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采花淫魔

走下閣樓,鐵浪都覺得自己像在做賊,問道;“伯母,就這樣子搬出去應該沒事吧?”

“沒事的,有我在,平哥哥已經去了軍營。”拎著包袱的海露走在鐵浪前面,像是在替鐵浪壯膽。

一出將軍府,一輛馬車早已等在那兒,海露先上了馬車,并小心翼翼地和鐵浪一道將女兒抱進車內,鐵浪又去叫來小月、施樂和葉夢嵐,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對于小月、施樂,海露倒是見過面,至于這個蒙著面紗,身段嬌嬈,舉止十分優雅的神秘女子,海露倒是不知她的來歷。吩咐車夫趕往南門,海露問道:“悔兒,你還未介紹這位姑娘?”

“她叫……”鐵浪腦子一轉,脫口而出:“葉羨霓,她叫葉羨霓,是我的好朋友。隱“羨霓姑娘,可否以真面目示人?”處處機警的海露不希望有個不知來歷的人和他們同行,萬一出事,想挽回是絕不可能的了。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小聲道:“她自小唇裂,就鼻子上面長得有點像人,伯母這樣子會讓她很難堪的,因為她武功了得,我才會讓她一塊南下,這樣子我們就更安全了。”

海露臉色有點難看,似乎難以想象那張看起來非常貌美的臉,竟然如此的丑陋,就道:“姑娘哪里人?”

怕葉夢嵐露餡,鐵浪搶話道:“她是世外高手,到處流浪,居無定所。”

“家鄉呢?”海露又問道,看來不把葉夢嵐摸清楚,她是不會罷休。

鐵浪汗流浹背,完全不知道海露如此啰嗦,不禁覺得應該讓葉夢嵐到城外等才是上上之策。

起初葉夢嵐有點尷尬,調整片刻便適應了車內氣氛,開口道:“小女子韶州人,知追侮要南下,便順道而行,如有什么不妥,還望多多包涵。”

聽著葉夢嵐那嚶嚀軟語,海露似乎很難將她和世外高手聯系一塊,不管是不是,海露只希望他們此行能平安,心知自己太啰嗦了,就不想再打探下去,道:“一路上還麻煩你照顧侮兒和我家小女半雪。”

“出門便是朋友,一定要的。”葉夢嵐點頭道。

到城門口,海露吩咐了聲,城門徐徐打開,車夫鞭子一甩,駿馬驚鳴了聲后,朝前方飛奔,跑出兩里多,海露就讓車夫停下,看了眼懷里熟睡著的女兒,囑咐道:“一定要照顧好雪兒,她出事,我唯你是問,知道嗎?”

“伯母放心,我絕對會讓雪兒很舒服的。”鐵浪眼里閃過一絲淫邪之光。

“他絕對會的。”施樂癡癡一笑。

“嗯,我先下車了,保重,諸位。”讓葉夢嵐抱著女兒后,海露又反復交代幾句才下了車。看著駛上官道的馬車,海露非常的不舍,又有點無可奈何,冷風拂面,打了個哆嗦,海露回頭折返,打算去軍營看看他們兵力的部署情況。其實今天送走女兒還有另一個原因,俺達的長子辛愛率領五萬騎兵在龍嘯關附近安營扎寨,似有決一死戰的可能性。

顛簸來顛簸去,徐半雪終于被晃醒了。起初徐半雪以為自己靠在娘的胸前,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娘身體好像沒有這么的香,加之世界彷佛一直在搖晃,徐半雪睜開了眼,落入視線的是一蒙面女子,已經閉眼休息,目光一斜,徐半雪看到鐵浪正對著她淫笑。

“雪兒,日上三竿,你才醒來啊。”鐵浪調侃道。

片刻沉寂。

“啊!”

徐半雪歇斯底里喊叫著,已經睡去的三女都被她那大嗓門嚇醒了,車夫更是勒住韁繩,得到鐵浪命令后,才繼續驅車往前。

“我怎么會在這里?”徐半雪叫出聲,都覺得自己落入了狼窩。

“你娘覺得你應該去見見世面,所以就讓我帶你出城了。”鐵浪聳了聳肩膀。

“不可能,我娘怎么可能……”徐半雪忙拉開窗簾,望著已經被無岷山擋住一大半的獨石城,徐半雪嚇得連話都說不出,又看了看乳房超級豐滿的小月和施樂,以及輕輕抱著自己的蒙面女子,徐半雪忙叫道:“我要回城里!我不要南下!”

“你不是說你很想去見你外公嗎?剛好我送你去嘛。”鐵浪嬉笑道。看著驚慌失措的徐半雪,他覺得非常好玩,手伸過去想摸一下她的香囊,卻被她揮開了。

“我要回家!”徐半雪喊道。

說話很直的施樂開口道:“那你跳下馬車啊,又沒有人阻止你。”

“你以為我不敢跳嗎?”徐半雪怒道,大小姐脾氣的她非常容易被刺激到。

這時,文靜的小月語道:“雪姑娘,這里下車不安全,若碰上壞人,那就糟了,還是和我們到江南一帶吧,聽說那邊有魚吃。”

“我又不是沒有吃過魚!”徐半雪叫道。

“雪兒,你年齡就和我兒子差不多,這一路我會照顧你,不會讓相……不會讓楊公子胡來的。”葉夢嵐安慰道。

“真的?”徐半雪有點不相信和鐵浪在一塊的還有好人。

“我們打勾勾。”葉夢嵐就伸出小指頭。

“嗯!”徐半雪馬上和葉夢嵐打勾勾。

鐵浪正在偷樂,暗暗道:夢嵐是我的女人,你和她打勾勾有意義嗎?你絕對會被我騎在身下好好爽一把的!

斜陽西下,馬車總算到達京師,通過關卡后,他們便去找客棧休息。

鐵浪本想要四間上房,卻只有三間,小月、施樂一間,葉夢嵐、徐半雪一間,他則要和那個俗里俗氣的車夫一間。

草草吃過晚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楊公子,你睡床,我睡地板就可以了。”車夫倒是很客氣。

鐵浪其實也很贊同,卻又覺得自己以后如果當上了皇帝,車夫又在民問宣傳自己的禮讓,那該多好,所以就客氣道:“你趕車一整天了,要好好休息,要不明兒沒有精力,所以還是你睡床上吧。”

“我是下人,沒這權利。”車夫繼續客氣著。

“好了,就這樣子說定了,你就別和我爭了,要不一個晚上咱們倆都要一直在這客氣著了。”鐵浪說道。

“那謝謝楊公子了,棉被你拿去蓋,我這衣服暖和呢。”

鐵浪正要說話,卻聽到外面傳來急促且雜亂的腳步聲,怕她們出事,鐵浪忙推門而出,四女也站在外面,看著樓下那些往外面涌的人。

“怎么了?”鐵浪問道。

“下去抓個問問啰。”施樂聳了聳肩膀,她很想泡在水里,卻一整天都沒有泡到,讓她有點疲備幯了,更覺得喉嚨干燥得不行。

“你們在這里別亂跑,我下去看看。”囑咐了句,鐵浪下了樓,走出去。

“發生了什么事?”鐵浪忙問在門前踱步的店小二。

“死人唄。”店小二看上去一點都不慌張,卻一直往前眺望,補充道:“最近京師隔幾天就要死一個人,死相之慘啊,保證你看了會好幾天吃不下飯。聽說今天又是禮部尚書徐階家的丫鬟死了,看來不久就要輪到他的千金大小姐啰。”

“又是?”

“壞化魔也許就壴勖管宦之家的女人吧。”店小二甩了甩毛巾,繼續招呼著客人。

鐵浪對徐階這人不怎么熟悉,卻知道他是明代一位大功小惡的官,最后好像還成功推倒了嚴嵩父子,嘉靖死后,他輔佐穆宗朱載垕為帝,這會兒鐵浪倒想去看看徐階到底長什么模樣,又覺得他家老是死女人似有蹊蹺,更想去看個究竟。

不說趨炎附勢,和徐階會面還是有必要的,說不定以后徐階輔佐成皇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穆宗呢?

讓四女回房間休息后,鐵浪走出了客棧,問清楚徐階府邸位置,鐵浪便興沖沖的前往,順便瞅瞅睬花魔的杰作,難道真的會讓人吃不下飯?

徐階府邸前門已經被重兵把守,正將那些吃飽了撐著的老百姓往外趕,不讓他們接近。鐵浪直接飛到了護墻之上,見院子空蕩蕩的,后院倒是喧鬧不已,就

沿著護墻而走,飛到屋檐之上,坐在那兒往下看。

“一定要查出這采花魔到底是誰!”一名看似臨近五十,一身火紅繡著踏云麒麟官服的老者甩袖道。看他的官服,鐵浪知道此人一定是禮部尚書徐階!

“不用查了,絕對是嚴嵩那狗東西派人干的!”

“我同吏部尚書嚴嵩嚴大人關系向來和善,不可亂言!”徐階義正嚴詞道。

“爹!難道你要等到我們家的人都死光了,你才會覺悟嗎?”徐階之子徐瑛怒道。

“這沒你的事,你退下。”徐階擺手道。

“你應該為黎民百姓考慮才對!竟然和奸臣為伍!他現在欺負到我們頭上,你還袒護他,我實在看不起你!”徐瑛叫了聲就跑開了。

鐵浪知道徐階是一個城府極深者,大善小惡,更懂得掩藏內心想法,是一個非常明智的人,比起他,他的兒子徐瑛就顯得沖動多了。

“先把尸體抬進房里,再叫下人去買口上等棺材,將她葬了,順便拿兩百兩銀子給她的家人。”徐階吩咐了聲便邁步離開。

好奇的鐵浪可沒有這么快走,等到只剩兩名下人守著房問,鐵浪便掰起一塊瓦片,往拐角一丟,一名下人忙跑過去看,另一個也往前走了幾步。鐵浪則悄悄跳下去,推門而進,順手把門合上了。

下人忙回頭,臉上都冒出了汗水,他似乎聽到了門內有聲音,又不敢進去看個究竟,只得裝作什么都沒聽到。

鐵浪看著地上那具蓋著白布的尸體,心中有點怕,又想看一看采花魔的杰作,就壯著膽子將白布拉開點,看到三寸金蓮,布鞋還沒有脫下,上面有幾許血跡。小腿皮膚細嫩,看來這女的皮膚絕對非常的好。再往上掀,鐵浪盯著她那勻稱大腿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這丫鬢的身材絕對也很好,而且雙峰高聳,估計就是因為身材太好才被采花魔奸死的吧?不過為什么要稱呼犯案的為采花魔,而不是采花賊呢?

料想這會是一具裸尸,鐵浪不禁有點想奸尸了,這種釁罷欠芯頭也是一閃而過罷了。

懷著十二萬分激動的心情,鐵浪索性將白布都掀開。

“啊!”鐵浪驚叫出聲,連忙摀住嘴巴,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一下人忙問道。

“沒。”另一個答道,他其實有聽到。

“嗯,我也沒有。”

鐵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胃海翻騰,剛剛吃下的晚飯都快嘔出來。

(真他媽的沒人性!你奸就奸,干嘛搞得這么惡心!)

確實是裸尸,連腸子都裸出來了,陰部好像被巨大的東西活活撐閞,子宮早已裂開,肥嘟嘟的血腸掛在腰上。上半身每寸肌膚都被撕爛,那對血奶都癟了下去,就好像是被人強行壓進胸腔一般。

看到這里,鐵浪確實一點食欲都沒有了,以最快速度蓋好白布,人都有幾分傻了。

鐵浪撫了撫胸口,大喘著氣,死都不相信有男人會做出如此惡心的事,要先奸后殺也不用殺得這么徹底吧?還將那本是取悅男人的陰戶撕裂。

鐵浪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兇手會被稱為采花魔了。嘔了一下,覺得嘴巴有點酸,就朝地下吐了兩口唾沬。

“你有沒有聽到吐口水的聲音?”一下人扭頭問道。

“沒有。”

“應該沒有。”

聽到房內兩次聲音,兩個下人心里都沒有了底,生怕丫鬟死不瞑目,詐尸就完蛋了。

知道門外下人都是膽小鬼,鐵浪干脆直接拉開了門,娘娘腔道:“兩位進來爽一下吧,包您滿意。”

“啊!”

兩聲驚叫聲刺激著鐵浪的耳膜,當驚叫聲停止時,他倆都已經暈倒了。

“真好玩。”嘀咕了聲,鐵浪已經走出房間,多看了尸體兩眼,鐵浪果斷地將門合上。

正欲離開,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劍氣!

鐵浪暗叫不妙,左腳一拐,迅速避開了劍氣,退后數步,扭頭一看,看到一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青衣男子正舉劍指著自己,倒也眉清目秀,只是唇角有一道傷疤,新長出的肉突出,導致上唇往上翻,不然絕對是一極品帥哥!也正因為他如此,鐵浪對他印象更加的深刻。

“你就是采花魔?”青衣男子喝道,聲音近乎中性,似乎和他的胡渣有點不相稱,如果沒有胡渣,鐵浪絕對以為他是一個太黔,武功又這么高,最起碼還是太監總管!

鐵浪本想夸他長得有點帥,就是嘴巴丑了點,可他一語傷人,鐵浪有點不爽,笑道:“你這丑嘴巴抓不到采花魔也不用栽贓陷害吧?你看我哪里像采花魔了?”

“若不是,為何會出現于此?”青衣男子微挪腳步,好讓出手更加容易。

“我吃飽了撐著就來悇這里看看,想吐一點東西出來,這都不行嗎?”鐵浪鄙夷道。

“放肆!”青衣男子怒叫出手,奔似野馬,揮劍如電,一股壓迫之息讓鐵浪有點錯愕。

鐵浪根本沒有帶武器,只好信手扯來剛剛開花的小樹,注入內力,讓其韌性增加,用力擊向青衣男子的劍,一個體繞,如蛇般卷住劍身,冷笑一聲,鐵浪輕易奪走青衣男子的劍。

當啷!

冷劍落地。

“我沒空和你玩,我還要回去睡覺。”鐵浪扔掉小樹,拍了拍手掌,輕蔑一笑,正欲走開,青衣男子蹬步而追,拳風已臨鐵浪后腦杓。

鐵浪單手抓住他的拳頭,還想靠內力震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卻覺得手掌瞬間麻痹,慌忙退后,身已貼在柱子上,再看手掌,出現四條青黑痕跡,正在擴散,看來已中劇毒。鐵浪忙封住手腕偏歷穴,防止毒性蔓延。

“在下毒拳夏少楓!禮部尚書徐階大人的貼身護衛!”青衣男子似乎很得意,頓了頓,繼續道:“鼠輩也敢在此叫囂?”

“暗箭傷人,你好樣的!”鐵浪怒道,幸好另一只手還可以自由活動,要不真成落網之鱉了。

“保護禮部尚書大人的安全是我夏少楓職責,不管用任何手段!”夏少楓已經拾起長劍,道:“快快投降,否則殺無赦!”

“你以為你能抓得住我嗎?右手現在不好使,我左手照樣搞死你!”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早已離開的徐階突然和兩名護衛出現,打量了下鐵浪,便問道:“小兄弟,為何擅闖我府邸?”

見是徐階,鐵浪拱手道:“在下楊追悔,從獨石城而來,路經京師,又聽說尚書大人家奴婢暴死,便前來查探,爾后與這位夏兄發生了誤會。”

“何謂誤會!你這采花魔!”夏少楓叫道。

“少楓勿多言,老夫自有判斷。”徐階突然問道:“你可是那位救了徐平將軍的楊追侮?”

“正是在下。”鐵浪頷首道。

“徐平夫婦境況如何?”徐階問道。

“他們都挺好的,只是要鎮守獨石城,日夜都忙,還讓我代他們向您問好。”

“呵呵,那他們的兒子怎么樣了?”徐階又問道。

“只有兩女,并無兒子。”鐵浪脫口而出,隨即明白這是徐階在試探他到底是不是楊追悔,看來在朝廷混久了的人真夠老謀深算的,隨時都要防止被他陰了。

“呵呵,老朽胡涂了,少楓,這是自己人,還不賠罪,快快拿出解藥。”徐階非常熱情地走過來,握住鐵浪那只還算正常的左手,眉開眼笑道:“早聞楊兄弟足智多謀,以一己之力嚇退韃靼,后又單騎救將軍,又如此年輕,可謂國家之楝梁,幸能見面,老朽感到萬分榮幸。”

“尚書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一介武夫。”鐵浪客氣道,感覺到徐階那雙枯槁的手撫摸手背的感覺,鐵浪都在懷疑這徐階是不是玻璃,干嘛摸了這么久還不放開。

“快準備好酒菜,我要和楊兄弟好好喝上幾杯。”徐階催促道,又看著夏少楓,催道:“少楓,快拿解藥啊!”

夏少楓心有不甘,可還是乖乖拿出解藥讓鐵浪服下。

“少楓曾有向我提過你,說你是大英雄,他只能在府邸保護我這老骨頭,心里很不舒服,呵呵。”

夏少楓忙將頭歪向一邊,冷冷道:“我從來沒有說過。”

“沒事,我習慣被人當偶像了。”鐵浪無恥道。

往用膳房走去,徐階就問這問那的,搞得鐵浪都有點答不上來了。

“小姐呢?”已經坐在餐桌前的徐階問丫鬟。

“小姐身子不舒服,在休息,不用膳了。”

“那少爺呢?”

“少爺已經出去了。”

“這不成氣候的孩子!”徐階嘆氣道。

“血氣方剛的,難免會有沖動。”鐵浪調侃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夫是不希望他走錯了路,要再回頭就難了。”徐階手一拂,便讓下人替他們三個倒滿了酒,道:“醉里香,老夫多年都未曾入口,今日就與楊兄弟把它干了!”話落,他已經舉起酒杯。

鐵浪順手舉起酒杯,見夏少楓臉色很差,便道:“毒拳兄,一起吧。”

礙于徐階,夏少楓只得舉杯了。

菜陸陸續續地擺上桌,鐵浪卻一點胃口都沒有,看著那些大魚大肉,鐵浪馬上想到裸尸的慘狀,再看那一然鴨腸,鐵浪都有點想吐了,撫了撫胸前,鐵浪直接放下了筷子。

“莫非這菜不合楊兄弟胃口?”徐階問道。

“不是,只是想到那婢女的死,我就一點胃口都沒有。”鐵浪也不和徐階繞彎子。

徐階放下筷子,嘆息道:“不到十日,府里已死四名丫鬢,鬧得上上下下無寧日的,好幾個丫鬟都跑了。”

“毒拳兄,你沒有看到兇手嗎?還是說兇手長得和我差不多?”

夏少楓握緊筷子,淡淡道:“護衛不能進婢女的房間。”

“繁文耨節而已。”鐵浪刺激道。

“若不是尚書大人在,你早死在我拳下!”夏少楓冷哼道。

“若不是尚書大人在,你早被我拿樹枝抽死了!”鐵浪也不退讓。

見二人又吵起來,徐階只得做和事佬,調解道:“就當給老夫一點面子,在采花魔未抓到前,你們就互相謙讓吧。”

“大人不計小人過。”鐵浪嬉笑道。

“我也這樣子想。”夏少楓當著鐵浪的面夾起幾段鴨腸就塞進嘴里。

“你不覺得那很像后院那具死尸的腸子嗎?”鐵浪鄙夷地看著夏少楓。

夏少楓嚼了幾下,又想到裸尸,忙側身,將鴨腸都吐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應該等你吃下去再說的。”

“我們先談談正經事吧。”打斷了鐵浪和夏少楓的爭吵,徐階繼續道:“這段日子,府里不斷有命案發生,死狀皆相同,你們倆都應該看過,就不用老夫多描述了。兩天死一個,都是半夜三更發生的命案,有讓仵作檢查過尸體,結論匪夷所思,系非人類所為。”

“難道是動物?”鐵浪插話道。

“未看到采花魔,誰也不敢下結論,但就仵作驗尸而言,應該是一種長著長爪的怪物,又喜房事,老夫活了這把年紀,還從未聽說過有這種怪物。”

鐵浪也喜歡做愛,但不會去殘殺女人,反而會好好的愛惜自己女人的身體,容不得她們受半點傷害,如今知道有這種變態的采花魔出沒,鐵浪也想將他揪出來!

“如果專門找后院的丫鬟下手,那就加強后院的巡邏吧。”鐵浪建議道。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不可能沒日沒夜地守著婢女,更不可能在她們熟睡時進入她們房問,所以此法行不通。”夏少楓立馬否決。

“那你就每個婢女都配一個護衛吧,只尊雷疋正人君子,你還怕外面的人亂自猜測嗎?”鐵浪不以為然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按照你的觀點,你莫非覺得婢女的生命沒有名聲重要?試問一個人都死了,名聲又有誰會討論?就像后院那具尸體,你難道還會去想她活著時和哪個家丁走得很近嗎?”鐵浪批駁道。

見他們又吵起來,徐階都有點無奈了,就知這兩人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卻又都是人才!

“若老夫估計沒錯,這兩天還將犯命案,老夫準許你們可以自由出入后院,也可以自由出入丫鬟的房間,希望你們能合力抓到采花魔。”徐階開口道。

“兩天?”鐵浪有點遲疑了,他還要趕往瓊州,哪能在這里待上兩天呢?

“有問題嗎?”徐階問道。

“勉強沒有。”鐵浪聳了聳肩膀,為了能抓到采花魔,這兩天鐵浪還是認了,還可以自由出入丫鬟的房間,說不定有一番艷遇呢?

“那我叫下人安排房間給你住。”

“不用了,我外面有地方住,我還有朋友一起來。”

“那讓你朋友也住進來吧,這兒房間多得是。”

“都是姑娘家,怕成了采花魔的目標,所以還是不麻煩尚書大人了。”鐵浪又向徐階敬了杯酒。

“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笑死我了。”夏少楓刺激道。

“這叫憐香惜玉,你懂個屁。”鐵浪鄙夷道。

“老夫在,你們就和睦相處吧。”徐階知道他們又要吵嘴就忙道:“老夫今天早朝,嘴巴說干了,耳朵也快生繭了,現在還嗡嗡嗡的,所以你們就互相謙讓一下吧。”

喝了幾杯酒,鐵浪還是喜歡調侃夏少楓,這男人雖然長著難看的嘴巴,對徐階倒是很忠心,鐵浪似乎想不到歷史上有這號人物,不過不是大惡大善之輩,一般都會被歷史遺忘的。不管自己地到來會不會被加載史冊,鐵浪只要能開心就好,又何必去在乎那么多呢?

和徐階說好明晚和后天晚上都會來府里巡邏后,鐵浪就搖搖晃晃走出去,夏少楓還跟在他后面,誰叫徐階命令他要送鐵浪回客棧呢?

走了一段路,鐵浪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夏少楓冷冷道。

“我以后該如何稱呼你?如果直接喊你毒拳,這樣子會暴露了你的身分,那下次你和人打架,別人就不會愿意接下你的拳頭了。”鐵浪打了個酒一隔。

“隨便你吧,我都無所謂。”

“我想想。”鐵浪在原地轉了三圈,手指著夏少楓的嘴巴,說道:“那我以后就叫你翹嘴巴,你看怎么樣?”

“隨便你!”夏少楓都想揍鐵浪了,想到自己的偶像竟然如此的挖苦自己,夏少楓覺得自己實在不該向尚書大人說出自己敬仰楊追侮這事。

“翹嘴巴。”鐵浪喊出聲。

“什么事?”

“翹嘴巴。”鐵浪又喊出聲。

“你有什么事嗎?”

“翹嘴巴。”鐵浪第三次喊出聲。

“到底有什么事?”

“翹嘴巴。”

夏少楓只覺得有股悶氣在胸口堵著,很想揍鐵浪幾拳,無奈他是尚書相中的人,對于以后推倒嚴嵩父子絕對有幫助,所以就一直忍著。

走進客棧后,鐵浪回頭對夏少楓笑了笑,道:“翹嘴巴,謝謝你送我回來,明晚咱們一起去那些婢女的房間走走,看她們穿了什么。”

“我不會像你這么的不知廉恥!”扔下一句話,夏少楓便折返。

走上二樓,鐵浪在三個房間前游移著,最左邊是車夫和自己的房間,懶得進去;中間是巨乳姐妹的房間,右邊則是夢嵐和徐半雪的房間。

醉意上涌,鐵浪想去調戲徐半雪,又知這里是京師,徐半雪要逃走還是很簡單的,要調戲也得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他就推開巨乳姐妹房間的門,走進去,順手把門合上。

巨乳姐妹已經睡著了,氣息平穩,互相摟著,四顆巨乳壓在一塊,片片乳肉擠出來,讓鐵浪看得欲火焚身。

坐在床邊,鐵浪伸手撫摸著躺在外邊的小月玉軀,雖隔著被單,手感還是那么的好,鐵浪索性掀起被單,看著小月雪臀,白色半透明丁字褲緊緊壓著她那肥沃土壤,兩瓣粉紅色肉唇若隱若現,加之是側躺著,大腿壓緊,凸顯肉丘,肉丘就更顯得肥沃。

喝了酒的鐵浪只想釋放性欲,所以手直接壓進小月肉丘內,輕輕滑動著。

“嗯?”小月被嚇醒了,一見是色瞇瞇的鐵浪,她就松了口氣,繼續摟著姐姐,并沒有多說話,她向來沉默。

鐵浪手滑動速度漸漸加快,小月喘息也加快了,輕輕蠕動如蛇嬌軀,想找到一種可以安靜體會下體酥麻的體位,不希望吵醒熟睡的姐姐。

鐵浪拉閞丁字褲,看著那早已被蜜汁點綴得發著淫光的蜜穴,忍不住俯下身吻住,輕輕吮吸著,將小月那甜滋滋的蜜汁都吃進肚子里。

“唔……”小月哼出了聲。

“怎么了?”施樂閉眼問道。

“沒事,姐姐。”小月臉蛋都有點紅了,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不敢告訴姐姐,鐵浪正在吻著她的陰戶。

手在小月雪臀上壓了下,小月很懂事地將左腿壓在姐姐大腿上,盡量將下體展現在鐵浪眼前。

鐵浪緩慢拉下小月那黏著蜜汁的丁字褲,褪至大腿處,便除掉下體衣物,淫龍高昂,已做好入穴的準備。

鐵浪摸了摸小月蜜穴口,將蜜汁涂在肉冠處,利用人魚淫水的力量讓淫龍又硬挺幾分,然后就躺在小月身后。

怕吵醒施樂這個性欲十足的女人,鐵浪就沒去摸小月巨乳,而是扶著淫龍在小月蜜穴口徘徊著。

小月渾身燥熱,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這種近乎偷情的刺激讓她忍不住更用力抱緊了姐姐,硬起的奶頭在姐姐巨乳上緩慢抹動,道道電流正刺激著她,不單單只是陰戶,乳房也像有電流掃過,非常的麻。

睡得正香的施樂嘟喃道:“你別亂動,我要睡覺。”

“不好意思。”小月忙開口道,全身僵住不敢亂動,臀部緊繃,似乎很期待鐵浪的插入,想起那天被鐵浪破處的劇痛,小月心里又有幾分的害怕。

前戲充足后,鐵浪慢慢挺動屁股,肉冠就擠進小月蜜穴內,為了不讓小月叫出聲,鐵浪動作非常的慢,并開始吻著小月的耳垂,更大程度上刺激著她的性欲。

肉唇被淫龍擠得呈○型,并緊緊吸著淫龍,好像在抗拒著它的入侵,小月又痛又癢,人都有點迷失了。

當一大半淫龍都插進小月蜜穴時,肉冠已經頂到她的花心,休息片刻,鐵浪就開始緩慢抽動,不管多么的緩慢,狹窄蜜穴遇到怒勃淫龍還是吃不消的,所以蜜穴的主人忍不住哼出了聲。

“唔……唔……嗯……噢……”

施樂睜開了眼,還沒看到緊貼妹妹身后的鐵浪,看著小月那迷醉模樣,施樂問道:“小月,干嘛這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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