降認輸,屈服地含淚將嘴里尿液大口大口地咽下,直灌得腹中脹鼓鼓的,幾乎脹倒在地。

伊山近的肉棒還在蓬勃激射,將膀胱中積存的尿液統統灌入美麗俠女嘴里,看著她屈辱地將所有尿液喝盡,不由大為暢快,興奮地仰天大笑,只覺意氣風發,爽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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