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奪人女友

三大邪門宗主并未追擊邪器小組,飛劍一收,他們站在萬劫崖邊,俯視著陰沉沉的崖下黑云。

“姓張的小子會不會死不了?連巧匠也能從下面逃上來,也許這萬劫陣已經失效。”

冷蝶的懷疑合情合理,風雨樓主也大為驚疑。

憐花公子微笑道:“這有何難?試一試就知道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一腳把一個弟子踢下去。

憐花宮弟子尖聲驚叫,本能地放出飛劍,大虛境界的靈力足以被稱為高手,但轉眼就被崖底的黑煙吞噬,炸成一團血霧。

“咯咯……看來這萬劫陣沒有問題,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試一試?”

風雨樓主可不喜歡濫殺手下,微一皺眉,沉聲問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命的?你可有解釋!”

勾命探身,在仔細地查探片刻,隨即以驚嘆的語氣道:“啟稟樓主,巧匠的陣法之術已在屬下之上,他并未落入萬劫陣,而是用隱身、遁地、龜息等連環小陣,讓他自己強行藏在山壁上。”

風雨樓主早就非常欣賞巧匠,而這下連冷蝶也忍不住嘆息道:“一個正道的無名之輩竟然也有這等能耐,我邪門六道卻人才凋零,何時方有出頭之日?唉!”

“冷宮主不用嘆息,張陽已死,萬欲宮必會重現,到時就是我等一展抱負的時機。”

風雨樓主用豪言壯語抹去心底的雜念,隨即一揮衣袖,下達撤退的命令。

時光悠悠,空間朦朦。

萬劫崖下,張陽躺在亂石縫隙間,不知昏迷多久,終于他緩緩張開雙眼,愣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清醒過來。

嗯,我被打下了懸崖,墜落時好像還抓到什么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煙……

還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煙和丘平之,張陽忍不住跳起來,精神百倍地罵道:“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腳,讓老子給他當墊背的,有機會一定要收拾那家伙。”

發泄完怨氣后,張陽這才完全看清楚身處的環境。

這是一座寬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詭異的黑云在上方翻滾盤旋著,有如億萬妖魔在行軍布陣般。

黑云黑得無比稠密,但山谷內竟然還有陽光,完全超出張陽的知識范疇。

黑云下,稀薄許多的黑霧充斥著山谷,霧氣彌漫處亂石密布,萬千石柱尖利如錐,張陽能落在這塊空地上,真應該回家燒香,感謝老天爺。

噓……好險!這就是什么萬劫陣吧!呵呵,本少爺真是命大,一點傷也沒有。

張陽驕傲地抬起頭,隨即昂首挺胸地邁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怪石就不給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無比滑溜,令張陽一下子就摔下去,身體砸向鋒利的石刺。

“呀!”

剎那間,張陽嚇得魂飛魄散,四肢亂晃,眼看他就要這么丟臉的完蛋,腳底卻無意間踩在一縷黑霧上,他竟然有種踩在實地的感覺。

張陽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處,抹去幾滴冷汗后,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腳,石面還是滑不溜丟,不過只要是煙霧彌漫的地方,他都能覺得身輕如燕,飄飄欲飛。

“呵呵……真好玩。”

在一番試探后,張陽越玩越開心,越玩越熟練,最后負著雙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內閑逛起來。

直到張陽的肚子咕嚕直叫,他才回過神來,心想:糟啦,這里根本沒有出路,還沒有食物和水,難道我沒有摔死,卻會被餓死嗎?

兩、三個小時后,張陽累得筋疲力盡,山谷并沒有很大,而他的雙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連半絲希望也沒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電話外賣就好了,真懷念垃圾快餐呀!”

在埋怨聲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塊煙霧纏繞的大石上,遠遠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團黑煙上,頗有點邪門歪道的感覺。

時光流逝,張陽餓得越來越厲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動煙霧,幻想道:“唉,這玩意兒要是能吃該有多好呀!嗚,餓死我啦。”

雖然煙霧并不能吃,但張陽的眼睛卻突然發亮,因為順著指尖那一縷煙霧,他看到一條特別的路線,縷縷煙霧千千萬萬,但他心中總有莫名的感應。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站在一塊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開一道縫隙,接著他走了幾百米,就見到一個出口,而這時煙霧也退回到石縫內。

“謝謝你。”

恍惚間,張陽對煙霧產生出強烈的親切感,就像感謝恩人般,他回身對著石縫內的煙霧揮手告別。

生命的綠色遠遠映入張陽了眼簾,絕處逢生的興奮令他小跑起來,但半個小時后,他的喜悅卻直線下降。

張陽發現這里雖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絕地,他還是沒有逃出萬劫陣,好在這絕谷“桃源”內,有十幾棵野桃樹,讓張陽吃得肚子溜圓,他隨即振奮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個外小內大的洞穴。

洞穴干燥又能避風,深處還有千姿百態的石鐘乳,張陽跳上一塊平整的巖石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有了食物和水,還有住處,張陽已解決基本生存需求,隨即開始“思念”起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會下來嗎?能下得來嗎?嗯,我是“邪器!―,還有極大的利用價值,她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剛在崖底的兩天,張陽仰望著上方,充滿信心。

兩天后,張陽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也許他并不是那么重要,也許一元玉女并沒有那么厲害。

“什么絕世天才,就是一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強敵,立刻現出原形,白癡!”

張陽開始用咒罵打發時間,無聊之下,還走回亂石區四處閑逛,突然,張陽發出歡呼聲,因為在黑煙的引領及煙霧的神奇變化下,他在先前走過的地方,意外地找到宇文煙與丘平之。

兩個道法高手各自盤膝于地,正苦苦抵擋著包圍他們身軀的詭異黑煙。

張陽一個箭步沖上去,詢問道:“丘兄、宇文姑娘,你們受傷了嗎?”

“張公子,我沒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傷。”

宇文煙虛弱地請求張陽。

丘平之很驚詫地問道,“張陽……張兄,你能自由走動?”

“能呀,你們不能嗎?”

張陽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擁有法力的宇文煙兩人。

“太好啦,請張兄帶我離開這里。”

丘平之話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縷血絲。

也許是身處絕地,同類的親切感總會強烈許多,也許是心中對人性還有一絲期待,張陽略一猶豫,還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帶到絕谷桃源。

脫離危險后,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張兄,原來你是高人不露相,在下當日多有得罪,還望張兄恕罪!”

張陽開心地揮了揮手,親切笑道:“丘兄,你真誤會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可以自由走動,不過我能肯定我一點靈力也沒有。”

同類的親切感還在張陽心中彌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卻被他帶了個踉蹌。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懷疑,站直身體,笑道:“既然張兄不愿明說,在下也不敢勉強,只請張兄他日多多指教。”

張陽頓時有一種難以解釋的郁悶感,興奮心情直線下降,隨口回應幾句后,便走出石縫。

張陽來到少女宗主面前說了一聲:“得罪!”

說完,張陽毫不遲疑地抱起她。

此時,宇文煙玉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她微閉雙眸,顫聲道:“張公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沒有那么夸張吧!我把你們移到另一個地方也算大恩的話,那抬轎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嗎?”

“嘻嘻,張公子說話真有意思。”

宇文煙不由得笑出聲,然后強忍著笑意道:“我說的不只是這個,是感謝先前落入萬劫陣時,你救了我與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說糊涂了,我只記得大家一起掉下來,怎么我又成救命恩人了呢?”

、“你真不明白?”

雖然宇文煙也有點不解,但卻沒有像丘平之那樣想得無比復雜。

宇文煙的美眸閃過一抹驚悸,回憶道:“劍匠與我們一起墜下萬劫崖,他靈力比我高出許多,卻轉眼就被撕成血霧,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是張公子你突然從天而降,帶著我與丘郎安然無恙地穿過萬劫陣!”

這萬劫陣真有這么厲害?難道與我是邪器有關?張陽發現他能在萬劫崖上自由走動,煙霧會有所感應,這一切讓張陽有了幾分猜想,他隨即抱著宇文煙,弓腰鉆進石縫內。

“啊!”

宇文煙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聲,狹窄的通道讓她與張陽的肢體無可避免地緊貼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婦還豐滿的乳房便撞在張陽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圓,嗯……那是宇文煙的乳頭嗎?好像正在變大二團熱氣在張陽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識雙手一緊,十指幾乎陷進宇文煙的肌膚內。

“呀!”

宇文煙前一聲羞吟還在飄蕩,第二聲驚叫已沖口而出。處子之身何等敏感,雖然還隔著多層衣物,但她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抵在臀溝上。

不待宇文煙爆發羞怒,張陽俯身彎腰,一臉尷尬地道:“宇文姑娘,我……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這石縫,我立刻放開你。”

“張……張公子,別、別說了,咱們快一點吧。”

雖然張陽很努力地縮著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卻令他們的接觸更加緊密,在艱難地走出兩步后,張陽手臂一抖,宇文煙的美臀就從他那高聳的帳篷上一擦而過。

“唔!”

宇文煙的玉臉已是紅若滴血,銀牙幾乎咬破朱唇,她閃開臀浪,卻閃不開乳波,而躲開乳房的碰觸,腰肢卻與張陽的大手摩擦,最后,她把眼睛一閉,放棄無用的掙扎,假裝她是一根木樁、一尊石像。

“嘿嘿……”

張陽偷偷地笑了,對這狹長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長一點、再窄一點,可惜不到一分鐘,通道已到盡頭。

宇文煙第一時間張開眼睛,隨即用力一躍,那豐腴的美臀擦著張陽的褲子跳下來,她臉頰再次一紅,隨即有如驚弓之鳥般遠離張陽,飛向正在盤膝運功的丘平之。

絕谷桃源終于多了幾分人氣,張陽一番辛苦后,心滿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當張陽一覺醒來后,就見丘平之還在運功療傷,宇文煙則在生火煮飯。

這一次,宇文煙讓張陽大開眼界,還喜出望外,她的靈力空間內不僅有餐具,還有少量的食材。

張陽不由得饞得雙眼發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煙當宗主真是不合適,當個溫柔美麗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錯。

在閑極無聊下,張陽見宇文煙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動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來幫你。”

“張公子,這是女人家的活兒,而且你沒有靈力,還是我來吧。”

“不就是生個火嗎?小菜一碟。”

張陽搶過打火石用力一敲,“轟!”

的一聲,一團火焰陡然升起,隨即張陽一聲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來。

雖然火焰一閃即滅,但張陽卻被熏得一臉漆黑,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珠特別顯眼。

“咯咯……張公子,我說了你做不來,你還不信,去洗臉吧,做飯是我們女子的事情。”

“誰說男子不能下廚房,我可講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視我們男子呀!”

張陽再也不敢碰修真專用的打火石,卻挺著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來。

“男女平等,我歧視你?咯咯……”

宇文煙愣了兩秒,豐潤玉臉猛然如花綻放般,笑得全然不顧禮儀,但卻無比暢快。張陽笨手笨腳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煙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歡聲道:“這些太少了,那邊還有很多野菜,看起來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鐘過后,喜歡上家務活的張陽回來,還得意地展示著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隨即輕輕一抖,把美味野菜放進鍋里。

“張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煙急聲大喊,但卻晚了一步,看著顏色迅速變黑的野菜湯,她苦笑道:“這幾種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會變成毒藥的!”

“啊,那怎么辦?”

“怎么辦?重做啊,只要你不幫忙就行了,咯咯……”

宇文煙埋怨了兩句,緊接著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而自從張陽認識她以來,所看到的笑容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多。

宇文煙和張陽開始重新做飯,嘻笑聲不絕于耳。

張陽一邊幫倒忙,一邊隨口講童話故事解悶,宇文煙聽得悠然神往,連丘平之來到她身邊,她竟沒有感覺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煙那如花般的笑臉,內心剎那閃過強烈的不滿,臉上卻微笑道:“張兄果然學識淵博,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聞,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

宇文煙瞬間一僵,緊接著略顯慌張地回過身,不管張陽的笑話有多么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銀牙。

雖然宇文煙沒有跟張陽有什么過分的舉動,但這樣與別的男子談笑,已讓她慌亂不已。

張陽所講的全是現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邊攪動湯勺,一邊隨口道:“丘兄過獎了,我這些都是市井笑談,你與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當然沒有聽過。”

張陽這么一說,兩個“仙人”同時點了點頭,但心思卻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對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煙則對紅塵俗世大為改觀,覺得并不像師門長輩說得那么污濁,甚至還挺有趣的。

各懷心思的張陽三人圍著石臺而坐,吃了第一頓和諧的午餐。

飯后,張陽懶洋洋地回到洞穴,繼續抱著石頭睡大覺,而另一個差一點的石洞則成為另外兩人的休息處。

張陽一離開,丘平之的臉色立刻沉下來。

宇文煙見狀一慌,本能地低下頭,顫聲道:“丘郎,我剛才與他……”

“煙妹,那沒什么。”

丘平之意外的沒有責怪宇文煙,隨即壓低聲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虛實,這家伙不簡單,咱們要小心。”

“他不像有靈力的修真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歡與其他男子交談。”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煙先前與張陽的那一番接觸,讓她怎么好意思主動接近張陽?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神情卻無比深情,柔聲道:“煙妹,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咱們兩人,如果張陽誠心裝瘋賣傻,必會加害我們,反正他不會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煙是個好姑娘,但絕對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靈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見,很容易就隨波逐流。

見宇文煙終于答應施展美人計,丘平之偽裝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隨即又喊住宇文煙,沉聲叮囑道:“煙妹,他如果有點小動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們還要等一元玉女來救我們,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會來。”

“嗯,我知道了,不會與他翻臉的。”

對于丘平之的這個要求,宇文煙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為她心底從未把張陽當成壞人。

這時,丘平之又開始運功療傷,而宇文煙發呆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有點別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幾日不食,但為了打發時間,宇文煙還是做起一日三餐。

張陽自動報名當了廚房助手,并且又講起笑話,但宇文煙卻笑得很苦澀,表情一點也不自然。

張陽疑惑道:“……文姑娘,我怎么覺得你不對勁呀?是生病了,還是練功走火入魔?”

“啊,我……”

宇文煙原本正想扭腰擺臀以迷惑張陽,但張陽這么一問,她頓然身子一僵,瞬間面紅耳赤,感到無比羞愧。

讓人難受的片刻窒息后,張陽眼珠一轉,突然恍然大悟,湊近宇文煙,小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歡像靈夢那樣的女子,而宇文姑娘為了討他歡心,特地想改變自己,對吧?”

“張公子,你……猜對了,我正是在學夢仙子。”

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煙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酸楚。

“什么夢仙子,不過是一朵自以為了不起的溫室花朵,沒有一元圣君的名頭,她自己能干啥呀?”

張陽有點夸張地貶低一元玉女,然后話語一轉,悄聲道:“宇文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麗,原來那樣多好看呀!何必非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

宇文煙唇角發顫,張陽說的那些話好似巨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擊打在她心窩上,令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我有比夢仙子更好的地方?”

宇文煙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張陽所說的話。

“當然了!”

張陽毫不猶豫地斷然肯定,隨口說出一堆現代理論,以現代人的目光,道:“外貌并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喜歡你這種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夢想能擁有像你這樣的豐滿身材呢!”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張陽這一番話絕對會讓宇文煙視作調戲,但此時此刻,她卻緩緩低頭,與張陽的目光一起看著那豐滿乳峰、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曲線。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通道內的那一幕,羞紅浮上乳尖的剎那,信心也一點一點地蘇醒。

一股糊味鉆入張陽和宇文煙的鼻中,但張陽的搶救卻弄出一團火焰。

宇文煙在滅火過后,美眸一亮,緊接著笑得花枝亂顫。

只見張陽又變成“黑人”,等宇文煙笑夠了,張陽才翻了翻白眼,洗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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