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 淫雨情絲

一聽這話,皆川優樹眼中的憂郁更重了,面無表情地看著鐵浪。盯著皆川優樹雙瞳看了片刻,鐵浪覺得自己要也變得憂郁了,面對這種憂郁美女,剛剛的威脅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優樹向自己求饒的,沒想到她卻表現得如此鎮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點不爽!

松開手,鐵浪道:“你一直說你可憐,卻又不肯說出來,難道你以為我就不可憐嗎?”鐵浪清了清嗓子,開始扮演楊追悔的角色,繼續道:“我從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在饑餓病痛中成長,還經常被你們這些倭寇欺負,后來幸得好人相救,生活這才過得有點像人,別以為只有你才最可憐。”

“我知道我不該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點也不像有那種經歷的人,你還有神鳥,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飛翔,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鄉不能待,那里都是戰火,我母親……”皆川優樹哽咽著,“我母親也慘死在戰亂之中,父親還在堅持戰斗。你不知道親生父母還好,但是你能體會母親在那里哀嚎,卻救不了她的痛苦嗎?若不是為了長沼氏的延續,我寧愿那時就和我母親一塊死了!”說完,內心脆弱的皆川優樹再也忍不住悲傷,抱著三味線放聲哭泣著。

看到女孩子哭泣,鐵浪也于心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實單看外表是看不出人的本質,你和我的身世都很可憐,這點我不反對,只是你將自己家族的光復建立在大明的痛苦之上,這點我忍受不了。你是如此有血性的女子,就應該知道隨著那槍炮的爆響,有多少人會死掉,也許你在不經意間已經造成了成千上百的人失去了父母!”本想好好安慰皆川優樹,心里被怒氣堵著的鐵浪又忍不住教育她了。

“那些我不管,我只要能回到東瀛和我父親團聚,我什么都不管!”皆川優樹哭道。

“這是你所謂的執著嗎?以他人生命為代價的執著?”

“我只知道我很愛我的家人,我不愿意失去他們。”皆川優樹哽咽道,雙眼哭得紅腫。

“那么在你眼中我們就不是人了,我明天就帶你去體會我們大明百姓的生活,讓你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到底給別人帶來了多大的傷害。”鐵浪將蠟燭放在桌上,走到了門口,回頭道:“門我沒鎖,要上廁所就往右邊走,那里有茅廁。你如果要找我,就往左邊走,我住在走廊盡頭的那間屋子。”

“嗯。”皆川優樹點了點頭,身子還在發抖,并不是因為害怕,只是想起了悲傷的過去。縱然是在哭,她嘴角還是浮現出可愛的梨渦,看來不只是笑著才有梨渦的。

鐵浪離開后,皆川優樹擦干了淚水,起身走至門口,推門而出,抬頭望著上空,見明月周圍有一圈的月暈,便自語道:“要下雨了,櫻花凋落了,再也不能看到令人心醉的櫻花了。”眼淚再次悄無聲息地流出來,皆川優樹輕輕撥弄三味線,略帶憂傷的旋律傳蕩開。

鐵浪還沒有走進屋內,聽到這扣人心弦的樂聲,心里不免有些慚愧,自己是不是不該拿皆川優樹做為人質?可當時的情形,不拿她做人質,又能如何,比起正義地以一敵百,赤手空拳對抗火槍,拿皆川優樹做為誘餌應該更合適吧。

笑了笑,鐵浪便推門走進,點燃蠟燭,環視著這似乎經常有人打掃的封閉小房間,鐵浪便除下長袍,吹滅燭火躺在床上,黑漆漆的,鐵浪卻覺得很有安全感,似乎自己就是一個適合在黑暗中生存的人。

殺了楊追悔,取代他的地位,鐵浪認為自己做的事是一百一千個楊追悔都無法做到的,只要順利到達若仙島,習得上乘武功,到時自己絕對可以呼風喚雨,可是為什么自己心里會有點不安?又想起了秦風的死,那沒來得及說出的最后幾個字讓他心神不寧,到底秦風要說什么,怎么會和自己的師父扯上了關系?

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鐵浪竟然也有了困意,打了幾個呵欠,鐵浪抱著發出暖陽氣息的被單就睡著了。

朦朧問,鐵浪覺得有人在摸他,眼睛睜開卻又看不到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剛剛閉眼,又有只手在自己小腹上撫摸著,動作倒是挺溫柔的。

“抓住你了!”抓住對方手的鐵浪很興奮,卻看不到任何人。但他手里確實還握著什么東西,捏了捏,確實是一只手的感覺,可是眼睛根本看不到東西,雖說黑燈瞎火的,可這屋子并不算是一點光線都沒有,鐵浪還能看到自己翹得老高的大雞雞。

(怎么回事?)

鐵浪嚇得渾身冒出冷汗,他馬上意識到自己抓到的是一個透明的人,一點溫度都沒有的人,鐵浪不敢松開手,卻又不想就這樣子一直抓著,正在矛盾之時,對方的手忽然縮小,直接掙脫了。

“噗!”

燭火燃起,蠟燭自己飄了過來,委實怪異!

蠟燭已經飄到鐵浪胸口上方,鐵浪更感覺到對方已經爬上了床,雙膝跪在自己大腿兩側,一只手忽然在摸鐵浪的大雞雞,非常的溫柔,就像對待圣物一般。

這時,鐵浪看到大雞雞上方約兩指處有液滴流出,緩緩下落,滴在自己褲襠處。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鐵浪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比起對方手的冰冷,這液滴竟然有幾許的溫暖,黏黏的,放在鼻下聞了聞,鐵浪差點跳起來,明明就是淫水!

鐵浪吃了一驚,這個看不到的人是個女的,而且還一絲不掛,下面還在流淫水!

淫水又流出來,滴在鐵浪那被大雞雞頂起的褲襠處,鐵浪咽下口水,這個看不見的人給了他太多的想像空間,彼此都沒有發出聲音,似乎都能看穿對方的心事。鐵浪伸出手去撫摸那看不到的陰戶,軟軟的,濕濕的,陰唇閉得并不緊,也許是由于出水太多的緣故吧。

微微用力,中指已經插入對方蜜穴內,緩緩抽動幾下,又噴出了很多的淫水。

這時,對方已將鐵浪褲子剝下,束縛已久的肉莖彈了出來,在昏黃燭火映襯下顯得強壯有力,上邊盤繞著的筋脈更顯出男子漢的魄力。

鐵浪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知道對方意圖,他當然要幫助她了,所以就抓著她的腰,才剛想用力,對方卻坐了下來,龜頭馬上頂到了蜜穴口,很輕易就插了進去。鐵浪只覺得肉棒被一張溫濕嘴巴含住,并且很順暢地往下咽。

肉棒整根插進去,只剩下兩個蛋蛋在外面,但是鐵浪心中覺得很怪異,隨著對方主動的套弄,鐵浪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微微顫抖著,包著莖部的莖皮還在輕輕蠕動,更看到肉棒周圍都是緩緩流下的淫水,就像自己忽然有了透視眼一樣。

一般來說,女性開始性交時或多或少都會發出聲音的,可這個主動性交的透明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詭異的安靜,只有躺在那兒享受著的鐵浪才知道有人在和自己做愛。

如此抽插半個時辰,對方終于沒有了動靜,與此同時,鐵浪看到一股晶色陰精噴在他龜頭處,混著淫水流出,將卷卷的陰毛弄得濕答答的。

對方高潮了,鐵浪那深深插入其蜜穴內的肉棒倒是相當的有精神,鐵浪還想和她性交,她卻緩緩站起了身,燭火熄滅。

鐵浪伸手想去撫摸她,可摸到的只有空氣,并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很疲勞,張嘴想打呵欠,卻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那根肉棒軟軟地垂著,鐵浪看到龜頭旁邊多了一顆七色小珠,捏起來仔細觀察著,這顆半透明的七色小珠里面有片片彩云在不斷翻滾著。

鐵浪搖了搖,彩云并不為晃動所影響,依舊我行我素地翻滾著,類似龍卷風。

(這顆七色珠子應該和昨晚那人有著密切的關聯吧?)

惦量數下,鐵浪便收好珠子,起身穿衣服。

一個晚上沒見到皆川優樹,鐵浪倒是有點擔心她,畢竟她是一個比水還纖弱幾分的東瀛女子。

走出去,鐵浪便看到整片天都灰蒙蒙的,稀疏小雨安靜地下著,讓遠方的霧靄顯得更加的撲朔迷離,饒有幾分仙境的錯覺。

鐵浪敲了敲門,得到皆川優樹同意,便推開門進入。一進門鐵浪就愣住了,似乎覺得今日的皆川優樹更加的誘人,宛如一顆經水洗過的櫻桃,讓人難免有啃上幾口的沖動,但鐵浪要的不只是啃吧?應該是插!

“好。”皆川優樹站起身,很有禮貌地輕鞠半躬,她還不知道自己被誰綁架了,所以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鐵浪。

一頭烏絲候起,讓整張粉臉完完整整地露出來,別致的五官給人一種極為協調的感覺,巧鼻、明眸、皓齒、丹唇,鐵浪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這個清新脫俗的女子,盤繞精細的云鬢左側別著白色團狀假花,更為她的美增添一分的清純。花色和服,掛拎、本拎、袖口、裙擺等處錯落著紅色綻放櫻花,其他部分以單色白為主,傾斜裙擺剛好遮住腳背,一雙米色竹鞋讓十根可愛的腳趾頭都露了出來,卻又被淘氣的裙擺半遮半掩著,衣襟內插著的香囊還露出紫色尾擺。

和服基本上由直線構成,穿插在身上呈直筒形,缺少對人體曲線的顯示,但它卻能顯示莊重、安穩、寧靜,使皆川優樹那恬靜自然的高貴氣質凸顯無遺。在鐵浪眼中,這個東瀛女子雖與琉璃千代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但兩人氣質完全相反,琉璃千代給人一種如死神般的冰冷,皆川優樹給人的卻是讓人很想親近的謙和。

“怎么了?”皆川優樹問道,眼中泛著盈盈秋水。

“沒……沒事……”鐵浪有點接不上話,似乎覺得昨晚的對質都煙消云散了,兩人仿佛是相識已久的摯友。

“我帶你去吃點東西,然后到外面走走吧。”鐵浪已經讓在了一邊。

“好的。”皆川優樹抱著三味線就往外走,竹鞋發出“嗜咯”的清脆聲響。

“這樂器就放在屋里,沒人會拿走的。”鐵浪建議道。

“帶在身邊好點,這是我母親唯一留下的。”皆川優樹走出房間,望著漫天下落的雨絲,伸出了手,清涼雨點滴在她手心,微微嘆息,自語道:“櫻花一定都凋落了。”

對于這個多愁善感的女人,鐵浪又能如何?曾經設計過的強暴場景早被她的溫文爾雅打碎了。

“我去取傘,你在這等我。”說著,鐵浪已經跑入了雨中。

向嬤嬤要了把油紙傘,鐵浪便和皆川優樹走進雨幕中,怕他們幾個會用怪異的眼光看待皆川優樹,鐵浪就在未經他們同意的前提下帶著皆川優樹出了都督府,兩人無言地行走于泥濘的街道上。

“快看!是倭寇女!”

“很臟的人啊!”

聽到如出一轍的諷刺,鐵浪笑道:“優樹,如果我猜得不錯,明人到了你們的國家也是這樣子的吧?”

“嗯。”皆川優樹輕聲應道,一手抱著三味線,另一只手則抓著裙擺,生怕和服會被積水弄臟。

“也許你應該換上我們的衣服,你這樣子太顯眼了,會遭致不必要的麻煩。”鐵浪嘀咕道。

“我不會換的,我是東瀛人,不是明人。”皆川優樹馬上拒絕了鐵浪的好意。

“入鄉隨俗,你不懂嗎?”

“我的信條里沒有這個。”

“好吧,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反正等你吃夠苦就會明白了。前面有豆漿,我們去喝一點。”鐵浪瞇眼笑著,已經和皆川優樹走進攤位。

正舀起熱豆漿的老板一看到和服打扮的皆川優樹就一臉的怒意,手里的勺子都快被他捏斷了,只是見她跟著鐵浪,老板只好咽下那口氣,盯著鐵浪,問道;“你要什么?”看都不看皆川優樹,就當她不存在似的。

“兩碗豆漿,還要兩根油條,外加一個饅頭。”

“一個人為何要吃那么多?”老板這話明顯是針對皆川優樹。

“兩個。”鐵浪臉上還帶著笑容。

“我只看到一位,另外一個不是人吧?”

鐵浪臉上依舊是笑容,笑道:“老伯,這位是我昨天抓回來的倭寇。我帶她出來原因很簡單,就是想讓她體會體會我們大明的生活,讓她感到愧疚。”

“倭寇殺死我剛成年的兒子,又把我女兒抓走,還悔辱了她,最后逼得她跳河自盡,若非你跟著她,我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你是大好人,你救了我們潮州,我就給你一次面子吧。”這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老板滿臉都是皺紋,兩只渾濁眼珠子透露出絕望和憤怒,將鐵浪要的食物放在桌上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喝著豆漿,吃著油條,皆川優樹一直低著頭,看都不敢看那位老板。

鐵浪倒是吃得很開心,與其用嘴巴去罵皆川優樹,不如將她帶出來踏青更好。

吃完后,鐵浪撐傘,皆川優樹抱著三味線靜默地跟在鐵浪身旁,一直低著頭,雙眼略顯失神,以前的信念似乎開始動搖了。

輕風卷起,霪雨飄進傘內,像水晶般黏在皆川優樹身子各處。

“會冷嗎?”鐵浪問道。

“不會。”她答得非常小聲。

“應該會吧?”鐵浪斜斜看著皆川優樹那聳得頗高的玉乳,將手放在她右肩處,見皆川優樹沒有反抗,鐵浪順勢摟住了她,兩人都沒有說話,依舊安靜地往前走著,只是貼得更近了。

走到拐角處,雨變得更大了,老天似乎是在為昨日的亡靈哭泣。聽到前方傳來整齊的腳步聲,鐵浪瞇眼望去,見是明軍,就知道海瑞一行人已經歸來,便拐角走進一條小巷子。

“請問,你叫什么名字?”皆川優樹小聲道,面頰泛紅,那雙竹鞋帶起的雨滴已經將她的后裙擺弄濕了,她卻沒有察覺,看來心神已經大亂了。

“鐵浪。”鐵浪脫口而出。

“那我就叫你鐵君了。”皆川優樹露出淺淺的笑容,可愛梨渦非常的顯眼。

鐵浪知道“君”是東瀛人稱呼的一種,所以也沒有多在意,只是補充道:“有外人的時候,你就叫我楊君吧!只有我們兩人,你再叫我鐵君,做為我們的暗號,怎么樣?”

“好的。”皆川優樹心里一陣甜蜜,多日的憂郁減淡了許多,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偷偷看了鐵浪一眼,又羞得不敢多看。

沿著小巷走了好一會兒,他們就看到兩個光溜溜的小女孩正在雨里玩耍,抓起一塊塊泥巴丟向對方,兩人都快變成泥人了。

“她們玩得真開心。”皆川優樹呢喃道。

“那你是不是也想玩呢?”鐵浪嬉笑道。

皆川優樹臉蛋閃過一抹紅暈,搖了搖頭,道:“這不適合我,小時候有過這種念頭,可惜我身處名門,從小到大都有人監督。”

“現在也可以玩。”鐵浪拉著皆川優樹的手走向那兩個小女孩,小女孩還沒有發育,下面光禿禿的,一根毛都沒有,還有一個下面都蓋著泥巴,也不知道長什么樣子。

“小媛,你看,好漂亮的姐姐呀!”一個小女孩停了下來,另一個則抓住機會,捧起一大把的泥巴就拋向她,正中肚臍眼。扔完,她看著皆川優樹,也被她的美迷住了。

“不過衣服好奇怪喔!”小女孩補充道。

小媛歪著腦袋,一臉的疑惑。

“你們叫什么名字?”鐵浪笑著問道。

“小媛。”

“小艾。”

“小媛、小艾,是吧?哥哥和姐姐想跟你們一起玩游戲,可以嗎?”

皆川優樹有點驚慌,道:“鐵君,不能玩,會弄臟衣服的,我換洗的衣服都在船上。”

“那就入鄉隨俗一次吧。”鐵浪笑道。

“可我們又沒帶衣服……”皆川優樹話還沒有說完,一塊爛泥巴就砸在她乳房間。

“呀!”

鐵浪拿過皆川優樹懷里的三味線,將它放在草棚下,怕被雨水打濕,還將油紙傘架在它上面,仰頭亭受著雨水淋漓,撐開雙臂,吼道:“大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皆川優樹抹去臉上的雨水,顯得非常的扭捏,手正將胸前的泥巴撇開,還沒有弄干凈,小媛第二波爛泥巴攻擊又來了,全身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皆川優樹連聲驚叫著,只得躲到鐵浪后面,探出腦袋看著兩個得意洋洋的小女孩。

“哥哥,接下來是你了喔!”已經站在同一戰線的小媛、小艾馬上對鐵浪發動爛泥巴攻勢,除了腦袋,鐵浪其他部位幾乎都享受到了泥浴。

一記泥巴擊中鐵浪胯間,慘叫一聲,鐵浪就弓著身子,后面的皆川優樹暴露出,小媛小艾賊笑著,大把大把的泥巴就拋向皆川優樹。

“你們太放肆啦!”皆川優樹笑著叫著,撩起衣袖,將裙擺往兩邊掀開,在后邊打了個結,以讓行動方便點,露出的兩條玉腿吸引了鐵浪注意,讓他看得都有幾分呆滯了,迎來的又是幾波爛泥巴。

“看姐姐怎么收拾你們j。”一下轉了性子的皆川優樹根本顧不了泥巴臟兮兮,彎腰捧起一大把,卻不是扔向小媛、小艾,而是倒在鐵浪后背上,嗔道:“這是你昨天對我不敬的懲罰!”

“那我也要懲罰你!”鐵浪嬉笑著,趁勢挽起積水,潑向皆川優樹,躲閃不及的皆川優樹整個上半身都濕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面白色的內襯衣,甚至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乳頭以及可愛玉乳輪廓,只怪內襯衣太單薄了。

當然,只有鐵浪這個色狼才會去注意皆川優樹的走光,皆川優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只是笑得非常燦爛,伸手捏了鐵浪的鼻子一下,道:“你給我一個要懲罰我的理由啊!”

“因為……因為你長得太好看了!”鐵浪滿臉調皮的笑容。

“誰說的!”皆川優樹被鐵浪夸得滿臉通紅,轉身不敢看鐵浪,鐵浪則仔細欣賞著她的翹臀,臀溝都看得很清楚,看來下雨也是有好處的呀!

小媛、小艾見鐵浪和皆川優樹玩上了,她們也玩得膩了,就悄悄離開了,留下這兩個落水鴛鴦。

“你確實很美,不僅僅是你的外表,更是你那顆心,你是我見過心地最善良的女孩子,所以我不希望你一直重復從前的生活,那完全不適合你,知道嗎?”鐵浪表白道。

皆川優樹轉身,若有所思地看著鐵浪,咬著薄唇,道:“鐵君,我的身世、我的個性決定了我就得那樣子生活著,別無選擇。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你也改變不了我的信念,對于曾經對你們大明造成的傷害,我只能說聲抱歉,但若不出海掠奪,我們也會餓死的。”

“你真的很固執。”鐵浪抓著皆川優樹嬌弱肩膀,道:“放下家仇國恨,別用你這瘦小的身軀去承受那些你無法承受的,找個安靜的地方活下去,好嗎?”

“不可能的,沒有那種地方,而且……而且我真的放不下那些。想起我母親的死,想起還在島國戰斗的父親,我有時都會從夢中驚醒,求你別再開導我了,我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我知道你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我真的做不到!”皆川優樹哽咽著,心像被繩子綁著般,讓她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哇”的一聲,皆川優樹就撲進鐵浪懷里,緊緊抱著他,不停哭著,混著雨水的淚滴滴在鐵浪肩膀上。

感覺到皆川優樹雙乳的蠕動,鐵浪咽下口水,摟著皆川優樹,道:“其實我一直想說,你要的生活我可以給你的。”

“就算你能給我,我自己也接受不了。”

“你這樣子遲早會崩潰,我可不想看到。”鐵浪笑道。

“鐵君,我答應你,等我上了船,我就讓他們開船回東瀛,我不會再讓你們大明痛苦了,我要回東瀛,我要和父親大人一起戰斗,挽回屬于自己的一切!”皆川優樹堅定道。

“都說你承受不了了,你還要去嘗試嗎?”鐵浪笑道。

盯著鐵浪眼睛,皆川優樹堅定道:“與其HM議自己遺憾一輩子,還不如壯烈死在戰場上,這是我現在的信條,是你給我的信條!”

鐵浪撫摸著皆川優樹臉蛋,道:“我給你的應該是平安一輩子,不是死亡。”看著皆川優樹那兩瓣好像等待自己親吻的濕唇,有點受不了的鐵浪已經湊過去,卻吻到了皆川優樹的手心。

“對不起!”皆川優樹松開手,人已經退到了數步之外。“鐵君,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我知道知恩圖報的道理,可我們不能那么做。你是明人,我是東瀛人,做出那種事會被兩國唾棄的!”

鐵浪從來沒有想過把親吻和國家聯系在一塊,皆川優樹偏偏這么做。他笑了笑,盯著全身濕透,已經半透明的皆川優樹,玲瓏身段正因雨水暴露出來,讓鐵浪大雞雞為之一振,卻又不敢跑過去強奸她,這個看上去柔弱,內心卻十分堅強的皆川優樹反抗起來可能會咬舌自盡的。

走上前幾步,鐵浪柔聲道:“優樹,和我在一塊,我不會讓別人再傷害你,可以嗎?”

皆川優樹使勁搖頭,道:“我想,但我做不到。比我優秀的女人那么多,你完全沒必要選擇我!”

“在我眼里,你是最優秀的。”鐵浪再次將手放在皆川優樹肩膀上,嘴唇已經湊了過去。

“四瓣濕嘴唇已經接觸,皆川優樹驚得全身都在顫抖,第一次親吻個明人親吻,皆川優樹震撼了,漣漪的皆川優樹竟然也學著鐵浪感覺到對方正不斷吮吸著自己的嘴唇,開始吮吸著鐵浪上瓣嘴唇。竟然是和一心里蕩起萬丈

緊緊摟著皆川優樹,鐵浪那不規矩的手開始在她脊背上放肆搓著,用力吮吸著她的嘴唇。當鐵浪的手開始撫摸皆川優樹臀部時,皆川優樹猛地推開了鐵浪,看著錯愕萬分的鐵浪,皆川優樹捂著雙乳,搖頭道:“已經夠了,已經夠了,我們不能再下去了,求你別逼我,好嗎?”

鐵浪摸了摸嘴唇,似乎還能嘗到皆川優樹那獨特的唇香,自嘲地笑著,道:“這次是我不對,我太猴急了。”

皆川優樹松了一口氣,解開裙擺,遮好一直裸露在外的大腿,小聲道:“我們都有錯,你不必介懷。”感覺到冷意襲來的皆川優樹站在草棚下,望著連綿不絕的霪雨,悵然失神。

鐵浪站在她旁邊,拉住她的手,輕輕搓了兩下,他就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孿生姐姐或者妹妹?”

“沒有。”皆川優樹否決了。

“我之前有看到一個人,叫琉璃千代,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是嗎?她現在在哪里?”皆川優樹也來了興致,眨著那雙大眼睛。

鐵浪可不敢說自己強奸了琉璃千代,然后又將她晾在山上不聞不問,雖然知道她這個黑寡婦絕對不會有危險,可這事如果說給皆川優樹聽,她絕對會超級的鄙視自己,想到此,鐵浪就道:“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我也找不到她了。”

“那真可惜,我也想看看呢!”皆川優樹瞇眼笑著。

“你確定你沒有孿生姐妹嗎?”鐵浪又問道,就外形而言,琉璃千代和皆川優樹一模一樣,唯一區別就是臉上那道傷疤,她們都是東瀛人,于情于理都應該有血緣關系。

“我真的不知道,我母親只生下了我,我連兄弟姐妹都沒有呢!”皆川優樹搖頭道。

“那就奇怪了。”

“嗯,我也覺得奇怪,那要問她才知道了。”

“很難遇見的,就算遇見了……”鐵浪腦海里馬上浮現琉璃千代將成千上萬條的赤血碧煉扔向自己的壯觀情形,恐怕到時候自己不只什么腸穿肚爛,絕對連骨頭都會被赤血碧煉哨光的!

“會怎么樣?”皆川優樹問道。

“很美好。”鐵浪打了個寒顫,道:“明明是夏天,淋點雨怎么還會覺得冷呢?”

“這是很正常的,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呢?”仰望著雨勢完全不見減弱的跡象,皆川優樹似乎覺得要等雨停機會有點渺茫,而且現在的自己如此暴露,她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走動,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我也不知道,呵呵,剛剛只知道玩,沒有去細想。”鐵浪顯得有點窘迫,斜眼盯著皆川優樹那兩顆可愛的粉紅色乳頭,又咽下了口水,胯間肉棒早就翹得老高。

“很臟喔。”皆川優樹看著自己的身子,吐了吐舌頭,道:“如果我母親還在,我絕對要被杖罰的。”

“優樹,真的不肯跟我在一起嗎?”鐵浪問道。

“我不是不肯,而是不能。我彈曲子給鐵君聽吧!”皆川優樹小心翼翼地拿起三味線,不敢讓它碰到自己的身體,就用有點別扭的動作拿著,拿出撥子,看了鐵浪一眼,便用撥子撥弄細弦,扣人心弦的樂聲讓鐵浪精神為之一振。聽著那悅耳動聽的樂聲,鐵浪便開始打著拍子,雖然曲調有點二胡般的憂傷,兩人臉上卻充滿了快樂。

彈得手有點酸了,皆川優樹就將三味線遞給鐵浪,道:“你彈一下。”

“這簡單。”見三味線只有三根弦,鐵浪信心滿滿。

“別弄濕了,會壞的。”皆川優樹囑咐道。

鐵浪右手抓著琴桿,左手捏著象牙撥子,隨意撥弄了一下,倒也發出了聲音,嬉笑道:“絕對很簡單,我彈《催眠曲》給你聽。”夸下海口的鐵浪就將三味線當成了琵琶,很自然地舞動撥子。

撥弄一下還好,多撥弄幾下,那聲音簡直就如同魔音穿腦,惹得皆川優樹笑得合不攏嘴,嬌軀顫動,躲在內襯衣里的玉乳盈盈抖動,白衣上的兩點紅十分的誘人。

玩了一會兒,鐵浪就知道自己其實完全不懂這樂器,只好把它交給了皆川優樹。

“你就會說大話!”皆川優樹笑道。

“是這東西看上去太簡單了。”鐵浪解釋道。

“很多事、很多人看上去都那么的簡單,可當你真正去接觸了,你就發覺他們好復雜好復雜,會讓你怎么想都想不透的。”皆川優樹又顯得有點憂傷了。

“也許吧。”鐵浪伸了個懶腰,衣服黏著身體的感覺實在很不舒服,他很想脫衣服,又怕嚇著了皆川優樹。

過了一刻鐘,雨還是沒有減弱的跡象,兩人臉上都顯出著急的神色。

半個時辰后。

皆川優樹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尖,道:“我好像感冒了。”

“沒這么夸張吧?”鐵浪看著這美人,如果染上風寒,那事情就鬧大了,他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便道:“這草棚不透風,你看你要不要進去把衣服都脫了,將衣服掛在那里晾著,應該很快就會干的。”

“這……這不好……”皆川優樹低著頭,細語道:“空氣潮濕,又沒火,衣服干不了的。”

“唉!看來都是我的錯啊。”鐵浪嘆氣道。

“不會啊,鐵君讓我快樂,我很滿足的。”皆川優樹忙道。

“我讓你哪里快樂了?”鐵浪淫笑道。

皆川優樹臉都紅到了脖子,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拉住皆川優樹的手,鐵浪笑道:“其實有時候我希望能這樣子一直下去,不用想太多,就這樣子過一輩子。”

“我也想這樣子。”皆川優樹不自覺地依著鐵浪,像泡在蜜罐里。

此刻,一個穿著白色忍者服的忍者正悄悄接近草棚。

看到皆川優樹依著鐵浪,這名忍者雙眼睜得非常大,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里劍滑出,掉落在地,發出“當”聲響。

鐵浪猛地扭頭看著發出刺耳聲音的方位,卻沒有看到人,他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繼續和皆川優樹纏綿,手已經摟住了她的細腰。為避免皆川優樹像先前那樣反抗自己,鐵浪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和她聊著,要是先把她的心握在手里,到時壓在地上也不會反抗的,什么六九式、老漢推車式、觀音坐蓮式絕對都可以一一實現!

女忍者已經出現在草棚內,握著手里劍的手有些發抖,盯著鐵浪后背,她已經知道該怎么辦了。一道白影襲向鐵浪,手里劍猛地刺向他的背部。

“紗耶!不要!”早就知道紗耶已經出現的皆川優樹叫出聲。

紗耶反轉過手里劍,劍柄重重敲中鐵浪脖子,一聲悶哼,鐵浪已經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皆川優樹驚叫出聲。

紗耶拉下蒙臉白布,問道:“公主殿下,為何不許我殺了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皆川優樹答道。

紗耶看著顯得有幾分淫蕩的皆川優樹,嘆氣道:“公主殿下被這明人蒙騙了,他將會對我們的掠奪造成很大影響,我現在就把他殺了,以絕后患!”舉起手里劍,剛要刺下,手腕卻被皆川優樹握住了。

“我不許你那樣做,我是公主,我說了算!”

“若不殺了他,絕對后患無窮,公主,請以大局為重!”紗耶拱手道。

“你若敢殺了他,我也會跟他一起死的!”皆川優樹馬上以性命相威脅。

“紗耶知錯,那請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去!”

看了鐵浪幾眼,皆川優樹雙瞳有些濕潤,她很喜歡和鐵浪在一起的感覺,不用想太多,可以發自內心地笑著,可紗耶偏偏這時候出現了,皆川優樹知道自己不能責怪紗耶,更不能逆紗耶的意,只得點頭,道:“等我一下。”蹲地看著鐵浪,皆川優樹便將三味線放在他旁邊,起身道:“走吧。”

“公主,這是何意?”紗耶叫道:“這三味線是您母親給您的,怎么能給他?”

“走吧。”皆川優樹已經走進了雨里。

“公主……”

皆川優樹回身,淡淡一笑,道:“紗耶,我已經愛上他了。”

那回眸一笑讓紗耶的手里劍都差點掉落了,從未見皆川優樹笑過的紗耶,似乎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迷倒高貴的公主殿下,多看鐵浪兩眼,紗耶便跟上皆川優樹,打開便攜的小型油紙傘,道:“等回去了,我們就可以驅船攻陷潮州,將這里的人統統殺光,再將金銀珠寶都搶走!”

“紗耶。”皆川優樹停住了腳步,小聲道:“我厭倦那種生活了,其實他們和我們一樣,沒什么區別,我們是在做壞事。”

“殿下好像被他欺騙了,走吧。”紗耶挽著皆川優樹的手臂。

雨下得更急了,皆川優樹和紗耶已經消失在雨幕中。

鐵浪還未醒來之際,那顆藏在他衣兜內的七彩珠子滾了出來,在雨水里轉了幾下便滾到鐵浪嘴邊,慢慢融化,一會兒便鉆進了鐵浪嘴里,順著食道滑向鐵浪胃里。

再次醒來,雨已經停止,但地面還是那么的泥濘,鐵浪只覺得脖子都快斷了,用力揉了幾下,騰起身子,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看到皆川優樹,暈倒之際,鐵浪似乎有聽到什么紗耶的。

“媽的!人還沒有干到,自己卻被干倒了!”鐵浪心里的憤怒可想而知。

見皆川優樹的三味線還在這兒,鐵浪便將它檢起來。看著三味線,鐵浪似乎看到了皆川優樹那憂郁的眼神,知道皆川優樹已經被救走的鐵浪十分懊惱,他完全低估了東瀛女忍者的潛伏能力!

已經無可挽回,鐵浪只得拿著三味線往回走。

剛剛邁進都督府,焦急萬分的葉夢嵐已經跑了出來,想握住鐵浪的手,卻又怕被人看到,就問道:“楊公子,你這是去哪兒了,弄得滿身是泥的,那位和你一塊離開的姑娘呢?”

“別提了,我先去洗個澡。”鐵浪苦笑著,將三味線交給了葉夢嵐,“替我保管好,我有空向你要。”

“好的。”葉夢嵐點了點頭。

走進大廳,鐵浪便看到戚繼光,還有一個六旬老者和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胡渣男,換上白色連衣裙的徐半雪正拉著老者的手,聊得很開心。

“楊兄弟,你抓到的倭寇頭目呢?”戚繼光起身問道。

“什么頭目?”

“就是那個女人,她是倭寇頭目。”戚繼光解釋道。

鐵浪只知道皆川優樹是公主,并不知道她是倭寇頭目,不過隨便想一下就應該能猜得出了,反正皆川優樹是不是頭目對于鐵浪而言都沒有什么意義。

“她被救走了。”鐵浪解釋道。

“怎么可能!”胡渣男拍案而起,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乖孫女,你先回房間,我們要談大事。”老者海瑞揉了揉徐半雪的腦袋。

被胡渣男一嚇,就算海瑞不要求徐半雪離開,徐半雪也會自動消失,看了狼狽不堪的鐵浪兩眼,很是疑惑的徐半雪已經走進了內堂。

皆川優樹被救走,鐵浪的心情非常不好,這胡渣男又大聲喝罵自己,鐵浪就更加的惱火了,冷冷道:“她要被救走,我哪有辦法,你有種就去把她抓回來啊,在那里吆喝有意義嗎?”

“楊兄弟,那位是俞參將,被倭寇弄得脾氣不怎么好,呵呵,請別見怪。”戚繼光解釋道。

海瑞看著鐵浪,點頭道:“別了幾年,果然變成熟了。追悔,倭寇頭目真的是被救走的嗎?”

鐵浪皺著宇眉,點了點頭。

“怎么可能,繼光明明說你和那頭目出去散步了,一沒鎖,二沒人跟著,是你放了她,還是她被救走了又有誰知道?”俞大猷叫道。

鐵浪惱火道:“你抓不到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大呼小叫的,人是我抓來的,我想放就放,你又想怎么樣?”

“真的是你放走的?”海瑞問道。

鐵浪深吸一口氣,如果戚繼光和海瑞沒在這兒,鐵浪絕對掏出大雞雞,讓它達到最佳狀態,然后拍死這胡渣男!

“是不是?”海瑞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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