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終得美嫂

半圓的明月凝視著正國公府,禁忌的迷霧彌漫在清心別院。

春色淫靡的臥房,張陽正恣意地享受著二夫人的肉體,同時還緊盯著一丈外的寧芷韻。

走近啦,嫂嫂離我越來越近啦,呃!張陽心中欲火燃燒,盯著寧芷韻乳峰的目光一熱,他的肉棒故意從二夫人的蜜穴內全部抽出來。

“啵!”

張陽抽離命根子的聲音若有若無,卻有如一道驚雷般在寧芷韻的心房轟然爆炸。

碩大通紅的龜冠、沾滿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蕩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大上許多,唔……寧芷韻忍不住夾緊雙腿,看到張陽的欲望之源,讓她竟比茛蔻少女還要驚慌。

張陽見狀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運勁,春丸與肉棒同時震動起來。

“啊!”

寧芷韻內心的驚叫聲沖出朱唇,張陽的動作,刺激得讓她雙乳起伏得更加厲害。

嘿嘿……嫂嫂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張陽的內心無比得意,不料寧芷韻一聲羞叫后,突然提著裙角,轉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來。”

清音對于寧芷韻的臨陣脫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能成為主人的女人絕對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

張陽挺著肉棒在床上愣了幾秒,這才回過神,黯然長嘆。心想:嫂嫂真是貞潔呀,這樣竟然還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寧芷韻的反抗讓張陽更加迷戀,頓時涌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張陽肉棒一抖,“滋!”

的一聲,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內。

張陽心想:既然寧芷韻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頂替一下吧!

回春別院。

寧芷韻踉蹌地沖進臥房,然后“砰!”

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身體靠在門扉上,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好危險呀!四郎真是個壞家伙!嗯,幸虧癸水突然來臨,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樣,唔……下面好濕呀!羞澀的思緒百轉千回,寧芷韻手忙腳亂地脫下不只被經血濕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內,她的脖子上依然彌漫著羞紅。

月華如水,夜色迷離。

張陽一鼓作氣地讓二夫人化為一灘春泥,然后又與完美女奴糾纏一番。

狂歡過后,清音半趴在張陽的身上,疑惑地追問道:“主人,為什么不追呀?這樣二少奶奶以后會有戒心,要下手會更加困難。”

“不急,急不得。”

張陽一只手搓揉著清音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撫弄著二夫人的身子,帶給她幸福的感覺。

在兩女的嬌吟聲下,張陽賊笑道:“這只是一顆種子,播種后,還需要時間讓種子生根發芽,最后開花結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絲毫不含雜質的美眸,她對張陽的“播種理論”一知半解,不過眼底的崇拜卻沒有半點減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們什么時候“修太母”呢?”

“十五,月圓!”

“主人,你真了不起!對了,具體要怎么捕獵妖靈呢?一元玉女會及時趕到嗎?”

張陽聞言仔細想了想,竟然沒有答案。

張陽下意識地甩了甩手,有點想當然爾地隨口道:“一元玉女說過我是邪器,等于是妖靈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進入宿主的身子,妖靈還不乖乖投降,化為烏有!”

“咯咯……主人是最偉大的!”

清音又是一陣歡呼,令張陽的信心更加膨脹。

天時、地利、人和都已備齊,張陽想不出會失敗的可能,至于一元玉女,能不能及時趕到他都無所謂,若不是因為鎮魂煉,他真希望她永遠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島上。

一元玉女周身煙波不再飄逸,化作肅殺的寒風,凍結鴛鴦湖的萬千波紋。

“宇文宗主,靈夢所請,你是否已有決議?”

“夢仙子,鴛鴦湖雖然修煉陰陽和合之道,但絕非吸塵谷那等淫邪之流,仙子所請,恕宇文煙難以遵從。”

一襲碧色長裙與靈夢的飄逸素衣相對而立,鴛鴦湖宗主宇文煙不過雙十,在靈夢的氣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連連后退。

靈夢腳底未動,寒氣則繼續逼近三尺,話鋒一轉,無奈長嘆道:“不是靈夢仗勢欺人,實乃迫不得已,沒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計劃必將功虧一簣。”

此時,湖面吹來一陣清風,吹亂宇文煙的如云發髻,她再往后微退半步,那張水嫩豐潤的玉臉浮現羞憤,卻只能隱帶哀求道:“夢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陰陽之術,一元圣山絕不會為難小小鴛鴦湖,對吧?”

“不對!”

一元玉女斷然抹殺宇文煙最后的希望,天籟仙音也能化作殺伐聲,森冷道:“祖師有言,為天下安定,靈夢可行非常手段。”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又恢復微笑道:“宇文宗主,時間不多了,還請下決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應就是。”

這么赤裸裸的威脅,加上實力的懸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煙順著天性的柔弱,選擇忍受與妥協。

一元玉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虛假地夸獎鴛鴦湖宗主幾句,隨即御劍升空,飄然離去。

宇文煙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聲長嘆,心中悲鳴不已:可惡的名門大派怎能這樣欺負人?我這個鴛鴦湖宗主又有何尊嚴?唉!

憤懣從宇文煙心中升起,但轉瞬就被現實壓制住,她身子一縮,內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現實面前隨波逐流。

突然,一縷似云非云,似煙非煙的東西在宇文煙身后憑空出現,緊接著“颼”的一聲鉆入她體內。

宇文煙對此沒有半點感覺,只覺得心海一熱,突然多了三分發怒的勇氣,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這賤人,去死吧!”

宇文煙的吼聲卷動湖面,驚起波瀾,讓許多鴛鴦湖的弟子都聽到這狂怒的聲音,看到宗主憤然不屈的身影,但卻沒人看到先前那一縷“煙云”。

陰州,正國公府。

張陽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反而令寧芷韻感到更加慌亂。

每一個夜晚,寧芷韻總會從羞人的夢境中驚醒;每一個白晝,她總是無數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討厭的家伙!”

寧芷韻又一次緊并著雙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這時,俏丫鬟百靈沖入回春別院,在老遠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爺又犯病了。”,“犯病?啊!”

寧芷韻愣了一下,隨即抬頭往窗外一看,這才發現十五的月亮已經升上夜空,心想:時間過得好快呀!

寧芷韻下意識站起身,緊接著又羞澀地坐回去,低聲斥責道:“百靈,你休要謳我,四郎的病……已經好了,是他的壞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來的,老祖宗與幾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請隨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張陽的肆無忌憚早已刻入寧芷韻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場,她也不一定安全,顫聲道:“我不去,不去!”

見寧芷韻大失儀態,俏丫鬟百靈的內心生出別樣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裝沉重地道:“二少奶奶,萬一四少爺真是犯病呢?”

寧芷韻緊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觸電般一抖,內心深處的那顆種子迅速生根發芽,心想,是呀,萬一四郎真犯病了!還是去一下,如果情況不對再逃走……

迷離的風兒悠然盤旋,雖然寧芷韻千萬個小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清心別院,跨過那一道在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臥房門檻。

房里除了張陽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清音也不在。寧芷韻美眸光華一閃,朱唇顫抖兩下,這才急忙轉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風兒突然變得火熱而強烈,“病人”兩眼放著精光,邪魅地擋住門口,一把抱住寧芷韻。

“四郎,你……混蛋,松手。”

寧芷韻雖然罵著張陽,但罵聲卻與蚊子的叫聲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緊,頎長的身軀與嫂嫂那豐腴的玉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細幫我檢查一下吧!”

春風一卷,“病人”把女神醫抱上床。

柔媚絕色的女神醫一聲驚叫,身上的衣裙轉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處飄飛。

“四郎,你要干什么?啊!”

一“病人”開始為女神醫檢查身體,寧芷韻先是扭動著身軀掙扎,對張陽拳打腳踢,但張陽抓住她修長的美腿,只是輕輕一舔,立刻將她化為一汪春水。

“嫂嫂,你這里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剛蕩漾,張陽就直攻寧芷韻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動,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著那粉嫩的腳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里臟……”

寧芷韻愛干凈,玉足非但絲毫沒有異味,更因為從小用藥物浸泡,散發著淡淡的藥草清香,不過在她心中,雙腳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點也不嫌棄,還一臉癡迷,吮吸得好認真,他對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覺間,寧芷韻想起在溫泉池的羞人畫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陽的腰上,身體隨著欲望的波浪緩緩起伏著。

羞人的蜜液一點一點地濕潤花徑,寧芷韻突然心弦一驚,感覺到一股男性的氣息,直逼近玉門。一“四郎,不要!”

這時,寧芷韻終于想起來,張陽已經不是陰人,而且她可是張二郎的妻子,怎能與他這樣嬉戲?

夠啦,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啊……寧芷韻羞急的驚叫出聲,玉手向下一探,只覺得掌心一熱,卻沒有抓住陽根,反而抓住張陽那鼓脹的精囊。

這小小的誤差有如火上澆油般,令張陽身體一震,棒身貼著寧芷韻的手背向前一聳,隨即碩大的龜冠重重點在陰蒂上。

寧芷韻又是一聲驚叫,身子猛然后退,玉手卻忘記松開春丸,這么一扯一帶,弄得張陽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大開。

張陽的身子開始顫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寧芷韻的手心里劇烈震蕩起來。

寧芷韻芳心一亂,忍不住又想起在臥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這東西上次……就是這樣……震蕩,還整根塞進……私處,嗯,壞東西!

一聲呻吟沖出寧芷韻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沖擊,她的蜜唇花瓣卻驚羞交加。

寧芷韻玉臉通紅,芳心瞬間亂到極致,她本能地要松手,不料張陽卻故意聳動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緊握著肉棒。

張陽暗自賊笑,每當寧芷韻想松手時,他就這么來一下,而兩顆春丸的震蕩也越來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松開,又一次次緊握后,寧芷韻似乎發覺到張陽的企圖,不由得芳心一惱,玉手一緊,緊緊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揚,張陽大半身子壓在寧芷韻那柔膩的玉體上,他臉上無比痛苦,心中卻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時,依然耐心地施展著獨一無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

寧芷韻話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聲瞬間沖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濕了,你看。”

見春丸難以動彈,張陽改變戰略,指尖的濕痕在寧芷韻的眼前晃動,不待她閉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見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手,就一下……”

張陽咬著寧芷韻的垂低語幾句,末了,還吹了一口熱氣。

當張陽吐出的那口熱氣涌入寧芷韻的耳廓時,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涌入寧芷韻心窩,驚叫出聲的同時,乳頭一顫,從張陽的指縫里冒出來。

“那怎么可以,四郎,你放過嫂嫂吧!”

張陽的語氣更加委屈,還有點不滿:“啊……越來越脹啦!好嫂嫂,你要我怎么樣?是真正插進去,還是像上次那樣?”

特別的時間,迷亂的空間,不可思議的畫面變得自然而然。

恍惚間,寧芷韻的腦海中只剩下兩個選擇,在一番猶豫后,她點了點頭,竟然做出平時想也不敢多想的動作。

寧芷韻握住張陽的肉棒輕輕往上一抬,然后向前拉動。

“啪!”

的一聲輕響,叔嫂兩人的胯部貼在一起,而肉棒則被夾在兩人的小腹間。

“嫂嫂,你真好!”

張陽說出發自真心的情話,腰身用力一挺,隨即龜冠在寧芷韻那柔膩的小腹上戳出銷魂漩渦,而他的春丸則擠進玉門。

別樣的刺激開始了!春丸猛烈震動,陰唇連連顫抖,令玉門越脹越大,蜜汁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聲音在被褥下回蕩,張陽的狂浪肆無忌憚,寧芷韻的呻吟聲則是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啊……啊……”

幾分鐘后,兩顆春丸在寧芷韻花徑入口處猛烈對撞,寧芷韻那粉紅色的乳頭往上一翹,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幾分。

禁忌的欲火越來越猛烈,張陽的龜冠與寧芷韻的芳草已經糾纏在一起,在絲絲疼痛感中,快感瘋狂地吞噬著兩人殘存的理智。

“啊……四郎!”

寧芷韻的呻吟聲沖向屋頂,身體猛然向上一挺,私處的花瓣張大到極限,然后劇烈收縮,一邊噴涌蜜汁,一邊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精囊受到陰唇和春水的沖擊,令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離的寧芷韻一眼,欲望終于徹底爆發。

“啵!”

的一聲,張陽突然向后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濺落,幾欲爆炸的肉棒已瞄準寧芷韻的花徑,狠狠插進去。

“呼……”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張陽這一招可謂快如閃電,不料還是沒能敵過人妻的本能。寧芷韻眼底帶有迷醉,玉手則搶在意念前,緊緊抓住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用力一聳,半根龜頭插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花徑內,令寧芷韻一急,兩手同時握住棒身。

叔嫂兩人就此僵持起來,肉棒只插入一寸,寧芷韻拔不出來,張陽一時也插不進去。

“嫂嫂,給我,我要你、我要你!”

張陽突然狂暴地吼叫起來,目光如有實質般,霸道地刺入寧芷韻的眼睛。

寧芷韻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搖頭,身子在細小的空間里不停挪動,意圖甩掉那火熱的龜冠。

張陽猛然一口含住寧芷韻左乳的乳頭,狠狠咬了一下,雖然沒有破皮見血,但卻疼得她渾身一,顫,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原形畢露的色狼身體向前挺。

“滋!”

的一聲,一團濕潤瞬間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愛液隨即飛濺四方。

“呀!”

龜冠抵住花心的剎那,寧芷韻有如中槍的死囚般,發出絕望的哀鳴聲。

寧芷韻所有的掙扎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兩行難以言喻的淚花滑過臉頰,她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碩大而粗長的肉棒貫穿下身,灼熱的龜頭正進入花徑內。

嗚……還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么會這樣?啊……寧芷韻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張陽的肉棒撥動,一聲羞人的呻吟飄蕩而出。

張陽的雙手撐著床,腰身向前壓,一片波紋以寧芷韻的私處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不過他的肉棒卻未能繼續插進去。

雖然寧芷韻的身子柔膩,但嬌嫩的花徑卻無比緊窄,更從未被這種巨物入侵,所以張陽全力一插,其實只插入一半。

張陽的喉間發出煩躁的單音,腰身不停晃動著。

寧芷韻本能地低頭一看,立刻看到兩人結合處的羞人景象。

寧芷韻飛速地閉上美眸,羞窘、怨氣還有慌亂同時涌入心房,更多的則是子宮花房傳來的陣陣酥癢感。

寧芷韻絕望的心靈悄然復活,張陽的聳動依然無功,他又不愿強行插入而傷到寧芷韻,這么一搞,竟然花了幾十秒鐘也沒有插進去。

終于,寧芷韻咬了咬銀牙,悄然挪動一下身子。“噗!”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立刻勢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膩夾擊下,他激情萬丈地插進蜜穴的花心深處。

“啊……”

寧芷韻咬緊朱唇,也沒能堵住那一聲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張陽終于徹底占有寧芷韻,令他激動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傳達無限的快感。

羞紅從寧芷韻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側著臉,緊閉著雙眸,假裝沒有聽到張陽的胡言亂語。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愛”你一生一世!”

“啪!”

的一聲,張陽掀起叔嫂歡愉的禁忌篇章。

張陽跪伏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先是緩緩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著輕抽幾下,然后又重重一擊。

“喔……”

和風細雨中夾雜少許狂風暴雨,那從體內涌起的快感不僅打開寧芷韻的檀口,還撞開她最敏感的子宮花房。,“滋……”

摩擦響聲悠然回蕩在房內,張陽享受著寧芷韻的身體,肉棒雖然在咆哮,但面對心目中的女神,張陽還是強壓下狂暴的沖動,斯文有禮地干著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寧芷韻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張,嬌喘吁吁。

張陽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時,那熱氣就會拉直寧芷韻的舌尖;每一次抽出,子宮花房的空虛必會鉆入心窩,令她的檀口張得更大,仿佛在呼喚、在埋怨、在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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