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美嫂歸心

幾個眨眼間,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門口的清音。

眼看張陽的好事要被破壞,一縷清風從側面吹來,傳來一道聲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靈夢本想請公子飲茶小聚,看來今日……”

驚喜從天而降,丘平之隨即從飛劍上一躍而下,歡聲道:“夢仙子有約,平之三生有幸,豈能辜負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爾一笑,輕易就把丘平之帶到湖畔,遠離客院。

客房內,宇文煙繼續講解著戲水訣諸多的玄妙之處。

張陽的心神在傾聽,他的身體則沉浸在無邊欲海中。

戲水訣果然玄妙,張陽按照圖畫,以特定順序在寧芷韻身上捏了幾下,寧芷韻立刻呼吸大亂,身子劇烈蠕動,仿佛吃了春藥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來吧!你看,你的乳頭脹得好大呀!”

張陽的肉棒在寧正韻的秘處緩緩聳動,指尖則好似彈琴般撥動著她的乳頭,他的動作看上去與以往沒有區別,但一股股“水流”卻從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寧芷韻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無孔不入,無處不至,寧芷韻的乳珠與陰蒂同一時刻遭到同樣的沖擊。

“啊,四郎,別……別摸了,啊……啊……”

寧芷韻的蜜穴連連收縮,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濕半邊床榻,她用盡力氣,夾緊雙腿,但怎樣也止不住癢意的彌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張陽的指尖纏繞著寧芷韻小腹下的細草,輕輕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無的疼痛讓寧芷韻體內的癢意更加橫行無忌。

張陽的肉棒雖然還在花徑內穿梭,不過因為動作太溫柔,癢意迅速從子宮彌漫到陰唇,又從陰蒂涌入小腹,寧芷韻只覺得乳頭再次一脹,就連后庭也開始收縮。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點,弄……重一點!”

端莊美嫂如泣似訴,但張陽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將肉棒抽離。

寧芷韻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聲尖叫,蜜液緊追肉棒而出,竟然噴到屋頂,然后大部分飛濺而下,淋在叔嫂兩人緊纏在一起的身子上。

這已是寧芷韻人生從未有過的刺激,但還不夠。

張陽不待寧芷韻那緊繃的身子恢復柔軟,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后庭菊門內。

“呀!”

寧芷韻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處的力量竟然將張陽整個人托起來。

大床邊,宇文煙沉默片刻后,在最需要她的時刻開口,“張公子,再加把勁,繼續刺激她的九竅穴道。”

張陽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埋首在寧芷韻的兩腿間,配合著舌頭,既有新學的特別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獸性動作。

寧芷韻急了,雙腿內側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萬蟻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給我,啊……給我……”

寧芷韻叫得比淫娃蕩婦還要銷魂迷人,而且主動伸手抓住張陽的肉棒,胡亂地往下身塞。

“張公子,她的身心已經完全放開,可以了,保重!”

宇文煙手腕微微一抖,金蠶絲如有靈性般縮回她袖中,隨即飛躍離去,留下一對叔嫂在房內鴛鴦戲水,云雨交歡。

肉棒被寧芷韻緊握,令張陽的心神轟然一震,頓時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只知道順著心中的欲望,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的最后一個法訣。

肉棒一震,張陽的靈魂元氣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擋的氣勢沖入小腹。

同一時間,寧芷韻的子宮花房脹大到極限,為張陽即將射出的陽精做好承受的準備。

下一剎那,張四郎一聲大吼,陽精挾帶著元氣在肉棒內飛奔,時間仿佛被那磅礴的氣勢嚇得緩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韻的好相公!”

在這奇妙的瞬間,寧芷韻奇妙地恢復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視著張陽,隨即微咬銀牙,身子主動向上,迎合著張陽的動作。

“啪!”

的一聲,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時間也在這一秒鐘恢復正常。

張陽的龜冠一熱,陽精與元氣就此轟然射入寧芷韻的花心,恍惚間,他一邊享受著極致的快樂,一邊看著黑暗向他撲來。

“呀!”

一聲尖叫,寧芷韻在極度快感中昏迷,而張陽早她半秒失去知覺。

“主人!”

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不要過去,他們沒事,回過氣后自然就會醒來。”

盜月婆婆憑空突然出現,用強橫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亂過去,危機消失,春色圍著昏睡的叔嫂兩人團團打轉,久久不愿離去。

月光下,相距張陽房間不遠處的另一間客房內。

一元玉女與兩個邪性前輩相對盤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閑。

盜月婆婆習慣性地瞪著乾坤老人,道:“老家伙,你這計策還真毒呀!萬一要是宇文煙不救人,不是把張小子逼入死胡同嗎?”

乾坤老人撫須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則代他答道:“乾坤前輩早已算準這一切,宇文煙的反應、張陽的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動,都在前輩的計算中。靈夢這次總算大開眼界,難怪祖師千叮萬囑,一定要靈夢請到乾坤前輩出山。”

雖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維,但關系到一元圣君,乾坤老人也難以抑制那愉悅的心情,忍不住輕笑道:“丫頭,你比你那些師叔伯們有趣多了,總有一日,你會讓老夫望塵莫及。”

盜月婆婆打斷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維,追問道:“張小子是否已經學得真正的戲水訣?”

“沒有那么容易,戲水訣的玄妙因這世上的偽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聲音一變,透著幾分興奮與神秘道:“不過,只要開了這個頭,夢丫頭再配合一下,定能讓宇文煙自動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計劃告訴張小子呢?”

“不要,張陽越不知道,效果會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撫須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計的氛圍悄然彌漫著鴛鴦湖。

第二天,張陽帶著人生少有的快樂,來到昨日上“理論課”的湖心小島上。

盜月婆婆還沒有出現,但張陽卻意外地看到丘平之與宇文煙,他本不想打擾他們,但卻見到丘平之把宇文煙罵哭了。

這時,張陽已經把宇文煙視作恩人,不由得帶著幾分憤慨走上前,故作驚奇道:“咦,宇文姑娘怎么哭啦?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相比昨日,宇文煙對張陽少了幾分冷漠,卻多了一絲潛意識的回避,她盡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沒什么,我只是眼睛進了沙,不勞張公子費心。對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么樣?”

連宇文煙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要把“令嫂”說成“姑娘”,張陽自然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說出“嫂嫂”兩字。

張陽先認真地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這才歡聲道:“多謝宇文姑娘指點,我與芷韻姐平安度過這一劫,我損失的元氣也不多,你看,還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煙聞言不由得掩唇輕笑,而丘平之則猛然一縮瞳孔,突兀問道:“張公子,敢問你師出何派?與夢仙子認識很久了嗎?”

“呵呵,我不會道術,與靈夢只認識幾天,一點也不熟。”

“不會吧,張公子不是我道門中人?真會開玩笑,夢仙子為你可是煞費苦心。”

丘平之話語中充滿嫉妒,而張陽靈力不行,對人類心思的了解卻很內行,他嘻笑著再次搖頭道:“真的不熟,還比不上丘公子與她的關系,不信你親自問她。”

“張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與丘某切磋三?”

張陽說的并不算是假話,但強烈的嫉恨卻充斥著丘平之的內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沒有找到她,卻無意間從乾坤老人口中得知,張陽前夜竟然進入她的房間,雖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夠讓他怨恨于心,把張陽當成假想的情敵。

“丘郎,張7\,4子真不會道法,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宇文煙只是說出事實,并沒有袒護的意思,但丘平之卻覺得無比刺耳。心想:這個小子有什么好?不僅一元玉女與他關系親密,現在就連煙妹也為他說話,這個混帳東西!

丘平之臉頰一抖,陰陽怪氣地道:“煙妹你錯了,夢仙子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廢物、飯桶、沒用的蠢蛋呢?”

一連三個蔑視的字眼說出口,丘平之不僅沒有因此釋懷,嫉恨還迅速升級,不待張陽開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

的一聲,張陽在草地上滾了十幾圈,疼得他的臉頰強烈扭曲。

這姓丘的想殺了老子嗎?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張陽心中升騰而起,但他卻擋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風。

“張兄,不用再謙虛了,出手吧。”

丘平之說得越是客氣,下手越是兇狠,一連幾道重拳打得湖畔煙塵飛揚,青草騰空。

張陽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狽地閃躲著,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這種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過懸殊,他也只能繼續翻滾跳躍。

片刻的猶豫后,宇文煙終于壓抑不住心中的正義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聲道:“丘郎,不要鬧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煙越是為張陽說話,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強烈,他一把甩開宇文煙,凌空飛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靈力。

“轟!”

宇文煙本能地飛身拉開張陽,在閃過丘平之的勁氣后,她正想開口,不料身后的張陽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滾起來。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東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間放大一倍,雖然宇文煙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么,但他早已將她視為私有物,怎么能容許她變心?

嫉恨陡然變成仇恨,靈力狠毒的直向張陽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煙的存在。

嗚……怎么會這樣?丘郎竟然連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無情狠狠地刺疼宇文煙的心,身為大虛高手的她,一時之間忘記掙扎,任憑張陽抱著閃躲著攻擊。

見致命的靈力如閃電般攻來,張陽猛咬鋼牙,一邊用身體擋在宇文煙身前,一邊心想:來吧,老子就“死”一次,等會兒,就讓這王八羔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惡人!

在仇恨之下,張陽忘記乾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記得,他也不會改變主意。心想:如果人類的自己總是被人踐踏,那為什么不對器魂張開懷抱?修他老母的!

電光石火間,一元玉女飄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緩慢,但卻比閃電還快,她玉手一揚,輕柔地化解狂暴的靈力。

“啊,夢仙子,我……”

兇暴的一面落入夢仙子的眼里,令丘平之不由得大感懊悔,同時更加痛恨張陽。

“丘公子,怒氣傷身,更會影響道兄日后修行,切勿動氣呀!”

一元玉女的話語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評,連張陽在他的眼底也順眼許多。

一元玉女從容優雅地微微一笑,隨即望向一身沾滿塵土的張陽與宇文煙,關懷道:“宇文姑娘、張兄,可有受傷?”

宇文煙玉臉一紅,從張陽身下掙脫,雖然她沒有被靈夢的微笑迷惑,但強烈的無力感與挫敗感卻油然而生。

張陽也從地上爬起來,他的力量比宇文煙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卻光芒四射,帶著幾分懷疑與譏諷道:“仙子來得真巧呀!要是再“晚”來一步,我說不定已經成冤鬼了,仙子喜歡看戲嗎?”

張陽這么一說,宇文煙的目光也產生變化,一元玉女則微笑依然,繞體的煙波絲毫不受影響。

“張陽,你敢誣蔑夢仙子,豈有此理!”

丘平之急忙跳出來,爭取在靈夢面前每一個表現的機會。

一元玉女有護花使者,張陽也有忠心女奴,這時清音終于來到,更加氣勢洶洶地罵道:“你這兩面三刀的小白臉,再敢對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殺了你!”

憤怒的情緒在湖面上激蕩,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這場架自然打不起來。

張陽第一個把清音拉回來,伸著懶腰道:“唉,這里的空氣真悶,小音,走,陪少爺我回房睡覺。”

邪器少年摟著女奴離開,任憑別人如何譏諷鄙夷,厚臉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從容不懼。

走出百米后,清音下意識壓低聲音,問道:“主人,還留在這里學床上功夫嗎?”

張陽朝左右看了一眼,瞇著眼睛,賊笑道:“嫂嫂已經沒事了,我才不當淫賊呢!太危險了。嘿嘿,一有機會,咱們就溜,按原計劃行動。”

當張陽回到客院時,他遠遠就看見寧芷韻倚門而立,玉臉上密布著羞紅,美眸含情帶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樣。

“芷韻姐,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風大,咱們進去吧。”

張陽快步迎上前,說道。

寧芷韻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在這世外仙山,她下意識忘記俗世的煩惱。

暮色彌漫著大地,燭火搖曳而起。

張陽三人窩在房間,在吃過不錯的晚餐后,難得老實一天的少年終于本性爆發。

“嫂嫂,天黑了,咱們休息吧。”

“四郎,我……啊!”

寧芷韻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張陽卻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會笑話你的,來嘛!”

張陽那火熱的肉棒抵在寧芷韻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臉一紅,自欺欺人地閉上美眸,低聲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

張陽故意叫著禁忌的稱呼,同時一件一件脫下寧芷韻的衣裙。

嚴格說來,這還是張陽與寧芷韻之間第一次“正常”的鴛鴦纏綿。

張陽脫衣服時甚至有點緊張,連手背的青筋都冒出來,隨著嫂嫂衣裙的減少,散發著縷縷幽香,似若云煙般籠罩著房間。

“唔……”

寧芷韻的玉臉羞紅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緩緩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入張陽眼底。心想:四郎在脫褻衣了!唔……這壞小子,又用指尖撩撥那羞人的地方,啊……

寧芷韻的衣裙一件件飄飛而去,心靈一寸寸地陷落在張陽掌中,張陽就這樣從外到內,從上到下,將寧芷韻剝了個精光!

“好嫂嫂,我要進去了,好嗎?”

張陽壓在寧芷韻的身上,龜冠已在陰唇上研磨好一會兒,早已弄得泥濘不堪。

“嗯!”

寧芷韻雙眸緊閉,雖然回應若有若無,但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張陽瞬間無比興奮,肉棒緩緩向里面插入,一寸一寸地占有嫂嫂的身子。

“啊……”

寧芷韻輕輕咬住下唇,私處有如花朵般綻放開,直到陽根充塞子宮花房,她才恢復吸氣的力氣。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遠這樣抱著你!”

肉棒“泡”在花徑內,張陽用最為虔誠的心情,感覺著花徑肉壁的每一下蠕動、收縮。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輩子!”

完美女奴不知何時也上了床,晶瑩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還要美上一分,她輕輕一躍,癡迷地壓在張陽的背上。

“啊!”

快感頓時在張陽和寧芷韻的結合處爆炸開來,有了清音的搗亂,溫馨的情愫頓然被欲火充斥,肉體撞擊聲成為房內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縱欲狂歡,盡情享樂,而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則正為他的事大傷腦筋。

“前輩,要對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煙不像我們想象中那樣容易對付呀!”

“夢丫頭,你這是在考老夫吧?”

乾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閑輕笑道:“你在宇文煙面前一直扮演著惡人的角色,目的無非是讓張陽當好人,爭取宇文煙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輕挽的秀發微微飄動,她對于乾坤老人的分析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同樣悠然問道:“前輩又因何嘆息?憑前輩的本領,要設計一個宇文煙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煩宇文煙的事,是在想那惡情芍藥。據古籍記載,妖靈附體后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長一倍,如我們不能在短期內將其捕殺,這最弱的妖靈將會變成最強的一個。”

壓力令一元玉女的幻夢心法有了不穩的波瀾,她柳眉微微一皺,略帶無奈道:“我也在想這件事,可張陽不能正常修煉靈力,如果他感應不到妖靈之氣,那這一切的設計都只是枉然。”

“張小友有特別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機,唉!”

乾坤老人又是一聲嘆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籌謀的興致,好似一縷輕煙般飄到水波瀲灘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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