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 ~血腥中的性高潮~

在《陽春白雪》清雅悠揚的一個音符之間,那書生狠狠一鞭子,打在那個羔羊面具男人身上,鞭梢帶起一溜血光,隨同琴韻的一個音符,撒在白色的宣紙上,散落成點點的紅花,鮮艷奪目。

書生對那個羔羊面具男人的慘叫充耳不聞,迅捷的醮滿墨汁,在紙上畫起來,但見他起手落筆,甚是利索,三圈兩點之下,一幅畫就已作成。

書生閃開身子時,海俠看到,那宣紙上撒落的血點,都被他用來做現成的梅花花瓣,他只用筆畫了一干虬結盤錯的橫逸而出的骨架,就成了一幅鮮艷奪目,美麗不可言說的作品。

海俠看的心神激蕩,卻不得不佩服這書生的變態天才。

這個書生在作畫時,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暗合著《陽春白雪》的音樂節奏,所以說,這個書生,不但是個變態殘忍的殺手,也是個精通音樂和書畫的天才。

看著這個書生瀟然灑脫的動作,看著這個書生畫的幾可傳神的梅花,他心中突然電光石火般的閃過了一個念頭,這個念頭使得他幾乎要張口驚叫出來。

幸好,他沒有驚叫出來。

他心中已隱隱猜測到這個書生的身份了。

琴聲還在響起,書生又換上一張宣紙,掛在墻壁上,手中的鞭子又揚了起來,準備向那個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抽下去。

海俠把天花板悄悄放置好,悄悄在通道中向前爬去。

他至今為止,終于有了一點點的收獲,那就是,他終于知道了這種神秘殘酷的面具舞會中一個會員的身份了。

他也明白這個人有多狡猾和精明,所以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天花板下面的這個書生。

海俠又悄悄得爬到了下一個房間的天花板上層。

這是個不大的房間,房間的四壁,粉刷的雪一樣的白,在明亮的燈光下,更顯得刺眼異常。

房間的正中央,從房頂上垂下來一根粗粗的繩索,繩索的盡頭,倒吊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這個男人雙目圓瞪,臉孔隱藏在一個羔羊面具的后面,看不清年齡,但精赤的身子,肌肉虬結,顯然是個壯年之人。他的雙腳被縛在繩索上,雙手被牛皮筋反綁著,口中可能被塞了一塊濕布,以防他叫出聲來,眼睛中滿是痛苦、恐懼、氣憤、惶惑。

房間中,除了這一個被倒吊的人之外,別無任何東西陳設在房中。

海俠正在猜測之際,忽然那個房間中,如雪般一樣白的墻壁上,開了一個門,走進來一個赤條條的女人。

這個女人全身一絲不掛,肌肉緊繃而結實,皮膚不算是白嫩細滑,卻呈示出一種健康的古銅色,**雖然不大,卻十分的堅挺,腰肢靈活而有力,臀部渾圓結實,身材曼妙,十分健美。

海俠注意到,在這個女人的小腹下面,繡著一個展開雙翅的彩色蝴蝶,十分精致靈巧,栩栩如生,直欲振翅飛去。那蝴蝶展開的雙翅寬度,正好和下面的黑亮濃郁的草原寬度相吻合,所以十分的鮮艷奪目。

從她的肌肉的精密度可以測知,這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歲。

海俠看到那個女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念,只因這個女人出現在這樣的場所下,太過于詭異。

這個女人臉孔上戴著一個青銅面具,猙獰陰森的面具,襯著她曼妙性感的裸體,給人一種特異的感觀刺激。

她雙手平托一個托盤,托盤上放了一把牛耳尖刀,一條潔白如雪的絲巾。

戴青銅面具的女人緩緩走到那個倒懸的男人跟前,蹲下身子,把托盤放在地上,右手拿起牛耳尖刀,站立起來。她的動作莊嚴而冷酷,好像在進行一件神圣的祭祀儀示,眼睛中泛起一絲冷酷而殘忍的笑意。

海俠看到她站起身子,面對著倒懸的男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上,仿佛可以預料到下面要發生的事情。

雪白的墻壁,倒懸的赤裸男人,十指尖尖如蔥的玉手,拿著一把尖尖的牛耳尖刀的赤裸的美女,這一切都勾成一幅詭異、邪惡、神秘、壓抑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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