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 ~箭在弦上~

海俠聽出來,這個女人的漢語發音雖然很準確,卻帶有一種怪怪的味道,一看之下,就可以聽出來,是那種長年居住在海外的華人,所特有的語音。

慕容雪桐低下頭,低聲說:“帶來了。”

這個女人緩慢卻堅定的坐起身來,摘下黑色太陽鏡,盯住海俠。

她的眼睛很亮,深不可測,帶有一種奇異的碧藍色,冷酷、殘忍、漠然,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秀美和灑脫。——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混血兒!

這個女人細細的打量了海俠兩眼,說:“果然長的不錯,怪不得那個女孩子肯為你賣命。”

海俠說:“過獎了!”

他在說話的時侯,不等這個女人讓坐,就隨手取了張凳子,坐了下來。

慕容雪桐的臉色都嚇白了,向海俠悄悄使眼色,讓他快快站起來。

海俠故意裝做沒看到,不但坐下來,還從桌面上取過來一杯飲料,喝了起來。

這個女人看著海俠的行動,說:“你的膽子很大!”

海俠哈哈一笑,說:“龍潭虎穴闖過,大風大浪經過,我的命早就丟過好幾次了,還有什么我不敢的!”

這個女人深深的看了海俠一眼,說:“不錯,從前天晚上海先生一個人孤身擅入舞會,就可以看出海先生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

海俠說:“那天實在是個誤會!我也沒有想到有驚擾到各位的雅興。不過,事情發生了,就要處理問題。小姐如何稱呼?”

這個女人說:“你就叫我風惜花吧!”

海俠說:“風惜花,好名字,很有詩意,很有境界,也很憂傷的一個名字。不過,風小姐是海外華人,如何會取這么一個有中國古典意境的名字?”

風惜花說:“我的父親是個中國潦倒文人,在羅馬求學,認識了我的意大利媽媽后,就在意大利定居了。他一生都酷愛祖國的古典文化,所以給我取了個中文名字。我是在意大利長大的,二年前父親去世,按照他的要求,我才來到中國定居。”

海俠說:“風小姐來中國兩年了?”

風惜花說:“兩年!”

海俠悠悠長嘆一聲:“兩年!兩年來,你究竟殺害了多少你的中國同胞?”

風惜花冷冷的說:“殺戮和性欲,本就是上帝為人們留下的兩種最好的消遣方式。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是弱肉強食,強者存,弱者亡!何況,我殺的人數,遠遠比不上一些政客,那些政客殺人不吐骨頭,推杯換盞,談笑之間,成千上萬的人轉眼間就會灰風煙滅,家破人亡。”

海俠說:“別人的事,我也管不了許多。我只想保住鮑芳的安全。她哪?”

風惜花說:“她很好!就在這里。”

風惜花招了招手,遠遠的走過來一個人。

這是一個年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只在腰間穿了一條泳褲,露出精悍壯碩的肌肉。

他的頭發,染成一種時髦的金黃色,飄逸灑脫。

他的面容相當的俊秀,長眉修目,鼻梁挺直,只是嘴唇削薄,顯示這個男子的薄情寡義,嘴唇邊上的一抹笑容,更是顯出他的淫猥邪惡,讓人看到,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他很有一種男人味,也是不少女孩子會喜歡的那種類型的男子。

他看到海俠,仿佛也非常的不舒服,仿佛海俠的英俊帥氣,給他帶來了很大的潛在威脅。

他冷冷的瞪了海俠一眼,才轉身面向著風惜花,笑逐顏開,討好的說:“花姐,什么事?”

風惜花說:“小招,去拿鑰匙,上二樓。”

小招點頭答應,轉身去了。臨走之時,又瞪視了海俠一眼。

海俠只當不見。

風惜花仿佛知道海俠在想什么,向海俠說:“你不用猜了,你想的對!他是我養的男寵,他是在妒忌你,怕我看上你。”

風惜花在說這話時,臉孔上沒有一絲的羞恥不安的表情,也沒有炫耀的意思,仿佛她只是若無其事的把事實說出來。

海俠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現在,他的心里,只是想到鮑芳的安危。

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鮑芳,他的心中,狂跳不已。

風惜花站起身子,在前面領路,向客廳走去。

她的身材很好,非常的健美,在她走動時,她的身體擺動的韻律,也是一種非常自然、非常健康的隨意,讓人感到非常的賞心悅目,而沒有很多的**成分。

只看到她的走動,別人絕對不會想到,這個女人不但殺人不會眨眼,還要用殺人來激起性高潮的變態女殺手。

風惜花不說話,只是帶著海俠向客廳走去。

慕容雪桐遠遠跟隨在后面。因為風惜花沒說過讓她離開,所以她不敢走,風惜花也沒有說過讓她跟隨,所以她也不敢跟的太近。

風惜風就像是把慕容雪桐遺忘了一般,只自顧向前走去。

海俠看到慕容雪桐懼怕成那個樣子,雖然深心里有一種痛快淋漓的快感,卻也有幾絲不忍,向慕容雪桐招了招手,讓她跟上來。

慕容雪桐感激的看了海俠一眼,靠近海俠,一同向前走去。

客廳的門本來是緊閉著的,風惜花剛一走近,房門忽然打開,迎接三人。

房門后站著兩個精壯健美的年輕男人,白衣黑褲,都是面容俊美,衣冠整治。

海俠看了那兩個男人一眼。

風惜花背向海俠,卻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內心,頭也不回的說:“他們兩個也是我養的男寵,我的小男人!一個叫小巧,一個叫小豆。”

海俠說:“你很會享受!”

風惜花說:“在這個院子里,有十二個小男人,供我日夜取樂。其中有十個是中國本地男人,還有兩個外籍人士。這兩個外籍人士不但要供我取樂,還有其它的用途。”

她說到最后,聲音中隱隱透露出一絲殘忍的味道,海俠心中隱隱猜測到什么,不禁感到不寒而怵。

客廳中很寬敞,也很豪華奢侈,處處透露出一種縱情人生的奢華。

海俠看到,這個客廳雖然豪華,卻并不是那天晚上他進入舞會的那個地方。

風惜花在前領路,頭也不回,直向二樓走去。

二樓的轉角處,同樣站有兩個俊俏的年輕男子,見到風惜花,一齊鞠躬迎接。

上了二樓,正對著樓梯的二樓客廳門口,站著兩個小男人,向風惜花鞠躬迎接,打開客廳的大門。

風惜花看也不看兩個小男人,徑直走進客廳里面。

海俠和慕容雪桐跟隨在風惜花的后面,一同進了客廳之中。

客廳中的一慕情形,讓海俠一眼看到,熱血一下子就要沖上腦子,幾乎當場發作起來。

客廳很大很寬敞,四壁粉白,窗臺上都垂下來猩紅色的窗簾,在客廳的正中央,垂下來一盞流光絢爛的宮廷式燈具。

燈具的正下方,是一張極大極寬的長方檀木桌子。

鮑芳全身赤裸,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仰面躺在桌面上,可憐而無助的望著海俠,那是一種哀傷欲絕的眼神,看著海俠……

她的雙腿垂落在桌面外,身上的線條玲瓏起伏,肌膚白膩細滑,呈示出一種極強極耀眼的誘惑力。

和她的白嫩的肌體成正比的,是站在她面前的一個男人的黝黑精壯的赤裸軀體。

那是個非洲黑人,身軀十分的高大,足足有二米多高,一身的肌肉虬結交錯,十分健壯。

這個非洲黑人面目在黑人中算不了丑陋,但在亞洲人眼中,他卻像是個野獸,比像是個人,要多一些。

他的全身都長滿粗黑的長毛,腰下的那個東西,直直的挺立起來,足有一尺多長,讓亞洲男人看到,不但會有極大的自卑感,更會感到觸目驚心。

現在,這個非洲黑人,正直直的站立在鮑芳的面前,他腰下的那個東西,正對準了鮑芳的兩腿之間,好像在蓄勢待發,更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一黑一白,一強一弱,非洲黑人和鮑芳兩個人的裸體,給人一種極強大的視覺沖擊力,他們現在的姿勢,更讓有一種血脈賁張的刺激。

海俠看到這一切,血液一下子就沖上了腦子,但是他以極強的堅強毅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海俠注意到,那個非洲男人,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并沒有侵犯鮑芳,仿佛在等著風惜花只要一聲令下,他才揮軍而上。

海俠用冷酷鎮定的眼神,看著風惜花,靜靜的說:“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

風惜花用一種非常優雅的姿勢,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

現在,她靠得非洲黑人和鮑芳的位置更近了,她仿佛是在欣賞一個非常精彩的演出,細細的打量著鮑芳和那個非洲黑人。

她的眼神冷酷而殘忍,閃動著令人心寒的光芒。

風惜花自已倒了杯紅酒,搖晃著酒杯,望了海俠一眼,說:“示威?沒必要了!我現在只想看一場精彩的演出,海先生如果有興趣,大家可以一同欣賞,可以討論討論,歡迎踴躍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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