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師法天地自然,本能欲望則出于萬物之心!雖然水蓮的靈力強大,但依然擋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欲望之氣。

三丈長的水袖絲帶如遭雷擊,水蓮腳下的飛劍突兀傾斜,在虛空留下一道弧形的軌跡。

水蓮的呼吸紊亂,好不容易才穩住飛劍,車內的張陽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美女奴的嬌嫩后庭。

“啊!”

幾分的脹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間臀溝擴張,尖叫聲有如閃電般隔空擊中女修的高挑玉體。

羞極怒生,怒極失控,水蓮腳下的飛劍猛然凌空一轉,劍尖對準馬車,射出一團狂暴的殺氣。

虛空顫抖的剎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關切地問道:“水蓮道友,是否身子不適?不如讓靈夢代替你吧。”

“不、不用,夢仙子多慮了。”

慌亂從水蓮的眼底一閃而過,畢竟車內的張陽可以荒淫無恥,但身為人妻的她則羞于說出實情。

一元玉女又關心了兩句,隨即回到隊伍最后,經過車廂之際,她悄然瞪了張陽一眼,留下一道無可奈何,沒有什么威懾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這壞女人有時還是挺好心的嘛!”

此時,張陽更加肆無忌憚,身體用力一撞,清音的半邊乳球就擠到窗框外,他隨即聚目凝神,緊緊地盯著水蓮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腸內穿梭的同時,張陽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濘花徑,在雙重的刺激下,完美女奴一聲歡鳴,不用假裝,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水蓮的飛劍軌跡又開始亂了,雖然她不停默念著寧神法訣,但飛劍依然好似處在巨浪之巔的小舟,隨時都有覆沒的危險。心想:忍,忍住!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淫賊,千萬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么解釋呀!

終于,馬車內傳來男人與女人不顧一切的叫聲,然后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終于結束了!水蓮呼出一口氣,緊接著玉臉一片羞紅,悄然夾緊雙腿,她不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亂一閃而過。

唔,裙下那里……好像已經濕啦,幸虧沒有濕透!就在美麗女修這么想的時候,馬車一顫,又響起肉體的撞擊聲。

啊,又……又開始啦!王八蛋!水蓮那張清麗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隨即鼓足勇氣,又開始“忍”的過程。

二丁四十分鐘過后,車里車外的三個人同時吁出一口氣,不過安靜不到三分鐘,撞擊聲又響起了。

還來?怎么可能!唔……這小賊還有完沒完!“啊!”

一聲驚叫沖出水蓮的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現一塊濕痕,這令她情何以堪。

水蓮內心的羞憤遠遠超過剛才,但她的膽子卻比先前變小許多,別說回身殺人,就連目光也不敢向后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還真害羞呀,快來看看吧!報復的狂笑聲在張陽心間回蕩,邪性大發的他好似打樁機般瘋狂抽插起來。

馬車又開始在空中“跳舞”,水蓮的雙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而前方的金光心情則很愉悅,還主動與劍匠、巧匠兩人攀談起來。

張陽的心情也很愉悅,目光緊緊盯著水蓮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呼吸就會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變緩。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循環著。

張陽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聲,而水蓮的呼吸則越來越粗重,在不知不覺間,車里車外的“呼吸”達到同一個頻率。

終于,鴛鴦湖的入口遙遙在望。

水蓮銀牙一咬,在距離地面十幾丈時她松開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腳,“砰!”

的一聲,馬車砸出滿天煙塵。

水蓮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時她卻是怒氣沖沖天,張陽剛露出臉,她立刻一記耳光打過去。

“女人,你敢傷我主人,我殺了你!”

清音自然是挺身護主,揮劍就殺上去。

情形突變,劍匠與巧匠同時愣在原地,金光則怒吼著撲過去,水蓮其實只是想教訓一下小淫賊,金光則是想殺了清音,發泄心底的怨氣。

“轟!”

的一聲,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飛,第二掌毫不停頓,直向清音元神聚集的頭頂竅穴拍去。

在生死瞬間,一道太虛靈力隔空飛來,看似輕柔緩慢,卻強行震散金光的攻擊。

虛空幻影一定,就見乾坤老人撫須微笑道:“金光賢侄,大家已是同路人,何必為了些許小事大動干戈!”

無論輩分、歲數還是個人修為,乾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過金光對他卻沒有什么尊敬。金光臉色一沉,怒聲道:“乾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還輪不到你這游神野鬼干預。”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兩方外,還有許多喜歡獨來獨往、行事但憑一己喜好的修真散人。

金光話語一出,乾坤老人神色不變,但同是閑云野鶴的盜月婆婆暴怒,她的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團煙塵猛然沖天而起。

“前輩,靈夢代金光道兄賠罪,他也是一時口急,說錯了話。”

眼看邪器小組的內訌就要爆發,一元玉女及時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的身份,強行平息風浪。

內訌的殘云還在鴛鴦湖谷口盤旋,一道充滿譏諷的女聲突然從內飛出來。

“咦,這不是一元玉女嗎?小女子還以為是什么邪門歪道在這里大吵大鬧!”

鴛鴦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煙出現了,雖然她面帶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卻包裹在一團寒氣中,與上次的柔弱氣息非常不一樣。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煙?”

張陽站在幾乎散架的馬車前,語調聽似夸張,眼睛卻發直,看到宇文煙的第一眼,驚艷的感覺猶如閃電般,擊中他的心窩。

“主人胡說!她還沒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純真女奴并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她隨即驕傲地挺起豐乳,晃動著長腿,綻放出絕色晶瑩之美的光華。

“嘿嘿……我的小音當然漂亮了,咦?”

張陽話語說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隨即疑惑地喃喃自語:“奇怪,太奇怪了,她怎么變丑了?”

宇文煙并沒有變丑,玉臉還是那么柔嫩而豐潤,身子更比一般少婦還要性感,絕對是美女一個,不過,張陽卻覺得那極致驚艷的感覺沒有了。

剛才是幻覺嗎?嗯,怎么會有這種幻覺呢?

就在張陽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元玉女已經與宇文煙站在一起,兩女的目光同時看向灰頭土臉的張陽。

“夢仙子,這就是你選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點詫異地看著宇文煙,強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張陽,還請……”

不待靈夢說完,宇文煙竟然打斷她的話語,冷漠道:“夢仙子不用費心了,我鴛鴦湖絕學從不傳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遠送。”

小小的鴛鴦湖宗主竟敢轟我走?這宇文煙的膽子好大!靈夢美眸一沉,透出三分殺氣,道:“宇文宗主,說話還請一二思,靈夢當日所請,你忘記了嗎?”

“不答應!你就是滅了鴛鴦湖,我也不答應!”

宇文煙語氣強硬地說道。

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四處彌漫著火藥味。

天下宗派中,并不只鴛鴦湖一家修煉陰陽和合之術,靈夢面對性情大變的宇文煙,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強烈的殺機。

打斗一觸即發,這本是張陽想要的混亂,但他腦海中卻閃動著莫名的、強烈的意念一不能讓一元玉女殺了宇文煙,一定不能!

張陽突然沖上去,張開雙臂擋在宇文煙前面,怪聲怪調道:“唉,談不攏就用武力鎮壓,多不好呀!夢仙子,咱們是來這里搶人家地盤的嗎?”

譏諷強權的張陽頗有瀟灑的男子氣概,他話語一出,眾人不由得發愣。

乾坤老人輕撫頜下白須,與盜月婆婆相視一笑,隨即悠然道:“張小友,你說得倒有點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對,那你覺得該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愿,那才叫公平。”

有乾坤老人的配合,張陽玩得更加起勁,他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要想讓人家出售秘笈,夢仙子也應該用好東西等價交換,對吧?”

“等價交換?”

這名詞雖然新鮮,但意思卻很容易弄懂,宇文煙那張圓潤的臉頰微微一揚,浮現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來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么?

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在發笑,巧匠與劍匠在發愣,金光則在發怒,但見一元玉女沒有出聲斥責,他也只能咬牙切齒。

張陽誠心攪亂這一池春水,更加熱情地建議道:“夢仙子,鴛鴦戲水訣是人家的鎮派之寶,肯定很珍貴,對吧?不過你身上有那么多法寶,隨便拿一件交換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錯。”

太虛法器換難登大雅之堂的陰陽道術,這也叫等價交換?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點頭,輕笑道:“張兄說得有理,靈夢身上有祖師親賜的無息玉、打神尺、聚靈瓶和火龍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歡哪一件?”

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夢寐以求的法寶,靈夢當然不是真的那么大方,而是想用壓力壓垮小小的鴛鴦湖宗主。

宇文煙果然心神一震,氣息弱了三分,連一元玉女最后的問話也沒有聽清楚。

張陽對法器沒有什么概念,所以神色無比輕閑,就像推銷賣不出去的臭豆腐一樣,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經答應了,你就做做好事選一件吧!如果一件不行,兩件也可以商量。”

“你……”

宇文煙第二次打量張陽一眼,也許是大家都對一元玉女不滿,她突然發覺這男子并不是那么討厭。

不待宇文煙說出第二個字,張陽又回身道:“夢仙子,你也是誠心要交換的,對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會隨口戲言,更不會事后翻臉。”

語言絕對是一門藝術,張陽更把這藝術加入魔力,在這特別的情形下,靈夢的微笑終于有點干盈。

這時,一縷莫名的氣息點燃宇文煙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認定我不敢要她的法器,她以為別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嗎?哼,本㈣㈣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緒的影響下,少女宗主的聲音再次透出譏諷的意味:“既然夢仙子執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就用隱身衣、打神尺交換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終于有了惱羞成怒的感覺,然而反對聲則是來自半空中。

眾人抬頭,就見一把飛劍疾飛而至,劍上站著一個唇紅齒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煙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頓然挺直三分,揚聲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皺起眉頭,張陽則樂得眉梢上挑,心想:這人肯定是宇文煙的救兵,有好戲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飛劍以最漂亮的動作回歸靈力空間,展現超強實力后,他才以最瀟灑的姿勢飄然落地。

宇文煙無比歡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終于來啦!咦,你沒帶人來嗎?”

“煙妹,就讓為兄為你全權處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氣勢不凡地對宇文煙擺了擺手,隨即快步來到一元玉女面前,謙卑地彎腰九十度,拱手行禮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見過夢仙子。”

靈夢美眸微微一閃,微笑道:“道兄多禮了,聽聞三才山出了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一日間就誅殺三大邪人,人稱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夸獎讓丘平之雙目閃光,語氣立刻多了幾分自豪:“小生只是為正義略盡綿薄之力,怎么比得上夢仙子?今日能與夢仙子見面,實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他日必能將三才道山發揚光大。”

見一元玉女與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維,張陽頓時傻眼,暗自念叨:這也算救兵?

宇文煙急忙走上前,從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們這就動身吧!”

這毫無疑問是宇文煙的脫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卻大義凜然道:“煙妹,咱們“兄妹”雖然久未見面,但大事當前,正應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為兄沒有游山玩水的閑情。”

丘平之把“兄妹”兩字說得特別響亮,不待臉色大變的宇文煙出聲,他已從懷中掏出一本道書,雙手奉上道:“夢仙子,這就是鴛鴦戲水訣,還請夢仙子原諒宇文姑娘先前的沖動,小生會多多勸她。”

靈夢的唇角微微一揚,從容地接過《鴛鴦戲水訣》語氣平靜地夸獎道:“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義,靈夢記住了。”

“夢仙子,請!”

丘平之臉現紅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請進鴛鴦湖,然后圍著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獻殷勤。

一個時辰后,就連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絲厭煩,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雖然話語不多,卻令丘平之心神振奮,擺出更加自以為迷人的姿勢。

夜晚來到后,丘平之終于離開客院,宇文煙則在第一時間找到他,急聲問道:“丘郎,我請你來對付一元玉女,你為何……”

“煙妹,你覺得咱們斗得過夢仙子嗎?既然斗不過,還不如虛與委蛇,為兄自然站在你這邊。”

丘平之輕松地應付著少女宗主,話鋒一轉道:“更何況,他們就是得到秘笈,也不可能真正學會鴛鴦戲水訣,不然為兄也不會苦忍這么久了。”

說到這里,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熱,伸手摟向宇文煙那豐腴而不失曲線的性感腰肢。

宇文煙的美眸充滿情意,但卻本能地閃開丘平之的摟抱,嬌羞道:“丘郎,我的戲水訣未能突破玄關,不能動欲。”

“你已經說過許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絲煩悶,臉上的表情卻絲毫不變,語氣輕柔道:“煙妹,答應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動,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賞識,他日娶你為妻,你也能妻憑夫貴,那多好。”

“嗯,丘郎,我聽你的,不為難她就是了。”

宇文煙眼簾低垂,柔順地應道。

夜色越來越深,不過幾間客房的燈光都還在閃爍。

水蓮走到窗前,布下一個法陣,微帶愁容道:“相公,既然你這么不喜歡張陽,我們還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僅得不到一元山的練功金丹,而且還會被同門恥笑。

都怪那姓張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壞玄靈鼎,我怎會受到師尊訓斥,遭到同門恥笑?

哼!”

金光盤腿坐在床上,已經打坐兩個時辰,而一提到張陽,他平緩的呼吸立刻粗重幾分,罵道:“還有那個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為她,那該死的妖女。”

“相公,師尊一向視你為衣缽傳人,你的靈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誰敢多說閑話?回去吧!我其實不喜歡這任務,總覺得靈夢的行事太不擇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氣,先加強法陣,這才沉聲道:“水蓮,以后說這種話一定要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話也別再說了。你知道嗎?明年就是各派弟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會,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為最終強者!”

水蓮深知金光癡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隨即吹熄燭火,也許是受到白天事情的影響,她玉臉浮現一抹嫣紅,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時已過,我們休息吧。”

“不用,你睡吧,我再調息一個周天。”

說完,金光雙手一揚,關閉門窗,擋住影響他修煉的月光。

與此同時,另外一間客房,房門“砰!”

的一聲被張陽重重推開。

“靈夢,再給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氣息又變弱了!”

“張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讓她醒過來,關鍵還在于你。”

一元玉女難得周身沒有飄逸煙波,燈光下的她美得讓人心醉神迷,不過卻多了幾分紅塵之氣。

“秘笈我已經背熟了,可是根本沒反應呀,也不知道這秘笈是真是假。”

張陽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對面,行動間,全無半點對她的尊敬。

靈夢衣袖一掃,把張陽帶來的混亂氣息掃到門外,然后唇角一挑,調侃道:“張兄白天時斗志不是很高,怎么現在又氣餒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那些小玩笑。”

張陽絕對算厚臉皮,嘻笑著往前一湊,道:“我知道夢仙子還有辦法,一定能讓我學會戲水訣,對吧?”

一元玉女白了張陽一眼,語氣平靜道:“張兄,戲水訣是真,只是你沒有靈力,自然沒有感應,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須在一個月內做到兩件事。”

話語微微一頓,一元玉女又看了張陽一眼,隨即沉聲道:“第一,你要學得道術,進入靈虛超凡境界;第二,想盡一切辦法,讓宇文煙對你傾囊相授。”

“好吧,我學!”

張陽握緊拳頭,斗志昂揚,但在走出門口之際,他突然回身,懷疑地盯著一元玉女道:“這一切不會是你布的局吧?就為了逼我聽你的話!我嫂嫂其實不會有危險,對吧?”

“張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覺得我有那么狡猾嗎?”

“有!怎么看,你都是一個比狐貍還狡猾的壞女人。”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沖出房門,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報復。

一元玉女并沒有發怒,被喊作壞女人,她反而有種新鮮的快樂感覺,對著張陽遠去的背影若有若無地嘻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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