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我是好人

鐵浪這是在虛張聲勢,絕對是!明明只有內功,根本沒有外功,打起來除了變成肉盾還能干什么?他現在也只是修煉了淫龍九式的第一和第二式罷了。

“我不管你什么來頭,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趕緊滾,要不然……”

哐!

紙窗被無形的力量撞開,碰撞在一塊又彈開,如此重復著,發出讓人心煩意亂的聲音。

看著黑漆漆的廳內,鐵浪沒有看到那個神秘人,只是意識到對方的內力不是一般的深厚,看來自己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可要臨陣退縮,他又覺得非常的不爽,這就像當初自己經營內衣店遇上打劫,自己表現出的軟弱差不多。

鐵浪干笑一聲,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子,我只知道不能魚肉百姓這個道理,而你的行為舉止實在太過于卑劣。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不應該以壓迫無辜的老百姓為樂,這是最基本的,如今他們都快被你榨干了,你還想怎么樣?難道要讓整個夕漁村變成無人煙之地你才肯罷休嗎?”

“不要和我講大道理!”紙窗拍擊得更加厲害了,那聲怒吼卷起百丈塵煙,讓鐵浪難以睜開眼睛。

這時,一道黑影從廳內飛出,以極快的速度襲向鐵浪。

鐵浪知道避不開,忙運起內力,一掌擊向黑影。

啪!

兩只手擊在一塊,鐵浪覺得胸口一陣絞痛,整個人被震開,后退數步才停下,地上滑出一條半指深的痕跡。

鐵浪這才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只能用奇丑無比來形容。滿臉膿瘡,嘴巴、鼻子和眼睛似乎都被膿瘡覆蓋了,簡直就和被人暴打一頓的感覺差不多。頭發披散,活像個瘋子,再看他那身金色長袍,手里的護套,鐵浪不禁搖頭,道:“我似乎看到了你的過去,你應該也是一個江湖中人吧?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真令人費解。”

膿瘡男渾身顫抖著,臉上每一個膿瘡都隨著憤怒的表情而相互擠壓著,他也不多說話,又成一道黑影攻向鐵浪。由于距離太近,對方輕功路數又好生怪異,鐵浪這個激起人家怒氣的倒霉蛋只得挨上一記重拳了。

悶哼一聲,鐵浪整個人飛了出去,像煎燒餅一般砸在土墻上,又滑落在地。但他卻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苦,深厚的內力造就了他變成肉盾的良好基礎。等到了若仙島,習得凌霄派上乘武功,看誰還敢和自己斗!

抱持著這種想法,鐵浪已經站了起來,干咳數聲,擦了擦嘴角,本以為流血了,沒想到擦去的卻只是一些口水。

“把身上的銀兩都留下,我就放你走。”膿瘡男伸手道。

“沒銀兩怎么泡妞呢?”鐵浪拍了拍胸脯,道:“我還指望誰給我點銀兩,好讓我順利到達潮州呢!”

“那我只能自己來取了!”膿瘡男又使出了輕功,再次襲向鐵浪。

膿瘡男頭稍微一歪,雙手插進土墻內,順勢往鐵浪脖子勾去。鐵浪連忙抓住他的手,陰冷一笑,一記撩陰腿準確無誤地擊中膿瘡男的要害之處。

“啊!”慘叫一聲,膿瘡男蹲在了地上。

拍了拍手,看著蹲地顫抖著的膿瘡男,鐵浪笑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做為男人,當然是那里最脆弱了,很爽吧?是不是比射精的感覺還爽上幾萬倍?”

“啊!”膿瘡男咆哮著,攻擊速度變得更快,鐵浪只覺得喉嚨一陣緊縮,幾乎快斷了氣。

扣住鐵浪脖子,膿瘡男那張丑陋至極的臉幾乎貼在鐵浪臉上。

“你給了我殺死你的理由!”膿瘡男正欲掐死鐵浪,卻忽然愣住了,在鐵浪身上聞了聞,怪叫一聲就退后,發出歇斯底里的聲音,像瘋子般抓著臉上的膿瘡,整張臉頓時被銀色的血染滿了,看上去非常的惡心。

鐵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膿瘡男聞一聞就變成這樣子了,難道自己身上有狐臭不成?管它有沒有狐臭,至少命是保住了,看來鐵浪應該多踢他的小雞雞幾腳才對。

“不要,不要,不要,啊!”膿瘡男仰天長嘯著,真氣外泄,上衣迸裂,露出一身黑色的皮膚,不是古銅黑,而是如墨般的黑色。他直盯著鐵浪,臉上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皮包骨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步步走向鐵浪。

膿瘡男胸口起伏著,叫道:“你和夢嵐到底是什么關系?”

“夢嵐?”鐵浪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想起嫻熟端莊的葉夢嵐,鐵浪似乎又燃起戀分性欲,卻被膿瘡男那張丑陋又憤怒無比的臉熄滅了。

“告訴我!”膿瘡男抓著鐵浪衣領,非常的憤怒,卻沒有動殺機。

想起門外“秦府”二字,鐵浪驚叫道:“難道你就是夜魔秦風?”

邵元鶴見周圍一直沒有動靜,便打算用道符盜走金蛋。正當他悄無聲息地接近金蛋時,他剛剛落腳之地卻被蛇鞭擊中,顯出一道半指深的凹痕,此時,蒙著臉的藍衣少女月蟬緩緩落地,丹鳳眼盯著邵元鶴。

邵元鶴不知道她是什么來頭,所以也沒有輕易行動,抓著白幡的手有點生汗。

“何人敢壞我好事?”邵元鶴喝道。

“哼哼,我是不會讓你得到那顆蛋的,你們上清宮作惡多端,若不是有那病厭厭皇帝罩著,你們早就被殺死了!”

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來頭,又絕非好欺負之輩,見她手持蛇鞭,邵元鶴隱隱猜到她的身份,笑了笑,道:“不讓我們上清宮得到,難道你們神蟒教就可以得到不成?”

“一切以武力說了算,你想得到就得先問過我!”

“初生之犢不怕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道法的精妙之處!”邵元鶴迅速抽出

一張道符,單指在上面劃了幾下,便高高拋起,念道:“天蓬天蓬,萬神之宗。威嚴大道,游行太空。坐南斗內,立北斗中。紫微大帥,天皇賜功!起!”聲響一過,道符已經落地,地下隱隱傳來躁動聲。

月蟬知道邵元鶴使出了道法,而且是土系道法,便迅速后退,突然感覺到地下似乎有東西朝自己追來,月蟬便輕盈躍起。與此同時,地面不帶任何聲響的爆裂開,泥巴飛濺四周,一雙泥手似風般破土抓向月蟬!

月蟬將身子定格上方,用力甩動蛇鞭卷住那雙泥手,剛想用力,泥手卻紛紛融化,變作爛泥落于地。

“你又不是鳥,能一直停在空中嗎?”邵元鶴得意道。

“我覺得你要擔心的人不是她,而是我。”幽靈般的黑衣美婦不知何時出現在邵元鶴身后,一掌擊中他的后背。

“哇!”

一聲痛叫,邵元鶴撲倒在地。

黑衣美婦忙跳起來,那雙泥手就在她站過的地方破土,再晚一點恐怕她就要倒霉了。

邵元鶴仗著有道法的保護倒也不害怕,只是一時大意,才讓黑衣美婦得逞。站起身,真氣大亂的他知道這里不是久留之地,斗下去倒霉的人還是自己,現在必須做的是找地方調息。見來者是神蟒教的黑寡婦,邵元鶴也不多說話,抓起白幡,迅速朝村口撤退。

“不追了嗎?”月蟬問道。

“他的道法也差不到哪里去,若有淫獸相助,恐怕更難以對付。不追了,你還是進屋吧,姑姑要走了。”說完,黑衣美婦凌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直透過門縫觀察這場戰斗的夏瑤,終于知道這魔女為什么要裝可憐,原來是沖著那顆蛋來的。能讓上清宮和神蟒教同時插手,看來那的確是三顱鳳凰的蛋!

知道因由的夏瑤,連忙輕步走回房內。

“你和夢嵐到底是什么關系!。”膿瘡男怒吼道,好似深山野獸。

如果自己說是葉夢嵐現在的男人,這個秦風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殺死,更可能割掉自己的大雞雞,所以鐵浪只好假惺惺道:“當年你把葉夢嵐埋了,我無意間把她挖了出來,沒想到她還沒有死,為了報恩她就一直照顧我,直到現在。”

“還沒有死?”秦風松開手,像瘋子般在那里蹦來跳去的,時而哭泣,時而大笑,比起瘋癲道人任執,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良久,他才開口說道:“那她現在在哪里?”

“一個你永遠不能踏足的地方。”鐵浪冷冷道。

“我……我想見她!”秦風歇斯底里道。

“你傷害了她,將她活生生的埋入土中,之后又拋棄兩個兒子,讓他們變得比龜孫子還龜孫子,你還有臉去見她嗎?瞧你現在的德性,一出門絕對嚇死很多小朋友。”

“我……我怎么了?”秦風抓著自己的臉,人搖得比喝醉酒還恐怖,怪叫一聲,雙膝跪地,抱頭痛哭,忽又抬起頭,盯著眼前的鐵浪,道:“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我是雜種,啊!我就是雜種,我為什么要為了修煉武功而離開夢嵐?為什么,為什么,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不對,不是我的錯,一切都應該怪那個該死的凌霄神尼!”

鐵浪心里一驚,問道:“為何怪我師父,”

“她……她是魔鬼!”秦風怪叫著,雙眼變得渾濁不堪,一直積蓄在體內的真氣瞬間沖破各大經脈,涌出體外。

劈里啪啦一陣爆響,秦風身上所有的膿瘡都爆裂開,銀色血流如噴泉般射出,差點射到鐵浪身上。鐵浪看著身體迅速干癟的秦風,忙跑過去,叫道:“關凌霄神尼什么事?”

面部凹下去的秦風瞳孔渙散,看著鐵浪,小聲道:“她,她其實是……唔……”身體劇烈顫抖數下,頭一歪,撒手死去。

“是什么?”鐵浪叫道,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呼嘯的風聲。

“關我師父什么事?”鐵浪自問道。

秦風,曾經的一代大俠,下場竟是如此的悲慘,鐵浪還有很多疑問需要他來解答,可惜已經無法查證了。看著那銀色的血慢慢凝固,鐵浪終于明白他要銀子干嘛了,他把銀子都吃下去了!轉身走進廳內,借著月光,鐵浪看到滿地堆積著的金銀珠寶。

懶得多待,鐵浪走了出去。此時,秦風的尸體已經變成銀白色。

“做一回好人吧!”說著,鐵浪脫下了長袍蓋在秦風身上,一個生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鐵浪心情有點差,嘆息兩聲便走了出去。

回到老婆婆家中,鐵浪見諸女都已經入睡了,便自己找了一個干凈的角落,合衣而眠。

天還沒亮,鐵浪便被屋外的吵鬧聲吵醒。一睜開眼,便看到老婆婆正捧著滿滿的一碗水走進來,心情十分的激動,見鐵浪躺在地上,老婆婆忙將碗放在木桌上,顫抖地走向鐵浪,一把握住他的手,感動得都快哭出來了,道:“你是俺們村的大恩人啊,真的是大恩人,村長說要見你啊。”

“什么事?”鐵浪腦子還有點不清醒,站起身來,老婆婆殷勤地替他拍去身上的塵埃。

老婆婆露出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那張臉似乎變年輕了幾分,笑呵呵道:“今早有人說那壞人被殺死了,水也變干凈了,俺還以為在做夢呢!大伙兒去,看到他身上蓋著你的衣服,俺就知道是你殺死他了,你真是俺們村的救星,快和我去見村長吧。”

鐵浪頓悟道:“不用客氣,那是舉手之勞,呵呵。”

“難得做一件好事啊?”徐半雪正從外面走進來。

“難能可貴吧!”跟在徐半雪后面的夏瑤淡淡一笑。

“楊公子心腸本來就很好的!”小月馬上為鐵浪辯解。

“聽說待會兒可以吃到美味的魚,真是奇跡。單單這點,相公你確實做了好事。”施樂媚眼含笑,淺淺梨渦尤為可愛。

“夢嵐和寒蟬呢?”見后面沒人了,鐵浪便問道。知道昨晚死的是秦風,鐵浪倒有點擔心葉夢嵐會看到他的尸體。

“楊公子,我在這呢!”依舊蒙著白紗的葉夢嵐從房內走出,“我在照顧寒蟬,她的腿傷還未好,需要多加休息。”

“嗯,很好。”

用老婆婆碗里的水勉強擦了把臉,鐵浪一行人便在老婆婆引導下朝村長家走去,比起昨天的死氣沉沉,今天這夕漁村的氣氛好多了,讓鐵浪感到悲哀的是,只能看到老人,清一色的老人,竟然看不到一個年輕人,看來就如老婆婆所言,有能力的人都離開了。

走進村長家,鐵浪看到三個婦人在廚房忙碌著,正在為他們這幾個英雄準備著早餐,看來會是一頓非常豐盛的早餐。

“英雄喲!”戴著皮帽,年近七旬村長走向鐵浪,露出滿口黑牙,抓著鐵浪的手,痛哭流涕道:“以后俺們夕漁村又可以恢復往日光輝了,你真是如來佛祖轉世啊,我要讓人為你立碑朝拜,以后俺們夕漁村逢年過節就燒香供奉你。”

鐵浪干笑著,真不知道這村長是在夸獎他,還是在詛咒他早點掛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接下來,村長就和鐵浪述說這村子的光榮歷史,將三皇五帝都牽扯進來了,聽得鐵浪直打瞌睡,幸好菜肴也陸續上來了,紅燒鯉魚、爆炒螺絲、清蒸魷魚、清蒸龍蝦、海蠣清湯……

看著滿桌的菜,口水流滿桌的當屬人魚姐妹,誰教她們最愛吃魚呢!

鐵浪夾起一塊白嫩嫩的魚肉放進嘴里,緩緩吞下,那種爽滑感是他從未體會過的,“真是大廚水準!”鐵浪贊美道。

“呵呵,那就多吃點。”村長笑道。

這時,鐵浪看到門外黑壓壓的一片,大伙兒都像難民一般看著桌上的菜,鐵浪便問道:“他們在哪里干什么?”

“沒什么,不用理他們,他們是被這香味吸引了,太久沒這樣子了。”

“這哪成,這樣子我都吃不下了。”鐵浪自作主張地扭頭,招呼道:“誰餓了,想吃就進來吃一點吧!”

話音剛落,一群人就涌了進來,鐵浪還沒反應過來,桌上就剩下幾個還在旋轉的餒子,菜全部被他們抓光了。

筷子停留在半空的鐵浪嘴歪向一邊,嘀咕道:“真是神速啊,看來饑餓能開發人的潛在能力。”

“還好我吃飽了!”施樂吐出兩根魚刺,非常滿足地說著。

村長見此情景,只得讓人再去弄點小菜,讓鐵浪眾人吃飽一點。知道他們要渡江,村長便讓水性最好的漁夫替他們掌舵,幾個村民將他們馬車上的行李搬到了最大的漁船上,在三十多名村民的目送下,他們終于踏上了渡江的征程,那顆很有人性的金蛋也跟著在船體上方旋轉著。

“到對岸要多久?”鐵浪問道。

掌舵的老伯伯摘下斗笠,眺望著對岸,道:“最快也要半個時辰,早上風平浪靜的還好一點,若是日落時分渡江呀,那不花上一個時辰才有鬼,而且這水域變化多端,這幾年下來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翻船喂魚了。這三年來水都是黑色的,現在真的變得好干凈,你是我們村子的救命恩人!”

“呵呵,謝謝夸獎。”坐在船板上的鐵浪抬頭看著那顆金蛋,一直搞不懂它為什么表現得如此怪異。

“你是不是不習慣做好人?”徐半雪挖苦道。

鐵浪豎起一根手指,道:“雪兒,你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讓你下去找蝌蚪媽媽?”

“不信!”徐半雪倔強道。

坐在船尾的葉夢嵐聽到他們的話,急忙回頭,提高聲調道:“別鬧,要鬧等上了岸再說,掉下去就完蛋了。”

“夢嵐替你求情,我就不戳你了!”鐵浪笑了笑就走到船尾,坐在葉夢嵐身邊,兩人靠得非常近。鐵浪視線射進葉夢嵐被風吹得有點敞開的衣領內,那對脹鼓鼓的乳房似乎等待著他來開墾。

“相公,怎么了?”葉夢嵐小聲問道。風聲呼嘯,她也不擔心會被船頭的幾個人聽到。太久沒有稱呼鐵浪為“相公”了,這一聲喚出,兩人似乎都有些迷醉了。

挪動屁股更加靠近葉夢嵐,鐵浪的色手已經在葉夢嵐大腿上輕輕撫摸著,雖是隔著薄裙,卻也異常嫩滑,微微用力,腿肉便凹下去,卻有一股彈力在阻止著鐵浪進一步的侵犯,看來葉夢嵐完全是一個粉嫩嫩的美婦啊!

“別這樣子,會被看到的。”葉夢嵐嗔道,卻沒有以實際行動抵抗鐵浪的入侵。

“她們看不到的。”鐵浪說得沒錯,他和葉夢嵐肩并肩,幾乎沒有留下空隙,從后面看去,根本看不到鐵浪在摸葉夢嵐。

“這樣子不好。”葉夢嵐呢喃道。

“那是不是要給她們看到才好?”鐵浪調侃道。

“不摸最好。”葉夢嵐低著頭,兩腮泛紅,十分的可愛。和鐵浪行樂那么多次,她還是表現得如此嬌羞,就像一顆草莓,讓鐵浪愛憐得不得了。

鐵浪的手已經在撫摸葉夢嵐的大腿內側,并慢慢爬向女性的禁地。

“不成的,相公。真的不行,妾身會叫出聲的。”葉夢嵐并攏大腿,將鐵浪的整個手掌都夾住。

手指一刮葉夢嵐腿肉,麻癢的感覺令她連忙松開大腿,鐵浪迅速將手按在葉夢嵐那肥厚蜜穴處,輕易就壓進陰唇內,緩慢滑動著。

“不要……唔……相公……不要這樣子……我會叫出來……晤……”

聽著葉夢嵐的低微呻吟聲,鐵浪胯間淫龍已經覺醒,正頂得高高的。鐵浪抓過葉夢嵐的手,將它按在淫龍上。葉夢嵐身子哆嗦了一下,有點害怕地朝后看了一眼,見她們都沒有注意這邊才稍微放心,知道鐵浪的意圖,葉夢嵐就緩慢撫摸著鐵浪的淫龍,感覺到那種穿透長袍的熱度正導進自己體內,葉夢嵐更加害羞了,臉幾乎紅到了脖子。

互相撫摸著對方的性器,鐵浪便道:“夢嵐,我要和你聊一些關于過去的事,你別生氣,好嗎?”

“晤……不會的……”葉夢嵐喘息道,每當鐵浪手指壓到已經腫脹的陰蒂時,葉夢嵐總會忍不住收緊大腿,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還時不時回頭張望著,就怕被人看一金。

“你能不能告訴我,秦風為了修煉什么武功而隱居深山?”

葉夢嵐眼睛略微睜大,似乎想不到鐵浪會提起自己以前的丈夫。其實她很想將第一次給鐵浪,可和鐵浪相見太晚,所以“秦風”這兩個字變成了自己的禁忌。見鐵浪模樣很認真,葉夢嵐倒有點擔心鐵浪會嫌棄自己,低著頭,小聲道:“我和他雖同為武林中人,但都是各自修煉,并沒有做過交流。至于他為什么要躲進深山修煉,我真的不懂,也許要等回到獨石城,問過海露才知道。畢竟是她收養了修身、修性。”

“也對,呵呵。”鐵浪很想知道秦風和凌霄神尼的關系,看來從葉夢嵐身上是探聽不到了。想起昨晚秦風的話,鐵浪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完全了解凌霄神尼,收回那只色手,鐵浪從衣兜里掏出那本雙修秘笈。

“不能讓別人看到的。”葉夢嵐囑咐道。

“我知道。”鐵浪笑了笑。

“相公你鉆研到第幾式了?”葉夢嵐好奇道,手繼續撫摸著鐵浪的肉莖。

其實這段日子鐵浪自己也有鉆研過《淫龍九式》,但一直被第三式所困擾。

“第三式,淫龍暴虐,此招式需對女體進行身體和心理上的悔辱,捆綁最佳,讓女體達到崩潰境地再與其交媾,同時需繼續悔辱她,讓其在悔辱中達到高潮,并將男精喂于她,繼續交媾,循環三次,淫龍暴虐方成。謹記,此式屬輔助招式,可讓男體內功成倍增加,但每位女體只可修煉一次,否則女體會有生命之危!”

看著上面的每個字,意思非常明了,就是要鐵浪盡情虐待和自己交媾的女人,就比如自己身邊的葉夢嵐。類似以前看過的A片里的sM,但要讓溫柔賢淑的葉夢嵐受sM之苦,鐵浪怎么忍心呢?而且很明顯要在葉夢嵐完全不知情的前提下虐待她,再與她性交,若向她道出第三式內容,估計就達不到虐待她身心的目的了。

“怎么了?”見鐵浪一直不說話,葉夢嵐便問道。

“沒事!”鐵浪忙收起《淫龍九式》,深怕被葉夢嵐看到。

“真的?”葉夢嵐睜大眼睛,小聲問道:“相公你是不是很在乎我的過去?”

“哪會呢!你不嫌棄我就好了,整天把你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哈哈!”

聽到這話,葉夢嵐面頰發熱,似乎又想起鐵浪在自己身上瘋狂的情景,忙收回手,不敢看鐵浪。

此時的鐵浪很想和葉夢嵐做點色色的事情,可是在船上,想做也沒地方做,盡管時間上很寬裕。

坐在月蟬身旁的夏瑤,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金蛋,便問道:“寒蟬,你為什么一直注意它?”

“很可愛呀!”月蟬瞇眼笑道。

“你也很可愛啊!”夏瑤露出一絲冷笑。若是平時,她早就揭穿月蟬的真面目了,想起昨晚她和上清宮道人惡斗的情景,夏瑤很明白,以自己目前的武功是絕對贏不了這個看起來柔弱,但實力卻非同一般的魔女!

受到夏瑤夸獎,月蟬掃了一眼依舊男扮女裝的夏瑤,問道:“夏公子,你為什么會和楊公子一塊去潮州呢?”

“喔,我要去找海瑞大人,有點私事!”夏瑤答道。

“私事?從京師趕到潮州?應該不是私事吧?夏公子武功了得,應該是去那邊抵抗倭寇的吧?”月蟬那雙洞察力極強的眼睛正在打量著夏瑤。

“呵呵,沒錯,做為男兒,理當為萬民拋頭顱灑熱血!”夏瑤拱手道。

“撲哧”一聲,徐半雪忍不住笑出聲,忙捂住嘴巴,將頭歪向一邊,生怕自己會戳穿夏瑤其實不是男兒身的秘密。一行七人,除了月蟬還被蒙在鼓里,其他人都知道夏瑤是女兒身。只是自小生在神蟒教的月蟬,對于這兩日夏瑤的照顧有佳一點都不懷疑。若夏瑤真是男兒身,她敢背月蟬,敢攙扶她,早就被色情狂鐵浪一腳踢飛了。

“寒蟬姑娘,你是怎么看待大明的?”夏瑤問道,神蟒教亦正亦邪,月蟬又是神蟒教教主之女,以后神蟒教就歸她掌管,現在探一探她的底子也是有必要的。

“我只是一介草民,怎么敢評論大明呢?若是說錯話,就被官府抓了!”月蟬吐了吐舌頭,模樣好生可愛,讓夏瑤都有點動心了,看來這魔女確實很懂得掩飾!

知道不能從月蟬嘴里問出什么,夏瑤也學著她的模樣傻傻的望著金蛋。

“各位,馬上到岸了,請別站在旁邊,船身不穩!”漁夫忙道。

扶起下體濕漉漉的葉夢嵐,七人已經站在了船中央,興奮地看著對岸。

“你腳好了?”夏瑤問道。

月蟬本來還要裝瘸子的,一聽說要上岸,人就蹦起來,她慌忙解釋道:“剛剛好的啊!”

“恭喜你!”夏瑤帶著嘲諷的語氣道。

停泊后,看著他們七人上了岸,漁夫向他們道別后就撐起船篙,費力地驅著漁船往回行駛。

“我們現在到了哪兒?”徐半雪問道。

“到九江府了。”夏瑤看著石碑答道。

徐半雪捂著額頭,嘀咕道:“我的天,我覺得潮州真的是太遙遠了,神州大地真的很大呀,早知道就不來了。”看著鐵浪,徐半雪埋怨道:“若不是你下藥,我現在還在獨石城享受,才不用到這些鬼地方!”

“少說話,多做事l。這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知道嗎?”系好行李,鐵浪便走上斜坡,金蛋當然也是跟著他啰!

走了一刻鐘,總算看到了人煙,花了十兩銀子買了馬匹、干糧以及一些生活用品,他們便繼續趕路,鐵浪繼續充當車夫。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穿過臨江府,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吉安府雁霞鎮。更換馬匹,找了間中等客棧,此時銀兩也花得差不多了。

“出發前,我忘計算換馬匹的銀兩了。”錢袋空空讓鐵浪有點郁悶。吃了晚飯,分配好房間,他就和夏瑤一起回房休息。說也奇怪,這么大的客棧,客人竟然就只有他們幾個。不過價格便宜,鐵浪也懶得去想,反正只住宿一晚罷了。

“不許胡來!”徐半雪瞪了鐵浪一眼,便和葉夢嵐還有月蟬走進房間,今晚她們三個一起擠。

“兩個大老爺又能做出什么呢?”鐵浪反問道。

“誰說不能的!”不能揭穿夏瑤身份的徐半雪,氣憤地將門關上。

進了房間,夏瑤道:“不許胡來。”

“我知道,這兩日我不是很規矩嗎?”鐵浪苦笑道。

“哪有?前天晚上露宿,你想不規矩也不行,昨天晚上你又看著你的金蛋,哪有機會對我不規矩?”夏瑤聳了聳肩膀,疲憊的坐在床邊,脫下長靴,活動著腳趾頭。

鐵浪透過窗戶看著金蛋,回身道:“你都說神蟒教和上清宮的人是沖著三顱鳳凰的蛋而來,我哪還有心情對你不規矩呢?”

“你的意思是我連一顆蛋都比不過?”夏瑤有點生氣,和鐵浪相處久了,她還是不能習慣鐵浪那隨口說出的話。

“我覺得你現在變得有女人味了。”鐵浪調戲道。

“哪有!”

“有!什么時候讓夢嵐將你打扮一番,穿些大紫大紅的衣服,絕對會很出眾的,也像夢嵐那樣傾國傾城。”鐵浪由衷道。

一牽扯到這方面,夏瑤就有點害羞,知道自己說不過鐵浪,只好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道:“罰你不許上床睡覺!”

“呵呵,更有女人味了。”透過床簾,鐵浪便看到夏瑤那對挺聳玉乳,似乎在呼喚著鐵浪前去撫摸、親吻、吮吸。

這兩日,那妖道都未出現,這種寧靜讓鐵浪有點不安。如果上清宮和神蟒教發生大規模的沖突,自己恐怕就會變成漢堡里面那塊牛肉,被夾得扁扁的,不知道三顱鳳凰會何時孵出的鐵浪,整日都提心吊膽的。

“你還不睡覺嗎?”夏瑤關心地問道。

“太早了,睡不著。”鐵浪語道。

“我也睡不著,腰很酸。只想躺著。”

“那很好啊,像我們男人經常都是坐著,你們只要躺著,不需要花什么力氣。”

知道鐵浪又在講色色的事,夏瑤“哼”了聲就轉過身去,她總覺得自己看不透鐵浪這人,除了色了一點,品性還好吧?但夏瑤就是不習慣鐵浪的色狼本性,想到他曾經摳弄自己私處,夏瑤倒有點不安了,也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么事。

自己在期待著什么嗎?夏瑤身體有些發熱了。

倚在窗前看著金蛋,鐵浪兩只眼睛似乎都著火了。此時,盯著這顆金蛋的可不只他一人,還有月蟬,以及躲在暗處的邵元鶴和黑衣美婦。

月蟬星眸倒映著烈焰金蛋,嘀咕道:“若姑姑估算不錯,今晚就是三顱鳳凰孵化的日子,就算要殺了楊追悔他們幾個,我也要變成三顱鳳凰的主人!”

“寒蟬,過來休息吧。”葉夢嵐招呼道:“你睡最里面,我睡外面,雪兒睡中間。”

“我還不困,精神很好。你們先睡吧!”月蟬頭也不回道。

“嗯,記得早點睡喔,明天還要趕路呢!”

亥時剛過,街上已經沒有了人跡,看來吉安府的治安也不怎么樣,根本不可能出現夜不閉戶的情形。

倚在窗前,胳膊肘子都有點酸的鐵浪打著呵欠,終于有了睡覺的念頭,多看金蛋兩眼,他便掀開床簾,見夏瑤呼吸均勻,鐵浪怕吵醒了她,就以最安靜的動作脫了長袍,置于床尾。只穿著白色貼身衣物的他褲襠被高高頂起,這也難怪,面對夏瑤這個冷美人,鐵浪不激動才怪呢!更何況他還沒有得到夏瑤這只白虎!

掀開被子一角,鐵浪就鉆了進去。

睡得很淺的夏瑤睜開眼,側身對著墻壁,道:“別亂來,知道嗎?”

“當然。”鐵浪抱著夏瑤,肉莖更加的勃起,正頂著夏瑤的臀溝。

“不是說不能亂來嗎?”夏瑤身子已經開始發熱,變得有點僵硬。

“這是男人的本能,如果我硬不起來,那就說明你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懂嗎?”鐵浪口中呵出的熱氣噴在夏瑤耳朵上,讓她覺得有些癢。

“那最好,我才不要吸引你呢!”夏瑤顯得有點不安,眼珠胡亂轉著。

m其實你真的很美。”鐵浪感嘆道,摟著夏瑤的手變得有點不規矩,隔著衣裳在夏瑤小腹上溫柔地撫摸著。

“別這樣子!”夏瑤忙拿開鐵浪的手。

“怎么了?”鐵浪明知故問道。

“你自己在干什么,你還問我?”夏瑤氣憤道。

“我想干什么了?”

“你還問,你還不是想做那種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你對小月她們做的那種事。”夏瑤聲音細微得好似一片飄落的秋葉。

“你怎么知道?”鐵浪繼續追問著,覺得這個夏瑤其實也挺可愛的,剛中帶柔,當然,也只有自己這個和夏瑤同床共枕的人才知道。

“你心里不是那樣子想的嗎?”夏瑤反問道。

“人心隔肚皮,你是看不到的,至于我想對你如何,你也不會知道,綜合以上,就說明你其實想讓我那樣子做,是不是?”鐵浪分析道。

“才不是!”夏瑤胳膊肘子馬上攻向鐵浪小腹,吃了一次虧的鐵浪馬上伸手抵擋,穩穩抓住她的胳膊肘子,調侃道:“小瑤,我不是笨蛋。”

“那這樣子呢?”夏瑤深吸一口氣,雪臀用力一拱,瞬間壓迫著鐵浪那勃起的肉莖。

鐵浪慘叫一聲,整個人呈弓狀,臉瞬間漲紅,疼得都說不出話了,除了肉莖,其他部位還是貼在夏瑤身上。

夏瑤見鐵浪如此痛苦,便擔心道:“應該……沒事吧?”

鐵浪哭喪著臉,吱唔道:“你不知道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嗎?”

“我不是男人,我哪知道?”夏瑤一點歉意都沒有。

“就比如這樣子。”鐵浪突然露出淫邪笑容,一手捏住夏瑤左乳,用力捏著,“這是你們女人的弱點之!”

夏瑤頓時漲紅了臉,還想反抗,鐵浪已經騎在了她身上,死死抓住她的雙手,淫笑道:“你惹火了我的大雞雞,后果是很嚴重的,它現在想進入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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