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墜凡女仙

伊山近駕著空行梭,趁夜來到濟州城,向著知府后宅的方向降下去。

經過長途飛行,他還是有些疲憊,但卻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尋找線索。

整個宅院,到處都懸掛著長長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為知府大人戴著孝,哭聲震天,一片凄凄慘慘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靈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尸身躺在木板上,身上還穿著知府禮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尸體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燒著紙錢,老淚縱橫,狀甚凄慘。

伊山近心中慘然,邁步走過去,看著知府大人的臉龐,上面布滿恐懼之色,顯然死前受過極大的驚嚇。

“怎麼還不入殮?”

伊山近澀聲問。

梁通站起身來,躬身施禮,用蒼老的聲音道:“啟稟鋤公子,老爺是被賊人害死的,現在夫人小姐也被賊子擄去,府里連個作主的人都沒有了。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賊子伏誅,老爺大仇得報,才讓老爺入土為安!”

說罷,老管家悲從中來,撲拜地上,痛哭失聲。

因為朱月溪封鎖消息嚴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當,只知道兩位夫人都對他極為重視和禮遇,因此禮數上不敢有絲毫疏失。

至于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樣。伊山近環顧靈堂,看到許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時悄悄地偷看他,悄臉上都有紅暈涌起,應該是想起了從前被伊山近用大肉棒干得她們欲仙欲死的銷魂時刻。

伊山近目光一轉,從眾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喚道:“撫琴,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一名俏麗小婢從丫鬟行列中站起身來,清澈美目因長期哭泣而紅腫得像桃子一樣,低頭抽泣著,跟隨他走出靈堂。

伊山近帶著她七轉八轉,走到文娑霓住過的繡樓上,這里十分清靜,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站在閨房之內,環顧四周,想起從前與文娑霓在這里肆意交歡,快樂無極,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傷。

清麗小婢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雙腿,失聲痛哭,顫聲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貼身侍婢,因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緣故,一向對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歡時,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現在突然這樣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讓伊山近吃驚,伸手拉她起來,問:“到底怎麼回事,不要哭,先說事情!”

撫琴卻不肯起來,顫聲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麼都告訴我了!現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著,她纖細的小手就伸過來解開伊山近的褲帶,替他褪下褲子,一把揪住了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來。

她因為擔憂文娑霓的安危,已經瀕臨精神崩潰,此時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喚了兩聲,這美麗小婢卻充耳不聞,張閑櫻桃小嘴,用力將肉棒整根含入,用她還不熟練的深喉技巧,來滿足起伊山近來。

她曾見過一些性情淫蕩的丫鬟姊姊對伊山近用過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歡這個,那時還對姊姊們充滿厭惡輕蔑,現在卻自動學起她們來,被粗硬肉棒梗在喉頭,如桃美目翻白,卻仍拚命吸吮著,只想讓伊山近高興,好去幫她救小姐。

伊山近緊喊慢喊,她都聽不到,讓他暗自嘆息,知道她神智漸近昏亂,只有先讓她釋放一下再說。

門聲悄悄響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輕移蓮步走進來,突然看到這一幕,驚得掩口低呼,卻不敢大聲。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過來,將她摟在懷中用力捏揉乳房,嘆道:“我以為撫琴是個聰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靜,誰知道她什麼都說不明白,還是你來說吧!”

被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軟了,依偎在他懷中,輕哼兩聲,卻被他擰到乳頭,連聲逼問,只好嬌喘低吟著,將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闖進府宅,殺死殺傷許多家將衛士,一路殺進后堂。

那時知府大人正在批閱公文,突然看到兩個蒙面人沖進來,殺了他的貼身衛士,還舉劍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驚至極,劍沒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嚇死了,因此件作來查驗尸體時,也驗不出什麼傷勢。

“原來是嚇死的……”

伊山近臉色古怪,暗自嘀咕。

這倒不能怪知府膽子小,伊山近看過仙術書籍,偶爾也涉及到醫學,里面說一些人的心臟有隱疾,如果驚嚇過度,心臟大跳,可能一跳后血管破裂,心血暴涌,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嚇死了知府,又沖進后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艷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兩位小姐,迅速退走,臨去時聲言,讓官府把彩鳳幫所有被關在牢里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趙飛鳳,如果少了一個人,就殺了三位皇親國戚祭奠死去的彩鳳幫烈士!

伊山近聽得大怒,舉手奮力在桌上一拍,怒道:“這群亂賊,該殺!”

他心情激動,把握不住精關,肉棒在清麗小婢口中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進去,而撫琴也努力含吮,強撐著咽了下去。

自從出事之后,她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吃飯了,現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可暫時解除她的營養不良,又有修士靈氣入體,好處極大。

為了讓伊山近高興,她拚命舔弄肉棒,將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凈凈,一滴精液也沒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暈倒在地上。

伊山近將她抱起放在床上,讓她休息一陣,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了床,與她并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硬了,騎到他身上,用濕潤蜜穴吞沒肉棒,挺身大干起來,邊干邊道:“奴婢那時躲在旁邊,看著那些殺進來的賊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劍嚇死老爺的,更是明顯。”

“那就是俠女盟無疑了!”

伊山近咬牙說道,用力拍床,心中憤恨。

這一拍床,撫琴卻被驚醒,見伊山近躺在身邊,慌忙上來服侍,在他乳頭、小腹、腳趾上細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著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體,使個倒澆臘燭之法,強行奸淫伊山近,用嬌嫩窄小蜜道奮力套弄著他的肉棒,只怕服侍得他不夠盡興。

伊山近本來已經爽得差不多了,現在只剩困倦,誰知道她們一個個地爬上來奸淫自己,心中苦悶不已。

可是撫琴現在的情況也讓人生憐,如果不滿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時大哭起來,還要費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煩。

他看著自己身上奮力挺動嬌軀,滿臉認真的俏麗小婢,無可奈何,只能苦笑著任她肆意奸淫,直到兩人都倦極爽暈過去為止。

伊山近踏著空行梭,縱身在天空飛行,只聽呼呼風聲從耳邊向后掠去。

本來飛在天上是他曾有的夢想,可是現在心中焦急,飛天的快樂也剩不下幾分了。

他執了太后印信,調集了官府資料來看,確定了俠女盟的總壇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據官府這些天的情報,俠女盟確實有調集幫眾的情況出現,這更讓他確定了對頭是俠女盟的事實。

看著山川大地都在腳下掠過,伊山近暗嘆一聲,感覺到有幾分疲倦。

遠處突然傳來劇烈的轟鳴聲,彷佛打雷一般。

伊山近遙望遠處群山,感覺到體內靈力微有波動,彷佛那里傳來了什麼,讓他有所感應。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運起靈力,用靈眼向那邊看去,卻見空中有光芒輝映,明暗閃爍,還有不同色彩流轉,頗為奇異。

他正在疑惑,耳邊突然傳來嫵媚至極的語聲:“公子,那里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戰?”

伊山近心里一跳,對媚靈的話很是吃驚。

現在他的煙客真煙升到第二層,又通過了試練,對美人圖的控制權力升了一等。

媚靈現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況,還能與他進行心靈交流,直接將聲音傳遞給他。

不過,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戰,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說修士都隱身世外,很少露面嗎?

媚靈幽幽嘆了一聲:“交戰的修士不少,規模很大,似乎是……”

“他們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來嗎?”

伊山近問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宮,另一方有許多不同門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顯不同。”

媚靈的聲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瞇起眼睛,看起來冰蟾宮與破冰盟的敵對似乎是浮上臺面了,或者說冰蟾宮還有別的對頭,在和她們交戰?

他本來對修士之間的交戰就有些好奇,一說到冰蟾宮,就更加無法控制前去觀看的欲望,立即駕梭向那邊飛去。

媚靈勸了一聲,見他不肯聽,只能輕嘆著讓美人圖散發出柔和光芒,將他籠罩在里面,以此來遮蔽他的身形和氣息波動,避免被交戰雙方發現。

伊山近也運起僵寂術法,努力壓制自己的靈力,就像一具強尸一樣,駕著空行梭向那邊飛去。

深入荒無人跡的群山之中,又轉過幾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閑朗。

天空中有無數人飛來飛去,有的人腳踩祥云,有的踩著寶劍,還有其他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寶,被他們駕著在空中疾飛。

他們手中捏著法訣,有的人將法寶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從他們手里或法寶上面射出,向著對面的敵人轟擊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寶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卻被對方反擊,將法寶轟碎,化成漫天絢麗光芒。

那些人的服飾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裝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裝束,甚至伊山近從前穿的乞丐裝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像那些衣飾雜亂的,大都是男子,偶爾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邊偷眼觀瞧,只見上次去向趙飛鳳宣布命令的少女也踏著祥云混跡其中,只是戰事紛亂,在戰陣中一晃就不見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則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麗,身穿清雅漂亮的絲制衣裙,衣袂飄揚,裙角上還繡著一個冰峰圖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圖案,眼睛都紅了。當初他就是被穿這樣衣服的美女活活奸了三年,當時他凄凄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麗仙女騎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著,扔在旁邊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繡著這圖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記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憤,心情急劇波動,控制不住僵寂術法,靈力微有外泄,引起了前方山峰頂部負責警戒的一個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遙望那女子,年約二十三、四的模樣,容貌美麗,身材高挑纖美,只是冷漠異常,眼中隱有殺氣,令人膽寒。

她轉過頭來,冷然凝視伊山近這邊。

這美女站在峰頂,清雅衣裙隨風飄揚,衣角上現出冰峰圖案,正與奸淫伊山近的那兩個仙女衣飾圖案相同。

不僅服飾相同,氣質也相似,而且比那兩個淫蕩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誰都欠她錢一樣。

看著她熟悉的氣質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涌起,心坪然亂跳,幾乎就要沖上去跟她拚命。

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從前的刻骨記憶讓他深恨這類仙女,已經成為了本能。

但還沒等他動彈,那仙女已經嬌叱一聲,祭出法寶向他打來。

伊山近雖然努力收斂靈力,又有美人圖為他掩飾,到底實力太低,如果高階修士沒注意還好,只要對此地起了疑心,仔細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異狀。

此地的修士分為兩派,一派是冰蟾宮,另一派則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里偷偷活動,意圖推翻冰蟾宮的主導地位,將那些被她們獨占的珍稀藥材寶地搶過來;冰蟾宮卻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覺蛛絲馬跡,立即掀起大戰,這才有今日的戰事。

破冰盟由各個不同的修仙門派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發現,還會猶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宮就簡單多了,只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汰與本門不一樣,那就是敵人,先殺掉再說。

伊山近躲在暗處,還不及移動,就看那法寶疾速飛來,快若閃電一般。

那法寶卻是一枚發簪,上嵌明珠,散發出霞光萬道,耀得他眼睛發花,幾乎無法睜開。

不過眨眼之問,發簪已經飛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門刺來。

伊山近劇震一下,雖然想要躲開,但如閃電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閃得過去。

又是一道光華涌來,美人圖突然出現在明珠簪前,擋住它的去勢。

兩樣法寶相交,發出轟然一聲巨響,山宇都為之震動。

伊山近只來得及驚叫一聲,一頭倒撞下去,渾身劇痛,幾乎要吐出血來。

美人圖法寶雖強,但他靈力不足,面對比自己強橫無數倍的女子擊出的法寶,還是抵擋不住,沒有被當場擊得粉碎,已經是美人圖的威力強悍所致了。

耳邊呼呼風聲,他從高空中落下,看著下面碧波如鏡,卻是一個小小湖泊。

在巨響聲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腦袋被水拍得七葷八素,幾乎撞暈過去。

遠處峰頂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了他這邊一眼,將頭扭過去,只當自己拍死了一只小蒼蠅。

她坐鎮于戰場邊緣的峰頂,就是為了防御別人前來搗亂,離伊山近是最近的一個,見他形跡詭秘,隨手就滅了他。

但只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頂突然發出震天巨響,整個山峰從中斷折,峰頂更是碎石亂飛,風塵狂舞,將她曼妙身形整個吞噬進去。

強中更有強中手,破冰盟敢于向冰蟾宮挑戰,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實力強悍的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強力法寶來,以這美女修士之能也無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轟然作響,在腦中彷佛有無數巨鼓亂錘,讓他難受至極。

等到他從湖底浮起,噴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頭蓋腦亂砸下來,有些石塊幾乎打中腦袋,將白漿都打出來。

噗通通一陣亂響,無數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濺,彷佛下餃子一般,到處都濺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了一陣大雨。

伊山近鉆到湖面下,躲在湖中深處,在水里仰天大笑,幾乎把腸子都笑斷了。

剛才鉆進水里之前,驚鴻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煙塵彰天,那個仙女恐怕被法寶擊得連片嫩肉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天理循環,報應如電!

外面發出震天轟響,湖底也劇震起來,地面搖動,水波狂涌,讓伊山近無法穩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轟在山谷之中,威勢之強,令人震撼畏懼。

伊山近心中暗自驚悚,自此更明了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緒翻滾,無法平息。

天空之中,無數仙家修士駕著法寶、祥云來回追逐爭斗,漫天法寶光芒閃爍,將整個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處是荒僻深山,沒有人居住。幾十里外有凡人遠遠望到天空異景,都嚇得跪地磕頭,惶恐不已。

伊山近游到岸邊,找個偏僻地方躲藏起來,望著天空中實力強悍的修士們祭法寶相斗,暗自驚訝嗟嘆。

這些人實力如此強勁,比他強上無數倍。以他的修練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趕上他們。

心念一轉,又再想起當初那兩個仙女,在強奸他閑暇時的言語中吐露出她們是冰蟾宮的首腦,那一定會比這些修士更強得多。

「怪不得當初她們小穴和蜜道那麼緊窄有力,夾得我肉棒都快斷了,原來她們是這麼強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尋找那兩個美麗仙女,她們強奸了他三年,精液和蜜汁都不知互相喂了多少斤,彼此間都十分熟悉,應該一見面就能認得出來。

可是漫天飛舞的美麗仙女,人人氣質相似,身材曼妙誘人,有許多人還戴著面紗,實在令人無法分辨。

伊山近看著那漫天戴著面紗的窈窕仙子,想著強吸了自己無數精液的大仇人就在里面,不由悲憤填胸,趴在湖邊抱住巖石用頭相撞,以發泄多年來的痛苦絕望。

不過他倒還記得剛才的教訓,牢牢守住靈臺,不敢讓靈力波動,引起上面修士的注意。

天空劇烈的轟響聲不絕于耳,兩邊的修士仙子都打出了真火,動手再不容情,不停地祭法寶激烈攻擊,不時有人受傷吐血,從天空摔落下來。

伊山近躲在隱僻山谷小湖邊,看著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個個從天空中倒栽蔥般摔落下來,咬牙爽笑,頗為解恨。

這兩邊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宮,有強奸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別的仙女沒有蹂躪過他,那也是冰蟾宮主人的幫兇,能預先削弱她們的力量真是太好了。

而破冰盟,則是俠女盟的后臺,指使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圖的。現在俠女盟如此囂張,竟然敢殺官造反,擄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親國戚,還不都是靠著后面有仙家撐腰?

現在他們兩家倒先打起來,將伊山近前面的敵人掃清一大片,正是鵡蚌相爭,漁人得利。如果不是伊山近現在實力太弱,真的有撿便宜的機會。

兩大仙家勢力在激烈的攻擊之中,都受到巨大損失,無數修士仙子從天空摔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飛色舞,突然天空傳來了一陣異響,彷佛破風呼嘯,隨即看到一道青影從天空飛射下來,目標直指這一處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發現,慌忙躲到大巖石后面,隨即聽到轟然巨響,聲音激烈,彷佛就響在耳邊,幾乎把他震聾了。

大片泥土鋪天蓋地打過來,即使他躲在石后,也被大片泥土覆蓋住了身子,弄得灰頭土臉。

“呸呸—”

伊山近吐出嘴里泥土,等了一會不見動靜,悄悄地從石后探出頭來,看到湖邊陸地上,大片的灌木叢中出現了一個深坑。

他小心地走過去,驚訝地在里面看到了一個美女,正躺在坑底,緊閉美目,不省人事。

「咦,這個不就是剛才用簪子法寶打我的那個惡女人?」

伊山近驚訝地想道:「看她一動不動的,是死了嗎?」

那美女身穿青色長裙,手上戴著一個玉鐲,晶瑩剔透,正散發著萬道清光。

「她剛才不是被打斷山峰不見了嗎?倒還真是命大,也夠兇悍,還能換件衣服繼續戰斗。這件衣服倒也挺漂亮,不過已經不是剛才她拿法寶打我時候穿的了。」

伊山近小心地順著坑壁滑下去,咬牙暗道:「既然這女人自己落下來,那就是天賜于我,不取有罪!」

一想到終于有向冰蟾宮報仇的機會,伊山近的心里就開始猛烈跳動,又是痛恨,又是感傷。

他走到昏迷美女身前,看著她曼妙誘人的胴體,眼中噴射出熊熊的烈火,突然伸出雙手,化為虎爪之形,兇狠地向著她的高聳酥胸抓落!

那美女手上玉鐲突然迸發出燦爛光芒,眨眼問從手腕上滑脫出來,飛上天空,發出嗤啦啦的刺耳聲響。

彷佛是平空出現一般,青衣仙子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層透明罩子,將她的身體護在中問,散嶺出淡淡瑩光。

伊山近的手不及停下,指尖碰觸到罩子上面,一陣電流突然涌來,透過手指一直傳到身體里面,電得他大聲慘叫,身體被巨力震得向后飛出,重重地砸在洞壁上面。

“嗚!”

伊山近悶哼一聲,幾乎吐出血來,渾身劇烈顫抖,難受得要死。

過了半天,他才爬起來,驚怒望向那美女,卻見她的身子已經飄浮到半空,被罩子護住了窈窕嬌軀,懸停在大坑上面。

這美女身子平躺在虛空中,依然緊閉美目,而那個玉鐲浮在她的嬌軀上空,散發著道道光芒,罩住她的身體。

伊山近從下面仰頭看去,只見她身姿曼妙,充滿了曲線之美,絕美至極,那圓潤隆臀更是誘人,讓他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怒脹起來。

伊山近怒哼一聲,比自己的肉棒更想發怒。

這麼一個美女昏迷在自己面前,如果不趁機弄到手,那也太丟人了!

「這大仇一定要報,就從你閑始!」

想到傷心之處,伊山近含淚咬牙,踏著殘破的空行梭飛上去,試探著尋找打破罩子的方法。

雖然空行梭被這仙子剛才一擊弄得有所損傷,但勉強還可飛行,只是想要飛高飛快,那是不行了。

他還沒有接近這美女,天空玉鐲突然光芒大作,她身周的罩子暴漲,向著他的身體撞來,在透明罩表面還有道道電光涌動,發出刺耳的異響。

伊山近不及躲閃,被罩子重重撞在身上,仰天飛了出去,摔落到湖畔花叢中。

他躺在地上,四肢劇烈顫抖,渾身發出道道青煙,痛苦到了極點,半天才平靜下來。

他費力地翻身起來,四肢并用,疲軟無力地爬到湖邊,低頭向水中看著自己的倒影,不由悲憤莫名。

在受到強烈電擊之后,他的臉已經黑得像鍋炭一樣,頭發也直立起來,頗像后世的某些奇怪發型。

伊山近悲憤地看著自己的怪模怪樣,胸膛急速起伏,幾乎被這女人的惡行氣破肚皮。

「你以為你拿個法寶護身,我就奈何你不得了嗎?就憑你拿簪子打我下來,我就絕不放過你!」

一天空中突然傳來清揚激越的嘯聲,伊山近仰天望去,卻看到修仙者的大戰已經到了尾聲,衣飾雜亂的破冰盟開始撒退,不愿再與冰蟾宮火拚。

看他們的人數,比剛開始時少了大半,剩下的也有許多飛行不穩,不知是受了傷還是靈力消耗過度。

冰蟾宮也沒占到什麼便宜,天空中疾速飛行的美貌仙女人數大為減少,剩下的飛行速度也大都減慢,損失似乎不比敵人小。

破冰盟修士排成陣型,有組織地緩緩退卻,以抵擋冰蟾宮女修的追殺。

看著大批修士追逃而去,漸行漸遠,有一些冰蟾宮女修駕著祥云、法寶,開始在這大片深山中搜索,尋找掉落下來的修士。

如果是遇到受傷的同伴,那當然是要盡快救治;若是找到摔落下來的敵人,那他們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如果不能提前逃走,下場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伊山近望著天空中飛來飛去的窈窕仙子,心中大急,一面努力掩藏的靈力,一面凝神盯著空中昏迷美女,拚命苦思對策。

在遠處,一名少女漸漸搜索而來,渾身充滿著誘人的青春氣息,凝眸掃視四周,彷佛在尋找著什麼。

看著她越來越近,伊山近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咬牙暗道:「拚了!就算是美人圖容納不下她,至少也要拚命試一試!」

雖然最近大有進步,但他操控美人圖的力量還是較弱,收些凡人還行,若是強收法力強大的仙女,只怕會給美人圖帶來損傷,或是讓自己身受重傷,影響到修行。

他默念真訣,祭起美人圖,只見天空中畫卷展開,散發著燦斕光芒,向著飄浮的昏迷美女卷去。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